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辽代契丹服饰纹样图案丰富多样,题材广泛,丰富了中国传统装饰纹样。辽代契丹服饰纹样具有独特的风格,受地域自然环境、国家政令礼仪变化、服装纺织技术、宗教信仰及社会风俗、中原文化及其他外来文化等因素影响,辽代契丹服饰纹样具有时代与地域的烙印,传递出人与自然和谐的审美理念。通过对辽代契丹服饰纹样风格形成因素的分析,能够了解辽代社会风尚、审美观念和民族历史特色,对现代服饰设计具有启发意义。
关键词:辽代;契丹;服饰纹样;民族历史;审美风格
中图分类号:K246.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391X(2025)01-0061-06
0 引言
织绣纹样在古代统称“织文”,后世则称其为“花纹”“纹样”“花样”“模样”或“文章”,也有称之为“图案”。辽代契丹服饰纹样独具特色,丰富了中国传统装饰纹样。目前对于辽代契丹服饰纹样研究,主要侧重于契丹服饰纹样的类型、风格、特点等方面。路智勇[1]、伍英鹰[2]、赵丰等[3]探究了辽代丝绸文物的装饰图案、装饰手法等,认为辽代丝绸纹饰源于草原生活与多民族文化相互交融。本文拟从地域自然环境因素、国家政令礼仪变化因素、服装纺织技术因素、宗教信仰及社会风俗因素、中原文化及其他外来文化影响因素等方面,对辽代服饰纹样风格成因进行探究,分析辽代契丹服饰纹样特点,以期对现代服饰设计有所裨益。
1 地域自然环境因素
辽代契丹服饰纹样风格形成原因是多方面的。地域自然环境是影响服饰纹样风格的重要因素。《周礼》:“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合此四者,然后可以为良”。辽代契丹服饰纹样是材质与功能、艺术与审美的契合。辽地处北方,气候、资源特征影响了辽代契丹服饰的材质选择、纹样题材,以及工艺特点。
1.1 纹样题材选择的自然原始性
从表现主题来看,辽代契丹服饰纹样源于自然生活。辽代契丹民族逐水草而居,生活环境中随处可见不知名的花草,山花野草成为辽代服饰纹样中常见的植物纹样题材。如辽代耶律羽之墓的一件绵袍所用面料为葵花对鸟雀蝶妆花绫,其图案中心为一枝三杈的秋葵花树,树高大,花盛开,叶为带有锯齿的五分裂叶。树下对称地各有两只一昂一俯的白鸽。绕花之周还有许多飞舞的蝴蝶、蜜蜂和雀鸟,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再如辽庆州白塔所出的红罗地联珠梅竹蜂蝶绣和蓝罗地梅花蜂蝶绣,小树、花草、蝴蝶、蜜蜂穿插其间[4]177-178。来自现实生活题材的花卉图案还有莲花、牡丹花等。《辽史》中有“燔柴于莲花泺”[5]9“以牡丹遍赐近臣,欢宴累日”[5]139“如长春宫观牡丹”[5]156 等记载。花卉纹样经常与雀鸟、鹿、兔、水禽等动物组合在一起。其中莲塘鹅戏和奔鹿表现的是契丹春水秋山的意境。
春水秋山纹样是辽代服饰纹样中最有特色的。春水秋山是由辽朝四时捺钵制度而来,与契丹人的生活环境和生产方式息息相关。宋代姜夔《契丹歌》(都下闻萧总管自说其风土如此) 中生动描绘了契丹族生活场景,“契丹家住云沙中,耆车如水马若龙。春来草色一万里、芍药牡丹相间红……平沙软草天鹅肥、胡儿千骑晓打围”[6]。内蒙古巴林左旗滴水壶辽代壁画墓中的“荷花水禽”图,画面上帐外水草地上有荷花、蒲草、蒲棒竖立。荷叶上飞舞着淡蓝色蜻蜓,水面上游动着鹅雁。即是春水的场景[7]。辽代契丹服饰纹样的风格也深受此影响,在织绣图案中称为春水秋山纹样。春水纹样由池水、水生植物以及鹅雁水禽等元素构成,秋山纹样包括山林、奔鹿等元素。这类纹样具有生活气息,质朴自然。契丹人长期以来与大自然亲密接触,自然中的景物已融入物质和精神生活,在服饰纹样上对动植物进行模仿。春水秋山纹饰是契丹民族审美情趣的体现,也是对地域自然环境的真实反映。春水秋山纹饰在《金史》中有明确的记载。“金人之常服……其衣色多白,三品以皂,窄袖,盘领,缝腋,下为襞积,而不缺裤。其胸臆肩袖,或饰以金绣,其从春水之服则多鹘捕鹅,杂花卉之饰……”[8]984 金代传承了辽的捺钵制度,由此推断辽代春水秋山服饰图案大致如此。壁画和出土的实物也印证了这一点。
辽代以春水为主题的织物,如辽代耶律羽之墓出土的绢地毯路纹大案卷草双雁绣,以绢作地,用黄绿蓝等多种彩色丝线绣出大窠的卷草环,卷草造型流畅生动,似草又似卷云,具有较明显的辽代特征。团窠中心是一对通体用盘金绣绣出的文雁,雁的造型昂首挺胸,翅略展,足单立[9]。内蒙古兴安盟代钦塔拉辽墓出土的飞雁花卉纹锦,图案为花丛中侧身飞翔的大雁。另一件雁衔绶带纹锦,其图案为一对展翅相对的大雁,嘴衔打结的绶带, 站在花盘之上, 造型非常优美[10]。
秋山纹样图案在辽墓壁画和文物里有充分体现。内蒙古巴林左旗滴水壶辽代壁画墓就绘有多位人物皆身着鹿纹团花锦绣图案长袍[7]。耶律羽之墓出土的山林奔鹿团花纹刺绣罗片,展示了团窠状的秋山纹样。空中飞鹰扑击,地上奔鹿狂逃。耶律羽之墓出土的另一件刺绣山林双鹿,在原野上两鹿随意奔跑,远方云山,近处树林,亦是秋山之作。辽宁法库叶茂台的高翅帽,翅上绣有花卉奔鹿纹样。周边有一圈小花,圈内上下都是一种扇状的花卉,中间是一对相向而奔的鹿。鹿头也顶有一花盘,身长有翅,鹿嘴中衔有一枝缠枝菊花[4]177。鹿作为春水秋山纹样,后来发展为一组预示着吉祥美好的福禄寿纹样,被运用在明清时期的民间服饰和丝织品上,如由梧桐、鹿、鹤组合成的“鹿鹤同春”即是吉祥纹样[11]。辽代的春水秋山纹样在丝绸图案中成为潮流,这种北方特色题材对当时中原王朝及后世的丝绸艺术影响深远。
1.2 纹样构图及工艺的粗犷质朴
由于地域环境特点,辽代服饰美学思想具有存自然、去雕饰的特点。服饰纹样图案自然质朴,构图方式具有自然性特点。当时流行一种散搭子和遍地杂花。如,辽庆州白塔所出土的黄色折枝梅花绫的图案,是散点的折枝花布局,属于散搭子之类,搭中的纹样图案比较自由[12]。遍地杂花的构图见于内蒙古兴安盟代钦塔拉辽墓出土的遍地花卉龟背重莲童子雁雀锦,采用龟背式的骨架,空隙处为如菊花状的大花朵和狮子纹样,用少量枝叶相连接[10]。
辽代服饰纹样工艺上手法独特,表现出粗犷奔放的装饰艺术特征。辽代契丹服饰纹样的装饰蕴含着自然的工艺。主要有刺绣、印染、贴补绣,尤其流行加金装饰。这与草原游牧民族的优先考虑物质的实用性及权力财富象征的视觉呈现性有关。辽代统治者多次下令禁止百姓服以金饰。如辽圣宗开泰年间多次发布禁奢令,开泰五年(1016),“二月戊午,禁天下服用明金及金线绮;国亲当服者, 奏而后用”[5]223。开泰七年(1018)十一月,“庚辰,禁服用明金、缕金、贴金”[5]207。辽代契丹人对金银非常喜爱,在出土的实物中也证明了这一点。如辽代耶律羽墓出土了泥金蔓草纹绩,杂花对凤妆金银锦,遍地杂花狮盘妆金锦等。泥金蔓草纹绩绫地描金团窠仕女,以较大花纹绫作地,以泥金方法描绘图案。图案是团窠形,外以纤弱的草叶作环。中为一亭亭玉立的女子,梳蝶形发髻,面部圆润,体态丰腴,穿宽袖上衣,高腰长裙,云肩,一手持花卉一枝[9]。可见织金织物在辽代是较为流行的。
2 国家政令礼仪变化因素
契丹本没有衣冠之制,最初“契丹转荐居草之间,去邃古之风犹未远也。太祖仲父述澜,以遥辇氏于越之官,占居潢河沃壤,始置城邑,为树艺、桑麻、组织之教,有辽王业之隆……”辽建国之后,“太祖帝北方,太宗制中国,紫银之鼠,罗绮之篚,麇载而至。纤丽耎毳,被土绸木。于是定衣冠之制, 北班国制, 南班汉制, 各从其便焉”[5]1007。依托契丹传统民族服饰,并吸收中原汉族服饰文化特色,仿效中原王朝制定服饰制度,对服饰的用料、形制和图案进行了规定,建立了辽代独有的服饰制度。在辽代墓室壁画中,这种二元服饰制就有所体现。辽代统治者多次发布诏令,强化服饰礼制,如辽道宗大康四年(1078)“十一月丁亥, 禁士庶服用锦绮、日月、山龙之文”[5]319。即是用国家政令来维护服饰礼制。
辽代契丹服饰纹样图案是服饰礼制内容之一,是辽代贵族现实生活反映,也是辽代统治者思想的体现与象征。据《金史》的记载,金朝“公服。大定官制,……三师、三公、亲王、宰相一品官服大独科花罗,径不过五寸, 执政官服小独科花罗,径不过三寸。二品、三品服散搭花罗,谓无枝叶者,径不过半寸。四品、五品服小杂花罗,谓花头碎小者,径不过一寸。六品、七品服绯芝麻罗。八品、九品服绿无纹罗”[8]982。金朝以花卉的大小来确定官品尊卑,这种服饰制度,使植物花卉纹样成为社会等级的视觉体现。辽代以丝绸官服上山水鸟兽刺绣纹样区分官品。辽代契丹服饰吸收中原王朝的儒家服饰思想,以等级、秩序和礼仪来约束着装,强调服饰的政治伦理意识。在服饰装饰纹样上追求与自然的统一,以自然界的美来完善服饰礼制。同时也保留了本民族追求简约、实用功能为主的特点。
3 服装纺织技术因素
庄宗(李存勖) 未即位,卢文进、王郁相继入辽,“驱虏数州士女,教其织纴工作,中国所为者悉备”[13]。随着辽境汉人的增多,契丹纺织业水平不断提高,中原的纺织技术也得到了广泛传播。
辽在五京等多地设置“绩锦院”,负责丝绸生产。在燕云地区的丝织业中心南京,设置了专门的“绣院”和“染院”,负责丝织品的刺绣和染色,据《契丹国志》记载,南京的丝织业“锦绣组绮,精绝天下”[14]241。从出土的辽代丝织品中可以看出,丝织品种类繁多,有锦、绢、绮、罗等,丝织业技术水平很高。如,解放营子辽墓出土的丝织品有乳白地印花纱帕饰、棕地海水云龙纱、五色斜纹锦、淡蓝地彩绣花树纱、白地素面绢等十余种[15]。
从辽宋之间互赠的礼物中,也能对辽代丝织工艺窥见一斑。“宋朝皇帝生日,北朝所献:刻丝花罗御样透背御衣七袭或五袭,七件紫青貂鼠翻披或银鼠鹅项鸭头纳子,涂金银装箱,金龙水晶带,银匣副之,锦缘帛皱皮靴,金玦束皂白熟皮靴鞋,细锦透背清平内制御样、合线搂机绫共三百匹,涂金银龙凤鞍勒、红罗匣金线绣方鞯二具……”[14]225随着辽代服装纺织技术的提高,服饰纹样的工艺方面呈现出不同的特点,采用了中原的丝绸缂丝工艺。辽代缂丝喜用金线,以实用品为主。装饰花纹有云龙、水波纹、缠枝花卉等,已经表现得非常写实。如辽宁省法库县叶茂台七号墓辽墓出土的立翅帽就是运用缂丝工艺,由中间的圆帽和两边的立翅组成,立翅向外的一面罗地刺绣双鹿和花卉,外有包边。包边以铜丝为骨架,充以棉絮,外表用大小不同的六块缂丝拼缝而成[16]。
4 宗教信仰及社会风俗因素
宗教信仰及社会习俗对服饰纹样的影响也表现在纹样题材上。辽代契丹人信奉萨满教,形成了对大自然的崇拜。契丹人将所崇拜的天地自然、灵物的形象图腾化,作为服饰的装饰纹样。辽代契丹服饰的树纹装饰纹样就是源自萨满教。此外,由于佛教和道教在辽代十分流行,服饰纹样上也有佛教和道教题材。莲花纹是典型的佛教纹样,辽代契丹服饰的莲花纹样形态各异。如辽耶律羽之墓出土的描墨莲花纹绮,以小花纹绮作地,上用墨线描绘团花图案,图案中心是一正视六瓣莲花,中心有莲蓬,四个方向伸出四朵侧视的莲花,每莲均有三张荷叶相拥,各莲之间开小花,并有小叶状物相间。莲花造型具有典型的辽代特色[9]。宗教题材在服饰图案上的显现,与宗教的信仰密切相关。自唐代以来,宗教的象征意义逐渐减弱,装饰的审美意义逐渐增强。辽宋时期,服饰装饰纹样趋于理性,纹样装饰风格趋于清新简约。
辽代契丹服饰纹饰,以一种非语言的文化象征符号表达契丹人的祈福寓意和美好愿望。源于中原汉民族纹样的婴戏纹具有吉祥之意,山西辽墓出土的饰有童握莲花的婴戏莲纹刺绣和童子戏花纹刺绣枕顶。童子飞鸟宝相团花纹锦,锦面上均匀分布宝相花图案,在每个宝相花的花瓣里都装饰着一组两个攀枝玩耍的童子,有吉祥富贵之意。从辽宋时期的相关记载来看,祥瑞图案也是辽代契丹服饰中的主题纹样。有些植物纹样具有多重的寓意,比如莲花纹,富有吉祥寓意,也是佛教的象征物。辽代契丹服饰纹样中充满着宗教寓意和吉祥元素,使织物充满浪漫神秘的色彩。
5 中原文化及其他外来文化因素
辽代服饰纹样在题材和构图上吸收借鉴了中原文化及其他外来文化。
5.1 吉祥瑞兽等非现实题材
吉祥瑞兽等非现实题材为辽代服饰纹样另一常见题材。辽代服饰中龙纹的形式多为盘旋状,形成团龙纹样装饰在服饰上。凤纹也别具特色,如辽耶律羽之墓出土的团窠卷草对凤织金锦,该锦基本组织为斜纹纬二重组织,用三种纬线交织出团窠卷草环,团窠环内使用金线和黑丝线织出对凤,金凤团窠与黑凤团窠交错排列[9]。辽代的凤纹修长轻盈,双翅伸展,尾羽飘动。其龙纹和凤纹兼容了草原民族和中原文化的风格。
摩羯纹是辽代契丹服饰一种常用纹饰,有西域风格。如代钦塔拉辽墓的绿色地缂金水波地荷花摩羯纹绵帽,它以蓝色的海水作地,金线缂出金色的波浪,极为华丽,浪花之上漂浮着几朵荷花和几张荷叶,而真正的主角是水中跃起的鱼龙。鱼龙又称摩羯鱼纹, 龙首, 鹰翅, 鱼尾。与佛教传说有关[4]160。还有道教色彩的纹样,如法库叶茂台出土的绣花棉袍,为棕黄色罗地左祍式长袍,通体绣花,领绣二龙,肩、腹、腰部绣的簪花骑凤羽人像。其余部位绣桃花、蓼花、水鸟、蝴蝶等[16]。这种非现实题材的纹样,或为中原文化传统吉祥寓意图案,或与宗教神话有关。体现了辽代契丹人对其他服饰文化的吸收借鉴,又有所创新。
5.2 构图形式的对称和谐
辽代的纺织品纹样在形式、工艺等方面也受到唐宋的影响。辽代早期的服饰纹样受唐代遗风的影响,从一些出土实物纹样与唐代纹样对比就可看出,其在构图形式上继承了唐代。团花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目前所见的辽代团花,总体已从盛唐那样极端的华贵和华丽中走出来了,但依然保持着那种构图。内蒙古兴安盟代钦塔拉墓和辽耶律羽之墓出土的服饰中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如耶律羽之墓出土的卷云四雁宝花绫,图案布局继承了唐代团窠的结构,主花二二正排,主花之间间隔以宾花。但这里的主花是四只飞雁,雁首同向圆心衔花,与雁身相连的卷云绕于四周形成一圈卷云环。但此时卷云与雁翅相连,甚难区分环形与主题纹样,因此可以说这是一种变化的卷云团窠环[4]158-159。辽代中晚期服饰中的纹样受到宋朝的影响,联珠纹在宣化辽墓壁画侍女服饰中较为常见,联珠是由若干大小基本相同的圆形几何点连接排列。
除了中原文化的影响,在与周边民族和西域地区的交融过程中,辽代出现了新的装饰纹样,如对鱼、对摩羯、对花等纹样,其风格极具西亚特色。辽代契丹服饰纹样风格具有我国北方游牧文化和其他文化艺术相融合的特色。随着民族融合交流,服饰纹样的象征含义也呈现多元性的特征。
6 结语
辽代契丹人留下了丰富的装饰纹样遗产。辽代契丹服饰纹饰主要源于草原生活与多民族文化的相互交融。辽代契丹服饰纹样主题以春水秋山为主,花卉较多,有自然主义倾向;纹样工艺上以织金为主;纹样风格为简约自然之风。辽代契丹服饰纹样图案的意义,超出了装饰功能本身,代表着契丹民族的品格和精神。
辽代契丹服饰纹样的审美意涵。从心理学的层面,是对幸福生活的追求与精神寄托。从社会学的层面,一方面通过服饰纹样不同,标志社会角色和身份地位;另一方面,服饰中的禁奢令,反映了辽代统治者的社会治理思想与社会风气。从文化人类学的层面,是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和利用,包含人与生态和谐的思想。辽代契丹服饰纹样是传统装饰纹样重要的一部分,所蕴含的审美价值和民族品格为现代服饰设计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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