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的相关研究进展

2022-07-12 02:50陈伟秦楠李辉
护理学报 2022年11期
关键词:条目亲密关系量表

癌症的诊断及治疗不仅对患者的身心健康产生巨大影响,同时也对其配偶带来一定的影响

,夫妻之间作为一个情感单元,往往会相互影响

,既往研究大多关注癌症患者个体应对疾病的能力而忽略了配偶的重要作用

。 二元应对(dyadic coping)的概念产生于20 世纪90 年代初, 国内外学者大多将其定义为:夫妻双方共同面对压力事件的反应与策略

。研究显示

,以癌症患者及其配偶整体进行二元干预能够有效改善其身心健康, 提高其生活质量。 目前,国内研究主要集中于二元应对与焦虑、抑郁,亲密关系以及生活质量等心理健康结局指标之间的相关性研究,虽有学者开展二元应对干预性研究,但尚有一定的局限性

。 因此,笔者对二元应对的相关理论模型、测评工具、研究现状进行综述,为今后开展二元应对干预性研究提供参考, 从而改善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身心健康,提升其生活质量水平。

1 二元应对的相关理论模型

1.1 关系聚焦模型(Relationship-Focused Model,RFM) 该模型为Coyne 等

于1991 年提出,认为伴侣双方在经历压力时, 他们不仅使用应对策略来管理自己的压力,同时注重保护和维持夫妻关系。该模型着重描述了以关系为中心的应对策略的3 个维度:积极参与、保护性缓冲和过度保护。 积极参与指的是一种让伴侣参与对话的策略,主要讨论目前她/他的感受以及解决问题的方法。 与积极性二元应对相类似,积极参与能够改善夫妻间的亲密关系

,因此,积极参与被认为是一种积极的二元应对方式。保护性缓冲包括隐藏担忧、 否认担忧以及屈服于伙伴以避免分歧。 过度保护是指双方低估了彼此的能力,并提供了不必要的实际或情感支持。虽然保护性缓冲和过度保护的动机是善意的, 但其对改善夫妻间亲密关系作用并不显著

。 因此保护性缓冲和过度保护被认为是消极的二元应对方式。

1.2 共同应对模型(The Communal Coping Model,CCM) 该模型是由Lynos 等

于1998 年提出,在模型中,他们介绍了“共同应对”这一专业术语。共同应对发生在“当一个或多个个体将一个压力源视为‘我们的’问题,而不是‘我的’或‘你的’问题”,前者是对压力源的一种社会性评价, 而后者是对压力源的一种个人主义评价。此外,还需要个体参与到一个共享合作应对的过程。 他们认为共同应对是一个发生在家庭和社区中的过程, 对个人和人际关系都有好处。 根据共同应对模型, 共同应对有3 个组成部分:(1)关系中至少有一个人必须以共同的应对为导向, 即相信共同应对对解决问题是有益的、 必要的和/或能达到预期目的的。 (2)共同应对的过程需要关于压力源的沟通, 即个体必须分享情境的细节和意义。 (3)个体通过合作行动来应对压力源,也就是说,他们合作制定策略,以减少压力源带来的负面影响,并解决该情境下个体的需求。 目前,该模型被许多学者认为这是了解夫妻应对医疗压力的一个很好的模式。

用水效率管理指标包括万元工业增加值用水量、农田灌溉水有效利用系数两项指标。《考核办法》明确了2015年各省级行政区万元工业增加值用水量和农田灌溉水有效利用系数指标。由于汉江流域仅涉及湖北、陕西等6个省级行政区的部分地区,因此在制定汉江流域用水效率管理指标时,充分考虑流域上下游自然条件、生产方式以及用水结构,以《考核办法》中用水效率目标为参考,以综合规划为基础,并参考流域内各省级行政区用水效率分解成果,确定汉江流域2015—2020年万元工业增加值用水量下降值为36%,2015年农田灌溉水有效利用系数指标为0.54。

1.3 系统交互模型(The Systemic-transactional Model,STM) 该模型是由Bodenmann 等

在以个人为导向的压力和应对理论的基础上扩展而来,起初该模型多用在研究夫妻日常琐事中 (如工作压力),后来逐渐被用于研究因严重疾病所带来的压力(如患癌)

。 该模型指出,当伴侣感觉到压力时,他们会以口头语言或其他形式向对方表达自己现在的处境,对方接收到该信息后会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系统交互模型是一个复杂的二元应对模型, 其包括积极二元应对和消极二元应对。 积极二元应对包括支持二元应对、代办二元应对以及共同二元应对。消极二元应对指的是敌对的、 矛盾的以及敷衍的形式来帮助伴侣。

3.4 相关二元干预性研究

2 二元应对测评工具

2.1 合作应对问卷(Collaborative Coping Questionnaire, CCQ) 合作应对问卷是Berg 等

基于发展背景应对模型编制而成的自评问卷。 该问卷是由5 个问题组成(其中主动合作3 个问题,被动合作2 个问题),被用于评估伴侣面对压力性医疗事件的合作程度。 采用Likert 5 级评分法,得分越高表明积极应对水平越高, 合作应对程度越好。 问卷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87~0.89。 目前,该量表多用于糖尿病患者夫妻之间,尚无中文版。

2.2 二元应对量表(Dyadic Coping Inventory,DCI) 二元应对量表是Bodenmann 等

基于系统交互模型研发而来, 被用于测评伴侣个人和双方在压力下的应对方式以及夫妻之间的感知沟通, 该量表已经被翻译成多种语言版本, 且在不同的领域得以广泛应用

。该量表包含6 个维度,37 个条目,6个维度分别是压力沟通(5 个条目)、积极应对(支持应对、代办应对、共同应对,共22 个条目)、消极应对(8 个条目)以及应对质量评价(2 个条目),量表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84。 采用从1(非常罕见)~5(非常频繁)的Likert 5 级评分法,量表总分为前35 个条目总分之和,最后2 个条目为评价项目,不计入总分。 根据得分情况将二元应对划分为3 个等级,总分<111 分为低于平均水平,总分111~145 分为正常范围,>145 分为高于平均水平。 国内学者徐峰等

将该量表进行汉化并进行信度效度检验, 结果显示该量表适用于我国夫妻二元应对的评估, 并在癌症患者及配偶中得以应用

3.1 二元应对与亲密关系及婚姻满意度的相关性研究 研究者Suo 等

对206 对乳腺癌患者及配偶二元应对与婚姻满意度的相关性进行调查, 研究中采用主客体互倚模型(Actor-Partner Interdependence Model, APIM)

进行数据分析,结果显示患者及配偶的积极二元应对和消极二元应对均对婚姻满意度产生主体效应和客体效应, 积极的二元应对能够促进夫妻间的交流以及产生共情作用, 从而增强夫妻间的亲密关系。 Rottmann 等

在1 项纵向研究中发现,消极的二元应对对自身及配偶均产生负面影响,相反,若夫妻间的共同应对水平越高,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程度就越高。 Falconier 等

的系统评价也得出相同的结论。 国内学者安慧颖

在中青年淋巴瘤患者及配偶的研究结果表明, 婚姻质量受到二元应对的影响,采用主客体互倚模型进行分析,进一步验证了二元应对对自身及配偶的婚姻质量存在主客体效应。 这一研究结果与罗群

、Traa 等

研究结果一致。此外,Wollny 等

的研究还发现二元应对在情绪特质与亲密关系中存在中介效应。可见,二元应对与夫妻间的亲密关系有着密切的联系, 临床医务人员应该采取相应的措施来提升患者及配偶的积极应对能力,降低其消极应对能力。

使用厦门港2016年的AIS数据进行拟合,并运行IWRAP MKII软件,进行数据分布函数拟合的分析和比较,以此说明分布函数拟合度越好,该软件运行的结果与实际风险情况的相似度越高。

3.3 二元应对与焦虑、抑郁的相关性研究 Regan等

使用焦虑抑郁量表在前列腺癌患者及配偶中对心理痛苦进行测评, 其结果显示患者的抑郁与自身的支持性二元应对、 配偶的消极应对以及共同应对相关,与焦虑不相关。 对于配偶来说,配偶的焦虑程度与自身以及伴侣的消极二元应对具有相关性,但是抑郁与二元应对不具有相关性。 国内学者Li(李秋萍)等

研究发现,癌症患者及照顾者均经受着程度相似的焦虑和抑郁,同时张海燕等

亦指出癌症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与心理弹性之间存在交互作用。这说明患者与配偶的焦虑、抑郁程度往往是相互影响的,需要将夫妻视为整体制定相应的应对措施,进而改善患者及其配偶的心理健康结局。

2.3 关系聚焦应对量表(Relationship-Focused Coping Scale,RFCS)和提供支持方式量表(Ways of Providing Support, WPS) 关系聚焦应对量表

分为积极投入(12 个条目)和保护性缓冲(16 个条目)2个子量表,用于本人及伴侣感知评估。提供支持方式量表(WPS)是在关系聚焦应对量表的基础上进行改版,在荷兰研究中得以广泛应用

。 WPS 包括19个条目,其中积极投入(5 个条目),保护性缓冲(8 个条目)以及过度保护(6 个条目)。 该2 个量表均可用来评估患者及配偶的二元应对水平, 量表均采用Likert 5 级评分法(从1~5 分别代表从不~经常)。 积极投入得分越高,表明积极二元应对水平越高;保护性缓冲和过度保护得分越高, 表明消极二元应对水平越高。 量表的Cronbach α 系数在0.60~0.94,目前尚未见量表中文版相关报道。

3 二元应对在癌症患者及配偶中的研究现状

在全面推行标准化采购后,油田逐步梳理探索建立了标准化技术产品选型定型工作流程,并建立涵盖油气开发、地面工程等标准化数据库,为油田全面推广“四化”建设模式奠定了坚实基础。

主洞采用钻爆法施工,两侧工作面石渣采用自卸汽车运输至井底,装入吊桶提升至地面卸载,自卸汽车运渣至弃渣场。物料及人员采用罐笼由提升机下放至井底,吊机转汽车运输至钻爆法工作面。

2.4 移情反应量表(Empathic Responding Scale,ERS) 该量表由10 个条目组成,包括认知-情感移情反应和行为移情反应2 个子量表

。 量表采用Likert 3 级评分法, 一点也不~许多赋分0~2 分,Cronbach α 系数0.89~0.92

。 得分越高表明二元应对程度越高。

3.2 二元应对与生活质量的相关性研究 研究表明,个体的应对策略不仅影响其自身的生活质量,同时也对其照顾者的生活质量产生影响

。 Crangle等

在卵巢癌患者及配偶成人依恋与生活质量的关系研究中使用主客体互倚中介模型 (Actor-Partner Interdependence Mediation Model, APIMeM)发现

,夫妻双方共同二元应对在成人依恋与生活质量间存在着中介效应,此外还发现夫妻双方中任何一方,在共同二元应对上得分越高, 其自身生活质量反而较低。 Ernst 等

在1 项对白血病患者及配偶二元应对与生活质量关系的纵向研究中发现, 诊断时的二元应对得分以及生活质量得分与6 个月后的得分没有明显的变化,说明夫妻的生活质量水平较稳定。将基线测量时的二元应对与6 个月后的生活质量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患者的自身的压力沟通、支持应对以及代办二元应对与身体健康维度呈负相关, 与心理健康维度呈正相关; 配偶的自身的支持性和代办性二元应对与身体健康维度呈负相关, 与心理健康维度呈正相关。 目前国内对于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生活质量的二元分析研究报道较少。

二元应对的理论模型处于不断发展完善的过程, 除了以上所提及的模型, 还有一致性模型(The Congruence Model, CM)

、关系文化应对模型(The Relational-Cultural Coping Model, RCCM)

、发展背景应对模型 (The Developmental-Contextual Coping Model, DCCM)

等,这些模型同样是将伴侣双方看作一个整体共同应对压力, 或者是从积极应对与消极应对的角度进行分析。总的来说,应用比较广泛的是系统交互模型, 因为其不仅可以从伴侣个人的角度评估压力应对水平, 还可以从伴侣双方的角度进行评估。 如何使用相关的理论模型需要根据研究目的进行筛选, 唯有使用合适的理论模型方可在相关干预上取得预期成果, 更有利于提高夫妻双方的应对水平。

3.4.1 二元心理社会干预 既往研究表明, 传统的线下形式开展的二元心理社会干预能够改善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沟通水平以及生活质量

,但其缺点为高失访率、受时空限制、羞于提及隐私问题等

。而线上干预具有隐匿性、不受时空限制等优势,成为近年来开展二元心理社会干预的主要形式。 Milbury等

以正念、同情等为基础,构建了基于配偶的正念项目(Couple-based meditation, CBM),该干预由1名具有硕士学位的心理咨询师通过视频会议的形式进行,75 对转移性非小细胞癌患者及配偶随机分配至对照组与干预组。 干预组需参加每周1 次,每次60 min,共计4 周的正念干预课程,课程的主题为自我正念冥想、对配偶的同情、感恩冥想、同情分享、承诺接受疗法。干预后患者及配偶的抑郁症状、癌症相关压力水平显著降低。 该干预方案充分考虑了癌症患者及照顾者双方的心理感受, 且采用视频会议的形式进行,较之于线下干预形式更具优越性。

3.4.2 二元运动干预 Pisu 等

基于认知互动和亲密模型

构建了RHYTHM[Restoring Health in You(and Your Partner) through Movement]交际舞干预方案,干预实施者为1 名资深的舞蹈教练,癌症患者及其配偶需共同完成10 次每周45 min 的舞蹈私人课程, 以及2 次小组练习课程, 内容主要为学习狐步舞、华尔兹、恰恰舞以及东海岸摇摆舞。结果显示:交际舞干预能够改善癌症患者的身体活动能力、 心理健康以及夫妻间的信任度, 但是未能有效改善配偶的结局指标。 交际舞干预可能是改善癌症幸存者身体活动、生活质量以及亲密关系的重要方式,但其对于配偶健康结局的改善情况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根据文献[15],邯郸强膨胀土相对应的膨胀力在40.9 kPa~101 kPa范围内,根据离心模型试验的制模含水率,下文计算时取膨胀力为50 kPa。

3.4.3 二元技能干预 二元技能干预是指对癌症患者及其配偶共同进行疾病应对技能的相应教育与培训,Malcarne 等

采用问题解决疗法(Problemsolving Therapy,PST) 对78 对前列腺癌患者及其配偶进行干预,该干预方案改编自既往研究的问题解决疗法方案与手册,由1 名训练有素干预实施者在参与者家中实施为期6~8 次的课程。 干预内容可分为3 部分,包括问题解决疗法的整体介绍、积极问题导向以及问题解决技能的5 个关键部分的介绍、问题解决疗法具体应用。 结果显示前列腺癌配偶在干预后及3 个月随访时,癌症相关压力水平显著降低,二元适应能力在干预后显著提高, 而干预前后配偶的生活质量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由此可见,问题解决疗法能够有效改善前列腺癌症患者配偶的压力水平以及二元适应能力, 但能否改善其他类型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健康结局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4 展望

综上所述, 癌症患者及其配偶的二元应对与身心健康结局指标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关系, 以二元关系为切入点的二元干预性研究能够有效改善心理适应水平,进而提升其生活质量。我国学者对于二元应对的相关研究起步较晚,且多集中于横断面研究,缺乏相对成熟的干预方案, 国外虽然已有相对成熟的干预方案, 但能否适用于我国本土研究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今后可从以下3 方面开展研究:(1)借鉴国外成熟经验并结合儒家文化背景下的夫妻关系,研发适应于我国癌症夫妻的二元应对测评工具及干预方案,以期改善夫妻双方的的心理健康结局,进而提升其生活质量;(2)充分利用互联网平台资源,积极开展护理网+护理服务,以便能够及时、高效、便捷地为癌症夫妻提供相应的健康教育, 进而提升其疾病应对能力;(3)积极开展多学科合作。 二元应对相关干预主要以护士为主体, 缺乏多学科专业人员的加入。 多学科参与能够从不同层面为患者及其配偶提供更加全面的心理社会支持, 进而能有效改善患者及配偶的未满足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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