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现状调查

周家瑜

(临沧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云南 临沧 677000)

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现状调查

周家瑜

(临沧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云南 临沧 677000)

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类型众多，形式多样。调查临沧世居民族的民间信仰，了解临沧世居各民族民间信仰的大致情况，进而分析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的特点及社会功能。

临沧； 世居民族； 民间信仰； 特点； 作用

植根于乡土社会中的民间信仰是“民众中自发产生的一套神灵崇拜观念、行为习惯和相应的仪式制度”[1]187，是流传在中国民间大众中的信仰心理和信仰行为。也有学者称之为“民俗宗教”或“普化宗教”。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传统的信仰、仪式和象征不仅影响着占中国社会大多数的一般民众的思维方式、生产实践、社会关系和政治行为，还与上层建筑和象征体系的构造形成微妙的冲突和互补关系。因而，民间的信仰、仪式和象征的研究，不仅可以提供一个考察中国社会——文化的基层角度，而且对于理解中国社会——文化全貌有重要的意义。临沧是一个多民族聚居、民族风情浓郁、民族文化资源富集的地方，在边地文化和民族文化的撞击、交流、融合的历史进程中，形成了彝族、佤族、傣族、拉祜族、布朗族、德昂族、景颇族、傈僳族、白族、苗族、回族11个世居民族，各民族民间信仰从古至今都十分活跃。本文调查临沧世居民族的民间信仰，了解临沧世居各民族民间信仰的大致情况，进而分析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的特点及社会功能。

一、临沧世居民族分布情况及选点情况

临沧11个世居民族的具体分布情况以及本文调查点选点情况如表1：

表1

二、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情况

临沧世居民族中，除回族全民信仰伊斯兰教外，其余民族在信仰几大宗教的同时，传统的民间信仰活动依然保存，并遮他们的生活中占据主要地位。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活动的主要类型和表现形式大致如下：

(一)自然崇拜

(二)祖先崇拜

临沧世居民族都盛行祖先崇拜，都有一系列祖先崇拜习俗。永德俐亻米人每个家庭都设祖神台，位于家屋正中墙上，家中凡遇老人去世，埋葬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要制作蜡人神偶，将死者亡魂转变为祖神加以供奉。每年初一、农历正月十五、二月初八、立夏节、五月端午、六月火把节、七月十四、冬至节都要进行祭祖。除此之外，家中凡遇娶亲、立碑等重要事情，也要进行祭祖[2]142-144。佤族盛行祖先崇拜，家庭里都有专门供奉祖先的供台，每逢节日，都要在“祖宗”的供台前行磕头礼，烧香献饭。各种重大的活动中，都要念酹酒词，告诉祖先要举行的活动希望得到祖先的保佑[3]225。耿马孟定傣族在房屋迎门的后墙角(多在右边)设一块木板，供一本经书，供奉家神，每有节日都要隆重献祭[4]63。南美拉祜族在木掌楼的起居室即主房间火塘边靠墙边处设一个小供桌，摆放香炉等物品进行祭祀。每年的春节、清明节等重要节庆，农历的二月初八、七月十四，家中有红白喜事等情况下都要献祭。布朗族祭祀祖先，主要是对生身父母。祭台设在正房一侧，搭一木板即是。每年农历六月的第一天祭祖，届时杀一只鸡，由男性家长在祖先台前祝祷，求父母保佑全家平安。长子不在，由次子执行。如果这位家长去世了，要更换台板[4]91。傈僳族认为人死了灵魂不会消亡，被远远送往祖先发源地与祖辈的灵魂居住在一起，祖先崇拜由此产生。他们在家中设祖宗灵位，在堂屋墙上安放1块0.67米长的松木板，摆两只竹筒，内插松毛，作为父母的灵位。20世纪80年代以来，改设供桌进行供奉[4]107。苗族认为祖先虽然死去，其灵魂却永远与子孙同在。他们在正房正堂楼上或楼下靠墙放60厘米左右长木板1块，供奉前辈亡灵，木板上放竹筒插香，逢年过节必以酒肉供奉，甚至日常饮食也要随时敬奉祖先。德昂族也有祖先崇拜习俗，称为祭家堂。景颇族每个家庭都要供奉一个本家族中最有威望的、杰出的祖先。如杨家供苏宾法、布南糯兄弟二人。每年祭两次祖，一次在春耕前，求祖先保佑庄稼丰收。一次在收获后，在家中的前门做祭，杀牛、杀羊，全寨男女老幼都前去参加[4]130。居住在临翔区的白族，凡春节、农历七月十四都要祭祀祖先。

(三)图腾崇拜

信仰万物有灵的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图腾崇拜也十分显著。永德彝族俐亻米人至今保存着狗图腾的传说与遗风，至今都忌吃狗肉，认为家中供有祖神，吃了狗肉，会亵渎家堂和祖神，召至厄运[2]160。佤族保存着古老的图腾崇拜，既存在动物图腾，也有植物图腾。动物图腾主要是牛，耿马地区的佤族在过去还存在狗图腾。植物图腾主要是大榕树。在他们看来，榕树是“神树”，不仅能抵挡灾难、压制病魔，而且还保佑人畜兴旺、五谷丰收。傣族先民存在牛图腾、鸟图腾、龙图腾、象图腾和虎图腾等。拉祜族的图腾崇拜是葫芦，在拉祜族民间广泛流传着葫芦孕育人种和人类源自葫芦的传说。至今仍将葫芦视为吉祥、神圣之物。双江县帮丙乡的布朗族对竹鼠的崇拜十分盛行，认为竹鼠是布朗族祖先的灵魂，对竹鼠十分敬畏，并认为人看见竹鼠是不吉利的。傈僳族有虎、荞、雀、木、鼠、猴、熊、蜂、麻、猫头鹰、鸡、叶、竹、谷等20多个氏族，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图腾。他们的姓氏名称，也就是他们的图腾崇拜物。被誉为最早的茶农——德昂族，在其著名的叙事长诗《达古达楞格莱标》中，就说地上的万物乃至人类的始祖均为茶叶，这反映了德昂族人对茶叶的图腾崇拜观念。凤庆新华彝族苗族乡的苗族主要的图腾崇拜是牛，献牛神是当地苗族的主要活动。

(四)占卜

“占卜是利用自然或人为工具与方法，向超自然力询问过去或未来人与事的结果，并根据有关信息来判断凶吉福祸的一种信仰方式。”[5]临沧世居民族在自然和鬼神崇拜的支配下十分重视占卜，凡耕作、建房、婚嫁、丧葬、疾病、出行等等，占卜都是不可或缺的环节，并依据占卜结果来决定言行举止，由此形成形式多样的占卜习俗。如：在俐亻米人社会中，不仅有鸡骨卜，还有物占(即将自然现象人格化，并对此做出解释)、梦占(根据梦境预兆吉凶)等。佤族举凡打仗、狩猎、盖房、外出、订婚、生病、分娩等等，都要占卜看卦，以示吉凶。“佤族占卜种类有手卦、猪卦、牛卦和鸡卦四种。”[6]26南美拉祜族占卜使用最多的是鸡卜，包括鸡股骨卜(俗称看鸡卦)、鸡头卜、鸡蛋卜等，最常用的是鸡股骨卜，但所用的鸡必须是公鸡。其它占卜形式还有猪卜、谷粒卜和米卜等[7]37-38。德昂族占卜看卦比较普遍，一般老人或成人均会卜卦。德昂族卜卦的方式主要有：鸡头卦、鸡嘴卦、鸡舌头卦和鸡舌根卦。孟定傣族也盛行看卦，有鸡卦、猪卦、牛卦、手卦、草卦、水卦、竹卦、米卦等。布朗族的占卜主要有看鸡卦、草卦、米卦等形式，较为流行的是看鸡卦。居住在临翔区的白族，也流行看卦，其方法与汉族大致相同，主要是鸡卦。傈僳族也流行占卜打卦。卜卦有竹签卦、羊骨卦、贝壳卦、鸡卦、猪肝卦等10余种。苗族早就有占卜习俗，占卜有“草卜”和“鞋卜”、“米卜”、“蛋卜”和“鸡骨卜”等。景颇族的卜卦方式，不仅有草卦、竹卦和鸡骨卦，还有刀卦。

(五)禁忌

禁忌本是古代人敬畏超自然力量或因为迷信观念而采取的消极防范措施。它在古代社会生活中曾经起着法律一样的规范与制约作用。到了今天，许多禁忌随着人们对被禁物的神秘感和迷信观念的消除，已经逐渐消亡。但在临沧世居民族中，仍有不少禁忌遗留下来，并且影响着他们的生活。如：佤族社会中，禁忌渗透到他们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有生产禁忌、妇女生育禁忌、饮食起居禁忌、外出禁忌、说话、唱歌、待人禁忌、婚姻禁忌、服饰禁忌、节日禁忌、宗教禁忌和狩猎禁忌等，并成为约束他们行为的准则。如：他们明确规定“一年内新房、仓库不能同时盖，主人家会生病；不吃刚出生的动物肉，如猪仔、牛仔等，若吃了，以后就怕冷；要孝敬父母，听老人的话，若不孝敬父母，不听老人言，就会遭灾遇难；严禁任何人砍伐“神树，认为砍了神树就会生病……”[3]197-208德昂族生产、生活中，常见的禁忌主要是：宗教禁忌、生产禁忌和日常生活禁忌几种。如：“妇女不能跨越男子所用的一切生产工具，以免不吉利；关门节至开门节的三个月内，严禁杀生；严禁用脚踩火塘，否则不吉利……”[8]110-111永德俐亻米人的禁忌种类很多，主要有年节禁忌、丧葬禁忌、渔猎禁忌、婚娶禁忌、饮食禁忌等。此外，还有一些生活禁忌，如“在家里不能吹口哨；五月不剃头；五、七、九月不织布，不讨亲嫁娶等。”[2]168白族，规定大年初一严禁外出或到其它人家，明确规定七不出门，八不归家。布朗族规定：“神龛和家神柱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任何人都不得靠在旁边，否则会得罪祖先，给家庭带来不幸；火塘是神圣的，禁止跨越；家中有孕妇，忌带猎物进家；老人的卧室不能擅自进入……”回族禁食猪肉，禁止与外族通婚，禁止抽烟、喝酒等。拉祜族忌每月初一、十五、三十早晨不舂米，不耕作；父母亲的忌日，不播种；村中死人，全村停止生产1天；旧历正月布谷鸟叫时不能结婚，否则婚姻不利……

(六)叫魂

叫魂是一种流传久远而具有强劲生命力的习俗，亦称“喊惊”、“喊魂”、“除惊”等。相信万物有灵的临沧世居民族，除了回族外，都普遍存在着叫魂这一传统习俗。如，佤族认为人病是人的魂离开了身体，要把魂叫回来，以求痊愈。叫魂时，要根据病情定规格，小病煮蛋、杀鸡，重病杀猪杀牛，仍不见好转，要杀狗。叫魂后，要给患者拴上叫魂线。办完丧事后必须举行“洗家招魂”仪式，把离散的活人魂招回来。傣族认为各种生物和自然力都有灵魂，依附在人身上的有3魂7魄12精光。人病了要叫魂；初生婴儿3天内魂不附体，须叫魂后才能成人；结婚、建新房、祝寿、贺喜都要叫魂。叫魂时，将叫魂线拴在人的手上，意为把人体和魂拴在一起，使之永不分离。叫魂线拴上后，任其自然脱落。拉祜族认为人受惊吓，魂会跑掉，必须叫回来，否则会慢慢死去。叫魂时，拿一只公鸡，一点米、菜、盐，一束红、白、蓝色线搓成的棉线，由招魂者拿到村外，插上两枝栗树叶，再放声大叫“回来！”边叫边往回走，一直叫到家，将叫魂线拴在病人的脖子或手上，然后杀鸡煮吃，看鸡卦定吉凶，如果卦相不好，还要再叫。生活在临沧的白族，也盛行叫魂，叫魂方式与当地汉族相同。如有人因惊吓生病，在凌晨时直接呼唤其名，让其回来；办完丧事请会叫魂之人，用煮鸡蛋滚身体，边滚边喊其回来，然后将叫魂线拴在其手上即可。镇康德昂族当病人久病不见好转时，也要举行“叫魂”仪式，并请老人给病人按男左女右的规定拴上由红、黑、白三色组成的叫魂线，意将魂魄拴住，让病人转危为安，消灾免难。

三、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的主要特点

关于民间信仰的特点，学界做了不少研究，如乌丙安认为其主要特点是多样性、多功利性和多神秘性[9]。郑立勇认为，中国民间信仰具有群众性、低层次性、功利性、民俗性、海外性等[10]。金泽认为民间信仰具有五个特点：1.属于“潜文化”或“隐文化”的范畴，它的基本信众是生活在社会下层的老百姓。2.它的神礻氏十分庞杂。3.它与原始氏族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4.不是“正统”的宗教，也不同于活跃于明清时代的民间宗教。5.禁忌(“讲究”或“避讳”)特别多，与此相关的忄襄解之法也是任何一种“正统”宗教所无法比拟的[11]。笔者在对临沧世居民族的民间信仰进行调查后，对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的特点作如下归述：

(一)存在的客观性

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的民间信仰都是广大民众在本民族原始宗教崇拜的基础上，不断自发地汲取其他信仰形态的成分而积淀演化形成的一套神灵崇拜观念、行为习惯及相应的仪式制度和组织方式，经过千百年历史发展不断传承而来，不管人们是否喜欢，都是历史和现实的客观存在，它有着不完全依赖于经济发展、政治变革的相对独立性和自身发展的规律性，不会因为人们认识世界能力的提高，而轻易退出历史舞台。

(二)广泛的群众性

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的民间信仰，均起源于人们对自然的虚妄和变形的反映，是他们认识客观世界、解释自然和社会现象的精神成果。并以信仰的自发性、崇拜的多元性、无教派性和活动场所不固定性等拓点，渗透到他们社会生产与生活的各个方面。另一方面又因其偏向于人们的日常精神追求方面的问题，填补了人们心灵上的不平衡，所关心的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种种现实困难和不幸，这种信仰的功利成分，决定了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容易为广大民众所接受，具有广泛的群众性。

(三)组织上的弥散性

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的民间信仰、仪式及宗教活动都与日常生活密切混合，扩散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其教义也与日常生活相结合，他们都没有统一的教主，没有系统化的教义经典，更没有独立自治的组织体系，在组织上与世俗组织难以分离。

(四)目的的功利性

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民间信仰的信仰对象、目的、祭祀仪式和信仰心理都与民众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目的都是通过对神灵的顶礼膜拜，对各种禁忌的遵守，对各种仪式的举行，从而达到健康长寿、生产、生活顺利、多子多福等现实的幸福，具有很强的功利性。

(五)形式的多样性

因民族不同、居住地不同，周围生活环境与人文环境的差异，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的民间信仰在形式上存在多样性，文化间的涵化与整合表现明显。如同样是祖先崇拜，不同民族的崇拜习俗不尽相同，就连同一民族也会呈现不同的表现。如沧源佤族与耿马勐简大寨佤族的表现形式与仪式就存在很多不同。

四、临沧世居民族民间信仰的社会功能

从调查中显示，临沧世居民族的民间信仰无所不包，其覆盖面之广，对社会影响之深不难想象。但其在民众生活中的功能与作用却是两面的，既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

(一)积极作用

临沧世居民族(除回族外)民间信仰在他们的社会中无处不在，无所不包，无时不有。它是各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各民族民族认同的重要内容，是各民族民众意识的核心，它的存在与传承对各民族的发展一定程度上起了积极的作用。首先，各民族的万物有灵观，对动植物的崇拜及相关禁忌，在客观上起到了保护生态环境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自然灾害，维持了生态平衡，美化了自然与生活环境。其次，各民族的神灵崇拜、祖先崇拜、禁忌等对维护社会关系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各民族常常借助祖先崇拜、图腾崇拜和禁忌，对后代进行家庭、婚姻伦理道德等品质和道德教育，如佤族告诫子女不能虐待老人，否则就会受到山神的惩罚，引起旱涝灾难；俐亻米人规定老人在场不能说粗话；拉祜族规定，如遇丧事全村停止生产一起帮忙等。这些有关尊老爱幼、团结互助、同甘共苦、勤劳善良等品质教育，对维护村寨的稳定和平安具有重要的作用。再次，由民间信仰派生出来的年节活动、礼俗活动，日渐成为各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有益于各民族间、乡村间的沟通与联系，促进了乡里团结。最后，民间信仰丰富多样的活动，繁荣了民族传统文化，丰富了各民族娱乐生活，并成为当前各民族民俗旅游开发的重要内容。如佤族的新米节、青苗节；傣族的祭寨心、泼水节；景颇族的目瑙纵歌；俐亻米人的接新水等等。

(二)消极作用

马克思曾说过：“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这一名言揭示了宗教在人类的社会生活中的种种消极作用，临沧世居民族的民间信仰也如此。鬼神崇拜和生产生活中无所不在的禁忌，禁锢和约束了各族人的思想和行为；频繁的祭祀活动，耗费了大量的牲畜、粮食、酒类等财物和大量的人力。在过去，很多民族家庭缺吃少穿，过着相当贫困的生活，但对于民间信仰性的费用支出却十分慷慨，仅有的一点积蓄，几乎全部用于杀牲祭鬼。严重的宗教浪费，破坏了各族社会的财富积蓄和扩大再生产，这是临沧很多世居民族群众长期以来贫困落后的一个重要原因。此外，民间信仰与封建迷信相掺杂，一不留神，迷信色彩就会显露出来。如，很多民众生病不去医院而是请人叫魂、占卜或看卦；家里遇到不顺利的事不是找出原因尽力解决，而是到处拜神祭祀以求化解等等。所以，如果对民间信仰不很好地加以引导、善治，其社会危害性不可低估。

[1]钟敬文.民俗学概论[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

[2]李国文，施荣.彝族俐亻米人[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4.

[3]赵岩社.佤族生活方式[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0.

[4]编写组.临沧地区民族志[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

[5]田清旺.土家族占卜习俗述略[J].怀化学院学报，2010，29(10)：8-9.

[6]赵富荣.中国佤族文化[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

[7]苏汉林，杨元美，李红军.临沧南美拉祜族发展研究[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7.

[8]编写组.德昂族文化大观[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9]乌丙安.中国民间信仰[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

[10]郑立勇.关于民间信仰特征的几点思考[J].福建社会主义学院学报,1999(4)：32-34.

[11]金泽.中国民间信仰[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

AnInvestigationofFolkBeliefofMinoritiesDwellinginLincangofYunnan

ZHOU Jia-yu

(LincangTeachersCollege,Lincang,Yunnan677000)

Minorities dwelling in Lincang,Yunnan Province,have their own numerous and diversified folk belief.The author of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folk belief of minorities residing there with the purpose to get a general understanding of it to help us to analyze its features and social function deeply.

Lincang; minority nationalities; folk belief; features; function

2014-08-20

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民间信仰与边境民族聚居区和谐社会研究：以临沧各民族为例”(2011C011)。

周家瑜，1975年生，女，云南云县人，教授，研究方向：云南民族历史文化。

C955

A

1671-9743(2014)09-00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