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的生成逻辑——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应用型大学的哲学思考

李 江 凌

(广州应用科技学院， 广东 广州 511379)

特色之质，事物苏世独立、横而不流之本；特色之花，万众殚精竭虑、奋发追逐之梦。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高等教育改革创新座谈会上指出：“鼓励公办、民办各类学校办出特色，分类发展。”“高校只有分类发展、错位发展、特色发展，才能从整体上更好地适应社会需求。”[1]总理之言，表明了国家意志对高校创建办学特色的关注与期许，高校理当尽力竭心，去努力创建自己的办学特色，应用型大学亦然！然而，应用型大学办学如何创建特色，有否规律可循，其内在逻辑何在？这一问题是高等教育工作者应当深入思考的问题。本文立足于粤港澳大湾区应用型大学的实际，就这一问题做一初步的探讨。

一、相互作用：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生成的辩证机理

何谓高校办学特色？根据教育部颁发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2]对高校办学特色的表述，笔者拟将应用型大学的办学特色界定为：应用型大学在长期办学过程中形成的，独具一格且有利于人才培养和学校发展的优质风貌。

应用型大学的办学特色具有如下特征：一是层级优质性。办学特色在水平层次上具有高层次的优质性，是应用型大学在办学的某一方面或某几方面在同类大学中处于高水平的层次；二是内容独特性。应用型大学在遵循国家的规范性标准的前提下，充分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在办学中形成了自己的办学特色。这种特色是在一定区域内其他应用型大学所不具有的，即“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特”；三是状态稳定性。办学特色具有相对的稳定性，在一定时期内长期存在并发挥作用；四是社会公认性。办学特色有比较高的社会认可度。这种高认可度包括政府的认可(由高等教育行政部门或由教育行政部门建立的高等教育评估机构评价)和社会的认可(由社会组织或社会群体评价，如第三方评价和社会舆论评价)；五是功能动力性。办学特色在功能上具有推进性，对于优化人才培养过程，提高教学质量，促进学校发展具有推动作用，且效果显著；六是形式多样性。办学特色在表现形式上具有多样性，体现在应用型大学办学的方方面面，如办学理念、教育模式、人才培养、课程体系、教学方法、校园文化等。

应用型大学的办学特色萌生何处？“相互作用是事物的真正的终极原因。”[3]328“两个相互矛盾方面的共存、斗争以及融合成一个新范畴，就是辩证运动。”[4]144所谓相互作用，就是事物的内部矛盾双方的相互作用以及事物与事物之间的相互作用，表现为矛盾双方或事物之间的相互依存、相互转化和相互改变。相互作用形成物质世界的普遍联系和永恒运动，催动世界的进化和演化。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是应用型大学教育教学实践的产物，而教育教学实践就是应用型大学办学主体和环境之间以及应用型大学内部各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正是在应用型大学办学主体和环境之间、应用型大学内部各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之中，孕育、生成了应用型大学的办学特色。

(一)环境制约与学校趋适

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是应用型大学与社会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一方面，从社会环境上来看，应用型大学创建办学特色在很大程度上受区域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的水平以及人口规模的影响和制约。粤港澳大湾区的应用型大学所处社会环境既为学校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也带来了挑战。粤港澳大湾区的战略定位，将为学校的持续发展和凝练办学特色提供广阔的空间。广东省“一核一带一区”区域发展格局渐次成形，中心城市和城市群成为承载发展要素的主要空间形式，将更多地集聚人口和要素资源，人才需求和生源数量质量保持递增趋势。广州市着力打造北、中、南三个产教融合集聚区，建设一批产学研协同创新平台，培育一批产教融合型行业、企业，为区内应用型大学的办学提供了良好的发展环境，为学校凝练办学特色提供了良好的机遇。而广东省新建本科院校数量不断增加，区域内应用型大学在师资队伍建设、学科专业建设、生源条件、就业质量等方面面临着全方位的竞争，给应用型大学发展带来挑战(1)截至2021年底，广东省共有高校174所，其中普通高校160所(本科67所、专科93所)，成人高校14所。——见魏中林.在广东省高等教育学会2021年学术研讨会上的主旨讲话，2021年10月30日。。粤港澳大湾区的应用型大学所处社会环境因素带来的有利条件和挑战，成为应用型大学创建办学特色的环境激励因素；另一方面，从应用型大学方面来看，应用型大学能否凝练办学特色要受到学校本身要素的制约，如主观能动性、办学理念、经费收入、历史和地理因素等。其中，有否积极凝练办学特色的主观能动性是极为关键的因素。应用型大学首先要具有积极打造自己办学特色的主观能动性，遵循趋适原则，积极在环境生态圈寻求良好的生态位，与环境因素形成良性的互动。要在自己既定的办学条件基础上，始终保持发展激情，积极进取、开拓创新，化环境有利因素为发展条件，化环境不利因素为前进动力，努力去打造自己的办学特色。

(二)顶层引领与集体能动

深入到应用型大学内部，从横向来看，学校办学特色的生成，离不开学校顶层的设计引领与全校师生员工的集体能动之间的相互作用。一方面，创建办学特色，需要学校领导机构做好学校层面的顶层设计和实践引领。校领导机构作为学校办学的领导者，是学校办学特色的规划决策者和实践的引领者，是学校特色生成的关键因素。一要注重“顶层设计”，努力当好学校特色发展的“总设计师”，基于国情、省情、区情、校情，以系统的、全局的观点组织力量制定关于学校创建办学特色的五年规划和工作方案，明确学校创建办学特色工作的指导思想、总体要求、基本原则、具体定位和进度安排。二要组织校内外力量进一步完善办学特色规划和工作方案的顶层设计，统领规划和工作方案修订的全过程。三要领导规划和工作方案的实施，发挥指挥、协调、监控的作用，以确保办学特色规划和工作方案的落地和目标的实现；另一方面，创建学校办学特色，需要充分发挥全体师生员工的主观能动性。学校师生员工是学校办学的主体力量，是学校创建办学特色的主体承担者和决定性因素。因此，学校要广开言路、广聚民意、广纳民智，以科学的思政教育和合理的制度激励，去唤醒全体教职员工的集体自觉，使创建学校办学特色成为全体师生员工的利益所在和理想追求，以充分调动广大师生员工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为学校创建办学特色提供源源不竭的强大动力[5]。总之，要造成学校领导机构顶层引领与全校师生员工集体能动之间相辅相成、良性互动的局面，以形成推进学校创建办学特色发展的合力。

(三)历史积淀与开拓创新

从纵向看，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的生成，离不开学校本身历史传统的传承与学校与时俱进的创新之间的相互作用。一方面，继承和发扬学校的优良传统，是学校办学特色的生长点。中外著名大学办学特色形成的事实表明，大学的历史传统是其办学特色生成的土壤，大学办学特色的形成过程，是一个基于学校历史传统进行吸纳和升华办学理念的过程[6]。粤港澳大湾区内的应用型大学都有一定的办学历史，在教育教学的长期实践中都凝练了自己的办学理念和文化精神。学校理应传承这些优良传统，作为今后打造办学特色的精神底蕴和重要内容；另一方面，应用型大学要与时俱进，在创新中去打造办学特色。办学特色是一个与特定的时空相联系、动态发展的范畴，只有勇立时代潮头，敢于开拓创新，才能创建自己的办学特色。粤港澳大湾区应用型大学地处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要努力践行“敢为人先、务实进取、开放兼容、敬业奉献”的广东精神，不断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在创新中逐步创建自己的鲜明办学特色。

二、聚焦应用：抓住应用型大学凝练办学特色的主要矛盾

高校办学特色内涵丰富、外延广泛。应用型大学创建办学特色千头万绪，从何发力？毛泽东曾经精辟指出：“任何过程如果有多数矛盾存在的话，其中必定有一种是主要的，起着领导的、决定的作用，其他则处于次要和服从的地位。因此，研究任何过程，如果存在着两个以上矛盾的复杂过程的话，就要全力找出它的主要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7]322据此，笔者以为，应用型大学当下拟应紧紧抓住“应用”这个主要矛盾，围绕“应用”之纲，去张创建办学特色之目。

“应用型”属于大学办学类型的定位范畴。准确定位于“应用型”，坚持为地方培养高素质应用型人才，是应用型大学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前提，也是应用型大学创建办学特色的重要前提。迄今为止，我国应用型大学多为地方性院校，存在着办学时间较短、办学层次较低、办学资金较紧等短板，只有将自己的办学类型和层次定位于“应用型”，培养“应用型”人才，才能扬长避短，谋求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同时为社会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首先，应用型大学师资队伍水平和教学条件现状，培养应用型人才恰如其分，既能充分发挥自己所能，又能解国家对应用型人才需求之急；其次，与行业、企业需求对接，培养社会需要的应用型人才，产销对路，有利于解决生源和毕业生就业问题；再次，坚持应用型人才培养，深化校企合作、产教融合，与行业、企业建立利益共享、双赢共荣的合作平台，有利于吸引行业、企业的资金、技术和师资等资源入校，增强学校的办学实力。

围绕“应用”之纲，张办学特色之目，拟应着力于如下数端。

(一)凝练“应用型”办学理念特色

大学理念是人们对大学形成的正确的价值观念体系，包括对大学精神、大学的性质与目的、功能、使命的基本认识，反映人们对大学的终极追求。办学理念特色，是指学校有别于其他高校的关于办学目标和办学行为的价值判断和理性追求[8]。办学理念决定和支配学校的办学行为和人才培养，贯穿于办学的整个过程，引领和激励学校的发展。国内外特色鲜明、勋绩斐然的大学，无不具有自己鲜明的办学理念，如洪堡大学的“科学研究、学术民主”，北大的“爱国、民主、科学”，清华大学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等。一所享有崇高社会声誉、为公众认可的富有特色的大学，实际上是先进办学理念的物化形态。应用型大学要在教育教学的实践中，围绕“应用型”办学定位，提升和凝练具有自身特色的办学理念，如“市场导向、服务社会”，以此引领学校的特色发展。

(二)创建“应用型”学科专业特色

学科专业建设是大学工作的龙头,是最能体现办学特色的因素。应用型大学学科专业建设，应坚持以“应用型”为主导，坚持学科专业建设一体化原则，专业为行业、产业服务，学科为专业提供知识支撑。专业特色是指，专业设置能充分体现学校“应用型”办学定位，对接区域产业、行业的需求，在教育教学各个环节具有较高的建设水平和明显，获得广泛社会认同和较高社会声誉。应坚持“求优不求全、求精不求多”，集中力量设置具有学校自身优势、符合区域经济社会产业集群发展的特色专业，形成以特色专业为主干、相关专业为支撑、资源有效配置的专业群。学科是专业的基础，为专业发展提供知识和学术支撑。因此，应用型大学的学科建设，要坚持应用型办学定位前提下的一体化建设，支撑应用型专业建设，既要尽量设置与应用型专业相应的应用型学科，又要将基础性学科向应用型拓展，为应用型专业提供坚实的学科基础，形成与具有应用型特色的专业集群配套的应用型学科特色。

(三)打造“应用型”人才培养特色

人才培养特色是指，应用型大学以独特的人才培养目标为引导，以独特的培养模式为手段，去培养独特的高素质应用型人才。人才培养特色包含人才培养目标特色、人才培养模式特色和人才培养质量特色三个要素。关于人才培养目标特色，应用型大学应当在符合国家一般人才培养要求的基础上，对接地方社会、区域经济、产业行业发展需求，培养与众不同的应用型人才；关于人才培养模式特色，应用型大学要在坚持现代教育理念前提下，积极探索“以学生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模式，从课程设置、教材建设、教学方法、育人途径、质量监控等各个环节入手去改革创新，深度推进政校行企合作、产教科城融合，探索多样化有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关于人才培养质量特色，应用型大学要致力于培养“五育素养兼备、双创意识强烈、应用能力突出、国际视野开阔”的高素质应用型人才。

(四)形成“应用型”服务社会特色

服务社会特色是指，应用型大学利用自身所具有的智力优势，直接开展服务社会的活动，服务社会经济发展、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9]。应用型大学理应发挥自己服务社会的职能，并从服务社会的实践中，提炼出自己的特色。一是推进以科教资源共享服务社会。加大实验实训场所、体育场馆等公共设施的对外开放力度，使之成为校外社会公众的学习中心与文化活动中心。与属地政府开展合作，传承和创新广东的红色革命文化、传统文化、特色文化，形成系列研究和传承创新成果，打造一批标志性文化载体和影响力强的文化品牌。二是推进以应用科研提升服务社会。整合学校应用研究资源，与地方政府、企事业单位签订战略合作协议，构建富有特色和竞争力的多学科协调发展的服务体系。加大科研成果转化力度，为地方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提供智力支持。三是推进以双创质量提升服务社会。依托校地合作大学生创新创业基地，打造校企资源融合共享的枢纽平台，提高学生服务社会的水平。四是推进智库建设服务社会。充分发挥学校各类国家级、省级基地的作用，加强智库建设，充分发挥智囊团、思想库作用，为政府、企业以及其他社会组织提供决策咨询服务。

(五)塑造开放办学特色

开放办学特色是指，应用型大学积极推进开放办学，在与国内外合作办学的实践中塑造自己的特色。一方面，要积极加强国内合作办学，广泛吸纳国内地方政府、行业企业、科研院所、同类高校的资源力量，增强资源和成果的开放与共享，实现自身与合作方的协同创新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应用型大学要借国家促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成为粤港澳人才高地政策的东风，充分利用两地三岸地缘相近、人缘相亲、文化同源，易于开展合作的便利，充分利用港澳高等教育的优势、特色等资源，推进合作办学；另一方面，要加强国际合作办学，提高国际合作与交流的主动性。通过国际合作与交流，引进国外先进的教育理念、成功的办学经验、雄厚的办学资金，形成开放办学的特色。

(六)建设大学文化精神特色

所谓大学文化精神，是指大学在长期的教育教学实践中逐步形成的一种群体意识，一种独特的正确的价值观念体系，既是对大学优秀文化精神传统的继承和创新，又对大学教育实践活动具有指导作用，是大学开展一切活动的思想基础和依据[10]。大学文化精神特色是指，高校基于自己的办学实践，形成具有校本特色的文化精神。应用型大学应当考虑从大学文化精神入手，去创建自己的办学特色。大学文化精神特色的内容建构，一可考虑党和国家的教育方针，如立德树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二可考虑纳入大学文化精神的一般要素，如追求真理、崇尚学术、严谨求是、追求人生理想和人生抱负、批判精神等；三可总结自己的办学经验，将其上升到理性的文化精神层面，以校训、校标、校歌等载体加以表达，以增强校本文化精神的唯一性、独特性；四可考虑汲取区域文化的优良传统因素作为大学文化精神的内容。粤港澳大湾区应用型大学应主动将岭南文化的精华“开放兼容、敢为人先、文明向上”结合学校实际融入自己文化精神的建设,使之更富个性和生气；五可考虑将学校办学服务对接的行业、企业的文化精神纳入自己文化精神建设的内容。如全心全意为国家、集体、他人服务的“服务精神”，追求敬业、精益、专注、创新的“工匠精神”。

三、系统思维：推进应用型大学创建办学特色的策略

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创建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即如此，就应当以系统的思维方式去统筹、谋划和推进，以求事半功倍之成效。所谓系统思维，即“把物质系统当作一个整体加以思考的思维方式。系统性思维注重从结构和功能的统一性上去把握事物的整体效应；从物质系统内部诸要素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中，从它与外界环境的相互关系中，把握物质系统的整体结构。”[11]827整体性原则是系统思维方式的核心。这一原则要求人们，在认识和改造事物时要立足整体，从整体与部分、整体与环境的相互作用过程来认识和把握整体。

以系统性思维推进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的创建，拟应采取“遵循规律，战略布局；有的放矢，重点突破；校地联动，形成合力；完善制度，建立机制”的策略。

(一)遵循规律，战略布局

创建办学特色，首先要制订好办学特色发展战略规划。一要遵循规律。要在遵循教育发展规律、人才培养规律、应用型大学办学规律的前提下，去认真研究和探索办学特色的形成规律，据此制定学校办学特色建设的长远、整体战略规划，并纳入学校整体发展战略规划之中；二要全面布局。聚焦应用型办学定位，在办学理念、专业建设、人才培养、服务社会、开放办学、大学文化等方面，结合区情和校情，合理定位、找准方向、扬长避短，全面布局自己的特色创建点；三要注重操作。根据学校办学特色发展战略规划制订学校年度行动计划。要求有关部门和二级学院根据学校办学特色发展战略规划和年度行动计划制订各自的分规划和年度行动计划，确保学校办学特色发展战略规划、部门和二级学院分规划实施有据，落实到位。

(二)有的放矢，重点突破

创建办学特色，要基于学校办学特色发展战略规划，有的放矢，选择阶段性的建设点，实现重点突破。一要精准选点。要有的放矢，聚焦应用型办学定位，在办学理念、专业建设、人才培养、服务社会、开放办学、大学文化等方面找准办学特色创建的突破口，做到有准确的目的性和针对性。可以重点考虑在与地方行业产业的结合点上，与区域文化的结合点上，不同学科专业的交叉点上，现有优势专业点上首先突破；二要锲而不舍。要相对集中学校有限的资源，投放到办学特色的突破口上，锲而不舍、持之以恒，在突破口上做精做强。

(三)校地联动，形成合力

创建办学特色，要充分利用和发挥地方政府、行业企业的作用，与之联动，形成创建学校办学特色的合力。一要主动出击。主动加强与地方政府及企事业单位，行业企业的合作，深度推进校地、校企融合发展；二要互利共赢。要增强学校办学特色建设点创新成果与地方的关联，为地方高质量发展提供技术支持和人才支撑，为区域文明城市、品质生活建设提供服务，与地方共享学校办学特色建设的成果，形成相辅相成、互利共赢、相得益彰的良好关系；三要形成机制。要建立与地方合作交流的平台，签订合作协议，建立定期会晤制度，共同申报和完成各类建设项目，打造长期的、稳固的、良好的校地合作关系。

(四)完善制度，建立机制

要使学校创建办学特色的行动常盛持久，务必要建立健全有关制度，建立长效机制。一要加强管理。根据学校办学特色发展战略规划、年度行动计划和二级学院、相关部门的分规划、年度行动计划，建立校、院二级管理组织和管理制度，选拔德才兼备的领导作为创建办学特色行动的负责人，形成“统一领导、目标明确、协同合作、责任到人”的管理体系；二要强化激励。将创建办学特色内容列入绩效考核管理体系，落实科学的绩效考核和问责制度，奖勤罚懒、奖优罚劣，建立和完善创建办学特色的激励机制；三要监督检查。加强对创建办学特色行动执行情况的跟踪调控，建立执行情况的监督反馈制度，确保创建办学特色行动顺利有效实施和落实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