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显飞,庄序明,万礼洋
[摘要]“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形成的理论成果和智慧结晶。其丰富和发展了人类文明的基本内蕴与核心理念,是对人类发展基本规律认识的一次质的飞跃。学界围绕“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成逻辑、理论内涵和价值旨趣展开了探讨和研究,积累了较多的学术观点。但是,已有研究并未形成一个完整的理论解析体系。实现对这一全新理论的“饱和式”解读以及对其内涵的“递进式”增益,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达成理论上的整体性,是学界可以尝试努力的方向。
[关键词]人类文明新形态;生成逻辑;理论内涵;价值旨趣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深化拓展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建设方法与路径研究”(21ZDA077);湖南省學位与研究生教学改革研究项目“新时代理工类研究生‘课程思政质量提升的理论探索与路径创新研究”(2021JGSZ071)
[作者简介]易显飞(1974—),湖南醴陵人,博士后,博士研究生导师,湖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湖南师范大学科技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长沙理工大学哲学研究所特约研究员,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庄序明(1998—),湖南醴陵人,长沙理工大学哲学研究所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万礼洋(1999—),湖南长沙人,长沙理工大学哲学研究所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
DOI:10.16743/j.cnki.cn45-1357/d.2023.01.003
2021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提出了“人类文明新形态”这一重要概念。2022年10月1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指出:“明确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并紧紧围绕这个社会主要矛盾推进各项工作,不断丰富和发展人类文明新形态。”[1]国内学界极为关注这一热点话题,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成逻辑、理论内涵和价值旨趣方面进行了积极探索。
一、“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成逻辑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是: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高质量发展,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1]这表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形成和发展,处于极具中国特色的现代化道路的征程之中。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成逻辑进行追溯,可以更加明晰其历史渊源和时代价值,挖掘人类文明新形态在遭受多样化话语体系冲击的背景下保持稳定性和科学性的理论根基。
(一)人类文明新形态来源于马克思恩格斯的文明观体系
寇清杰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深厚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人类文明发展的基本立场、基本观点和基本方法,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中的实践思想、人本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实践和群众史观进行本土化和现代化创新的典范。马克思恩格斯将资本主义文化看作“过渡性”文明形态,将创造共产主义新文明和实现全人类解放当作奋斗目标,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发展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2]。刘仓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来源于马克思主义社会文明理论,马克思主义社会文明理论和中华优秀文化的深度融合与创新共同展示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中国图景,既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升华,也是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后与中华文化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3]。王文东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对马克思主义文明形态理论的批判性继承与创造性发展,是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指引下形成的关于共产主义的文明形态和社会形式,认为马克思文明观中的“五形态论”和“三形态论”等社会发展理念及思想,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了在理论发展过程中应遵循的社会规律和社会准则[4]。郭岩松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理论来源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文明观,马克思和恩格斯从唯物史观出发,批判了资本主义文明所带来的“异化劳动”和“文明的阴沟”。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关于人类文明发展方向和发展要义等问题的具象化,是对当代马克思主义的创新和完善[5]。
(二)人类文明新形态厚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土壤
田鹏颖等通过解码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中国之道”,提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形成奠定了深厚的文化根基,塑造了中华民族独有的精神特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和“协和万邦”等观念和其包容性、人文性等文化特质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文明之基[6]。吴宏政从文化价值层面入手,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深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求同存异”等文化精华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文化价值观来源,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关于“求同存异—合作共赢”等理念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批判性继承的文明理论成果[7]。邹绍清站在马克思主义历史观的大视野下,探析人类文明新形态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之间的底层逻辑,提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对人类文明新形态进行了理论上的补充与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讲仁爱,重民本”作为中华文明精神的核心和灵魂,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了人本思想理论基础[8]。王炳林等提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资源为人类文明新形态贡献了不同于西方的思想观念,认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丰富的哲学思想、道德规范等人文内涵具有重要的当代价值和世界意义,为社会主义文化的繁荣兴盛增添土壤肥料,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了理论生机[9]。可以说,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沃土赋予了这一全新理论以中国气派、中国风格和中国特色[10]。
(三)人类文明新形态熔铸于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实践征程
王水兴从世界历史的视野审视人类文明新形态,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形成于中国式现代化超越传统现代化和资本主义现代化的征程中,是坚持以人为本、社会协调发展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新型文明,蕴含了“协和万邦”等中国价值[11]。王岩等从“已然”和“应然”两个维度探究人类文明新形态与“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之间的有机关联,提出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孕育和发展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人类文明新形态在中国式现代化新篇章、新格局和新征程中进行探索、构建和推进,是中国式现代化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相统一的产物[12]。孙代尧将考察的目光集中在中国共产党的探索历程和人类文明发展的历史视野中,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创造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过程中形成的新文明形态,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逻辑体系是在对矛盾范畴进行扬弃后,在此基础上形成的更高程度的统一,是一个求同存异的过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突破了“依附”或“脱钩”发展的二元难题,推动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历史自觉与文明互鉴的构建[13]。王世泰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式现代化过程中社会生产力和劳动生产交往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认识逻辑、实践逻辑和辩证逻辑等逻辑架构在中国式现代化道路过程中萌芽和创造[14]。综上,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生成逻辑进行脉络梳理,可以体悟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马克思恩格斯文明观在水乳交融的同时,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结合了起来,为世界文明的进步和发展贡献出了中国智慧。
二、“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理论内涵
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理论成果和智慧结晶,是对“五大文明”齐头并进、共同发展的整体观照和理论阐释。
(一)以“人民为中心”为价值内核
陈金龙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创造者是人民,“以人民为中心”是其价值立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文明形态,在其产生和发展的过程中,应始终将人放在第一位,坚持人民主体地位思想,不断为实现人的全面发展而创造物质和经济基础[15]。宋友文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价值立场是人民至上,人民是文明活动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将民心放在第一位,始终坚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文明形态[16]。张振卿从道德向度入手探析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人本逻辑内涵,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价值导向是“人的发展”。人类文明新形态在道德实践逻辑上,坚持将“人”作为理论核心,将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作为道德要义,将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作为道德旨归。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人的发展与幸福在生存论意义上的内在要求[17]。张传平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创作过程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价值,是将马克思关于人的自由全面的发展和人类社会解放的伟大理想具体化、实践化的运动过程。“以人民为中心”在这一新文明形态的创造过程中起主导作用,是对人类文明发展进步的正确指引,是人民逻辑凌驾于资本逻辑,共同利益优先于个人利益的重要导向,展现了不同于资本主义文明旧范式的价值观念[18]。“以人民为中心”不仅仅是理论体系的坚硬内核和生命源泉,同时也是我黨人民立场的深刻彰显[19]。
(二)以“五个文明”为核心构成要素来展现内涵
陈艳波等从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关系中解析人类文明新形态,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的文明范式,认为只有平衡和处理好物质精神文明这两大要素的关系,才能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呈现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应有内涵[20]。张云飞在唯物史观的视角下探析人类文明新形态中的生态文明,提出生态环境建设始终渗透在人类文明重要根基的建设过程中,要坚持“生态兴则文明兴”的历史观点。生态文明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重要组成要素和历史发展方向,是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重要环节,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要素基础[21]。张太原从“五大文明”发挥作用的视域出发,提出政治文明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核心要素,在一定程度上对其他“四大文明”具有较为明显的制约作用。人类文明新形态中的政治文明保障了人民群众的利益,收获了人民群众的支持与拥护,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健全与完善的政治体现,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现和世界文明的发展提供政治基础与制度保障[22]。陈波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社会文明的实践成果,提高社会文明程度、改善社会文明环境能够增强人民的整体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社会文明是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的重要内容,是社会主义文明体系的必备要素之一,有利于社会良好氛围的形成,为人类文明新形态在中国的出场奠定了坚实的结构基础[23]。
(三)以“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内涵实现的动力保障
张颖聪等指出,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核心要义,也是中国百年来取得伟大历史成就的根本保障。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持续发展和创造的动力在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这一政治体制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了动力源泉[24]。邱吉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鲜明特征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民群众只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汇聚成磅礴之势。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人类文明新形态能展现出更高站位、更广思维和更大统筹力度的“指南针”和“定盘星”,是人类文明新形态在未来持续发展过程中聚集人民群众的动力根基和伟大力量[25]。杨军等提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人类文明新形态形成的主要因素,在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过程中,人类文明新形态创造了用自身的崛起与发展来促进世界和平发展的新境界,呈现出新型文明范式的创新性和多样性[26]。寇清杰提出,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产生与跨越式大发展才能成为可能,“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的实现提供了坚实的制度基础和政治动力[27]。综上,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理论内涵进行探究,就要理顺其精神内核、构成要素及其发生的动力保障之间的脉络线路,有助于深入反思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逻辑体系,加深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科学内涵的理解。
三、“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价值旨趣
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在社会文明发展一般规律形成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开创的新型文明架构。对人类文明新形态价值旨趣进行探析与考察,有助于更好地了解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理论内蕴和价值导向。
(一)缔造理论文明发展新式样
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形成过程,是对全世界文明进行“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实践过程,也是在时代“变局”中对文明范式进行价值革命的过程。田鹏颖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彰显了全人类共同价值,对整个人类文明作出了意识形态价值贡献。人类文明新形态在终结“历史终结论”等话语体系过程中,呈现了自身术语的深刻革新性和世界历史性意识形态价值[28]。丰子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中的“新形态”意味着文明新范式的形成,表明人类文明新形态坚持以互相尊重取代敌对,以文明交流取代文化隔绝的文明理念,是人类文明在发展过程中的“升级版”。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主要影响在于对原有人类文明的扩展,对人类文明格局的改造,对人类文明走向的引导等[29]。杨金海从世界潮流发展的角度来审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深层意义,提出其是对人类发展基本规律认识的一次大跨越,是一个质的飞跃。人类文明新形态科学地回答了在当今世界格局中人类文明向何处去、中国应当如何作为的时代之问,从理论内涵上为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文明发展理论创造了新篇章[30]。颜晓峰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新实践形态,增强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世界感召力、凝聚力和引领力,为科学社会主义复兴提供了实践经验,其人民至上的根本性质、“四个全面”的系统建设以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天下胸怀为科学社会主义的进步作出了重大理论贡献[31]。
(二)点燃民族复兴征程新引擎
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创造过程,是中国共产党从“蒙辱受难”到“引领世界”的摸索历程,也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的肇端。马建堂等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华民族赶上时代、致力于为人类作出更大贡献的证明和宣告,是中华民族史上又一次伟大创造,奠定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人类文明新形态增强了“五大文明”的内在统一性,以人民为中心的物质文明作为价值导向,避免了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或依附性发展陷阱,为中国共产党更好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提供了方向指引,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征程中的整体性文明创新[32]。田旭明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开创,彰显了中国共产党强大的政治领导能力、组织号召能力、思想引领能力和强大的灵活适应能力,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共产主义文明社会的实现提供了关键积累[33]。范玉刚指出,文明是时代的“灯塔”,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崛起的标志,是发展理念和文明形态的创新,是中国发展在新历史方位中强化“世界的中国”意识的可能路径和建设性方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绘制图景,为中国从坚定文化自信迈向文明自信提供理论支撑,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实现提供新时代的文明导向[34]。陈金龙认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具体内涵包括“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走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和凝聚中国力量是其实践路径,人类文明新形态回答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具体目标,在理论和实践上分别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现提供了终极追求和路径指引[35]。
(三)展开世界文明共存新画卷
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世界文明从“强权”到“共存”的汇聚过程,描绘了世界文明的新画卷。吴宏政从马克思的世界历史理论视野入手,探析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以及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之间的“因果—目的”互动关系。人类文明新形态以“求同存异—合作共赢”的新文明观和世界格局为基础,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普通文明”旨归的实存基础,实现了从“理念”向“实存”方向迈进的历史性飞跃,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开启光明前景,开拓出世界历史的新征程[36]。杨奎等提出,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开放包容、命运与共的新思维、新范式和新的话语体系。人类文明新形态在与其他文明的交流互鉴过程中,丰富和发展了人类文明的基本内蕴、模式以及核心理念,促进了国际关系的进一步民主化,为世界各国独立自主探索现代化开辟了一条全新道路[37]。可见,国内学者普遍认为人类文明新形态进一步推动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的实现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全新构建。
综上,学界已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成逻辑、理论内涵和价值旨趣进行了多视角的探析,理论成果较为丰硕。在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研究中,关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资本主义体系中合理文明成果以及社会主义先进文明等文明与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辩证关系有待深入挖掘,特别是关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积极适应时代需求后所呈现出的超越性亟须深入探究。已有研究将“过去式”的社会现状与人类文明新形态内蕴的理论进行对照,以此探析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必要性,但关于当前国际大局新形势下,如何在实践中探讨文明新形态问题还有广阔的提升空间。虽然现有研究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解读较多,但并未形成一个完整的解析体系,如何实现对这一全新理论的“饱和式”解读以及对其内涵的“递进式”增益,学界需要进一步从多元化、多学科视角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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