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国内外生态与生计关系研究进展

摘要：以Web of Science（WOS） 和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中检索到的2011—2022年生态与生计研究的2 062篇文献为数据源，运用文献计量分析软件CiteSpace对文献数据进行共现、热点、聚类和突现等分析，定性定量地阐明国内外生态—生计的研究进展、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结果表明，国内外生态—生计研究的发文量从缓慢增长到快速增长，但近两年呈下降趋势；国际研究主要集中在地理科学、可持续性科学和生态学领域，呈现多学科交叉、研究方向多元化和精细化的研究趋势，研究热点主要关注生物多样性保护、政治生态、生态保护、生计、影响与冲击等；国内研究主要集中在生态学与地理科学领域，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生计和政策绩效评估方面，研究以国家政策为导向，缺乏创新性，与国际相比在生物多样性保护、生态系统服务与生计的关系方面关注度不足。对国内该领域未来研究提出建议，以促进生态、社会与经济协调可持续发展。

关键词：生态；生计；CiteSpace；文献计量；研究进展；热点趋势

中图分类号：X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435（2024）07-2225-09

doi：10.11733/j.issn.1007-0435.2024.07.023

引用格式：

常" 虹， 伊风艳， 燕" 茹，等.基于CiteSpace的国内外生态与生计关系研究进展［J］.草地学报，2024，32（7）：2225-2233

CHANG Hong， YI Feng-yan， YAN Ru，et al.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logy and Livelihoods based on CiteSpace［J］.Acta Agrestia Sinica，2024，32（7）：2225-2233

收稿日期：2023-10-26；修回日期：2024-01-27

基金项目：内蒙古自治区农牧业科学院生态草业可持续发展专项（2023CYZX04）；内蒙古自治区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23QN03017）；国家牧草产业技术体系（CARS-34-38）资助

作者简介：

常虹（1983-），女，汉族，山西右玉人，副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草地生态学研究，E-mail：1258400875 @qq.com；*通信作者Author for correspondence，E-mail：gmynmg@126.com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logy and Livelihoods based on CiteSpace

CHANG Hong1， YI Feng-yan1， YAN Ru2， LIU Wen-jing3， LIU Si-bo1，

LIU Xin-chao1， YE Ru-han1， SHAN Yu-mei1， YIN Guo-mei1*

（1.Inner Mongolia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and Animal Husbandry Sciences， Hohhot， Inner Mongolia 010031， China;

2. Forestry and Grassland Workstation of Damao Banner， Baotou， Inner Mongolia 014500， China;

3. Inner Mongolia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useum， Hohhot， Inner Mongolia 010010， 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qualitatively and quantitatively elucidate the research progress，research hot spot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ecology-livelihood research both domestic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2 062 articles about the studies on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logy and livelihoods from 2011 to 2022 retrieved in the Web of Science （WOS） and CNKI databases were used to analyze the co-occurrence，hot spots，clustering and emergence of the literature data with the bibliometric analysis software CiteSpace.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number of publications on ecology-livelihood studies both domestic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had increased slowly，and then rapidly，but had shown a downward trend in the past two years. International studies mainly focus on the fields of geography，sustainability and ecology，presenting a trend of interdisciplinary，diversified and refined research directions. Research hot spots mainly focus on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political ecology，ecological protection，livelihoods，impacts and influences. Domestic studies mainly focus on the fields of ecology and geographic sciences，with research hot spots mainly focused on livelihood and policy performance evaluation. The researches are oriented towards national policies and lacks innovation. Compared with studies of foreign countries，there is insufficient attention paid to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system services and livelihood. Here we put forward proposals for future researches in this field in China to promote coordinated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ecology，society and economy.

Key words：Ecology;Livelihoods;CiteSpace;Bibliometrics;Research progress;Hot trend

生态与生计的关系研究是可持续发展战略中关注的重要命题［1］。生计作为人类从自然界获取生产生活资料来实现生存与发展的主要方式［2］，对生态系统结构、过程和功能有着重要影响［3-8］，如不可持续的农户生计活动易诱发生态环境问题［9-10］，而生态环境也决定当地居民的生计方式［11］，如草原牧区牧民采取养畜、放牧的生计。生态与生计之间是复杂的网状作用关系［12-14］，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受到经济、社会、文化和自然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15-17］。在当前社会经济快速转型、人地矛盾日趋严峻的背景下，阐明生态与生计之间的关系、协调二者的平衡成为实现人类生计可持续、生态环境保护及地区可持续发展的关键［18］。

近年来，已有部分非综述类文章探讨生态与生计的关系，如特殊地理区域生态治理政策对生计系统的影响［6，19］ 以及生计系统变化或生计方式转变所产生的生态环境效应等［20-21］，但都是就一个子系统变化对另一个子系统的影响展开实证分析［22］，很少有学者从学科总体角度出发阐述生态与生计关系研究领域的研究进展和发展方向。综述研究进展通过对数量巨大的文献群进行归纳总结，耗时且片面，难以高效、定量与综合梳理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23］。借助文献计量工具定量分析国内外生态与生计研究领域文献，有助于快速提炼出该领域的前沿热点，把握未来的研究方向。CiteSpace是一种成熟的文献计量分析软件，广泛应用于相关文献的计量分析和数据挖掘上［22-30］。因此，本文以生态与生计为主题，通过CiteSpace软件对比分析国内外该研究领域的热点与前沿，阐明国内外研究异同之处，为推动未来国内生态与生计研究领域发展提供启示。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为了对国内外生态与生计关系的研究进展有全面、系统和客观的了解与掌握，本文以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和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检索库，前者检索设置为TS=ecology AND TS=livelihood，选择WOS核心合集数据库为来源进行文献检索，文献类型选择论文和综述论文，后者以“生态”和“生计”为主题，选择北大核心、CSCD和CSSCI数据库为来源进行文献检索，文献范围选择学术期刊，时间范围均设定为2011年1月1日至2022年12月31日。经检索并筛选去除重复以及与本研究主题不相关的文献后，最终分别获得1 305篇文献（WOS）和757篇文献（CNKI）。以上文献作为本文的分析样本，通过对文献发表时间、数量、国家和关键词等进行统计分析，绘制可视化图谱，对当前国内外关于生态—生计的研究现状和热点趋势进行综述。

1.2"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CiteSpace可视化分析软件进行文献计量分析。通过CiteSpace软件对生态—生计研究的相关文献进行共现分析及协作网络识别，绘制出知识图谱进行可视化分析，通过不同时段的文献计量网络来确定快速增长的主题领域，通过关键词共现和聚类分析阐述学科研究热点，通过突现词检测显示研究领域发展的历史脉络和发展趋势，以期为今后相关研究提供新思路和参考依据。

2" 基础统计分析

2.1" 发文量变化趋势

文章发表数量及变化趋势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反映学科发展水平和学术界对某一研究领域的关注程度［24，33］。本文共搜集2 062篇国内外生态—生计研究的相关文献（图1）。从总发文量来看，国际和国内的发文量趋势均是2011—2022年发文量从缓慢增长到快速增长，后有所下降，表明相关研究的关注度持续上升，但近两年有所回落。就国际的发文趋势来看，2011—2016年，总发文量呈缓慢增长态势，2016年后总发文量呈高速且稳定的发展态势。就国内的发文趋势来看，2011—2017年，发表在CNKI的文献整体呈稳定缓慢增长趋势，2017—2020年，增速有所上升，2020年达到顶峰，2020年之后呈下降趋势，2018 年出台的《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等一系列政策举措成为激起我国生态—生计研究高峰的重要影响因素。

2.2" 文献来源分析

WOS数据库生态—生计研究文献中（图2），以美国文献数量最多，达407篇，约占全部样本的31.19%，其次是英国和印度，中国因生态补偿相关议题的持续热度促进了该领域的研究，以99篇位列第六。国际这一议题集中发表的出版物主要有Geoforum，Sustainability，Ecology and society，Journal of political ecology和Human ecology，其中Geoforum刊出相关文献最多，有46篇，占WOS数据库检索文献总量的3.52%。国内相关文献则主要集中于《生态学报》《地理研究》《中国土地科学》《地理科学进展》和《地理科学》等期刊，其中《生态学报》刊出相关文献最多，达51篇，占CNKI数据库检索文献总量的6.74 %（图3）。由期刊收录情况整体可知，国际生态—生计研究主要集中在地理科学、可持续性科学和生态学3个领域，而国内该领域研究主要集中在生态学和地理科学2个领域。

3" 研究热点与研究趋势

3.1" 研究热点

关键词是用于表达文献主题内容的核心词汇，对文献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是识别学科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的有效依据，主要通过关键词的共现频次和中介中心性 2个指标来判定研究热点，其中，共现频次表示关键词的出现次数，出现频次越高，该关键词的研究热度越强；中介中心性则表示关键词在共现网络中的重要性和核心地位，通常，中介中心性大于 0.1的节点称为关键节点［25］。在CiteSpace软件中，对WOS数据库检索的文献以“Keyword”为网络节点获得关键词共现网络，共得到221个节点和807条连线，网络密度为 0.033 2。同样，对CNKI数据库检索的相关文献以“Keyword”为网络节点得到240个节点和307条连线，网络密度为 0.010 7。其中节点表示关键词出现的频次高低，连线表示2个相连节点的关键词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该节点产生的连线越多，连接和传递信息的节点就越多。

根据关键词频次和中介中心性的信息统计，各选出排名前20的高频关键词（表1）。在WOS数据库检索的文献中，political ecology（301 次）、ecology（221次）、management（195次）、conservation（180次）、climate change（164次）、livelihoods（116次）、impacts（93次）、biodiversity（79次）、governance（75次）和ecosystem services（74次）等主要关键词构成生态—生计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由中介中心性可知，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political ecology，conservation，livelihoods，impacts等关键词具有较高的中介中心性，在该研究领域占据核心地位，对于“生态”与“生计”研究具有较强的衔接作用。而在CNKI数据库检索的相关文献中（表2），生计资本（109次）、农户（88次）、生态补偿（47次）、农户生计（34次）、生计策略（31次）、生计（29次）、生态移民（28次）、生计方式（25次）、乡村振兴（22次）和气候变化（15次）等主要关键词构成生态—生计研究的研究热点，生态补偿、农户、生计资本、生计方式、农户生计、生计、传统生计等关键词具有较高的中介中心性，在该研究领域占据核心地位，对于生态—生计研究具有较强的衔接作用。

由关键词共现的研究结果可知，国际和国内对于生态—生计研究关注的共同热点为生计和气候变化。但由于研究区域国情以及发展阶段不同，国内外生态—生计研究的侧重点具有较大差异。国际研究侧重于生态管理与保护、生物多样性保护和生态系统服务等领域以及相关应用扩展。相比于国际，国内研究主要侧重于生态补偿政策的绩效评估及实践应用、生计的概念如生计资本、生计策略等，研究对象以农户为主，这与我国处于发展中国家、更关注解决民生发展的国情有关。可见国内的研究进展稍显滞后。

关键词聚类分析通过对联系紧密的关键词进行汇聚形成聚类图谱，实现对关键词共现图谱从而形成研究主题，可确定该研究领域的主题结构，直观展示生态—生计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方向。本文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将连线和关键词标签隐藏，如图4-5所示。其中WOS数据库检出的文献关键词聚类的Modularity Q（聚类模块值）=0.389 7，Weighted Mean Silhouette S=0.729，CNKI数据库检出的文献关键词聚类的Modularity Q（聚类模块值）=0.623 4，Weighted Mean Silhouette S=0.797 2。根据陈悦等［34］在研究中提出的聚类图谱的评价标准，Q值一般在（0，1）区间内，Q＞0.3表示聚类结构的结果是显著的，S＞0.5表示聚类结果是合理的，由此可知本文划分的聚类结果显著且划分的网络合理。

对WOS数据库检出的文献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去除最小类别，最终得到 8个类别，分别是：（1）Ecosystem services；（2）Political ecology；（3）Brackish water aquaculture；（4）Human-wildlife conflict；（5）Climate change；（6）Agricultural intensification；（7）Alternative livelihoods；（8）Agrarian change。聚类分析结果表明：当前世界范围内对于生态—生计研究主题主要集中于生态系统服务、政治生态学、咸水养殖、人类与野生动物的冲突、气候变化、农业集约化、替代生计和土地改革等方面，而国内主要关注于农户生计、生态补偿、三江源、生计策略、气候变化、乡村振兴、生计模式、传统生计、生计转型等研究主题，这与我国近十年来生态补偿政策的实施以及关于农民生计的政策实施有关。

由图4-5所示，国际各集群呈现交叉性强的特点，研究包括生态系统服务、人类维度、政治生态、生计代替等理论探讨和实验在内的评估分析，以及人类与野生动物的矛盾、咸水养殖、土地改革等成果转化与应用。国内相关研究领域呈现关注点单一的突出特征，目前研究主要涉及生计和生态补偿机制研究等方面。

3.2" 研究趋势

关键词突现性检测是分析某一阶段共现频次迅速增加的关键词，可量化显现热点关键词出现和结束的年份，通过样本文献关键词突现强度能够直观反映出该领域研究热点的变迁规律和新兴趋势［35］。

通过关键词突现检验发现，随着时间的变迁，国际多学科交叉特征愈发显著，且研究方向逐渐多元化和精细化（表3）。从突现度来看，“geography”一词突现度最高，其次是“resilience”“ecology”“climate”及“landscapes”。从时间线分布来看，国际的该领域研究前沿在2011—2013年主要关注生态，在2014—2016年开始关注生态系统恢复力以及贫穷和减贫的议题，关注适应性的研究集中出现在2014—2018年，在2016—2018年，主要关注地理、新自由主义的研究，对景观研究的关注集中在2018—2019年，2020年至今，气候变化成为近年来该领域的研究前沿，可见随着全球气候变化和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的呼吁，气候变化受到了国际上越来越多的关注与重视。

国内相关领域的研究，“生态补偿”和“乡村振兴”突现度最高，其次是“生计转型”“生计方式”和“气候变化”。从时间线分布来看，2012—2014年，国内生态—生计研究的前沿议题主要是生态补偿，2010年之后我国实施的一系列生态补偿政策带动了该研究领域的发展。2012—2015年，生计研究经历了快速发展阶段，这期间研究前沿集中在生计方式、生计转型等方面，表明国内生计研究逐渐细化，在理论和应用方面取得了重要进展。2016年以后该领域的研究前沿主要关注气候变化，表明开始将生态、生计与气候变化相结合研究，这是继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提出“2030年前达到碳排放峰值后开始逐步减少二氧化碳排放并会努力尽早实现”之后带动的研究前沿。从2019年至今“乡村振兴”突现关键词的出现可以看出，基于乡村振兴的生态—生计研究是当前该领域的重要研究前沿。随着习总书记于2017年10月18日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乡村振兴战略并指出，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必须始终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我国开始实施乡村振兴战略。2018 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的出台，乡村振兴迅速成为生态—生计新的研究议题并成为研究热点。以上系列关键词突现的变迁进一步表明我国生态—生计研究主要以国家政策为导向。

4" 结论与展望

本文基于知识图谱分析方法和CiteSpace软件，对2011年以来国内外主题为“生态—生计”的文献进行了文献数量变化、关键词共现网络、突现性检测等分析，通过对比分析该领域国内外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的异同之处，为国内该领域的未来研究提供参考依据。总体来看，国内外关于生态—生计研究的总发文量从缓慢增长到快速增长，但近两年有所下降；国际研究主要集中在地理科学、可持续性科学与生态学三个领域，关于生态—生计研究的研究主题较为鲜明、突出，主题之间衔接紧密，呈现多学科交叉、研究方向逐渐多元化和精细化的研究趋势，研究热点主要关注生物多样性保护、政治生态、生态保护、生计以及影响与冲击等方面；而国内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生态学与地理科学两个领域，主要关注生计和政策绩效评估，研究以国家政策为导向，还缺乏创新性，与国际的研究趋势相比还存在差距，如在生物多样性保护、生态系统服务与生计的关系方面关注度不足等。综合前文国内外生态—生计的研究进展分析，国内该领域研究未来应关注以下几点：

（1）探索生态与生计互动关系的内在机制。目前国内生态与生计相互作用的复杂性相关研究主要通过农户生计和生态补偿映射［36-38］，其背后的作用机制需进一步挖掘。值得注意的是，生态系统服务在研究生态与生计的相互作用方面是很好的切入点，例如农户如何通过利用生态系统服务来改善生计以及在获取生态系统服务过程中对生态系统产生怎样的影响。今后应加强生态—生计与生态系统服务的概念框架构建、生态系统结构—功能—过程—服务形成—供给—分配过程机理等理论基础的深入研究，完善相关理论，深入生态—生计作用过程机理分析。

（2）生态—生计研究应融合自然—人文等多学科的知识与方法。生态系统及生计的多样性、复杂性决定了生态—生计研究应整合社会、经济、生态等多学科知识［39］，综合考虑多方面因素，形成有效的空间研究理念和手段；自然科学部分关于生态的研究技术手段较为丰富与成熟，但关于生计研究仍稍显单薄，评估方法仍具有不确定性，如生计的评估受主观因素影响较强，忽略了社会经济以及文化等其他因素的影响［40-43］。此外，生态—生计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改善生计、保护生态、促进生态与生计的可持续发展，因此研究应拓展于生态保护的实践中，还应延伸至生计改善、社会发展等应用指向。

（3）应进一步加快生态—生计的研究步伐，以更好服务于决策管理，促进生态、社会、经济可持续协调发展。近年来国内相关研究呈现缓慢发展的态势，尤其2020—2022年呈现下降趋势。为加快生态—生计的研究步伐，加强生态补偿、生态修复等生态相关领域的实践创新，紧跟或者超前于生态补偿政策等国家战略、要求，可采取与国际相关机构的合作联盟、协作联盟等合作方式，加强不同学者和机构之间的优势互补和信息共享，研究内容尽快与国际研究前沿接轨。

（4）应注重在地域上基于流域、草原、山区等特定生态类型，从一定尺度如国家、省域、县域、村落等尺度入手来探讨生态—生计关系。在此基础上，应更广泛地考虑不同生态类型对生计的影响，在不同区域开展多尺度研究，在单一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展时空动态研究，探讨生态与生计的动态关系，加强人类生计—生态—生态系统服务—人类福祉之间的动态关系认识，以更好应对全球生态系统服务退化、气候变化剧烈以及环境问题加剧等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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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刘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