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脉络、流派与趋势

朱晓峰+崔露方+陆敬筠

〔摘要〕政府信息公开作为迅速发展的跨学科研究领域，已经形成初步的知识体系。本文选取2006-2015年间WOS（Web of Science数据库）、CNKI（中国知网）中以政府信息公开为主题词的期刊论文，以文献计量为理论依据，以CiteSpaceⅢ为数据分析和可视化工具，通过论文数量的时间分布，揭示该领域发展的阶段特征；利用高频关键词的时区图和网络图，揭示该领域发展的内容分布，厘清其发展脉络；从学科分布、核心期刊和边缘期刊的判别，揭示该领域发展的跨学科概貌；通过核心作者综合指数计算、机构分析揭示该领域研究的人物关系，厘清其发展流派。最后，提出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数量弱化与主题衍生、学科交叉与应用、合作创新与异质融合3个发展趋势。

〔关键词〕政府信息公开；知识图谱；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

DOI：10.3969/j.issn.1008-081.016.10.05

〔中图分类号〕G0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81（016）10-0141-08

〔Abstract〕Government information transparency was rapidly developed as an 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field，and has formed a preliminary knowledge of the system.The methods of bibliometric and data analysis（based on CiteSpaceⅢ）are used on journal articles about the theme of government information transparency in the WOS and CNKI from 2006-2015，the stag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ield are revealed by time distributions；high frequency keywords time distribution diagram and network diagram are used to reveal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ield distribution and clarify its development context；development in the field of interdisciplinary profile is showed by subject distribution and the discriminant of core journals and marginal journal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haracters of the research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chools in this field are analyzed by computing comprehensive index of core authors and institutions.Finally propose three development trends in this field：quantity weakening and subject derivation，interdisciplinary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and cooperative innovation and heterogeneous fusion.

〔Key words〕government information transparency；knowledge map；bibliometric；visualization analysis

政府信息公开已逐渐发展成为全球性热点话题和主流趋势，在学术领域也发展迅速，已经形成基础理论、研究方法和应用研究组成的相对完整的知识体系。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运用信息可视化技术开展政府信息公开研究，具体包括：①政府信息公开对天气的预报准确性的可视化研究（Porter，James J，2015），②信息公开方式的可视化研究（Swar，Bobby，2014[2]），③政府信息公开模型投资评估的可视化研究（Irani，Zahir，2014[3]），④国内服务型政府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姜晓萍，2014[4]）。

作为全球范围多个学科共同研究的领域，各个国家、各个学科对政府信息公开的研究，无论是发展速度、发展轨迹，还是研究热点和重点，都存在种种差异。目前，迫切需要全面梳理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现状。郑烨等（2014）[5]运用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了国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但是研究数据相对陈旧，仅仅截至到2012年；朱红灿（2011）[6]对比研究了国内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但是研究方法偏于定性分析，且研究时间较早。

本文拟运用知识图谱和文献计量法，对国内外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相关论文进行比较研究，为厘清政府信息公开的知识体系、明确今后的研究方向，提供可信的参考和依据。

1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为了保证数据的代表性与权威性，本文选择Web of Science 核心集数据库（以下简称WOS）和中国知网的核心期刊数据库（以下简称CNKI）为来源数据库进行检索，时间限定为2006-2015年，文献类型分别为“Article”和“期刊”，检索时间2016年1月7日。在WOS数据库中，以“Access to Government Information”or“Government Information Transparency”为主题词进行检索，在CNKI数据库中，以“政府信息公开”为主题进行检索。通过清洗和整理检索结果，得到WOS数据库论文869篇，CNKI数据库论文1 444篇。

本文采用知识图谱的可视化手段和文献计量法，对近十年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的时间分布、内容分布、跨学科概貌、核心期刊与边缘期刊、核心作者、研究机构，进行了定量的统计和定性的分析，进而构建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知识结构，探寻研究热点，揭示政府信息公开的研究轨迹、研究现状及发展趋势。

时间分布

学术论文数量的时序变化，可以作为某领域发展的一项衡量标准。通过对文献分布做全面统计，有助于评价该领域所处的阶段、预测发展趋势和动态[8]。图1显示了2006-2015年WOS、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数量的年份分布。

图12006-2015年WOS、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数量的年份分布曲线

通过统计分析，不难发现：第一，国内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整体发展态势，均呈现增长态势。国外的相关研究（WOS代表的曲线）基本上逐年逐步增加，但增速平缓；国内的相关研究（CNKI代表的曲线）起伏很大，2007年开始飞速发展，2009年到达高峰后迅速下降，2012年略有起色，目前趋于平稳。第二，国内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论文数量，基本上均高于国外同期研究论文数量。从图1中可以观察到，2007-2013年国内论文的发文量均是高于国外的发文量，说明国内学者在这一时间内高度关注政府信息公开问题，2014-2015年内，国内的发文数量与国外相近。第三，国内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发展阶段并不一致。从图1中也可以看出，2006-2007年是国外在该领域发展较早的起步阶段，之后的一年略微下降；从2008年开始，基本处于一个缓慢上升的发展阶段，一直到2015年。对于国内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而言，2006-2007年，同样处于起步阶段；2008-2009年是飞速发展阶段；2010-2015年是发展达到顶峰后的缓和期，最终趋于平缓。从发表论文的时间分布和总体发展趋势而言，国内外在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发展都处于初步成熟的阶段。

内容分布

主题词变迁图WOS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高频关键词时区图

从WOS中高频关键词的时区图（图）可知，国外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主题，几乎每年都有突破之处，总的来看，可以将其演变过程分为3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2006-2009年，Policy、Access、Care、Children、Internet和E-government等主题词出现较多，涵盖了当时研究的3个主要方面：一是政府信息公开的政策（Policy）和方法（Access），如Geymen运用地方政府公开的图形信息和空间信息，设计的城市信息系统，提高了中型城市位置服务的效率[9]；二是政府信息公开在医疗（Care）中的作用，强调政府公开的信息对于儿童、妇女发展的促进作用；三是政府信息公开与电子政务（E-government），较为早期的研究主要关注电子政务在政府信息公开的具体内容上所能起到的作用[0]，而目前的关于电子政务的研究一般为公众对其认知度、接受度的研究]。

第二阶段是2010-2011年，提出了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有实行政府信息公开的趋势，并且都更加注重政府信息公开的技术问题（Technology）以及民众的参与度问题（Participation）。在这期间中，很多的学者对政府信息公开的技术进行了深入研究，Rosenberg，Sebastian在2010年研究的如何处理和建设一个合理的、巨大的政府信息公开程序，引起了这一问题的研究思潮[2]。

第三阶段是2012-2015年，开始探究如何建立透明政府（Transparency）[3]，以及政府信息公开对于改善环境气候的影响；同时，深入探讨政府信息公开在医疗、保健方面的应用。如Pansieri，Claudia在他的研究中呼吁政府向大众公布临床药物的测试结果，以降低病人的安全风险，并且提倡更加有监督的临床试验，提高研究的透明度[4]。图3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高频关键词时区图

根据图3可知，国内的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主题也在不断地变换。2006-2009年，一方面，从公民的知情权出发，制定了信息公开的规定，允许公民在国家档案馆、公共图书馆进行信息查询，另一方面，也开始研究电子政务。起初，国内对电子政务的研究多集中于如何应用电子政务来推进政府信息公开的问题[5]，后续研究的电子政务更加倾向于探讨电子政务平台下政府信息公开安全性研究[6]及政府信息公开建设问题。2010-2012年，国内在着力建设服务型政府，从环境信息、政府预算信息出发，努力为公民提供更加有效的信息，并且开设政务微博，满足社会需要、调节社会矛盾、提高公众参与度[8]。2013-2015年，着重探究了信息不对称而带来的政府公信力的问题，从而提出了要建设透明政府，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做到财政透明。在财政透明方面，可以发现2008年，裴学中发表在“财政监督”杂志上的题名为“关于财政与编制政务公开网并入政府门户网建设的思考”，是最早出现政府信息公开与财政关系的文献，这篇文献为后来的政府信息公开与财政透明之间的研究提供了一系列的思考[9]。

主题词分布

高频关键词最能反映和概括文献的主题和内容，对高频关键词网络图进行分析有助于探索该领域研究热点的交互及发展演变[20]。图中的圆形节点代表了关键词节点，颜色表示年代，节点大小代表关键词的生命周期和影响力，节点之间的连线代表了关键词之间的联系。

由WOS中高频关键词网络图可知（如图4所示）：Access、Information、Management、Care、Health是国外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核心关键词，这几个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之间的联系最为紧密；Impact、Policy、E-government、Internet、Participation、Transparency等也是该领域较为关键的词，与其他关键词有较为强的联系，是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较为重要的内容。这说明国外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集中于医疗（Care）、透明政府（Transparency）、公众参与度（Participation）等方面。进一步对近三年研究主题进行探究，发现国外的政府信息公开研究重点不断向民生方向发展，例如Murray，Frank在2013年发表的“The changing winds of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policy”是研究政府信息公开对环境方面影响的文献之一[21]，将政府信息公开应用到环境问题中去，有益于环境问题的深入研究，最终更加使人民从中受益。图4WOS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高频关键词网络图

由CNKI中高频关键词网络图可知（如图5所示）：高频关键词网络图以政府信息公开、信息公开、政府信息3个结点为核心关键词。较为重要的研究结点还有公共图书馆、知情权、现行文件、国家档案馆、档案开放、电子政务等。进一步分析近三年来的关键词分布可知，目前国内主要运用政务微博、数字档案馆、制定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等方式推进政府信息公开，进而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提升政府的公信力。信息发布与公开机制是政府应对突发事件的最重要的策略和机制之一，同时也是服务型政府信息公开透明的必然要求。目前，越来越多的学者将政务微博应用于政府对于突发事件的响应时间、响应速度的分析中，以便为突发事件中政府提高发布信息的有效性提出具体的方法和建议[22]。图5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高频关键词网络图

综上所述，国内外研究主题相差较大，虽然都研究了电子政务与政府信息公开的一些政策，以及如何提高公众的参与度的问题。但是，国外的研究应用性更强，例如一贯注重医疗保健中的政府信息公开问题，也关注政府信息公开对于妇女、儿童、青少年的影响；国内则仅仅关注扩大政府信息公开途径的基础理论问题，较少的谈及到政府信息公开的具体应用领域。换而言之，国内政府信息公开存在着“面向使用”的观念缺失问题，公开的信息尚不能为社会充分利用起来。

3发展流派

跨学科概貌

在2006-2015年之间，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论文分布在WOS中的117个学科类别之中，论文量最多的10个学科类别如图6所示。但是每一个学科类别中的论文不仅仅属于该学科，还可能属于其他的学科，如数量最多的计算机科学学科中的论文，不仅属于该学科，还可能属于图书情报学科和公共学科中。计算机科学学科占据了主要的地位，是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重要学科，其次是公共学、生态科学、卫生保健科学、医药学等。图6说明国外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涉及的学科范围很广，交叉性特征显著。

通过分析2006-2015年在CNKI中的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论文可以发现，这些论文分布在40个不同的学科中，数量最多的前10个学科如图7所示。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论文共有1 444篇，分布在40个学科中，其中涉及法学、管理学的论文有828篇，占论文总数的573%，是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主要学科；档案学、图书馆与情报学共有397篇，占论文总数的275%，属于相对重要的学科；其次就是新闻传播学、经济学、政治学，各有134篇、92篇、87篇，剩余的论文数量分别分布在剩余的30种学科中。这说明了法学与管理学是国内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主要学科领域，除了这两个主要的学科，国内的政府信息公开研究也在逐渐的渗透到其他的学科中去，并且不断变得更加多元化。

核心期刊和边缘期刊分析

研究相关论文的期刊分布，分析其中载文量较多的期刊可以对学术热点及前沿发展起到导航的作用[24]。据布拉德福定律，按照学科期刊的载文量多少，将期刊划分为3个区域，每个区域的载文量相等，3个区域的期刊数量之比为1∶n∶n2。其中，第一个区域为该领域的核心期刊区；第二个区域为相关期刊区；第三个为边缘期刊区[25]。WOS中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论文共有869篇，期刊共有257种，每个区域的论文数约为289篇。其中，核心期刊区有2种，相关期刊区有5种，边缘期刊区250种，这说明了该领域研究论文在期刊中的分布是较为集中的。在WOS中的两种核心期刊分别是LANCET（158篇）和British medical journal（121篇）。令人惊讶的是，LANCET和British medical journal都是属于国外顶级的医学界权威学术期刊，这说明国外政府信息公开的应用研究，更多的应用于医学领域，这也与前一节国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主题的结论相吻合。

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论文共有1 444篇，期刊共有260种，每一区域的论文数大约481篇，其中核心期刊区有10种，相关期刊区有38种，边缘期刊有212种。在10种核心期刊中，有6种是属于档案学类期刊，其中包括：《兰台世界》（130篇）、《档案与建设》（58篇）、《档案学研究》（38篇）、《北京档案》（35篇）、《浙江档案》（33篇）、《中国档案》（31篇）；3种属于图书情报学类期刊，包括：《图书情报工作》（63篇）、《情报理论与实践》（34篇）、《情报科学》（30篇）；还有1种是行政管理学类期刊——《中国行政管理》（44篇）。而在边缘期刊区域中，除了上述3类期刊外，还包含着法学类期刊、社会科学类期刊、财政类期刊、新闻类期刊等。这说明了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以档案类、图书情报类、行政管理类期刊为主，但是不局限与该领域，已经渗透到其他学科领域。

33人物关系

3核心作者分析

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作者，在WOS中共检索到493位，发文量最多的是来自罗彻斯特大学的Paul TJaeger，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Soar，Jeffrey，莫纳什大学的Fisher，Jane，伦敦大学的Hanson，Kara等，都发表了3篇文献。在CNKI中共检索到445位作者，发文量最多的是来自于上海政法学院的肖卫兵，共16篇。这说明就作者数量而言，国外多于国内；就发文量最高作者的发文量而言，国内高于国外。

分别统计在WOS与CNKI上发表1篇、2篇、3篇和4篇以上论文的作者数量，以及该类作者群所占作者总数的比例。结果显示，在WOS中发表1篇论文的作者数量是414人，占作者总数的843%，在CKNI中发表1篇论文的作者数为286人，占作者总数的64%，低产作者比率大于洛特卡定律[26]60%的数值。这说明无论国内还是国外，研究作者多而分散，缺乏深入性、持续性研究，具体的比较看来，国外作者比国内作者更为分散。从发文量来看，在WOS中发表3篇及以上论文的作者数量仅占作者总数量的08%，而在CNKI中发表3篇及以上论文的作者数量占作者总数的16%。这也说明了国外、国内的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高产作者都比较少。

然而高产作者不一定就是该领域的核心作者。本文利用综合指数法确定核心作者，步骤如下：首先依据普赖斯公式[27]（max是发文量最多的作者的发文数，N是最低发文量），计算WOS中作者的最低发文量，即发表2篇或者2篇以上的作者为核心作者的候选人，得出79位作者为候选核心作者，然后计算出这79位候选人的发文量和被引频次。经过统计显示，这79位候选核心作者共发文162篇，人均发文21篇，人均被引频次98次。最后利用上述数据计算综合指数，综合指数大于100的作者即为核心作者，并且综合指数越高，其学术水平越高[28]。如表1所示，在综合指数排名前10位的核心作者中，Miia Kivipelto、Gary AFord和Lee HSchwamm 3位作者的综合指数都为338，明显高于其他核心作者，说明这3位作者是国外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领军人物。

CNKI中最高发文量为16篇，N=2996，即发文量大于或等于3篇的作者为候选核心作者。用同样的统计方法，得出72位作者为候选核心作者。这72位候选核心作者共发文316篇，人均发文44篇，人均被引频次为74篇，最终列出了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综合指数排名前10位的核心作者，如表1。来自北京大学的李国新、南开大学的赵正群、山东大学的汪全胜和最高人民法院的李广宇的综合指数均在1 000以上，远远高于其他作者，说明这4位作者是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领军人物。

3研究机构分析

对机构的分析能够了解到某领域研究力量的分布情况。发文量和被引频次是评价机构科学影响力的重要指标[29]。通过分析政府信息公开研究机构的发文量和被引频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更了解各研究机构在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成果、学术水平和权威程度。图8WOS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发文量前6名机构

国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发文量排名前6名的机构都是大学，这些大学对该领域的研究都是世界领先的。这5所机构的发文总量是80篇，占总发文量的92%。发文量第一的机构是牛津大学，其被引频次也是排名第一（275次）；发文量第二的悉尼大学共发文15篇，被引次数（83次）却位于第四名，这表明国外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发文量与其被引次数，不呈正相关。

由图9可知，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发文量排名前6的机构也都是高校，说明了高校是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主要研究力量。这5所机构发文总量为199篇，占总图9CNKI中政府信息公开研究论文发文量前6名机构

发文量的14%，其中，武汉大学共发文47篇，发文量排名第一，但是其被引频次为494，排名仅为第三，表现出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发文量与被引频次，也不呈现正相关关系。结合表1中的核心作者分析，不难发现，拥有核心作者的机构发文量、被引频次会相对来说较高。

4发展趋势

41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数量弱化与主题衍生

从论文数量的时间分布可知，国内外政府信息公开的论文研究数量，从2013年起均呈下降的趋势，开始出现政府信息公开研究弱化的迹象。与国外的微弱下调不同，国内的下降更为明显。究其原因，可以归纳为两点：一是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研究的核心作者和机构，分布较为集中，导致重要作者和机构的论文直接影响论文数量的时间分布；二是国内政府信息公开领域的研究热点相对集中，如此狭窄的研究主题导致后续的研究者很难突破。

从论文的内容分布上可知，国内政府信息公开的研究主题较为单一，多为规章制度和政策、档案公开等方面直接相关的基础理论研究；国外政府信息公开的研究较为广泛，多将政府信息公开融入医疗、儿童、妇女等问题中。

由此可见，通过不断融合新领域、新知识，促进研究主题的衍生，可以有效减缓研究弱化的趋势。从这一视角出发，国内研究需要更加关注新领域的融合、新知识的融合，以推动政府信息公开的深入发展。

4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学科交叉与应用

主题衍生只是政府信息公开的研究视角，学科交叉与应用将是政府信息公开的总体研究方向。从学科分布而言，国内学者对政府信息公开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档案学、管理学、法学、图书情报学，而国外的研究则表现出更为分散的特点。也就是说，当前国内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学科范围较小，并且学科之间缺少交融。因此，国内的政府信息公开，需要扩大所覆盖的学科范围，增强政府信息公开领域不同学科之间的交互性，最终形成更为完整的研究体系。

43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合作创新与异质融合

从作者和机构的分析结果来看，拥有核心作者的机构发文量和被引频次都较高，所以，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关键在于核心作者。从某种角度而言，核心作者就是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基石与灵魂。无论是政府信息公开的主题衍生，还是学科交叉与融合，都依赖核心作者。因此，通过核心作者的交流与合作，开展创新研究。与此同时，通过不同单位、不同学科、不同背景核心作者的相互沟通、相互融合，实现知识互补、优势互补。通过核心作者之间合作创新，以及合作者的异质性和相互融合，实现政府信息公开研究的合作创新与异质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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