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绘本研究20年的历史回顾与时代展望

王科新 柳颖

【摘 要】幼儿绘本在新时代具有发展意义与现实价值。文章以2002—2022年间发表的幼儿绘本研究的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借助CiteSpace软件，从年度发文量、关键词聚类以及突现词等维度进行分析，系统梳理20年间幼儿绘本研究成果，直观绘制幼儿绘本研究的知识图谱，研究聚焦于幼儿绘本研究的热点变化，并对其发展脉络进行深度分析。同时，审视反思了幼儿绘本研究的发展历程，并对其未来的发展趋势进行了洞察预测，从而为深化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的发展提供有益的借鉴。

【关键词】幼儿绘本 可视化分析 知识图谱

【中图分类号】G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3275（2023）21-05-06

幼儿绘本是集文字与图画内容于一体的图画书。纵览幼儿绘本的20年研究历程，整合幼儿绘本研究发展的逻辑思路，多视角呈现幼儿绘本的路径趋势，深刻审视幼儿绘本已有研究的瓶颈与上升空间，理性分析并展望幼儿绘本研究的发展走向，综合实践意义，从而促进新时代的幼儿绘本研究发展。

一、幼儿绘本研究20年的历史脉络

在中国知网检索平台选定“幼儿绘本”为主题词，对于“2002—2022”之间的文献进行检索，得到文献记录5000余篇。通过CiteSpace软件对幼儿绘本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从关键词聚类、关键词排序与突现词分析等多方面，客观映现幼儿绘本研究20年的整体趋势。

（一）发文趋势

以2002年至2022年幼儿绘本的研究成果为节点，绘制幼儿绘本研究年度发文量图谱，显现出幼儿绘本研究发文量总体走向分布图，见图1。

基于幼儿绘本研究发文量总体趋势分布图，可以看出幼儿绘本的研究经历了零散起步、直线上升、缓慢回落三个阶段。

1．零散起步阶段（2002—2008年）

在2008年以前，幼儿绘本研究的年度发文量趋于平缓并且数量有限，尽管学术界对这一问题持续关注，但发文量不容乐观，每年发表的文章数量没有太大波动。早在2007年就有一篇《幼儿园大班绘本教学初探》的文章发表，文章从儿童感兴趣的绘本出发，充分论述绘本与幼儿园语言教育目标的关系，并详细介绍绘本使用的策略。［1］2008年，与幼儿绘本相关的文章相继出现。相关研究者详细介绍了自己所在园内自2006年引进图画书，于2007年建立了“以图画书为载体开展0—6岁婴幼儿早期阅读的研究”课题组。同时，幼儿园教师逐步对图画书的阅读有了初步的认识，也带动家长朋友为幼儿营造了良好的阅读环境。［2］2008年到2010年之间出现了短暂的小高峰，这短暂的热度与图画书引进幼儿园以及在幼儿园的应用相关。这一时期，教育界关于“幼儿绘本”的研究较多，但是总体而言，研究主题单一、具有一定程度的局限性。

2．直线上升阶段（2009—2020年）

依照2010年教育部发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学前教育在我国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逐渐得以发展。为帮助幼儿园教师和家长更好地理解幼儿学习与发展的基本规律及特征，2012年教育部还组织编制了《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以下简称《指南》）。其文件明确提出不同年龄阶段幼儿在语言领域的学习目标。具体而言，应培养幼儿喜欢听故事和看图书的兴趣，具备初步的阅读理解能力，以及表达自己的愿望和初步的书面表达技能。自2012年以后，发文量呈直线上升趋势，表明研究者对幼儿语言发展的研究兴趣与重视。

3．缓慢回落阶段（2020—2022年）

自2020年达到峰值后，开始出现回落的趋势。家长选择电子绘本这种方便、快捷的方式陪伴幼儿，形成一种新颖的亲子阅读形式。有研究者专门对纸质绘本与电子绘本进行差异研究，电子绘本是否对幼儿的阅读理解和阅读行为有影响，对幼儿阅读理解能力的影响是否存在差异等，研究结果显然是有影响的且具有显著性差异。［3］这一阶段的幼儿绘本的创作出现瓶颈，分析发现其选题较为单一、内容缺乏想象力等问题。［4］虽然幼儿绘本热度还在，但是社会、绘本创作的瓶颈都对幼儿绘本的研究有一定的影响，幼儿绘本研究处于缓慢回落阶段。幼儿绘本研究的热点话题的兴起，既是外部因素的推动，也是教育内部发展的使然。

（二）主题聚焦

为突出幼儿绘本研究中的重要话题及其在各领域间的跨度与融合，利用CiteSpace软件从1151篇文献中提取关键词，并对其进行了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的统计，得到了关键词频次与中心性数据表（见表1）。随着新时代的发展，幼儿绘本形式和应用发生了新的变化，幼儿绘本研究的特点和趋势变得更加显著。在幼儿园中，利用幼儿绘本在幼儿园有效开展绘本教学已经成为一个新的研究方向。

為进一步明确幼儿绘本研究热点的聚焦领域，借助CiteSpace的关键词聚类功能进行聚类分析，将相关主题聚集成类，最终得到了十大聚类（见图2）。

结果显示，幼儿绘本研究主要形成了绘本阅读、绘本教学等相关论域，每个论域内又产生相关的论题。在聚类#3“绘本教学”中，幼儿园绘本教学由语言领域延伸到其他领域，以日常生活为出发点，为全面健康发展创造有效条件。一些文献着重研究的是聚类#0“绘本阅读”，对绘本阅读的现状与影响开展调查、分析并进行研究。而目前关注“幼儿阅读策略”方面的研究较少，一线教师也并不了解其相关内容。而幼儿绘本是亲子阅读的核心素材且在亲子阅读中发挥着纽带作用［5］，因此聚类#9“亲子阅读”与聚类#0“绘本阅读”之间着存在一定的关联性。

在“绘本创作”论域内，创新是不容忽视的。例如根据我国传统文化的形式和内容，分为节日、民间工艺和地域类绘本。［6］有中国特色的“原创绘本”的出现，能够弥补幼儿绘本内容与传统文化的间隙，有效提升幼儿对于传统艺术的感知，也从侧面促使绘本的创新。同时，基于儿童视角展开的研究不断延展，以儿童为本创作绘本就使得聚类#1“儿童绘本”与聚类#7“幼儿绘本”具有鲜明的相关性。

二、幼儿绘本研究20年的主题嬗变历程

幼儿绘本研究在过去20年里经历了一系列的主题嬗变。这也反映出幼儿绘本在新时代的发展趋势和特点。在某种意义上，关键词的“突现”能反映出幼儿绘本研究的主题演变及发展过程。借助CiteSpace得到关键词突变分析图谱（见图3），共12个突变词。其中，在2007—2012年，图画书突变词的出现频率最高，而在2015—2018年，幼儿教学突变词的出现频率更高。这表明，这些突变词都是在一定的时间段内出现的。在2010年，儿童、早期阅读出现频次较高，这一时期的儿童阅读与这一时期的学前儿童语言领域在各年龄阶段不同的目标息息相关。这与《指南》的颁布和实施有一定的关系，因此也具有时代性的突现。

以关键词的突变分析为研究载体，结合关键词聚类图谱，对20年间幼儿绘本研究的发展历程中所包含的研究类型进行梳理，可以将其劃分为图画绘本探索期、绘本教学实践期、绘本创作反思期、绘本发展多元期四个时期。

（一）图画绘本探索期（2002—2009年）

人们最开始接触幼儿绘本时以少儿图书为研究对象，或者可以理解为少儿图书包含幼儿绘本。由图3可知，图画书是最早出现的突现词，且影响强度最大。20世纪80年代开始，少儿图书成了我国图书市场的活跃品种，我国各省少儿出版社相继推出自己的品牌，并引进国外知名少儿经典图书和畅销书，同时积极推荐国内原创绘本。［7］时代背景下中国儿童文学观、儿童文化观、儿童观都在逐渐的发生变化。

一般而言，绘本包括儿童绘本和成人绘本两种类型。［8］如果以绘本的主题分类，有品德教育、人文艺术等八大主题；以绘本的题材分类，包括民间故事、童话故事等。其实，国内外关于绘本类型研究相对于绘本其他方面研究较少，但关于绘本的类型并没有统一的概述，所以国内外的许多研究者一般根据不同的标准对绘本类型进行界定。直到20世纪末，有研究者提及了图画书内涵与种类的问题。［9］

（二）绘本教学实践期（2010—2015年）

由图3可知，幼儿教学在2015年出现，影响强度仅次于图画书。这一时期侧重研究幼儿绘本的阅读与教学，关于幼儿绘本阅读教学的研究也比较火热。进行绘本教学时，教师会利用绘本中的多元艺术形式，实现文学与音乐等多种形式的融合，以此提升幼儿进行绘本阅读时的体验。［10］而运用与情绪类主题相关的幼儿绘本开展幼儿情绪教育活动时，将幼儿绘本阅读与互动讨论、表演等不同教学形式相结合的体验式教学能够充分发挥幼儿绘本的情绪教育价值，能有效促进幼儿情绪健康和谐发展。在绘本阅读教学实践期有关幼儿绘本阅读与教学的文献相继出现，丰富了幼儿绘本阅读与教学研究领域。

随着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实施，一些小学教师也会选择合适的英文绘本用于英语课堂，在遵循阅读教学原则下，有效地激发小学生的英语阅读兴趣，培养小学生良好的阅读习惯，从而提高阅读效果。

（三）绘本创作反思期（2016—2019年）

在绘本创作反思期，绘本创作开始进入学前教育研究领域。图3中，绘本创作在2018—2019年成为相关研究的热点话题。在幼儿绘本创作的相关研究中，幼儿绘本创作的特色、存在的问题以及解决对策和建议方面是研究者主要关注的热点。

在幼儿绘本创作特色方面，一些幼儿绘本注重人与自然的关系，在绘本《二十四节气》中，绘本艺术家熊亮运用文人水墨展示了“二十四节气”的概念，传达了天人合一的自然哲学观。［11］而在创作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也是比较明显的。当前的幼儿绘本创作过程中存在绘本内容缺乏趣味性等问题。在深入反思幼儿绘本创作历程中，应继续发扬幼儿绘本创作的优势，积极弥补先前幼儿绘本创作的不足。

（四）绘本发展多元期（2020—2022年）

在绘本发展多元期，幼儿绘本不仅在教学实践方面实现了突破，而且幼儿绘本的体系也在不断完善，逐步构建新时代幼儿绘本的多元化体系。

近年来，在深入贯彻《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指南》等文件的背景下，研究者对新时代幼儿绘本多元框架系统的建构展开了探索。从图3幼儿绘本研究突现词的分析也可以看出，2019年之后更加侧重研究教学策略与教学设计，而且两个突现词的强度相当，这也说明幼儿绘本的教学策略与教学设计将成为幼儿绘本研究领域的热点。

新时代，绘本热现象的持续存在，使得我国的绘本市场不断扩大。幼儿绘本的大量出现，使幼儿绘本逐渐构建多元体系、呈现多元化发展趋势。例如围绕着新时代幼儿绘本对幼儿情绪价值的培养进行深入研究，以幼儿绘本为载体，分析情绪类绘本在幼儿情绪教育中的运用策略。在幼小衔接背景下，利用幼儿绘本对幼儿各领域活动提出培养策略。总之，依托新时代背景，幼儿绘本应该以幼儿的全面发展为基础，致力于构建一个多元化的幼儿绘本发展体系，以促进幼儿身心的全面发展。

三、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发展趋势的未来展望

20年来，研究者对幼儿绘本的理论与实践进行了广泛的研究与分析，从不同视角出发，逐渐形成了系统化的研究内容和引领性的理念。同时，在形式上进行了多样化的探索。本文利用CiteSpace提供的时间轴（见图4），展示聚类结果的影响时间和发展趋势，并对未来的研究热点做出了预测。通过时间轴图谱可以清晰地看到幼儿绘本研究在过去20年中的发展轨迹：从最初的零散研究到逐渐形成系统化的研究内容，再到理念的逐渐引领化，幼儿绘本研究在这一时期取得了显著的进展。

（一）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的多元性

1．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主题的多元性

由图4可知，聚类#0绘本阅读与聚类#4图画书持续时间较长，聚类#3绘本教学与聚类#9亲子阅读是幼儿绘本的经典命题，在20年的研究中有过理论和实践的探索。而绘本教学在新时代被赋予新的时代内涵，以绘本或者图画书为载体，幼儿园教师根据幼儿的身心特点制定教学计划，有目的、有组织地开展活动，从而使幼儿养成一定的阅读习惯，在培养阅读兴趣的同时掌握阅读技能，形成初步阅读能力的交往活动。

新时代，幼儿主题绘本中弘扬爱国主义精神的绘本层出不穷，这也侧面烘托出幼儿绘本新时代的内涵。以“建党百年”幼儿主题绘本为例，该幼儿主题绘本依托党史，坚持打造原创图书，对推动幼儿爱国主义教育、培育幼儿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重要意义。在扩大红色经典选题的基础上依托数字赋能构建“绘本+”模式，共同助推幼儿的红色教育。［12］图4中有“情感教育”出现，新时代的幼儿主题绘本蕴含内涵丰富的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为造就时代新人奠定基础，也是深化爱国教育的重要举措。

2．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方式的多元性

奋进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方式呈现多元性发展趋势。在图4中聚类#0“绘本阅读”研究热度持续时间较长，幼儿绘本阅读方式也是聚类#0“绘本阅读”的热点话题。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实现绘本阅读，如创设绘本阅读环境、充分发挥家庭和园所的积极性、利用多种教育资源开展绘本阅读活动等。［13］

由图4可知，在聚类#7“幼儿绘本”的相关研究中，无字幼儿绘本是绘本的一种独特形式，在幼儿成长中具有特殊的意义。在聚类#7“幼儿绘本”中绘本设计尤为明显。关于绘本设计方面，不仅有纸质原创绘本与引进绘本，而且有一些电子绘本也逐渐占据一席之地。而通过分析幼儿对不同幼儿绘本绘图方式中的视觉认知特点，基于AHP层次分析法的幼儿电子绘本角色面孔研究，解析幼儿对不同幼儿绘本绘图方式的视觉加工特征，总结出多种设计准则中幼儿绘本的绘图方式。［14］自此，不同研究方式的幼儿绘本更加丰富了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方式的多元性。

3．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视角的多元性

《教育部关于大力推进幼儿园与小学科学衔接的指导意见》是在国家高度关注幼小衔接问题的背景下出台的一项重要文件。而聚类#5“大班幼儿”已然成为新的研究热点。从幼小衔接的视角出发，新时代幼儿绘本的研究更加注重幼儿园和小学的科学衔接。幼儿园的小学化倾向问题使得幼小衔接任务刻不容缓。这些年，国家及地方教育主管部门出台了一系列相关规定，对幼儿园小学化倾向进行治理，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小学化问题，但总体上看，这个问题仍然需要关注，警惕幼儿园小学化倾向对于幼小衔接问题和早期阅读问题现状进行分析，有研究者提出了基于幼小衔接视角下幼儿绘本阅读指导的实施策略。［15］

在儿童观视角下，新时代幼儿绘本的研究更加注重儿童本位。聚类#6“儿童”从中班幼儿与大班幼儿年龄段，采取行动研究范式洞察幼儿绘本。在绘本教学中，通过对大班幼儿绘本阅读行为的观察与分析，结合绘本教学现状调查的分析研究，希望透过“幼儿之眼”观察到的现象、发现的问题能够引发教师更多思考，也期望教师在绘本教学活动时能做到“看见幼儿”。

在多模态话语分析视角下儿童绘本的翻译，新时代幼儿绘本的研究更加注重幼儿引进绘本的翻译特征。以引进日本幼儿绘本为例，从语言模态、视觉模态、听觉模态及模态间关系这四个方面对选取的绘本的汉语译文进行了分析，在翻译时要把握好绘本中图画与文字的关系，适当减少通过文字传达的信息，缩短译文的长度。［16］以此，需要研究者从多重视角去构建新时代我国特色的幼儿绘本多元化體系。

（二）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的实践性

行，是知之始。对幼儿绘本的研究，既要有系统性的理论架构，又要有深入的实践性研究。聚类#0“绘本阅读”中的实践研究是聚类#5“大班幼儿”行动研究关注的焦点，新时期的幼儿绘本应用同样需要理论结合实际，并将其融入幼儿园一日生活。就幼儿绘本的创作而言，需要研究纵向贯穿于小、中、大三个年龄阶段一体化的教学模式，横向与语言领域、社会领域等五大领域有机结合，五育并举。

1．研究的纵向贯穿于小、中、大三个年龄阶段一体化的教学模式

幼儿绘本，可以根据不同的分类标准进行划分。根据幼儿年龄差异，需要在幼儿园不同年龄段幼儿班级内投放适合本班幼儿年龄发展特点的幼儿绘本。例如适合小班幼儿的幼儿绘本有《我爱幼儿园》《阿文的小毯子》等，适合中班幼儿绘本有《南瓜汤》《遇见你，真好》等，适合大班幼儿绘本有《爱上一年级》《安的种子》等。

学前儿童正处于前运算阶段，性意识已有初步萌芽。以“性教育”为主题，在小班幼儿绘本的选择可以是以“认识身体”为子主题，例如《我们的身体》《小威向前冲》等；中班幼儿绘本以“性别教育”为子主题，例如《我是女孩，我的弟弟是男孩》《纸袋公主》等；大班幼儿绘本以“自我保护”为子主题，例如《我们来谈谈身体的边界》《我来保护我自己》等。在一系列由幼儿绘本为依托的性教育过程中，从小班的身体认知、中班的性别教育到大班的自我保护，层层深入，使幼儿绘本的教学模式纵向贯穿于幼儿园各年龄段班级的幼儿，从而实现幼儿绘本在幼儿园各年龄段的一体化的教学模式。

2．研究的横向与语言领域、社会领域等五大领域有机结合

幼儿绘本，可以通过五大领域分类成不同领域的绘本。一是健康领域的相关幼儿绘本，例如《小熊宝宝绘本系列》，覆盖了幼儿生活的多方面，将吃饭、睡觉等技能和认知功能与幼儿一日生活相结合，帮助幼儿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并提升一定的生活能力。二是语言领域的相关幼儿绘本，有《大卫，不可以》等绘本在语言运用上可以帮助幼儿学会表达。三是社会领域的相关幼儿绘本，有《宫西达也恐龙系列》注重培养幼儿勇敢、乐观、独立、无畏的性格。四是科学领域的相关幼儿绘本，有《I am》，这是科学启蒙丛书，不仅能让幼儿探索大自然的奥秘，而且能利用丰富的想象力扩展幼儿知识广度。五是艺术领域的相关幼儿绘本，有《魔笛带你看歌剧》，这部音乐启蒙绘本围绕着音乐欣赏展开，涵盖了古典音乐、芭蕾等。

在进行幼儿绘本教学时，可以采取五大领域有机结合的形式开展，不以单一领域幼儿绘本为幼儿绘本教学的主要方式。在幼儿园绘本教学多元教育资源开发利用的实践研究中，以开发利用幼儿绘本教学中的多元化教育资源为出发点，针对绘本教学多元化的教育资源利用不足的问题，进行实践研究，并在开发利用幼儿园绘本教学多元化教育资源的方式方法上作了探索，提出了绘本主题环境创设与绘本主题教学的教学方式在开发利用绘本教学多元化教育资源方面的优越性。［17］

就幼儿绘本应用而言，需要充分挖掘幼儿绘本合适的应用方式。无论是从集体教学活动过渡到区域活动的图书角开展阅读活动，还是通过主题绘本融入开展各个领域的教学活动，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能更好地促进幼儿全面健康的发展。而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的“实践性”也聚焦在具有“横向”与“纵向”的双重关联性的幼儿绘本教育教学模式上。

（三）新时代幼儿绘本研究的时代性

随着人工智能的高速发展，幼儿绘本正迎来了新时代背景下多元化形式的发展机会。由原来的、传统的纸本版绘本形式，逐渐过渡到电子绘本，未来还可能会有其他智能化形式的绘本形式产生。所以，未来很多研究者会基于这一方面进行研究。

以当前盛行的电子绘本为例，一些幼儿园采用听书软件、微信公众号等。随着科技的进步，软件市场不断地创新，电子绘本形式日新月异，智能化幼儿绘本层出不穷。由于时代的变迁，基础教育改革的重大成果，幼儿园“电子白板”的覆盖与应用，拓展了幼儿园教育的多样化发展。更多年轻的家长选择方便携带的电子绘本进行亲子阅读，基于移动端的儿童电子绘本的设计研究，随着移动设备和互联网技术的不断进步，人们对绘本的阅读方式也随之改变。与传统的纸质绘本相比，以移动端为基础的儿童电子绘本具有更大的便携性，且具有更多的艺术形式，因此，它在儿童阅读与基础教育方面也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应用。在市场需求驱动下，手机上的儿童电子书又将掀起一股新的热潮。［18］

在新时代，幼儿绘本应当积极地进行前瞻性的引导，与新时代相呼应，聚焦新时代的教育问题，促进新时代的幼儿绘本研究，明确中国新时代幼儿绘本发展的战略格局，在历史的递变和新时代的机遇与挑战下，勇于探究新形势下的绘本新价值，从而凸显出幼儿绘本在新时代的发展意义与现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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