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惠 杨胜平 周贵琴
转型期我国现代职业教育协同行动机制的构建
□庄晓惠杨胜平周贵琴
摘要:我国正处在社会转型的历史性关键时期,现代职业教育在顶层规划、制度设计、产教融合和办学条件、人才培养方面取得重要突破和进展的同时,客观上也存在办学主体协作程度低、合作办学形式单一、跨域合作难、地区差异大、国内职业教育与国外职业教育横向协作行动上的缺陷,为此,构建我国现代职业教育的协同行动机制显得甚是重要。
关键词:职业教育;协同;机制
我国正处在社会转型的历史性关键时期,总体来说,社会转型是指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变和过渡,具体来看,社会转型至少包括这几方面的转变:一、传统农业社会向工业化、后工业化社会的转变,以自然经济为主体的经济形式逐渐解体并过渡到以工业化生产为主导的社会经济发展模式,由计划经济和政府主导模式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二、在社会主义政治总格局不变的情况下,政治权利逐渐下放,实现人民当家作主,走向民主和开放,我国的行政“治道变革”历经了行政职能转变、管理工具创新、集权与分权、协作治理以及基层群众自治的历史嬗变,这指明了我国政治变革的方向——民主化和开放化;[1]三、社会转型涉及社会文化形态多元共存和社会主义价值观念转变,社会转型并不单指经济上、政治上的转变,而是一种整体性的发展,包括社会保障、科学技术、文化教育、医疗保健、社会秩序、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全面发展;于我国而言,社会转型的内容包括了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医疗、科技等诸多方面,但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以人为本,实现人的全面发展”,胡锦涛提出构建以人为本、科学发展的和谐社会,习近平提出坚持以人为本、弘扬民族精神、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和谐社会”和“中国梦”都体现了以人为本、保障民生的基本原则和目标,故而,应当将“人本”思想贯穿社会转型的主线,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的发展最终要回归到“以人为本”和“人的全面发展”的主题词上,而人的发展和民生构建都无法回避教育发展问题。依据“优先发展教育,建设人力资源强国”的战略部署,2010年,国家颁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指出: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人民服务,与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形成适应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产业结构调整要求、体现终身教育理念、中等和高等职业教育协调发展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满足人民群众接受职业教育的需求,满足经济社会对高素质劳动者和技能型人才的需要。2014年,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要求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创造更大人才红利,加快转方式、调结构、促升级,到2020年,形成具有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
处于社会转型期的我国,社会各方面都面临着重大变革,职业教育领域也是如此。近年来,特别是“十一五”以来,国家高度重视现代职业教育发展,坚持以人为本,将发展职业教育作为繁荣社会经济、促进就业择业、保障社会公平、维护社会稳定和实现个人职业发展的重要民生举措,现代职业教育被摆放在一个更加突出的位置,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2013年全国财政性职业教育经费达到2543亿元,中等职业教育免学费范围已覆盖近90%的学生,助学金覆盖率近40%学生。根据李克强总理关于继续促进教育公平和加大职业教育投入的要求,从2015年春季学期开始,中职助学金的标准从1500元提高到了2000元;高职奖学金覆盖近30%学生,助学金覆盖25%以上的学生。可以说,我国在发展现代职业教育和健全职业教育体系方面,取得了历史性的成就和进展,概括起来,主要包括以下几点。
(一)重视并着力推进体系建设和顶层规划
伴随着《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和《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等纲领性文件的颁布和印发落实,标志着国家重视并试图建构有利于现代职业教育发展的顶层设计方案,此举有力地解决了我国职业教育历史上出现的职业教育体系建设动力不足和内涵不清、职业教育发展规律认识不清晰、职业教育和市场经济发展不协调、初中高各职业教育层级衔接不顺畅、办学规模结构与绩效评估机制不合理等问题,职业教育顶层设计和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的稳步推进,对于初中高各办学层级的有机衔接和职业教育、普通教育、继续教育的多元立交提供了总体规划和核心指导,有利于统筹并推进中高等职业教育稳健发展,有利于进一步明确我国职业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战略方向,有利于进一步完善职业教育人才培养机制和提高我国职业教育的综合水平。
(二)制度标准逐步建立并趋于完善
制度是每一个行业和领域发展壮大不可或缺的机制保障,对于职业教育范畴的制度而言,可以包括以下几点:首先是涉及职业教育的法律法规和学校宏观的规章制度,其次是职业院校和市场企业协同合作的政策支持和指导办法,再次是职业教育行业统一制定的学生培养机制、实习管理办法、以及从国外汲取的优秀管理制度,最后是确保职业院校学生能够完成学业的保障措施,近年来,与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和职业教育制度相关的研究层出不穷,实践层面上,保障现代职业教育健康稳定持续发展的制度也在制定和完善之中,《中国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简称“职教法”)颁布实施以来,我国职业教育的改革和发展取得了显著进步,但是,现阶段中国的职业教育和市场活动出现了很多新情况和新内容,职教法亟待修订,2014年,教育部表示“职教法”修订工作正在展开,并明确校企合作促进办法、学徒制指导意见、集团化办学意见、学生实习管理规定也将纳入职业教育制度建设之中,进一步推进相关法律法规和配套政策的制订工作;在学生的学习和生活保障方面,免除中职农村学生、城市涉农专业和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学费,进一步推进各省区市全部免除中职学费,20多个省区市制定了职业院校生均拨款标准,夯实职业教育保障机制。
(三)产教机制进一步融合
国家教育部联合有关行业组建了基本覆盖国民经济各门类的59个行业职业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制定了专项政策,形成教学与产业共同助力职业教育的组织机制。行业指导委员会通过研究国家宏观经济建设、紧贴国家科技进步和社会发展,在明确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产业结构调整升级对本行业职业岗位变化和人才需求影响的基础上,提出本行业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职业道德、知识和技能要求;指导相关职业院校与企业增进合作、联合办学,推进校企合作和职业教育集团化建设;鼓励本行业相关专业职业院校教师到企业实践工作,提高教师专业技能水平和实践教学能力;推进职业院校相关专业实施“双证书”制度;研究本行业职业教育的专业人才培养目标、教学基本要求和人才培养质量评价方法,对专业设置、教学计划制定、课程开发、教材建设提出建议;截至2014年,全国已建职教集团700多个,覆盖市场上90%以上的行业和产业,职业院校治理结构和决策机制进一步完善,职业教育领域产教机制进一步融合。
(四)办学条件改善,人才培养质量提高
“十二五”以来,中央财政每年投入职业教育领域的资金达150亿,地方也投入大量财力,全国范围内实施示范校建设、实训基地建设、中职基础能力建设,合力打造具有较高水平的示范学校、重点专业和“双师型”教师队伍,职业教育办学面貌焕然一新;人才培养上,更加注重人文素质和综合素质的培育,加强和改进德育工作,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保证学生技术技能培养质量的基础上,坚持立德树人、系统培养、工学结合,学生不仅熟练掌握专业领域的理论知识,更加强调培养学生实际操作和实践应用的能力,强化职业教育的实践性和职业性,学生能够较好地适应市场和企业的人才需求,同时也注重职业院校学生综合人文素质的培养,为学生的职业生涯和职业持续性发展提供延续动力,注重专业性人才的全面性、持续性发展,人才质量得到提高。
由上可见,我国现代职业教育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和发展,十八大以来,我国社会经济发展进入了新常态,经济发展方式正从规模速度型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率型集约增长,经济结构正从增量扩能为主转向调整存量、做优增量并存的深度调整,经济发展动力正从传统增长点转向新的增长点[2],经济形势的转变对我国职业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提出新要求,当前情况下,我国现代职业教育面临几个亟待解决的矛盾和问题。
首先,办学主体协作程度低,合作办学形式单一。长期以来,国家鼓励社会团体、企业、协会等参与到职业教育办学主体之中,这很大程度上整合了我国的职业教育办学资源,第三方力量的准入为职业教育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但实践中,各主体协同程度较低,且新兴办学主体并不能完全介入学校办学,导致合作办学形式单一、学校行政化作风突出等问题。
其次,跨域合作难,地区差异大。十多年来,学术层面和实践层面上,我们都更专注于职业教育与对应行业的结合与融通,而忽视了跨行业、跨领域的相互合作和经验交流,同时,由于东、中、西部办学条件、资源投入、师资配比、生源差异和历史遗留等原因,造成了断裂式的地区差异,严重阻碍了地区间的人才流动。
最后,国内职业教育与国外职业教育相对独立、缺乏协同。全球化背景下,职业教育的外延已经超出了国家的界限,“世界工厂”的形成使职业教育的“中西结合”成为大势所趋,这为国际合作提供更多可能,泛亚文化圈的形成、欧洲教育一体化的推进等都显示了教育领域的国际合作可能,中外的职教协同问题值得我们深入探究。
剖析我国现代职业教育发展存在的问题,可以析出:各办学主体、各流域范围、国内和国外都在行动上积极作为,努力推进现代职业教育的发展,但横向覆盖较为欠缺,彼此之间协同程度不高、协作能力不强、协调方式不当,鉴于此,构建我国现代职业教育的协同行动机制显得格外重要。
(一)主体协同
现代职业教育发展客观上已经形成了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的行动局面,一般来说,我们可以将当前的参与主体划分为政府、学校、企业、社会四类,政府这一办学主体长期以来处于职业教育的主导地位,教育从属于民生范畴,与公共利益密切关联,政府主导有利于集中力量办大事,集中优势资源,促成职业教育发展;学校主体是一种本位驱动,学校的功能和定位使得其成为职业教育成败的关键,职业教育现代化和学校管理专业化的发展使学校管理制度趋于完善;相对来说,企业主体被纳入办学主体的时间要晚一些,伴随着工业发展、技术革新、全球化等新趋势的出现,专业人才和知识技术承载者取代资本和其他劳动要素成为企业立足竞争而不败的关键因素,同时职业学校也认识到闭门造车形成的人才“断节”问题,因此,企业加入职业教育主体是必然结果;社会主体是一个广义的概念,伴随着公民社会的崛起和行政权力的下放,职业教育也迎来了公共治理的时代,社会上的行业协会、自愿团体、民间部门、甚至公民个人都对职业教育产生显著的或者非显著的影响,我们称之为职业教育的社会主体。
近年来,政府主体为现代职业教育提供了必要的政策扶持并明确了职业教育体系建设问题,职业院校借鉴现代企业管理理论形成了体系化的办学管理制度,企业以利益为先导,根据自身的发展需要同职业院校建立合作关系,并积极探索校企合作和创新人才培养的新模式,社会层面来说,大众认识更加清晰,职业教育是“次级”教育的观念发生转变,逐渐形成客观正确的职业教育理念。主体协同必须坚持两个原则:
第一,坚持“一元主导,多元协同,共同参与”。就我国目前的职业教育办学情况分析,政府主导的、企业主导的、行业协会主办的职业院校是最典型的,无论是以政府部门为代表的公组织还是以企业为代表的私组织都不具备独立解决职业教育所有问题的能力,可行的做法是:在一个主体作为核心的前提下,各主体增强依赖,多元主体之间持续互动、相互博弈、谈判协商、共同参与,最后形成统一的、均衡的行为决策和集体行动。
第二,坚持“公共利益”的目标导向。政府、企业、学校、社会组织作为职业教育的主体互相依附、协同发展,并不代表各自的局部利益是完全一致的,主体协同行动机制意味着各主体基于公共利益的认同进行合作、以公共利益为导向、以持续性协同发展为最终目标。
(二)跨域协同
跨域协同主要包括三个“流域”的问题: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之间的协同问题、不同行业之间的协同交流问题、不同地区间的协同问题。
1.职普融通。转型期的现阶段,我国普通教育发展程度高于职业教育,现代职业教育的人才培目标和构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迫切需要打通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的阻隔。英国通过建立职业资格制度,令职业资格证书和普通教育文凭在进入高一级学习层次时具有同等效力[3];澳大利亚创立统一的学历资格AQF框架,各学历层次和各职普学校之间的流动和上升畅通无阻[4];而俄罗斯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则得益于欧洲教育一体化和博洛尼亚进程的有效推进[5];台湾地区则通过对中国传统儒学文化和西方职业技术教育理念进行整合,构建出职普并重的教育体系。
借鉴世界职业教育关于职普融通的研究和实践经验,我国教育体系的职普融通问题首先是课程设置的协调性问题,文化基础课、基础技术课、专业技术课应当根据普通教育同等层次学历进行设置和编排,同时考虑各专业的实际情况增、删、并、减,协调人文基础课和专业技能课的占比,各类课程相互融通;其次是学历证书等值问题,中等职业学校毕业生在毕业时应取得高中学历毕业证书和职业资格证书,普通高中毕业生毕业时应取得普通高中学历毕业证书,职教生的学历证书与普教生的学历证书在地位上应是相等的[6];最后,职普融通的路径是多样化的,无论是实现学分转换的职普互通机制,还是国外创办综合性高中的办学模式,目标都是实现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的有机衔接。
2.行业协同。现代职业教育开设的专业从传统的建筑、机械、电子、化工等逐渐发展到现代物流、电子商务、通信技术、软件开发等新兴领域,行业跨度大,各行业对应专业的职业教育发展水平参差不齐,传统专业的职业教育发展成熟、系统、规范,而新兴专业的职业教育发展势头强劲、精细度要求更高,加强传统行业和新兴行业间的协同互融,实现不同行业领域间的成功经验交换,有助于传统行业创新产品开发和扩大社会需求基础,对于新兴行业规避潜在风险、避免成本浪费、实现快速增长也具有重要意义,同时,为促进校企合作、提升行业服务能力、协调区域经济发展提供捷径。
3.地域协同。城镇化和农民工问题是学术界的一个研究热点,我国正处在转型的历史性关键时期,城镇化不仅反映出我国生产力发展、科学技术革新、产业结构调整等诸多现象,更直接揭露出我国经济和社会在地缘关系上的发展失衡,即各地区和各地域之间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医疗等方面的发展失衡,就职业教育而言,我国东、中、西部地区在师资力量、办学硬件、政策扶持、就业选择等方面存在诸多差异,要促成现代职业教育水平的整体提升,必须解决好地域协同问题。
为弥补中西部地区职业教育方面的缺陷和不足,各地区之间可以进行跨地区招生和合作培养的对接,实现学生“部分时间在发达地区、部分时间在西部地区”、“部分时间在城市职校、部分时间在乡村职校”、或通过“职校交换生”、建立联合培养招生项目等方式缩小地域差异,也可通过“教学工厂”、“厂内基地”等模式增强地区间学生的流动性,经济全球化和社会生产后工业化的今天,现代职业教育必须进一步考虑技术型人才的流动性问题,增强地域间的协作,实现各地区间的协同发展,谋求我国职业教育水平的整体提升。
(三)中外协同
现代职业教育是一个国家产业发展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驱动,世界各国都在探索发展职业教育的高效路径,我国职业教育较发达国家起步之晚、发展程度之低客观上要求我国总结国际职业教育改革经验,为我国的现代职业教育进程提供参考和借鉴。2014年,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国际比较教育研究中心通过精密的参数对比和指标分析,摘取了经济和教育较为发达的37个国家作为研究案例,通过研究和对比各国职业教育竞争力的2个维度和11个指标,其中包括高等职业教育净入学率、在职培训可获得程度、中等职业教育毕业率、高等职业教育(第一学位)毕业率、国际学生或外国留学生占高等职业教育学生总数的百分比、高等职业教育学历人口比例、熟练技术工人可获得程度、中等职业教育学历人口就业率、高等职业教育学历人口就业率、高等职业教育学历就业人口相对收入等具体量化指标,并运用直线型无量纲化方法中的阈值法,对所有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加工,最终得出37个国家的职业教育竞争力排名,结果显示,中国的排名为第26位,属于中等偏下水平。
就发达国家职业教育的发展趋势来看,德国通过多次修订《联邦职业教育法》完成了顶层设计的细化和完善;英国实施一系列教育改革促使职业教育主管机构职能进一步符合本国发展需要,达成了职业教育改革目标的连续性;俄罗斯继承了苏联时期的职教风格并进行了诸多改革,使其更好地融入欧洲教育一体化和博洛尼亚的改革进程之中;另外,诸如美国职业教育对功利和人本做出的权衡、德国企业教师资格管理办法的恢复推动了职教数量与质量的二元制衡,再者,发达国家进入工业化生产时间较早,校企合作和集团化职业教育的办学机制挖掘更为深入,以上国外职业教育经验可以帮助我国现代职业教育的发展和改革少走弯路、有的放矢。
全球化是目前世界局势发展最核心、最重要的趋势之一,政治、经济、教育、环境、军事……无所不包、无所不及,我国的现代职业教育也必须具备国际视野。一方面,加强国际协同合作,突破职业教育瓶颈,提高中外职校合作办学的水平,可采取学分互认和证书互通的办法,使中外职业院校协同发展,同步提升,也可通过直接引进特色明显的“英式教育”、“德式教育”等先进模式并施以本土化改良,西为中用;另一方面,加强国际间的合作、交流,走国际化发展道路,通过与国外教育机构和国外企业进行深度合作,充分利用中外职业教育的各自优势,在教学目标、课程内容、执教方法等方面逐步适应国际交往和国际发展的需要,培养具备国际意识、国际技术和国际发展能力的高素质复合型人才,打通国际化教学、国际化就业、国际化创业的阻滞,营造技术型人才国际流通的宽松环境,让全世界共享现代职业教育发展的成果。
参考文献:
[1]庄晓惠,杨胜平.参与式治理的发生逻辑、功能价值与机制构建[J].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5):76-81.
[2]山东省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学习研究课题组.新常态下的经济转型发展[J].山东社会科学,2015(4):5-12.
[3]姜大源,王泽荣,吴全全等.当代世界职业教育发展趋势研究——现象与规律(之二)[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2(21):5-25.
[4]李作章.澳大利亚大学与高职“立交桥”的构建及对我国的启示[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2(30): 76-80.
[5]Galina Telegina &Hermann Schwengel.The Bologna Process: perspectives and implications for the Russian university[J].European Journal of Education,2012(47):37-49.
[6]张晓林.中等职业教育职普融通的路径选择[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37):828-832.
责任编辑刘扬军
作者简介:庄晓惠,女,天津工业大学教授,研究方向为民生政策的社会效果比较;杨胜平,男,天津工业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与公共治理;周贵琴,女,贵州黔东南州工业学院助理讲师,研究方向为当代职业教育。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04-007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