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霞
(中山火炬职业技术学院,广东 中山 528436)
《喜福会》是美国华裔作家谭恩美创作的以反映女性主义为主题的作品,该小说是一部充满人性思考的小说,被1989 年列为美国四大畅销书之一[1]。谭恩美1952 年出生于美国加州,毕业于医学院,在之后取得了语言学的硕士学位。历经过几年的文学积累后,小说《喜福会》开始出版发行,从此,谭恩美一举走红,成为美国当前最著名的畅销书作家。小说《喜福会》建构的是华裔女性世界,四对母女在交流中出现矛盾的感情纠葛,文章就从女性主义的角度就华裔女性的身份进行重新建构。
《喜福会》在1989 年出版后,广泛的受到读者和文学评论家的一致好评,此外,还夺得了众多的小说奖项,此后还被旅居美国的导演王颖拍成电影。小说大获成功之后自然引来了众多小说评论家们的驻足,尽管她们评论的角度各不相同,但一直以来都给予了莫大的兴趣。美国白人评论家和许多华裔女性作家都《喜福会》的评价较高。对于国内而言,中国学者对《喜福会》作品的研究始于电影《喜福会》的上映后,大多数的研究评论家们将研究视角定母女身份的冲突中。
《喜福会》是一部具有明显自传性质的作品,谭恩美的经历同小说中吴精美的经历相似。可以说,《喜福会》是一部反映华人在美国矛盾冲突的小说,对矛盾冲突具有一定的缓和作用,具有一定的跨时代意义[2]。小说中塑造了鲜明的、生动华裔女性形象,谭恩美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八位不同女性的心理世界,将华裔女性对身份的迷惘和困惑进行解读,并且还通过母女的冲突展示了中美两种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对华裔女性的心灵上造成一定影响。
《喜福会》主要描写了四个华裔家庭中不同母女之间发生的故事,四位母亲都是命运迥异的中国女性,她们前几十年的生活在中国,饱经众多苦难之后来到美国寻找生活,四位母亲虽然生活在美国,但是在她们传统的思想意识里,她们仍旧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传统女性。而对于她们后代来说,尽管这些女儿们拥有和她们一样的外表,黄皮肤、黑眼睛,但是她们却是在美国主流文化下成长起来的,有着和母亲完全不同的思想方式和价值观念,并且对母亲文化的固守不理解,造成母亲相处过程中矛盾重重。当女儿们了解到母亲在中国的经历后,都纷纷对母亲被报以理解。
生态女性主义是将生态学和女性主义结合起来,它是一种政治和社会运动,它深信社会对女人的压迫与自然退化之间存在某种深层关系。生态女性主义者主要的目的是在寻找一种文化,与自然相分离的文化。生态女性主义主张改变人统治自然的现象,它反对以人类和男性为中心的中心论,生态女性主义赞美女性的本质,它反对那些因为失衡而导致不公、剥削的价值观,生态主义者都对未来有一个自己拟定的乌托邦,并且她们的乌托邦是遵循生态主义会与女性主义为基本原则[3]。
在20 世纪90 年代时,生态女性主义运动才成为当时影响较大的理论运动之一,生态女性主义的代表人物卡伦·沃伦在其著作中《生态女性主义哲学》一书中指出西方文化中的父权制世界观是“压迫性的观念框架”,其中主要的特征分别是:二元对立思维方式、价值等级制和统治逻辑。“压迫性的观念框架”把事物分为对立的两个方面,赋予其中一方较高的价值和等级,并按照统治逻辑,价值和等级较高的一方(人、男性、精神)拥有对价值和等级较低的一方(自然、女性、身体)的合法统治权[4]。在父权制的等级统治下,居于统治地位的是男性,居于被统治地位的是女性,该划分的主要出发点主要是受到文化和政治的原因。
生态女性主义是西方社会运动和妇女运动结合的产物,在于揭示在人类思想和社会结构中,统治女性和自然之间在历史、概念、宗教方面。生态女性主义者大多都普遍的关注地球上生态的严重破坏,她们遵循生态自然的和谐,她们追求保护自然与社会的生态和谐,她们对于人类无休止对森林的破坏、空气的污染感到痛心。生态女性主义认为,女性应该比男性更有责任、更有愿望去统治自然的现状,治愈人与非人类自然之间的疏远。生态女性主义建立在女性思维上的一种独特情感体验,它对世界的感知、体验与评价存在一种独有的女性方式。它保持了对自然最亲密的认同关系,女性比男性更加亲近自然,女性繁衍后代哺育孩子同造物主大地母亲有较为亲密的关系,她们用自己独有的细腻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
生态女性主义作为一种新的文化批评理论,其自身的交互性、开放性及宽泛性都为文学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和新的研究方法。用生态女性主义视角去研究谭恩美的成名作《喜福会》可以不断探寻和实现自我身份的构建。
生态女性主义者推崇女性和自然之间的亲近关系,“母亲大地”的理论体现出来女性和自然的相互关联性,女性在两性二元对立的世界中处于劣势对位,她们自身遭受着压迫和统治,她们是父权制社会中的他者,缺少话语权[5]。生态女性主义深入探索了自然和女性之间的关系,揭示出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压迫结构,它为平等社会的建立指明了正确的发展方向。
男权社会中顾名思义是一种父权制社会,男性在社会中占据统治地位,男女两性表现出的是一种不平等的二元对立现象。男权社会是一种结构化的、系统的、不公正的男性统治女性的制度过程,男权社会下,表现出三个外在特征,分别为: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统治逻辑和价值等级观念。《喜福会》的小说中,由四对母女发生在生活中的16 个小故事构成,其中这16 个故事大致可以被划分为四个部分,分别由母亲和女儿各自叙事,各占一半篇幅。从作品叙事的故事中可以发现,四位母亲无一例外都在男权社会的旧中国中生存,可以说,四位母亲的惨痛遭遇主要是由父权制社会下,男女不平等的文化现状及多重压迫造成的。
对我国而言,父权制社会一直在我国统治千年,产生于原始社会末期,并在西周和秦汉时期得到了相应的巩固及发展,在正统的儒家文化中得以强化。男权社会规定了男性对女性的奴役,在当时的中国,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须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一旦逾越该准则,就会被逐出家门,甚至不得好死。《喜福会》中许安梅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她和外婆、妈妈、舅舅、舅妈生活在一起,一次母亲陷入圈套后被一个富商强暴怀孕,母亲家里人不仅没有为她讨回公道,还将她逐出家门,母亲从此在安梅的世界中消失了,在外婆、舅妈教唆下,母亲成了反面的教材,甚至是不值得一提。即便在外婆病重时,母亲割肉就外婆也没能够得到家人的谅解。母亲在吴家因不是正室,处处受人摆布,看人家脸色行事,最终安梅的母亲吞鸦片自杀。
对于女性遵守妇道、从一而终外,“童养媳”在男权社会中也比较盛行。在女人小时候,她的婚姻便由家长决定许配给比人,不管许配对象今后如何,都必须按照小时候的安排完成婚姻大事。《喜福会》的小说中,钟琳达在小时候由父母的安排许好了人家,后家乡遭洪水,父母一家迁往南方,而年幼的琳达则被送往婆家,在婆婆家琳达遭受婆婆的训斥,小丈夫的戏弄。长大后,她与丈夫结婚,因丈夫的性无能使得她不能完成做女人的愿望。
在当时的男权社会的中国,不管你出生富贵或是贫穷,只要你是女性,就不可能摆脱封建社会对自己施加的影响。安梅和琳达因家庭贫困被左右尚可被男权社会控制,而顾泱泱作为名门之后仍旧没能够摆脱父权制对自己施加的影响,在婚后泱泱发现自己的丈夫是个无赖。
然而在西方社会中,父权制的影响也根深蒂固,西方的男权制下,男权统治自己和女性有种相互联系的关系,该统治以男女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为基准,将男女两性对立,认为女性和自然、情感、主观、直觉的内在世界有着密切关系,而男性与外显的文化、理性及心智有着密切关系[6]。基于该文化角度而言,男性在各个方面优于女性,男人的性格可以被定义为理想的性格,无形之中将女性的地位给降低到卑微程度。
《喜福会》中四位女儿都是生在美国、长在美国,接受的是美国的精英教育。一直以来颇受美国文化的影响,对于她们而言,她们认为美国才是她们的祖国,对于从母亲听到的中国故事就感觉极其陌生。女儿们想要摆脱身上所具有的一些中国特征,想要真正融入美国主流社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她们一味的排斥母亲极其母亲的中国文化,想要从母亲的身份中解放出来,积极地融入到美国的主流社会中。她们按照美国行为准则去要求自己,用美国的生活方式及生活习惯过日子,她们搬离华人社区,从事与华人社区毫无关系的工作、嫁给美国白人。可以说,对她们自身而言,她们对美国的了解远比对中国文化了解透彻,她们在语言的交流上没有任何障碍。但事实上在美国人眼中,这些华裔女性仍旧是“他者”,不能够真正进入到美国的主流文化中,她们在西方已经彻底的被边缘化,女儿丽娜在学识、能力同丈夫哈罗德别而差异,但是工资却是丈夫的七分之一;露丝虽然居住在豪宅里,但是她与丈夫的婚姻却亮了红灯。
总而言之,不论在西方还是在东方,作为女性,她们都受到男权社会的影响,可以,父权制已经成为女性和自然不幸的根源。
西方“父权制”文化中的男性主义认为,女人在男人的统治社会秩序的理性框架中作为一种装饰品和附属物。与此同时,自然作为男性的化身,被置身于人类服务和被奴役中,在这两种传统的认识论的二元对立中,两性之间存在着权力不平等的关系,其中还预设了以性别隐喻为集成的“父权制”文化的男性的统治模式。生态女性主义中,将女性文化的弘扬作为生态危机解决的重要途径,尊重统一,倡导多样性,强调人与自然关系的统一。[6]生态女性主义在对西方二元式思维方式批判的过程中希望重新构建有机的整体观,强调联系看问题,她们普遍认为世界是一个联系的整体,人同动物一样也是一个整体,其中各个内部之间有着较为密切的联系。
《喜福会》的四位母亲虽然生活在美国,但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已经在她们内心根深蒂固,在新世界的美国,她们仍旧熟练的运用中国传统文化观念中的阴阳、五行及风水等运用到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阴阳万物体现出来统一的整体性性,体现出五行的相互制约、相生相克,而风水观念本身就体现出了自然性。
《喜福会》顾泱泱女儿家搬到旧金山后,居住的房子建立在陡峭的山坡上,顾泱泱认为,房子在山坡上,恶风从山顶吹来,将力量吹下山,因此你就不会进步。此后,顾泱泱开始着手对女儿的家里进行改造,将靠近窗户的床移到了靠墙的位置。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好的风水能够预示未来的生活及事业蒸蒸日上。
喜福会的母亲们不仅重视风水还重视阴阳五行,认为人的命运和无形有着密切关系,精美母亲吴夙愿对“五行”的认识颇为精准。吴夙愿用五行总结女儿精美,认为脾气坏、火太旺;缺乏自己的主见,耳根软。水多则到处泛滥。一事无成,生物半途而废、钢琴半途而废,最终只能在广告公司任职。虽然阴阳五行并非是是科学,但它其中蕴含的自然观在当今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母亲将自己看作为自然的一部分,换句话而言,这可能是在母亲根深蒂固的传统文化的影响下。但是对女儿们而言,她们一直想要融入主流社会中,但是在她们的努力中,她们发现自己很难身体力行,无论她们怎样的努力,但是在这个看似平等的西方世界中蕴藏了众多的不平等,因而,她们渐渐身体力行,亲近自然、融入到自然中。
女儿露丝在刚刚结婚时,真切的感受到了婚姻的幸福,但是在丈夫有了外遇之后,她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后花园的盛开的花朵也因婚姻破裂变得枯萎,杂草丛生,几个月的时间里,一下子变成了荒芜的土地。而此时此刻的露丝通过后花园的表现看到了丈夫对自然万物的摧残(丈夫不在修整草地,不在关心后花园),并且在枯萎花朵的表面中意识到了自己命运,她同枯萎的花朵一样,终会遭遗弃。露丝在梦中看见顾泱泱细心照顾一朵花,及其细心,犹如照看一个婴儿,并对露丝说,我早上才刚刚种下它们,为了我也是为了你。母亲的话语一位深长,同时也体现出母女二人真正融为一体,二者的关系得到缓和。
《喜福会》中塑造了母女两代在美国主流文化中苦苦挣扎的生存环境,她们在白人至上的社会中遭遇中西文化的撞击,但是,小说中向读者展示了两代人在中西文化之间的碰撞和相互融合的愿望,展现出两种文化背景下和民族精神影响下的特殊心理路程。
《喜福会》的母亲们在生命的前几十年生活在旧中国,每个人都遭遇了不同的苦难,在深重的父权制社会的压迫下,她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离开,将自己对美好生活的期盼都寄予在了美国,期望在美国的大地上能够改变生存现状。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里,母亲不会英语,依旧用汉语,中国四维方式和中国的行为方式静自己禁锢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她们对美国文化持排斥态度,甚至对美国的行为方式嗤之以鼻,她们身上烙上中国记忆[7]。但是她们这种生活方式却不被女儿们接受。喜福会的成立是四维母亲的期盼,她们每个人都对每个星期的喜福会盼望,对母亲而言,喜福会不仅仅是一种娱乐,而是一种对传统文化的固守。在女儿们看来,喜福会是一个恶俗的中国陈规陋习的社团,认为母亲们的品味是一种过时,觉得可笑至极。此外,母亲和女儿们无法进行推心置腹的交流,使得母女之间矛盾重重。
女儿们生在美国,长在美国,她们一直期望能够踏入美国的主流社会中,但是事与愿违,始终处于西方男权社会中的边缘地带。生态女性主义主张建立一个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新世界,因此,女儿们也开始在男权社会中寻找出路。露丝在与丈夫婚姻亮起红灯之后,不再向丈夫屈服,不能够向旧布条一样被无情的赶出家门,因此,她想要呐喊、想要呼声,用法律的为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吴精美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决心回大陆探望当年丢失但却未曾谋面的姐姐。对于他们的寻根而言,这是一种对身份道路的探寻。通过寻根,女儿们不但可以确定自己真正的文化身份,摆脱被殖民、被奴役的命运,同时还找回了向不公平命运抗争的力量。在某种意义上而言,薇弗莱可以被看作是只“天鹅”,集美貌、智慧、聪明于一身,她敢于追求自主、敢于说“不”。
在探索身份出路的过程中,无论是母亲还是女儿都坚持个性和主见。琳达和母亲临别时,告诫女儿要有主见,正是基于此,琳达才巧妙的逃脱婚姻的牢笼中。她的女儿薇弗莱便继承了她的这种主见,例如:薇弗莱因琳达炫耀自己的象棋,薇弗莱便用不下象棋来向母亲示威,甚至发出了“你不能逼我”的抗议。在薇弗莱的婚姻中,薇弗莱明明知道母亲不接受白人,而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白人伴侣,还相仿设备逼母亲同意,可见这些都表现出薇弗莱的独立精神。
生态女性主义顾名思义即是女性的又是生态的。生态主义的批评基于生态思想原则,是一种整体的、和谐的、多元化的生存原则。生态女性主义旨在建立一种新的、和谐的社会秩序,用来改变自然和女性,改变他们所处的从属地位[8]。
《喜福会》中无论是女儿还是母亲都经历了单一文化到多重文化混合的心理过程。对于女儿们而言,她超越了妥协的认知方式,其文化内蕴中远远超越当前的华裔女性形象。在小说的结尾部分,精美在踏入中国土地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属于那片伟大的土地,这就是我的家,就是属于我的文化基因。这已经充分说明了母亲和女儿之间的膈膜已经消除,打破了中西文化二元对立的局面,中西文化得以融合。美国的华裔女性真正走出夹缝中的“他者”形象,华裔女性重新的构建了自己的女性形象。
作者谭恩美通过故事让华裔女性发生,让脉脉无闻的华裔女性意识到自己是人类中的半边天,从弱势的边缘地位敢于走向与主流文化、男权社会中。华裔女性从中国血统、美国国籍的矛盾和困惑中得以醒悟[9]。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和融合中寻求平衡,用自己独特的聪明气质稳居主流文化中。《喜福会》还意在引导人们从生态主义角度去重新审视人与自然的关系,履行保护自然、构建生态平衡的责任,最终与自然社会和谐共处。
人类仅是宇宙中的一个部分,不能够逾越自然之上,也不能够逾越自然之外,在当今的自热中,生态女性主义将生态系统看作一个有机的生命整体,从而赋予了生态系统中的存在物。人是地球生命的一个部分,熔铸于自然中,自然同一切事物一样具有一定的内在生存价值。并且,自然界的万物同属于一个整体,各种因素、各种成分的物质和现象进行组合,使得它们在运动过程中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喜福会》中母女都曾饱受男权社会的迫害,在她们各自的经历中,她们敢于向父权制挑战,不屈服于命运安排,最终在探寻身份的过程中重新的建构了自身的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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