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
摘 ; ; ; 要: 英语中动结构由于其施动者隐含,句式特殊,使习得者在习得过程中有很大困难。为了更清晰地了解中国大学生在英语中动结构习得过程中的学习情况及出现的主要问题,本文特以哈尔滨商业大学140名大学非英语专业的学生作为受试,通过分组实证实验研究二语习得的学习者对于英语中动结构的掌握理解情况。研究结果显示,学习者对英语中动结构的习得远远差于主动句和被动句的习得。目标语可理解性输入和输出的机会匮乏的理论分析,敦促在今后的大学英语教学实践中,注意加大对英语中动结构句的“浸入式”学习,增加练习机会,提高其运用的熟练程度。
关键词: 英语中动结构 ; ; ; 心理认知 ; ; ; 二语习得 ; ; ; 实证研究
一、引言
中动结构研究由来已久,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针对中动结构的研究观点角度缤杂繁复,涉及中动结构的发展历史、内涵的界定、语法特征、认知阐述、句法特征、关系考察等方面。目前,语言学界对其基本特征界定达成的一般共识是:英语中动结构是英语动词介乎主动和被动语态之间的一种结构,相对于主动形式和被动形式在语法、句法方面的习得都要复杂。它被归纳成一种典型构式,是具有[NPV(RPW)]Adv.构型的特殊动词构式。在此构式中,它的谓语一般情况是以简单形态的动词的主动形式显现出来的,中动结构的主语通常表示一个被动参与者,一般情况均包含一个副词或副词性短语充当动词补足语(何文忠,2007)[1]。在查阅有关中动结构研究文献的过程中发现:有关ESL(英语作为第二外语学习)学习者对英语中动结构习得的实证研究很少。CNKI中收录的相关文章主要研究时间集中在2005年至2009年期间,截至2014年10月,相关权威性文章只有为数不多的四篇。同时,它们关注的视角并不集中在英语中动结构的非典型和典型两种类型结构的习得,以及对中动动词、副词的修饰功能和隐含施事三个中动结构主要成分的习得情况研究上的,而这些都是中动结构研究中被各界学者专家一致强调探讨的关键。
作为高校的一名英语教师,在教学过程中,我发现ESL学习者对英语中什么句式是英语中动结构句了解甚少,甚至可以说基本处于对中动结构全然不知、没有概念的状态。为了清楚地了解中国英语ESL学习者对英语中动结构句的心理认知现状,探求影响学习者对英语中动结构习得的瓶颈所在,为更好地指导今后自身的英语教学,特做如下研究。
二、实证研究
本研究采取实证研究与ESL习得相关新理论相联合的研究分析方法。通过大量查阅资料,借鉴现有的二语习得实证研究的先进理论与技术手段,特将研究方法阐述如下:
由于客观现实情况的局限存在,选取哈尔滨商业大学非英语专业大学一年级统计学和管理学专业的140位学生作为实验对象,将实验对象按照高考英语入学成绩划分为A、B二组(见表1),每组各70人(在本研究中,为简化分析,性别不作为区分标准函数)。
表1 ; ; ; 实验对象分组情况
实验对象平均年龄为18岁,母语都是汉语,现阶段都以英语作为第二外语进行学习,英语的受教育背景大体相似,都是经过八年左右的英语应试教育学习,高考英语入学成绩在区间内相对比较集中,差别不大,进入哈尔滨商业大学学习七周左右时间。实验方式为进行当场现时既定的英语中动结构句子独立阅读与判断的调查问卷测试,目标任务设定为调查被试者对于英语中动结构的理解产出能力。由于设备局限,要求被试者自行逐一如实地记录每一个句子的判断时间。实验材料选自当前最具权威的英语语料库——COCA(美国当代英语语料库)。选取语料库中共计69个英语中动动词中的20个,它们主语的语义性质全面涵盖处所、受事、工具三个中动结构主要类别,进而以每个动词在语料库中查定其主动、中动、被动句三种句式真实语料,每个句长控制在4至6个单词之间。在60个真实语料句子的基础上,另外混杂添加了主谓、主谓宾、主谓宾状、主谓宾补四个英语的基本句式各十个句子,这100个句子中的所有单词均不高于大学英语第一册纲内词汇的生词。经过50分钟的测试,共计回收140份试卷。其中,A组有8位学生,B组有3位学生没有完成全部试卷,所以最终有效试卷为129份。经过大量的统计计算,得到如下二组数据(见表2和表3):
表2 ; ; ; A组62位同学实验结果数据
表3 ; ; ; B组67位同学实验结果数据
三、英语中动结构实验结构分析
实验结果分析以上二组实验数据比照分析显示:ESL学习者对于英语中动结构的理解界定能力要远远低于对主动句和被动句的界定。中动结构句式的施动者不显现,导致ESL学习者对于中动结构句的判定时间要长于主动句和被动句的判定时间(如表4),并有将中动结构错误判断成被动结构的情况存在。同时,二组的判断准确率和高考的成绩存在正相关,即与英语语言水平是正相关的,但就本实验中的中动句的判定相关关系不是十分显著。大学非英语专业ESL学习者对于英语动词主动句和被动句的习得效果优于对英语中动结构的习得。二语习得者相对较低的英语水平和习得目标语(英语)结构性质的复杂,导致习得者试图依靠强大的母语(汉语)做为介体进行母语语义的诠释理解,近乎直接地将其和英语结构进行搭配,母语迁徙现象明显并有猜测的策略运用(吴万佩,2006)[2]。
表4 ; ; ; A、B组判断用时实验结果数据
四、结语
通过实验测试及对结果数据的比照分析,我们发现大学非英语专业ESL学习者对英语中动结构的习得远远弱于英语动词主动句和被动句的习得效果。
Krashen(1998)认为提供更多的可理解性输入是语言习得的有效策略[3]。同时,根据Merrill Swain(1985)的可理解输出假设理论阐述,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到:二语习得者的语言交际能力包括语法能力在内的其他方面不能达到母语水平的根本原因之一是缺乏目标语语言输出的机会,即“意义协商”机会匮乏所导致的。因此他认为准确语言形式的习得必须要对语言形式不断“确定,清晰和不断地修正”方能获得[4]。以上理论都建议、敦促我们在今后日常的大学英语教学实践当中,注意加大对习得者英语中动结构句的输入“浸入式”学习力度,同时,增加习得者的练习和考察机会,有效习得与语言的熟练程度有关,通过不断输出,达到最终掌握英语中动结构用法的教学目的,意义重大。
参考文献:
[1]何文忠.中动结构的认知阐述[D].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6-9.
[2]吴万佩.以汉语为母语的英语初学者习得系动词BE的研究.西北师范大学,2006:48-52.
[3]Swain.M.Communicative competence:Some roles of comprehensible input and comprehensible output in its development[A].S.Gass &; C.Madden(eds).Input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C].Rowey,MA:Newbury House,1985:235-53.
[4]Stephen,Krashen.Comprehensible Output System[J].1998:175-182.
该文章为黑龙江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面上项目)——英语中动结构的“非中”比附关联性研究(项目号:12532088)项下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