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用模糊策略在大学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中的应用

张文艳，王智莉，乔志杰

(河北北方学院 外国语学院，河北 张家口 075000)

语用模糊策略在大学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中的应用

张文艳，王智莉，乔志杰

(河北北方学院 外国语学院，河北 张家口 075000)

教师话语在课堂教学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教师可以借助语用模糊来实现话语的客观性、得体性和灵活性。试以大学英语教育专业综合英语课堂教学为例，从教师话语的内涵、分类、特点出发，分析语用模糊策略的实现形式和语用功能，以期进一步优化大学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提高课堂教学效果。

语用模糊；教师话语；语言实现形式；非语言实现形式；语用功能；综合英语

网络出版时间：2013-05-20 12:07

众所周知，课堂是教师组织教学活动、学生获得主要信息和知识的地方，是师生沟通思想、交流情感的舞台。而知识的传递、师生情感的维系都以语言为载体。所以，恰当、得体的教师话语显得十分重要。

课堂话语中的教师话语是课堂教学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近年来，国内较多学者对英语课堂，尤其是大学本科英语课堂中教师话语进行了探索性研究，他们大多借助哲学、社会学、解释学等相关学科视角、关系和思维方法，从社会文化理论、人本主义理论、建构主义理论、二语习得理论、可理解输入理论、交互假设理论以及话语分析理论等诸多方面对教师话语的形式和功能特点进行了研究。笔者试从语用模糊的角度，对大学英语教育专业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进行话语分析，对语言和非(有声)语言两个层面的实现形式及其语用功能进行阐释，以期进一步优化课堂教师话语，推进课堂教学研究。

一、大学英语教育专业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的特点

教师话语指教师在课堂内组织和实施课堂教学所采用的教学语言，分为课堂组织用语、提问用语和反馈用语。课堂组织用语是教师课堂活动的语言输入形式；提问用语是教师发挥激励、便利、激活、促成等作用的提问话语，包括参阅性提问(无确定答案)和展示性提问(有既定答案)；反馈用语是对学生参与进行评价和褒贬的反馈信息，从功能上可以分为积极反馈(肯定用语)和消极反馈(如直接或间接批评、纠错等)两种形式。教师要综合考虑专业、课程、学生等诸多因素，作出符合教学需要的语言选择。

大学英语教育专业(师范类、专科)的目标是培养合格的中小学英语教师及其他教育工作者。综合英语作为主干课程之一，涉及知识面广，因此，对于基础较弱的专科生而言，课程难度较大。教师要发挥主导和示范作用，尽量减少和降低学生的紧张、抵触情绪和心理压力，消除他们的困惑感、焦虑感和不安全感，充分利用规范的教师话语和适当的语用策略实现有效教学。针对以上特点及要求，综合英语课堂上，教师话语的语气要婉转，语调要温和，语速要慢；教师要多使用体态语；使用的句式要简单，多应采用展示性提问和积极反馈，以适当降低英语输入难度，达到或接近专科生可理解的程度[1]。同时，话语表述要礼貌、得体、严谨、灵活、委婉、幽默，充分发挥话语中蕴含的期望、鼓励等积极情感力量，引导学生参与课堂活动，提高他们的英语水平和能力，提升他们个人专业素质和职业岗位素质，增加他们自身就业和竞争优势，使他们成为合格的中小学英语教师人才。

二、语用模糊

语用模糊(pragmatic ambivalence)指说话人在特定语境或上下文使用不确定的、模糊的或间接的话语向听话人表达数种言外行为或言外之力的现象(illocutionary acts/force)[2]。它以动态语境为依托，以交际双方的共识为前提，经过双方会话知识的推导，实现特定的交际目的。

在综合英语课堂教学这一特殊语境下，教师可以依靠师生双方的共识与合作，在使用精确语言的同时，巧用语用模糊这一重要交际策略，即利用语言本身的模糊性，在教学中有意地使用模糊、不明确的语言把原本可以清楚表达的内容表述出来[3]，以准确传递信息，顺利交流，传达言外之意，使教师话语严谨、委婉、灵活，更具表现力。同时，教师要培养和加强专科学生语用模糊意识，提高使用语用模糊的可接受性，使他们能够准确接收信息，实现有效教学。笔者以英语教育专业1年级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为例，以《现代大学英语·精读1》(外研社第二版)为文本来做例证分析。

三、语用模糊策略的实现形式

在综合英语课堂中，语用模糊策略的实现方式主要有两个：基于英语语言结构特点的语言实现形式和非(有声)语言实现形式。

(一)语言实现形式

语言实现形式涉及语音、词汇、句法、语篇4个层面。

1.语音层面

综合英语教师可以通过音调、语速、停顿、节奏、重音、语调、语音变异等语音层面来实现语用模糊，如沉默表示赞许、默认、保留意见等；语速慢表示思考、强调、暗示等。教师在使用时要把握好尺度，以转变学生对英语和教师的不良态度和情绪，提高他们的听课专注度、课堂参与度和对英语文化知识的可接受度，以期实现良好的教学效果。

例1.Lesson 6 The Green Banana授课中

T:What problem does the author have?You,please.

S1:The radiator leak.

T:The radiator leak?(a rising intonation)

S1:The radiator leaks.

T:Right!The radiator leaks.

在分析课文第1段时，教师以展示性提问来呈现故事的开端——主人公遇到了什么问题。教师巧用升调，以重复反馈的方式，从语音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陈述之外的疑问、协商等言外之力，暗示学生回答有语法错误，避免了直接批评和消极评价，未对学生回答问题的自信度构成伤害，反而使其很快察觉并自行修正错误。这样的处理方式有助于学生增强英语学习的信心和战胜困难的勇气。

2.词汇层面

教师可以通过模糊性的名词、动词、情态动词、(动态、静态描述性)形容词、副词、(同形)同音异义词、(连词、限定词、感叹词等)功能词、固定短语、数字、歧义、(隐喻、首韵、夸张、委婉等)修辞手法等词汇层面来实现语用模糊，运用语言的模糊性，从对立角度达到话语的客观性、准确性和得体性，丰富课堂教学语言，有效展现英语语言文化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同时提升教师语言魅力。

例2.Lesson 4 The Midnight Visitor 授课中

T:What kind of story is “The Midnight Visitor”?

Ss:A detetive story.

T:Detective? (a rising intonation)

S1:Detective.

T:D-E-(deliberately prolonging pause)

T& Ss: -T-E-C-T-I-V-E.

T: Good! It’s a detective story.

教师首先以展示性提问来促使学生分析、讨论文章类型；然后用升调重复了学生的回答，暗示有读音错误；之后又故意延长停顿，引导他们共同口头拼写单词Detective。当学生完成拼读时，教师并未进一步确认学生是否会拼写该词，未对学生的消极面子构成威胁，而是使用模糊形容词Good，从词汇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感叹之外的认同、鼓励等言外之力，有利地调动了学生课堂上踊跃回答问题、自行纠正错误的积极性，提高了学生课堂参与度和热情，使学生充分进入到语言的输入和输出活动。

3.句法层面

教师可以通过形容词短语、副词短语、插入语、复数形式、(非)真实条件句、被动句、虚拟语气等句法层面来实现语用模糊，实现课堂交际目的。

例3.Lesson 5 The Nightingale and the Rose授课中

T:He couldn’t finish his homework without her support,as is the case with the student in our text,I guess.

当发现班里唯一的1名男生(班长)在抄写旁边女生课后作业的答案时，教师首先用He间接指代班长，没有直呼其名，顾及了他的面子；然后用情态动词否定形式couldn’t表达了除猜测之外的批评、宽容等言外之力；接着又与课文中的角色及其行为——the student没有夜莺帮忙就不能得到1支红玫瑰——做比较，即The student couldn’t get a red rose without the help of the nightingale.教师在联系课文内容的同时又从侧面作出肯定：该男生若没有旁边女生支持，不(可)能完成作业，间接批评了该生作为班长，在学习上不起带头作用反而抄袭他人作业的错误做法。最后，教师用直接缓和语I guess，从句法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猜测之外的怀疑、批评、责备等言外之力，突出了主观猜测，缓和了批评语气。

4.语篇层面

教师可以通过语篇衔接、连贯手段、句际关系等语篇层面来实现语用模糊。

例4.Lesson 3 Message of the Land授课开始，有女生第2次迟到

S:May I come in?I got up late.

T:Yes,please.But if you come late next time,you will tell us a story related to the text.

S:Oh!(She went into the classroom from the back door quickly,and took a seat.(general laughter)

T:By the way,those who live in the same dormitory,would you please send her a MESSAGE when it’s time to get up,okay?(a rising intonation)

教师用第1个you和 her指代同一个迟到的女生，未提及名字，顾及了女生面子；用第2句中those,who和主句主语you构成同位语结构，指代与迟到女生同一宿舍的其他女生，通过语法手段实现了语篇指称衔接。教师先后选择不同的人称代词来指代同一交际对象，在很大程度上模糊了视角，从形式上减少了指称密度，从功能上削弱了对该女生不应迟到、以及同一宿舍其他女生不应该不管她而导致她迟到的批评意味。最后，通过by the way转变话题和交际目的，前后语段转折、因果等连接关系明显，从语篇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批评之外的猜测、建议、协商、宽容等言外之力，使话语礼貌、含蓄、幽默。

(二)非(有声)语言实现形式

在人际交往和情感表达中，非语言交际形式非常重要，既可辅助有声语言，补足欠缺信息，表达言语行为难以表达的感情和态度，使表达更清晰、精彩，让沟通更有效；又可部分代替有声语言，发挥独立表达功能，起到语言所无法代替的作用。在综合英语课堂教学中，教师可以恰当地使用手势、目光接触、微笑、点头、鼓掌、上身前倾等身势语言，辅助有声语言形式来实现语用模糊，拉近与学生的情感、心理距离，创设轻松、愉快的课堂氛围，让教学活动变得更为深刻、丰富，同时增加英语教师的魅力值。

例5.Lesson 4 The Midnight Visitor授课中

T:Today,we are going to learn a story which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one war in human history.Do you know anything about the war?(direct eye contact)

Ss:(silence)

T:Can you make a guess?(smiling)

S1:World war.

T:Yeah,a long war.

S2:World War One.

S3:World War Two.

T:Ok,but it’s not HOT.

S4:Cold war!

T:Very good! It’s about the Cold War!(thumbing up)

与课文相关的文化背景知识介绍是综合英语课堂的重要内容和环节。在例5中，教师首先用do引导参阅性提问，同时伴有直接目光接触的身势语言，从非有声语言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疑问之外的尊重、期待、鼓励等言外之力，促使学生积极参与课堂讨论。当发现学生沉默不语之后，教师又用can引导参阅性提问，诱发学生积极思考，刺激语言输出，同时伴随微笑的身势语言，表达了除疑问之外的“别当一回事，答不上来或回答不正确没关系”的善意、不生气、协商等言外之力，以缓和提问指令语气和现场尴尬气氛，减少学生紧张情绪和心理压力。再之后，教师用Yeah，Ok等词，肯定了学生的积极表现，也对回答做了明确指向，突显了教师在教学中的主导作用；最终问题通过学生得出了正确答案，突显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最后，教师用程度变动语very和模糊形容词good对学生回答作了积极反馈，并伴随竖起大拇指的身势语言，从非有声语言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对学生的课堂表现的肯定、满意、赞赏、感谢等多种言外之力，使学生体味到积极向上的情感体验。教师的话语不仅调动了学生的积极性，化解了课堂尴尬，也使他们意识到了预习课文及文化知识储备的重要性。

四、语用模糊视角下的综合英语课堂教师话语的语用功能

大学英语教育专业综合英语教师要充分发挥自身作用，不断完善教师话语，合理运用语用模糊策略从不同形式上实现多种语用功能，以增强课堂语言表达效果、交际效果和教学效果，实现教师角色价值。

(一)礼貌功能[4]：使教师话语得体、委婉，发挥教师主导作用，尊重学生主体地位，营造和谐师生关系

在综合英语课堂教学中，教师话语、举止、表情等要礼貌、得体、谦虚、委婉，尊重英语教育专科学生在水平、能力、态度、动机、认知方式、学习阶段、情感需求、年龄、生理、心理、个性特点等方面的不同，适当使用语用模糊策略，为学生创设民主、平等的学习氛围，并在思想道德水平、文化修养、交际能力方面为学生起示范和表率作用，以营造和谐的师生关系。

例6.Lesson 1 Half a Day授课中

T:What do you think of school？

S1:School is a waste of time and money.

T:I’m afraid I can’t agree with you on this point.

在围绕与课文主题有关的话题进行讨论时，由于受到社会风气、金钱观念和就业压力等方面的影响，该生对学校的价值做了消极评价，而教师用直接缓和语I’m afraid做了委婉反馈，从句法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陈述之外的否定、不同意、谦虚等言外之力，话语礼貌、含蓄，既清晰地表达了教师的观点和立场，又减轻了对学生面子的伤害程度，使学生容易接受。

(二)劝诱功能：使教师话语严谨、准确，有客观性、说服性、权威性和灵活性，避免绝对化、极端化

在分析课文、讲解单词时，教师可以借助语用模糊策略来表达自己的立场、观点和态度，使表述严谨、灵活，使观点客观化、非个人化，说服力更强，可信度更高。

例7.Lesson 1 Half a Day授课中

T:According to Longman Dictionary,the word “agent” has another meaning.It means “spy”.

教师使用间接缓和语according to从词汇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表达了除陈述之外的同意、认可、顺从等言外之力，借用第3方的看法——朗文字典里的解释来缓和语气，维护了教师客观、权威的形象，提高了信息的可信度和学生对知识点的可接受度，达到了教学目的；同时也减轻了教师对该词必须有此意义所承担的责任，避免了话语的绝对化、极端化，因此，课堂教学气氛融洽。

(三)激励功能：营造轻松课堂氛围，提供学生参与机会，促进语言输出，激发学习动力，增进师生交流

点名提问是教师常用的方式之一，但会使课堂气氛紧张，学生心理压力增大，或多或少地影响他们课堂参与度和语言输出率。教师可以适当使用语用模糊策略来营造轻松的课堂氛围，减轻学生精神疲劳。

例8.Lesson 1 Half a Day 授课中

T:Who’d like to say something about your first day of school?

Ss:(silence)

T:Any volunteers?

在学期初始第1课的引入过程中，教师用参阅性提问提出了与文章主题、学生自身求学实际关联程度较大的问题，并用who和范围变动语any表达了除疑问之外的请求、协商、鼓励等言外之力，从词汇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竭力表明是向集体提问，而非向某一个体提问，使学生有足够的时间和心理空间来思考并主动回答问题；然后用第2人称复数物主代词形式your拉近了与学生的心理距离；再用另一范围变动语something表明回答内容多少、关联大小都是被允许的，有效地降低了学生的紧张感和压迫感，有利于他们积极思维，促进语言输出。

(四)管理功能：幽默调节，维系情感，发挥学生的自觉性、主动性，实现主体自律管理

教师除了“教”好学生，还要“管”好学生，合理组织、协调、控制课堂中各种教学因素及其关系，做好人际关系管理、环境管理、纪律管理等方面的工作，营造和谐同伴关系和师生关系。在课堂教学中，教师可以采用人本主义取向模式，运用语用模糊策略，借助积极的(非)语言手段调控课堂，关注学生需要、情感和主动精神，相信学生的自控能力，鼓励其进行自我管理，保证教学活动顺利进行。

例4.Lesson 3 Message of the Land授课开始，有女生第二次迟到

S:May I come in?I got up late.

T:Yes,please.But if you come late next time,you will tell us a story related to the text.

S:Oh! (She went into the classroom from the back door quickly,and took a seat.(general laughter)

T:By the way,those who live in the same dormitory,would you please send her a MESSAGE when it’s time to get up,okay?(a rising intonation)

在这个例子中，教师抓住了英语教育专业女生多、好强、要面子、喜欢甜言蜜语、自制力不强等特点，用if引导真实条件句，并与主句中语气不很强烈、可能性不是很大的will构成虚拟语气，表达了除假设之外的建议、批评、惩罚等言外之力；随后以介词短语形式的插入语by the way表达了除陈述之外的转移话题、引起注意等言外之力；接着用would you please礼貌地发出请求，委婉、幽默地告诉她们以后该怎么做以避免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最后用okay以升调来结束整个句子，话语委婉，学生接受度高。加之前面语篇层面的分析，教师分别从句法、词汇、语音、语篇等4个层面实现了语用模糊，利用幽默、委婉的话语，对学生再次迟到进行批评、教育；利用讲与课文有关的英语故事作为惩罚，(即使学生再次迟到，也会得到用英语交流的锻炼机会)实现双赢；利用含蓄、暗示的方式，对同宿舍的其他成员及其全班同学做出了批评、建议，相信学生能凭借自控能力，实现自我约束。这样，既关注了学生的情感需要，又保全了他们的面子，有利于主体自律的实现。

综上所述，现代教学要求教师不应该只停留在教学技巧、知识维度和教学艺术维度，而是上升到思想维度和情感维度。在大学综合英语课堂教学中，教师要统筹考虑各种因素，循序渐进地使用语用模糊策略，增加语言的柔性、张力和话语效度，实现话语的客观性、得体性和灵活性。在培养学生过硬职业道德的同时，帮助他们鉴别、解读教师话语，保证课堂信息输入的理解与掌握，提升他们英语综合能力，为他们今后的生活做好充分的准备。

[1] 周星,周韵.大学英语课堂教师话语的调查与分析[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2,(1):59-68.

[2] 俞东明.语法歧义与语用模糊对比研究[J].浙江大学学报,1997,(3):97-104.

[3] 伍铁平.模糊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4] Channell J.Vague language[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

ApplicationofPragmaticAmbivalenceStrategyinTeacherTalkinCollegeIntegratedEnglishClassroom

ZHANG Wen-yan,WANG Zhi-li,QIAO Zhi-jie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Hebei North University,Zhangjiakou,Hebei 075000,China)

Teacher talk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classroom teaching.Teachers can use pragmatic ambivalence to realize the objectivity,appropriateness and flexibility of their talks.Taking English education major in normal universities as an example,and starting from the connotation,classification and features of teacher talk in integrated English classroom teaching,the paper analyzes language realization forms and pragmatic functions of pragmatic ambivalence strategies in order to further optimize teacher talk in college integrated English classroom and improve the effect of classroom teaching.

pragmatic ambivalence;teacher talk;language realization forms;non-language realization forms;pragmatic functions;integrated English

2013-03-18

张文艳(1979-)，女，河北唐山人，河北北方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英语语言文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G 652

A

2095-462X(2013)03-0098-05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13.1415.C.20130520.1207.023.html

(责任编辑乔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