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旅游视角下边缘海岛乡村转型发展路径研究

陆瑜琦

摘要：边缘海岛乡村普遍处于交通末端，面临人力、资金要素流失严重、土地利用率低等问题，在实现发展的道路上探索符合本地区特色的转型升级路径。花鸟岛创新全域旅游“花鸟模式”，实现了生态环境和经济社会发展的双赢。文章重点总结分析舟山花鸟岛转型发展主要做法和经验，提出新时期边缘海岛乡村转型发展的路径。

关键词：边缘海岛；乡村振兴；转型发展；路径研究

一、引言

随着现代化和城镇化的不断推进，乡村衰退现象在世界范围内普遍存在，如何实现乡村振兴已经成为全世界共同面临的难题。边缘海岛乡村地处交通末端，相比邻近城区的乡村，人力、资金要素流失严重、土地利用率低等问题更加突出。在乡村振兴背景下，边缘乡村需要在资源条件有限的前提下，深挖本地区特色，寻找转型发展的路径，方能在新的发展格局中站稳脚跟。全域旅游是一种全新的旅游模式，又称为全景化的系统旅游，要求将整个区域通盘考虑作为旅游区来设计打造，将旅游业的发展与生活、生产、社会等多方面融合在一起，从全角度、全方位、全时空、全行业推进旅游产业的发展。对于边缘海岛乡村来说，由于自身区域面积普遍较小，全域旅游的发展可以将资源劣势转换为资源优势，在找准特色资源的前提下，发展全域旅游是边缘海岛乡村新发展时期转型升级的重要路径之一。

二、边缘海岛乡村发展主要问题

边缘海岛乡村主要指远离主城区，车船交通不便，经济基础较差，产业发展较为单一，疏离于城乡互动的海岛村庄。相比于邻近城市的乡村，在基础设施、产业发展和要素支撑方面面临更为严峻的问题。

（一）基础设施落后

首先，交通不便是边缘海岛乡村发展遇到的首要问题。主要表现在与主城区距离较远，通行时间基本在船程2个小时以上，阻碍资源要素向乡村的集聚。除此之外，边缘海岛地区的道路建设质量仍未得到较好的改善，早期建设的公路标准相对不高，在海岛台风、山石滑坡等自然灾害面前显得尤为脆弱，而由于投资要求高、建设成本高、难度大，不少地区的道路管理和养护仍是难题。第二，边缘海岛乡村的用水用电问题较为突出。海岛乡村的电力设备普遍较为陈旧，变压器存在老化、耗损严重等情况，造成部分区域供电不稳定，安全性差，且用电成本往往高于城镇地区。用水方面，部分地区重视海岛居民用水难的问题，如舟山近些年大力推行城乡供水一体化，解决了大部分住人海岛的供水问题，但仍有不少地区的边缘海岛乡村自来水普及率较低，饮用水合格率也较低，十分不利于乡村高质量生活生产。第三，边缘海岛乡村流通设施严重滞后。受制于海岛地形交通等因素影响，不少海岛乡村缺少专业的农贸市场、批发市场和超市，销售场所较为简陋，也没有专业的储存场所，不少海岛居民购买新鲜的蔬菜水果都需要搭乘交通工具去邻近的乡镇，生活非常不便利。

（二）产业基础薄弱

产业是地区发展的重要基石，边缘海岛乡村由于地理位置、地形的限制，产业发展问题较为突出。首先，在乡村传统产业方面，由于海岛的特殊地形，土地要素相比内陆地区的乡村来说，缺乏较为突出，难以发展大规模的种植业等传统农业。渔业的发展近年来也受资源限制较大，养殖业方面，舟山市近20年来养殖面积锐减，养殖规模和产量逐年递减，捕捞业同样面临缩减的问题，传统渔农业发展均面临较大阻力。其次，近年来由于传统渔农业的生产风险较高、收益较低，不少乡村在新产业方面也开展了积极广泛的探索，如乡村休闲康养旅游、创意民宿、农村电商等体验式新业态，但对于边缘海岛乡村来说，这些新产业新业态的培育同样需要大量的投入和要素支撑，在本身经济基础较为薄弱的前提下，发展新产业的势头和后劲都比较缺乏。同时，边缘海岛地区由于人力缺乏的问题，缺少愿意探索新生产业和事物的冲劲和干劲，无论是在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还是新业态的探索方面相对其他地区的乡村都较为落后。第三，边缘海岛乡村的一、二、三产业融合度也较低，产业链得不到长足的延伸，很少去寻求渔农传统产业与原料供应、精深加工、休闲旅游、互联网等其他领域产业的融合路径，综合效益不高，渔农产品的附加值也相对较低，渔农民增收渠道狭窄，对区域产业的可持续发展造成阻碍。

（三）要素支撑乏力

随着城镇化的不断推进，相比城市地区，乡村地区在人力、土地和资金等要素资源支撑方面明显更为薄弱，而这一问题在边缘海岛更为突出。首先，人力资源贫瘠是第一大问题。嵊泗县是舟山最为偏远的海岛县城，距离本岛城区需要至少2个半小时的船程，在天气较为恶劣快艇无法通行时则需要4个小时的船程，是典型的偏远海岛地区。根据浙江省统计年鉴，嵊泗县的常住人口和户籍人口均处于全省最后一位。嵊泗县人口呈现逐年递减趋势，2020年末，根据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嵊泗县常住人口6.69万人，与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相比，减少了9205人，达到12.09%的减少比例。且嵊泗县是舟山唯一户籍人口数量高于常住人口的县区，总人口连续20多年出现负增长，人口流失问题严峻，成为制约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从嵊泗县的情况可以了解到，人口流失、结构失衡、老龄化严重、引进人才难度大是边缘海岛乡村普遍存在的要素保障问题。第二，在发展用地方面，海岛地區自身土地资源缺乏属于先天劣势，在乡村建设用地和产业用地方面的紧缺问题更加突出，同时海岛乡村同样存在土地资源闲置浪费的情况，究其原因涉及村庄规划、产业缺失、前置资本开发遗留问题等，使得本就土地紧缺的海岛地区在发展用地上难上加难。第三，在发展的资金支持上，一方面，边缘地区的海岛乡镇、村两级财力不足。从地区发展的总体情况来看，大多数乡镇政府的财政运行都比较困难，加上近几年疫情影响和国内外经济环境的变化，乡镇一级的财政压力越来越大，很难对乡村发展起到扶持作用。另外一方面，由于边缘海岛地区交通不便、基础设施差等先天不足的条件，社会资本对这些地区的投资意愿也比较差，造成资本难以运转支撑社会经济发展。

三、舟山花鸟岛转型升级主要做法

花鸟岛位于舟山群岛的最北面，整岛面积仅有3.28平方公里，在舟山住人岛屿中，是最偏最远最小的岛屿。花鸟岛上资源稀缺，但岛上的花鸟灯塔是远东第一大灯塔，有近200年历史。在产业转型之前，舟山海岛乡村发展普遍规划起点不高，岛与岛之间同质化竞争严重，缺乏全域化顶层设计。花鸟岛作为典型的边缘海岛，地处交通末端，要素资源流失，产业显著衰退，人口外流问题严重，全岛老龄化，最少时常住人口不足800人。2013年起，花鸟岛在习近平总书记“两山”理念的指引下，探索生态、生活、生产三者融合发展的可持续发展之路。2014年定制旅游逐渐起步，花鸟岛将离岛劣势转换为自身独特优势，形成海岛乡村旅游发展的“花鸟模式”。随着定制旅游的起步，全省美丽乡村和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现场会的顺利召开，乡村振兴、美丽海岛建设的深入推进和浙江省海岛公园建设带来的新一轮动力，花鸟岛从“空心岛” 发展到如今全域景区化的“网红岛”，走出了一条新常态下边缘海岛实现共同富裕的新路径。

（一）精准定位产业方向，筑牢共同富裕基石

产业是支撑地方发展的重要驱动力。面对偏远海岛土地和人力资源等要素稀缺的限制，花鸟在选择产业方向时扬长避短，精准把握特色旅游产业谋划发展路径，定位于“高端定制化离岛微度假”旅游目的地，深入挖掘本土文旅资源，以远东第一灯塔—花鸟灯塔为载体，将海防历史、灯塔精神等红色资源与渔俗风情、秀美风景深度融合，开发精品红色路线和特色周边，成功创建国家4A级景区，助推全域旅游融合发展。

在全域旅游设计上，花鸟秉持着“可控下的有序发展”理念，一方面凸显渔村特色，坚持“一把尺子”量到底，以全域化的理念，做好顶层设计。在保留村庄风貌和肌理的基础上，以文化艺术为主线，精神康养、时尚生活、视觉艺术、爱情主题、灯塔文化、渔村生活等为辅线，打造“一主题两湾三带四点五区”的离岛天堂。另一方面，为打破海岛旅游同质化、单一卖风景的瓶颈，首创全省海岛公园首个“跳岛游”产品。充分利用海上千岛自然景观，将花鸟岛与黄龙岛、泗礁岛三岛串联，三段航程两次登岛，让游客全程体验海上风光、岛上生活和渔俗文化。推出环岛游、休闲垂钓、海上日落等产品，利用花鸟岛及东部岛礁资源，引进三体帆船、豪华休闲帆船游艇、钓鱼艇等水上休闲产品。积极引进SAMPAN航海主题酒吧、云雀糕点、日落餐厅、Won西班牙融合餐厅、渔户日料等特色餐饮项目，使整岛业态布局呈现高端、国际、时尚的格调。花鸟岛上这些新兴旅游业的发展同时吸引了本土青年和外地人才回岛发展，他们积极发挥创造力，打造了一系列特色民宿，合力打造花鸟岛上的特色业态，全岛民宿从2013年的5家增加到了60家。春节来临的时候，人口流入多达1000人次。同时，岛上还吸引了不少艺术家和影视制作团队，花鸟岛正从之前人口不断流出的名副其实的老人岛，蜕变成为现今的文艺岛、网红岛。产业的明确定位为花鸟的共同富裕之路提供了扎实的发展基础。

（二）创新探索开发主体，多元盘活闲置资源

旅游业属劳动密集型的经济产业，且前期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花鸟岛是典型的“空心村”，要发展全域旅游产业起步就面临资金和人力两大困难。为解决这些问题，花鸟岛引入市场机制，积极探索多元开发主题，实现“政府主导，企业运营”，在管理模式上，实现“一岛一景区一公司”。对于旅游业发展需要的基础配套设施由企业统一配置，且运用现代企业管理经验，运用“管家式”服务模式，为游客提供个性化服务，满足不同类型游客的需求。

资产大量闲置也是边缘乡村普遍存在的问题。民宿经济的蓬勃发展不仅为花鸟岛带来了客流，更为村集体资产的盘活带来了全新的机会。通过出租、合营等手段，以渔农户为基础，引入国资、社会资本、返乡青年创业等开发模式，多途径发展海岛民宿。同时，实施村集体土地有偿租赁制度，将民宿房前屋后的闲置村集体土地以一定的收费比例租赁给民宿业主，作为民宿配套打造，从而增加村级集体和村民的财产性收入。花鸟岛涉旅行业老百姓的人均年收入从2万～3万元递增到20多万元，精品民宿年收入达到了百万以上，老百姓的房子从原来的无人问津到现在躺着也能年收3万～4万，全乡64家民宿平均收入达到38万元，是定制旅游发展前的10倍之多，村集体经济收入从2014年的12萬元增加到62万元。在农房租赁方面，花鸟岛统一设立租赁平台，无论是投资者还是普通村民都可以通过平台自由选择成为“房东”或者“房客”，实现资源的双向流动。

（三）坚持低碳循环理念，强化生态底线管控

对于生态承载能力弱，且水电、物资等资源缺乏的边缘海岛来说，必须在能够预期和把握的范围内，有计划地实施开发建设，才能永葆其原生态的本色。为此，花鸟岛在三个关键点上做好“可控化”发展一是定制。首创海岛公园“定制旅游”，以长三角新中产阶级、都市“粉领”作为主打目标客群，进行精准营销。通过“定制旅游”优化旅游的管理环境，使得人流规模的扩大与岛上的水电、物资资源及民宿、交通等的发展能够合理匹配、相得益彰。二是可控。拒绝短期逐利性社会资本的进入，严格限制有悖于有序发展的所有投资行为，包括有污染的企业、低端无序的民宿等。创新性地实施民宿“纳规管理”模式，不允许民宿重建、大规模改扩建、加层等，在民宿改造上必须保持村庄整体的蓝白风格，鼓励发展小微型民宿综合体，严格控制民宿无序发展。同时，制定出台《花鸟岛民宿纳管标准》《花鸟岛民宿等级划定标准》等办法，对在岛民宿实行分类准入，倒逼民宿品质自我提升。三是协调。花鸟岛的开发建设绝不以破坏环境为代价，岛上所有项目的开发建设，都以适度改造、就地取材和贴近自然为原则，打造了海上会客厅、南湾艺术带、花鸟记忆回廊等有特色的景观景点，充分体现了精耕细作的“花鸟模式”。

通过低碳循环理念的坚持，如今的花鸟岛上已经看不到灰暗破旧的居民区，随处可见的是文化味十足的民宿区。道路、码头、水库、交通船舶等基础设施明显改善，商业街区业态逐渐丰富，绿化增量环境越来越美。

（四）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实现公共服务共享

在发展产业的同时，花鸟乡持续跟进群众关切问题，始终牢记发展的最终归宿是惠民利民。“上岛难，马路烂，玻璃碎了没地换；常停水，半夜电，想吃猪肉去菜园。”这句话是当地老百姓对以往花鸟乡生动而直观的评价，交通相对闭塞，基础设施落后，居民生活面临诸多不便。为此，花鸟乡多方协调，不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例如增加岛际船班，新建客运码头、铺设通乡柏油路等，使得岛上交通越来越便利。同时，推进大水坑山塘水库建设、污水处理工程，铺设海底双回路电缆，公共基础设施配套越来越完备，进一步缩小城乡区域差距。

为进一步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和幸福感，花鸟乡实施中青年“乐业工程”，积极引导本地群众参与民宿、餐饮、渔家乐、商贸零售、手作等产业，提升造血功能，凸显产业的富民效应。同时还实施了长者“乐龄工程”，建立“乐龄幸福公社”，不仅以低廉优惠的价格提供了托管照料、送餐服务，还把公社打造成集同堂会、影院、作坊、学堂、康疗等于一体的公共休闲平台，吸引全岛的老人到这里共享幸福生活，构建整岛乐龄幸福圈。此外，为提高群众生活水平，村里每年投入50余万元为村民在传统节庆期间办福利；村民可免费享受农村小额意外险、农村住房保险、政府救助组合保险等，参保基本养老保险还可享受补贴，目前花鸟乡基本养老保险参保率已达97.4%。

四、边缘海岛乡村转型发展路径

花鸟岛的“定制旅游”改变了过去单一的以传统渔业为支撑的产业结构，真正实现了产业富民。同时新兴旅游业的发展吸引了本土青年的回归和外地人才的进驻，也留住了一些本打算离开的当地居民。从全国范围来看，大量边缘海岛、边缘山区以及空心村、空心岛都存在类似花鸟岛面临的发展瓶颈，通过梳理花鸟岛发展经验，可以总结出以下边缘海岛乡村转型发展路径。

（一）产业发展扬长避短，寻求特色化和差异化

对于边缘海岛、山区等区域来说，地理位置和地形条件限制产业发展，资源要素难以集聚，要实现发展必须深挖自身优势，特别是在地区发展的初期，必须结合自身特色精准定位产业方向，避免大量资源和时间的浪费。除此之外，无论是边缘海岛还是山区，拥有的基本资源要素比较雷同，在产业发展中需要积极寻求特色化和差异化发展。具体方向包括结合本地特色文化、历史故事等内容，将本地的特色发挥到最大。花鸟岛紧抓岛上远东第一大灯塔的旅游资源优势，将离岛地区的交通劣势转换为离岛微度假的特色优势，精准定位潜在客户人群，推出“定制旅游”概念，并结合自身渔村文化，提供各类个性化定制服务，打造不同于其他海岛的独特旅游线路，在大量海岛旅游地区中脱颖而出，为共同富裕的实现夯实产业基础。

（二）深入推进乡村集成改革，发挥村集体经济力量

乡村发展的关键是要全面激发内生动力，着力解决要素流失、村集体经济造血能力不足等关键问题。发展壮大村集体经济需要通过有效利用自身地理位置、土地、生态、劳动力等资源，在保护生态的前提下招引特色产业项目、引进新型生产经营模式来提高村集体经济和生产效率，还可以通过集体参股自营方式依靠自身力量或联合周边村开办强村公司壮大村集体经济，从而最直接有效地提高农村居民收入水平。除此之外，盘活村内闲置资产也是提升村集体经济力量的重要手段，在资产盘活模式上需要结合不同乡村的优劣势，探索考虑整岛整村开发型、安置小区盘活型、集体经济项目推动型等不同形式，有效整合提升资源质效。通过多样化手段推进乡村集成改革，激发边缘海岛、山区发展的内生动力，为乡村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保障。

（三）深刻践行“两山”理念，确保地区可持续发展

边缘海岛脆弱生态系统、薄弱生态承载能力的实际情况必须践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发展理念。任何资源的开发和利用绝不能以破坏环境为代价，而应以生态为利器，坚守低碳循环的概念。海岛在开发过程中的项目开发建设，包括民宿区、生活街区以及各类产业项目都要坚持以原有的资源为基础，运用“微改造”理念，在不破坏原有建筑物的前提下适度改造，贴近自然，确保地区可持续发展。同时，把低碳生态的理念深入到乡村的生产和生活的每个环节，真正实现绿色发展的新场景。例如在改造过程中深入贯彻贴近自然、废旧物利用、就地取材等措施，以彰显海岛、山区乡村自然淳朴的魅力为目标，在此基础上进行地区的生态开发工程。将绿色发展的理念融入乡村的产业结构、生活空间、生产方式，形成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人民精神生活充实丰富的新图景。

（四）实现发展成果共享，提升人民获得感幸福感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乡村转型发展的效果是否好，改革是否有成效，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人民群众的幸福感和获得感。无论选择发展什么样的产业方向，都要坚持发展成果共享，这也是和“以人为本”的发展理念是完全一致的。在产业发展方面，边缘乡村在发展中着力吸引更多要素资源，特别是人口的集聚，鼓励更多的本地居民参与到乡村发展，包括民宿的运营、闲置农房的出租、改造等，切实实现本地居民的就地创收；在生态方面，綠色生活和生产方式融入本地居民生活，也是成果共享的一部分内容。花鸟岛在发展过程中始终将人民的获得感放在首位，在新时期探索未来乡村建设，以数字化为手段，人本化和生态化为目标，推动公共服务优质共享，打造服务、艺术、社区治理等综合应用场景，在更高水平和程度上实现供需对接，形成群众看得见、摸得着、体会到的“共同富裕的新生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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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2022年度浙江省党校系统社会科学联合会规划课题“偏远地区未来乡村建设路径研究”（ND22305）。

（作者单位：中共舟山市委党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