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郭毛豆
艺术经验脱离不了艺术家与自身接触的生活环境、生活途径中的所见所感,并最终投其所好,呈现出带有艺术语言的作品。这里会存在一种思考——艺术家如果仅仅把所见所感作为一种投其所好的触点,那么艺术概念就会存在相对匮乏的状态,也就是说艺术和生活之间只是一种经验的“点子关系”,它并没有再挖掘。这样看来艺术与个人经验的发生地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它会往一种概念方向发展。在这样单一性的特征面前,我们势必会去挖掘不同和新的可能,但是它仍然需要回到生活和社会的最根本景观中,因为这种景观的微观是随时在呈现出发生或者和发生相背离的类同。谈到“一般社会”,它是指我们或者艺术家把视角放在最日常的基点,也就是能被每个人所熟知的一般景观,它可能包括我们每天所消费的社会的事物景观、生活景观和文化的生态景观,因为这是公众都能进行物质、精神消费和产生关联的众所周知的大环境,都与人们有着最近的关系起点。
站在艺术角度,“一般社会”体现在艺术家首先抛掉艺术的特殊性——回到社会生活大环境中最根植的一部分。艺术家享有了生活中所有的缺失和微观关联后,又展开对这种切身环境进行非合理性干预,这也是对一般景观的合理性发出疑问。往往在用艺术的方式介入切身环境时,艺术家的这种体验也未必构成干预,因为艺术家在进行社会实践时,他是在与生活现实保持平行关系的同时实施了一种差异或者相悖论的参与,所以在这种重要的发生过程中,“干预”的结论就显得太过单一,反而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家的行为是时刻处于可能性当中,这才是对“一般社会”介入的真正意义。(撰文: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