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对新时代加强劳动教育作出全面部署。劳动教育是我国高等院校教育的重要内容,开展劳动教育是新时代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必然选择。将“三全育人”的理念引入到高校推进劳动教育的实践中,为高校劳动教育的体系建构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法,有助于高校突破现阶段劳动教育泛化、边缘化等现实困境,畅通劳动教育的实践路径,提升育人成效,促进青年学生的全面发展,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培育时代新人。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到:劳动过程是人满足自己生存和生活需求,使自己获得主体性的过程。人类通过劳动创造物质财富,这种劳动过程是有目的、有意识的,物质需求得到满足的同时催生了人类的精神需求。[1]劳动是人类的本质活动,劳动思想始终贯穿社会发展的主路线,始终支撑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要在学生中弘扬劳动精神,教育引导学生崇尚劳动、尊重劳动,懂得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道理,长大后能够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2]将劳动教育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在新时代下赋予劳动教育新的内涵,对高校开展劳动教育提出更高要求。《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明确了大中小学各学段劳动教育的主要内容及任务,尤其对高校而言,其不同于中小学,开展劳动教育的内容也不同,对劳动教育的要求有着新的标准。新时代高校开展劳动教育的目的是培养人、发展人,致力于通过系统的劳动教育理论课程以及开展相关劳动实践活动,在结合“技能教育”和“价值观培养”协调发展的基础上,培养学生对劳动态度和劳动情感的认同感,引导学生将劳动精神内化于心、外化于行,促进学生体验新的劳动方式以及新的劳动形态,增加劳动知识与技能,提高劳动素养,填补学生劳动素养与社会发展需求之间的巨大鸿沟,发挥劳动教育树德、增智、强体、育美的正向功能,从而促进青年学生的全面发展。
2016年12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要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全方位,努力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3]作为加强和改进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基本原则提出的“三全育人”,在理念和方法上体现了“大思政”的特征,对高校育人工作具有统领和指导的重要意义。[4]“三全育人”理念的关键在于实现育人主体、育人过程、育人模式的全面协同推进,达到最大的育人成效。劳动教育的本质在于通过劳动激发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在劳动实践中发现、掌握并利用自然以及生活规律,彰显学生的主体性,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继而推动社会的发展。劳动教育的本质要求与“三全育人”的价值归旨是内在统一的,高校通过引入“三全育人”理念,为劳动教育提供了方向指引。新时代高校开展劳动教育首先要明确以劳育人目的,在育人过程中应注意刚性制度文件与弹性价值文化相结合、隐性教育与显性教育相呼应,引导学校、家庭、社会、政府等多元主体借助现代化手段通过加强合作,高效率多维度协同参与到教育活动中,依靠制度文件进一步明确多元主体的权责范围,及时落实制度安排,充分实践制度要求,实现主体参与的平等性与多样性。高校要统筹学生发展阶段性、过程性、长期性,将劳动教育贯穿于学生发展的全过程,将育人理念落实在学生成才的每一步;应完善劳动教育体系,增强劳动教育立体化渗透,将劳动教育浸润在学生学习生活的方方面面,推动劳动教育与其他四育的融合发展,改变劳动教育边缘化的格局。
自国家推行“三全育人”的教育发展理念后,各高校积极进行教育改革,但受传统教育模式的影响,高校开展劳动教育面临诸多困境。如,高校在组织劳动教育实践过程中参与主体单一、教育活动碎片化、教育阶段不连续、教育体系不健全,尤其是教育过程中缺乏科学指导、制度保障与监督,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多元主体参与的积极性,弱化了劳动教育的育人成效。在“三全育人”理念的引领下,探究高校劳动教育的现实困境是落实高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迫切需要。
我国教育长期以来都是政府统筹管理,其主导特征明显,社会和家庭在高校教育活动中参与性较弱。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实施方案(2018—2022年)》提出,要“深化教育领域放管服改革,深化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改革,推进政府职能转变,构建政府、学校、社会之间的新型关系,推进学校治理现代化”[5]。单一的政府主导结构已不适用于教育事业的纵深发展,在高校劳动教育的实践中亦是如此。虽然我国高校在现阶段基本形成了多元共治格局,但在制度建设上仍是以政府为主导,实际开展劳动教育过程中多元主体并未实现平等有效参与,甚至缺位。传统教育模式下高校开展劳动教育活动单纯依靠辅导员或教师群体,学校成为开展劳动教育的单一主体,家庭教育的弱化、社会教育的淡化,迫使高校劳动教育面临“囚鸟”困境。当前高校劳动教育在落实过程中,学校教育主管部门未能从顶层设计上统筹考虑,缺乏对现实情况的精准判断,偏离学生发展的现实需求以及学校教育的发展现状,尤其在制度体系的构建中,未对主体的权责范围进行明确,主体功能定位尚不明晰,部分主体被边缘化,导致参与主体认知出现偏差,一定程度上致使主体主观性缺失,难以激活多元主体参与的内生动力,劳动教育的推进困难重重。
随着教育与社会、家庭的交互关系不断深入,家庭、学校、社会中的其他个体和组织都逐渐成为教育活动中多元化主体的组成部分。家庭配合阵地建设、学校统筹教育资源、社会提供实践平台成为教育领域新变化。但高校并未重视这一变化,忽视了新形势下各主体参与诉求,致使多元主体的协同作用难以发挥。学校职能部门专注于自身职能,忽视育人责任;主管学生工作的相关部门开展劳动教育活动多以自上而下的行政命令为依据,重形式轻效果,忽视了育人目的;教师重科研与教学考评,忽视育人本职;学生重应试知识而轻视劳动素养提升,重个人利益而轻视集体协作,忽略朋辈引领作用。在家庭关系中,父母未通过日常劳动对学生进行渗透式的劳动观念引导,学生享乐思想严重,导致学生对于劳动态度和劳动情感难以认同。在社会支持方面,高校因考虑学生实践安全而过分将实践限定于简单的体力劳动,接纳的社会实践平台相对有限,导致学生难以提高实际劳动技能,整体劳动素养不高。
高校的学习阶段是青年学生成长成才的关键期,高校应重视青年学生发展的全过程。目前部分高校忽视学生发展与教育的持续性,未根据学生发展的阶段性、学生需求的多样性来制定培养方案,在实际劳动教育过程中,多以一套方案或政策开展劳动教育,无法做到因势利导、因材施教,尤其是在学生入学、考核、毕业等重要时间节点并未开展能够接续学生发展的劳动教育,影响了劳动教育的延展深入。在日常培养过程中组织开展的劳动教育多为简单的体力劳动或社会实践体验。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劳动教育也需要纵深推进,学校无法满足学生从当前的简单劳动向复杂劳动、校园劳动向社会劳动过渡的发展需求,影响了本应形成的完整的教育闭环和学生进入社会的顺利衔接,导致劳动教育呈现碎片化、机械化、断代化的现状。同时高校忽略了劳动教育与高校教育“部分与整体”的关系,导致劳动教育与高校教育的割裂与断层,在知识层面与逻辑层面的整合中并未构建起符合劳动教育要求的体系框架,导致劳动教育无法与其他四育融会贯通,从而影响整体教育质量的提升。
《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明确提出,利用信息技术如大数据、云平台、物联网等,开展劳动教育过程监测与纪实评价。[6]劳动教育的成效需要依据一套完备的制度规范来考量,参与主体遵照制度文件的要求开展相关活动,但目前高校针对劳动教育的评价主要以开展劳动教育活动的次数作为主要衡量指标,对于教育过程中关于人员结构、活动开展质量、行为规范以及最终育人效果缺乏实际考评方案,教育偏离育人主线。考评过程主要是自上而下进行考评,缺少民主化侧方参与以及多元反馈的长效考评机制;考评标准过于宽泛,对于主体的激励作用不强,尤其在主体的进入与退出机制上,随意性较大,导致主体接续不上,一定程度上造成教育活动的断代。在制度设计上,高校对于劳动教育的概念认知模糊,对于开展劳动教育的途径、方式、要求等未进行具体说明,缺失对于学生发展的不同阶段及个性化需求的细致关注,实际可操作性不强。总体章程设计中缺少对学生的针对性引领、创新性指导和实效性培养,劳动教育流于形式,无法“承上启下”贯穿育人全过程。
劳动教育涵盖对劳动知识、劳动技能、劳动情感、劳动态度、劳动观念的全面教育,是在理论知识与实践技能的相互照应中推进的[7],借助专业的理论知识教学、思政课堂传授、社会实践体验从而达到育人目的。目前高校虽然在加强补齐劳动教育“短板”上下功夫,但忽视了劳动教育与其他四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造成劳动教育“落单”,无法与其他四育并驾齐驱。高校制定的劳动教育实施方案,缺乏切实的制度保障与法律规范,体系架构不合理,开设的劳动教育课程、宣讲活动内容泛化、真空化,偏离学生生活实际,缺乏对劳动教育知识的系统化讲解以及和其他学科的横向交叉,造成教育中各环节联动性薄弱,难以达到劳动教育的预期效果。
高校在推进劳动教育过程中,教育模式较为单一,教育内容以及教育理念更新较慢。首先,高校将劳动教育等同于思政教育,依靠思政教师开展劳动教育,专业师资力量薄弱;与校外平台联系较少,落实劳动教育多通过行政命令方式下发各种文件进行,文件过多且内容重合,或将劳动教育与“勤工俭学”等资助政策相结合,只停留在通过让学生进行简单劳动实现对学生进行浅层次的帮扶,学生难以通过简单劳动快速提高自身劳动技能并应用于社会实践,致使学生社会实践能力缺乏、社会主体责任意识缺失,难以适应社会需求。其次,高校与家庭配合不紧密,家庭影响力往往被忽视,没有对学生进行浸润式教育,学生在家庭生活中感受到的劳动氛围情境较少,难以形成积极的劳动意识和劳动情感,导致学生对于劳动态度以及劳动观念的认同感较弱。最后,高校对社会资源的利用率较低,与社会各组织协调不通畅,难以及时获取最新社会需求,无法加强对在校学生进行针对性的培养。高校对于信息技术手段的应用范围不够广泛,在劳动教育过程中对于数据收集不够广泛、分析不够科学、共享不够及时,针对教育过程中的问题不能及时感知并处理,导致学生具备的劳动技能与社会需求产生“时间差”,未能激发学生学习创造的兴趣,主体参与性不强,劳动教育的综合育人能力弱化。
近年来,劳动教育都内隐于德育、智育之中,逐渐被边缘化。随着我国社会的发展,对于高质量人才的需求更加迫切,劳动教育的综合育人作用受到更多关注。如何培养青年学生正确的劳动价值观、提高其劳动技能、激活青年学生内在发展动力、提高学生综合素质,在校园中营造尊重劳动、热爱劳动的氛围,弘扬无私奉献、勇担重任的劳模精神,扎实推进德智体美劳“五育并举”,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成为主要现实需求。[8]以“三全育人”理念为指导,高校要积极探索劳动教育新路径,激发多元主体参与劳动教育的内生动力,将劳动教育贯穿于学生发展的全过程,实现对学生的全方位培养,有效推进“五育并举”,构建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新格局。
高校劳动教育参与主体存在“一元化”困境,主体结构失衡。在“三全育人”理念指导下,高校应鼓励“全员”参与,即动员高校内外部人员参与到劳动教育中来,利用各个岗位的育人元素,发挥各个群体的育人作用,构建全员参与的协同育人体系。劳动教育的顺利推进依赖于完备的制度体系,高校加强劳动教育的保障机制,有利于多方优化协调,从而达到精准施策。高校要加强对劳动教育的顶层设计与战略规划,依法制定主体参与、决策、管理、反馈的工作机制,规范劳动教育活动中主体的权责范围,强化多元主体的制度观念、法治观念、评价考核观念,做到教育行为有理可依,有据可凭。高校应积极探索多元主体的准入和退出机制,统筹协调多主体间的关系,畅通主体参与渠道,在人员结构和主体素养上狠下功夫,引导多元主体主动作为,激活主体的主观能动性。高校还应根据校情校史制定相应的民主协商制度,完善民主协商机制确保多元主体的平等地位,要避免单一的垂直式管理,不断改革向矩阵式管理过渡。
学校是进行知识、理论、技能学习的主渠道,通过开设劳动教育必修课程,提供助管、助教等勤工助学岗位,将劳动教育纳入到学生的培养方案以及教师的考评晋升体系中,激励教师主动教学、学生主动参与,强化教师育人观念,及时纠正主体对于劳动教育认知偏差,增强教师在课内外的价值引领作用;搭建学生交流平台,鼓励学生通过多种渠道参与到学生社团组织中,社团组织具有广泛的学生基础,将其作为开展劳动教育的平台有利于激发学生参与劳动的内在动力[9],发挥朋辈教育的力量,增强学生的集体观念、劳动观念;家庭是强化劳动意识、进行渗透式教育的主阵地,高校应构建家校联动机制,提高家长对学生劳动观念、劳动情感的关注度,强化家长的劳动教育观念,增强家长的参与感,发挥家庭的引导作用;社会是提供社会资源、实践支持的主战场,高校应主动拓宽校社合作平台,积极整合校外资源,构建校外个体及组织参与退出机制,引导学生积极参加校外社会实践或实训项目,激活校内组织与校外组织的联动配合,通过邀请或外聘社会劳动模范、优秀校友等方式,发挥榜样引领作用,鼓励多元主体以多种形式参与到劳动教育活动中,加深学生对社会的了解。通过家、校、社三方联合,改善劳动教育参与主体结构,巩固协同育人格局。
高校开展劳动教育应充分考虑教育连续性、长期性、综合性的特征。高校要增强劳动教育的贯穿性就要将劳动教育融入学生发展的全过程,即劳动教育内容的全覆盖,保证劳动教育在学生发展不同阶段的连续性,防止劳动教育的断层;注重劳动教育与其他四育的融会贯通,防止劳动教育主渠道与主阵地的脱节。
高校应明确劳动教育的阶段性工作任务、实施细则、工作思路和目标,做好不同阶段的衔接工作,编制劳动教育发展专项规划,着力构建以国家政策为依托、以校情校史为基础、以学情学风为导向、以监督反馈为闭环的劳动教育体系。
高校在开展劳动教育过程中,要注意同前期中小学教育的一体化推进,深入了解学生入学前劳动教育的开展情况,做到精准施策;在学生毕业阶段,高校要注意及时根据社会需求对学生进行专业化、系统化的劳动实践教育,确保劳动教育过程贯通、链条完整,实现关键阶段的顺利过渡,提升育人质量。高校要对劳动教育中具有专业性、渗透性、活动性的课程进行优化,将课程设计融合到校内外的各种学习实践活动中,多维度多形式的开展互动,促使学科知识能够在劳动实践的过程中得到延伸,对学生进行素质拓展。目前,高校劳动教育主要通过一些校内资助政策进行落实,多以“勤工助学”或“志愿服务”为抓手,在解决贫困生经济难题的同时,要积极充实他们的精神,引导他们增强奉献精神和意识,注重培养学生的自立自强精神,把资助和育人贯彻到同一个过程中。[10]这就要求高校在整合资源时,要注重对各项政策进行挖掘,调整制度机制,扩宽劳动教育的范围和深度,实现课程育人、文化育人、实践育人一体化横向贯通。在劳动教育具体落实过程中,高校应以“第一课堂”“第二课堂”为结合点,“第一课堂”教学内容主要为劳动教育的历史发展、劳动价值观等理论知识,促使学生能在具体实践中用理论指导实践;“第二课堂”主要围绕学生实际参与的实践活动,高校通过开辟劳动教育实践基地,开设劳动体验课程,组织学生参与假期社会实践,以“三下乡”等活动为载体,使学生在实践中验证理论、发展理论、创新理论,通过“第一课堂”与“第二课堂”的融会贯通实现“养成教育”。
高校广泛开展劳动教育需要搭建劳动实践平台,拓展劳动教育空间,实现劳动教育的全方位渗透。全方位指劳动教育要渗透到高校工作以及学生发展生活的方方面面,其实质在于对空间的延展性和立体性的塑造,注重空间与资源配置的协调性。通过家、校、社三位一体、同频共振,实现与学生点对点交互、线与线联通,着力营造一个全方位的劳动教育生态环境,形成劳动教育新格局。
高校是学生进行文化学习的主阵地,高校通过加强校园文化建设,加大对劳动品质、劳动精神的宣传力度,增设劳动教育相关比赛竞赛以及主题活动,增强对学生的价值引领,端正学生劳动态度,激发学生劳动热情,促使学生践行劳模精神[11],推动劳动教育的“生活化”,营造劳动文化氛围和环境。高校可以结合先进的科技手段,探索多样化的劳动形态,建立学生劳动教育数据库,了解学生在劳动教育中的实践动态,实现对学生的动态管理、动态监测、动态评价以及与用人单位或实践单位的动态联系。高校在建设智能化校园的同时改革传统视域下劳动教育理念,结合时代发展理念,开设更为深刻的内容教育、开展更为高效的方法教育、开拓更为广泛的平台教育、开发更为新颖的实践教育,激发学生劳动热情与创新潜力,促使学生在不断劳动和实践的过程中,提高知识转化能力和时代价值体悟能力。以“互联网+”“挑战杯”等活动竞赛为载体,引导学生在具体实践中发挥创新精神,培养学生创新能力,形成创新性的劳动观念,助力学生成长为“时代新人”。家庭在劳动教育中起基础性作用,高校通过开展“好家风”等活动,带动家长重视家风教育,促使学生在家风传承中体悟劳动教育内涵。社会在劳动教育中起辅助性作用,高校应密切与社会的配合,通过组织学生参与社会性实践活动,为学生提供更真实的社会劳动场景,增强学生对社会发展、时代进步的体验。通过家、校、社三方系统整合资源,实现劳动教育从平面附着式向立体沉浸式的转变,最终实现“全方位”育人目标。
习近平总书记在青年代表座谈会上强调:“青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是国家的未来和民族的希望。我们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依靠知识,必须依靠劳动,必须依靠广大青年。这是我们国家和民族发展的力量所在,也是我们事业成功的力量所在。”[12]新时代国家对青年人寄予了更多的希望,也对青年人的劳动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高校承担着培育“时代新人”的重任,要深刻把握劳动教育的时代内涵,牢记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通过劳动教育对青年的内在精神品质和外在劳动能力进行新的塑造。
高校在充分认识到劳动教育重要意义的基础上,更要清醒地认识到现阶段劳动教育面临的现实困境,从而积极探索劳动教育发展的新路径。一方面,“三全育人”理念的嵌入,有助于高校摆脱劳动教育边缘化困境,促使更多主体认识到劳动教育发挥的重要作用,激活主体的内生动力,增强对劳动教育的认同感,提高主体参与劳动教育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在“三全育人”理念的指导下,有利于高校突破现存的桎梏,找到劳动教育贯穿于学生发展的全过程、融入于德智体美教育体系中的实践进路,提升育人质量,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劳动教育与“三全育人”相嵌构,在优化劳动教育格局的同时提升了“三全育人”的成效,是实现劳动教育良性发展的必然选择,也是推动我国人才培养发展的必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