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级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研究

摘 要：公共图书馆在面向老年用户开展数字技能培训、促进其参与数字生活、增进社会数字包容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本研究基于网络调查，以32个省级公共图书馆为调查对象，从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项目、内容、形式等方面考察数字素养的培训情况，分析不足，并从活动理论视角出发，构建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框架。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应发挥共同体合作作用，体系化建设培训项目；激活工具的中介作用，系统性优化培训内容；完善规则明确分工，多样化创新培训形式。

关键词：数字素养；公共图书馆；活动理论；老年人

Research on Digital Literacy Training Services for Elderly Users in Provincial Public Libraries

Abstract Public libraries play a vital role in providing digital skills training for elderly users， facilitating their participation in digital life， and fostering social digital inclusion. This study， based on online surveys， examined digital literacy training programs， content， and forms for elderly users across 32 provincial public libraries. It analyzed existing shortcomings and， drawing from activity theory， formulated a framework for digital literacy training tailored to elderly users in public libraries. To enhance these services， public libraries should emphasize collaborative community efforts to systematically develop training programs， leverage tools as intermediaries to optimize content， and refine rules for clear division of work while diversifying and innovating training forms.

Key words digital literacy; public libraries; activity theory; elderly

1 引言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数字时代的到来，老年人作为“数字弱势群体”，面临着获取和评估信息的极大挑战。特别是数字鸿沟愈演愈烈和严峻的老龄化形势，进一步引发了社会群体代际之间数字生活的不平等。数字素养教育成为图书馆新的信息与教育使命[1]，公共图书馆作为全民信息服务机构，承担着社会教育的职能，一直以来被认为是开展老年人数字素养培训服务、促进社会数字包容的理想场所。当前我国公共图书馆针对老年用户开展了手机、电脑等智能设备培训服务，但在培训资源供给、培训内容和方式创新等方面仍然相对滞后，不能满足更多老年用户的需求。本研究通过调研我国省级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现状，结合活动理论（activity theory）的分析框架，探讨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提升策略，以期为公共图书馆弥合数字鸿沟、促进老年用户参与数字生活提供参考。

2 理论基础与文献述评

2.1 活动理论

活动理论，也称历史—文化活动理论，产生于心理学领域，后被广泛应用于其他社会学科。活动理论强调实践活动，将“活动”作为基本的分析单元，包含主体、客体、共同体三个核心要素，以及工具、规则和劳动分工三个次要要素[2-3]。活动理论能为图书和情报领域的理论和实践提供新的视角，目前活动理论主要被应用于信息素养、信息系统和信息行为研究[4]。活动理论能为研究者提供完整的分析框架去理解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内外部环境，将培训活动作为分析单元，揭示公共图书馆与其他活动要素之间的互动关系。

2.2 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研究

国内学者比较关注对国外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引介。如李宇佳对美国老年人数字素养现状和公共图书馆老年人数字包容服务现状进行分析，指出公共图书馆应以生活事件为主题整合资源；将数字包容服务纳入图书馆预算；从生理和心理需求出发提供服务；与社区机构和社会组织合作；充分发挥老年人的剩余价值[5]。卜淼通过文献调研和网络调研等方法，系统梳理新加坡图书馆老年人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主要内容，提出我国图书馆应通过推动行业关注、促进多元合作、重视需求调研、开展分级服务等措施提升老年人数字素养[6]。

国外研究者较为关注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的实践效能。Barrie H等人对12名老年人进行半结构化访谈，探讨老年人参加公共图书馆系统提供的数字素养培训课程的经历，提出公共图书馆的数字素养培训服务对解决年龄歧视的影响[7]。Wynia Baluk K等人探讨加拿大公共图书馆和经济适用房公司的一个合作项目，对15名住经济适用房的老年人进行采访和主题分析，指出公共图书馆应为老年人提供适应个人兴趣、以及有效使用信息和通信技术解决财务障碍的培训[8]。Casselden B通过电话半结构化访谈和采用定性案例研究方法，分析老年人对公共图书馆为老年人提供远程数字技能培训项目的看法，以及他们在培训前后的数字素养情况。调查结果表明，该培训能够帮助老年人获得必要的数字知识和技能，解决数字恐惧，增强成为具有数字素养公民的信心[9]。

综上，国内外学者对公共图书馆面向老年用户开展数字素养培训服务作出了积极有效的探索。不同的是国内学者多聚焦于对国外培训实践的借鉴，国外学者多从个案出发，强调公共图书馆针对老年用户开展数字素养培训的实践效能。总体而言，缺乏从国内公共图书馆实践的研究视角出发探讨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的提升策略。

3 调查分析

《公共图书馆业务规范 第1部分：省级公共图书馆》明确省级公共图书馆要向社会提供社会教育服务，包括讲座、培训、展览、阅读推广、信息素养教育等。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在数字技能培训、增进社会数字包容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10]。从行业规范和时代发展趋势来看，省级公共图书馆都承担着数字素养教育的社会功能。再且，省级公共图书馆数字资源丰富、阅读推广等服务形式多样，在开展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方面有许多值得借鉴和总结的地方。本研究采用网络调查法，逐一进入32所省级公共图书馆的官方网站、微信公众号进行浏览和检索，调研省级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情况。通过初步调查发现，在32个省级公共图书馆中，有16个图书馆面向老年用户开展了数字素养培训服务，具体名单如表1所示。基于此，本研究以这16个图书馆为核心样本，重点关注其活动回顾、馆情报道、活动预告、动态、读者服务等栏目，从培训项目、培训内容和培训形式三个方面进行分析，总结现状和发现存在的问题。

3.1 培训项目多样，但尚未形成体系

《关于切实解决老年人运用智能技术困难的实施方案》和《提升全民数字素养与技能行动纲要》出台前后，许多公共图书馆都积极面向老年用户开展数字素养培训服务。主要有：①电脑公益培训。如黑龙江省图书馆、贵州省图书馆为提高老年读者的计算机使用水平，开展计算机基础知识和网络知识培训。②智能手机培训。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智能手机作为移动互联网的体验入口、应用载体，深刻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为推动数智助老，帮助老年群体跨越数字鸿沟，首都图书馆、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黑龙江省图书馆、湖南省图书馆、浙江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湖北省图书馆、海南省图书馆、重庆图书馆、云南省图书馆、河南省图书馆、西藏自治区图书馆均有开展智能手机基础功能和软件操作培训活动，湖北省图书馆还派发讲解教材《老年人智能生活使用指南》。③健康知识适老化服务。为提高老年用户的健康素养，帮助其通过数字手段获取健康养生和医疗服务信息，大多数图书馆在面向老年用户开展智能手机培训时，均重点设计了健康医疗信息获取专题，培训老年用户申领健康码、预约挂号、查询权威医疗信息等。陕西省图书馆还联合陕西省营养学会、各市文化和旅游局开展了名为“松柏计划”的陕西省公共图书馆营养健康知识适老化服务主题活动，邀请知名专家举办讲座，并发布“2023年推荐陕西老年人阅读的营养健康书单”。④数字安全防范意识培训。相对于作为“数字原住民”的年轻人，对不熟悉数字技术的老年群体而言，网络欺诈是阻挡老年人走出“数字困境”的又一壁垒。许多公共图书馆重视对老年用户进行数字安全的培训，如湖北省图书馆的“银龄E时代”邀请武昌区公安分局汉街派出所的警官，专门讲授常见的网络诈骗招数，宣传防范网络诈骗的常识。贵州省图书馆、西藏自治区图书馆也开展了电信诈骗常用手段、国家反诈中心APP常用功能操作等培训，普及网络安全知识和防骗、反诈知识。黑龙江省图书馆开设“老年人法律公益讲堂”，通过科普提升老年用户对虚假信息的识别能力。

虽然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项目丰富，但尚未形成体系，影响力有限。在人口老龄化日趋加剧的背景下，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未能满足更多老年人的切实需求，主要体现在：一方面，尚未构建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平台，各个图书馆还处于“单打独斗”的无序状态，培训项目和内容由各馆馆员或者合作志愿者提供，难以保证培训效果和覆盖面；另一方面，尚未与非营利性组织、互联网等企业、政府相关部门、服务提供商、社区等共同体建立可持续的合作机制，目前公共图书馆的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项目大多与文化志愿者合作，如湖南图书馆与湖南大学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的合作、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乐龄学堂”与广东省电子职业技术学校信息技术应用系“乐龄学堂”志愿服务队的合作。此外，还缺乏对培训服务的制度设计和数字素养培训的评估、认证，难以保障数字素养培训的可持续性和培训效果。

3.2 培训内容供给丰富，但缺乏系统性

16个省级公共图书馆面向老年用户提供丰富的数字素养培训内容，并且都建立了品牌，如表1所示。根据《国际图联数字素养宣言》提出的内涵框架，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的内容可以分为基本技能、网络运作知识、创造性利用网络技术和非技术元素四个方面[11]。在基本技能方面，公共图书馆着力较多，几乎每个图书馆都面向老年用户开展了计算机和智能手机的基础应用培训。在网络使用方面，随着老年用户智慧触网需求的增加，大部分图书馆都开展了网络使用方面的培训，一方面是移动互联网使用，按照老年人日常使用较多的就医、出行、就餐、社交、支付等各类触网场景开展教学；另一方面是互联网安全意识的培训，介绍预防电信诈骗的手段，以及国家反诈中心APP的使用。但是较少有公共图书馆开展创造性利用网络技术和与互联网相关的非技术元素方面的培训。目前公共图书馆开展的创造性利用网络技术的培训主要体现在社交媒体内容的创作、手机摄影、电子相册制作，其他数字学习工具、办公工具、新兴技术等涉及较少，未能挖掘老年用户的创新和生产潜能。在数字素养意识如公民意识、知识产权意识等非技术元素方面，几乎没有图书馆开展此方面的培训。由此可见，公共图书馆面向老年用户提供的数字素养培训内容，大多集中于基本技能、网络使用知识方面，内容同质化较高，大部分培训课程系统性、规划性不强，不利于老年用户系统掌握数字素养相关知识；较少开展创造性利用网络技术和其他非技术元素方面的培训，缺乏“积极老龄化”意识，未能充分引导老年人利用所学才能，实现老有所为，积极参与社会生活。

3.3 培训形式以线下集中培训为主，但缺乏多样性

据调查，16个省级公共图书馆面向老年用户开展的数字素养培训多以线下集中培训为主，考虑到老年用户对数字技术不敏感、易遗忘的特点，在开展线下培训时，图书馆提供完善的数字基础设施，以理论授课、实践操作、释疑解惑相结合的方式开展。该方式使老年用户与培训者之间的交流反馈较为及时、有效，有助于图书馆了解老年用户的真实需求，也有助于老年用户在实践操作和教师的指导下温故知新，提升培训效果。

为更好满足老年用户多样的数字素养需求，近年来个别公共图书馆也设计了一些创新的服务手段。如线上线下相结合，山西省图书馆以线下讲座与线上直播相结合的方式开展智能技术教育；分级分类设置培训内容，黑龙江省图书馆、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根据老年用户的学习基础，在智能手机培训班中开设基础班和提高班，分别设计培训内容，兼顾不同基础的老年人的学习需求；将培训课堂搬到街道、社区，浙江图书馆、湖北省图书馆、云南省图书馆开启智慧助老的社区之旅，将数字素养培训送到老年人家门口，扩大培训的覆盖人群；提供预约式一对一个性化培训服务，如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提供的“信息素养·随到随学”，能更好地满足老年用户的个性化需求。但这些创新的服务形式仅个别图书馆采用，多数图书馆主要还是以线下的集中培训为主，培训频率多则一周开展一次，少则一个季度一次，持续性、系统性不强。线上服务、分级分类设置培训内容、将培训课堂搬到街道和社区、提供预约式一对一个性化培训服务等形式并未普及，线上课程、网络研讨、游戏化等服务形式仍需进一步开拓。

4 提升策略

在活动理论视角下，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的数字素养培训不仅仅是馆员与老年用户之间的单向的互动，而是图书馆、老年用户、共同体等各活动要素之间互动的总和。本研究基于省级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实践探索和存在问题，结合活动理论，构建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框架，如图1所示。

4.1 发挥共同体合作作用，体系化建设培训项目

公共图书馆作为数字素养培训的主体，要充分发挥导向作用，运用整体思维，体系化建设培训项目。在公共图书馆人力、财力有限的情况下，联合共同体，共建长效合作的培训项目。一方面，各省级公共图书馆应联合起来，成立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联盟，与互联网、信息技术等企业合作，建设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平台，由平台聚合资源，分门别类提供数字技术使用、数字安全、数字健康等培训项目。省级公共图书馆也可以联合市、县图书馆共享培训项目，扩大数字素养培训覆盖面。如重庆图书馆带领全市公共图书馆，携手文旅志愿者等社会团体、机构等，启动“常青e路 幸福夕阳”老年人数字阅读培训项目。该培训自2018年启动，截至2022年底，已举办1 912场，累计培训老龄读者131 095人次。服务场次和服务人次均比单独一个省级公共图书馆开展要多，提升了数字素养培训效果。另一方面，公共图书馆应与非营利性组织、互联网等企业、政府相关部门、服务提供商、社区等共同建立可持续的合作机制，引导互联网等信息技术企业在平台搭建、技术设备方面提供支持。如中国联合网络通信有限公司海南省分公司为海南省图书馆“银龄E时代”老年人智能手机公益课堂提供技术支持，上海宝信软件公司为重庆图书馆提供专业培训教师支持。引导志愿者团队在项目组织实施、个性化服务方面提供支持，如黑龙江大学的志愿者为老年人智能手机培训班提供组织支持。引导街道、社区在项目开展、宣传方面提供支持，如浙江图书馆将“常青E学习”培训课堂搬到街道、社区，将信息素养培训服务送到老年人家门口。谋求老龄工作委员会等政府组织的政策支持和指导。此外，公共图书馆还应加强对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制度设计以及数字素养的评估、认证。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列入图书馆规划，确保项目的可持续性。在培训开始前对老年用户的数字素养水平进行评估，以确定用户适合的培训课程，按水平分别推荐不同层次的培训内容；在一个培训周期结束后进行测试，确保培训的效果及评估开展下一层级培训的可行性；在完成一系列培训课程，如图书馆使用、智能手机基础操作、网络知识运用等数字素养培训后，给予老年用户相应的评估和认证，以充分调动用户的积极性。

4.2 激活工具的中介作用，系统性优化培训内容

工具是公共图书馆作为主体针对客体老年用户开展数字素养培训的手段，是老年用户参与数字素养培训的凭借，它包含公共图书馆数字素养培训的教育资源和支持服务的总和。针对目前公共图书馆数字素养培训课程系统性、规划性不强，缺乏开展创造性利用网络技术和非技术元素培训等问题，公共图书馆应充分激活工具的中介作用，系统优化培训内容。一是开发系统培训课程，保障数字素养知识结构的完整性。一方面，综合当地老年用户的特点、需求以及公共图书馆的实践，科学组织基础技能、网络使用知识方面的教育资源，如按主题、使用场景等分类组织；另一方面，提高“积极老龄化”意识，挖掘老年人的价值，开发创造性利用网络技术和非技术元素培训课程，如办公软件、数字学习工具、社交媒体创作分享、网络安全、网络暴力、知识产权意识等，鼓励老年人运用所学的数字技术在工作、社交、生活等场景参与数字生活，成为负责任的数字公民。二是细分客体，保障数字素养培训的层次性、针对性和有效性。一方面，根据老年用户的数字素养水平，设计不同层次的培训课程，在一定周期内循环开展，如黑龙江省图书馆、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开设的智能手机基础班和提高班；另一方面，根据老年用户的社会功能障碍，设计具有针对性的培训课程，如为低龄老人参与社会工作提供办公软件使用等数字素养培训，为高龄老人提供数字医疗信息获取培训，为视力障碍老人提供数字设施设备以及有声数字读物等。三是完善公共图书馆空间、设施设备等基础设施建设。网络宽带和数字设备是数字素养培训的基础，不管是线上的数字素养培训服务平台建设，还是线下的集中培训教学，都离不开网络宽带和数字设备。公共图书馆一方面可按照运行体系的要求打造数字素养培训空间，如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于2023年打造的“信息素养空间”；另一方面可更新原来公共图书馆“电子阅览室”的设施设备，打造数字素养培训的实践基地。

4.3 完善规则明确分工，多样化创新培训形式

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的“规则”要素主要包括公共图书馆与共同体的合作机制、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标准、老年用户意见反馈机制等。“劳动分工”要素主要指主体、共同体的角色和业务分工。完善的规则和明确的分工，是公共图书馆创新和发展多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手段的重要保证。公共图书馆要与各共同体建立合作机制、明确区分各自的定位和分工，共同发挥作用。一方面，各省级公共图书馆要建立联盟合作机制，加强业务合作和交流，发挥协同作用，共享数字素养培训服务资源，助力基层图书馆通过联盟提供的线上培训课程开展数字素养培训。另一方面，公共图书馆要与外部的共同体建立深度合作机制，如将培训课堂搬到街道、社区的服务形式需要街道、社区提供场地和宣传；提供预约式一对一个性化培训、开展代际培训服务需要志愿者团队的人力支持；引入游戏化的培训形式需要信息技术企业提供技术支持等。

公共图书馆还应构建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服务标准，优化培训流程，配备专业馆员，严格绩效评估，保障老年数字素养培训的可持续性和系统性。要推动老年用户数字素养培训工作坊、数字素养网络研讨、游戏化设计等创新培训形式的落地，分级分类设置培训内容，提供预约式一对一个性化培训服务。此外，公共图书馆还需建立老年用户意见有效反馈机制，如设置调查问卷、开展社交媒体互动、线下活动交流、线上线下设置意见信箱等。通过对老年用户反馈意见的收集，了解老年用户的真实需求，不断优化数字素养培训课程设计和培训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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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罗杏芬，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为图书馆管理、特殊人群服务。

收稿日期：2023-11-29本文责编：郑秀花

本文系2023年广东省图书馆科研课题“公共图书馆老年用户信息素养培育框架构建及实践研究——以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乐龄俱乐部’为例”（项目编号：GDTK23022）的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