马墨菲
(辽宁中医药大学社会科学系,辽宁 沈阳 110032)
【文化与教育】
浅悟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的“沟通”
马墨菲
(辽宁中医药大学社会科学系,辽宁 沈阳 110032)
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经济的日益发展,沟通作为一种重要的社会现象,对于人类的社会生活起着推动的作用,其显现出来的作用日益突出。也是由于“沟通”现象的普遍存在,导致人们关于沟通的讨论、思考逐渐多了起来。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中开始发现“沟通”现象的存在,所以更多的现代思想政治教育学者把它当做一个内在要素,更多地关注其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所表现出来的作用及意义。
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社会性
作为社会的存在物——人,所表现出来的生存和发展基础,就是在群体中实现的。所谓“群体”的发展,其内部个体之间必然存在着观念、信息以及情感的交流,它们的载体或者是手势、眼神,但通常都是语言。如果群体之间缺少甚至没有这种交流与沟通,那么很难想象这样的群体是如何建立和发展的。作为一种普遍存在和始终存在的社会现象和事实,有更多的方面值得我们研究一番。
尽管“沟通”是一种如此重要的现象,但是人类对它进行全面性的科学研究,还是现代学术的事情。现代哲学中交往问题的凸显和交往哲学的出现,现代通讯技术和传播学的发展等等,促进了对这一现象的研究,并为这种研究奠定了基础。教育学作为现代社会中一门显学,应该参与并且实施上也参与了对“沟通”的研究,而这种研究当然有自己特有的目的的沟通现象。于是,就出现了“教育沟通”这样的概念,以及相关理论研究。
“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的研究,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兴起的。它研究的是“教育沟通”中一个特定领域,即人们之间在思想政治方面的沟通,特别是思想政治教育活动的主体与对象之间的信息、观念和情感的沟通,其目的也是实现思想政治纪要的相应目标。而这种研究进展很快,它正经历着从以论文为主要学术载体向以学术专著为主要载体的转变。
一方面“沟通”一词直接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而学者们对沟通的研究也是扎根于人们实际生活的学术活动。在平常的生活和工作中,我们经常听到这样的话“我们沟通一下”或者“咱们沟通沟通”这样的话语。而且在这样的话语中,带有很明显的交换意见、联络情感、寻找共识并协商解决问题的意味,甚至在很多情况下,大家都把“沟通”当做攻关、说服的同义词。而在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中,在做说服工作的时候也时兴说“沟通沟通”这样的话。它体现的是教育工作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平等对话和交流,体现的是教育者主动地征询对方的意见和建议的态度和姿态。从这方面说,“沟通”与我们通常说的“疏导”是有共同点的。这样看来,“沟通”是一个很本土化、中国化的词汇和概念,它很生动形象,同时具有丰富的内涵。另一方面,我们对“沟通”的研究与国际化的视野有关,是对国际范围内众多的学者共同关注的问题的一种中国式的考察和探索的。我们所说的“沟通”对应英文词是“communication”,但这个词不仅有”沟通“的意思,也有交往、通讯、传播等含义,而它在每一个含义上,几乎都会有一个学科或者学科群进行研究,而我国思想政治教育学术界对“communication”的”沟通“含义的研究,也会具备自己的特色成果,从而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沟通”现象从古至今都存在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但是未形成系统且全面的阐释,是一种未形成系统研究的教育理念。20世纪90年代开始,学术界对于沟通的相关问题展开了诸多的讨论。在讨论的过程中,“沟通”现象所表现出来的思想政治教育作用逐步明显,并在日后的发展中成为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理念。在思想政治教育范畴内的沟通理念不仅强调信息的传递,更多的强调是态度、经验的交流,同时它要求传播者和受传播者之间要共通、共融、共享、共进。
在《思想政治教育沟通论》论著中,作者杨过信和江鸿认为,从“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概念的角度出发,教育者将特定的教育内容通过有效 的途径与受教育者进行交流、沟通,从而达到教育者最初的教育目的,那么在整个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都存在着“沟通”现象。若是从其表现出来的特征和功能方面,则强调灵活性、动态性以及社会性等。相关研究所谈及的问题普遍都是理论性不深入,实用性相对于理论性更被认可。所以说,建立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研究体系是负重致远的。
如何让“思想政治教育沟通”从概念到被人接受是一个逐渐演变的过程,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内,“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是一个概念,更是一个实践的过程,更多的学者对于沟通现象带来的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沟通问题更加感兴趣。
“思想政治教育沟通”作为整体性概念出现,让更多的人逐步了解并系统的开始研究。首次被当做整体概念提出来是在杨国欣和江鸿编写的《思想政治教育沟通论》一书中,《试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沟通》的作者孙文强在多年的学习积累中,也对此进行了相关的界定与解读。2006年以后,一些学者开始将思想政治教育的视域拓展到沟通的领域,并且更有一些学者提出“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概念的不同界定。在翻阅资料的过程中,其中不乏一些学者,虽然使用的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沟通”、“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沟通”等词语,但是在论证的过程中,仍然将其视为一个整体性的概念予以了界定。
在《思想政治教育沟通论》中,作者杨国欣和江鸿首次提出了 “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的概念,并且对其进行了界定:是指教育者为了实现一定的教育目标,针对特定的教育内容而与教育对象进行的沟通活动。[1]为了让受教育者能够达到社会共同期望的思想行为,教育者不仅要通过启发与引导的方式,向受教育者将有关的教育内容进行传播,而且要与之交流。从而达到接受教育内容的目的。这一说法强调了“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互相做出反应的互动行为。
孙文强在1997年发表的《试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的沟通》一文中,也较早提出了自己对“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概念的看法,是指“教育者为了实现一定的教育目标,针对特定的教育内容,采取相应的措施,对教育对象进行的沟通活动。”[2]这里的“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概念,表明了沟通是借助自我教育走向提升的一种手段,更为强调的是其与一般意义沟通的不同之处在于沟通内容的特殊性。
《思想政治教育中沟通的内涵及其应有地位》的作者刘光,曾在文章中论述,认为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沟通行为是一项内化与外化转换的活动,这项活动发生在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在信息传递过程中发生的。这一界定明确了沟通的最终的结果要体现于“行”,要实践外化。
将“思想政治教育沟通”作为一个整体性概念进行完整论述的还有王娟的思想政治教育沟通:内涵、特征与功能》一文。王娟提出“思想政治教育沟通指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以语言、符号为媒介进行的思想信息和情感的双向交流和互动。形成对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理解与共识是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的直接目的,而双方通过认识内化和实践外化不断实现人生境界的提升则是沟通的根本动力和最终归宿”。这种界定认为沟通的重大功用不仅体现在意义的理解性,更在于其意义的生成性。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沟通仅有共识和互识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通过对方的启发、点拨和诱导,得以产生新的思想,这种新思想是受教育者自身并不具备,也是教育者在开展沟通前也没有意识到的。
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沟通”含义的理解与论述,显然“共识”多于“己见”,各路学者、专家普遍重视思想政治教育沟通问题研究的思路取向,是极其令人鼓舞的。他们的真知灼见,为丰富沟通体系理论,指导沟通实践,提供了铿锵有力的智慧支持,也是研究系统思考和琢磨关于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思考沟通问题时罕有的理论支撑。
深入追溯到“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的使用功能,绝大部分来自以下几个方面:1.立足交往哲学的角度,辩证的思考思想政治教育沟通问题。大多数思想政治工作学者研究、关注的是一种理念,一种精神,强调沟通过程中关系的平等性,情感的互动性、意义的理解性等。2.从传播学的角度来思考思想政治教育沟通问题。这一研究思路是将思想政治教育沟通过程当做一个传播过程。这种角度更强调的是过程,这种思路更强调反馈的重要,严格来说,这一研究思路,并没有深入到其核心。3.充分利用教育学基础观点,深刻研讨思想政治教育问题,这一研究思路是将思想政治教育沟通转变成为一种方法、手段,是“教育者为了实现一定的教育目标,针对特定的教育内容,采取相应的措施,与教育对象进行的沟通活动”。
思想政治教育不同于一般意义的科学学科,甚至不能按照教育家、政治家所要求的原则规范实践内容,它更多表现出来的是洗涤心灵并具有艺术性的教育活动,但是思想政治教育的艺术性通常不能象我们预想的那么完美,我们会以一种“烦死了”的抵触情绪对于思想政治教育的态度。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原因一定是错综复杂的,但是我们也仍然不可否认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独有的魅力所在。在一定程度上,思想政治教育问题带有双重身份,是理论问题也是实践问题,对思想政治教育沟通问题的思考不在局限于思维的思考范畴内。沟通过程中反映出来的信息,是有型的,存在于文章、书本之上的。其所表达的意义不止停留在表面的文字,其鲜活的生命力主要是思想政治教育者通过传师授道解惑的方式洒落于受教育者心间,让其激起感情的共鸣,在内心深处回应着受教育者。这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沟通方式更加能够启发其智慧、叩问其心灵,进而引领受教育者高效参与教育沟通中来,提高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的有效性。这大概也是其现实意义所在。
[1]杨国欣、江鸿:《思想政治教育沟通论》,四川出版社、云南出版社1992年版,第15页。
[2]孙文强:《试论思想政治工作中的沟通》,《学习论坛》1997年第6期。
【责任编辑:董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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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7725(2016)04-0141-03
2015-12-15
马墨菲(1989-),女,主要从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