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时期自然科学院的办学经验

2012-08-15 00:49
中共南昌市委党校学报 2012年6期
关键词:徐特立解放日报教职员工

赵 春

(中国延安干部学院 教学科研部,陕西 延安 716000)

延安自然科学院是中国共产党在延安创办的第一所培养科技人才的理工农综合性大学, 开创了中国共产党领导高等自然科学教育的先河。 从最初筹建时的科学研究机构,到成为培养“革命通人”的教育机构, 再成长为服务陕甘宁边区经济建设的重要力量, 自然科学院在自身的转型中探索出一条适应战时环境的办学之路。 在延安经济生活条件极端困难的情况下, 中央领导对于自然科学院寄予了极大的希望,要求自然科学院“大大提高生产力”、“大大改善人民的生活”。[1](P271)如何在延安异常艰苦复杂的情况下肩负这一重托,是对自然科学院领导、全体教职员工乃至中央领导的考验。

一、战略定位,明确功能

自然科学院成立之初, 党中央对其功能有明确的指示:“自然科学院是培养党与非党的高级和中级的专门的”“科学及技术人才的学校。 ” 这创办过程中,要不要办自然科学院、如何办自然科学院的争议始终存在着。 因为当时的共产党人对于主持自然科学教育尚无经验可言,在争论中大家解放思想,逐渐认识到党中央决策的战略性和正确性, 才逐渐统一认识。

办成一所什么样的理工农综合性大学, 中共中央最初设想是很明确的:“中共中央为促使边区工业生产的进步和保证国防经济建设的成功, 决定最近在延安创办自然科学研究院 (即自然科学院的前身)。”很明显,中共中央寄希望于将来的自然科学院能够 “去改善和计划当前迫切需要的一切工业建设”。[2]

为落实党中央的战略设想, 最早主持工作的李富春自觉反对自然科学研究院筹建期间存在的 “贪大求全不切实际”的建设思路,党内教育家徐特立受命接手自然科学院之后,更是旗帜鲜明地提出“我们的科学应该替抗战建国服务”的主张。[3]徐特立明确提出:“目前还是处在全面战争的时期, 还是技术落后于敌人的时期, 还是处在后方区域狭小和文化经济落后的地区,” 所以,“我们不是为科学而研究科学, 不是企图在科学上争取地位造成特殊的科学家”。 更何况,在徐特立看来,“一切科学都是建筑在产业发展的基础上”,“技术社会化的过程,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联系的过程,经济是必然的媒介物,是唯一的桥梁。 ”

在华北前线主持战事的朱德, 在陕甘宁边区发展经济的工作中,痛感技术落后、人才匮乏,在自然科学研究会第一届年会上再次发出号召:“一切科学,一切科学家,要为抗战建国而服务、而努力。 ”[4]

无论是党中央的负责人, 具体主持工作的教育家,还是经济战线上的统帅,反复强调对自然科学院战略作用的重视。 但是如何将中央的意见统一到自然科学院教职员工、 乃至陕甘宁边区科技工作群体中去,显然不能依靠外在行政指令。

二、解放思想,统一认识

形成正确的认识,需要一个复杂的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的过程,如何贯彻中共中央的战略规划,不负历史的重托,对于自然科学院的同仁来说,还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课题。

思考与迷惘。 1940 年2 月5 日,在中央领导的参与下,自然科学同仁会公布了《自然科学研究会宣言》。 在这份材料中,明确地提出自然科学研究界的两个工作目标:“运用自然科学的战线, 来粉碎敌人的经济封锁,打击敌人的文化政策。 ”为了实现文化启蒙的任务,《宣言》提出了“开展自然科学大众化运动”的策略,思路清晰,方法明确,可执行性强。 值得注意的是,《宣言》 提出“推进生产事业协助经济建设”的策略,而如何实现“粉碎敌人的经济封锁”这一经济自立任务的思路和方法语焉不详, 这其实也透露出当时的自然科学界工作者们并没有真正地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完成党中央和历史交付的重任。[5]其实, 早在1939 年12 月自然科学院筹建期间, 恰值1939 年党中央已经提出“自己动手,建立公营经济,开展生产运动”的号召,机关生产运动已经创造出了生产自给的第一个高潮。在这个背景下,像屈伯传这样的科技工作者主动向陈云、 李富春等负责人提出“要求到工厂去参加工作”。 如何统筹服务经济建设与运作一所综合类高等院校, 是共产党没有实际运作过的,虽然有个体投身经济建设的表态,但个体的倾向与群体的认识毕竟是两回事, 所以后来有人回忆,在后来的办学实践上出现“课程安排较紧,要求较高,进度较快,老师讲的也较深,使得我们学习空气相当紧张”的情况。

实践与导向。1940 年前后是边区经济建设遭遇到空前危机的时候, 国民党的封锁造成边区物资极为匮乏。为了能够生存下去,自然科学研究会投入到边区生产建设的“该会现为发展边区农牧渔造纸事业,已成立农牧专门委员会与造纸专门委员会,邀请各方面有关的专门人才参加, 进行研究在边区内发展农牧造纸问题。 ”拥有人才优势的自然科学院,更是党中央和边区政府在经济建设中倚重的对象。 为了“考察现有森林之如何保护及正确应用”,1940 年5 月14 日,边区政府派遣森林考察团远赴桥山山脉、横山山脉进行考察,这一考察团由自然科学院主持。[6]而这一野外考察,对于边区政府认识边区的森林富源, 制定相关经济政策无疑是提供了重要的科学基础。[7]在此次考察成果的基础上,党中央和财经战线的负责人还做出了统筹林务工作、 开发边区富源等战略决策。

森林考察团取得了重大成就, 成为自然科学院响应党的大政方针、投身边区经济建设的成功案例。对自然科学院教职员工的正面引导作用极为明显,以至于在1941 年11 月自然科学院江泽民、 徐文杰撰文论述经济建设与科学研究命题相关性时, 特别强调科学研究机关应该能够“考查地方富源,加以研究,并研究开采方法。 ”[8]

探索与争论。生前在人民日报的胡琦回忆,在筹建之初,“从教学方针、课程标准、科系设计、教材内容以致教学方法”等方面,“有过一系列的争论”。 胡琦对此认识很清楚,“这些争论, 实际上涉及到科学与革命、理论与应用的关系,到现在也还有其现实意义”。 当时的争论的第一个问题是要不要办“自然科学院的大学部”。这一争论其实从创办之初便持续发酵,分歧的解决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实现的,问题的产生也是随着事物的变化而逐渐暴露出来的, 一直到1941 年自然科学院整风开始前,徐特立和很多自然科学院的教职员工对此问题有着深入地探讨、 思考和交流,氛围民主和开放,成为自然科学院发展史上的一段佳话。

要不要设立大学部问题,徐特立的答案,可以从他对医科大学的评语中找到:“有系统的进行” 科学教育当然是必须的,“要反对不读书,不喜新厌旧,无知妄作,专发空论”的倾向,同时“要反对经学院派式的博学鸿才,成为述而不作无批判的客观主义”。[9]这篇发表于1940 年12 月25 日的文章中,有着丰富办学经验的徐特立一针见血地指出:“科学中心还是力学、物理学、数学和化学。”徐特立对于自然科学院要不要办大学部、大学部科系设立、课程设计的原则等问题,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作为1941 年讨论的指导和总结,《解放日报》先后专门刊发两篇社论加以评论。 1941 年6 月12 日的社论,党中央明确提出“我们现在提倡自然科学,”“是为着改进边区农业和工业的生产技术,发展与提高边区物质的生产。 ”这要求我们“把科学研究和现实需要密切的抗战联系起来”。[3]时隔不久,《解放日报》又发表社论《打碎旧的一套》,论证教育破除形式主义与主观主义的必要性。[10]

打碎旧的一套容易,具体到自然科学院,如何建设新的教育模式?在《解放日报》上,徐特立公开宣布参与到争论中:“科学院是否应该办大学, 如果办大学,现在的分系是否合理,都成为争论”。要不要办大学部?当然要办大学部。徐特立进一步阐发自己的观点:“如果当抗战开始时,在边区即提出学校正规化,不需要军事和政治的训练班,是非实际的。”随后,徐特立话锋一转:“但是有了起码的条件, 只等待着条件完全具备,而不愿意在已有条件下加以创造,只知道天定胜人而不知道还有人定胜天, 同样是错误的。 ”

徐特立并不否认分歧,更不压制不同意见,他甚至鼓励这种争论持续下去, 并在争论中探索这一问题:“原则上的争论,应该发展,因为只有争论才会有新的理论产生出来。”“希望科学界发展争论,在理论上可以不做最后的结论, 但实际工作必须做出正确的结论,以便有规律的进行工作。 ”[11]只有让不同意见充分地交流、交锋,才能做到观点之间的交融。 在《解放日报》、徐特立所提倡的公开、公平和民主的氛围中,很多教职员工如屈伯传、武衡、江泽民、徐文洁等人都关注并参与了这一问题的讨论。武衡在《解放日报》上发表文章,明确提出“科学和技术工作是长期而艰巨的工作,不是一蹴可及的”,因此,“给他们更多的研究机会,更好的研究环境是十分必要的。 ”[12]武衡的观点很明确,要办、而且要办好大学部,着力培养人才,为达此目的,边区要提供更好的条件,要认识到这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工作。

江泽民、徐文洁显然对此有不同的看法,在发表于1941 年11 月28 日的文章中,两人公开表示自己的看法:“科学是最实际的,办理工农科大学,这不像办文法科大学那样容易,”在边区的困乏环境下,“以边区现在的条件和需要来看, 培植中级技术人才尤为急需。”需要值得我们注意的是,江泽民、徐文洁两人明确提出五项办学方向,“主要是与生产联系起来,以解决经济建设中的实际问题。 ”[8]

江、徐二人认识的深化,揭示了边区经济建设的环境、自然科学院教学工作的实际,让教职员工逐渐由自发到自觉地转变办学方向, 逐渐由自发到自觉走理论联系实际的办学之路。 在自然科学院的系统内,进一步展开讨论,辨析正误,理清思路的时机日臻成熟。

辨析与共识。 1941 年仍在讨论的如何办院、如何办学的议题,延伸到1942 年。而1942 年开始的整风运动,为自然科学院最终厘清“学习与服务”的辩证关系,确立服务边区经济、促进自身发展又提供了进一步展开讨论的契机。 虽然徐特立自己实际上支持自然科学院坚持开展系统的理论教育, 同时汲取苏联高等教育的“支离破碎”的教训,但是他同时对如何发展自然科学、 如何办理科学院的讨论持开放性态度。从1942 年4 月1 日的《再论我们怎样学习》到同年7 月16 日《抗战五个年头的教育》,徐特立提出“我们要吸收过去人类知识的一切遗产,向我们的友党学习,并向敌人学习”的口号,并提出四个问题在全院的范围内展开讨论。[13]

1942 年7 月23 日, 在徐特立的文章公开发表不久,乐天宇在《解放日报》发表《读〈关于延安干部学校的决定〉》一文,再次正式发起讨论,从自然科学院的教育组织、课程设计、教学、教材乃至教学方法各个角度讨论论证“自然科学的教育与研究事业,需要经常与实际事业部门取得深切的合作与联系,才能在人力,财力,物力的各方面得到调剂的效果。 也唯有与实际部门相联系,才能不脱离客观,才能使教育与研究工作有正确的对象与中心的所在, 同时也帮助了经建工作更好的完成。 ”乐天宇认为,只有如此,“自然科学的教育”能够坚持“理论与实际、所学与所用一致的问题。 ”[14]

其后,围绕徐特立、乐天宇提出的议题,自然科学院筹建了教育讨论会筹委会, 在全院乃至延安市各系统科技工作者中间展开热烈的讨论。[15](P1942)当年9 月25 日,乐天宇的同事,自然科学院的康迪、林山分别发表文章,从正面回应乐天宇的议题。康迪从自然科学的“基本科学、应用科学与理论科学”三种门类立论,认为自然科学院与“边区的职业学校不同”,但是康迪也承认“自然科学的发展与经济建设有密切的关系”;康迪认为自然科学院是“中央领导而带有全国性的”机构,据此提出了“不是只看到今天而看不到明天,不是只看到边区而不能看到边区以外”的命题。[16]参加这场讨论的有林山、徐伟英等大批科技工作者,彼此观点固然有不同之处,但分歧背后的共识已经形成。 一则是都认为展开讨论是必要的:“应现在原则上互相批评,弄个明白,才能解决实际问题。 ”[17]二则是对自然科学院发挥人才、科研等方面的优势参与边区经济建设重要性的认识达到了空前的统一。[18]三则对自然科学院依托体制优势参与边区经济建设的渠道有了较为统一的认识,“与实际事业部门取得密切的合作与联系。 ”

正因为有了这三点重要的共识, 自然科学院才能于1942 年10 月基本达成共识,制定了一个“既照顾现实,又照顾将来,既抓住中心,又照顾全面”的教学方针,随后将内部专业加以调整,将物理系调整为机械工程系、化学系调整为化学工程系、生物系调整为农业系,调整与军工局、建设厅、自然科学研究会等机构的关系, 真正做到“工厂农场需要那一种人才,学校就培养那一种人才”,事实上确立了自然科学院服务陕甘宁边区经济建设的正确导向。[19]

三、自然科学院建设学习型组织导向系统的历史经验

大力营造民主氛围,善于开展思想政治工作,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导向系统,是延安时期党中央、相关负责人乃至自然科学院教职员工给今天留下的一份珍贵财富。 自然科学院任炎回忆:“筹建延安自然科学院是一项十分艰难的任务。 ”随着条件的变化,还“要把原拟进行科学研究为主的研究机关改为以培养科技干部为主的高等学校”,对于这样艰巨复杂的任务,年轻的共产党人毫无经验可言。对于这样新生事物,只能去闯,而要试,就难免不出错。所以党中央和自然科学院领导大力营造民主氛围, 鼓励教职员工深入地讨论自然科学院的教学方针和实践, 徐特立老人就是典型代表。

徐特立是民国时期教育革新的参与者, 对于教育理论、教育方法都有深刻的认识。 作为老前辈,徐特立对要不要办自然科学院、如何办理自然科学院,是有自己的看法的。 早在1941 年9 月的文章中,徐特立明确提出:“科学的中心任务当然是经济建设,……至于科学对于启蒙运动和理论水平的提高,却是永久的远大事业,目前并不是迫切的问题。前者是专门的学术和技术问题,后者是普通教育问题。二者是相互为用而非对立的。 ”从这一文章可以看出,对如何处理科学发展与服务经济的问题, 徐特立早有思考。

在这个时候,李维汉追忆:对“是统筹兼顾,还是只顾眼前急需的生产建设,不办或缓办科学教育”这一问题,无论是自然科学院教职员工,还是院外单位科技人员,仍然并没有统一认识。 有鉴于此,徐特立并没有因为自己思考早、 有权威而严厉批评其他不同意见,或者索性采取行政手段贯彻自己的思路,而是鼓励自然科学院的教职员工都参加讨论。

对于1942 年党内“整顿三风、检查工作”的热潮,徐特立及时制定了“检查领导,检查整个工作这是主要的”的目标,确立了“批评不是打击,要有原则,要有事实”,“不许冷嘲和暗箭伤人”的整风原则。徐特立锁定议题, 把握住自然科学院整风 “检讨工作,反省错误,找准方向”的大局,将自然科学院整风锁定在如何认识“在教育方针上,存在着两种不同意见”这一议题上。[20]

整风讨论中的民主、平等和追求科学的氛围,让自然科学院的办学方向大讨论取得积极成果。 参与讨论的双方,无论是谁,都能够诚恳地接受对方意见中的合理部分,“在学校内部基本上意见虽是一致的,但在某些问题上,由于各人的了解不同,意见上是有些不同的。但这并不要紧,只要大家在团结的基本原则下,用批评的精神、科学的态度,是可以把事情弄好的。而且就是所发生的不同意见,大家都是为要把科学院弄好, 只要大家说清楚了, 事情更好办了。 ”所以,无论是林山、还是乐天宇,自然科学院的同仁们在讨论结束后, 能够团结一致投入到自然科学院教学创新、服务陕甘宁边区经济建设的工作中。[21]

徐特立之所以能够秉持民主、 公开和平等的理念, 自然科学院的教职员工之所以能够谦虚谨慎地从事整风讨论运动,和谦逊的学习精神密不可分的。在1942 年的大讨论开始之前, 徐特立在1942 年3月、4 月间连续公开发表文章两篇,反复向自然科学界的同仁宣传要“打破关门主义,提倡学术自由”的学风。 要“虚心向朋友们学习,是共产党的优良的历史传统”,徐特立把谦虚谨慎的学风上升到党的历史传统高度加以提倡; 他还以“天下唯四高人最难受益”来警醒“年高、位高、学高、德高”的党内同志,从正反两方面论证了虚心学习的必要性。

徐特立不仅自觉地继承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学风, 还将学风问题上升到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的高度。 在《再论我们怎样学习》一文中,他提出“一切东西在辩证法面前没有神圣” 的口号,“我们自以为知,自以为能,就会阻碍我们进一步的学习,进一步检查自己的错误和缺点,就会拒绝他人的批评,就会忽视他人的一切科学的优点”,徐特立苦口婆心地告诫全体党员,“反对骄傲高慢的作风, 是学习的第一等任务。 ”[22]谦逊学风的精神底蕴就是追求真理、追求民主的精神, 徐特立正是用这种精神感染了自然科学院的全体同仁。 于光远回忆徐特立:“我在延安又见到了徐老。那时他正筹办延安自然科学院。当他知道我在大学学的是自然科学之后, 就畅谈科学和教育的问题。 以后每次见面差不多谈的都是这个主题。不久我们几个年轻人组织了一个学习座谈会,主要是联系自然科学学习恩格斯的《反杜林论》。 徐特立每次都参加,和我们这些年轻人一起读书,一起讨论甚至一起争论。”作为革命前辈、学界权威,徐特立和于光远共同学习,深入交流甚至激烈争论的作风,让于光远铭记终生。

正是有了可靠而坚实的保障系统、 有了追求真理、追求民主的良好氛围,自然科学院才能够完成从科研单位转型为教育机构, 最终定位为服务陕甘宁边区经济建设的综合性理工农教育机构。 自然科学院的教职员工为陕甘宁边区经济建设提供了不可缺少的人才支持, 并且为新中国培养了一批既掌握基本理论与知识,又具有管理才能、服务意识和优良学风的“革命通人,业务专家”,自然科学院筚路蓝缕的创业、转型的经验,值得新时期开展高等自然科学研究与教育认真总结。

[1] 陈云年谱: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2] 中共中央成立自然科学研究院[N].新中华报,1939-5-30(1).

[3] 徐特立.怎样进行自然科学的研究[J].中国文化, 1940-12-25(5-7).

[4] 朱德.把科学与抗战结合起来—庆祝自然科学研究会第一届年会[N].解放日报,1941-8-2 (1).

[5] 自然科学研究会.自然科学研究会宣言[N].新中华报,1940-2-28 (1).

[6] 边区派遣森林考察团[N].新中华报,1940-6-25 (1).

[7] 森林考察团返延[N].新中华报, 1940-8-9 (1).

[8] 江泽民,徐文杰.经济建设与科学研究[N].解放日报,1941-11-28 (4).

[9] 提倡自然科学[N].解放日报,1941-6-12 (1).

[10] 打碎旧的一套[N].解放日报,1941-9-11 (1).

[11] 徐特立.怎样发展我们的自然科学[N].解放日报,1941-9-24/5 (3).

[12] 武衡.我们底要求[N].解放日报,1941-11-10(4).

[13] 科学院同志将讨论“自然科学院的党派性,科学院教育方针” [N].解放日报,1942-7-16(2).

[14] 乐天宇.读《关于延安干部学校的决定》[N].解放日报,1942-7-23 (4).

[15] 自然科学院成立教育讨论会筹委会[N].解放日报,1942-9-6(3).

[16] 康迪.对乐天宇同志《读“关于延安干部学校决定”》之商榷[N].解放日报,1942- 9-25(4).

[17] 徐伟英.对自然科学教育及其技术的我见[N].解放日报,1942- 11-9(4).

[18] 林山.关于发展我们的自然科学教育与工作的我见[N].解放日报,1942- 9-25(4).

[19] 科学院教育方针的讨论总结[N].解放日报,1942-11-9-(2).

[20] 自然科学院整顿三风:出版壁报进行动员[N].解放日报,1942-4-3(2).

[21] 自然科学教育与工业建设[N].解放日报,1942-11-9(4).

[22] 徐特立.再论我们怎样学习[N].解放日报,1942-4-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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