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研究

杨兴波

摘 要 统筹推动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建设，对于学生全面发展与国家高层次技能人才培养具有关键作用。在厘清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三链融合模式基础上，从产业发展需求、现代化技术应用与专业课程教学三方面出发，对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的构建思路进行剖析，即要围绕产业发展需求促进技术技能型人才“增量培优”、推进职业教育人才培育“数智升级”、提升职业教育学生岗位“胜任能力”。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的构建策略为：在产业链促进专业链方面，以校企双方联动打造教学保障体系；在技术链推动专业链方面，以数字化技术构建教学支撑体系；在产业链融通技术链方面，以产业创新升级构造教学实践体系。

关键词 技能型社会；职业教育；全贯穿式教学体系；三链融合

中图分类号 G7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219（2023）11-0037-06

2021年4月，全国职业教育大会创造性提出了建设技能型社会的理念和战略，描述了“国家重视技能，社会崇尚技能，人人学习技能，人人拥有技能”的技能型社会特征，为我国职业教育改革发展赋予了新的时代使命。2022年5月，新修订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进一步提出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教育强国和技能型社会的美好愿景。国家将构建技能型社会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构建技能型社会的目的在于将职业教育体系内化为国家经济发展动力，真正实现职业教育与国家经济发展命脉的紧密衔接，促进综合国力提升[1]。从现实情况来看，职业教育是全民教育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是构建技能型社会的源动力，肩负着培育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的重要使命[2]。而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可将产业链、技术链与专业链相融合，实现科教、产教与产业升级一体化发展，全面提升职业教育人才培養质量。

一、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的主要内涵

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主要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产业链与技术链融合，产业链与专业链融合，以及专业链、技术链与产业链（简称“三链”）融合。

（一）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

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理念来源于科教融合，属于科技和教育两大领域衔接范畴[3]。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体现在两方面：一是现代化信息技术更新与职业教育教学相互融合渗透，调配适宜。二是互联网科技应用与专业课程规划相结合，利用“产学研一体化”“工学结合”与校企合作等理念，发挥现代化技术对专业的推动作用。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实质上以“三主体合作”结构为内部支撑，具体是指政府、相关企业与职业院校三主体之间进行合作与互动的模型状态[4]。三个主体分别独立，以螺旋式状态上升，并交织、叠加衍化结构模式与状态，从而推动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建设。因此，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以科教融合为契合点，借助现代化技术更新职业教育专业教学手段，为职业教育教学课程发展提供坚实技术支撑，促使技术链与专业链融合局面更好实现。

（二）产业链与技术链融合

按照产业链与技术链的关系，可以将产业链与技术链融合状态划分为两种：产业创新发展推动技术链进步和技术链发展促进产业升级。详细而言，发达地区职业教育产业发展具有资金雄厚、技术支撑与人才储备等发展优势，产业链与技术链融合表现形式大多为技术链促动产业链；而多数发展中国家与经济欠发达地区由于其自身财政基础薄弱、创新技术经验积累不足以及人才资源缺乏等阻碍因素，两主体融合模式多表现为产业链助推技术链[5]。整体而言，我国正处于“产业链发展推动技术链”向“技术链创新赋能产业链”转换的重要阶段，需要克服职业教育发展中面临的需求节点多、要素部门协同配合性不足、产业发展整合协作意识弱等瓶颈。由此，产业链与技术链融合需发挥技术创新能力，着重与相关产业链进行互补互惠，积极寻求社会资金和技术支持，增强部门之间协调性，以实现“产业链发展推动技术链”向“技术链创新赋能产业链”融合的目标。

（三）产业链与专业链融合

产业链与专业链融合理念来源于校企合作，属于职业院校与企业互惠互利的形式。目前来看，我国职业教育产业链与专业链融合现状不容乐观，大部分职业院校与产业合作还停留在校企合作初期阶段。校企合作实质上是指企业与职业院校人员之间技术流动，代表的是知识系统与产业系统之间合作[6]。然而，当前我国多数职业教育存在产业链与专业链“双链”互融效率低、校企合作形式单一、合作深化程度不够等问题。就专业链而言，企业应当协助职业院校进行数字化建设，提供科研设备与培训文件，推动职业院校创新实验室，打造职业教育全贯穿式融合育人环境。就产业链而言，在“校企融合”理念模式熏陶下，职业教育融合育人成果可促进大批职业院校学生适应经济社会发展，同时推动匹配产业战略需求人才进入对应职业框架。据此可知，产业链与专业链融合以校企合作为融合点，可驱动技术技能人才流动与模式创新并进，推动协同育人目标实现。

（四）“三链”融合

三链融合理论来自于亨利·埃茨科威兹（Henry Etzkowitz）提出的三螺旋理论[7]。本文以融合深度为划分依据，将“三链”融合分为弱融合、中度融合与深度融合三种情况。弱融合状态是“三链融合”的起点，其特征是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之间融合率低，三种主体之间交集较少，要素流通不够顺畅。弱融合状态不利于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教学体系的建设。中度融合是“三链”融合时的过渡状态，具体是指以企业转型升级为发展需求导向，着力于职业教育专业人才培养，以达成教学体系普及化以及产业均衡发展等关键目的。中度融合致力于推进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深度融合，促进职业教育人才、教学体系、企业资本等要素流通顺畅及沟通管理机制优化升级，促使各主体共同利益平衡以及拓展各自进一步融合的空间。深度融合接近于“三链”重叠状态。相比于“三链”中度融合，三链深度融合的融合面积更大，“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边界更加模糊，要素节点衔接更加通畅，嵌入更加牢固，三链融合状态趋向稳定。

二、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的构建思路

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应基于“三链”融合模式，根据社会人才需求方向与国家战略发展趋势而定，力求解决“培养什么样的人才”与“怎样培养人才”的核心问题。鉴于此，分别围绕产业发展需求、现代化技术应用和专业课程教学对构建思路展开分析。

（一）围绕产业发展需求，促进技术技能型人才“增量培优”

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将学生专业学习与产业发展紧密结合，旨在增强职业院校学生实践水平與职业能力的同时，满足产业发展需要。对此，为适应产业发展需求，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应从促进技术技能型人才“增量”和“培优”角度出发，助力技能型社会构建。

首先，在“增量”角度应当持续扩大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规模。一方面，经济发达及教学基础资源丰厚地区，要稳步化、阶段化拓展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规模，尤其应在综合条件优势地区建立职业院校，全面提升职业教育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数量。在职业教育人才稀缺地区布局建设特色职业院校，有针对性地扩大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规模，赋能职业教育产业发展。另一方面，国家及社会要围绕技能型社会建设，通过推进产教融合持续赋能“三链”教学体系育人规模扩大，要更加专注于职业院校与企业在人才培养上的深层次联动与融合，推动“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育人规模与产业发展需求相互平衡，实现职业教育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数量增长的目标。

其次，在“培优”角度应当强化技术技能型人才综合素养。一方面，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不仅要积极主动适配产业结构升级与转型对人才提出的新要求，还需明确人才培养方向与准则。在推动学生筑牢专业知识的同时，鼓励其学习职业教育前沿理论、拓展自身素质、提升技能水平。另一方面，职业院校要将立足技能型社会构建目标建设“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放在首位，围绕经济社会发展与产业战略发展对技术技能人才的需求，坚守职业教育技能人才培养定位，优化课程设置，推动学生强化技术技能积累。通过技能型人才培养促进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之间实现更深层次衔接、更深领域融合以及形成多元平衡局面，从而全面提升职业教育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质量。

（二）围绕现代化技术应用，推进职业教育人才培育“数智升级”

随着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以及区块链技术发展及广泛应用，科技创新正逐渐渗透到大众生活各个方面。但从侧面来看，现代化技术迅猛发展也加速了各行业产业的淘汰与升级优化，变革与更新成为社会发展的根本逻辑。在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如何融合智能化技术发展，推动三链深度融合，仍是构建职业教育教学体系的重点问题。

现代化技术在“三链”贯穿式教学体系中起到关键的衔接作用，可有效深化“三链”贯穿式教学体系育人成效，推进职业教育人才培育“数智升级”。因此，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需增强现代化技术应用，推进职业教育人才培育“数智升级”。具体可分为三点：首先，针对不断变化更新的产业技能人才要求、岗位需求变动与职业类型分化，职业院校需根据国家及社会人才战略转变调整培养理念，分析形成相对应的高层次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规范体系，以推动全贯穿式教学体系融合智能化技术纵深发展。其次，职业院校应聚焦于互联网及大数据智能技术发展方向，“因需制宜”调整教学体系中的内容，切实提升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育人实效。最后，职业院校要弘扬“技术服务社会、技能回馈社会”理念，将现代化技术应用构建思路融入教学体系构建过程，在学生心中稳固回报社会的价值追求，充分彰显职业教育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的责任意识，为职业教育人才培育“数智升级”营造良好环境。

（三）围绕专业课程教学，提升职业教育学生岗位“胜任能力”

从现状来看，当前国内职业院校人才培养中实践应用目标与教学目标相对独立，存在“脱节”现象[8]。尽管职业教育每个课程都有相对应的实践目标与专业目标，但由于缺乏正确指导，职业教育目标之间实质关联不强。而“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融合贯穿式教学体系由若干个实践与理论环节构成，从产业链、专业链、技术链三个维度进行分类概括，紧密结合职业教育专业课堂教学内容，可实现课堂教学向课外实践延伸，提升职业教育学生岗位“胜任能力”。技能型社会背景下，“专业”维度在整个职业教育全贯穿式教学体系中占有至关重要的位置。具体而言，专业培养可通过实际训练方式锻造学生对岗位的“胜任能力”，加速学生技能应用水平向职业岗位“胜任能力”转化，提升学生对未来职业的理解与期待，推动学生逐渐形成职业能力。因此，在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过程中，需注重目标导向重要作用，应将构建思路融入教学体系构建与课程设计全过程。一方面，推动学生适应专业领域内任意岗位能力，提升学生就业竞争力。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过程中，会针对不同专业学生，打造其在职业教育领域详细应用技能，同时通过实施过程中与行业企业深度合作，让学生对具体产业领域的认识更贴合现实，有效提升学生就业竞争力。另一方面，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通过将专业与产业相衔接，针对产业发展需要构建与之相对应的教学体系，深化学生对职业教育教学体系的认识，了解行业需求和发展趋势，有针对性地提升学生技术技能水平，提升职业教育学生岗位“胜任能力”。

三、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的构建策略

技能型社会背景下，应基于产业链促进专业链、技术链反推专业链、产业链融通技术链的融合模式，并结合上述构建思路，构建“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具体构建策略如下。

（一）产业链促进专业链：以校企双方联动打造教学保障体系

由产业链与专业链融合模式可知，二者融合主要源自于校企合作。鉴于此，以“三融合”理念引领、以“三统筹”衔接内容、以“双维度”合作互补，从而促进校企双方有效联动，提升产教融合质量，为构建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奠定基础。

第一，“三融合”理念引领。“三融合”理念主要是指“校企文化融合育人”理念、“校企师资整合平衡”理念与“1+X+Y”书证融通理念相互融合。首先是校企文化融合育人理念。在技能型社会背景下，作为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具有凝聚社会力量的重要作用[9]。因此，在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过程中，要充分发挥产教融合作用，促进校企文化融合育人理念形成。一方面，在班级进行企业化管理。职业院校可与企业合作建立产业化管理园区，评价学生在课堂上的表现并以“虚拟”KPI的方式进行记录，推动学生熟悉企业化管理流程，提升个人岗位能力素质。另一方面，在企业推广校园化体验。企业与各大职业院校开展合作，将职业院校专业教师引进产业链，以深化其敬业爱岗的集体精神，提升职业素养，推进产业建设。其次是校企师资融合理念。师资队伍建设是产教融合的关键环节，可为职业教育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提供助力。在思想上，职业院校与企业可合力打造培训平台，培育既懂理论又了解操作的高质量师资队伍；在行动上，职业院校与企业需探讨一种互惠互利的指导机制，鼓励有能力的人才到对方单位进行学习指导，同时提高其待遇，在提升优秀师资团队积极性的同时推动人才流动。最后是“1+X+Y”书证融通模式构建理念。“1”是指学历证书，“X”是指职业技能等级证书，“Y”代表职业能力。详细而言：一方面，学生应在获得学历证书的基础上，积极应对社会形势变化学习其他各项技能，取得职业技能证书；另一方面，学生需在具体工作岗位上总结经验，培养创造性思维，获得支撑自身发展的职业能力，从而实现全贯穿式教学体系育人内容的内化与应用。

第二，“三统筹”衔接内容。以产业链促动专业链，校企双方联动提升产教融合质量可从“招生”“管理”“建设”三方面统筹教学内容。首先，统筹校企双方生源与就业平衡。职业院校需加强与企业的信息交流，同时了解行业战略与发展状况，与企业共同制定招生规划，实现生源与就业的精准对接。其次，统筹校企双方协同管理。校企双方可共同构建管理监督委员会，明确监督，推进协同管理。同时，应搭建校企科研教学合作“绿色通道”，实现教学科研及时沟通配合，以保证人才培养质量。详细来说，企业和职业院校可组织人员开展经验分享会，通过对学校教学内容的探讨与产业技术的研究，既能科学匹配双方运行环节，又能有效提升学生的个人素养与技能水平。最后，统筹建设国家高質量教育体系。从宏观来说，任何产业链与专业链都是社会网络中微不足道的“小分子”。要提升产教融合质量，就必须结合产业链与专业链共同发力，培养高精尖技术技能人才，积极迎合国家战略方向与社会发展目标，为构建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建设提供基础保障。

第三，“双维度”合作互补。一方面，从主体维度出发，职业教育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涉及到政府、企业、职业院校三个主体。政府在职业教育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中扮演着掌控全局的重要角色，应统筹协调、汇集各方力量为职业教育提供资金、政策及信息资源。企业是与职业院校发展紧密联系的主体，一是应积极升级自身架构，以科学的运行模式吸纳更多技术技能人才，助力技能型社会建设；二是需积极对接各大职业院校，投身于职业教育人才培养过程。职业院校是构建全贯穿式教学体系以及推进产教融合的关键场所，需积极配合国家战略与职业教育发展方向，与社会、企业发展状况对接，培养高水平技能人才。另一方面，从合作类型维度出发，职业院校与企业通过共同招生、共同管理和共同建设等行动，可提升彼此之间的信任度，有利于形成公平互惠的合作关系，增强产教融合质量。详细来说，职业院校要主动作为，推动职业教育发展与终身学习目标、教学内容与职业需要、学习过程与生产运行过程、课程体系与职业规范、毕业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之间的精准对接。在上述环节联结过程中，突破传统模式瓶颈，满足技能型社会的人才需求的同时，反推企业优化自身服务，保障校企合作与产教融合的流畅性，打造全贯穿式教学基础保障体系。

（二）技术链推动专业链：以数字化技术构建教学支撑体系

当前，我国数字化技术蓬勃发展，正逐渐向各领域有效渗透。因此，技能型社会背景下，职业教育应充分发挥数字化技术对专业教学体系的赋能作用，以技术链推动专业链，构建“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支撑体系。

第一，着力推动专业教学内容数字化。技能型社会背景下，构建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用技术链反推专业链，具体可从三方面出发：首先，职业院校可构建职业教育线上线下一体式教学空间，依靠互联网信息技术，将教学资源与课程体系、师资力量结合，提升专业教学质量，推动学生在学习数字技能的同时，适应数字化时代变革。其次，挖掘职业教育相关数字信息。一方面，职业院校可通过建立职业教育信息数据库，对数字信息进行深度挖掘，丰富职业教育教学内容，并使用智能化信息技术分析数据所反映的深层次问题。另一方面，搭建开放共享的职业教育公共数据平台，推动各方主动参与数据信息挖掘与构建，加快职业教育教学的数字化转型。最后，职业院校应将正确价值观念与行为规范作为支撑职业教育教学数字化转型的文化价值基础，并严格把握数字技术在职业教育教学中的应用权限，为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建设提供技术支撑。

第二，深度挖掘专业教学数字化项目。技能型社会背景下，数字项目是赋能职业教育教学数字化转型的关键抓手，因此职业院校应组织多方力量进行协同构建，赋能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建设。一方面，从理论层面来看，职业院校可利用开辟科研项目和创新课题的方式推进职业教育专业教学数字化研究，同时开拓数字资源、智慧治理等具体研究领域，促进职业教育教学数字化整体理论水平提升。从实践层面来看，职业院校要深化与科研院所以及数字化企业的战略合作关系，以产教融合为抓手，从技能人才实践操作与教师团队具体演示等方面开展合作，推动职业教育专业教学数字化实践能力提升。另一方面，将各类型数字化项目与职业教育专业教学领域进行紧密结合，统筹推进职业教育教学数字化转型。具体而言，职业院校与科研院所可从职业教育专业设置、数字化师资队伍培养出发，赋能职业教育体系数字化转型。宏观上，可将数字化项目统一规划进职业教育教学数字化改革整体路径中，设置职业教育数字化发展可能遇到的问题并寻求解决方式。中观上，要推进产业数字化项目、科研院所创新活动与职业教育专业教学建设行动全方面融合，如开设专门的数字化课程以培养相关人才。微观上，要利用产业数字化发展本身具有的智能化与虚拟化技术优势，深化与职业教育资源的技术融通，例如打造职业教育智慧课堂，构建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建设支撑体系。

第三，打造专业教学数字化治理体系。专业教学数字化治理体系是赋能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关键路径，可为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提供有效手段。首先是巩固基础数据网络建设。硬件方面，国家可推动建立“国家—城市—院校”三阶段式数据中心，通过技术引领链条升级，加速院校数字化教学资源及技术设备更新。软件方面，职业院校应协同企业构建数字化创新基地与智能化融合课程体系，探索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推动专业教学数字化治理体系建设。其次是牢固职业教育数据链条建设。一方面，政府部门应联合企业和职业院校建立标准统一的数据传输通道，提升职业院校与企业之间数据的传输速度与质量。另一方面，依托互联网及区块链技术，打破院校证书与企业资历之间的瓶颈，牢固两主体之间的技术链条。最后是稳固数据安全保障体系。一是国家要建立与完善职业教育数字化相关法律法规，规避数字化转型带来的技术风险；二是企业要加快推进数字化技术的更新频率，降低各主体参与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顾虑；三是各主体要建立自身的“防火墙”，通过优化自身系统，避免在数字化转型中出现信息泄露及信息篡改现象，确保“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数据信息安全。

（三）产业链融通技术链：以产业创新升级构造教学实践体系

产业是提升职业教育实践教学的关键。通过产业链融通技术链，可有效推动产业创新升级，为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提供实践保障，提升职业院校学生实践能力。

一方面，建设技术产业实训基地。产业实训基地是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的主要实践场所，为培养职业教育高水平技术人才贡献巨大力量。其作用在于为职业教育专业学生提供丰富多样实践岗位与锻炼机会，着力于增强职业教育育人职业适应能力。职业院校应联合企业，借助数字化技术建设联通国家级产业实训基地、省级产业实训基地与市级产业实训基地“三级”教学实践体系，在促进产业创新升级的同时，提升学生实践能力。通过以国家级产业实训基地作为模范榜样，为职业教育人才发展与“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起到代表性作用。

另一方面，打造实践成效检验机制。构建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应以产业为依托，针对教学体系构建情况进行实效检验，从而在确保职业教育育人成效的同时，为产业创新发展提供技术技能型人才支持。具体而言，可分为三个环节：首先，各主体在构建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前，应提前规划教学重点内容，依照职业教育技能型人才培养的战略规划提前进行教学设计，并以产业为依托，打造实践成效检验机制。其次，在职业教育“产业链—技术链—专业链”全贯穿式教学体系构建过程中，各产业主体应及时进行反馈与检测，了解职业教育教学体系构建现状及学生技能实践学习情况，实时追踪学生阶段性实践学习成果及学习状态。最后，在职业教育教学体系构建完成后，各产业实践教学导师可通过专业技能检验及实践学习效果分析等成果检验方式评定学生技能实践学习成果。同时将过程性学习评价与阶段性成果检验相结合，以成果导向为战略方向构建职业教育教学实践体系，提升技能型人才实践水平。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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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Promo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an“industrial chain-technical chain-specialty chain”teaching system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plays a key role in the all-round development of students and the training of national high-level skilled talents. On the basis of clarifying the integration model of the three chains of industrial chain， technology chain and specialty chain， starting from the three aspects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needs， modern technology application and specialty course teaching， the“industry-technology-specialty”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a skilled society is fully integrated. The construction idea of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system is analyzed， that is， it is necessary to focus on the needs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promote the“incremental training”of technical and skilled talents， promote the“digital intelligence upgrade”of vocational education talents， and improve the“competence”of vocational education students. The construction strategy of the“industrial chain-technical chain-specialty chain”full-through teaching system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a skilled society is as follows： in terms of promoting the specialty chain in the industrial chain， the school-enterprise linkage is used to create a teaching guarantee system; in terms of industrial chain， digital technology is used to build a teaching support system; in terms of industrial chain integration and technology chain， a teaching practice system is constructed with industrial innovation and upgrading.

Key words  skilled society; vocational education; all-through-teaching; three chains integration

Author  Yang Xingbo， associate professor of Guangdong Teachers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 and Arts （Guangzhou 510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