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论语》核心词“仁”的英译研究

2014-04-10 22:27李百温李亚莉
山东工会论坛 2014年4期
关键词:韦利英译含义

李百温,李亚莉

(齐鲁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3)

《论语》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重要传统文化遗产,是儒学思想的核心著作。它艺术特点鲜明,文学价值卓著,在我国历史、文化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对后世的文学创作也有着深远影响,因而既是深刻理解与准确把握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石,也是西方读者、学者、汉学家了解、认识、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的一扇窗户。《论语》一共二十篇,五百多个小节,是一本对话体的语录。它主要记载了孔子重要谈话、回答弟子疑问以及孔子弟子之间的彼此重要谈话,它多方面表现了孔子的思想和学术,包括孔子的政治主张,教育原则,伦理观念,品德修养,文学理论等。[1]

作为中华民族的精神统领和文化精髓,《论语》深刻影响了两千多年的中国历史,同时也逐步成为世界全人类文明发展的共同精神财富。因而在第一届诺贝尔获奖者的国际会议上人们提出了16条“以面向21世纪”为主题的结论中,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人类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回到25个世纪之前,去汲取孔子的智慧”。[2]这足以说明西方科研人员及学者对孔子的文化是持有主动了解和积极学习的态度。所以,对《论语》的英译进行认真、详尽、全面、深入的剖析研究,寻找合适的翻译策略和翻译角度,在译入语中完美呈现《论语》博大精深的思想精髓与朴素畅达的行文之美,对传播孔子文化和中华文明,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在世界上的地位,都有着重大意义。同时也能丰富西方文化,促进国际文化交流和世界文明的发展。

一、《论语》的英译回顾

据历史记载,最早对《论语》进行研究与翻译的国外人士是明代时期进入中国传播基督教教义的传教士。这些传教士深刻认识到以《论语》为首的中国古典名籍是中国人思想的总结和先导,对它们的研究和理解意味着对中国人思想精神的研究和理解;只有了解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才能叩开中国人的思想大门,让上帝走进中国人的心中,这对开展基督教的传播工作大有裨益。所以,从那时起,翻译《论语》的浩瀚工程便拉开了历史的序幕。

《论语》最早的西文版于1593年或者1594年问世,它是由传教士利玛窦(Matteo Ricci)用拉丁文译写。利玛窦不仅翻译了《论语》,并且也研究翻译了中国古籍《四书》,不幸的是后来《四书》遗失。[3]继利玛窦之后,比利时传教士柏应理(Philippe Couplet)翻译出版了《论语》拉丁文的单行本。但是,传教士们的翻译工作并没有完全得到赞同,这是因为一些保守的西方人士认为传教士在翻译《论语》的过程中过多吸收传达了东方的本土文化而忽视了基督教信义。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论语》的西文版长期停留在拉丁文一种外文文种上,没有被其他西方语言翻译印行,《论语》的翻译工作也就长期没有突破性进展。《论语》的英译本是1809年传教士马歇曼完成。此后《论语》英译本相继问世,《论语》的英语翻译也得到逐步展开、全面发展。其中最具历史意义的是19世纪英国汉学家理雅各(James Legge)的《论语》英译版本:理雅各译文采取了异化的翻译策略,进行逐字逐句的对照直译,甚至在译文下面添加了中文原文以方便读者参考。理雅各的译本逐步成了以后全部《论语》学术译本的参考文本,更是现代翻译者研究与翻译《论语》一个必不可少的参照模本。从十九世纪理雅各的《论语》英译本出版到20世纪初,在短短一个世纪的时间里,《论语》的翻译遍地开花,迎来了全面发展时期。在此期间,《论语》被翻译成各种语言,在世界各国流行,仅英译本就有50多部,其中为外国译者翻译的有33部,中国译者或海外华人翻译的有17部,[4]形成了中外译者怀着不同的翻译目的,纷纷向世界介绍这本中国民族文化经典代表作的壮观局面。《论语》翻译者们以各自对《论语》的理解和不同的翻译风格来诠释着《论语》本身的博大精深,向外传播中华文化,加强国际文化交流,促进了世界文明发展。

二、核心词“仁”的英译困难和重要性

尽管《论语》的英译版本自17世纪开始就在海外流传,并且在近年来随着中国国学热的浪潮,其海外译本在数量和质量方面都有了质的飞跃,但是,在《论语》文化研究者看来,现有的《论语》英译版本并没有全面准确、详实忠顺地诠释出孔子先哲的伟大思想和《论语》一书中的精髓所在。从《论语》一书的自身角度分析,其英译的困难表现为以下四点:第一,《论语》是用中国文言文写成,这意味着它不仅是一部微妙且优美的典籍,而且它的用词更是极其精炼简短,中国文言文中汉字极具浓缩和概括性,书中个别章节具备简单的情节结构,最短的只有几个字或者十几个字,内容传达却极其丰富,使得翻译者在翻译之前,必先对我国的文言文知识有基本的学习和了解,理解、吃透原文是第一要务,更是一大挑战。而能达到此种程度的,国人尚且不多,更何况西洋学者。第二,《论语》的语言风格和修辞方法极具多样性,表现手法具有高度的艺术性,而中国的文言文又与西方文字有天壤之别,这几乎使得没有一个译者或者《论语》英译版本可以完全、准确地捕捉并达到它的文学艺术性的高度,更不用说还要传达行文修辞之美了。第三,《论语》中的词汇和章节具有强烈的时代特征,想要正确全面地翻译出它的深刻意义,就势必要结合《论语》成书的时代背景、经济发展、礼仪风俗、典章制度等等。这就要求译者不仅要研究《论语》自身的文字内容意义与修辞,还要对其所处的时代的经济、政治、文化等进行全面学习和深刻研究,这对译者的知识储备量提出了很高要求,即译者必须通晓中国古代历史,深谙中国历史发展特殊规律以及历史发展对中国传统文化形成的影响等等。第四,“仁”字在《论语》20篇中的16篇中出现。据杨伯峻统计,“仁”出现的次数有109次之多。也就是说,“仁”字之于《论语》,无疑就是这部仅有大约1.2万字的典籍中的精髓,[5]“仁”是孔子思想的核心,要精确地翻译“仁”字,就必须要对原著中出现的所有“仁”字进行探究理解和分类,以此决定在翻译中要采用的翻译对等词,而且在追求精确翻译的同时,译者还要兼顾到“仁”字翻译的全面性,不能漏掉“仁”的任何一种含义;否则就会造成《论语》文化整体性的缺失。在中西方语言差异如此巨大的情况下,寻找词语恰如其分地表达不同语境下“仁”的丰富内涵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有时出现极端文化排他性的不可译的现象呢。

“仁”字的翻译面临着诸多困难。也正因为如此,在译者笔下,“仁”字的重要性凸显出来。晁松亭先生曾指出孔子思想分为四个部分,即政治思想、仁的思想、礼的思想和教育思想,“仁”则是这四个部分的核心。“仁”在政治上的最高境界便是“仁政”。孔子指出了统治者要仁爱施政,不能横征暴敛,苛政暴政害民。只有这样,人民才能富足,国家才能富强。在礼方面,孔子提出的礼是“仁”的表现形式,而“仁”是礼的实质内容,尽管礼是孔子接受传统思想、略显保守一面的体现,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孔子认可礼随社会变动而变动,并不是一味承袭不合时宜的旧制,“仁”就是礼变革的准则,礼的意义和内容的界定是由“仁”来完成的。在教育上,孔子提出“有教无类”的教育思想。“举贤”就是秉持着以“仁”来对待学生的思想。

由此可见,孔子思想由“仁”贯彻凝聚,既是儒家的最基本的概念,也是孔子思想的出发点和归宿,更是孔子思想体系的精髓。孔子在赋予“仁”字多重含义的同时,还进一步提出了求“仁”的方法,要求我们只有做到爱人、敬人、克己,才能达到“仁”。由于“仁”寓意深刻全面,融汇了孔子千思万绪,因此对“仁”字翻译能否精确全面,就直接关系到整个《论语》翻译的成败,关系到整个儒家文化能否走出国门,关系到世界各国对中华文化的理解和领悟。换言之,我们只有将“仁”字饱含的精神财富原原本本、细致入微地翻译出来、传达出去,才能完整地展现出伴随中华民族五千年逐步沉淀积累而成的厚重儒家文化。

三、“仁”的文化翻译

西方译者大多认为,“仁”在英语里是没有一个固定的词来翻译的,不像在汉语《论语》中,“仁”这个汉字形体可以蕴涵多种释义,出现在多种语境中,因此在西方译者的翻译中,通常不对“仁”有固定的翻译词汇,而是根据上下文译为“kindness”、“love”、“generosity”、“benevolence”、“character”等。

阿瑟·韦利(Arthur Waley)在“仁”字的翻译技巧上,可以说是更接近中国人的思维模式,并且他的译本修正了理雅各的一些翻译错误。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古人,做文章时常将不同的含义赋予在同一个字上,使一个字饱含不同的境界,“仁”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西方学者韦利翻译《论语》时,就类比了中国古人的这种遣词造句的方法。他用大写的“Good”来翻译“仁”字,以区别小写的good表示善,这可能来源于柏拉图的“善的理念”的哲学理论。[6]韦利断言,“仁”是一种“神秘的统一体”(mystic entity),唯一可能的翻译对应词是good。其他词都不足以从总体上概括这个术词的广泛含义,[7]所以韦利认为“human”、“altruistic”、“benevolent”之类的词都是不太恰当的,不足以表述“仁”的丰富涵义。如他在翻译“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时,韦利就译为:

Of the adage“only a Good Man knows how to like people,knows how to dislike people”.[8]这里的Good跟good本身的含义相差无几,同指的是“善良的人,品德高尚的人”。在翻译“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时,韦利又译为:

Surely proper behavior towards parents and elder brother is the trunk of Goodness.[9]

在韦利的译本中,无论是“善良”含义的“仁”,“孝顺”的“仁”还是其他含义的“仁”字,韦利自始至终用Good来翻译“仁”,将“仁”的所有含义都放在了Good一词中,他将“仁”翻译成一个固定的大写首字母单词Good,与其说是翻译,不如说韦利用Good指代了“仁”,这种翻译方法对于读者而言,它贯穿译本始终,清晰可读,不会有一词多义法产生的混淆感。

但是,这个神似中国古人遣词造句的类比方法存在着严重的弊端,首先,Good类比“仁”就意味着它同样具有了“仁”的复杂性和广义性,Good的含义太抽象,对于那些没有了解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历史文化背景的西方读者而言,他们是区分不开每一个Good所指代的正确含义,只能粗略地判断出Good在这里是“of high quality or an acceptable standard”,“morally right;behaving in a way that is morally right”,“willing to help;showing kindness to the people”(牛津词典第六版),而且,更重要的是,西方读者在Good中无法体会原文中“仁”代表的礼乐制度、学行品质等方面的确切含义。也就是说,韦利的这个译本只适合于原本就懂得《论语》深意的读者,只有原本就理解“仁”字的读者才会分辨出Good一词在不同篇章中的具体深刻意义。所以,韦利的译本在面向不知深意的西方读者时,显得复杂难懂,这严重阻碍着西方读者对《论语》的深层理解,文化交流的目的也就无法达到。

辜鸿铭在翻译《论语》时,运用了“有机整体”的认识方法。[10]作为中国人,辜鸿铭对《论语》的理解和领悟比汉学家、传教士和西方学者更为深刻,他纠正了以往版本里对《论语》中某些篇章的错误理解和不到位的翻译。他认为“仁”是人道的意义,是“一种至善至美的道德观念,在字面上最接近的英译是‘humanity’,大胆一些可以译为‘love’”,[11]但是,在实际翻译过程中,他并使未用“humanity”来翻译“仁”而是分别用“amoral life”,“men of moral character”来翻译“仁”、“仁者”,“moral”自身有“principle of right and wrong behavior/able to understan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right and wrong”(牛津词典第六版)。辜鸿铭将“仁”看做了仁爱、人道、道德这方面的意义,这就导致严重缺失了“仁”本身所具有的忠、礼、行等这些方面的意义,而且他选用的“moral life”同样也并没有表达出“仁爱”之意。如他将“巧言令色,鲜仁矣”翻译为:

Confucius remarked:“with plausible speech and fine manner will seldom befound moral character.”[12]

尽管他使用倒装句加强了语气,使语气更加逼近原文,也用了“moral”的“following the standards of behavior considered acceptable and right by most people”的释义,翻译出了“仁”字在这里具有的“正派,品行端正”的意思,但是,“moral”缺少“仁爱”中“爱人”这方面的含义,未能向西方读者精准地传达出“仁”中包含的“爱人”方达“仁”的含义。由此可见,尽管辜鸿铭尽量采用西方的表达方式,沿用了西方的名言典故,用英国人的思维去翻译《论语》,引起了西方人的共鸣,对《论语》和孔子文化的传播产生了一定的推动力,但是,正是因为辜鸿铭的这种力求西化的翻译思维方式,使他在用“a moral life”翻译“仁”字的同时,实际上是在无形之中更替了“仁”的某些概念,出现释意化和缺失原词某些意义的毛病,丧失了《论语》所具有的自身特色和民族特色。

林语堂的《论语》节译中将“仁”翻译为“true manhood”或者是只译成“kindness”。他认为“仁”是具有人格的一个普通人,[13]也就是说,林语堂将“仁”翻译成了“人性,向善的一个人性”,而不纠结仁义礼智信哪一个方面,但是,“true manhood”同样不能反映出“仁”的全面含义,而且,manhood中含有“man”一词,man在西方略有大男子主义的成分,对“仁”在西方读着中造成了理解偏颇。与林语堂的个人化“仁”的观点适得其反,西方学者雷蒙德·道森认为“仁”是具有社会性含义的,他将“仁”译为“humaneness”,即将“仁”与全人类相联系,认为“仁”是指社会公德,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交际方式。[14]“humaneness”看似是理想的对等翻译,但是,“humaneness”也存在着很大的弊端。在西方民主社会,它本义含有平等的善良、平等的爱,反映的是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而孔子在《论语》中提出的“仁”却是建立在血缘宗法的周礼制度之上的,它的根基就是一种不平等的等级制度,因而能够被封建帝王用来控制人民的思想以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封建制度。所以,结合背景文化而言,“humaneness”在一定程度上,势必会造成西方读者对“仁”的误解。林语堂和雷蒙德·道森两个人对“仁”使用的翻译方式都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仁”和所用的翻译用词本身的概念。“仁”的含义丰富但是同时也很深刻,是一种无所不包的美德,但它并不是局限的概念,而林语堂和雷蒙德·道森对“仁”的翻译专注在“仁”的个人或者社会的单一领域中,未能全面地翻译出“仁”的含义。

四、中国文化走出国门背景下“仁”的文化翻译

从1809年第一本《论语》英译版本问世,到当今孔子学院遍布全球,二百多年的历史见证着中国文化走出国门、融进世界并仍然不失其民族特色。在《论语》的英译过程中,中西方译者们都在寻找能够与“仁”字含义对等的词汇来进行翻译阐释。二百多年前传教士们用西方词汇翻译《论语》,因为中国固步自封的国情使汉字并未在世界上得到认识和理解,所以《论语》要走进世界必须借助外文西词这一桥梁。但是,现今中国文化影响力与二百年前已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21世纪的今天,中国综合国力和文化软实力有了巨大的飞跃,世界已非常重视中国文化,中华民族的文化已应有足够的魄力和实力来站在本土文化的角度上将《论语》推向世界。译者与其苦心寻找翻译词汇来翻译“仁”字,不如直接采用中国的汉字拼音“Ren”来表示“仁”,这才是彻底地用中国元素来推动本土文化的发展,才是真正地使中国文化走出国门。汉字拼音法译“仁”的可行性是建立在中国文化软实力发展的成就之上,反过来,汉字拼音法也将进一步提高中华文化在世界文化上的地位。但是要注意的是,在翻译《论语》过程中,用汉字拼音法“Ren”来表示“仁”,需要译者在开篇之前对“Ren”做好时代背景、内容分类等方面的梗概或是根据翻译目的需要进行详述,以及对“Ren”这一拼音形式的介绍。其次,译者需要做好“仁”在每一种语境下的注释。汉字拼音法优点在于它不仅使译本里的核心词翻译统一,而且使译者有足够的空间来详细解释出“仁”在不同语境中的含义,这也势必要求译者要做到事无巨细,务必将每一种含义注释清楚,做好分类区别,这无形中给译者增加了翻译量,也对译者自身素质提出了很高要求。只有配合“Ren”做好开篇梗概、语境注释工作,才能使汉字拼音法发挥出它的效能和优势,既保持“仁”字的概念在译本中贯彻统一、条理分明,又能使读者区别“仁”的每一种含义。这种比较科学的翻译方法,能够将《论语》形神兼备地介绍给世界,显著提升中华文化的感染力和影响力。

五、结束语

目前,我们所看到的《论语》的各个英译本,都多多少少地翻译出了“仁”的某些含义。但是,我们缺少对“仁”全面而准确的翻译译本。“仁”不仅仅是一个汉字,它更是孔子伦理思想中的精髓所在,揉合了“仁、义、礼、智、信”等精神,因而它既有人性层面,也有人际关系和社会的层面,包含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和人文精神。所以,要寻找一种合适精确的翻译方法和翻译策略来诠释“仁”的意义。在翻译过程中,要在译本中融进西方的文化来辅助读者理解和感悟,更要着眼于《论语》本身所带有的本土特色和民族色彩,原汁原味客观地传达出《论语》的思想精华。这对于让各国人民准确全面地了解和把握《论语》的思想精髓,对于显著提升中华文化的感染力和影响力,都有无可置疑的重要意义。

[1]茅芹芹.从阐释学视角观《论语》中的“仁”字英译[J].剑南文学(经典教苑),2012,(3):130-132.

[2]Canberr a Time,Canber ra,Aust ral ia,24 Januar y 1988.

[3]刘雪芹.典籍复译的危机[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3):163-170.

[4]王福祥,徐庆利.民族文化身份嬗变与古代典籍核心词汇翻译[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13,(2):98-102.

[5]戴祥萍.论语核心理念“仁”的英译研究[J].重庆科技学院院报,2010,(4):115-116.

[6][7][12][13][14]杨平.《论语》核心概念“仁”的英译分析[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8,(2):62-63.

[8]岳峰,周秦超.理雅各与韦利的《论语》英译本中风格与译者动机及境遇的关系[J].外国语言文学,2009,(2).

[9]殷小娟.《论语》四个译本中“仁”的翻译效果对比[J].宜春学院学报,2012,(9):109-115.

[10]李霜.辜鸿铭英译《论语》得失论[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8,(3):103-106.

[11]辜鸿铭.辜鸿铭英译《论语》[M].昆明:云南出版社,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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