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宏,裴志超
(哈尔滨师范大学 美术学院, 哈尔滨 150080)
社会学研究
嫩江流域少数民族文化与生态环境良性互动
王凯宏,裴志超
(哈尔滨师范大学 美术学院, 哈尔滨 150080)
嫩江流域少数民族早在历史上就形成了一套与该地生态环境良性互动的文化体系。生态环境作为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基础,对人类不同类型、层次、民族的文化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等少数民族在多重环境因素的影响下形成嫩江流域文化特征,呈现出时间上的延续性、地域上的独特性、内容上的兼容性、形式上的交融性和思维上的开创性的多元文化特色。所以生态环境与民族文化的形成与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嫩江流域;少数民族;生态环境
地理环境、气候条件等生态环境因素对一个民族的居住文化会产生决定性的影响。《礼记》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该书记述了生态环境因素对地域文化系统的影响:“凡居民材,必因天地寒暖燥湿,广谷大川异制。民生其间者异俗,刚柔轻重,迟速异齐,五味异和,器械异制,衣服异宜。修其教,不易其俗;齐其政,不易其宜。”通过上述文字便可认识到当时人们就已经开始将生态与地域文化相联系,认识到生态环境的差异导致了地域文化形态之间的不同。汉代以后,学者们不断提出关于地理环境与文化发展相互关系的思想认识。其中,明代地理文化学家王士性在《广志绎》中写道:“杭、嘉、湖平原水乡,是为泽国之民;金、衢、严、处丘陵险阻,是为山谷之民;宁、绍、台、温连山大海,是为海滨之民。三民各自为俗。”以上论述表明中国古代学者对于生态环境因素对文化形态的影响的研究是逐步深入的。
从特定的地域出发进行研究,我们可以发现生态环境因素对黑龙江嫩江流域少数民族的文化形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嫩江发源于内蒙古大兴安岭地区伊勒呼里山的中段南侧,嫩江干流流经黑龙江省、内蒙古自治区、吉林省,最后在吉林省松原市的松花江南源流域汇流成松花江,全长1 370公里,是黑龙江水系最长的一条支流。嫩江及其支流流经的地区统称为嫩江流域,该流域内的少数民族以鄂伦春族、鄂温克族、达斡尔族为主要代表,他们世代繁衍生息在这片广袤富饶的土地上。独特的地理环境造就了他们的居住文化系统,这也是他们千百年来能够始终保持自己民族独立个性价值的重要生态载体。
从气候类型来看,嫩江流域的气候属于寒温带大陆性气候,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低温、寒冷的冬季。从地理条件来看,嫩江流域的发源地大兴安岭地区多是以坡地为主体的寒温针叶林带,多为酸性沙质土壤,而其他小部分流经地域则是以平原为主体的平缓地域。针叶林带多适宜野生动物和植物的繁衍生息,因此更加有利于渔猎、狩猎民族的生存与发展。平原地带多适宜农业耕作,因此更加有利于农耕民族的定居。这种具有多样化类型的地理环境,也促使该流域各少数民族形成了符合自己地域特征的居住文化。
嫩江流域的主要少数民族鄂伦春族和鄂温克族的生活地域是大兴安岭地区。高山峻岭、丛林叠嶂的地理环境使得他们形成了以渔猎、狩猎为主的生活方式,狩猎生产是鄂伦春族和鄂温克族最重要的生产活动,他们经常以家庭氏族为单位,在熟悉的流域内集体活动。由于狩猎活动的季节特性,鄂伦春族与鄂温克族需要在不同的季节随着狩猎对象的迁移而迁居,因此这两个民族经常就地取材,利用森林中的天然木材搭建简易的民居。鄂伦春族的传统住宅名为“撮罗子”。“撮罗”是“尖”的意思,原意是“尖顶屋”。这种尖顶屋一般是就地取材,用桦木杆组成整体支架,然后用兽皮、桦树皮等软性材料搭建外部。而鄂温克人的民居名为“仙人柱”,“柱”在鄂温克语里就是“房屋”的意思,鄂温克人要经常进入山区狩猎驯鹿,仙人柱的搭建正体现了他们对生态环境强大的适应能力,这种“仙人柱”最大的特点便是易于拆卸,极为适合移动频繁的鄂温克人快速地搭建与拆卸。鄂温克人还有一种储料仓库名为“靠劳宝”,意思为空中住宅。该种住宅的整体用料与“撮罗子”相似,但并不是直接在地上搭建,而是搭建在距地三四米的空中,这是为了便于储存和保护粮食,防止山林地带的野生动物对其进行破坏。同时,鄂温克人为了适应嫩江流域寒冷漫长的严冬,搭建了一种设计精巧的半地下建筑,名为“地窨子”。此种建筑一般南向开门,里面盖上木板铺上被褥即可居住,具有很强的便捷性和保暖性。作为较早进入农耕社会的少数民族,达斡尔族是嫩江流域少数的定居民族。达斡尔人早年生活在黑龙江水系松花江支流的洮儿河境内,17世纪因战乱逐渐迁往嫩江流域。生态环境因素对达斡尔人的居住文化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由于达斡尔人常年生活在平坦开阔的河谷地带,这就使得他们形成了以农耕、饲养牲畜为主的生活方式,其民居也是较为典型的农耕民族定居模式。达斡尔人的民居多以松木栋梁为房架,土坯为墙的介子形草房,并以村落为单位集体生活。达斡尔人的村落平坦开阔、干净整洁,在青山绿水的环抱之中显得整齐划一。他们的民居一般窗户较多,房间也较多,为了增加保暖性,屋内各房间会连有热炕,俗称“蔓子炕”,为漫长的寒冷冬季提供足够的热能。
服饰文化是识别不同民族的重要标志。在全世界难以找到服饰体系上完全相同的两个民族,即便是同一文化区内的不同民族,其服饰风格也有着显著的区别。作为一个民族最重要的外在识别因素之一,服饰不仅能够体现该民族的整体精神气质,更能体现该民族基本的生存状态。中国近代思想家梁启超在《地理与文明的关系》一文中就探讨了生态环境因素对民族文化的不同影响。梁启超在文中特别提到了由于不同气候和地理条件的差异导致了欧亚文明形态的差异,而具体区别则反映在生态环境因素对民族服饰的面料、款式、色彩方面的影响上。
室韦人是鄂伦春族的祖先,他们被称为“森林人”,可以看出鄂伦春族从古至今都没有离开过大小兴安岭,他们世代游猎于深山老林中,绵亘千里的兴安岭给予了鄂伦春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物质资源。兴安岭地区位于寒温带,气候冬冷夏凉。冬季漫长干燥又寒冷,这种典型的大陆性气候环境决定了鄂伦春人必须要穿上厚厚的动物毛皮来抵御寒风的侵袭。兴安岭地区物产丰富,生活着各种飞禽走兽,是一个天然的野生资源宝库,这就为鄂伦春人制作动物毛皮衣服提供了良好的物质来源。鄂伦春人的服饰主要是袍服,袍服的主要原料为狍子皮。狍子是嫩江流域常见的动物之一,冬季和夏季的狍皮性能不一,夏季的狍皮毛质较为疏松,透气性好,适宜作夏季皮装。冬季的狍皮毛织严密,皮革柔软结实,保温性能更佳,适宜制作冬季的防寒皮袄。鄂伦春人不仅用狍皮制作大衣、外套,也用狍皮制作帽子、皮靴子等。狍皮靴也是用几十条完整的狍腿皮做成,这种狍皮靴子轻便、结实、保温,特别适合在雪地里行进。与鄂伦春族世出同源的鄂温克人的服饰也是以兽皮为主,鄂温克人常年从事畜牧业,生活地域气候寒冷,只有兽皮随处可得又可保暖御寒。古代鄂温克人冬天一般用长毛、厚毛皮做衣服,相比于鄂伦春人的狍皮,鄂温克人的制衣原料主要是羊皮。鄂温克族至今仍然保留着以兽皮制作衣袍的习俗,鄂温克人的羊皮袍由多张完整羊皮制作而成。生活在嫩江流域农林结合带的达斡尔族的服饰特征也较为显著。达斡尔族源于契丹族,在漫长的民族融合过程中又与周边的满族、蒙古族发生联系,其服饰文化受到其他民族的影响,显著地带有渔猎文化和游牧文化相结合的痕迹。达斡尔男子夏季穿单袍,皮袍的特点一般是正中开衩,便于打猎与快速行动。冬季主要穿棉皮袍,一般选用毛质较厚的秋冬狍皮,皮帽主要是长毛皮帽、元宝帽、受满族影响的四喜帽。达斡尔族女子会在皮袍的开襟处或者边上缝上花纹,颜色多为蓝、灰、红、黑等,比男子要艳丽很多。
原始社会时期,人类对饮食的定位主要是以满足生存需求为主,后期随着改造自然能力的进步,饮食逐渐摆脱了生存需求的空间,进入到精神文化的领域,逐渐成为一种文化形态,也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地大物博,由于生态环境的南北差异,南北两地所呈现出的饮食文化品格也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嫩江流域位于北纬40度以北的寒温带气候区,冬季漫长多雪,夏季短暂多雨,四季分别较为明显,温差很大。这一系列气候条件对整个嫩江流域地区物产资源的类型产生了较大影响。冬季严酷的寒冷环境使得常年生长在这里的野生动植物都具备了耐寒、耐干燥的特性。同时这种气候条件也对各民族人民的体质和饮食习惯产生了影响。嫩江流域少数民族的生产活动主要是以畜牧和渔猎生产为主,他们必须多补充以肉类为主的蛋白质才能增强体魄,从而能够在严酷的自然环境中维持民族的繁衍与发展。因此,包括鄂伦春、达斡尔、鄂温克等民族的饮食多是以野生动物肉类为主体。
鄂伦春人与鄂温克人常年聚居的兴安岭地区地广人稀,这就为多种大型野生动物的栖息繁衍提供了绝好的发展空间。鄂伦春人与鄂温克人一年四季都可以捕猎到野生动物。鄂伦春人与鄂温克人的饮食习俗相当类似,大都喜吃动物肉、内脏,尤其好吃生肉,极爱饮酒并喜吃动物油脂。肉类主要是狍子肉、鹿肉、犴肉、野猪肉等,以食狍子肉为最多。做肉的方法也较多,主要是煮肉、炖肉、烧肉、晒肉、烤肉。除了吃肉之外,鄂温克等民族也经常吃鱼。冬季捕鱼是嫩江流域各民族的历史传统,渔民在江河结冰之前,会在河底筑上一道栅栏并留下一个缺口。河水结冰后在缺口上凿开一个洞,冰水下面的鱼会被透出的光亮所吸引,渔夫们等待时机成熟时集体撒网开始捕鱼,各种鱼类活蹦乱跳地窜出冰面,绝对称得上壮观热烈。达斡尔族生活的地域是草原、平原、丛林的结合地带,从古至今,达斡尔人就在不断地适应着各种不同的自然环境和气候。达斡尔人的饮食则杂糅了渔猎、采集、农牧、农耕等多种类型。与蒙古族较为类似,嫩江地区达斡尔人的传统饮食主要是以奶制品和肉为主,喜欢吃烤全羊、煮肉、烤肉串等食物。奶制品包括奶茶、奶皮、奶酪、黄油、奶油等。除了乳肉制品,达斡尔人也经常吃油炸类和粥类食物,比如油条、油菜卷、肉粥、燕麦米饭、炒米。生态环境以及物产资源对嫩江流域民族饮食文化的影响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任何一种文化现象的存在,都必须在历史行进的时间轴线上承继、延续,同时也在空间层面上拓展、扩张。嫩江流域气候寒冷,所处地带冬季积雪长达半年以上,为了适应这里的气候条件与自然地理环境,长期以来在此生活繁衍的少数民族选择了以渔猎和畜牧为主的生存方式,并逐渐产生了本民族独特的工艺美术文化,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催生出独特的民族审美形态,这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的鲜明写照。 鄂温克人与鄂伦春人常年生活在丛林叠嶂的密林中,呼伦贝尔根河市的敖鲁古雅河畔是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的所在地,“敖鲁古雅”在鄂温克语里是“杨树和桦树林茂盛的地方”,而在鄂温克的手工艺品中以桦树皮器为代表的桦皮文化最为鲜明,由此可以说明地理物质条件对于民族手工艺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鄂温克桦树皮具主要有碗、盒、神偶像盒、针线包、驮箱、摇篮、挎包、刀鞘等多种。这些物件由嫩江流域常见的桦树皮及犴、鹿、狍等动物的筋制成,制作出来的皮器结实耐用,不易损坏。犴、鹿、狍等动物是鄂温克人的天然伙伴,不仅对鄂温克人的生产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而且也为鄂温克人的工艺美术提供了丰富的创作题材。桦树皮器具装饰纹样多以动物、狩猎生产生活画面为题材,风格多为写实,造型生动,刀法娴熟。鄂伦春人与鄂温克人一样,作为活跃于嫩江流域的狩猎民族对桦树皮器物有着一套完整而成熟的制作工序。鄂伦春人能够娴熟地运用粘贴、镂空、镶嵌、雕刻、压花等手法精制成集实用性与审美性的具地方特色和民族风情的桦树皮工艺品。这种特殊的文化产生具有浓郁的游猎民族地域特色的精美艺术品,充分反映了生态环境对工艺美术的突出影响。达斡尔族传统工艺根植于达斡尔族的生产生活实践,具有悠久的历史以及绚丽多彩的内涵。从古至今,达斡尔人常年生活在草原、平原、丛林的结合地带,决定了达斡尔人的传统工艺美术风格更加近似于中原的农耕民族。达斡尔族传统工艺美术具有历史积淀美、宗教意蕴美和材质工艺美学特点。达斡尔族的桦皮、雕刻制品、萨满教绘画等,工艺细致,造型生动,图案古朴典雅,风格清新秀丽,表现了达斡尔人独具民族特色的审美情感和创造智慧。[1]
生态环境因素是原始信仰形成的重要外部条件。嫩江流域是萨满教最重要的诞生地之一,无论是从地理环境还是气候条件来看,嫩江流域都具有孕育萨满教的丰厚土壤。鄂伦春、鄂温克等少数民族经常将山林、日月、雷电、冰雪以及动物人格化的想象和神秘化的灵性,视为主宰自然和人间的神灵,这与他们生活地区的自然环境因素密不可分,久而久之巫术崇拜和万物有灵论便逐渐成为萨满教的本体核心。嫩江流域各少数民族的精神文化中经常带有原始神秘性色彩。这种神秘性主要体现在以萨满教为主导的宗教祭祀仪式上。鄂伦春族与鄂温克族的萨满教并没有具体说明创教人,也没有形成系统的经文和教义。从萨满教诞生初期就蒙上了一层神秘和原始的色彩,这种神秘感传承至今都没有发生大的变化。萨满教在仪式上进行的跳神和舞蹈在远古时期就已经流传下来,萨满教的各种祝赞辞,一般都是千百年来口耳相传的英雄史诗和传说,在这些传说中都能够找到史前时期嫩江流域少数民族的历史,正是因为这种稳定的传承性,保守的神秘性,使得在现代社会,嫩江流域各少数民族文化依旧能够保持自己独立的民族特征。
生态环境因素对嫩江流域少数民族文化发展的影响是呈立体式分布的。嫩江流域被誉为“北方的半坡氏族村落”,昂昂溪的新石器文化、泰来县金长城、金代蒲峪路遗址、辽金塔子城遗址、清代黑龙江将军府、打响中国政府有组织抗击日本侵略者第一枪的“江桥抗战”等彰显出独特的文化价值,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2]从分布特征上看,据统计,黑龙江嫩江流域的少数民族人口数不到中国总人口的0.1%。尽管地广人稀,但该地区少数民族及其文化的分布亦呈现出立体式的特征。达斡尔族聚居地主要分布在海拔较低的河谷平原地带,而鄂伦春与鄂温克族则常年栖居于海拔较高的山林地区,其他少数民族也都分布在这两头的中间地带,内部亦呈现出立体性的特征。从生产方式和生活习俗看,也具有明显的立体式特征。以达斡尔族为代表的低海拔民族,无论是生产种植还是饮食文化,都具有明显的农牧民族文化特征。而鄂伦春与鄂温克族则常年保持着渔猎文化的传统习俗,猎枪和驯鹿在其民族的精神与物质文化中占据重要地位,最主要的民居“靠劳保”更是为了适应渔猎民族的流动性而修建。
生态环境因素对特定民族的影响是持续不断的,它长期塑造了少数民族对于环境的强烈适应性特征。任何民族的传统文化都是该民族在特定生存环境下的产物。而那些能够长盛不衰流传至今的文化遗产更能说明这种文化超强的环境适应性。具体到嫩江流域各少数民族来说,生活在低海拔的达斡尔的文化特征呈现出低海拔民族的共同特征,他们以松木栋梁为房架,土坯为墙,并以村落为单位集体生活,同时该民族的服装也是为了方便平时的农耕与游牧而设计,显现出薄而短的特点。而聚居于山林地带的鄂温克等民族为了满足随时迁移逐水草而居的流动性生活,其民居便呈现出易拆卸、易搭建的特点;同时其服装也是为了适应高寒的气候条件而设计,以动物毛皮等保暖材料为主要制衣布料;饮食上则更加倾向于肉类和耐寒高热量食物,而为了防止肉制品在寒冷气候下迅速固化,鄂伦春族与鄂温克族就形成了在火塘边就近饮食的文化传统。除此之外,嫩江流域存留着众多地域特征极强的少数民族民俗民风。达斡尔族曲艺乌钦、满族舞蹈、鄂温克族瑟宾节、柯尔克孜族的诺鲁孜节等民族民俗文化各具特色,桦树皮工艺、兽皮制作工艺、驴皮影、剪纸、根雕、草编、泥塑、说唱及其他民间工艺、民间文学民俗表演等地域特征极强、多姿多彩。[3]
生态环境作为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基础,对人类不同类型、层次、民族的文化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等少数民族在多重环境因素的影响下形成嫩江流域文化特征,呈现出时间上的延续性、地域上的独特性、内容上的兼容性、形式上交融性、思维上的开创性的多元文化特色。所以嫩江流域特殊的生态环境与少数民族文化的形成与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1] 钟建波.达斡尔族[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10.
[2] 张碧波,董国尧.中国古代北方民族文化史:专题文化卷[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5.
[3] 王凯宏,王铁军.走向审美与聚焦生态:中国现代陶艺的发展轨迹[J].学术交流,2014,(12).
〔责任编辑:巨慧慧〕
2016-07-28
2015年黑龙江经济社会发展重点研究课题“嫩江流域少数民族文化特征与精神研究”(JD2015020);哈尔滨师范大学教育发展基金会社会实践基金资助项目
王凯宏(1971-),女,黑龙江绥化人,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从事综合艺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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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8284(2016)10-015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