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创新性为框架:对2024年国际传播研究知识创新的考察

2025-01-31 00:00:00蒲成周亭
对外传播 2025年1期
关键词:国际传播中国式现代化人工智能

【内容提要】知识创新是孕育国际传播研究新范式,构建自主知识体系的基础。从社会科学研究特点和可行性角度考量,确定发现新问题、引入新理论、运用新方法、发掘新材料是具有可操作性的创新衡量维度。通过文献回顾发现,2024年国际传播研究形成了持续回应中国式现代化、与区域国别学融合、人工智能研究反思、情感传播理路梳理的四大知识热点。本文尝试从学术创新的维度进行分析,勾勒领域内知识创新的导览。

【关键词】国际传播 中国式现代化 区域国别学 人工智能 共情传播

如果说传播研究是一个“十字路口”,那么国际传播无疑是当下路口上最热闹喧嚣的方位之一。按照美国科学史家托马斯·库恩(Thomas Kuhn)对科学发展的阶段划分,可认为国际传播研究正处于充满活力而混沌的前科学阶段。下一步是“只路过不停留”重新归于沉寂,还是提出研究范式,形成研究共同体,迈入常规科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有足够学术创新产出,并在创新累积中孕育出具有普遍性的研究范式。

哲学家冯友兰在《三松堂自序》中区分了“照着讲”和“接着讲”的差别,前者是指说明前人对某一问题是如何说的;后者则是要说明自己对某一问题是怎么想的。简言之,“接着讲”就是要在继承前人研究基础上,寻求突破、扬弃和创造,进行创新。有学者提出应从开拓研究领域、使用研究方法、运用论证资料、阐述观点或理论方面是否具有创新性等四个方面进行考察, ①提出新问题、新观点,运用新方法,掌握新史料,是学术创新的基本途径。②从学术研究的过程视角来观照,可以认为提出新问题是创新的起点,在研究过程中引入新理论、运用新方法、发掘新材料是创新的主要方面,最终推导出新观点是学术创新的落脚点,同时兼顾所有创新维度的学术研究是极少数,具备一个或某几个方面的成果即可归入学术创新的行列。

需要明确的是,和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科学相比,社会科学研究成果有知识性、不可预期性、多元性、相对性的特点,即使是研究同一问题,研究目的相同,每个研究者基于自己的优势和特长进行破题并开展研究,③结论发现往往是“百花齐放”,这也是社会科学研究成果需要多元化评价的重要原因。有鉴于此,在评价有关社会科学研究时很难面面俱到,只能采取有重点的评价,从研究角度考量,新问题、新方法、新材料和新理论四个方面才是具有可操作性的创新衡量维度。④

以“国际传播”为关键词,通过对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在2024年收录的相关论文进行检索和归纳,初步发现2024年国际传播研究围绕国际传播如何回应中国式现代化、区域国别学与国际传播研究融合、人工智能的实践拓展与研究反思、情感与共情传播的理路梳理等形成了四大热点。本文尝试以学术创新评价维度为框架,通过概述2024年内相关主题的研究进展与知识产出,勾勒出国际传播知识创新动态的导览示意,以期为国际传播研究知识创新提供参考借鉴和思考启发。

一、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回应:新理论、新材料、新问题的三重供给

党的二十大报告完整阐述了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既为新时期国际传播研究提供了新的重要理论资源,也打开了一个多层级的研究问题域。2024年国际传播研究的一个突出表现便是在新问题探讨、新材料发掘、新理论运用方面对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持续作出回应、阐释和完善。

在微观层面,中国式现代化为国际传播实践提供了新的传播语料,对其本身国际传播效能的探讨就是一个重要的实践问题。如有学者运用语料库辅助下的批判话语分析方法,以中国主流媒体有关中国式现代化的英文报道为对象,提炼出坚持党的领导为核心、凸显人民中心为标志、追求全体共享为本质的现有国际话语建构策略。⑤有研究进一步采用比较分析的视野,运用费尔克拉夫的三维话语分析模型,对中美主流媒体既有的关于中国式现代化报道为对象,详细阐述二者在标题、内容、形式、框架方面存在的明显差异,探讨分析其背后原因,并对我国主流媒体提升中国式现代化国际传播效能提出建议。⑥在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过程中,不断涌现的具体实践是源源不断的语料资源,探讨如何传播好这些生动故事,对持续提升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的感召力、影响力具有直接的现实指导意义。

在中观层面,中国式现代化被视作建构中国国际传播话语体系的价值遵循。从零散的传播语料到形成系统的叙事体系,成为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需要经过话语规则的形塑。有研究认为,中国式现代化理念下的中国话语建构须考量的特定前提,并由此形塑了中国叙事体系建构的主要特征。⑦在此背景下,有研究立足中国式现代化与研究中国、讲好中国的战略意义,和当前国际传播所面临的挑战,尝试提出中国式现代化视域下国际传播话语体系建构的实践逻辑。⑧此外,有学者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构建国际传播自主知识体系的话语底色。“立足中国式现代化和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对相互支撑的元叙事”,避免机械式搬运和工具化解读,在充分理解其背景的前提下,作出专业化、学术化的阐释,形成具有国际传播色彩的中国式现代化新概念群。⑨

在宏观层面,中国式现代化兼具普遍性和民族性,“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己国情的中国特色”,被视作理解和把握新时期国际传播的时代语境。有研究思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如何进行国际传播的话语创新,认为关键是置于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进行思考,并注重结合中国式现代化的理念和成果。⑩还有研究认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不仅符合马克思世界历史理论所揭示的客观真理,也是对全球发展趋势和必然潮流的顺应,必将对世界各国产生深刻影响。11换言之,中国式现代化是对社会主义发展规律、世界历史前进潮流的准确把握,是对国际传播研究时代语境的规律性认识。

二、与区域国别学融合:学科交叉下的新理论增量

作为研究领域的国际传播,本身就是不断吸收新闻传播学、政治经济学、国际关系学、外国语言文学等多学科理论养分以实现发展的跨科学产物。国际传播研究在知识生产和知识结构等方面都具有综合性特征,这种综合性在学科交叉的过程中不断生成,也不断呼唤着新的学科交叉融合。12

国际传播研究和区域国别学的融合,是2024年尤为值得关注的学科交叉融合处和新理论、新知识增长点。前者着眼于沟通世界,后者致力于认识世界,二者互为表里,没有对“他者”全面细致的知识储备,沟通无从谈起,而对“他者”动态的认知更新,需要仰赖良好的互动。总之,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构建自主知识体系的实践议程、政策议程、学科议程的复合目标驱动下,二者以理论互鉴促进知识生产的增量、以方法互补促进知识生产的规范,成为推动彼此未来知识创新的关键。

首先,从学术脉络看,两个领域都背负着“西方中心主义”视角下的学术史遗产,都需要进行自省纠偏、正本清源。一般认为,具有学科意义的区域与国别研究起于18世纪西方殖民主义的扩张。为更好服务于统治殖民地的需要,西方学者开始了解和研究殖民地,近代的“东方学”“埃及学”就是最早的“区域国别研究”。二战后,美国出于对全球霸权的维护成为这股知识潮流的主要推动者。学者安德烈亚斯·梅勒和伯特·霍夫曼就曾指出:“从某种意义上说,区域研究是作为‘帝国的产儿’而出现的。”13另一方面,具有现代科学意义的国际传播研究,诞生于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主要由美国推动的战时宣传研究。二战后,美国至少面临两方面的国际传播现实问题:一是如何确保美军能在新近占领的区域内与当地的土著居民沟通合作,以确保战争收益;二是如何利用大众传播技术介入战后各国重建和国际秩序建构,以维护自身霸权。14前者演变出了侧重研究不同文化背景下,受众接受习惯和接受心理的跨文化传播;后者则借助“现代化”构建出发展传播学,关注如何利用大众传播技术实现社会变革,推动发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发展等议题,隐秘地设置了承认美国模式的至高无上,以“美国化”为唯一选择的无形前提。时刻保持对两大领域内博弈工具论倾向的警醒,对理论遗产进行考察反省,避免产生错误研究导向遭到污名化,成为学者们的普遍共识。

那么,如何超越本领域知识遗产的局限呢?以本土化、时代化的实践观照理论范式更新,构建具有普遍性的自主知识体系是必由之路。当下,国际传播研究面临从以形象建设为核心的“走出去”到关系建设为目标的“走进去”的转型。15强调在地性、全面性、经验性、跨学科性的区域国别学知识产出,有助于国际传播研究厘清“他者”的迷雾,实现对研究对象多元性、差异性和复杂性的具体把握,完成对“你—我”二元对立框架下的“他者”认知超越。进一步的,对“他者”的精准把握也有助于为构建一域一策、一国一策乃至一群一策的理论与实践新范式打通“最后一公里”。

对区域国别学而言,把握深度媒介化对区域主导问题的影响,将媒介与传播纳入研究视野,是实现知识创新的突破点。一方面,区域国别学所要求的对区域与国家的整体性把握并非全视域的鸟瞰,而是对影响一个区域或者国家的主导性问题的提炼,16需要在问题导向下处理好整体视野与专业把握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在全球化、信息化的浪潮下,当今世界的大部分区域已步入深度媒介化时代。这意味着要对当代生活及社会秩序进行条分缕析的思考,就无法绕开媒介与传播秩序问题。如美欧政治政党和选举问题、欧洲移民难民问题、中东民族宗教问题、非洲发展问题等区域主导性议题,媒介与传播都或多或少嵌入其中,是值得区域国别学投入更多关注的新课题。

三、生成式人工智能:研究反思中的新问题浮现

构建更有效力的国际传播体系需要注重运用新质生产力要素,一个直接表现就是利用先进的技术观念和手段工具,来提高传播的效率和质量。随着生成式人工智能在国际传播中持续“走深向实”,其已经不仅是技术赋能工具,人机协作的新选择,而是向着人机共存、共有、共创方向演进的驱动力量,其所带来的数智化变革在革新国际传播实践样态的同时,也在系统性地重构着国际传播的生态逻辑,成为国际传播研究知识创新最活跃的地带之一。

人工智能作为新质生产力要素,是赋能国际传播效能提升的重要动力。有学者认为,新质生产力起码将从传播主体互融互通、内容生产智能多元、传播工具数智自动、受众触及精准匹配、产业链条改造升级等方面,驱动全媒体国际传播效能提升;17另一方面,面对全球人工智能治理现状与困境,有学者总结出目前既存的两种治理取向——控制和发展,在分析各自治理中的原则与实践差异及其蕴含的张力后,发掘全球人工智能治理的中国倡议新质治理力——务实、合作与公平,及其国际传播价值,指出中国人工智能治理方案国际传播的力度和效果仍需增强。18

对人工智能与国际传播既有研究局限的省察与开拓是值得关注的新问题意识。在以书籍、大众报刊为代表的印刷时代,广播、电视占主导的电子传播时代,数字技术和网络技术为支撑的信息时代,新媒介技术是传播形态变革的先声,传播史断代的主要线索。有研究认为智能传播已成为理解国际信息传播的新范式,19因为作为系统的人工智能技术不仅影响和再造国际传播系统内的各环节,更牵涉平台巨头、国家权力、意识形态等结构性力量的分化组合,重塑数字地缘政治环境,改变着国际传播系统所处的环境、机制及其目标。也有研究提出,生成式人工智能促使国际传播由专业实践向日常实践转变,催生了强烈的数字文化转向,20带来国际传播研究需要关注的文化新面向。

值得关注的是,不少学者已经意识到对人工智能和国际传播关系的探讨急需超越技术分析的迷思。以人工智能技术发展阶段和性能特点为起点,以技术加速和技术威胁为框架,着眼探讨人工智能技术如何服务国际传播各环节需求,或是加入政治经济学的逻辑,剖析技术阶段演化背后的地缘力量互动格局,以寻求技术突围路线,等等。这样的思考路径都在不同程度上强化技术本位,偏离了以人为本的传播初衷。对此,有学者提出人工智能语境下的精准国际传播研究应回归受众认知本位,跳脱出“技术驱动传播”的逻辑局限。21有学者则认为应扩展视野,在技术分析之外,将人工智能纳入文化反思和批判的范畴,在文化生产与流通的不同环节,楔入人类主体性价值,实现“价值对齐”。22

在具体实践层面,除继续探讨国际传播中的传统建制化主体(媒体、政府、组织等)要如何适应和应对之外,有学者将目光投向日常生活中的跨国交往实践,探讨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如何作用于跨国人际交往,通过发掘主体间的交往潜力,打开精准国际传播新的可能性。23另外,伴随生成式人工智能在社会中的扩散应用,中文24、武术25、中医药26、出版27、网络文学28等具体领域在人工智能时代背景下的国际传播进路探讨,也在持续地丰富着国际传播研究的具体知识。

四、情感与共情传播:对象细分下的新材料开掘

从长时段时空维度看,国际传播的现实实践和知识生产都是特定历史阶段的语境化存在,知识创新的动力很多时候直接来自当时的新现象引发的新问题。当前,随着社交媒体平台的崛起,短视频、虚拟现实、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应用,国际传播实践中的情感化特征日益突显。如何理解和顺应国际传播的情感变化趋势,并运用好情感要素,以建立、维系和深化与他国公众的情感联结,助力民心相通,成为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提升国际传播效能的一条创新路径。

对于国际传播视野下的情感和共情传播研究大都延续了实用主义取向,多关注社交媒体平台,短视频、纪录片等多模态视听内容,探讨如何通过对情感的策略化使用,以实现和“他者”的共情。有研究用大数据爬虫的方法检验了国际主流社交媒体平台涉华议题的不同情感倾向,29实证了软性议题收获较高情感认同、硬性议题情感认同度较低的经验猜测。还有研究则把研究对象拓展至更多元化的对象,如有学者认为出版业走出去应加大共情传播力度。30有研究则选择“往后看”,聚焦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中国共产党面向国际社会展示国家形象的第一份英文期刊《中国文摘》,发现突出情感意蕴是其重要经验之一。31在国际传播主体多元化的背景下,扮演意见领袖角色的影响力个体成为持续探讨的对象。学者们细分探讨了不同类型“网红”在跨文化传播实践中的情感调用及其共情效果。阿木爷爷作为“出海网红”,其发布的展示中国传统技艺、老当益壮的工作状态、以亲情为纽带的代际传承等内容,更容易唤起国外网友的正向情感。32“洋网红”作为跨文化的讲述者,发布的与中国社会问题、时事相关的视频,受众容易产生“对抗式解读”,而对于语言搞笑类、美食文化类视频,受众则基于共通情感实现对话。33还有一类融合了“自我”和“他者”的中外跨国家庭视频博主,则实现了双重共情传播,不仅弥合了跨文化交流的语言和文化差异,还将爱情、亲情、友情等情感因素融入中国故事的讲述,加强了国际传播效果。34

对于情感力量在国际传播研究中的理论性探讨得到进一步深化。有研究着眼于数字媒体和用户情感的互嵌现实,发现数字区隔已成为跨文化传播实践的障碍,而开展积极的情感传播实践则是可行的解决路径,因此数字时代的跨文化传播研究与国际传播实践应以建设跨文化情感共同体为目标。35还有学者进一步探讨细分领域的逻辑通路。如有人尝试建构短视频实现国际情感传播全链条,以短视频情感媒介特性为起点,分析其由情感体验促发理性认知的逻辑链条,进而提出故事共情、意义共通和价值共享的实践进路。36

五、总结与展望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加强国际传播的理论研究,掌握国际传播的规律,构建对外话语体系,提高传播艺术。37从趋势潮流看,随着新时代中国国际传播工作的深化拓展,国际传播实践需要自主的国际传播知识体系予以研究总结和支撑引领,并在今后的实践中去检验其效用边界。从学科发展看,国际传播研究业已来到范式转换的关键阶段,提出新的研究范式,形成研究共同体,为自身寻得自足自洽的主体性和合法性,也是学科发展的内在需求。

以新问题、新理论、新方法、新材料为学术创新考察维度,对2024年国际传播研究知识生产进行回溯,发现不论是对中国式现代化理论体系的回应和完善,对既有人工智能时代国际传播研究的反思拓展,还是对国际传播实践中情感化特征的探讨,都是基于中国国际传播实践所带来的新材料、新问题展开,具有自主性、原创性的学术阐释和理论贡献还较为薄弱。在新理论方面,国际传播研究和区域国别学的初步交叉融合,是2024年中最值得关注的理论创新潜力点,尽管现有的诸多研究还是思辨性质上的讨论,但二者从理论省思到具体研究,都有相互结合的巨大空间,是促进彼此知识创新的重要变量。运用新方法、新工具方面的创新还较为少见,在逻辑思辨之外,内容分析、话语分析、半结构式访谈等仍是常见的研究方法,对诸如人工智能、神经生物学、大数据等其他学科研究工具和研究方法的运用还有待加强。

总体来看,当前国际传播知识产出基本还是新闻传播学者在完成,大多聚焦国际媒体平台及其内容话语,或是对新技术的传播想象,从理论视角、在地经验到工具方法等,都还需加强跨国学术网络交往和跨学科研究合作支持,以提升对日益复杂化的国际传播实践场域的全局把握能力和专业研究能力。许多新观点、新主张、新建议在尝试解决问题、启迪思考之余,是否能成为学科知识尚需经受实践和时间的检验。

蒲成系中国传媒大学国际传播白杨班博士研究生;周亭(通讯作者)系中国传媒大学区域国别传播研究院执行院长

「注释」

①徐海燕:《学术创新的内涵与思维工具的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05年第1期,第90-93页。

②张耀铭:《学术创新的几个问题》,《云梦学刊》2014年第2期,第5-13页。

③葛新权:《知识创新视角下社会科学研究及其成果评价的思考》,《知识管理论坛》2022年第1期,第2-11页。

④邓树明:《研究问题||从四个维度寻找研究问题的创新价值》,“传播学龙门阵”微信公众号,https://mp.weixin.qq.com/s/koGarmLXNNhn8Gur1B15jQ,2022年9月29日。

⑤胡暄林、周丽:《“中国式现代化”的国际话语建构探究》,《传媒》2024年第12期,第60-62页。

⑥宁海林、常誉维:《中美主流媒体的“中国式现代化”国际传播话语分析——基于〈中国日报〉〈纽约时报〉的报道》,《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24年第5期,第51-60页。

⑦沈正赋:《中国式现代化的国际传播:中国话语与中国叙事体系建构》,《中国出版》2024年第2期,第3-8页。

⑧彭翠、刘洋:《“研究中国”“讲好中国”:中国式现代化视域下国际传播话语体系建构》,《中国出版》2024年第16期,第9-14页。

⑨姬德强:《中国式现代化语境下的国际传播自主知识体系建设:学术自觉与理论维度》,《东岳论丛》2024年第10期,第57-64页、第192页。

⑩倪素香、熊昊天:《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优秀传统文化国际传播的话语重构》,《河南社会科学》2024年第6期,第93-99页。

11孔泽鸣:《中国式现代化与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论析》,《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4年第3期,第24-30页、第199-200页。

12郑敬斌、王懿凡:《新文科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建设的路径指向》,《思想教育研究》2023年第6期,第38-43页。

13Andreas Mehler and Bert Hoffmann,“area studies,”Britannica Academic,https://www.britannica.com/topic/area-studies。转引自:陈庆鸿、天然互补:《浅析区域国别研究与国际传播研究的融通互鉴》,《对外传播》2024年第7期,第22-26页。

14张毓强、潘璟玲:《国际传播的实践渊源、概念生成和本土化知识构建》,《新闻界》2021年第12期,第41-55页。

15姬德强、张毓强:《“双向奔赴”:国际传播学与区域国别学的理论互鉴》,《对外传播》2024年第2期,第69-73页。

16“学科质量年”系列笔谈 | 建设一流区域国别学,北京大学新闻网,https://news. pku.edu.cn/xwzh/ba322ea031bb431b9334f0d55a6bdf9b.htm,2024年3月11日。

17李明德、刘娇杨:《新质生产力引领下的全媒体传播体系建设》,《编辑之友》2024年第10期,第53-62页。

18全燕、张入迁:《新质治理力:全球人工智能治理张力下中国倡议的机制创新》,《传媒观察》2024年第11期,第14-23页。

19匡文波、曹萩儿:《全球智能传播:国际信息传播新范式》,《对外传播》2024年第6期,第9-12页。

20姬德强、李喆:《数字公域:数字文化视野中的国际传播新秩序》,《对外传播》2024年第4期,第29-33页。

21徐明华、李虹:《从“技术驱动”到“认知统领”:精准国际传播的认知回归》,《青年记者》2024年第7期,第12-17页、第25页。

22常江、杨惠涵:《生成式人工智能重塑国际传播:趋势与检视》,《对外传播》2024年第6期,第18-22页。

23涂凌波、张萌:《技术突围与数字交往:人工智能背景下精准化国际传播突破方向》,《中国出版》2024年第10期,第9-14页。

24王少帅:《场景传播视域下中文国际传播媒介使用路径探究》,《新闻爱好者》2024年第7期,第46-48页。

25刘炜、彭俊:《人工智能赋能中国武术国际传播的路径研究》,《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24年第4期,第124-130页。

26李德俊、黄永祥:《以人工智能技术助推新时代中医药国际传播探析》,《传媒论坛》2024年第7期,第53-56页。

27姬德强、白彦泽:《平台范式:数字出版推动文化走出去的路径选择》,《中国编辑》2024年第6期,第44-49页。

28马建荣:《从作品出海到文化感召——AIGC时代中国网文出海内容生产与传播机制创新》,《编辑学刊》2024年第5期,第28-34页。

29党明辉、冀豪杰:《国际主流社交媒体平台涉华议题的传播特征及效果分析》,《情报杂志》2024年第6期,第145-152页。

30赵莹:《文明交流互鉴背景下的文学出版国际传播》,《中国出版》2024年第14期,第57-61页。

31汤志华、吴晓云:《〈中国文摘〉与新中国国家形象的初步建构》,《中国出版》2024年第10期,第64-67页。

32刘瑞一、矫立斌:《网红“出海”: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重要向度与效果评估——基于阿木爷爷YouTube官方账号网友留言的实证分析》,《未来传播》2024年第4期,第53-62页、第129页。

33赵永华、廖婧、窦书棋:《中国形象的“他塑”“:洋网红”对海外受众认知、情感和行为的影响——基于You Tube视频受众评论的分析》,《新闻与传播评论》2024年第2期,第93-105页。

34胡洪春、罗圣寅:《中外跨国家庭视频博主海外社交媒体的“双重共情”传播》,《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24年第4期,第107-116页。

35田浩:《消弭数字区隔:构建跨文化情感共同体的可能与可为》,《新闻与写作》2024年第1期,第36-44页。

36张秀丽、李开渝:《从情感触发到共享触达:短视频讲好中国故事的情理融通研究》,《中国编辑》2024年第1期,第38-43页。

37《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并讲话》,中国政府网,https:// www.gov.cn/xinwen/2021-06/01/content_5614684.htm?eqid=e583bdca000197 5c00000002646442c9,2021年6月1日。

责编: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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