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淀诗群”2005—2014研究综述

2015-11-03 12:12白天伟黄文正刘涵
青春岁月 2015年19期
关键词:经典化研究综述

白天伟+黄文正++刘涵

【摘要】本文在考察十年来相关论文及多部著作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白洋淀诗群”的概念与成员认定,“白洋淀诗群”的“经典化”研究,新的研究角度的拓展、问题反思及方向四个方面综述了“白洋淀诗群”研究取得的成果与面临的问题。本文特色在于全面关照了“白洋淀诗群”的研究成果,列表梳理了“白洋淀诗群”成员及相关人员的插队或来访记录,提炼了最新的材料与研究角度。

【关键词】“白洋淀诗群”;研究综述;白洋诗歌群落研究资料;经典化

《中国诗歌研究动态》2008年第2期发表了顾巧云的《“白洋淀诗群”研究综述》,顾巧云对“白洋淀诗群”的概念产生的历史过程进行了详细描述;通过相关资料的披露过程总结了“白洋淀诗群”浮出地表的过程,由“被遮蔽”到“被经典化”的过程;通过对相关著作与论文的考察,从白洋淀的人文地理环境、北京地下沙龙的谈论阅读情况、成员家庭出身等方面探讨了“白洋淀诗群”的成因、反叛意识的形成和个人化写作的转变;总结了学界对“白洋淀诗群”的“现代主义”的不同看法;并总结了当时“白洋淀诗群”研究的困扰问题:“白洋淀诗群”90年代才得到关注的原因和“白洋淀诗群”与“朦胧诗”界限的问题,并指出“对于历史的重写还需要更多原始资料的披露和新的研究视角的发现,这将是一个长期的工作。”顾巧云的材料范围截止到2005年,关注了过去“白洋淀诗群”研究的重要成果与发展脉络,并预了其发展趋势,但因其年代限制,现已经不足以全面、准确反映“白洋淀诗群”的研究现状与研究方向。自2005年以来,“白洋淀诗群”的研究热度只升不降,新的研究角度的开拓和史料的进一步披露,使“白洋淀诗群”的研究也呈现出了新的景象。

十年来,因当代文学史、新诗史的叙述,更多的人关注到了“白洋淀诗群”的研究,不断有新的史料与研究论著出现,还有人以此作为博士论文和硕士论文的一部分。主要文章有:霍俊明《当代新诗史写作问题研究》(2006)、张晶晶《“文革”时期诗歌创作研究》(2006)、路冬梅《白洋淀诗群的文化地理学考察》(2007)、顾巧云《现代“生存”经验下的语言挑战》(2008)、沈敏洁《当代新诗史上的多多》(2008)、白贞淑《<我流过这片土地>研究》(2008)、单云超《论文革期间的“潜在”诗歌写作》(2009)、王士强《1960-70年代“前朦胧诗”研究》(2009)、陈纯尘《“文革文学”研究》(2009)、刘红梅《白洋淀诗群现代主义因素探析》(2010)、李婷《20世纪60年代的“前朦胧诗”研究》(2010)、于志涛《雕刻词语的“手艺”》(2012)、李润霞《论“白洋淀诗群”的文化特征》(2005)、霍俊明《白洋淀诗群的新诗史意义》(2006)、霍俊明、岳志华《白洋淀诗群女诗人谈论》(2007)、杨桦《白洋淀的回忆》(2008)、张洪波《林莽:作为“白洋淀诗歌群落”的一员……》(2009)、张清华、林莽《见证白洋淀诗歌——林莽访谈录》(2012)、王士强《一代人的“诗·生活”——口述历史中的“白洋淀诗群”》(2013)、马堃《论“白洋淀诗群”的发生》(2014)等。

一、“白洋淀诗群”的概念与成员认定

关于“白洋淀诗群”的概念,陈默(即陈超)指出“60年代末到70年代中期(1969-1976),一批由北京赴河北水乡白洋淀插队的知青构成的诗歌创作群体。主要成员有芒克、多多、根子、方含、林莽、宋海泉、白青、潘青萍、陶雒诵、戎雪兰等。此外,还应包括虽未到白洋淀插队,但与这些人交往密切、常赴白洋淀以诗会友、交流思想的文学青年,如北岛、江河、严力、彭刚、史保嘉、甘铁生、郑义、陈凯歌等人,后者也是广义的‘白洋淀诗群成员”。顾巧云在《“白洋淀诗群”研究综述》中提到这已经成为“基本共识”。然而,所谓的“基本共识”也只是“白洋淀诗群”有在白洋淀插队的主要成员,宽泛意义上也包括与之联系密切的曾来过白洋淀的一些诗人,仅仅是人员的大概罗列,并未经过仔细的筛选和评定。李润霞把“白洋淀诗群”范围分为狭义和广义两类。当事人林莽认为“白洋淀诗群”的主要代表性诗人有根子、芒克、多多、林莽、宋海泉、方含、杨桦,因为对周陲、白青的诗“所知不多,故不便杜撰”。相关诗人中,有早期的与“白洋淀诗群”有模糊联系的“太阳纵队”和郭世英那一代诗人,后来,“与白洋淀的诗人们有着密不可分的连接”的相关诗人包括:郭路生(食指)、马佳、北岛、江河、依群、史保嘉、袁家方、北岛、彭刚、鲁燕生、鲁双芹、张寥寥等。而洪子诚则写道:“1969年以后,一批北京的中学生,先后到河北安新县境内的白洋淀地区(或毗邻地区)‘插队,他们中有根子(岳重)、多多(栗士征)、芒克(姜世伟)、林莽(张建中)、宋海泉、方含(孙康)等,另外,还有一些在北京、山西等地青年,与他们关系密切,多次造访白洋淀渔村,交流看法和诗艺,如北岛(赵振开)、江河(于友泽)、严力、郑义、甘铁生、陈凯歌等。”洪子诚的叙述加入了“毗邻地区”是因为方含在徐水插队,这种叙述更为准确,但是他省去了女诗人周陲、赵哲、天津诗人白青等人。在这一点上,霍俊明发现我国当代新诗史中鲜有女性的身影,“白洋淀诗群”的女诗人也“由于诸多原因深埋地表之下,在当代新诗研究视野中她们大多被忽略,只是作为某种点缀偶尔被提及”,她们是赵哲、周陲、戎雪兰、潘青萍、孔令姚、陶雒诵、夏柳燕等。笔者根据以上讨论,把“白洋淀诗群”的主要成员、相关的部分诗人“文革”期间到访记录、共同插队的部分相关人员插队情况整列列表如下,年代与地点等注有出处,以方便研究者的考察与田野作业。

表一:“白洋淀诗群”主要成员插队记录

表二:与“白洋淀诗群”相关的部分诗人“文革”期间到访记录

表三:与“白洋淀诗群”共同插队的部分相关人员插队情况

值得注意的是,北京知青大多采取单身插队的形式来到白洋淀,“经投亲靠友的同学介绍,得到村里的同意后来插队的”,比集体插队的人们有更多自由,基本处于“没人管”状态,“可以自由看书,自由议论”。白洋淀的北京知青中,多人是化名插队,以至于很多当地人只知道他们的化名不知道本名。这为他们的交流和创作活动提供了更为宽松的环境。

二、“白洋淀诗群”的“经典化”研究

近年来,当代文学学科的研究中,运用“历史化”的方法进行“经典化”研究的呼声日益增长,程光炜指出这种“经典化”研究包括经典作家的分工研究、史料的挖掘与整理以及对当代作家的重评与重新认识。“白洋淀诗群”的经典化研究也受到了关注。霍俊明提出“在注意白洋淀诗群在当代新诗发展史上的重要性的同时,还应注意到白洋淀诗群是如何被经典化以及其中的女性诗人是如何被去经典化的。”他还强调“新诗史写作在涉及‘文革时期的地下诗歌时都会将当时的白洋淀诗群置于相当显赫的文学史位置,而其时的其他地下诗歌,如贵州诗人群、上海诗人群、福建诗人群等则有着程度不同的被边缘化的趋势。”

史料的挖掘也成为本阶段“经典化”研究的一大成果。2014年下半年,中华文学史料学学会、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共同推出的刘福春、贺嘉钰编的《白洋淀诗歌群落研究资料》(征求意见稿,尚未正式发行)整理了大量“白洋淀诗群”研究资料,该书颇费心思的材料选取和结构安排也为后来研究者提供新的研究维度与思路。其最大的特色在于第一辑整合了访谈和当事人的回忆性文字,第三辑首次公开了白洋淀知青抄诗本中的摘录及相关作品,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为这段历史的研究提供了第一手资料。而且值得注意的是,第一辑并没有收录与多多、芒克等同在大淀头村插队的白青的文章《昔日重来》,收录了赵哲、潘婧两位女性的回忆文字,收录了并没在白洋淀插队,但与“白洋淀诗群”有密切往来的马佳、严力、齐简的文章。第二辑白洋淀诗歌群落诗人作品中,收录了宋海泉、杨桦、林莽、芒克、多多、根子、方含以及女性诗人赵哲、周陲的诗,未收录关于“基本共识”中白青、潘青萍、陶雒诵、戎雪兰的作品。第三辑除去诗人笔记本上的摘句还有“相关诗人作品”,依群、江河、马佳的诗以及史保嘉、潘青萍、袁家方、侯瑛、戎雪兰共八首古体诗词收录于此。此外,新史料的挖掘还有王士强在博士论文后附的系列访谈,杨桦的《白洋淀的回忆》,张清华的《林莽访谈录》等。

2014年12月,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和中华文学史料学学会在京师学堂共同举办“打捞诗歌历史,寻索文脉传承——白洋淀诗歌群落研讨会”。张清华、刘福春主持会议,谢冕、吴思敬、张志忠、唐晓渡、林莽、宋海泉等人参加了会议。李怡肯定了《白洋淀诗歌群落研究资料》的价值和意义,认为资料就是要尽可能地为研究者呈现更多东西,例如书信、诗抄本的句子和片断等。他指出:“把这些东西整体的加以研究,加以考察,我们就能够更接近当时白洋淀这一批写作者们的精神状态、生存状态,也许还能够发现很多过去被我们忽略的秘密,也能解释我们今天的很多困惑。”张志忠则为白洋淀诗歌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考维度,具体包括:研究者是否有更开阔的眼界来讨论知青和生活、知青和农村,包括诗歌和生活、诗歌和农村、诗歌和现实的关系;为什么有的诗人会对现实的优美风光惘然无顾;虽然诗人们有宏伟的一面,但在过分沉溺于内心之时是否也有不那么宏伟的一面;下乡多年,诗人们与劳动产生了怎样的联系等。

对于诗人的重评与文本细读也是本阶段研究的一大特色。其中,探讨多多及其诗歌的有李润霞《颓废的纪念与青春的薄奠——论多多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的地下诗歌创作》、顾巧云《现代“生存”经验下的语言挑战》、沈敏洁《当代新诗史上的多多》及谭五昌《评多多诗<致太阳>》等;探讨林莽及其诗歌的有白贞淑的《论林莽<我流过这片土地>》、刘翔《在青春的亡灵书上——林莽诗歌<二十六个音节的回想>赏析》、王士强《“冰层冻裂的轰鸣”与“寂静中的火焰”——论作为“白洋淀诗人”的林莽》、张洪波《林莽:作为“白洋淀诗歌群落”的一员……》、张清华《林莽:“我渴望在人们心中抛下一片光焰”》等;探讨芒克及其诗歌的有林平乔《“自然之子”的生命裸呈——芒克“地下诗歌”简论》、谭五昌《评<阳光中的向日葵>》等。

三、新的研究角度的拓展

作为现代诗承前启后的一环,以往对于“白洋淀诗群”的研究多停留在对其现代性的评述及新诗史的写作层面上,新的研究维度的开拓对更全面认识“白洋淀诗群”有重要意义。李遇春对芒克诗歌的精神分析有独到见解,读出了芒克诗中的“恋母情节”、大地崇拜和“乱伦根性”。路冬梅从文化地理学角度对“白洋淀诗群”的发生做了诗性而独到的解释:“湿地背景成为这群青年诗人催发诗情的酵母和精神上的象征性源泉”;“从强势文化区域进入弱势文化区域,随之产生的飘泊感和流浪意识成为诗歌写作的内驱动力”;“燕赵之地荆轲个人英雄主义的叛逆基因和以孙犁为代表的荷花淀派的柔性品质一起确立了这群诗人的生命基调”;知青往返于北京与白洋淀之间,从而具备了“自然美学和外来文化”的双重优势。虽然说荆轲与荷花淀派确立了这群诗人的生命基调稍显牵强,但燕赵文化无疑已对这群诗人有潜移默化的影响。罗振亚从“意象革命”的角度分析了“前朦胧诗”,为了对抗“文革”的政治高压和矫情的“红色战歌”,重新恢复了以外物呈现心理世界的“心象”原则,解构了圣词和公共象征,在此前提下,“注重彰显抒情个体意象的差异性,为个人化写作的实现提供了可能,不但各人有各人意象的呈现方式和表现形态,并且一个诗人个体也时常表现出多种风格。”张国庆从青年亚文化的角度看“白洋淀诗群”,认为他们是“主流社会的批评者或反叛者,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中国的社会文化面貌和中国当代文学的走势。”王士强则更细致地从五个方面进行阐释“前朦胧诗”的亚文化空间,时代、社会层面,政治高压之中所存在的缝隙与盲点;成长环境方面,家庭管控的缺位与朋友團子的影响;年龄、成长阶段方面,青春期、青年亚文化;思想启蒙方面,对灰皮书、黄皮书等“异端书籍”的阅读、接受以及由此形成的文化选择;审美取向方面,对作品中人性、人道主义、个人主体等“人”的因素的保留。

四、问题反思与方向展望

关于“白洋淀诗群”与“朦胧诗”界限问题。多多作为“白洋淀诗群”的核心成员,并且是少有的持续写作者,过去长期以“朦胧诗人”代表的身份被论述,但多多始终对朦胧诗人保持距离。芒克同样是“三剑客”之一,而且后来与北岛合办《今天》,催生了“朦胧诗”,芒克与“朦胧诗”的关系也因此而更加复杂。厘清多多、芒克与“朦胧诗”的关系是解决“白洋淀诗群”与“朦胧诗”界限问题的关键。梁艳指出1985年以前多多并未被看做是朦胧诗诗人,郑先认为多多是《今天》的边缘诗人,但绝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员。梁艳进一步指出多多远离《今天》的原因首先在于多多不愿意诗歌成为宣传品,其次在于他对纯粹诗歌艺术的追求,从而希望远离政治。针对多多与“朦胧诗”的关系,袁野有更为坚决的回答:“从多多的创作经历来讲,他的创作分期、作品发表情况等与‘朦胧诗均呈现疏离的状态;从多多的诗歌作品来看,与‘朦胧诗的内容、意象、语言、音乐性等有显著的差异;多多与‘朦胧诗的关系是复杂的,不仅与他的创作经历、诗歌本身有关,还与‘朦胧诗的概念、建构,文学史书写的策略有关,虽然有其复杂之处,但学界对多多‘朦胧诗人身份的误判应该被纠正——多多不是‘朦胧诗人。”这对于“白洋淀诗群”独立性的廓清有着推动作用。亚思明也大胆地指出:“朦胧”称谓本身就是一个混淆公众视听的含混指涉,遮蔽了新诗形成的历史细节和精神特质。所谓“朦胧诗”,其文脉上可追溯“今天派”及前驱“白洋淀诗群”,下可延至“先锋派”和“新生代”,文本意义上的“朦胧诗”并不存在,它只是沿用至今的一个历史的伪概念。

关于诗歌史书写。面对大量的“口述”材料,洪子诚指出“在文学史(诗歌史)的写作中,借助各种书面的或口述的材料,具有‘质感的细节会纷至沓来。不过,在寻找‘规律,将‘历史条理化、逻辑化的过程中,这些散漫、纷杂的细节会被简化、‘提纯,在‘规律提取、‘经典次序排定的筛网中过滤掉。它们难以被‘正统文学史接纳,‘正统文学史的体制和操作程序,没有提供容纳这些细节的空间,也不具备处理这些细节的能力。”但是,也要看到“细节诗歌史”更利于还原历史复杂性和原生态的积极作用。例如:“正史”写作中“白洋淀诗群”作品创作时间的问题依然要靠更多的历史细节、证物的支撑来实现;与白洋淀同期的其他具有先锋性质的诗歌要得到更充分的关照,就需要更充分的文本材料、历史档案的支持。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的研究者的年代与“文革”与“知青”生活越来越远,无形中会为研究造成一种隔膜。以往的“史料”多是当事人和相关朋友的回忆,而有一批人至今依然沉默,这些人包括:“知青办”工作者、县文化馆的工作者、与“知青”共同生活工作的村民、同事、朋友、玩伴、学生、村干部甚至恋爱对象,他们是“知青”劳动生活的见证者,他们生长于这片灵性的土地与湖泊,世代过着水乡的生活,见证着湖泊的旱涝,经历着时代的晴雨。从1976年芒克最后一个离开白洋淀至今已近40年,如今见证者的年龄在50岁——100岁之间。他们或许没有意识到记忆之于历史的意义,又因时代和自身所限不能发声,见证者的人数也正在白洋淀时间的河流里流逝,却鲜有人去主动记录下他们的“证词”和“证物”。如王士强所说“‘前朦胧诗作为一种历史存在已经成为过去,但关于它的‘叙述不但远未结束,甚至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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