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志华,陈 颇
随着以“互联网+”为核心的信息技术的不断更新换代,推动了全球资源要素的优化配置与创新发展模式,世界经济已逐步进入以信息技术为主导的新阶段。在新一轮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与制造业创新融合的历史变革中,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作为我国产业经济结构的重要生力军,同样面临严峻挑战[1-2]。如何实现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成为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根据国家发布的一系列重要文件,湖北省陆续出台《湖北省体育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湖北省体育产业跨越发展四年行动计划(2018—2021 年)》等纲领性文件,并先后提出“积极探索互联网+体育”发展新路径,促进以云计算、物联网、大数据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与体育运动装备制造业的创新融合。由此可见,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已经成为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重要支撑[3]。
目前,关于“互联网+”背景下现代信息技术、信息产业推动中国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相关问题已引起学术界广泛关注。学界普遍认为[4-9],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及信息技术服务业与体育用品制造业发展的不断交叉融合,创新了体育用品制造业销售(营销)模式,强化了产品功能开发,推动了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的转型升级。但是,对这些理论观点展开实证检验的文献较少,理论与实证研究的协同程度有待提高。就某一地域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效率的评价研究少有涉足,还未能从“投入产出”视角实证检验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与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水平,并分析彼此间的最佳匹配度。
2018 年4 月,习近平总书记5 年内第二次视察湖北,为湖北省新时代发展指引方向,这在湖北改革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可见湖北省在新时代我国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中的特殊作用。体育用品制造业作为湖北省体育产业的重要支柱,通过近些年的不断发展和积累已经初具规模,产品体系日渐丰富,大型体育用品工业园区建设正稳步推进,体育用品市场具备较大增长空间。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在我国中西部地区具有较好的代表性,能为中西部地区体育用品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发展提供较好范本。鉴于此,为突出研究的针对性与可操作性,本文以湖北省为例展开实证研究。在参考前期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构建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评价指标体系,基于省域层面的时间序列数据,采用DEA-BCC 效率评价模型,实证分析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并提出相应对策和建议这对推动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供给侧改革,加快转型升级具有重要意义[10-11]。
根据产业经济学基本原理,产业转型升级是从低附加值转向高附加值,从高能耗高污染转向低能耗低污染,从粗放型转向集约型。因此,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包括转型和升级。转型指通过设备换代、技术更新、装备升级、设施配套等手段,以提高体育用品制造业的生产与经营效率为目标的改造活动;升级指向全球或区域价值链的两端不断攀升,即提高上游价值链相关产品的研发和创新水平,提升下游价值链的产品市场开发、营销渠道、售后服务、品牌经营和管理能力[12]。
根据上述内涵阐释,在我国(区域)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过程中,必然会涉及行业业务结构优化、经济效益提升、创新能力增强等方面。因此,本文所提及的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效率具体表现为该行业业务结构的优化程度、行业经济效益的提升效果和行业产品创新能力的发展水平。众所周知,信息技术服务业作为当今生产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载体,在丰富体育用品行业产品种类、降低行业生产运营成本、提高产品核心技术能力等方面均发挥关键作用。因此,从理论上分析,信息技术服务业通过对行业业务结构、经济效益和创新能力的影响,能够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
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主要将互联网平台与信息技术手段嵌入体育用品制造业发展过程,创新销售(营销)模式,提升管理效率,优化服务质量,丰富产品功能,提高产品技术含量及其附加值。因此,本文将信息技术服务业作为除劳动力和资本以外的技术性投入要素,从而检验其促进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
数据包络分析方法(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是1978 年由美国著名运筹学家A.CHARNES和W.W.COOPER 提出的以相对效率为基础的评价方法,根据多项投入和产出指标,运用线性规划方法对具有可比性的同类型单位进行相对有效性评价的数量分析方法,是运筹学、管理学、经济学及其数理统计学等交叉综合研究的一个领域,已被广泛应用于不同行业及部门,能充分考虑对于评价单元的最优投入产出方案,能更理想反映评价对象自身信息与特点,对于评价复杂系统的多投入多产出指标具有独到之处[14-15]。DEA 模型是将所有决策单元(Decision Making Unites,DMU)的投入和产出项投影到几何空间,以找出最低投入或最高产出作为边界。当某个DMU落在边界上时,DMU 相对效率值等于1,为有效单位;落在边界内,相对效率值介于0~1,为无效单位。DEA 最为常用的是CCR 模型和BCC 模型。CCR 模型是CHARNES 等于1978 年提出的不变规模报酬模型(CRS 模型),BCC 模型是BANKER 等于1984 年提出的可变规模报酬模型(VRS 模型)。在可变规模报酬的前提下,DEA 模型又分为投入导向和产出导向[16]。根据两模型的基本特征,结合研究实际需要,本文选取可变规模报酬模型(BCC)对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效率进行测度与评价,具体表达式为:
式中,θv为技术效率;Xi和Yi分别为第i个决策单元的m×1 维投入与产出向量;I是由数1 组成的行向量;λ表示各决策单元被赋予的权重,λ是一个n×1 维向量[16-17]。
首先需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本文在遵循系统性、有效性、权威性、可获取性等原则的基础上,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关于信息技术服务业的概念界定和涵盖范畴[18],重点参考魏艳秋[3,19-21]等学者关于信息技术服务业、信息技术扩散、生产性服务业及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评价指标体系和具体测度变量,并综合考虑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与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实际发展状况,最终选取3 项投入指标和3 项产出指标(见表1)。关于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产出指标的选取主要是基于行业业务结构、经济效益和创新能力。其中,主营业务税金及附加(Y1)反映行业的经营业务结构及范围;利润总额(Y2)直观体现行业的经济效益水平;应交增值税(Y3)能够反映行业新产品核心技术含量与价值提升状况,各项产出指标能从不同维度反映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果,具备一定代表性。
表1 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效率的投入产出指标体系Table 1 Input-output Index System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Service Industry in Hubei Province to Promote the Efficiency of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Sports Good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基于投入产出指标体系,在对各测度指标变量原始数据进行搜集、整理和汇总的过程中,考虑到部分指标数据的可得性、系统性及完整性,选取2007—2020 年湖北省时间序列数据,从省域层面实证分析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指标数据分别源于清华大学图书馆、中国国家图书馆、中宏产业研究平台、湖北省统计局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2.3.1 “3 投入—3 产出”DEA-BCC 模型的总体效率分析及评价 时间序列(2007—2020)中的年份作为决策单元(DMU),借助数据包络分析软件DEAP2.1运行“3 投入—3 产出”DEA-BCC 模型的相应程序,得出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见表2)。
表2 2007—2020 年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评价结果Table 2 Evaluation of the Efficiency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Services in Promoting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Sporting Good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Hubei Province from 2007 to 2020
结果显示,2007—2020 年,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综合效率均值仍较低(0.759),虽由2007 年的0.435 上升至2020 年的0.973,但期间仅有7 个年份达到DEA 有效,尤其2007—2010年更是明显偏低,说是信息技术服务业作为要素投入,其所对应的产出状况并未达到最优目标,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还有待提高。就不同时间阶段而言,2013—2019年间综合效率水平明显高于2007—2012 年,均为1.000,7 个年份都达到DEA有效。2020年受疫情影响,综合效率水平出现下滑,即2013—2019年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综合效率值达到相对有效状态。结合现实情况分析,自2014 年以来,国家和地方政府陆续出台关于“互联网+体育”发展战略及具体实施方案。随着国家政策文件的发布与实施,国家政策红利逐步释放,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服务业作为全新生产投入要素,在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过程中通过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研发、生产、运输、库存、销售、售后等环节的有效衔接,提高企业生产与经营管理效率,开创产品销售和商业管理新模式,进一步缩减各项成本,为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提供新动力。
为了深入探究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综合效率较低的原因,就综合效率的两个重要影响(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展开分析。首先,纯技术效率在9 个年份中(2007—2008、2013—2019)都达到相对有效,有效年份占比64.29%,2007—2020 年均值高达0.911,但2009 年是近11 年来最小的,这与2008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有关;其次,规模效率在8 个年份中(2013—2020)达到相对有效,有效年份占比57.14%,2007—2010 年普遍偏低,近14年来均值为0.814。综合比较得出,导致综合效率整体偏低的主要原因在于规模效率不高。近年来,国家和地方政府在政策、人才、资金等方面给予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大力支持,通过不断发展与积累取得了长足进步,在管理效率、技术标准、人才配置等方面已达到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要求,信息技术服务业的技术水平对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产生重要促进作用。然而,由于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起步较晚,以武汉市为区域中心的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相对较快,随着地域范围的不断延伸,发展的区域差异越发明显,集群效应和规模效应也尚未形成,导致信息技术服务业对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整体带动作用比较有限。
2.3.2 综合效率DEA 无效年份(DMU)的投影分析 对2007—2020 DEA 无效决策单元进行投影分析,从而探讨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投入冗余和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产出不足的状况(见表3)。
表3 DEA 无效决策单元的投影分析结果Table 3 Projection Analysis of DEA Invalid Decision Units
在4 个DEA 无效年份(2009—2012)的决策单元中,主营业务税金及附加、利润总额和应交增值税的目标投影数值较原始数值均有明显提升,表明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作为一种生产投入要素尚未实现最优化配置,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产出指标仍存在较大上升空间;信息技术服务业与信息传输法人单位数、从业人员数的目标投影数值较原始数值未发生改变,但信息技术服务业与信息传输固定资产投资则出现不同程度下滑,说明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区域非均衡发展,集群效应和规模效应难以形成,信息技术服务业“小而散”的发展现状是导致DEA 无效的主要原因,严重制约信息技术服务业对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带动作用。
2.3.3 “3 投入—1 产出”DEA-BCC 模型的效率分解评价 为了进一步测度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业务结构优化、经济效益提升、创新能力增强等方面的效率情况,现以主营业务税金及附加、利润总额和应交增值税分别作为产出指标,借助数据包络分析软件DEAP2.1依次运行3 个“3 投入—1 产出”DEA-BCC 模型的相应程序。
2007—2020 年,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业务结构、经济效益和创新能力的效率呈现相似的动态演变轨迹,效率值均于2009 年跌至谷底,随后快速上升,2014 年3 项效率值达到相对有效,截止2019 年都维持较高的水平,这与上述总体效率评价结果一致。其中,促进创新能力的效率最高(0.785),其次是对经济效益的效率(0.655),对业务结构的效率最低(0.592)。说明信息技术服务业在促进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创新能力方面发挥了较高效率,但在业务结构优化和经济效益方面还有待提高。
近些年,随着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与体育用品制造业跨界融合的不断深入,在新一轮供给侧改革背景下,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主要以创新驱动为引擎,信息技术服务业在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品研发设计、生产管理模式、产业价值链条、售后服务保障等方面提供专业化技术支撑,在较大程度上推动了转型升级创新能力的增强。伴随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创新驱动战略意识的不断加强,以“互联网+”为核心的信息技术服务业产业化发展势头强劲,已被普遍认为是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全新生产投入要素,大幅度降低体育用品制造业生产、经营、管理过程中的各项成本,边际成本递减和边际收益递增效应逐步显现,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的总体经济效益。客观而言,体育用品制造业作为湖北省体育产业的重要支柱,涉足产品种类繁多,如运动服装、运动鞋帽、健身器械、水上运动装备、渔具、游艇等,但缺乏国内有影响力的体育品牌,产品技术含量整体偏低,绝大部分企业产品仍处于低端生产与重复加工阶段。近年来,虽然信息技术服务业已逐步融入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的产业价值链,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体育用品制造业产业价值链向技术密集型和信息密集型攀升,但限于自身发展基础薄弱,导致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业务结构优化的效率不高。
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起步较晚,行业发展的“散、小、弱”总体特征比较鲜明,多数企业选择“各自为战”的发展策略,企业发展多着眼于当下利益,缺乏长远、系统的发展目标规划,尚未形成规模化、集约化发展态势。因此,从国家战略发展层面出发,要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在资金、税收、用地等方面给予优惠政策,重点帮扶中小型信息技术服务企业快速成长,不断壮大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规模。政府机构应设法引导,助推信息技术服务企业与高等院校、科研院所、行业协会等的紧密合作,积极搭建“产学研”联盟交流平台,为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提供科学决策支持。充分利用国家良好的政策环境优势,建立政府机构与行业主管部门协调联动的合作发展机制,努力形成推进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产业化发展的协同动力源。强化市场拓展能力,进一步丰富业务范围,优化资源配置的结构和效率,全面提高市场服务能力,为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提供高效服务。
图1 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分解Figure1 Efficiency Decomposition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Services Promoting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Sports Good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Hubei Province
在国家供给侧改革宏观发展背景下,以“供需平衡”为基本准则,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和精神文化需求,进一步增加有效供给将是必然选择。一方面,体育用品制造业要进行自主创新,逐步由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转变,实现体育用品制造业价值链条的不断延伸,并推动体育用品制造业从价值链“低端”向“高端”迈进。加大体育用品制造业研发投入力度,提高产品核心技术含量及附加值,强化品牌营销与管理,以信息技术服务业衍生的多元新兴业态为动力源,助推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另一方面,信息技术服务业要积极扩展多元化业务,如物流配送、数字会展、金融投资、智能管理等,在物流、营销、金融、管理等方面加强对体育用品制造业的渗透与融合。通过大数据、云计算等信息平台,为体育用品制造业发展提供现代化物流服务,由B2C、O2O 等电子商务平台为其提供产品营销、设计、咨询等服务。根据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趋势与需求,提供有效的智能化服务,从而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产出效率。
在体育用品制造业实现转型升级过程中,尤其从“传统型”迈向“智能型”的阶段,稳固的信息技术基础设施是重要保障。根据网络信息技术驱动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切实需要,加强信息技术基础设施建设,重点开发能支撑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的信息技术基础设施。对于湖北省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的地区,要贯彻落实党中央的精准扶贫政策,加大信息技术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当地人民生产生活信息化水平,将信息技术扶贫落实到千家万户,为全面实现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信息化、智能化发展奠定基础。随着信息技术服务业对体育用品制造业发展的渗透融合,彼此间的关联影响效应与日俱增。因此,要重视两大行业之间的产业关联效率,进一步提高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生产要素的投入产出效率,构建利于产业和谐共生的制度与经济环境,为信息技术服务业和体育用品制造业协同、共赢发展创造条件。通过融合、共享与集聚发展机制,提高彼此间的产业关联效率,带动价值链融合,从而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业务结构优化、经济效益提升、创新能力增强,全面推动湖北省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
(1)运用DEA-BCC 模型,以反映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指标作为投入与产出指标,选取2007—2020 年省域时间序列数据,从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投影分析4 个层面对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进行了实证检验,发现信息技术服务业作为一种全新生产投入要素,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效率有待全面提高。(2)体育用品制造业要加快自主创新的步伐,加快向技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方向转变,努力实现行业发展的“脱胎换骨”;应着力推进以“互联网+”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在体育用品制造业领域的普及,逐步实现与体育用品制造业的深度融合,不断提升体育用品制造业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发展水平。
本文通过对湖北省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效率展开测度和评价,并结合地方发展特色提出相应对策和建议,为全国及其他省(市)提供些许借鉴。但是,由于本文存在一定地域特色,也可能导致各地区信息技术服务业促进体育用品制造业转型升级效率的评价指标体系存在一定差异。因此,课题组在后续研究中将进一步扩大研究范围,并构建更加稳固的评价指标体系,从而使得测度及评价结果更加准确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