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了“不懈探索和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历史性任务,强调要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三大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奠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认识的基础上。这些规律可以从不同视角进行凝练和总结,如从存在形态视角、从空间范围视角、从时间视角、从历史尺度视角等来定位,不仅可以获得一种新的认知高度,而且更能透视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的深层意蕴。
关键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三大自信
中图分类号:D61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81(2014)06-0005-04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三大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奠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认识的基础上。在经历了20世纪下半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波澜曲折的历史变奏之后,我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规律的认知方面,终于可以进行一些初步的凝练,如:从存在形态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的统一;从时间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后发性与超越性的统一;从历史尺度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的统一;等。由此,不仅可以获得一种新的认知高度,而且更能透视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的深层意蕴。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的统一
从存在形态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的统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分别从实践、理论和制度三大存在形态之统一的高度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构成了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坚实精神支撑。
道路自决是中国人民对其所选择道路历史合理性的科学判断和选择能力,表征着在道路问题上的觉悟和觉醒。道路问题对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至关重要。道路自决意味着,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活动中,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基于对国家、民族命运和自身幸福诉求的关切,形成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自主和自决,这就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自主地开辟了适合中国国情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并取得了胜利,为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奠定了基本前提;新中国成立后,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继续做好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的“结合”文章,基于对当时中国国情的自主考量,创造性地开辟了社会主义改造道路,建立了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为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奠定了制度基础;在社会主义制度基本建立后,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进行了艰辛探索,虽历经曲折但为后来的发展提供了深刻的经验教训;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继续做好“结合”文章的过程中,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进行了新的探索和实践,成功地开创和推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新的历史语境下,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反复强调“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1]24,而是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决的自然逻辑延伸。
理论自觉是指中国人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真理性的认知和把握,表征着在理论上的清醒认识和担当。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漩涡中挣扎,后来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终于选择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自己的理论武器,深刻认识到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对于挽救民族危亡,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价值和意义。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初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依靠着自主探索的精神,创立了“毛泽东思想”这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一大理论成果,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在理论上自觉建构的主体意识。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依靠着高度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一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第二次历史性飞跃的理论成果。有“特色”才有吸引力,有“特色”才有生命力,这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人的理论探索到了更加主动、自觉的时空境界。在新的历史语境下,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继续以高度的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在不断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新征程中,形成了包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实现“中国梦”在内的一系列新思想、新判断、新举措,进一步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宝库,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自觉的自然逻辑延伸。
理论聚焦徐艳玲:不懈探索和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制度自信就是中国人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充分肯定和信任,表征着制度上的高度认知和认同。中国共产党人早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就根据马克思主义关于未来社会的制度特征,进行了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初步设计和实践。在以后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实践中,中国共产党人进一步建立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基本经济制度及其相应的体制。在新的历史语境下,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继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和体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集中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点和优势,是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制度保障。[1]12-13制度自信,就是对这根本制度、基本制度及其相应体制的特色和优势以及正当性、合理性的政治认同、理论认同和情感认同。习近平强调,“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发展,我们的制度必将越来越成熟,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必将进一步显现”[2],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的自然逻辑延伸。
综上所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是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的统一。其中,道路自决是实践基础,体现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正确性把握;理论自觉是思想基础,体现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真理性肯定;制度自信是制度基础,体现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认同。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是紧密相连的内在的有机统一体。它们具有“共同的价值原则,即坚持社会主义的价值取向———共同富裕、公平公正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共同的实践基础,即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实践;共同的目标指向,即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3]道路自决、理论自觉和制度自信的实质就是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统一
从空间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统一。作为民族性的存在方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开创与发展的过程中,始终立足于中国现实国情,运用中国方式,破解中国难题,形成中国经验;作为世界性的存在方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深远的世界意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族性,首先体现在它始终立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开创,正是从准确分析中国国情开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也是在坚持基本国情的基础上推进的。首先,1987年党的十三大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命题的提出和系统论述,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国情的认识达到了科学化的新水平。其次,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合理继承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上:一方面,在文化价值观层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开创与发展的过程,就是合理继承并发扬传统价值观念的过程;另一方面,在语言表述方式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民族底蕴和特色,如用“中国梦”来表征中华民族共同的理想诉求,用“小康社会”来表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实目标,用“以人为本”来表征中国特色的价值取向等,都充分反映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表述方式上的民族底蕴和特色。再次,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内蕴的各个层面之中,比如坚持和完善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全面深化改革,构建开放性经济新体制;把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和依法治国统一起来,走中国特色的政治发展道路,推进法治中国建设;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在改善民生和创新管理中加强社会建设,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都体现了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探索的创新与超越,也鲜明地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经验的理论概括与总结。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世界性,首先体现在它总是走向时代的深处,揭示时代的主题和趋势,把握时代发展的逻辑。邓小平正是通过深刻分析当今世界各种矛盾的特点以及各种因素及力量的此消彼长,得出“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主题”的论断,为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提供了重要的时代依据。其次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开放性上。在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下,邓小平反复指出,“现在的世界是开放的世界”,“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成为与全球化相联系而不是相脱离的社会主义。依靠对外开放,我们把自身发展与世界各国发展密切联系在一起,也与人类文明的发展进步关联起来。由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获得了十分广阔的空间,尽情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获得丰厚的比较利益,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越来越坚定。再次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对拉美、北非、西亚一些国家发展教训的深刻反思上。拉美、北非、西亚一些国家获得民族独立以后,没有从本国实际国情出发探索适合自身的发展道路,而是盲目照抄照搬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模式,长期深陷于“新自由主义”的陷阱中难以自拔,患上了严重的“现代化病”,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深刻反思和教训警示。
由此观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具有鲜明的民族性特质,又具有突出的世界性特质,这两者之间不是相互独立、相互分离的,而是互为贯通,有机统一的。“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形成与发展的依据来看,是世界外在依据与民族内在依据的有机统一。其形成与发展,既顺应了和平与发展的时代潮流,反映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方向,又充分考虑了本国的现实国情,始终立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实际,在世界依据与民族依据、外在条件与内在条件的统一中规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存在的合理性。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包含的实际内容来看,是世界内容与民族内容的有机统一。其形成与发展,既包含着对人类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充分吸纳,也内含着对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合理继承;既包含着对世界各国发展经验教训的广泛借鉴,又包含着对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经验教训的深刻总结,在世界内容与中国内容的统一中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内涵的丰富性。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产生的影响和价值来看,是世界意义与中国意义的有机统一。”[4]总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仅立足于民族性的基点,更奠基于人类文明成果的基石之上,遵循了人类文明发展的基本规律,代表了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方向,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自信的最深层意蕴之所在。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后发性与超越性的统一
从时间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后发性与超越性的统一。在人类文明长河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无疑是一种后发式,在当今全球化语境下,中国可以利用先发国家的“前车之鉴”,即“跳板优势”,在社会主义“体”上把资本主义先进的生产力嫁接过来,整合为一种当代形态的社会主义,从而能够超越资本主义发展的某种阶段,以一种更加全面和便捷的方式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后发性,体现在对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所处发展阶段的定位。众所周知,由于历史与现实、时代与国情的双重纠结,中国成为世界上少有的最特殊和最复杂的国家之一。在中国这样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几千年儒家思想文化在中国的渗透与沉淀的影响非常深刻,这些影响在当代中国很容易找到影子。而近代中国经过封建社会没有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在内外困境中直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经过艰苦卓绝的抗争中国人民才终于取得民族独立,迈入社会主义社会的大门。建国后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偏离现代化发展目标20年(1957-1976年),同西方发达国家逆向发展,差距越来越大。特殊的历史和国情造就了中国今天特殊的“后发式”模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模式。这样的后发性,表明中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进一步发展的现实基础。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超越性是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不是“传统”的,也不是“西方”的,而是对封闭僵化的传统老路和资本主义邪路的超越。一方面,封闭僵化的老路,苏联走过了,建国后很长时间我们也走过了,这条老路的特点,就是整天抓阶级斗争为纲,忽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结果使原本生机勃勃的社会主义封闭僵化,失去了生机和活力。以十一届三中全会为历史新起点,中国走上了改革开放之路,实现了对传统社会主义模式的破除和革新。另一方面,对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模式的超越是与学习资本主义为前提的,因为,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处于全球垄断阶段的当代发达资本主义还不可能实现彻底的决裂,它们之间存在着相互学习和合作的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习和吸纳资本主义的最重大成果,即是建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邓小平把学习市场经济提到“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4]和“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一切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的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5]的高度来认识,这就设计了一条通过现代市场经济走向全球化和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发展新路。由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开始从封闭走向开放,从传统走向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种当代形态的社会主义,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超越性的突出表征。
综上所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后发性与超越性的统一。今天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后发性,就是进一步明确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和发展,必须经历一个很长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去吸纳和借鉴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一切肯定性成果。超越性是指对传统社会主义发展模式特别是对资本主义全球化逻辑的超越。吸纳和借鉴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肯定性成果是为了更好地实现对资本主义的最终超越,这就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全球化时代实现了后发性与超越性的有机统一。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的统一
从历史尺度视角定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的统一。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是评价人类历史的两大尺度,也是人类活动必须遵循的两大基本原则。“合规律性”回答“是什么”的问题,属于事实判断;“合目的性”回答“应当如何”的问题,属于价值判断。唯物史观揭示,人类社会的运动既是客观规律支配的历史必然性的运动,又是历史活动的主体追求一定目的的能动性活动,这两个方面是相互制约的。一方面,历史运动的规律不能自发实现,它要通过历史活动主体的实践追求来实现;另一方面,历史活动主体的实践追求又要受社会发展规律的制约,如果违背客观规律,目的就不可能实现。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合规律性表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在对当今中国国情作出科学判断的基础上形成的,符合经济文化比较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客观规律。马克思主义揭示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运动规律,论证了人民群众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主体动力,阐明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群众创造精神,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重视通过生产关系的变革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重视和发展科学技术,通过改革使上层建筑不断适应经济基础、使生产关系不断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要求,逐步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促进了现代化建设各个方面各个环节相协调,符合中国现代化发展的基本规律。在此基础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强调:“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不断适应社会生产力发展调整生产关系,不断适应经济基础发展完善上层建筑。我们提出进行全面深化改革,就是要适应我国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变化来推进社会发展。”[6]这不仅是对中国现代化发展规律的认识,而且也表征着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共产党执政规律认识的不断深化。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合目的性表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符合主体中国人民的“本质力量的性质”所规定的主体尺度,满足中国人民的要求,具有高度的合目的性。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过程中,邓小平首先明确提出了社会主义原则,“第一是发展生产,第二是共同致富。”[7]人民创造的财富属于人民,而且是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共同富裕作为一种价值理想,是社会主义所追求的目标。继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则把“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价值诉求,科学发展观则把“以人为本”作为核心,都是对社会主义价值理想的进一步凝练和具体化。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公平正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的新执政理念,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在这个过程中,习近平总书记又反复倡言“中国梦”,即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是中国人民在长期的实践中有目的、有意识的自主、自觉选择,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新价值追求,也是中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之所在。其实,“共同富裕”也好,“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也好,“以人为本”也好,“公平正义”也好,都是社会主义价值追求的具体表现,也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根本表现,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最终创造“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8]这样一种高级“联合体”的最基本内容。
可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顺应了时代的潮流,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规律,也符合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和要求。表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仅是一种合规律性的追求,而且是一种合目的性的价值追求,是这两种追求的合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只有把“按科学规律办事”和“满足人的需要”相结合,才能最终达到成功的彼岸,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
参考文献:
[1]习近平. 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 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习近平关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论述摘编[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25.
[3]胡锦涛. 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G].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5.
[4]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四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051.
[5]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908.
[6]习近平.推动全党学习和掌握历史唯物主义 更好认识规律 更加能动地推进工作[N].人民日报,2013-12-05.
[7]邓小平.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72.
[8]马克思,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二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3.
责任编辑:孔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