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晋齐 高振华
摘 要:“两个确立”的提出是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的重大政治成果,从马克思主义视角审视,“两个确立”具有丰富的理论内涵,蕴含政党、思想与人民的三重意蕴,共同构成其决定性意义的力量源泉。从决定的必然性来看,“两个确立”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共产党历史与新时代伟大实践的必然结果。立足于历史交汇节点,必须精准把握“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切实推进“两个确立”的实践养成,不断强化“两个确立”的制度保障,进而在新征程上不断增强对“两个确立”的信仰,切实做到“两个维护”。
关键词:十九届六中全会;“两个确立”;生成逻辑;实践要求
中图分类号:D61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22)10-0005-05
党的百年历史昭示:只有高度重视总结历史经验才能“把事情办得更好”,“才能拥有最可靠的基础”。正值党的百年华诞,党中央延续总结历史经验的优良政治传统,在《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以下简称《决议》)中全面系统地梳理与总结了党百年奋斗的历史经验。“党的领导核心”与“党的指导思想”及其辩证关系成为不可忽视的一条重要线索。《决议》创造性地提出了“两个确立”的重要政治论断,并以“历史决议”的方式阐明了“两个确立”之于新时代党和人民事业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决定性意义。深刻理解“两个确立”的丰富內涵,考察其生成逻辑并切实把握其时代要求将有助于党带领人民接续奋斗,以历史主动精神乘势而上,开创辉煌未来。
一、决定的力量源泉:“两个确立”内含政党、思想与人民的三重意蕴
“党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反映了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心愿,对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具有决定性意义。”[1]审视这一论断,“决定”是其“新”内容,亦是关键。“领导核心与指导思想‘何以能决定党、国家和民族事业的兴衰成败?”这一问题就成为把握这一论断的首要环节。唯物史观视域下,“决定性关系”的确立需要以矛盾运动为依凭,即论断可以阐述为:党的领导核心与党的指导思想,反映人民意愿,在党、国家与民族事业发展的矛盾运动中占据主导地位。因此,“两个确立”内涵的理解关键就在于廓清“党的领导核心”与“指导思想”的概念边界与现实内核。
1.坚强的领导核心:凝心
多年来,中国人民竟前人未竟之功,破过去未解之题,领导核心的作用日益彰显。如何为“领导核心”概念把握其定义边界,“领导核心”之于政党国家的作用发生机理又如何阐述?要准确把握领导核心的科学内涵,就必须溯本清源,坚决与各种错误言论斗争,明确党的领导核心是政党之选、制度之选,更是人民之选。
领导核心的确立不是搞“一言堂”,更不是中国式民主道路的“绊脚石”。恰恰相反,正是由于领导核心的确立才更加使得中国式民主的优越性得以凸显。领导核心的确立强化了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基础。从中国的“天人感应”到西方的“君权神授”,政治的本能之一就是为自己的统治找到合法性基础。中国共产党既是指引方向的使命政党又是统揽全局的执政政党,这就需要其拥有价值性与实践性相统一的合法性基础。关于合法性的生成过程众说纷纭,但在其生成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大致有四个方面,即:意识形态、领袖魅力、统治绩效、民主价值[2]。而个人崇拜与领导核心之间巨大的差别便可以通过这个概念来审视,党的合法性基础从来不来源于某一个领袖的个人魅力有多么强烈,而在于真切地让人民感受到社会主义未来与中国现实的统一性;更不在于马克思所批判的“虚假意识形态”,我们的意识形态从来不是统治人民的,而是反映人民意志的;而在于能够真真切切让人民过上好日子,让人民能够真正做到当家作主。这不仅仅是统治绩效与民主选举的作用,而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所体现的统治绩效与民主价值中内蕴着的人民至上的理念。
领导核心的确立不是“拍脑袋”的决策,而是我国社会主义政党制度、政治制度以及人民意志的必然要求。民主集中制是我国组织生活的基本原则,以这一原则所构成的包括人民代表大会这一根本政治制度在内的政治制度与政党制度的运行,抽象来看就是人民的意志通过党的主张转变为国家意志。这一过程中有着两个方向的信息流动与转化,一是人民需求转化为政治主张,二是政治主张转化为实际的国家行为。这两个过程缺一不可,其实现所依赖的路径机制覆盖几乎全部的政治制度,这是由于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在设计与改革时其价值指向就是“人民”,其核心枢纽始终只有一个——中国共产党,且必须是一个有着统一领导的党才能够承担整个国家政治运行的核心枢纽工作。唯有确立一个领导核心,才能够使党这个团结全中国人民的战斗堡垒更加强大。“我将无我,不负人民”,正是因为有着“无我”的领导核心,才能走上“天下为公”的康庄大道。
2.科学的指导思想:立魂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共产党百年辉煌成就灵魂所在。科学的指导思想与人民所愿是内在的必然统一,科学即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而推动历史发展的主体力量正是人民。共产主义理想指向人的全面解放,这正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方向所在,人类社会的发展根基在于“劳动实践”,劳动之于人而言是人的存在方式,但这种存在方式由于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反而使得劳动宰制人的情况到达了极限,亟须做出改变。人民所愿必然是社会主义,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人民具有内在的必然性联系。
实践是理解科学指导思想现实内核的钥匙,科学指导思想的确立并不是首次,但其特殊性在于以“历史决议”的形式对“确立”的决定性意义下了定论,其部分内容又尚未实现,这使得“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展现出“历史定论”与“未来宣言”的二重性,并统一于对社会主义中国必然胜利的信心之中。科学的指导思想必然来源于实践,其指导地位始于伟大实践,确立于党的十九大。我们必须明确《决议》的性质是历史决议,是为过去的经验做总结,给予其历史定论。科学指导思想是否具有真理性也必须由实践来证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符合实际的客观真理,是对中国社会的规律性认识,其决定性意义是由历史与实践证明的真理性认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有着清晰的发展脉络,在实践中不断调整其自身理论样态。未来的发展必然要求一个科学的指导思想,社会的主要矛盾没有变,基本的研判没有改,具有极强理论生命力的指导思想就是我们未来必须继续坚持的真理。这同时也是一种激励,强调了新时代指导思想的科学性、真理性及其强大的实践生命力,为全国人民未来继续坚持这一指导思想给予了充分的信心信念与历史证据。
3.人民至上的执政理念:聚力
党的领导核心与指导思想之所以具有强大的历史推动力量,其根源在于人民。“反映……人民共同心愿”正是“两个确立”之所以具有决定性意义的答案所在。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潜藏在历史运动之中,“党的领导核心”“科学指导思想”与“人民至上”三者之间紧密的内在联系造就了这一决定性力量。人民无疑是力量的根源,但人民的力量如何汇聚,谁来指引方向,谁在“领航”?这就是人民力量汇聚到历史发展方向的关键所在。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究其本质而言首先是马克思主义思想,马克思主义思想以其强大的理论洞察力发现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趋势,社会主义必然胜利是科学的无可辩驳的真理,因此,只要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方向就不会变,与人民所推动的历史方向就能够保持一致;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就其实践性质而言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第三次飞跃,这根源于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性,马克思主义哲学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实践哲学,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必然根据落地生根之所在改变理论的实践形态,因此,科学的指导思想指引的不仅仅是社会主义方向,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方向,与中国人民所推动的事业发展方向就能够保持一致;中国共产党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坚持社会主义发展方向是统一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在政治实践中的根本原则之一就是民主集中制,这一制度旨在保持党与人民的血肉联系,使得党的主张反映人民意愿,而在這一主张的形成过程中党的领导核心起到了主导作用,对党的指导思想的形成具有决定性意义。因此三者之间的共生聚力关系可以描述为:人民以政党为其意愿的集中表现,科学的指导思想以政党为其实践载体,政党以其领袖为核心,以人民意愿为准绳,不断在实践中完善和发展其指导思想,而这一良性循环实现的根本保证就在于党、指导思想与人民的利益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有机统一。
人民至上的执政理念映射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当中就体现为“两个确立”的实践内容。从“两个确立”的内容来看,实质上分别确立于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与党的十九大,而本次决议所凸显的不仅仅是“两个确立”与实践之间的良性互动,更表达了“人民至上”这一执政理念。“确立”是一个动词,是党和国家的政策方针,而这一政策方针的实践主体正是人民。“两个确立”本就是人民选择,也唯有人民,这一创造历史的实践主体才能够证明“两个确立”及其决定性意义。自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与人民形成了党的意志体现人民意志、人民以党的意志为指导投身实践的生动局面,在新时代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中国奇迹”。“两个确立”是人民的愿望所在,“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由人民实践证明,“人民至上”正是“两个确立”及其决定性意义的根本所在。
二、决定的必然逻辑:“两个确立”内含理论、历史与实践的逻辑统一
明确了力量源泉所在,这一决定性关系的实现逻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理论进路中下一个要解决的问题。“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有其必然性,这表现为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理论、中国共产党百年党史经验与新时代实践的逻辑统一的必然性。
1.理论之源:无产阶级政党核心与无产阶级政党理论
“领导核心”这一概念在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中呈现“阶级核心”再到“政党核心”的嬗变历程。唯物史观视域下,唯有人民方能创造历史,但也从未否认过杰出人物对于社会历史进步的重要作用。从马克思恩格斯面对早期资本主义中无产阶级蒙昧于唯心史观,无产阶级革命遭受挫折的困境中对政党理论的发展,再到列宁等人在落后的俄国建设社会主义时对先锋力量的应用,直到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马克思主义的领袖观随着革命实践的步伐一直在不断发展。审视马克思主义的领袖观发展理路,我们就能清晰地看到:“两个确立”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发展的逻辑必然。
领导核心的意义在于政党,青年马克思恩格斯所面临的时代是英雄史观大行其道的年代,各类哲学家还未从宗教批判的泥潭中走出,青年黑格尔派正在用批判宗教的方式批判一切,而老年黑格尔派则彻底地陷入了绝对精神中无法自拔,无产阶级还未登上历史舞台,其改变历史的力量也未被充分认识。在这一阶段马克思与恩格斯并未对领袖问题做出清晰论述。直到全世界无产阶级急需一个跨越民族国家界限的核心,无产阶级革命急需一个强有力的政党时,“领导核心”这一政党理论才以其理论前身“阶级核心”的样态进入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视野当中。
共产主义者同盟是否需要核心?全世界无产者是否需要核心?这些问题的答案与任何社会规律一样,唯有通过真实的历史运动方能够显现出来并被证明。在马克思那里,这个问题变为“共产党人同一般无产者的关系是怎样的呢?”[3]马克思指出“共产党人在无产阶级革命时最先进,最坚决,始终起到推动作用。”这解决了无产阶级在革命过程中缺乏关键力量的问题,也无疑确证了共产党人之于全世界无产阶级的领导核心地位。同时马克思也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应该使自己成为区域性工人阶级的核心[4]。从世界性的核心到区域性的核心,无产阶级领导核心的概念生成理路逐渐明晰。巴黎公社这一无产阶级革命实践进一步推动了这一思想的发展。面对巴枯宁等人在“汝拉通告”中对中央委员会的“权威”的抨击,恩格斯在《致卡洛·特尔察吉的信》与《论权威》中给予了有力的批驳。恩格斯指出,革命者不应该避讳“权威”和“集中”这些词,巴黎公社的失败就是在于缺乏集中和权威,这两个词并不是受到“诅咒”的,而是革命的必要[5]。这一系列在实践中成长的关于无产阶级政党与无产阶级之间关系的论述和核心作用的思考成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中关于“领导核心”问题的萌芽。
“无产阶级——无产阶级政党——无产阶级政党领袖”,这三者是革命中的核心力量。列宁在俄国革命实践中逐步理清了三者之间的关系并形成了其“先锋队政党理论”。其中最为核心的表述就是:现代国家中的各类阶级以政党为其代表,为其阶级利益张目,而政党由一个相对稳定的核心团队来领导,这个团队通常由党内综合能力与经验较为突出的人所组成。彼时,同样有人通过制造“领袖”与“群众”的对立来反对无产阶级专政[6]。列宁以犀利的语言揭露了这些“反对派”的真面目,即在不理清无产阶级——无产阶级政党——无产阶级政党领袖之间的紧密联系的情况下,为攻击领袖而攻击领袖的混乱行径。在列宁之后,斯大林发展了这一理论,并在一定时期内对我国政党理论提供了有益的借鉴。二者共同奠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领导核心”理论的基础形态。因此,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发展的逻辑显示,无产阶级必须以代表其意志的无产阶级政党为核心,而一个富有战斗力的无产阶级先锋政党就必须确立起领导核心,并坚持以科学的理论指导实践。
2.历史之路:百年大党的历史演进
“我们不应该把一切功劳归于革命的领袖们,但也不应该低估领袖们的作用。”[7]这一历史决议清晰地描绘出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核心理论的方法论要旨,即以辩证的历史的眼光审视领袖的功过得失。
从党与人民群众的关系到党与党内领袖的关系,“领导核心”理论的中国化进程同样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中国共产党成立伊始,对于领导核心的问题认识尚且不足,这体现在中国共产党的第一部《党章》中。中共二大《党章》指出:“中国共产党为工人和贫农的目前利益计,引导工人们帮助民主主义的革命运动”[8]。党与工农的关系被定义为“引导”与“被引导”,与革命的关系则被定义为“帮助”,这反映了当时的党对党群关系以及革命领导权问题认识不足的情况,因此也很难确立起实质意义上的起核心作用的领袖。党作为无产阶级核心的作用无法发挥出来,而领袖之于党的作用也难以实现。自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起,14年间教条主义、机会主义、投降主义各类思想在党内横行一时,直到遵义会议确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全党全军的核心开始,中国革命才有了新的面貌。自遵义会议而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中有了“领导核心”的新内容。毛泽东同志明确反对分散领导权的“一国三公”行为,并指出领导则需要通过实行批判与自我批判来实现团结和统一[9]。毛泽东同志不仅指出了领导核心之于政党的关键作用,同样也指明了领导核心如何实现其自身作用的途径,这体现了领袖与党的伟大自我革命之间的辩证关系,唯有坚定不移地推进党的自我革命,“领导核心”才能够不断团结全党。邓小平同志同样对领导核心的作用有着深刻的认识,阐明了党领导一切的必然要求是“党拥有坚强领导核心”的重要原理,即“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10]邓小平同志以全球视野和历史眼光进一步强调了领导核心的作用,一方面阐明了“领导核心”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体现的关键要素,另一方面也指出了“领导核心”发挥作用需要依赖于稳定团结的党[10]。历史证明,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带领人民团结奋斗从而取得彪炳史册的功绩,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具有重大作用。
历史同样证明,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兴党强国的根本指导思想[1]。近代中国,神州陆沉,中国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缺的从来不是愿為中国抛洒热血的仁人志士,凡战之地无处不埋救国之忠骨;缺的也从来不是什么“主义”,戊戌变法以君主立宪救国,刘师复鼓吹无政府主义,更有三民主义扯起国民革命大旗;缺的是科学的符合中国实际的理论,这就要求理论具有鲜明的实践特征。马克思主义绝不是“书斋里的学问”,自马克思主义借十月革命之“炮响”进入中国以来便在实践中开启了其中国化进程。“两个确立”不仅仅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逻辑演进的必然要求,同时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历史演进的必然结果。以史为鉴,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重大理论成果之间存在着高度的一致性;以实为证,领导核心之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举足轻重。因为只有当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紧紧地围绕在党的领导下,而党内则高度集中于领导核心时,党才能够在沧海横流之中精准把握社会主要矛盾,使实践紧紧扣住时代脉搏,为社会主义事业注入力量。
3.实践之成:新时代伟大实践的必然逻辑
新时代,中华民族与中国人民从未离实现伟大梦想如此之近。新时代也代表着新的矛盾,世界形势风云突变,国内矛盾错综复杂,过去的问题仍有未曾解决的,新的问题又不断出现。“两个确立”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逐步生成并在实践中表现出其必然性。
面对新的历史条件,习近平总书记充分地体现了身为一名马克思主义政治家、思想家的非凡的理论勇气以及巨大的战略定力,立足时代潮头,透视历史规律。在坚持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指导及党的基本原则不动摇情况下,直面长久以来党和国家所面临的尖锐矛盾,以科学的指导思想和战略方针为指引,深入而持久地调整社会整体利益关系格局,以为人民谋福祉为目标,铸就了社会主义事业不断推进的坚实基础。从新时代坚持党的领导再到全面从严治党,党作为中国人民的核心越发坚强;从9 899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再到实现全面小康,中国人民的“小康”之愿终于得以实现;从“中国式民主道路”再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提出与实现,民主价值在社会主义中国真正得以实现;从“硬骨头”到“四梁八柱”,一系列革命性的改革,习近平总书记作为领导核心从未缺席。在面临一系列突发危机于重大历史关头时,习近平同志更是展示出了其强烈的使命担当。危难之际更见伟大,当新冠肺炎疫情席卷全球时,党中央做出严密部署,统筹全局,以人民生命安全为要,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发扬斗争精神,不断防范化解新冠肺炎疫情所带来的各类风险与挑战,充分体现了党的领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与强大的国家能力,更将人民至上的核心理念体现得淋漓尽致。在国际社会形势动荡,病毒肆虐的背景下,习近平同志“我将无我、不负人民”的“赤子情怀”更加彰显。这一系列的实践成果生动地体现了领导核心之于政党的强大作用。
新时代的问题归根结底就是“道路之问”“强国之问”与“强党之问”。如何回答这三个问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深深扎根于社会主义的中国实践,以辩证的、历史的目光审视时代变迁,从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经验中汲取营养,进而深刻把握社会主要矛盾,给这些问题交出了一份系统的、科学的答卷。这一理论体系既是科学的理论指引,又是生动的实践指南。“十个明确”清晰地描绘了新时代我们所要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样态与基础原则,而“十四个坚持”落于实践层面,清晰地指出了新时代实现这样的社会主义的路径与方法,最终形成了涵盖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国防外交、治党治国治军的逻辑严密、系统完备,兼具理论性、实践性和科学性的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指明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未来前景,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注入了强大生命力,为世界社会主义事业提交了一份21世纪如何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中国答案”。
三、“两个确立”实践要求
“两个确立”事关党和国家前途命运,如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业已实现,小康梦想化为现实。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新征程已经启航。承前启后,过去已经证明的,未来更要坚持。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更需要将“两个确立”坚决转化为做到“两个维护”的思想自觉、政治自觉和行动自觉,就必须使“两个确立”的思想深入人心,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对这一论断的认识并为其提供坚实的制度保障。
1.精准把握“两个确立”的内涵及其决定性意义
把握“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应当将其置于一个时代背景下,并综合“内外”两部分来进行。“一个背景”指的是我们正处在两个百年目标的历史交汇点,第一个百年目标的实现离不开“两个确立”,而第二个百年目标的实现同样需要坚持“两个确立”。第一部分是“外”,即“两个确立”之于这一科学理论体系的意义,而第二部分是“内”,即“两个确立”其本身的实践内涵。唯有立足于时代背景,综合内外两方面来领会“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方能将其内化于心。
从其内涵上看,“两个确立”的内容蕴含党的领导核心、党的指导思想、党与人民关系的三重意蕴,不论是“主心骨”还是科学的指导思想,二者的伟大力量如何现实地成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力量,关键在于人民,唯有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这种巨大的动能才能在实践中绽放出来。这三重意蕴统一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当中,成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主体力量,因此对于党、国家与民族事业具有决定性意义。
从其在理论方位与意义方面来讲,“两个确立”兼具历史定论与理论发展的二重意义。这一论断体现了坚强领导核心与科学指导思想的重要作用,其意义正在于为第二个百年目标的实现“锚定”了核心,能够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找到历史方位,同时,“两个确立”也“锚定”了整个思想体系的“锚点”。这意味着,无论国际国内形势如何发展变化,只要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坚定拥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会并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党和人民就有了“掌舵人”,就不会失去方向与力量。
2.切实推进“两个确立”的实践养成
任何思想都必须在实践中不断发展才能证明其真理性,而人对于理论的掌握也必须在实践中不断深化才能够真正内化于心。“两个确立”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论断,其来源于新时代的伟大实践,而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也必须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对“两个确立”的认识,并逐步树立其对“两个确立”的坚定信仰。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两个确立”是人民意志与党的意志高度统一的生动表现。人民如何践行“两个确立”这一问题就转变为人民意志与党的意志如何统一的问题。百年的历史经验与新時代的伟大实践共同证明,中国共产党是人民的政党。自社会主义中国成立以来,不论局势如何变化,社会的主要矛盾就是人民的主要矛盾,人民的需求就是党的“指南针”,这证明了党始终心系人民。这些历史成就的背后离不开“坚持群众路线”的宝贵经验,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贯彻党的群众路线,首先要对群众有感情,真正把自己当作群众的一员、把群众的事当作自己的事。”[11]要践行“两个确立”,党就要始终坚持群众路线,只有人民的生活质量水平不断提高,精神世界更加丰富,切实地体会到了“两个确立”所带来的强大现实影响力,这种精神力量才能真正内化于人民之心。
3.不断强化“两个确立”的制度保障
制度稳则国家稳,制度强则国家强。内化于心,外化于行,需要的不仅仅是“想做”同样也需要“能做”,这就需要以制度作为实现的保障。“两个确立”事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整体的谋篇布局与每个人的民生福祉。就“两个确立”的内容而言,其实践形态展现为“维护党的领导核心”与“坚持党的指导思想”,其制度形态则归结于“坚持党的领导制度”。就其实践主体而言,“两个确立”的实践依赖于人民意志的表达与转化,在制度层面的实现则遵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制度路径。
党的领导是中国治理能力与治理体系的核心,也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中最具根本性的制度。国家的意志能否实现往往受到国家能力的制约与影响,现代西方政治中出现的“政治衰败”现象其本质上就是国家能力的衰弱,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政党代表资产阶级内部不同团体的利益,人民利益无法得到保障。西式政治自由的“虚伪”也不断显露,人民的需求在政治人物的眼中成为党同伐异的工具,落到实处时则开始互相推诿,使得其民众政治效能感不断降低。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领导核心,是中国国家能力的核心。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集中体现于党的领导,世界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证明:唯有坚持党的领导才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才能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所蕴含的强大潜力。党的集中领导的实现与指导思想确立的根本前提与保证就是坚持党的领导制度,才能够“坚持使命引领和问题导向相统一,进一步健全领导制度体系,增强党中央的政治领导力”[12]。
主体如何“能做”,关键在于人民民主如何实现。人民当家作主是中国政治制度建设的核心旨归,是代表着“人成为人”的马克思主义民主的价值向度的中国发展。这种民主使国家制度与政治体系真正成为“人本身的规定”而不是求助于人造的虚幻的“总体性”,真正的总体性在于人民创造历史的实践活动当中。而“党的领导”也是“中国式民主”的根本政治保证,也是实现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的根本保证,代表着人民主体性的真正实现。党的根基在人民,人民群众的意志转化为国家的意志这一过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就是中国共产党,人民群众意志能够实现的根本保障也是中国共产党。坚持党的领导与不断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是实现“两个确立”的必然制度要求,必须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一以贯之,始终做到人民的意志与国家意志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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