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琴 王园园
作者简介:罗琴(1996,9-),女,湖北利川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学科教学语文;
通信作者:王园园(1984,10-),女,湖北十堰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通信邮箱:496811542 @qq.com。
摘要:《驿路梨花》是彭荆风的一篇关于传承雷锋精神和军民鱼水情的短篇小说,该小说的最大特点是凸显美与诗意,被选编入初中语文教材。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3个方面:一是小说主题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契合,虽然小说写于20世纪90年代末,但是其中体现的军民鱼水情和雷锋精神一直历久弥新;二是小说中蕴含了主题美、意象美、画面美、人情美、语言美的美感特点;三是小说内容虽然高度浓缩,但立意却延伸到了文本之外,起到了先声夺人的效果。该小说及其刻画人物蕴含的美,具有陶冶人的性情和纯净人的心灵的价值,因此,该文旨在从美感赏析的角度,对小说中蕴含的美进行解读。
关键词:《驿路梨花》;主题美;意象美;画面美;人情美;语言美
中图分类号:G63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4110(2023)04(b)-0016-05
Interpretation of the Aesthetic Feeling of Post Road Pear Flower
LUO Qin, WANG Yuanyuan
(Huanggang Normal University, Huanggang Hubei, 438000, China)
Abstract: Post Road Pear Flower is a short story by Peng Jingfeng about inheriting the spirit of Lei Feng and the military and civilian fish and water relationship. The biggest feature of this novel is its highlighting of beauty and poetry, and it has been selected for inclusion in middle school Chinese language textbooks. The main reasons for this are as follows. Firstly, the theme of the novel is in line with the core socialist values. Although the novel was written in the late 1990s, the military and civilian fish and water relationship and the spirit of Lei Feng reflected in it have been constantly updated. Secondly, the novel contains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such as thematic beauty, imagery beauty, visual beauty, human sentiment beauty, and language beauty. Thirdly, although the content of the novel is highly condensed, its intention extends beyond the text, playing a leading role. The beauty contained in this novel and its portrayed characters has the value of cultivating one's temperament and purifying one's soul. Therefore, the purpose of this article is to interpret the beauty contained in the novel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esthetic appreciation.
Key words: Post Road Pear Flower; Theme beauty; Image beauty; Beautiful picture; Human kindness; Beauty of language
《驛路梨花》是彭荆风的一篇关于传承雷锋精神和军民鱼水情的短篇小说,小说围绕“茅屋的主人是谁”这一主要线索层层深入,用类似于西方戏剧“三一律”的写作手法讲述了发生在云南南部哀牢山小茅屋里一天的故事。《驿路梨花》取材于作者真实的生活,读起来很有真实感和亲切感[1],这篇小说浓缩了4个小故事,通过4个小故事展现了云南南部的景物、人物和风土人情的特点,透过这些事物,不难提炼出其中蕴含的主题美、意象美、画面美、人情美、语言美的特点。
《驿路梨花》最大的特点是凸显美与诗意,小说讲述了“我”和同行的老余要赶路到山那边的太阳寨,但是因为路途遥远,又是在深山老林,找不到人家。正走着,老余在林中发现有梨树,预料不远处有人家,过了一会儿果然看见了一个小屋。未发现人,但是白木门板上写着“请进”两个字,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小屋的主人非常热情。紧接着“我”和老余一起生火做饭,喷香的米饭和滚烫的热水让我和老余一扫赶路时的疲惫和饥饿。茶余饭后,就着软和的干草铺,我们对“茅屋的主人是谁”展开了猜测。这时须眉花白的老人推门进来,我和老余误把老人当作茅屋的主人,抓起老人的手就抢着向他道谢,老人插不上话,等我们不作声了,他才道出前因后果,老人辗转多次才从赶马人那里得知哈尼小姑娘是茅屋的主人。在哈尼小姑娘的善行和无私奉献的爱的感召下,我们自发地给房子的茅顶加了草,加深了排水沟。紧接着“我”和老余、瑶族老人碰到了从梨树丛闪出的哈尼族姑娘们。老人立即上前向小姑娘鞠躬道谢,小姑娘道出了实情,说是姐姐——梨花姑娘看到解放军叔叔在搭建小屋,以为他们要在这里常住,解放军叔叔却说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才搭建小屋,是雷锋同志教他们这样做的。梨花姑娘最先受到解放军举动的感染,趁着砍柴、拾菌子、找草药的空隙照料起了小屋。等到梨花姑娘出嫁之后……不用小姑娘解释,大家都明白是这位哈尼小姑娘担负起了照管小茅屋的任务,实现了小屋主人的更替和爱的传递。
从小说的内容上看,小说中出场的人物身上透露出人性美的品质。“主人之思”的情节曲折美、小屋之爱的心灵美、人物组合的生活美在此显现[2]。笔者意识到小说及其刻画的人物蕴含的美具有陶冶人的性情和纯净人的心灵的价值,因此意从美感赏析的角度,对小说中蕴含的美感进行解读。
1 小说的叙述视角
这篇小说以第一人称——“我”的叙述视角展开,以亲历者的身份叙述故事,不仅拉近了小说文本和读者的距离,同时也使得文本更富有真实性和感染力。《驿路梨花》在故事性上的追求,诚然是中国传统叙事方式的承继,即特别强调情节曲折[3]。从情节发展脉络看,小说的内容一波三折,但是始终都是围绕“谁才是小屋的主人”这条叙事主线展开。“我”和老余急于赶路,因为天色已晚,如果赶不到太阳寨,就得露宿深山。在赶路的过程中,有经验的老余指着前面的梨树,猜测不远处有人家,于是我们就成了这个小木屋的第一批客人 。紧接着我们便遇到了同是来投宿的瑶族老人,便以为他是木屋的主人。不曾想,瑶族老人也是过路人,他出于感恩和诚信,所以扛着一袋米来还人情。在老人解释清楚了这个误会之后,我们把老人请到火塘边取暖,又立即端热水、送热饭,至此,小屋迎来了第二批客人。随后,瑶族老人如话家常地说出了背粮来还人情的缘由,紧接着瑶族老人朴实地说道:“吃了、用了人家的东西,不说清楚可还行……告诉主人,有瑶家人来打扰了,过几天再来道谢……”从这直接的语言描写中就可以归纳出瑶族老人身上具有淳朴、敦厚、诚信的精神品质。再就是老人辗转多次打听茅屋主人,直到结尾才揭开谜底——茅屋是解放军同志搭起来的。这体现的是雷锋精神和军民鱼水情。在大山的深处,有这样淳朴的民风,实在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虽然哀牢山地处偏远,但是这个地方却存在着真情和温暖。看似来到这个小茅屋的人都只做了一些细微的小事,但是这些事中却处处隐藏着“于细微之处见真情”的细节,这种“于细微处见真情”也是小说以情动人的最真实写照。
2 小说的叙事手法
“文似看山不喜平”,意思是文学创作要有波澜,最忌平铺直叙,小说尤其如此。《驿路梨花》在叙事上采用的就是这种设置悬念的方法。全篇按照故事的发展脉络,运用了顺叙、插叙和倒叙的手法,层层设疑,在多次“屋主人”的反转中,渐渐解晓谜底——原来是解放军同志为了方便过往行人搭建的。总体说来,小说的叙事特点可以归结为以下几个方面。
2.1 设置悬念
小说展现出的一条最基本的叙事线索就是“茅屋主人是谁”,围绕这一线索,设置了3次悬念:第一次悬念是“我”和老余焦急地赶路,看到有梨树进而找到茅屋;第二次悬念是“我”和老余错认瑶族老人为茅屋主人;第三次懸念是误把梨花姑娘当作茅屋的主人,最后哈尼小姑娘澄清了误会,道出解放军才是茅屋的建造者。小说在这种悬念迭起的叙事过程中,将情节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从整体看,小说情节一波三折、悬念迭出,3次悬念的结果既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既充满戏剧性,又凸显了主题美和人情美。
2.2 虚实相生
小说中两处刻画了梨花林。一处是开篇,“我”和老余借助新月的月光,穿过梨花林寻找到借宿的人家,这里的梨花林是实写;一处是我得知哈尼族的梨花姑娘是茅屋的主人时,受到她的照顾之后,以写意的方式在梦境中勾勒出梨花姑娘在梨花林中歌唱,这里刻画的是梦境的梨花林。一处实写,一处虚写,两相对照,由现实带入梦境,形成美好意象的叠加,将舍己为人的梨花姑娘归入美丽的梨花林之中。
2.3 叙述多样
小说中运用了顺叙、插叙、倒叙3种叙述方式。从时间线上来看,小说由“引出悬念—设置疑问—解释疑问—设新疑问—真相大白”这条情节发展线索展开;在顺序中进行插叙,插叙了两个小的片段:“瑶族老人迷路借宿茅屋”和“瑶族老人打听茅屋主人”;从建造和照料茅屋的叙事前后看,又是追本溯源的倒叙。这3条叙述线索,在小说中随着情节发展脉络纵向延伸、层层深入。
3 小说“美”的内涵
3.1 旧壶新酒的主题美
小说中比较凸显的主题是雷锋精神和军民鱼水情。不过小说一反以往的写作方法,用不落窠臼的手法展现了无私的雷锋精神。一方面,作者善于将雷锋精神用细节化的描写刻画出来,并加以传递和发扬。另一方面,作家别出心裁地将“雷锋精神”同美好的心灵和人的善行相融,用散文化的笔调将小说的情感和主题都具象化。小说中这些为小茅屋做出贡献的人都具有美好的品质,闪烁着人性美好的光辉。解放军是为了方便过路人,在雷锋精神感召下建造小屋,梨花姑娘、梨花姑娘的妹妹、“我”、老余及瑶族老人都是在用实际行动照料小屋。这些不同民族、不同身份、不同年龄的人,都在这种给予和奉献精神的感召下,身体力行地帮助有困难的过路群众。文章在曲折中推进,不断丰富着内容,增加了作品的感染力[4]。在这座哀牢山上,小茅屋是承载人情温暖的载体,建造、照料、修葺小茅屋的人则是雷锋精神的弘扬者和传递者,他们用具体行动践行着雷锋精神。从这个角度看,这样的方式远比一般直接展现雷锋精神的作品折射的主题更深刻,寓意更深远。
3.2 幽深恬静的意象美
从意象的角度出发,小说一反刻画都市繁荣景象藻饰的模式,而是聚焦到偏远地区,通过细微之事来展现云南南部的风物人情。在一般人看来,偏远地区可能由于地处偏僻、物资极其匮乏而民风彪悍,但是小说中描写的现实情况是一群人都是在大爱和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感召下,将雷锋精神和军民鱼水情延续和传递下去。这种大爱和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过时,只会历久弥新。同时,在偏远地区这种大爱和无私是难能可贵的,也更能凸显这一地区人民的热情、淳朴、善良。《驿路梨花》中最突出的两个意象就是“梨花”和“驿路”。马永胜在他的论文中指出:“本文中的‘梨花内涵十分丰富 :它既是盛开在边远地区洁白如雪的梨花,又是梨花姑娘和有着梨花姑娘一样乐于奉献、专门利人精神品格的人的象征,更是热情助人的美好心灵的象征和雷锋精神的物化。作者用朴素、纯洁、繁茂的梨花这一具体物象,形象鲜明地揭示了抽象的社会主义新风尚。在这里,梨花的自然美和人物的心灵美、时代精神美紧密融合,描述物象的外在形式与内在思想,巧妙而自然和谐。”文中有3处提到“梨花”这一意象的特点:洁白、清香,梨花不似玫瑰花娇艳,不似茉莉花香气浓郁。由物及人而联想到人身上具有的高洁和纯粹的品质,这也是传统意象赋予我们的固有思维,从这点上看,以梨花象征人,象征人的高尚品格,可谓合乎情境、合乎自然。同样,“驿路”这一古代文人墨客笔下的常见意象,也被赋予独特的内涵:驿路在文中是指行人所走的道路,其首要功能是传递。不难发现,驿路的传递呼应了小茅屋爱的传递。小茅屋的主人都被雷锋精神浸润着,也用实际行动传递着人间大爱。以洁白如雪、不虚浮、不艳丽、处处开放的梨花的具体形象,衬托代代相传的雷锋精神[5]。从这一层面看,“驿路梨花”这个题目已经超越了文字本身的意义,给人以美感,意味隽永,达到一石三鸟的神奇效果,寄予了人情[6],赋予了文本间性,可谓美哉!
3.3 幽静感人的画面美
《驿路梨花》中刻画了很多的场景,这些场景中包含了哀牢山的自然之景,同时也有小木屋里发生的动人的场景,它们共同为小说呈现的主题做了很好的铺垫,也更好地吸引了读者的阅读兴趣。小说的内容和呈现的主题,可以归纳如表1所示。
表1 《驿路梨花》内容及主题
从表1的内容可以看出,虽然小说的内容简洁,但是短小的篇幅中却浓缩了3个学雷锋的小故事,分别是“解放军建造茅屋”“梨花女照料茅屋”“我、老余和瑶族老人修葺茅屋”。时间线上,从“夕阳落下”到“第二天早上”一天之内,讲述了“十多年间”发生在小茅屋里的事情,简洁而不失去趣味,高度浓缩又蕴藏故事张力,这些故事共同构成了一幅歌颂无私奉献和传承雷锋精神的主题画,实现了“小说以景写意,以梦写意,以诗写意,层层烘托,巧以寓意,使得文章的意境一层比一层高,情感一层比一层深,最后达到了顶点”[7]。
3.4 善良真诚的人情美
《驿路梨花》这部短篇小说,情节高度集中,在一天时间内,刻画了“我”、老余、瑶族老人、梨花女、哈尼小姑娘、解放军这些群体意象,故事情节的发展是随着对茅屋主人的猜想展开的。篇中的“我”和老余、瑶族老人、哈尼小姑娘是直接出场的,而梨花女和解放军的形象是借助叙事说出来的,并没有直接出场。但是通过对全篇内容的把握,不难发现,在这些人物身上都有一些共同特点:质朴、善良、舍己为人、乐于助人。瑶族老人是因为吃了茅屋的粮食,在未寻得主人时,留下布条,并且背米过来还人情,还四处打听茅屋主人的下落。而“我”和老余在老人的行为的感动下,自发地为茅屋加深排水沟和铺茅草。而哈尼族姑娘则利用采菌子的空隙来照料这间小茅屋。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淳朴和善良的人格魅力,才使得大山深处的小茅屋成为人们遮风挡雨和借宿的场所。在这种爱的传递下,其实有多重解读。共情力和同理心正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最动人、最美丽之处[8]。解放军修小木屋,传递的是雷锋舍己为人的精神,还有军民鱼水情的精神;而瑶族老人传递的是感恩的精神,是一种借物必还的诚信和真诚;“我”和老余传递的是一种被瑶族老人真诚打动的维持这种美好的善良的自觉精神;哈尼族姑娘则是传递这种默默奉献、温暖和大爱的精神。这些都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而在这个物质条件并不富裕的偏远地区,这些精神得以保留和传递实在是难能可贵,这就是人类世代相继、继之梦寐以求的“大同”境界[9]。
3.5 生动传神的语言美
《驿路梨花》的语言美体现在很多方面。一是用散文诗化的语言进行环境描写,如小说中开篇就写道:“山,好大的山啊!起伏的青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远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10]这一句精彩传神的环境描写,一下子就将读者带入作者营造的意境中,眼前仿佛已经看到起伏连绵的群山,向远方延伸,望不到头。同时又激发了读者的兴趣:在这样的群山中,会发生什么?接下来会看到什么?在这种疑问之下,读者仿佛已经置身其中。二是夹叙夹议、虚实结合的梨树林描写,如:“白色梨花开满枝头,多么美丽的一片梨树林啊!”这一处是叙述洁白的梨花开满枝头的场景,又体现小说中的“我”由焦急地赶路到肯定不远处有人家的喜悦心境的转变,颇有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悦之感。美好的事物总会引发人的联想,读到这里,读者仿佛已经置身于作者笔下的世外桃源,同时由梨花盛开的季节,知道了故事发生的时间是三至五月份,避免了平铺直叙式地交代故事发生的时间。后面又写道:“我们这才明白,屋里的米、水、干柴,以及那充满了热情的‘请进二字,都是出自那哈尼小姑娘的手。多好的梨花啊!”这里的 “梨花”运用的是借代的修辞,作者已经巧妙地将“梨花”意化为具有同样洁白、清香品格的哈尼小姑娘的象征。三是使用大量的颜色词,如“青山”“白色花瓣”“漆黑”“白木门板”“须眉花白”“白羽毛”“红布”“红润”“晶莹”等,不仅展现出了作者高超的刻画人、事、物的技艺,同时也生动传神地表现出了人、事、物特有的性状。
4 小说美感主题的升华
小说中最凸显的主题是雷锋精神和军民鱼水情。“我”和老余因为受到哈尼族小姑娘的帮助得以在深山密林中有栖身之所,又在哈尼族小姑娘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感召下,自觉修葺屋顶,加深排水沟。从行为上看,修葺茅顶和加深排水沟是一种不受外力驱使的、自发的、主动的行为。正是在这种大爱和雷锋精神的感召下,我们实现了从客人到主人角色的转变。透过文本,我们可以大胆猜想,文中的“我”、老余、瑶族老人、哈尼族小姑娘可能只是茅屋主人的一个缩影,这种大爱和雷锋精神通过驿站和茅屋的传递,将会温暖更多人,也终将会使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成为茅屋的主人。相信这颗传递大爱和雷锋精神的梨树种子已经在更多人的心间播撒、获得滋养。从儒家提出仁愛开始,我们的文化中就有了“天下为公”的内涵,雷锋使这种精神焕发出新的更耀眼的色彩[11],终将实现“驿路梨花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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