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时代下的民族音乐文化保护与传承研究

2023-03-04 18:50陈曦彭润丁素馨马利蕊唐齐勖陈勇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 2023年7期
关键词:民族音乐文化保护与传承新媒体时代

陈曦 彭润 丁素馨 马利蕊 唐齐勖 陈勇

摘要:数字化媒体盛行的新媒体时代正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新媒体高速便捷的信息交互优势推动了各类文化资源的开发利用与普及,民族音乐文化资源被大量发掘。对于少数民族资源来讲,新媒体时代是一股强大的文化趋同冲击,也同样是一种良性的生存发展机遇,这些传统民族音乐在适应时代的同时又受到了互联网多元化音乐的影响,“生存”与“繁衍”成了如今民族音乐文化需要重点关注的问题。巍山县琢木郞村作为一座千年彝族古村落,至今仍然保留着许多具有特点的音乐元素,彝族“打歌”还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因此,该文以大理巍山县琢木郞村作为考察研究对象,通过实地考察与分析来探究当地民族音乐在新媒体时代下的保护与传承,同时也提出相应的建议与发展措施。

关键词:新媒体时代;琢木郎村;民族音乐文化;打歌;田野考察;保护与传承

中图分类号:G05;J6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23)03(a)-0123-05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 of Folk Music Culture in the New Media Era

—Field Study in Zhuomulang Village, Weishan County, Dali

CHEN Xi, PENG Run, DING Suxin, MA Lirui, TANG Qixu, CHEN Yong

(Changxin International Art College, Yunnan University, Kunming Yunnan, 650000, China)

Abstract: The new media era with the prevalence of digital media is in a stage of vigorous development. The advantages of high-speed and convenient information interaction of new media have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utiliz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of various cultural resources, and the cultural resources of folk music have been explored in large numbers. For ethnic minority resources, the new media era is not only a strong cultural convergence impact, but also a benign opportunity for survival and development. While adapting to The Times, these traditional folk music is also influenced by the diversified music of the Internet. "Survival" and "reproduction" have become the key issues that need to be paid attention to in today's folk music culture. Zhuomulang Village in Weishan County, as an ancient Yi village of thousands of years, still retains many characteristic musical elements, and the Yi "song" has been included in the list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Therefore, this paper takes Zhuomulang Village, Weishan County, Dali as the research object, explores the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 of local folk music in the era of new media through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and also puts forward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and development measures.

Key words: New media era; Zhuomulang Village; Folk music culture; Da ge; Field trip;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

近年來,国家大力提倡保护好、传承好、利用好少数民族音乐文化这一重要非遗资源,因此被誉为“少数民族摇篮”的云南省成为大批研究学者调研和考察的重点地区。琢木郞村作为一座千年彝族古村落,如今仍然保留着许多南诏王国的风俗传统与彝族风情,如当地传统的民族服饰、建筑、节日、彝调山歌、踏步打歌等都极具民族特色。

1 琢木郞村音乐文化考察

1.1 田野考察概述

本研究考察团队从巍山古城出发,经215国道后一路盘山而上来到了琢木郞村,该村口矗立着一扇极具民族特色的大门,墙上印有各式各样的图案画作与图腾,村中随处可见的壁画与图腾中记载了很多关于琢木郎村的历史文化习俗,如彝族千家姓、太阳历、龙图腾、葫芦图腾、蜘蛛图腾,以及打歌图等。根据其中文字及图画记载,壁上图画的表意内容大致有:彝族太阳历共分十月,一月虎、二月水獭、三月鳄鱼、四月蟒蛇、五月穿山甲、六月麂子、七月岩羊、八月猴、九月豹、十月四脚蛇,每月36天,一年共360天;图腾中的葫芦为当地彝族先民生殖所崇拜的对象,图腾中的蜘蛛还曾救过当地彝族先祖的命;一些关于音乐的壁画记载中,大多是群体性的打歌为主,且打歌一般是在节庆、火把节、庙会、婚丧等活动中举行的。服饰方面,琢木郞村当地女性都穿着民族服饰,服装鲜艳、漂亮,服饰上多绣着花,颜色上以大红大绿为主。据说,当地可以通过衣服上花外围颜色来辨别人的年纪和身份,可见当地服饰仍保留南诏宫廷服饰遗风。除此之外,当地许多村民的家门口都贴有白色的挽联,这是在家中至亲去世时贴于门口的,直至自然脱落,且还有亲人守孝的习俗,由此也可见得琢木郞村尊崇孝道文化的传承。

在琢木郞村的考察期间,本研究团队有幸参加了当地村民举行的传统婚礼,切身感受到了彝族打歌的魅力。在打歌开始之前有一个敬芦笙的仪式,仪式完毕后,芦笙手即“歌头”吹响祭天、祭神的乐曲。打歌节奏较为舒缓,往往是三拍子对二拍子的节奏,相传是南诏国宫廷舞步的一种。实际上打歌在夜晚举行,但可惜的是,由于疫情的缘故当地很多节日都无法如期举行,只能从当地人口中得知打歌的内容。主要的内容为夜晚打歌事先需要在打歌场正中央点燃篝火,当所谓的“歌头”发出呼唤后,参与打歌的人群就围着篝火发出“喔喂”“呀苏噻”“呜哇”的回应声,反复几次后,大家就跟随着芦笙的节奏,从原地起步,缓缓进入打歌场,男女交叉,以篝火为中心逐渐围成内外各一圈,向逆时针方向边唱边跳。此外,考察团队还拜访了省级非遗项目传承人字升老师与居住在巍山古城的州级非遗项目传承人字汝民老师,并与两位传承人进行了学习交流。字升老师向调研人员展示了他写作和收集的各类歌曲,字汝民老师也展示了不同地区的打歌与自己制作的乐器“呼吐吐”,两位传承人让调研人员切身感受到了打歌的魅力。

1.2 琢木郞村打歌文化概述

琢木郞村是一座隱居于深山之中的传统彝族村落,位于大理州巍山县大仓镇东部,为云南省第二批列入中国传统村落名录的村落。琢木郎村音乐文化具有典型的彝族风情,主要以打歌为主。彝族打歌因地域的不同而分别又叫“跳歌”“跳芦笙”“左脚舞”等,彝语叫“哈贴”[1],是当地非常普遍的音乐活动,在重大节日、庙会、红白喜事中都占有重要角色。打歌作为彝族群众最重要且最为常见的集体娱乐活动,每年都会举办一些重大的打歌盛会,如:巍宝山朝山会(农历二月初一至十五)、接三公主(农历二月)、彝族年节“二月八”(农历二月初八)、巍山彝族火把节(农历六月二十五)。不同地区的打歌由于地理人文环境的影响也具有不同的特点,但在音乐曲调、舞蹈步伐、乐器等方面是大同小异的。琢木郞村的打歌速度缓慢,节奏鲜明,具有古典的韵味,也伴有大刀舞,演唱时歌唱性较强,男子歌调慷慨激昂,在对唱时会互相应和唱衬词;女子歌调含蓄内敛,多以唱为主。乐器上主要以芦笙和笛子为主。琢木郞村的打歌严格遵守先辈留下的规定与程序,非重大节日与家族庆典、婚丧嫁娶情况下不能随便打歌,在农忙时节也基本没有打歌[2]。

据《康熙蒙化府志·风俗》记载道:“彝族逢‘宴会则踏歌跳舞。”表现了巍山彝族打歌在节日宴会中占有重要地位。元李京《云南志略》云:“处子孀妇出入无禁。少年子弟号曰妙子,暮夜游行,或吹芦笙或作歌曲,声韵之中皆寄情意,情通私耦,然后成婚。”[3]此文记载了巍山彝族打歌在青年男女交往及婚配中的社会功能。 除文献记载外,关于打歌的传说有原始狩猎说、部落战争说、南诏蒙舍说、诸葛亮七擒孟获说等,这些传说多为团队田野考察与文献资料研究中所收集总结而出,虽无实际的史料考证,但从收集的这些传说细节中可以大致窥探出打歌与远古的生产劳动、原始宗教具有一定的联系。如今的彝族打歌随着社会环境与生产生活的发展变化而变化,经过岁月沉淀的打歌变得更加丰富。而琢木郞村的打歌文化自身独有的音乐特点,无不渗透出当地彝族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并极具民族文化意义的符号性与象征性。

2 琢木郞村打歌的发展与传承困境

琢木郞村的打歌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形成了自身固有的音乐特点与社会功能,各地区积极响应国家对于少数民族非遗资源的保护并在各州县设立了打歌传承人[4]。各地区在保护“打歌艺人”资源的同时,由于民间音乐口传心授的特点与传统艺人的老龄化等问题却也导致了打歌的传承面临着诸多问题,缺乏可持续性。

2.1 打歌传承的不稳定性

目前,巍山打歌的代表性传承人主要有字升、茶春梅、字汝民、李学明、字晓燕等[5],这些传承人的年龄普遍较大,且他们对于现代媒体技术不熟悉,难以跟上新媒体技术的发展,这就导致了民间艺人自身的传承局限性。此外,琢木郎村年轻一辈逐渐走出深山去往大城市工作学习,中年人迫于家庭的经济压力也大多选择外出务工,因此导致村中中青年人口流失较大,利余年轻人由于生计和兴趣也不愿意去学习和传承打歌。另外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就是年轻人在学习的过程中只学其形而不明其意。如今的年轻人受到多元文化及新媒体信息的影响,对自己当地的传统习俗普遍存在不重视的现象。作为“活态传承”最主要的群体,青年在传承意识上有“重大家而轻小家”的思想,这样一来,不只是打歌的逐渐流失,一些其他的音乐文化也将面临严峻的挑战。值得注意的是,历代艺人“口传心授”的传承方式也正在被逐渐弱化,这样的传承方式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经过一代又一代口口相传传后也难免存在一些细微的改变(见表1)。这样的传承方式,也加剧了打歌文化传承的不稳定性。在一系列资料查阅中可以发现,历年来已有许多科研团队对琢木郞村进行考察研究,这些团队也收集了大量的音乐素材,但鲜有人去真正学习打歌。在采访非遗传承人字汝民老师时,他也说到过此类问题。首先,当地打歌所用语言皆为彝族语且打歌是集音乐、舞蹈为一体的群体性音乐,外地人学习是比较困难的,而简化后的打歌又无法真正反映出其承载的人文历史特征;其次,打歌需要文化场域的支撑,脱离了原本人文环境后的打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一种简单的娱乐方式。

2.2 新媒体音乐的冲击与文化趋同影响

随着新媒体时代的不断发展,以数字网络为基础的各类软件平台发展迅猛。如今,抖音、快手、微博、哔哩哔哩等应用软件成为当下大多数人的娱乐消遣方式,这些平台还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音乐自媒体运营者,商业化、程式化的音乐层出不穷,这样的改变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大众的音乐审美趋向。大数据支撑下的音乐推送更强调主流性与主体性[6],从而削弱了少数民族音乐的传播与发展,大众音乐审美逐渐趋同,流行音乐成为当下主流。从艺术接受度上来说,首先,琢木郞村的打歌文化很难被大众记忆,其自由多变的节奏与独特的唱腔并不像流行音乐那样容易被模仿和学习,也不太可能精确地被记录成谱,且打歌还需要一定的文化环境才能彰显其音乐文化精髓,因此,打歌音乐缺少足够的音乐受众。其次,流行音乐具有多样化的音乐元素,被大量的运用在电视剧、电影与各类综艺节目中,成为大众的主流音乐文化,甚至一些琢木郞村青少年的音乐审美也开始渐渐偏向流行音乐。

琢木郞村在受到新媒体音乐冲击的同时也遭受到了现代文化趋同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琢木郞村由于地理位置偏远,导致了当地发展前景受到了很大制约,很多年轻人深知读书育人的重要性,因此,他们更愿意在接受义务教育后逐渐走出深山,去更好的地区接受教育与发展,打歌音乐文化传承主力的青壮年资源大量流失;现代建筑兴起也极大程度上影响了琢木郞村的文化环境,近年来,当地的房屋建筑由传统的彝族木房逐渐重修为钢筋水泥房,一栋栋水泥自建房拔地而起的同时也导致仅有的一些具有当地特色的木质建筑被遮挡,现代化的痕迹在逐渐加重,打歌文化逐渐脱离原有的文化场域;当地养殖的各种牛羊排泄物也随意堆叠在路边,各种难以降解的工业塑料制品随意丢弃导致生态环境的污染;普通话的普及与现代教育的系统化促使很多当地的年轻人越来越偏向汉语言的学习,尤其是外地求学者则更加缺乏彝族语言的运用环境。从上述情况来看,琢木郞村打歌文化在遭受汉族文化趋同性的影响下,原有的文化场域遭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逐渐减弱了打歌文化的传承进程。

3 新媒体时代下保护与传承民族音乐文化的策略

从概念上来讲,新媒体是运用网络、数字技术,通过互联网、局域网、卫星通信等渠道,以及电脑、手机、数字电视机等终端,向用户提供信息和娱乐服务的传播形态。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进步,新媒体行业迅速发展,信息传播变得更为便捷、高效,琢木郞村的民族音樂文化在新媒体时代下面临着新的挑战与机遇。

3.1 充分发挥新媒体多元化优势

新媒体在信息发布上具有高速性、零滞性、交互性,智能设备可以让人们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登陆数字网络进行信息交互[7]。琢木郞村在民族音乐文化的宣传手段上较为单一,缺乏宣传内容上的生动性与创新性,其主要依靠当地政府的积极推动与报纸、电视等传统媒介宣传为主,未能对新媒体实时性、移动性的信息传播渠道进行合理利用。因此,当下的琢木郞村应该充分利用新旧媒体融合的优势,提高关注度,在宣传手段与内容上推陈出新,利用微信公众号、抖音、微博等网络平台,推送琢木郞村音乐文化知识。当地非遗传承人及手艺人可通过直播或录播的方式,在互联网平台上表演及教授当地的歌曲、舞蹈、传统手工技艺、民风民俗知识等,改变以往大众对民族音乐“老土过时”的刻板印象,使更多的年轻人能更直观、更生动的感受琢木郎村的音乐文化及人文内涵,从而吸引外地游客来当地旅游,当地人也可以深入了解不同地区的不同音乐文化。同时,当地也要构建完善好规范化、品牌化的互联网生态产业链,制作销售民族乐器制品、手工艺品及特色农产品,与旅游产业结合开发生态景区、建设展览馆等,以此来实现经济与文化输出的双赢,这样既加强了观众对当地音乐文化的深一步认知,也扩大了琢木郞村的宣传力度。

3.2 政府加强引导优化,建立联合教育体系

目前,巍山县有国家、省、州、县四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80多项,涵盖了民间文学、传统舞蹈、传统技艺等10大非遗类别,其中代表性传承人有64人。巍山县政府还成立了各类保护机构,组织文艺创作者深入挖掘打歌文化,特别是对彝族打歌的历史及现状进行了深入的勘察、重点保护,并建立了“巍山县彝族打歌数据库”,还先后在大仓镇小三家小学、巍宝山乡中和小学等设立了7个打歌传承示范点[8]。由此可见,巍山县政府对于非遗保护与传承做出了一定的成绩。

考察团队在对琢木郞村的实地调研中也发现了政府在政策制定与实施中的一些差距,所以政府应加强引导优化。当地传承人主体能力素质与政府要求有所差距,打歌传承人普遍年纪都在50岁以上,且学历都在小学及以下,面临着老龄化与文化素质较低的问题。政府应在立法保护非遗传承人的基础上强化对于传承主体的差异化、时代化培养。值得注意的是,对于彝族文化历史的学习也是不容忽视的。此外,琢木郞村在打歌传承上过于依赖政府,缺乏对于自身文化的时代化认同,除当地一些重大节日外,打歌基本没有社会组织的参与,所以政府应开放一部分职能让社会组织、民营经济体在规则范围内入驻,与各地文艺活动进行相关合作,对于当地非遗传承与保护做出贡献的组织及个人设立奖励机制,以此来促进大众对于当地非遗保护与传承的积极性。

人是一切文化的主体,是文化的创造者和传承者。各民族群众是民族文化的创造者,又是民族文化的实践者和传承者。从普遍意义上说,每一个人都是人类文化的创造者和传承者,都在文化传承过程起着主体的作用[9]。政府应建立联合教育体系,强化非遗的可持续性、可发展性。在各地中小学、高等院校加入非遗课程试点,区域内学校、社团组织可邀请非遗传承人进行现场授课与指导,推进巍山县非遗音乐文化传承教育,让更多的年轻人更直观、更生动地学习、了解巍山、了解琢木郎村;也可通过大学慕课、教育直播平台、抖音课程等相关互联网App给社会人士也提供更多学习非遗文化的机会;非遗传承人需要获得应有的教学报酬,受到更多的尊重;同时要培育新的传承力量,吸引更多热爱少数民族音乐的学习者。

4 结语

琢木郞村的音乐文化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是时代与民族文化的优秀结晶,具有保护和传承的重要性。调研组实地考察和分析了琢木郞村当下在新媒体时代的民族音乐发展与传承现状,对琢木郎村的音乐文化尤其是对非遗打歌的传承与保护提出了建议与措施。其一,不论是从传承人的培养还是传承方式的来讲,琢木郞村在政牵引督导下仍然需要建立自身的文化认同与文化自信,逐渐创新完善适合自己的相应保护与发展措施。其二,艺术本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10]。经济发展必然会为艺术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撑,要学会合理利用新媒体的多元化优势创造文化经济效益。最后,希望本文能让更多的人关注到这座千年彝族古村落,为非遗音乐文化事业涌出生生不息的力量。

参考文献

[1] 马国伟.彝族“打歌”初探[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6(1):133-137.

[2] 熊云,孟姣.古朴典雅的生命律动——巍山县大仓镇啄木郎村彝族打歌文化初探[J].保山学院学报,2011, 30(3):27-32.

[3] 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人民政府.巍山彝族简史[M].杨平侠,主编.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6.

[4] 顾建豪,李金亮.南诏故里的彝族打歌[J].云南档案,2017(5):16-18.

[5] 安学斌. 巍山彝族打歌研究[D].北京:中央民族大学,2007.

[6] 王恒华.新媒体时代壮族民歌的保护与传承[J].北方音乐,2019,39(23):47,51.

[7] 吴柳静.“互联网+”思维下的黎族音乐文化保护与传承研究[J].中国民族博览,2019(7):110-111.

[8] 李琦. 巍山彝族打歌非遗文化保护中的地方政府职能研究[D].昆明:云南大学,2019.

[9] 安学斌.民族文化传承人的历史价值与当代生境[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6):18-22.

[10]王宏建.艺术概论[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20.

基金项目: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南诏绝响—琢木郎村民族音乐文化的保护与传承研究”(项目编号:2022Y129)。

作者简介:陈曦(1995-),女,辽宁沈阳人,硕士,研究方向:作曲。

通信作者:陈勇(1955-),男,云南楚雄人,本科,教授,研究方向:作曲,通信邮箱:625141754@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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