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社会网格化管理的发展脉络及其展望
——基于CiteSpace的可视化分析

2023-09-06 08:42羊中太胡梦棣
河南牧业经济学院学报 2023年4期
关键词:网格化发文图谱

羊中太,胡梦棣

〔青海民族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青海 西宁 810007〕

一、引言

2004年,北京东城区首次采用城市网格化管理,运用电子网格地图技术,将整个城区划分为若干个网格单元[1],并与城市部件管理法相结合,实现了城市管理精准化。此后,网格化管理凭借其管理精细化、高效化、协同化等优势在全国各地推广,形成了丰富的实践案例[2]。学界最早主要关注三大网格化管理模式:北京模式、上海模式以及舟山模式。舟山模式第一次将网格化管理运用到乡村,实现从管理到管理与服务并重[3],是网格化管理从基层维稳发展到公共服务供给的典型代表,网格化管理具有明显的本土化色彩。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改进社会治理方式,创新社会治理体制,以网格化管理、社会化服务为方向,健全基层综合服务管理平台”,网格化管理作为社会治理的有效方式正式从地方实践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以执法力量下沉、治理结构整合、治理资源协同等方式展开基层社会治理[4]。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也特别强调“构建简约高效的基层管理体制,实行扁平化和网格化管理,推动治理重心下移,尽可能把资源、服务、管理放到基层”,网格化管理成为中国特色社会治理,特别是基层治理的重要制度和形态[5],被视为解决基层社会治理问题的有效工具,能够打通政策执行的“最后一公里”[6]。

随着网格化管理研究蓬勃发展,适时对网格化管理相关文献进行整理回顾,无论是从网格化管理领域的学术研究还是社会实践需求角度来讲都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学界尚未有基于CiteSpace对网格化管理研究进行文献可视化分析的综述文章,因此本文旨在运用CiteSpace软件对网格化管理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总结网格化管理发展脉络并给予展望,为网格化管理后续研究提供方向借鉴。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1.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一款针对文献可视化的文献计量软件,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华人教授陈超美研发,被称为是科学计量领域异军突起的知识图谱绘制工具[7]。因其具有操作易上手性、界面简洁性、图表美观性以及结果易理解性等优势,深受国内学者欢迎[8]。本文使用CiteSpace6.1.R2版本,对所选文献的作者、机构、关键词进行分析,以知识网络图谱呈现该领域的力量分布、研究热点、研究前沿及未来趋势演变,梳理网格化管理发展脉络并依此作出展望。本文的初始参数设定见表1。

表1 CiteSpace初始设置

2.数据来源

绘制知识图谱,首先要保证所检索的文献数据要精准全面,其次要保证所选文献具有权威性以确保知识图谱的科学性。本文为使分析结果全面、精准、客观,文献数据的来自广受学界认可的中国知网(CNKI)刊发的核心期刊及CSSCI期刊,通过高级检索方式,设定检索的时间范围为2004—2022年,以“网格化管理”为主题词进行精确检索,共得到文献470篇,检索时间为2022年10月10日。为确保可视化质量去除了会议、报纸以及作者不明的无关文献,获得有效文献333篇,使用中国知网里的“Refworks”格式导出,进行后续的可视化分析。

三、网格化管理研究脉络分析

1.发文量分析

通过研究网格化管理发文量的时间分布图,我们可以有效获取该领域这一时间内的研究进展情况,统计2004—2022年间网格化管理研究的核心期刊发文量,获得网格化管理文献时间分布图,如图1所示。

图1 2004—2022年网格化管理研究文献时间分布图

整体来看,网格化管理领域的文献产出呈匀速上升趋势。2004年北京城市网格化管理的成功实践使网格化管理迅速风靡全国,学者们开始关注网格技术在管理领域的应用研究。2005年,学者郑士源、徐辉、王浣尘探讨了国际上兴起的、旨在实现互联网所有资源互通共享的网格技术,在对其理念及应用进行综述的基础上,正式提出将这一思想和方法应用到管理领域,并对网格化管理未来可能成为新型社会的组织和管理模式做出合理预测[9]。往后的几年里,有关网格化管理研究的文章呈现递增态势,这也与网格化管理在我国各大城市管理中得到广泛应用有莫大关系,学者们越发关注这一领域,文献产出在2008年出现第一个小高峰。2013年《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公报》中,国家正式提出了社会治理命题,并首次将网格化管理写入党的全会决议。可以看到2013—2015年间网格化管理的文献产出量较多,这也说明网格化管理领域的学术研究受到国家大政方针的影响,有着较为明显的与政策同行的特点。2015年往后,网格化管理有关文献的产出有所回落,可能是由于该时期学界对网格化管理的研究话语发生转变,逐渐从网格化管理转向网格化治理。同时这一时期网格化管理在广泛应用的同时也显露出一些内在问题,研究中开始对网格化管理进行重新审视与反思[10]。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在我国大面积爆发,网格化管理充分发挥组织和动员广大人民群众的重要功能,在疫情防控攻坚战中功效显著,这再次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学界对相关文献的研究掀起新一波热潮。

2.核心作者和合作网络

拥有丰富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的核心研究者是该领域研究的主力军。通过CiteSpace软件我们将分析对象(Node Types)选为作者(Author),通过调试相关参数,对该领域的研究作者进行共现分析,得出作者网络图谱,如图2所示。图中可知共有节点418个,连线355条,网络密度0.0041。作者节点字体大小代表其发文量多少,连接线条表示合作性。我们观察整个合作网络图谱,可以发现存在着一些小网络,但网络密度一般,整体上看较为分散,这表明该研究领域缺乏团队合作意识。图中有较多的单个作者,也有一部分作者有过单次合作,其中网格密度相对较大、合作人数相对较密集的团队是李舜、蔡玉芳、孙海燕、卢树华、徐蕾等作者组成的,该团队主要研究的是社区妇幼保健网格化管理工作模式。目前网格化管理研究领域形成了李舜、蔡玉芳、孙海燕、卢树华、徐蕾,何厚全、张建坤、杨岭,李德仁、邵振峰、彭明军、宾洪超三个主要研究团队。

图2 网格化管理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3.发文机构

研究发文机构有利于我们了解该领域研究的机构力量分布。将CiteSpace软件的分析对象选为机构(Institution),分析发文机构以及机构合作网络,如图3所示。在此基础上统计出各机构发文数量,展示发文量前5的机构,见表3。

图3 网格化管理研究的机构合作网络图谱

首先,通过图表可知网格化管理领域有哪些研究实力较为突出的机构。排名第一的是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总发文量为6篇;排名前三的武汉大学测绘遥感信息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和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发文量均为5篇;大多数机构发文量在2-3篇。其次,机构间合作网络密度较小(Density=0.0028),整体上较为分散,可见该领域机构间合作也较为缺乏。大多数机构处于单打独斗状态,如发文量排名第一的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并未与其他机构有明显合作关系;一些机构间只有少量合作,如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与其他机构有合作发文但合作规模不大。最后,该领域核心作者发文量与所属机构总发文量间也并不具有严格对应性。通过对表2和表3的发文作者与所属发文机构进行比对,发现排名第一的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机构总发文量6篇,但发文作者前十中,该机构作者却并未上榜,究其原因是出现一个机构有多位研究者涉及该领域,但彼此间并无合作,机构总发文量大,这一现象在学术界被称为“多点开花”[11]。研究的理想情形是某一研究领域机构间,应该既有核心领军人物,又能做到“多点开花”,形成该领域的研究合力,如此才能使网格化管理领域的研究实现深入而精细的发展。

表2 网格化管理研究排名前十的发文作者

表3 网格化管理研究排名前五的研究机构

4.高被引文献分析

一篇文献引用率高意味着该文献的理论观点更具专业性、权威性。整理出网格化管理研究中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如表4所示。该领域最具代表性的文献即郑士源、徐辉、王浣尘在《系统工程》中发表的《网格及网格化管理综述》一文,被引频次达到697次。其他引用率排名前十的文章产出时间较为分散,文献被引用频次都相对较高,这说明人们对网格化管理研究存在持续性关注,该领域研究很受重视。通过对高被引文献的研究内容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具有两大特点:一是研究主题与热点地区的实践发展相契合,通过对北京(文献6)、上海(文献9)、舟山(文献2)等网格化管理推行热门城市的实践进行个案或多案比较分析,解读网格化管理在城市管理中的应用、成效、存在的问题并进行思考[12-13],以求网格化管理能实现与社区自治的良性互动。二是对网格化管理在社会治理改革中的模式转型备受关注,网格化管理逐步从管理走向服务(文献2)、治理(文献6、文献10)[14]、政府与居民合作共治(文献4)[15]。而顺其时间脉络来看,也能发现网格化管理深受我国社会发展方向与治理实践影响。对该领域的研究视角随着社会治理发展进程从自上而下的单一政府管控向多元合作共治方向探索,极具现实意义和时代创新精神,这些文献为网格化管理在社会治理研究事业中深入而细致的探索作出了极大贡献。

表4 网格化管理研究被引最高的10篇文献

四、研究前沿分析

1.关键词识别

关键词是一篇文献思想和观点的高度概括,可鲜明而直观地表达出文章的研究主题和研究内容[16]。通过CiteSpace软件对整理的333篇文献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绘制出关键词共现图谱,见图4。图谱中共有396个节点,559个连线,网络密度为0.0071,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和中心性大小可以展示我国网格化管理领域的研究主题,图中有连线的关键词是指在文章中这些关键词有同时出现。图谱中可以发现“网格化”这一节点不仅形状最大,且颜色最为丰富,这表示该领域对“网格化”研究的持续时间最长、热度最高。其次出现频次相对较高的还有“社会治理”“社会管理”“基层治理”等。通过对文献脉络的梳理,再结合以上热点主题分析,网格化管理可以从实践解读和模式转型两个方面进行研究。

图4 网格化管理关键词共现图谱

某个关键词在网络图谱中所起的中介或桥梁能力的大小体现在它的中介中心性上。整理出中介中心性排名前10的关键词,见表5。其中“网格化”“网格”这两个关键词对于关键词共现图谱的中介桥梁作用最大。这说明该研究领域的着力点是网格化,其作为至关重要的研究议题,是网格化管理研究的重要抓手。

2.关键词聚类分析

本文使用CiteSpace软件在关键词共现图谱的基础上进行聚类分析,制成关键词聚类分析图谱,以此来反映研究前沿,如图5所示。

图5 网格化管理关键词聚类图谱

为了提高图谱易读性,保留了频次在前6的聚类标签。图谱中可知该知识图谱聚类模块值=0.7725,其临界值是0.3(模块值>0.3,表明划分的社团结构显著);平均轮廓值=0.955,该临界值是0.7(轮廓值>0.7,表明聚类结果具合理性)。以上两值是判断聚类图谱质量的重要标准,在[0,1]区间内,两值越高,表明该聚类结果越显著、合理、可信,可对其进行深入分析。由图5可知,形成的六个聚类分别是:#0网格化、#1网格、#2社会治理、#3社区治理、#4基层治理、#5网格技术。这些聚类大致勾勒出了我国网格化管理研究内容版图的轮廓,直观地体现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前沿。

CiteSpace的聚类信息汇总方法还能查看各聚类标签的聚类轮廓值、聚类大小等信息,这些指标可以使我们迅速了解聚类状况,如表6所示。其中“网格化”聚类规模最大,这也是网格化管理在各领域运用的理论基础。而聚类效率最高的是“基层治理”,与之相关的还有“社区治理”“社会治理”,这说明基层社会治理是现今我国网格化管理研究的热点和重要内容。

表6 高频关键词一览表

3.网格化管理主题热点的演进路径

时区视图(Timezone View)正式从时间维度来展现网格化管理研究的演进路径,体现文献的更新及其相互影响情况。关键词的节点位置对应着其在何时首次出现,节点间线条的多少及其颜色种类则体现其不同的活跃度,连线越多、颜色越丰富,表明关键词活跃度越高,见图6。

图6 网格化管理研究的关键词时区图

节点最大的关键词“网格化”兴起于2006年。这一时期网格化理念被引入管理领域,并最先应用于我国城市管理,后续出现了与城市管理相关的节点如电子政务、应急管理、社区服务等,这些是网格化管理最初研究的热点方向。随着社会发展变化和群众对管理要求的提升,“社会管理”一词相应在研究中爆发,该时期网格化管理致力于实现各地社会管理创新的有益探索[17],网格化管理在多领域实现“百花齐放”。2013年我国社会管理体制改革达到新高度,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把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作为中国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政府和社会开始广泛关注“治理”一词,网格化管理作为推进基层社会治理转型的重要工具,也亟需向网格化治理有所转变[18]。有研究指出这一转变不是简单的名词转换或技术升级,网格化管理需要从治理理念、治理目标、权力逻辑、功能定位和运行机制等方面实现内涵转换[19]。也有学者通过对网格化治理形态的底层逻辑及其功能形成进行中微观考察,发现网格化治理的运作存在“简明化”和“复合化”两种逻辑,使得其不仅能够在复杂情境中保持治理对象、治理要素、治理主体、治理过程的简单、清晰、明确、精准,还能实现整合、动员和融通,形成基层治理合力。网格化治理得以不断嵌入我国治理体系中,研究热点受我国治理政策导向影响并随之演进。随着大数据、智能化时代的飞速发展,网格化管理领域相应出现了数字城管、智慧城市等热点研究,进一步推进到社会基层治理各个角落。以大数据赋能,网格化托底,突出科技支撑,探索新型基层治理模式将是鲜明的时代导向。

五、结论与展望

1.结论

基于CiteSpace可视化软件,对中国知网收录的333篇有效的网格化管理核心期刊进行发文量时间、作者及合作、机构及合作、关键词共现、聚类以及时区图分析,总结了网格化管理研究领域的脉络,结论如下。

第一,从发文量时间分布特征上看,21世纪以来,受到社会管理实践、社会发展方向、国家大政方针的影响,该领域文献数量呈波动式上升,这表明该领域研究紧跟时代潮流和社会发展进程。我们可将其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05—2012年,最初受我国城市管理发展的需要,网格化管理萌芽,初步发展阶段文献产出量相对不高。第二阶段是2013年至今,属于新发展阶段,社会治理理论被正式提出,国家层面对网格化管理工作作出肯定,该阶段对网格化管理研究颇丰,并随着基层社会治理的政策导向逐渐演变到治理视角。文献研究内容包括经验解读、问题探讨、体制创新、模式转型,热点关注度高,文献产出数量较多。

第二,从研究力量上看,该领域出现了王浣尘、李德仁、李鹏、何厚泉等核心作者和郑士源、竺乾威、孙柏瑛等高被引作者。三个作者合作团队包括上海市卢湾区卫生局李舜、蔡玉芳、孙海燕、卢树华、徐蕾,东南大学何厚全、张建坤、杨岭,武汉大学李德仁、邵振峰、彭明军、宾洪超。发文量较高的机构有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武汉大学测绘遥感信息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等。存在的问题是该领域合作意识有待加强,还未形成强有力的合作网络。不论是作者间亦或是机构间合作关系都较弱,需要进一步加强机构间、个体间的沟通与交流,实现网格化管理领域研究带头人与全国多地开花并行。

第三,在研究的热点及重难点上,基层社会治理是网格化管理领域研究的热点与重要视角,具体到在城市中技术管控类事务和治理服务类事务是城市网格化管理应用研究的重点。重构国家与农民关系、探讨网格化治理模式在乡村领域的可行性与适用性是该领域所要关注的重点[20]。研究难点有两个:一是随着研究话语的转变,有关新时期网格化治理理论研究方面仍存在不足,如何制定出一套系统科学的理论支撑,用以指导网格化治理更好发挥新时代治理工具作用,是该领域所要关注的一大难点。二是网格化治理作为基层政府自上而下推行的治理形式,在发展中不可避免地出现行政化色彩,影响社会自治能力发挥,今后网格化治理如何平衡国家与社会良性互动,有效提高社会自治能力成为其领域研究的又一难点。

2.研究展望

当前我国新的中心任务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在新形势下更要构建好本土化治理体系,以党建引领的网格化治理模式,推进社会治理精细化、人性化,全力打造共建共治共享治理模式,进一步实现我国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在此背景下,我们对网格化治理研究作出展望。

首先,就当前该领域研究力量的现状来看,未来要注重学者间、机构间的沟通协作。在机构中甚至各机构间形成一定规模的、庞大而又稳定的研究团体,巩固新时代以来在脱贫攻坚、全面小康,深化改革、加强顶层设计,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维护社会和谐稳定等方面的优良成果。学科领域上要打破学科间壁垒,实现跨学科交流,使研究者之间、研究机构之间实现协同合作,产出更多高质量成果。

其次,就其自身理论研究来看,当前我国针对网格化治理的理论研究要慢于治理实践,有关新时代网格化治理的理论研究仍显不足,还未探索出一套系统科学的理论体系。网格化治理能有效解决基层群众诉求、提升群众幸福感、维护社会长治久安,多元主体参与、政府与社会合作治理弥补了过去等级式官僚制的缺陷,改变了过去政府单一管控形式,实现社会治理多元化,进一步提高基层社会治理水平。对网格化治理理论的研究有利于指导网格化治理继续创新出更贴合中国式现代化基层治理新模式,维护基层社会和谐,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为此我们要紧紧把握我国政策导向、立足基本国情与揉合地方特色,不断探索和总结网格化治理的新特点和新规律,提炼新概念和新理论。研究方法上要打破以往单一个案研究,实现多案例比较研究,增加案例历时性研究。对经验观察得到的资料进行归纳概括,实现理论建构,最后要结合实证研究等研究方法,使理论经受住事实检验,创造出系统科学的理论体系。

最后,就其研究内容来看,网格化治理应用领域逐渐从城市推广到农村、从东部沿海发展到西部内陆,不断深入到我国基层社会事务方方面面。在研究内容上要加强网格化治理在乡村领域的研究,关注该模式在乡村治理中的可操作性、适用性,创新德治、自治、法治“三治融合”下大数据+网格化乡村治理体系,推进乡村治理能力现代化。另外不同地域、不同民族背景下,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等因素导致的社会治理的独特性与多样性,要求网格化治理模式在实际中做到因地制宜、经验创新,针对少数民族地区基层社会治理,构建“一主多元”式治理模式。要在坚持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的同时,激活当地传统社区组织、一般社会组织、群众个体的治理能动性、创造性,使网格化治理嵌入基层治理体系,实现基层治理精细化,突出基层治理人本化、法治化,以网格化治理模式推动基层社会合作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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