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期开学期间地方本科院校线上教学实践分析——以凯里学院为例

张春艳，郑蕊华，韩学阵

（凯里学院旅游学院，贵州凯里 556011）

一、引言

2019 年底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疫情突然暴发，导致学校教学活动难以正常开展。为帮助各级学校应对这场因病毒带来的危机，我国陆续发布了系列指导性文件确保“延期开学如期开课”：2020 年1 月27 日教育部印发《2020 年春季学期延期开学的通知》［1］，2 月4 日印发《疫情防控期间做好高校在线教学组织与管理工作的指导意见》［2］，2 月10 日又印发了《关于在疫情防控期间有针对性地做好教师工作若干事项的通知》［3］。根据相关文件要求，疫情防控期间我国高校开展了形式多样的线上教学活动。此次大规模的在线教学实践，既是面对疫情的应急之举，也是对“互联网+教育”的一次大考，更是推进教育教学信息化的一场史无前例的壮举。为了解高校线上教学的现状与问题，提高教学效果和质量，我国学者从不同角度展开了研究：邬大光［4］（2020）从个人体验的视角和经历，回溯我国高校教育技术40年的演进路径；刘振天［5］（2020）将疫情防控期间我国全面开展的应急性线上教学称作一次“成功的浪冲”；薛成龙、李文［6］（2020）深入剖析了国外三所大学线上教学的经验，为我国疫情防控期间开展线上教学活动提供借鉴；刘燚、张辉蓉［7］（2020）选取陕西、甘肃两省部分高校的教师和大学生作为调查对象，通过问卷调查对高校线上教学的现状和师生对线上教学看法进行讨论分析；李春华、周海英［8］（2020）通过发放网上调研表的形式对苏南地区部分高职院校的教师、学生进行调研；朱亚先、周立亚等［9］（2020）根据教育部高等学校化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针对化学类专业的线上教学安排、教师线上教学、学生线上学习情况开展的问卷调研结果进行分析；陈武元、曹荭蕾［10］（2020）通过对厦门大学开展问卷调查来梳理“双一流”高校线上教学的实施现状。

疫情以来展开的线上教学活动研究，或是站在全球的视角来进行分析，或是选取我国发达省份的部分高校和一流高校作为实证对象进行研究，或是对某一特定学科课程的线上教学情况进行剖析。少有以地方本科院校作为研究样本和来自一线师生线上教学的经历和体验进行实证研究的案例。因此，本文选取凯里学院作为研究样本，在全校师生开展线上教学实践的背景下，采用问卷调查和实地访谈为主要研究方法，针对疫情防控期间线上教学的情况开展调研。根据调研结果，总结线上教学存在的主要问题，为提升线上教学质量给出针对性的建议和措施，有效助力高校实现“应急性线上教学”平稳过渡到“系统在线教学”［11］。

二、延期开学期间线上教学调研过程

（一）调研对象基本情况

本文选取贵州少数民族地区应用型地方本科院校——凯里学院作为研究样本。随机抽取学校师生作为问卷调查和访谈的对象：一方面，通过网络调查，运用“问卷星”进行问卷调查，共收到教师有效问卷43份，学生问卷598份，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如表1所示；另一方面，通过实地访谈的方式掌握学校师生在疫情防控期间进行线上教学的经历和体验。

表1 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二）调查工具与方法

疫情防控期间，线上教学两大参与主体是开展线上教学的老师和进行线上学习的学生。为了解地方本科院校师生经历的“突击式”线上教学情况，掌握师生对线上教学的体会，文章作者分别设计了疫情防控期间线上教学的教师问卷和学生问卷。问卷主要涉及师生线上教学的体验、线上教学的利与弊、线上教学的挑战及展望和线上教学的建议四个维度。在问卷编制过程中，请多名高校教师和大学生针对问卷内容提出相关建议并做修改，最后请5 名专家学者对问卷题目进行审核，确保问卷具有良好的内容效度。

本文采用SPSS17.0进行数据处理，主要采用描述性统计分析。

三、延期开学期间线上教学实践结果

（一）凯里学院线上教学状况

为应对突发性新型冠状肺炎疫情，凯里学院教学管理部门在校党委的领导下，根据教育部和贵州省教育厅相关文件精神，结合学校实际出台了系列文件确保学校师生正常开展线上教学活动。凯里学院师生在2020 年2 月24 日至5 月13 日进行了为期两个多月的线上教学活动。全校师生开展的线上教学情况如下。

1.教师开展线上教学的情况

对线上教学的体验可以最直接的反映疫情防控期间地方本科院校教师在线教学的状态。根据问卷调查了解到：在疫情之前58.14%的教师曾经开展过线上教学活动，41.86%的教师从未进行线上教学活动；帮助教师成功完成线上教学活动最大的因素有老师们自己摸索、各种线上教学平台使用说明、线上教学平台交流群和同事之间的相互指导。但是，问卷也显示：在本次线上教学活动中教师的线上教学熟练程度总体处于“熟练”和“一般”，分别占46.51%和44.19%，认为“非常熟练”的仅占9.3%。因此，高达81.4%的教师认为很有必要对教师开展在线教学技能培训。同时，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最大的区别是时空发生了转变：由线下转为线上，由师生面对面变成了依靠屏幕隔空传话，在授课过程中缺乏师生间的眼神交流（课堂中此类师生互动是必不可少的）。在调查过程中发现，教师与学生的互动方式主要是作业和提问，具体如图1所示。

图1 线上教学过程中教师与学生的互动方式

2.学生对线上教学的体验

学生是课堂教学的主体，是教学服务的对象，教学水平质量的高低可以通过学生直接得以印证。延期开学期间，80.43%的学生认为“非常有必要开展在线教学活动”，12.04%的学生认为“是否开展在线教学活动无所谓”，7.53%的学生认为“没有必要，自学就好”。因事发突然，本次线上教学活动对教师使用的教学平台没有统一规定，完全根据老师自己对各平台掌握的熟练程度或习惯自由选择。因此，教师不同，课程不同，使用平台很可能就不同，每位学生必须安装使用多种教学平台。据统计，凯里学院教师使用的线上教学平台主要是腾讯会议、QQ、微信和钉钉，如图2所示。一名学生如果有8门课，手机或者电脑至少得安装6个线上教学平台。与线下上课是在不同的教室之间转换不同，线上听课是在不同的教学平台之间切换，由于网络、手机或者电脑的内存等问题，学生在上课过程中经常出现卡顿现象。在问卷调查过程中有72.24%的学生认为非常有必要全校使用某种评价较好的线上教学平台统一教学。而在对学生的访谈过程中，较多的学生也反映了这一问题。

图2 教师主要使用的线上教学平台统计

课堂教学质量的高低很大程度取决于教师的授课水平，而教师的授课效果通过学生来反映。为了解线上教学情况，本文通过学生的视角进行调查。首先，教师线上教学采用的授课方式主要是教师线上直播教学，也有教师仅仅将学习资料上传到相关平台让学生自学，具体授课方式如图3所示。

图3 教师线上授课方式

其次，本次线上教学活动，66.89%教师从未出现迟到、早退和缺课等现象，但也有31.94%的教师偶尔出现，1.17%的教师经常出现。通过上述分析了解到，教师线上教学的方式主要采用直播的形式，或许是第一次当“主播”比较紧张，绝大部分老师在直播的时候是关着摄像头的，但问卷显示，有35.79%的学生认为教师在授课过程中有必要开摄像头，仅有21.57%认为没有必要，剩下42.64%认为无所谓。同时，当问及是否同意授课教师开通查看学生摄像头权限时，有37.63%的同学不同意，仅有10.03%的学生是乐意的。说明学生希望在听课过程中教师打开视频查看教师的表情，但不希望被老师了解自己真实的听课状态。

最后，关于学生在线听课期间的学习状态问题，是所有授课教师迫切想要了解的。通过问卷发现有58.36%的学生在上课过程中思想偶尔会开小差，有17.89%的学生经常走神、心不在焉，还有4.35%的学生甚至让手机播放视频，自己做别的事情，只有19.4%的学生会全程投入学习之中，如图4所示。

图4 教师线上教学时学生的学习状态

由此可见，在缺乏教师直接的监管之下，学生的学风较差，学习的主动性、自觉性和自律性都有待提升。在访谈过程中有一名学生是这样描述的：

教育科学学院2017 级邰某某：当开始得知因为疫情，不需要回学校，只需在家上网课时，我心里乐开了花，虽然也想念同学们，但比起不上课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刚开始上网课时，我还会起来，洗脸刷牙，笔记本等准备得好好的，也真的认认真真地做笔记，但是不过多久，我就会被各种新闻弹窗、游戏、聊天窗口吸引了过去，在刚上课的第一个月，我还能控制自己又回到直播的界面，到了中期就是起来截一个开始上课的图片，再截一个下课的图片，这样就知道笔记抄到哪儿了，下午有空了就抄一下笔记。后期时，直接在上课前几分钟醒来，扫一下二维码进入课堂，或者点一下进入群课堂，再把声音放到像蚊子飞那么大，然后就开始倒头睡大觉，网课什么时候结束根本不知道。笔记的提交也是仅仅赶在结束之前交上去。

（二）师生对线上教学的评价

本次大规模的线上教学让所有师生措手不及，在国家有效的战略部署下，在各类教学管理部门、线上教学平台的大力支持和努力下，经过师生的共同努力，我国高校平稳正常地开展了为期两个多月的线上教学活动。在这场突击奋战中，老师和学生对这一全新的授课模式都有很多感想。

1.线上教学的利与弊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大数据、云计算和区块链等信息技术的蓬勃发展，将信息技术融入教学，展开线上教学活动是近年来我国教学改革的风向标。本次疫情防控期间开展的实战式线上教学活动让教师深切地体会到线上教学带来的便利，不仅节约了时间还能够实现教学资源共享、优化教学模式。调查显示，没有任何一名老师认为本次线上教学活动对自己的信息化教学能力没有帮助，分别有23.26%和65.12%的教师认为疫情防控期间的线上教学实践对教师的信息化教学能力“有很大帮助”和“有帮助”，11.63%的教师认为“一般”。或许是地方院校的学生学习能力不强，有87.1%学生认为线上教学最大的优点是“可以反复观看教学视频”，84.12%认为线上教学“足不出户就能上课很方便”，分别有73.95%和73.45%认为线上教学的优点是“可以随时下载教学资料”和“学习环境轻松自由”。

本次展开的线上教学是突击式的，没有充分的准备，教师不仅要把课备好，还要学习各种线上教学平台的操作使用。而学生更是由于学习环境的限制，分别有67.89%和20.23%的学生来自农村和乡镇，只有11.88%的学生居住在城市，学习的网络环境较差，加上线上教学前期学生都没有教材，这就极大地降低了学习的效果。调查显示：教师认为线上教学的缺点主要是课堂监管困难、师生互动不便、网络不流畅影响教学效果；学生认为线上教学的不足主要是长时间盯着电脑或手机眼睛难受、注意力容易分散、网络容易拥堵以及师生互动交流不便，具体如表2所示。

表2 凯里学院师生认为线上教学的弊端

2.线上教学的挑战与满意度

教师认为开展线上教学最大挑战是在线教学氛围不足、网络不畅，教学过程经常被打断、实验实训类课程无法开展线上教学等；学生认为线上教学的挑战来自自我约束力不强、受外界干扰大，不能集中注意力听课、没有线下教学的课堂氛围等等。

学生对教师的平台技能掌握熟练程度、教师进行线上教学的态度和能力等方面总体来说是比较满意的，具体情况见表3。教师对线上教学平台的评价：很满意为4.65%，满意为53.49%，一般为41.86%，不满意和很不满意没有。教师对学生线上学习效果的满意度为：很满意4.65%，满意32.56%，一般55.81%，不满意6.98%。

表3 学生对教师开展线上教学满意度的调查

3.对线上教学的展望

疫情防控期间采用线上教学方式无疑是延续课堂教学的唯一办法。疫情之前人们对线上教学模式的利弊众说纷纭，在现代信息化高速发展的今天，信息技术对教育教学的渗透愈发深入，国内外早就开展了相关的线上教学活动实践，教育界也一直在呼吁要充分利用信息技术进行教学改革，采用慕课、翻转课堂等模式革新课堂教学，而真正系统地全面全员地开展线上教学却是本次疫情倒逼的结果。延期开学期间所有师生对线上教学都有切身的感受，对线上与线下教学的利弊也有了一定的领悟。疫情状况稳定，学生返校后，有46.15%的学生认为线上教学不可能完全取代线下教学，教师的此项占比是51.16%；24.57%的学生认为有可能，教师的此项占比是23.26%；29.28%的学生认为条件成熟后有可能，教师的此项占比是25.58%；针对线上教学是否需要进行课堂督导的问题，有65.26%的学生认为学校有必要开展有效的线上教学监督，69.77%的教师认为线上教学监督是必不可少的。有66%的学生认为最佳的教学模式是“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教学模式，而不是单一线上教学或者线下教学；而对于教师来说，有83.72%的老师选择采用“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只有2.33%的教师选择采用单一的线上教学模式。

（三）师生对线上教学的意见和建议

根据本次问卷调查收集整理得到老师和学生对线上教学的意见和建议，主要集中在“统一教学平台”“增加互动”和“监管不严”三个方面，当然，也有很多学生提倡采用“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希望所有课程都能录屏回播，由上面的问卷调查也可以知道，绝大部分学生认为线上教学最大的优点是可以观看回放。此外，还有一部分学生认为要提升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增强学生自觉性、优化网络教学环境、建议不采用线上教学等。通过本次开展的大规模线上教学活动，教师对自己信息化教学能力是不自信的。因此，教师的意见主要是“加强信息化教学的培训”，其次是“建立课程线上资源库”、“线上+线下”混合教学、“建立线上教学规章制度”和“加强监管”等。由此可见，线上教学的确是线下教学的有益补充，特别是疫情防控期间，线上教学是实现“延期开学如期开课”的唯一路径，但作为一种新事物，在升级为课程教学主渠道之前，还有许多有待完善的地方。

四、研究结论

根据上述调查结果，我们发现高校线上教学存在以下问题有待解决，对这些问题进行讨论分析，有助于寻找到应对问题的对策。

（一）高校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不足，渴望进行专门的培训

高校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不足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其一，教师对线上教学平台的操作不熟练。通过凯里学院雨课堂交流群就可以知道，教师在使用雨课堂的过程中，各种疑难问题层出不穷，好在有平台的相关指导老师耐心地进行一一解答，才让使用雨课堂的老师顺利展开教学活动。也有部分老师使用钉钉、腾讯会议等比较简单的线上教学平台，但是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还是不能及时解决，有时还得咨询学生，特别是一些年纪较大的老师。其二，教师线上教学效果大打折扣。线下教学可以通过声情并茂来影响感化学生提升课堂教学效果，线上教学更多的是靠精美的PPT和教师的授课内容和讲课水平来吸引学生，很多老师在授课时不愿意打开摄像头，或许是对自己的形象不够自信或许是觉得不自在，这就难以达到线下教学声情并茂的效果。其三，教师网络教学资料储备不足。本次线上教学活动老师们感觉到备课压力特别大，主要是已有的网络教学资料储备不足，还没有习惯性养成收集整理线上教学资源的习惯。综上，结合图6教师对线上教学意见整理的词云图可知，老师们迫切希望接受专门的线上教学技能培训。

（二）学生线上学习环境欠佳，自主学习能力不强

根据调查了解到，分别有67.89%和20.23%的学生家住农村或者乡镇，仅有11.88%的学生来自城市。农村的孩子线上学习环境很不理想：一方面是网络问题，“村村通”工程虽然实现了村村通网络，但是受地理环境的影响，农村的网络还不是很稳定；另一方面，农村的孩子在家里或多或少要帮助家里下地干农活或者在家做家务，很难集中时间安静地坐在家里上网课。另外，通过问卷和访谈了解到，很多学生自主学习能力不强，自我管控意志不坚定，能够坚持全程认真听网课的同学是极少数，绝大部分是一边听课一边玩手机或者开小差，有的甚至只是进入课堂应付老师点名。

（三）线上教学平台的统一完善问题最为突出

近年来，凯里学院不断探索课程教学改革，努力提高课堂教学质量。慕课、微课、翻转课堂等教学模式也是学校所提倡的。学校开设的网络教学平台有：尔雅通识课、视频公开课（爱课程）、凯里学院在线教育综合平台、凯里学院大学英语试题库、英语作文批改网和智慧树，这些平台使用率最高的是在线教育综合平台，主要用来上传教师的各类教学资料以及进行在线考试和布置作业等。延期开学之初，学校就组织教师学习使用雨课堂进行线上教学，但是由于上课高峰期进入平台的师生太多且平台尚在完善中承受力不足，卡顿的情况经常发生，许多老师转而采用钉钉、腾讯会议、QQ 课堂、微信课堂等平台直播授课，并没有采用统一的线上教学平台。由于教学平台不统一，每位学生就需要下载安装并熟悉各类不同的教学平台，每天上课就是在不同的平台之间切换，平台的增多也挤占了学生手机、电脑内存，直接影响了网络速度。因此，关于线上教学的意见学生最迫切希望的就是全校统一使用一个较为完善的先进的线上教学平台。

（四）线上教学利弊共存，“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较受欢迎

线上教学实现了足不出户、随时随地就能开展课堂教学，并且课堂教学过程还能录屏回放方便学生复习巩固所学知识。同时，还能与其他高校共享课程资源，信息时代的到来不仅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也给教学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但是，由于网络问题、线上教学平台问题、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问题和学生自我管控能力不足等问题，导致线上教学目前尚存在较多有待改进的地方。因此，线上教学不能完全取代线下教学，但却是线下教学的有益补充。通过问卷调查了解到，“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是比较受到师生欢迎的授课模式。

（五）教学监督是线上教学必不可少的环节

凯里学院设立了校级教学督导团和分院教学督导团，负责监督检查全校任课教师的教学资料和课堂教学情况。延期开学期间，校领导及督导团均对教师的线上教学情况进行了检查。但是由于学校没有统一的教学平台，老师们每次授课都要特定的课堂“暗号”，督导员无法采取突击检查的方式进入课堂进行监督。问卷调查显示，虽然绝大部分老师能够坚持按时上下课，但仍然有31.94%的老师偶尔出现迟到、旷课或早退的情况，1.17%的教师甚至经常出现迟到、旷课或早退的情况，线下教学这种情况就很容易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就会作为教学事故处理，所以线下教学几乎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因此，开展有效的线上教学监督是必要的。

五、建议

（一）加强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的培养

高校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是提升新时代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质量的关键因素。我国高校教师整体上已经具备了信息化教学的基本能力，但是具有较高应用水平的教师比例偏低；教师借助信息技术创新教学模式和信息化教学的研究能力尚待提升［12］。地方本科院校的教学硬件和软件设施与其他高校相比稍显不足，教师信息化教学的环境不充分，信息化教学的意识不强烈。疫情防控期间开展的线上教学让老师们深切地体会到了线上教学的优势，也凸显了地方院校教师信息化教学能力的不足，因此进行信息化教学的培训成为教师最为迫切的诉求。

（二）强化学生线上学习能力培训

一流的教学水平不仅要有教师好的“教”，还要有学生好的“学”［13］，学生核心素养的培育，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是我国教学发展的主基调。线上教学下，手机里的游戏、新闻、抖音以及课堂中的弹屏等极易吸引学生的注意力。而学生所处的自然环境缺少了学校教室的庄严肃穆，缺乏课堂教学氛围。加之脱离了老师面对面的监管，学生的自我管控能力不强，强化学生线上学习能力，培养学生自我管控能力成为提升线上教学质量的关键因素。

（三）开发学校专用线上教学平台

“统一教学平台”是学生对线上教学所提意见最为集中的一条，究其原因主要是本次疫情防控期间开展的线上教学活动大部分老师所使用的教学平台不一样，每位学生需要安装使用的教学平台较多，极大地影响了学生线上学习效果。因此，开发学校专用的线上教学平台并对学校师生进行专门培训，一来可以减轻学生手机或电脑的负荷量；二来可以快速提高师生开展信息化教学活动的熟练程度。

（四）开发线上教学监管软件

线上教学的提出已经有几年了，这一教学模式却难以全面铺开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课堂教学监管体系尚未完善：一是教学督导不便于随机看课、听课。二是难以监督教师上课纪律问题。调研了解到，本次疫情防控期间有部分老师会偶然出现迟到、早退甚至旷课的情况，还有个别老师经常出现上述现象。三是难以实现教师对学生线上学习状态进行实时监控。因此，构建线上教学监管体系，开发线上教学监督软件，实现学校教学管理部门对任课教师的随机检查、教师对学生线上学习的监管和学生对课堂教学的及时反馈是提升线上教学质量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