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句酷批改网的英语写作“中式英语”的对策研究

吴筱明

（广州工程技术职业学院外语与商贸系，广东广州510075）

基于句酷批改网的英语写作“中式英语”的对策研究

吴筱明

（广州工程技术职业学院外语与商贸系，广东广州510075）

英语写作是学生运用所学的英语语言知识，通过思考进行再创造的过程。英语写作教学是外语教学中极具挑战性的任务，是一个需要帮助学生不断克服英语学习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中式英语”并逐步修正的渐进过程。本文利用句酷批改网，以学生的作文样本为研究语料，抽取典型样本分析出现在英语写作过程中的“中式英语”现象并分析产生的原因，探讨英语教师在外语学习的“过渡阶段”帮助学生不断修正“中式英语”的对策，以有效提高学生的写作能力。

英语写作；句酷批改网；中式英语；对策

写作是作者以文字输出的方式，将个人思想传递给读者的信息交换的过程。R ao（2007）认为，英语写作是学生运用所学的英语语言知识，通过思考进行再创造的过程。英语写作还能激发语言学习者积极思考、理清思绪，培养其归纳总结、分析问题的能力以及批判思维能力［1］。与其他语言技能相比，英语写作教学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精力，英语写作水平的提高一直是困扰广大师生的一大难题。“中式英语”是英语学习过程中一种不可避免的“过渡”现象，英语写作是一个需要不断克服“中式英语”，逐步修正的渐进过程。日新月异的信息网络时代为教育技术的革新和课程的改革和发展创造了条件，陈坚林（2010）指出，信息技术与外语课程整合是指在外语教学过程中把信息技术、信息资源、信息方法和课程内容有机结合，共同完成课程教学任务的一种新型、高效的外语教学方式。［2］本文运用基于语料库和计算机云技术研发的作文线上评阅综合系统“句酷批改网”，以学生的作文样本为研究语料，抽取典型样本分析出现在英语写作过程中的“中式英语”现象及分析产生的原因，旨在探讨英语教师如何帮助学生在外语学习的“过渡阶段”不断修正“中式英语”，提出在英语写作过程中克服“中式英语”的对策，以有效提高学生的写作能力。

1 句酷批改网、“中式英语”

1.1 句酷批改网及其优缺点

随着现代教育技术的发展，许多教师利用网络工具，如B log，Wi k i，BBS，P odcasts，QQ，E-mail等平台开展了协作式英语写作的教学。近年来，语料库和网络成为辅助和研究英语写作的得力工具，作文智能评阅系统的设计与开发已经获得很大发展，不少高校也将这种自动评分系统（automated essay scoring，AE S）运用在写作课程中。句酷批改网（www.pigai.org）是基于语料库和云计算的英语作文自动批改在线服务，旨在提高老师批改英语作文的工作效率，提高学生的英语写作能力。批改网的原理是比较学生作文和标准语料库之间的距离，并通过一定的算法将距离映射成分数、总评和按句点评。每篇作文都会分解成192个子维度进行测量，进行加权平均之后会形成总分和词汇、句子、篇章和内容四个维度的得分；同时，还可以根据比对语料库生成评写错误、语法错误、中式英语、高分句型和易混词汇等反馈。学生可以根据反馈进行自助作文修改，在不断修改的过程中提高自己的作文水平。［3］

句酷批改网的即时高效、客观公正、反馈及时等特点为教师和学生拓宽了传统课堂写作教学的空间和时间范畴，为双方提供了一个互动互利的双赢平台：对教师而言，除了批改的工作负担大大减轻外，通过网上详细的批改分数和错误记录，能直观了解写作情况并且能全程关注学生写作能力的成长过程，同时，通过系统检测可以知道学生习作与其它作文的相似度，教师可以监控学生的抄袭行为。此外，系统提供的数据可供教师做科研参考；对学生来说，通过句酷网在词语、句式、语法、拼写等给予意见和指导，可以得知自己的写作上的不足，学生可以从特定知识点的扩展训练、搭配推荐、参考例句等进行自主学习；通过系统列出分数和排名，学生内在的潜能够得到激发。此外，评分结果的及时传递以及通过反复修改提交直至得到满意的分数的机制，学生的自主写作兴趣得到激发，使学生自觉参与写作实践。但是，句酷网还存在许多不完善之处，如缺乏同学互评的功能和网上即时交流的群功能，而且由于系统的修改方式过于机械化、程式化，不能对文章的思想内容、文体修辞、篇章结构、文章内部的逻辑性及关联性等方面进行有效的指导，不能像人类读者真正理解和欣赏作者在文章中所传递的情感和信息。毋庸置疑，从现阶段来说，针对英语作为第二外语的中国学习者，句酷批改网的可靠性、客观性、经济性还是得到了广大高校教师、专家和学习者的关注和认可。

1.2 “中式英语”的界定

P in k ham在所著的Translator's G uide to C hingl ish中把中式英语定义为“畸形的、混合的、既非英语又非汉语的语言文字，也可称其为具有汉语特色的英语。”［4］葛传榘在《漫谈由汉译英问题》中首次提出了C hingl ish的概念并且区分了中国式英语与中国英语。学术界普通认同的“中式英语”的概念是指中国人在学习和使用英语时，把汉语的语言规则、思维方式套用于英语语言规则与表达之中，受汉语相应文化背景知识影响的，受汉语的思维方式干扰的不合乎英语文化习惯的畸形语言。［5］

教育部大学英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中山大学教授夏纪梅指出，“中国式英语应该分为两种来看待：一种是C hinese E ngl ish，一种是C hina E ngl ish。其中C hinese E ngl ish就是C hingl ish，是用中式的语法和英式的词汇组合成的，属于语言的不规范使用。C hina E nglish指的则是中国特有的东西，是允许存在的［6］。”中国英语（C hina E ngl ish）不同于中式英语（C hinese E nglishor C hingl ish）。“中式英语”可以理解为介于母语（汉语）和目标语（规范英语）之间的过渡性语言，是由于学习者受语言迁移、文化差异和思维方式的差异的影响而生搬硬套、拼造出不符合英语表达习惯的、不规范的英语，往往对英语国家的人来说不可理解或不可接受的。在英语教学中，教师的任务是在写作的过程中不断帮助学生更正“中式英语”表达，实现从不规范语言到规范语言的顺利“过渡”，使学生能够掌握正确的表达方式。

2 基于句酷批改网的写作中的“中式英语”现象

在英语听、说、读、写、译的五大基本技能中，最难训练和提高的是写作技能。杨永林（2012）指出，写作教学历来是外语教学中一项重要的技能训练内容，同时也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工作［7］。语言知识、逻辑思维、写作技巧是影响学生写作能力三大主要因素。句酷批改网为学生提供写作平台并进行实时评分反馈，激励学生反复修改作文，增大了学生的写作训练量，激发了学习积极性，促进了学生的自主学习。在《商务英语写作》这门课程的教学中，笔者利用句酷网布置作业并以学生的习作样本为研究语料，通过与系统内置的英美本族语语料库进行比对，收集各类“中式英语”并对学生习作中的“中式英语”（C hingl ish）的典型样本进行了分类和分析，主要分为词汇层面、句法层面和文化层面三大类：

2.1 词汇层面

词汇层面出现的“中式英语”主要表现在用词、搭配和用词重复，造成此类错误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学生在写作过程中，由于英汉两种语言没有完全对等的词汇，学生对词语的意义和用法掌握不全面，将英汉语言机械对应，在语言表达上就容易出现“中式英语”。

2.1.1 用词不当

例：F rom18th bir thday af ter，I slowly discovermoney is impor tant tome.

正确句子：A f ter my 18th birthday，I come to reali z e thatmoney is impor tant tome.

（学生原句意思是：18岁生日之后，我渐渐发现钱是重要的。学生用F rom18th bir thday af ter明显不符合语法规范，此外，slowly表示动作慢而非“渐进的变化”，discover表示发现一个客观事实而无“开始了解而且理解”之意。）

2.1.2 搭配不当

例：I bel ieve that we can spendmoney onwhat we need，l i k e buy some boo k s to learnmore k nowledge.

正确句子：I bel ieve that we can spendmoney on what we need，for e x ample，we can buy some boo k s toac q uiremore k nowledge.

（学生原句意思是：我认为我们可以把钱花在我们需要的方面，比如说买一些可使我们获得更多知识的书。l i k e buy some boo k s to learn more k nowledge中，l i k e用来举例子不符合该句句子结构，learnmore k nowledge为中式思维表达，应将learn改为搭配的动词ac q uire。）

2.1.3 用词重复

例：S owe shouldhave to save timeand cherish time.

正确表达应为：S o we should save time and cherish time.

（学生原句意思是：我们可以节约时间和珍惜时间，句中同时出现了should和have to，应删除其中一个。）

2.2 句子层面

句子层面的中式英语错误主要集中在句子结构错误、句意表达不清和句子衔接等方面。受汉语影响，学生作文中出现了很多用汉语思维并按中文语序机械对应翻译出来的句子。

2.2.1 句子结构错误

例：Though they thin k time is previous，however they didn't real i z e that the value of time.

正确句子：Though they thin k time is precious，they didn't real i z e thevalueof time.

（学生原句意思是：虽然他们认为时间是宝贵的，但他们没有意识到时间的重要性。中文表达中的常用“虽然….但是….”，但在同一英语句子结构中，though和however不能同时出现。）

2.2.2 句意表达不清

例：We should seriously to do everything，hardwor k ingaf ter school.

正确句子：We should do everything at tentivelyandwor k hardaf ter school.

（学生原句意思是：我们应该认真地做每一件事，课后还应努力学习。该句句意表达不清而且句子结构有误，应用连词and连接两个句子使句子意思表达完整。）

2.2.3 句子衔接

例：I nmy opinion，time is very important，we can'twaste the time.

正确句子：I nmy opinion，time is very important，soweshouldnotwaste time.

（学生原句意思是：在我看来，时间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们不能浪费时间。英语表达中，简单句之间需用连接词表示衔接，该句中单句间存在因果关系，因此在最后一个单句前应加上so，另外，can表示“能力”而非“应该”之意，。）

2.3 语用层面

语用层面的中式英语错误主要是由于学生对西方文化、风俗习惯缺乏了解，误将本国的文化习俗、习惯模式套用到英语上。通常，同一个词语或成语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含义却往往不同。

2.3.1 文化习俗

例：N owday，parents increasingly hope their sons would change into dragon and their daughterswould change intophoeni x，S o they t ry every means tosatisfy their chi ldren.

正确句子：N owadays，more and more parents hope their chi ldrenwi l l haveabright future，so they t ryeverymeans tosatisfy their chi ldren.

（学生原句意思是：现在越来越多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他们尽一切办法满足孩子的需求。其中“龙”对应的英语是dragon，但在西方文化中dragon却是“邪恶”的象征，“凤”对应的英语是phoeni x，但在西方文化中phoeni x有“不巧、复活、重生”的含义，因此用dragon和phoeni x是明显不合适的。）

2.3.2 习惯用语

例：There is an old sentence says“P ractice ma k es per fect”.

正确句子：A s an old saying goes，“P ractice ma k es per fect”.

（学生原句意思是：俗话说，“熟能生巧”。汉语中的“常言道”、“俗话说”应用固定的习惯用语A san old sayinggoes来表达。）

3 英语写作中“中式英语”产生的原因及对策

3.1 英语写作中“中式英语”产生的原因

英语写作是将语法、词汇知识、修辞手法等手段综合运用的实践活动。学生习作的问题主要表现在英语语言基本功不够扎实，拼写错误、句型单一、语法错误多，表意不清或表达不准确等方面，更重要的是“中式英语”表达的问题比较突出。汪福祥教授认为，对学生而言造成写作困难的主要因素可归结为四方面：语言障碍，母语思维方式的影响，思想和表达能力的缺乏以及对写作知识和对写作技巧的生疏。［8］以下从认知心理学和心理语言学角度分析“中式英语”产生的原因：

3.1.1 皮亚杰发生认识论

皮亚杰是现代认知心理学的奠基者，根据皮亚杰发生认识论的基本原理，认识的发生发展包括图式、同化、顺应、平衡四个方面，是同化、顺应不断交替以保持一种平衡的过程［9］。“图式”是个体用来适应和组织环境的认知或思想结构，是人类认识事物的基础；“同化”是个体把刺激纳入原有的图式之内，同化不能使图式改变或创新；“顺应”是对原来的图式进行修正，建构一个新的“图式”。从认知的角度分析“中式英语”的成因，“顺应”可以理解为学习者摆脱汉语规则的束缚去接受英语规则，建构新的知识“图式”，“同化”可以理解为受汉语的影响大，无法改变原有的汉语的语言思维和习惯，导致“中式英语”的出现。

3.1.2 语言迁移理论

从心理语言学角度分析，依据中介语和错误分析理论，中式英语产生与语言迁移有关。L ado（1957）认为，迁移（t ransfer），即母语对第二语言或外语习得所产生的影响，它分为正迁移（positive t ransfer）和负迁移（negative transfer），对习得起促进作用的为正迁移，对习得起阻碍作用的为负迁移［10］。中式英语产生的重要原因在于母语干扰（inter ferenceof themother tongue），即语言的负迁移。汉语和英语在文字、语法、结构、文化背景等方面都存在很大差异，在英语学习中，学习者在学习的初级阶段利用由经验积累和储存组成的认知结构，用已掌握的本族语语言体系和已获得的有限的、不完整的目的语知识和经验，去理解和表达新的语言现象。在二语习得过程中，学习者多年的汉语学习不可避免地会对英语习得造成不同程度的干扰。当汉语规则与英语规则相同时，发生语际正迁移，学习者多可利用汉语知识说出正确的英语语句；当汉语规则与英语规则之间出现差异时，则出现语际负迁移，导致“中式英语”的产生。

3.2 基于句酷网的英语写作中“中式英语”的对策

3.2.1 充分发挥教师肯定式反馈评价的作用

在基于网络的写作中，批改网始终只是辅助教学工具，机器批阅无法代替教师的作用和价值，在学生遇到困难时，教师应提供适时的帮助，给予及时地关怀、表扬和鼓励，特别是给予肯定式的评价反馈是十分重要的。教师应充分利用通过反复修正习作可以实现评分变化的机制，鼓励学生参与大量的、有效的、有针对性的写作训练，根据统计的数据，学生对同一篇习作修改的最高次数甚至达到43次，由此可以看出该系统对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提高有极大的作用。在网络的自由、和谐的学习环境中，当学生得到教师的肯定和鼓励，写作信心和兴趣会大大增加，写作将变得有趣，从被动地提交老师布置的作文变成积极主动地参与写作实践。实践证明，频次效应在二语习得中起重要作用，因此，在基于网络的写作教学中，教师可以从系统提供的信息，如作文分数、提交次数、各项语言错误变化、作文字数、篇章结构等方面来对学生的作文进行了对比分析，给予写作反馈信息，特别应学生的习作从不同角度给予肯定的意见，然后提出改进意见，引导并开发学生的学习潜能，激发其认知与情感的相互作用，促进学生自主学习。

3.2.2 突出写作思路的训练

语言最重要的功能就是表达思维，写作训练的目的之一是培养学习者的逻辑思维能力和观点表达能力。在基于网络的写作教学中，思路扩展训练是学生的语言培养和发展的重要手段。传统写作教学中，教师把注意力集中在语言的基础训练中，忽视了写作思维的训练，导致学生文章中缺乏思想深度和充实的内容，因此在写作中教师不仅要激发学生需要丰富的想象力，还需要培养学生严谨的语言逻辑和独特的思想。教师应创设具有挑战性的写作任务，以丰富多彩的写作形式让学生参与写作实践。在写作训练的初级阶段，布置个人或小组合作的写作任务，精心设计如段落扩展、范文仿写、故事编写、读后续写、想象续写等发散性很强的任务，开展“头脑风暴”活动来激发学生丰富的想象力以帮助其扩宽写作思路；另外，还可在开展写作活动前，在网络上给学生上传相关阅读材料，因为阅读是语言输入的最佳途径。在教学过程中，要引领学生进行广泛阅读，帮助学生寻找文章的主题脉络、归纳思想观点、分析文章中优劣势，探讨文章的趣味性等抽象内在因素，从深层写作和批评性思维能力方面指导当学生。在一段时间的写作体验后，可以安排有一定难度的缩写、概要、读后感、议论文等写作任务来进一步学生提高写作能力。

3.3 重视“第二写作过程”

何万贯（2007）提出了“第二写作过程”的概念，即学生依据反馈信息对作文进行修改。［11］写作是一个复杂的认知过程，必须要经历反复的思考和修改。英语写作的综合能力主要体现在词汇、语法、句子结构、语篇组织以及逻辑推理论证能力等方面。过程写作理论认为：写作过程是非直线性的，没有反复思考和修改不可能有好的作文［12］。利用基于网络的写作系统，学生本身能够及时获得反馈，将习作与反馈的信息进行认知对比，发现自己的优势与不足，重新建构知识。此外，教师可指导学生充分利用句酷网的语料库词典进行学习，因为语料库词典提供了搭配分布、例句检索、语块检索、语段检索、搭配词对比、同义词辨析、语体对比、动词形态、动词辨析和知识点等的检索。事实上，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针对反馈信息对习作进行不断地修改、完善、再修改、再完善的过程就是自我摸索、自行实践的学习过程。在修改习作、修正自我认知的过程中，学生通过相关查阅资料，可以分辨近义词间的差别，确定词或词组的用法，分析句子结构，理清文章脉络，这对于学生巩固相关知识，克服和纠正“中式英语”表达，提高写作能力有很大的帮助。

3.4 建立网上英语写作社群

句酷批改网为学生提供了一个有效的互动、资源和评价平台，利用句酷网中“推荐”的功能，就可以与学生们分享优秀的习作并指出推荐的理由，但目前系统还没能实现同学互评的功能和网上即时交流的群功能。因此，为了学生更好地进行自主学习与合作学习、为师生交流、同伴反馈提供更好的条件，教师可以利用QQ在网络上建立英语写作社群，在群内的交流中，教师可以对习作在写作立意、篇章结构、衔接手段、遣词造句等方面提供反馈意见，供学生们借鉴、学习和参考，让学生以作者和读者双重身份去分析、欣赏和修改习作，通过师生交流和同辈之间的学习，让学生多个视角参与观察和学习、认识和区分“中式英语”的表达，在相互竞争、相互学习、相互提高的氛围中进行学习，自主学习能力得加强，学习积极性大大提高。此外，英语写作社群的交流还能够培养语言学生自身的纠正错误的能力，充分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作用，使学生能够自我纠正或者纠正他人的错误，因为发现错误的过程本身也是强化正确的语言形式的有效学习过程。

4 “中式英语”对外语教学的启示

英语写作教学过程是一个长期系统的工程，写作教学的智能化是必然趋势，但智能化的写作方式仍然不能替代教师，学生写作能力的提高必须依靠教师的悉心指导。石晓玲（2001）认为，一篇结构完整、表达清楚、读者易懂的作品最终得以完成，需要经过反复思考，反复修改［13］。随着数字化写作方式的普及、智能化写作测评系统的升级和完善、在线自动评改系统的智能性不断加强，在写作过程中，学生在教师的引导下，能高效地利用系统功能对习作进行不断地“自我审视”、“自行修缮”，使不规范的“中式英语”随着英语水平的提高而逐步减少或消失。同时，英语教师应该不断更新教学理念，拓展教学模式，构建多元反馈机制，将形成性评估和自主学习有机结合，促进学生写作能力的提高。

［1］R ao，Z.H.Training in B rainstormingand D eveloping Writing S k i l ls［J］.E L T J ournal，2007，61（2）：100-106.

［2］陈坚林.计算机网络与外语课程的整合：一项基于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的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0.

［3］批改网使用手册［E B/O L］.［2013-03-25］.http：//bbs. pigai.org/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8156.

［4］P in k ham，J.&J I A N GG uihua.The Translators'G uide to C hinglish.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

［5］葛传榘.漫谈汉译英问题［J］.翻译通讯，1980，（2）.

［6］中国式英语是一种尴尬还是一种娱乐（图）［E B/O L］.［20 07-09-18］.ht tp：//edu.sina.com.cn/en/2007-09-18/101 039321.shtml.

［7］杨永林.写作教学，十大视角——从经典修辞学到数字化写作［J］.当代外语研究，2012，（3）.

［8］汪福祥.英语写作构思与技巧［M］.北京：外文出版社，2007.

［9］［瑞士］皮亚杰.发生认识论原理［M］.王宪钿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10］L ado，R.L inguistics A cross C ul tures：A pplied L in guistics for L anguage Teachers［M］.A nn A rbor：Uni versity of M ichigan P ress，1957.

［11］何万贯.第二写作过程研究［J］.现代外语，2007，（4）.

［12］邓鹂鸣.过程写作法的系统研究及其对大学英语写作教学改革的启示［J］.外语教学，2003，（6）.

［13］石晓玲.多媒体计算机与英文写作教学的改革［J］.外语界，2001，（6）.

责任编辑：周哲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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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2094（2015）03-0056-05

2015-04-05

广东省高职教育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2013年度课题“在线作文自动评价系统对高职院校大学生英语写作能力影响的研究”阶段性成果（课题编号：G2013068）。

吴筱明（1977-），女，广东陆丰县人，副教授。研究方向：高职高专院校基础英语、翻译文化课程的教学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