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及教育启示

2024-07-13 13:59谢芯露康钊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 2024年20期
关键词:消极情绪积极情绪情绪

谢芯露 康钊

摘要:创造力作为一把“双刃剑”,在为社会带来进步的同时,也有其“阴暗面”。恶意创造力作为以伤害他人为目的的创造力,对个体和社会有一定的消极影响。情绪作为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因素之一,对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和抑制起着关键作用。探讨情绪作为重要影响因素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并从中总结出相应的教育启示,以期能够有效促进个体的身心健康发展。

关键词:恶意创造力;情绪;消极情绪;积极情绪

中图分类号:G4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2684(2024)20-0004-05

一、引言

创造力作为个体的重要能力之一,是促进社会发展和人类进步的关键动力。近年来,国家和社会对创造力人才的培养愈加重视。但创造力作为一把“双刃剑”,在为社会带来进步的同时,也有其“阴暗面”。个体创造力的发展带来的不仅是进步和发展,个体也可能更容易想出新颖的方法用以伤害他人[1]。这种以伤害他人为目的的创造力就是恶意创造力。

个体创造力发展在15岁到达第一个稳定期,15到18岁处于突变期,18岁后进入第二个稳定期[2]。正确引导处于关键时期的个体,对个体以后的创造力善恶取向有着重要意义。积极正向的创造力对个体的发展有促进作用,但带有恶意目的的创造力可能会导致其走上犯罪的道路,更严重者还会给社会带来消极影响。因此,对个体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因素进行研究是十分必要的。

在已有研究中可以发现,恶意创造力有许多影响因素,其中主要包括情境和经历因素、人格因素和情绪因素[3-8]。情境经历和人格因素在个体心理发展中相对更稳固,改变的难度较大;而情绪对个体来说,更容易控制和改变。近年来,国内将研究重心投入到情绪因素的研究中,许多研究表明,情绪对恶意创造力有重要影响[9-10]。本文旨在探讨情绪作为重要影响因素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并从中总结出相应的教育启示,以促进个体的身心健康发展。

创造力通常被定义为个体提出新颖想法,并依据这种想法产出具有实用价值的成果的能力[11]。人们对创造力的第一印象总是积极向上的,对于创造力的研究,也更多聚焦于积极方面。但随着对创造力的进一步研究,有学者发现,创造力也有其“阴暗面”[12]。人本主义心理学代表人物罗杰斯最早指出,创造力与其产品都可以被应用在好的或坏的方面。后有学者提出了消极创造力的概念,即有益于自己但不是故意伤害别人的创造力[13]。消极创造力与恶意创造力的关键区别在于,是否有故意伤害他人的目的。在此基础上,克罗普利(Cropley)[14]

及其他学者进一步提出恶意创造力的概念,即故意导致有害或不道德结果的创造力。哈里斯(Harris)、雷特-帕尔蒙(Reiter-Palmon)和考夫曼(Kaufman)[15]认为,恶意创造力的定义太过宽泛,在前人的基础上,他们将恶意创造力重新定义为:个人或集体旨在对自己或他人造成物质、精神或身体伤害而在能力、过程和环境之间互动产生的一种新颖且可感知的产品。同时他们还指出,恶意创造力的例子包括恐怖主义、散布谣言、盗窃、间谍活动、虐待、自杀、攻击性幽默和适得其反的工作行为。恶意创造力包含这些行为,但其本身并不等同于其中任何一项。国内学者普遍认为,恶意创造力是指出于某种恶意目的驱动而对某个对象进行伤害的创造力[16]。

总的来说,恶意创造力指带有伤害他人目的的创造力。例如,我们所熟知的911恐怖袭击事件和生活中常见的新型诈骗、偷窃等,都是犯罪分子恶意创造力的体现。犯罪分子在犯罪方面所具有的恶意创造力,让他们的犯罪手法层出不穷,这给民众的生活和相关执法人员的工作带来许多挑战和麻烦。恶意创造力虽然是带有恶意目的的创造力,且对个人和社会都有一定的消极影响,但其仍满足了创造力所必需的两个特质,即“新颖性”和“适用性”。

情绪是个体对一系列主观认知经验的通称,是个体身上表现出来的多种感觉、思想和行为综合产生的心理表征和生理状态。个体表现出来的最普遍、通俗的情绪有喜、怒、哀、惊、惧等基本形式,也有一些复杂丰富的情绪表现,如嫉妒、惭愧、羞耻、自豪等。从其产生而言,情绪可以被分作两个大类,即与生俱来的“基本情绪”和后天学习到的“复杂情绪”。基本情绪和原始人类生存息息相关,复杂情绪必须经过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才能系统学习获得,因此每个人所拥有的复杂情绪数量和对情绪的定义都不一样。

根据情绪的性质来分,可以将情绪分为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喜悦、愤怒、哀伤、恐惧是四种最基本的情绪,其中喜悦属于积极情绪,愤怒、哀伤、恐惧均属于消极情绪。积极的情绪通常与创造力的积极方面相关,而消极情绪则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促使恶意创造力的产生。研究者把情绪细分为三个维度:效价、唤醒度和调节定向。根据效价的正负性,将情绪分为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大量研究已经证实,积极情绪促进创造力思维发展,而消极情绪会给创造性思维的发展带来消极作用[17-18]。情绪由认知评估、身体反应、感受、表达和行动的倾向构成。积极情绪可以通过提高个体认知评估的灵敏性进而促使创造性问题解决,消极情绪则会干扰个体的认知评估从而阻碍创造性思维的发展[19]。杜夏雨、史从戎和赵子仪等[20]也在研究中发现,积极情绪比消极情绪容易引发更多的创造性活动,且高生存动机情绪下的创造力水平比低生存动机情绪下的创造力水平更高。国外有学者提出双重竞争理论,即在注意力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处理传达潜在威胁的刺激的能力具有适应性优势[21]。个体的认知资源有限,当消极情绪与创造力思维竞争时,情绪常处于优势。因此,消极情绪会消耗个体的认知资源,影响创造力思维的发散。但一些研究者对此持不同看法,他们认为消极情绪对创造性思维具有积极作用,而积极情绪会对创造力的发展带来不利影响[22-23]。张凤娟、洪灵芝和张忠炉[24]也发现,在整体加工方式下,愉快情绪和愤怒情绪比悲伤情绪更能促进发散思维。除此之外,王博韬和魏萍[25]从道德情绪入手探查道德情绪与创造力之间的关系,他们发现,道德情绪可以通过积极或消极的情绪效价、道德动机和亲社会动机、自我意识与自我觉察、心理资本与心理健康影响创造力发展。

二、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

情绪能让我们的现实生活更加多姿多彩,同时也能对我们的生活及行为产生负面影响。根据创造力双路径模型观点,个体的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可以通过个体的认知和努力路径来影响个体创造力发展。情绪不仅会影响创造力的发展,也影响了恶意创造力的发展。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因素很多,其中情绪因素是重要的影响因素之一,值得进一步研究其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

(一)消极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

消极情绪会促进恶意创造力的表现。有研究者在研究环境和个人对工作创造力的潜在影响时,重点关注了可能触发积极和消极创造力的过程和结果的因素,并提出负性的情绪可能会导致个体设立消极的目标而由此触发恶意创造力[26]。杨静[27]从情绪效价、情绪唤醒度和调节定向着手研究了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作用,她发现,高唤醒度的消极情绪比积极情绪更能促使恶意创造力的新颖性表现;低唤醒度的积极情绪比高唤醒度的积极情绪更能促使恶意创造力的新颖性表现。程瑞、卢克龙和郝宁[10]考察了愤怒、恐惧和中性情绪对伤害、欺骗与捉弄他人三种恶意创造力的影响,研究结果发现,愤怒情绪会促使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内隐攻击性和情绪唤醒度分别是愤怒情绪促进不同类型恶意创造力的通用路径和特异路径。

(二)情绪智力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

情绪智力影响恶意创造力的产生。情绪智力是指个体觉察、识别自我及他人情绪,并利用情绪信息指导自己思想和行动的能力。情绪智力包含四种相关的能力:感知、使用、理解和管理情绪[28]。情绪智力可以预测重要领域的成功,其中包括个人和工作关系。哈里斯(Harris)、雷特-帕尔蒙(Reiter-Palmon)和考夫曼(Kaufman)[15]在研究中发现,情绪智力在控制认知能力和任务效果后可预测恶意创造力,且即使在没有社交或情绪负担的情况下,情绪智力也可以预测个人的恶意创造力。情绪智力与恶意创造力呈现出显著负相关关系,表现为情绪智力水平越低的个体,其恶意创造力水平可能越高;相反,情绪智力水平越高的个体,产生的恶意创造力可能越少。这可能是因为情商较低的人更愿意透露负面想法,不知道这些想法不合适,或者可能不关心别人如何看待。这一看法在佩希托尔德-斯特凡(Perchtold-Stefan)、芬克(Fink)和罗明杰(Rominger)等[29]的研究中也有体现,研究发现,出于恶意、反社会目的的创造性想法的产生可能部分归因于对他人的攻击和潜在的报复漠不关心,高恶意创造力人群的社会情绪处理更淡漠。李娇娇、刘晓冰和裴丹丹等[8]通过对广东省676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进一步探讨情绪智力影响恶意创造力的路径,他们发现,攻击行为和宽恕分别在情绪智力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和调节作用。

(三)道德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

道德情绪在抑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王博韬和魏萍[25]在研究道德与创造力关系时发现,道德情绪能够激发积极创造力的产生,也能抑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积极道德情感可以通过提升个体幸福感和心理健康水平的方式抑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当个体处于感恩或幸福的状态时,对他人的善意会放大,更少产生伤害他人的想法和以此为目的的创造力。即使是消极道德情绪,在给个体带来消极情绪的同时,也会同时引发个体进行一定程度的内省与自我反思,并引导他们使用内部归因来抑制反道德的行为的出现。傅(Fu)和张(Zhang)[30]通过探索效价和亲社会行为的潜在中介作用来调查积极和消极的道德情绪(感恩和内疚)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进一步证实了上述观点。对三组参与者使用自传回忆,使他们分别产生感恩、内疚和中性情绪,再比较三组之间的亲社会行为和恶意创造力表现,实验结果表明,积极和消极的道德情绪(如感恩和内疚)抑制了由效价介导的恶意创造力。

三、情绪有效遏制个体的恶意创造力的教育启示

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和抑制都有重要影响,且情绪不像情境和人格因素那样相对稳定,更容易改变和控制。同时,积极正向的创造力对个体的发展有促进作用,但带有恶意目的的创造力可能会导致其走上犯罪的道路,严重者还会给社会带来消极影响。对于学生来说,接受教育的过程就是塑造个体的三观和培养能力的过程。为了学生能有更好的发展,削弱学生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在教育中也应当采取一定措施。因此,下面从情绪角度出发提出相应的教育建议及启示,以遏制个体的恶意创造力的产生。

(一)加强心理健康教育,帮助学生掌握调节消极情绪的方法

消极情绪会促使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因此,让学生掌握调节消极情绪的方法是很有必要的。在决定创造力善恶取向时,学生如果能控制好自己的消极情绪,可以促进学生积极创造力的发展,遏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情绪调节是心理健康教育中重要的一课,情绪调节是指个体管理或改变自己和他人情绪状态的出现、强度和持续时间的过程[31]。程瑞、卢克龙和郝宁[32]通过实验发现,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策略是降低愤怒个体恶意创造力表现的有效策略。学校应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教育,鼓励“多育”结合,关注学生心理等各方面的健康水平。教师应把调节情绪作为心理健康教育重点,将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运用到心理健康教育课堂上,开展一些实际的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练习,帮助学生掌握调节消极情绪的方法以遏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

(二)开设特色情商课程,提高学生觉察利用情绪信息的能力

情绪智力是个体发展不可或缺的能力之一,对个体身心发展有着积极影响[33]。情绪智力与恶意创造力显著负相关,高情绪智力的个体更容易察觉到自己和他人的情绪,并对自己的情绪进行控制和管理。相反,低情绪智力的个体对情绪的觉察能力和控制能力更差。为了更好地抑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教育应当关注个体的情商培养。教育不仅仅是为了让学生掌握知识,更是为了让学生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社会人。学校可以开展一些特色的情商培养课程,由专业的教师为学生上课并设置一些实践课题,让学生在实践中成长,帮助学生在课程中锻炼自己觉察和利用情绪信息的能力。同时,教师也可以在日常教学中设置一些“小巧思”,锻炼学生的情绪智力。

(三)重视道德思想教育,促进学生培养积极道德观念及修养

当个体行为符合或违反其内心的道德标准时,会引发各种道德相关情绪,而情绪又可以影响行为。道德情绪是指个体在社会生活中由一定的道德事件、现象所引起的心情、心态或心境,积极和消极的道德情绪都会在一定程度上遏制恶意创造力的产生和发展。因此,培养学生拥有健康、良好、稳定的道德情绪,才能帮助抑制学生恶意创造力的产生,这也是道德教育和道德修养的重要内容之一。由于人们的道德观念、道德修养水平不同,其道德标准会有所不同,对客观事物所引发的道德情绪也会不同。学校作为教书育人的重要场所,不仅要关注学生理论知识的水平,更要重视道德思想教育。从学生的道德品质出发,加强道德思想教育,传播积极正向的道德观念,提高学生的道德修养水平。重视德育在教育中的关键作用,做到“多育”并举,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道德观。

参考文献

[1]赵明哲. 恶意创造力的缓解以及教育启示[J]. 校园心理,2022(1):67-70.

[2]聂衍刚,郑雪. 儿童青少年的创造性人格发展特点的研究[J]. 心理科学,2005(2):356-361.

[3]Gutworth M B,Cushenbery L,Hunter S T. Creativity for deliberate harm:Malevolent creativity and social information processing theory[J]. The Journal of Creative Behavior,2018,52(4):305-322.

[4]Harris D J,Reiter-Palmon R. Fast and furious:The influence of implicit aggression,premeditation,and provoking situations on malevolent creativity[J]. Psychology of Aesthetics,Creativity,and the Arts,2015,9(1):54-64.

[5]Kaufman J C,Kapoor H. Unbound:The relationship among creativity,moral foundations,and dark personality[J]. The Journal of Creative Behavior,2022,56(2):182-193.

[6]Lee S A,Dow G T. Malevolent creativity:Does personality influence malicious divergent thinking?[J]. Creativity Research Journal,2011,23(2):73-82.

[7]Hao N,Qiao X,Cheng R,et al. Approach motivational orientation enhances malevolent creativity[J]. Acta Psychol (Amst),2020(203):102985.

[8]李娇娇,刘晓冰,裴丹丹,等. 情绪智力对大学生恶意创造力的影响: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J]. 心理与行为研究,2022(4):563-569.

[9]盘海湘,李乐怡,李茂佼,等. 大学生愤怒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复愈性环境的调节作用[J]. 心理月刊,2023(10):52-54,182.

[10]程瑞,卢克龙,郝宁. 愤怒情绪对不同类型恶意创造力表现的影响[J]. 心理科学,2021(6):1336-1345.

[11]Zheng W,Wu Y J,Ma Z,et al. Is overparenting harmful to creativity?[J]. Creativity and Innovation Management,2020,29(1):21-32.

[12]郝宁,杨静. 创造力有其“阴暗面”[J]. 心理科学,2016(3):761-766.

[13]Clark K,James K. Justice and positive and negative creativity[J]. Creativity Research Journal,1999,12(4):311-320.

[14]Cropley A. The dark side of creativity[M]. In Encyclopedia of Creativity (Second Edition),Academic Press,2011.

[15]Harris D J,Reiter-Palmon R,Kaufman J C. The effect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task type on malevolent creativity[J]. Psychology of Aesthetics Creativity,and the Arts,2013,7(3):237-244.

[16]贡喆,刘昌. 恶意创造力:概念、测量方法、影响因素以及研究展望[J]. 心理科学,2016(1):63-68.

[17]Fernández-Abascal,Enrique G,Díaz,et al. Affective induction and creative thinking[J]. Creativity Research Journal,2013,25(2):213-221.

[18]韩建涛,钱俊妮,张婕妤,等. 创造力与大学生生命意义感:积极情绪和创造性自我效能感的作用[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24(2):187-195.

[19]Wei-Lun,Lin,Ping-Hsun,et al. How does emotion influence different creative performances?The mediating role of cognitive flexibility[J]. Cognition & Emotion,2014.

[20]杜夏雨,史从戎,赵子仪,等. 情绪效价和动机情绪对创造力的影响[J]. 心理与行为研究,2021(2):160-165.

[21]Benedetto De Martino,Raffael Kalisch,Geraint Rees,et al. Enhanced processing of threat stimuli under limited attentional resources[J]. Cerebral Cortex,2008,19(1):127-133.

[22]Eastwood J D,Frischen A,Fenske M J,et al. The unengaged mind:Defining boredom in terms of attention[J]. Perspectives on Psychological Science,2012,7(5):482-495.

[23]Damian R I,Robins R W. The link between dispositional pride and creative thinking depends on current mood[J]. Journal of Research in Personality,2012,46(6):765-769.

[24]张凤娟,洪灵芝,张忠炉. 情绪类型与整体-局部加工方式对创造性思维的影响[J]. 心理研究,2022(6):507-514.

[25]王博韬,魏萍. 道德情绪:探寻道德与创造力关系的新视角[J]. 心理科学进展,2021(2):268-275.

[26]James K,Clark K,Cropanzano R. Positive and negative creativity in groups,institutions,and organizations:A model and theoretical extension[J]. Creativity Research Journal,1999,12(3):211-226.

[27]杨静. 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D].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16.

[28]Salovey P,Grewal D. The science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J]. Current Direction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2016,14(6):281-285.

[29]Perchtold-Stefan C M,Fink A,Rominger C,et al. Enjoying others' distress and indifferent to threat? Changes in prefrontal-posterior coupling during social-emotional processing are linked to malevolent creativity[J].Brain and Cognition,2022(163):105931.

[30]Fu H,Zhang Z. The inhibitory effect of moral emotions on malevolent creativity:Exploring the mediation role of emotional valence and prosocial behavior[J].Frontiers in Psychology,2022(13).

[31]Eisenberg N,Fabes R A,Guthrie I K,et al. Dispositional emotionality and regulation[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2000,78(1):136-157.

[32]程瑞,卢克龙,郝宁. 愤怒情绪对恶意创造力的影响及调节策略[J]. 心理学报,2021(8):847-860.

[33]张辉华,杨兰. 情绪智力干预的效果:来自两个准实验的证据[J]. 心理技术与应用,2024,12(3):159-169.

编辑/张国宪 终校/黄潇潇

猜你喜欢
消极情绪积极情绪情绪
我们需要消极情绪?
静心
测试
中小学生积极情绪现状特点及其影响因素
积极情绪助力更好记忆
试论积极情绪对中学生的创新力的影响
小情绪
小情绪
小情绪
积极情绪相关研究综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