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当代文学与研究生教育

2009-04-14 09:43李继凯
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 2009年2期
关键词: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生教育学科建设

李继凯

摘要: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与研究生教育业已建立了密切而又重要的互动关系。学科建设作为高校的“龙头工程”,对研究生教育事业的发展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无论是准型研究生教育还是规范研究生教育,都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学科生成与建构、积淀与传播大有裨益。出于对知识状况及学科命运乃至职业本身的关切,我们亦应直面学科及研究生教育存在的诸多问题,无须对其“五大失衡现象”进行认真反思,以期有所改进。

关键词: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建设;研究生教育;失衡现象

中图分类号:G42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6124{2009)02-0055-04

古今中外冶于一炉,化成现代;杂合融会谱写新篇,昭示未来。笔者从古都西安来到长沙,也到过国内外不少城市,对城市文化中的学术文化及高等教育相当关注。其间觉得长沙也许比西安更能综合地体现出中国的复杂现状,对感知、想象和理解现代中国变迁,也许更具有典型性或个案意义。比如,星城以现代剧作家田汉命名的“田汉大剧院”,作为一种文化景观,有心人从其引发的复杂感受中也可以获得某种有益的启示。其实,文化景观建构是如此,作为文化教育事业的人才培养包括研究生教育,大致也是如此。

诚然,探讨“知识谱系”之类的问题必然要关注人才培养,因为“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大力开发人才可以推进事业的快速发展,维系知识的创生和传承。当今世界的人才思想、人才战略对于政治、军事和经济建设固然非常重要,对于文化教育事业和人文学术研究其实也同样重要。作为学科、专业或知识谱系之一的中国现当代文学,既是学习和传承的对象,又是需要后人不断研究、再造或重构的对象。而这些无疑也都需要人才的支撑。没有热爱本学科的后学不断接续上来,薪火无传,则学科必衰。从中国现代文化(包括中国现代文学)发展规律来看,尤其是现代学术文化(包括现代文学研究)的繁荣或衰败,大都与高等教育或“大学文化”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因为“现代大学教育既具有对既成思想文化的批判与新的思想文化创造的功能,又担负着将既成的思想文化积淀下来、承传下去的使命”。特别是近29年来,颇能体现“古今中外冶于一炉,化成现代;杂合融会谱写新篇,昭示未来”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与研究生教育建立了重要的互动关系。不仅在读博士、硕士研究生能够成为激活、支撑该学科的一个重要方面军,往届毕业研究生也大多成了该学科骨干教学科研人员。从人才培养与学科发展的角度来看,现当代文学研究生教育确是现当代文学研究的一个动力源、人才库和保障部,作为一个学科、专业的繁荣及其可持续发展亦有赖于此。这也就是说,研究生教育与学术发展、学科建设的命运的确是息息相关的,彼此之间可以互动互为、互利互惠,因此二者必然也是相得益彰、同在共进的。即使仅仅在教学相长的意义上,也可以看出为了提高研究生教育水平,作为本学科、专业的导师也必须在学术研究上出成果,作示范,并在与研究生的交流中不断得到有益的启示。大量的事例可以表明,就是看上去比较平凡的读读谈谈、讲讲听听、问问答答和想想写写这种研究生与导师的互动过程,包括利用现代信息手段的灵活交流,也往往可以促进教学相长和学术更新。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学科建设作为高校和科研机构的“龙头工程”,可以对研究生教育事业的发展产生巨大的推动作用。而在通常的学科建设中,近些年来,学位授权点的争取和建设又成了非常关键的环节。学位点的多寡和强弱,往往标志着学科甚至高校的地位,而这又与高校声誉、教职员工利益以及学生的机遇密切相关。因此,很多高校都非常重视学位授权点的争取和建设。从1981年到2006年我国共进行了10批学位点的审批。截止2006年初第十批学位点审批工作结束,我国共有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的博士学位授权点32个(包括含于一级学科授权中的26个),其中高等院校31个,科研院所(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1个。而硕士点则数倍于此,大概有百余个。总体来说,现当代文学的研究生教育在经过了近30多年的发展之后,学科点的布局已基本形成,并且在招生和培养诸环节也形成了具有鲜明学科特点的一套培养模式。事实证明,上述有学位点的各高校现当代文学学科,在争取学位点和建设学位点两个阶段,往往都会得到重视,从而对学科建设产生明显的促进作用——在学科的梯队组成、项目争取、成果产出及学科宣传与交流等方面都会得到较为有力的支持,由此也便会有本学科的“红火”,并为相应的学术研究提供了发展和深入的重要契机。譬如,一个立项建设博士学位授权点学科的学术成果在出版方面就会得到及时和较大力度的资助,否则就可能长期得不到出版发表的机会。再譬如,一个已经拥有博士学位授权的现当代文学学科,即使在国家“重点”高校中也会拥有较高地位,办学条件和层次一般都会得到应有的提高,其基本的办学形态是“研究型”或“教学研究型”的;而一个连硕士学位授权也没有的现当代文学学科,即使在地方“普通”高校中也很难拥有重要地位,人力物力都会受到一定的限制,其基本的办学形态则注定是“教学型的。从知识生产与消费的角度看,教学型高校或学科要进行知识创造或前沿性学术研究则显然是非常困难的。

尽管早在20世纪20年代后期“新文学”就为大学体制所接纳,在少量高校中出现了“中国新文学研究”之类的课程,也尽管此后在大学中出现了强化“新文学”教育的趋势——50年代“中国新文学史”开始成为各大学中文系的主要基础课程,60年代前期还出现了未与学位挂钩的研究生教育,70年代末开始恢复研究生招生,但可以说在1980年前,中国还并没有规范化的现当代文学研究生教育。直到1981年正式实施学位条例,研究生教育才与学位授予结合起来。以此为参照,没有学位授予机制的研究生教育,应该说还只是“进修”性质的准型研究生教育。但无论是准型研究生教育还是规范研究生教育,都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学科生成与建构、积淀与传播产生了很大的推动作用。我们在现当代文学高层次教育亦即研究生教育的视域中,可以看到这样的情形:一届又一届研究生,一代又一代导师,是他们在学术研究的薪火传递过程中,辛勤地开拓着研究生教育的园地,并将知识链与生命链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取得了非常可观的学术成就,谱写了相当辉煌的学术史。随着形势的发展,研究生招生规模迅速扩大,中国现当代文学也成了相当热门的专业。众多的研究生和导师都在“学术研究”的海洋中搏击、沉浮,收获了大量有一定学术价值的论文或著作。1981年我国进行了首批博士、硕士授权点的审批工作,由现代文学加上当代文学(主要是“十七年文学”)而形成的现当代文学学科,作为中国语言文学下的一个二级学科,首次被批准设立了3个博士学位授权点(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和4位博士生指导教师(王瑶、李何林、唐瞍、王士

菁)以及16个硕士学位授权点。1983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公布试行《高等学校和科研机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的学科、专业目录(试行草案)》,现当代文学正式作为中国语言文学下的一个二级学科被确定下来。在以后的两次学科、专业目录的调整和修订(1990,1997)中,现当代文学也一直按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下的二级学科进行研究生的招生和培养(目前正在加紧进行第三次修订,相信这个学科仍会存在,但名称也许有所变化,从大历史观的“大现代,,意义上,个人建议就用“中国现代文学”来命名)。时至今日,伴随着国家学位制度的设立并逐步走向成熟,以及现当代文学研究的逐步扩展和深入,现当代文学学科的研究生教育也逐渐步入了规范、良性、有序的发展轨道,取得了扎实有效的成绩。课程学习的效应姑且不论,仅就研究生们的习作式论文,学位论文(博士学位、硕士学位论文)而言,也已汗牛充栋、难以计数了。从学术训练到学术创新,虽过渡不易,但毕竟大部分研究生是学有成效的,通过专精结合的知识积累和反复的论文写作训练,个人的研究能力得到了实际的增强。回顾过去,现当代文学的学术火炬大致已传递了四五代人。其中长者多为导师,后来者多为研究生,但学子们很快成长起来,过渡成为研究生导师。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毕业的研究生们,大都成了本学科骨干中的骨干,这不仅在高校中是如此,在研究机构和全国学会中也是如此。这也就是说,仅从现当代文学研究和教学队伍看,就足可以看出研究生教育对现当代文学研究和学科创新及建设的重大贡献了。研究型大学或部分一本类院校的本学科教师不仅研究生化了,而且也已普遍开始博士化,在研究生院申报条件中就明确要求导师中博士学位者比例要超过50%;其他层次的高校也在逐步实现本学科教师队伍的硕士化或部分博士化,这说明在读及毕业研究生对现当代文学研究的全面介入,也意味着本学科教师队伍综合素质包括外语水平的提高,这大概也算是一种与国际的“接轨”吧。

出于对知识状况及学科命运乃至职业本身的关切,我们也会经常议论本学科研究生教育存在的种种问题。不必讳言,目前存在的问题的确很多,有的甚至非常严重或面临相当严峻的挑战。但择要而言,则有对学科学术研究不利的五大失衡现象,理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和认真反思,以期有所改进。

其一,“大文”与“大理”的失衡亦即“重理轻文”思潮对现当代文学研究及研究生教育的消极影响。比如,重理工轻人文的社会思潮表现在学科建设和研究生培养上,就出现了明显的不平衡现象。截止2001年统计,在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12个学科门类中,仅工学一个门类的博士学位授权点就有500个,而所有文科学科(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管理学)博士学位点加起来总共才406个。也就是说,所有的文科类学科加起来居然也明显抵不上一个工科。“大理”所包括的四个学科门类(包括理学、工学、医学和农学,军事学未计入)的博士点总数更高达1 097个。文科学位点实际招生数所占比例也很小,这些颇能说明存在着的问题。这种状况在2003年全国第九批、第十批博士学位授权申报结束之后,也依然没有明显的改变。比如,在第十批申报成功的605个二级学科博士点(未含一级学科带出的二级学科)中,中国语言文学仅增加了20个。约占新增点的3%。在某些“大环境”“语境”“话语”或体制的制约与影响下,文科研究生教育,很难从“重理轻文”的阴影中走出来(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的命运短期内也许是很难有大的改观)。尤其是在高校之外,情形也许更甚。如作为全国最大的研究生院的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覆盖全国,相关院所一般都可进行研究生教育)与格局不大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在研究生招生规模上就有着天壤之别,导师们的待遇实际也有较大的悬殊。而在应用层面,“大文”与“大理”的地位也殊为不同:在文科,应用层面的东西被视为普及性的小儿科,几乎只有学院派或“玄学”式的研究方可视为“3E果”。但在理科,如今竭力提倡的东西恰恰是“应用”,技术层面的东西几乎被捧上了天,既受重视又得实惠。如此命运不同,虽属咄咄怪事,却也还是有那么多的学子不畏居高不下的分数线,愿意报考、攻读文科包括现当代文学研究生,这种情景本身似乎也有感动人的地方。

其二,招生数量与培养质量的失衡,即前者大增后者下滑,明显出现了硕士研究生“本科化”的倾向。近几年,全国扩招势头很猛,2003年全国在校研究生总数已达到60万。现当代文学专业在校研究生较20世纪90年代也有了很大的增加,不少高校的增幅每年都超过了30%,即使近两年严格控制规模,全国的硕士生、博士生招生也每年各增加10%、2%左右。但这是否意味着现当代文学研究的学术振兴呢?一方面我们固然应该看到,伴随着研究生教育的推进,导师与研究生的教学相长和协同作战,使许多具体研究课题或领域得以开拓和深入,新的研究成果层出不穷,学术自由度的增加也为现当代文学研究多样化提供了更好的条件,赢得了学科更为阔大的发展空间,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切身感受到了这样的变化:现当代文学学科从辐射力很强的引人注目的“显学”业已变为中国现代学术门类中一门普通的学科。尽管近些年来报考本学科学位点研究生的人数在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诸学位点中居于前列,但冷静分析一下就会发现,由于生源层次低、人员杂合性明显,甚至导致了一些人对该学科的轻视,也使同仁们对本学科的未来产生了大的隐忧。因为生源往往带有“根源”的意味,会给培养尤其是学术创新带来一系列的困难。生源不理想,培养也艰难。笔者曾给研究生题赠了这样的话语:重在积累,兴趣驱动;大胆假设,缜密求证;严格查新,创意为真;百折不挠,为文审慎。显然,要他们在当今各种干扰和压力增加的情况下做到这些实际非常困难。在研究生教育中,出现了新的危机之一,便是生源出现了性别失衡的问题。即女生越来越多,如果若干年后,高校大抵都要成为女性的天下了。其中,现代文学学科的研究生教育问题尤其显得突出,如何加以调节,业已成为很大的难题。

其三,众所周知的师生比例或办学条件的失衡,自然也会对研究生教育与学术发展带来不良效应。如果仅仅是从投入与产出之比来考虑问题,一位导师带的研究生越多,付出的教育资源也愈少,收益也愈大。这是典型的经济中心社会造就的思维定势。不幸的是这种思维定势对研究生教育尤其是文科研究生教育带来了越来越明显的消极影响。虽然我们不能不考虑教育成本问题,研究生教育成本分担制也势在必行,但似乎更应该从长远考虑。惟利是图的学校和导师是很难真正培养出优秀人才的。自然,也应该实事求是地认识到,与理工科相比,文科研究生的师生比例还算是较为合理的,现当代文学学科的导师数也相对较多,对承担目前这样规模的研究生教育应该说压力不是太大。但问题是,在研究生生源质

量不高、人数较多的情况下,恰恰需要更多更为优秀的导师。而事实上,随着本学科学位点尤其是硕士点的不断增多,研究生指导教师尤其是硕士生指导教师的人数大量增加,随之而来的便是研究生指导教师整体素质的下降。在一些院校,由于自身师资力量的限制,使一些不太称职的教师充当了硕士生指导教师,甚至是博士生指导教师。同时,随着全国研究生的连年扩招,使有的学科研究生与导师的比例严重失调,加之导师们还有其他任务,甚至带研究生只是兼职性工作,所以实际上的师生比还存在更大的失衡。在这种情形下,现当代文学学科的研究生教育自然也会受到冲击。由于是负重前行,研究生教育管理体制和办学条件不够完善,自然也会酿成一些其他弊端。如有时就会造成学术浮夸风、焦躁气的流行,有些学者甚至跨若干单位参加“争点”,运作中的“功夫在诗外”也会反过来对研究生教育本身造成伤害。

其四,学位授权点与学科发展的地域布局失衡。如今,现当代文学的学位点(尤其是博士点)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的华北、华东地区,以京、沪、苏等省市为主。而中西部地区则分布较少,西部地区尤为薄弱。在现有的32个博士学位授权点中,西部11省市区总共3个,拥有的博士点数量约占全国的9%。应该说,现当代文学学科点的布局,尤其是博士点的分布不均衡的问题仍相当严重。虽然在1999年以后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非均衡战略开始向地区协调战略过渡,但就研究生教育而言,东西部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还在拉大。博士学位授予数在东部持续增高,而西部比例很小,例已有的中文一级学科授权点共26个,其中西部只有2个(四川大学和陕西师范大学),也仅占一级学科的8%。在这样的宏观背景下,现当代文学学科点的布局失衡也不过是总体失衡的一个具体体现罢了。在2003年第九批学位点审批中批准设立的三个现当代文学博士点(清华大学、上海大学、湖南师范大学)和四个中国语言文学一级学科(首都师范大学、苏州大学、武汉大学、福建师范大学)依然集中在东部和中部地区。第十批增加了6个现当代文学学科博士点(8个一级学科所带出的4个和新增2个),西部仅有1个。可见,这样的失衡依然存在。而学位点布局失衡的后果是严重制约了西部地区中文(包括现当代文学)研究人才的储备,导致了西部研究人才的流失,进而影响了这个地区人文社会学科(包括现当代文学研究)的持续发展。同时,人才的缺乏和流失,对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实施也显然是非常不利的。

其五,是中文学科内部的失衡。如果在立意综合创新的“新国学”的视域中来考量,中国语言文学学科中的文学版块比语言版块还算是较大的,在课程安排和学科地位等方面,也在总体上显示了某种相对的优势。但如果仔细考察,就会发现,在中国文学格局中,中国现当代文学与古代文学学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学科之问也构成了某种微妙的关系,带头人及骨干们在各自坚定的学科意识、价值观念、知识背景和知识理念制约下,多体现出某种带有“学科自恋”症候的心理倾向,在很多场合和语境中,各为其热衷的学科生产着繁密的话语,为学科也为自己争取着更大更好的生存境遇或发展空间。在有些人看来,中国文学研究领域中似乎有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就是古代文学学科比现当代文学学科更成熟,学者的地位似乎也更高,因为搞古代文学的学者更有学问。而在同一学科中,似乎是越离当下时代近的学科领域,越缺乏学术性,如现代文学就较当代文学更值得研究,学科更成熟,学者更有水平,相应的论文著作也是前者更有学术性。由此体现出一种学科学术性递减率,影响到学科、学者的地位、待遇等很多方面。对此要加以研究,澄清一些误解。事实上,学科并不一定按时序定成熟程度,诞生在前的学科一般要研究得更充分一些,但并非绝对如此。有的古老学科或过去的学科可能因为不能与时俱进而走向衰微甚至是死亡,相反倒是新兴学科影响巨大、炙手可热!所以那种学科学术性递减率意识倒显得荒唐了。但事实上,如果能够在“新国学”格局中来调谐学科关系,就应该承认,文学学科内部的和谐也确实是个值得重视的问题。基于学科竞争和挤压的知识背景和客观事实,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被贬低、被嘲笑的话语时有耳闻,而这个学科的古今中外融合创造特征和业绩则经常被忽视或轻视,对此应该引起我们深入反思。比如,作为学科和专业被视为易学易为的学科专业,这样的看法导致部分现当代文学研究生产生了自卑,甚至一些有影响的导师、学者也游离了原本热爱的学科。

尽管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和专业化研究生教育还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还存在诸多问题,但我们没有理由悲观绝望,不能因噎废食,不能由此怀疑整个研究生教育的价值,甚至动摇既定的大力加强和发展研究生教育的正确选择与决策。因为如前所述,本学科的研究生教育作为整个文科研究生教育的一个缩影,在主导方面毕竟有了较大的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为我国培养出了一大批现当代文学研究和教学人才,甚至还为其他相关行业培养了一些复合型人才,从而积累了许多宝贵的经验,为传承现代文化、张扬现代精神做出了重要贡献。由此我们也坚信,在本学科同仁的共同努力和相关学科的关照支持下,现当代文学学科的研究生教育及受其影响的现当代文学研究的前景一定是会相当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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