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霞,何云峰,高志强
研学旅行作为学校教育的有益补充,以其寓学于游的新形式吸引了政府、学校、社会、旅行机构以及家庭等各方关注。研学旅行打破了校园的围墙,把校内教育扩展到校外,拓展了育人途径,有利于改善学生学习状态,激发学生学习动机,培养学生自我学习与生活能力,更好地实现立德树人目标。但由于我国研学旅行刚刚起步,必然存在着诸多政策、机构、课程内容等问题。国际上许多发达国家和地区,研学旅行起步早,在长期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宝贵经验。本研究拟探讨这些经验,以期推动我国研学旅行研究与实践的深入进行。
研学旅行在日本、英国以及美国等发达国家发展已久,是其青少年教育成长的重要环节,对应的英文词语有“Grand tour””Study tour””Educational tour”等。早在十六、十七世纪,作为研学旅行前身的大陆游学(Grand Tour)在英国逐渐成为一种社会传统和教育习俗。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欧美国家大力推崇营地教育。日本则发展修学旅行,现在修学旅行已成为日本国民教育体系中的一部分,现代意义的研学旅行也被认为是起源于日本的修学旅行。新加坡研学旅行则起源于其为增强国家防御能力而开展的户外教育,目前也是国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迄今为止,越来越多的国家将研学旅行纳入学校教育系统内,通过“学”和“游”拓展学生视野,提高学生的跨文化理解能力。
“研学旅行”的说法在我国最早出现在国务院于2013年2月印发的《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年)》中。该《纲要》提出要在中小学逐步推行“研学旅行”,并在全国开展“研学旅行”试点工作。2014年4月19日,在第十二届全国基础教育学校论坛上,国家教育部基础教育一司司长王定华对“研学旅行”的定义是“学生集体参加的有组织、有计划、有目的的校外参观体验实践活动”。近年来,在教育行政部门的推动下,研学旅行活动在国内开展得较为红火。当然研学旅行活动受疫情的影响不在本文的探讨之内。国内学者对研学旅行的探究也明显增多。在对研学旅行的内涵和特征研究方面,杨晓(2018)[1]、郑秀劼(2019)[2]认为,研学旅行是一种研究性体验性学习,学生会在旅行中研究,在行动中探索,在实践中积累直接经验。在研学旅行价值研究方面,学者们肯定了研学旅行带来的积极影响,白长虹(2017)[3]、衣新发(2017)[4]都指出研学旅行对于学生各种能力的发展和心智品性的教育具有重要价值。在研学旅行的困境方面,任虹燕(2017)[5]、夏可军(2017)[6]等学者指出,研学旅行在配套政策、课程实施、师资力量、经费保障、安全保障、效果评价等方面存在很多问题从而限制了研学旅行的发展。在“研”与“学”的深度融合方面,卢立涛(2019)[7]、郭勤(2019)[8]指出课程开发要考虑多主体需要,要有针对性地开发多种类型的活动课程;杨艳丽(2014)[9]提出了建立各种保障机制、设计多元主题、区域协同联动等建议。
综上所述,研学旅行是以学生为教育主体,通过集体活动、集中食宿、实地探索等教育形式,以促进学生成长为目标开展的校外教育活动。研学旅行具有互动性、开放性、不确定性等特征。研学旅行作为“撬动”素质教育的杠杆,虽然在我国起步较晚,日益得到重视,被寄予厚望,但是依旧存在政策、资金、师资、课程实施与评价等各方面的问题。推动研学旅行深入发展,使之更好地发挥实践育人成效是各界仍需努力的主题。本文运用比较研究方法,选定日本、英国、美国、新加坡四个国家为国别比较对象,对这四个国家进行考察,寻找它们成功的经验,然后进行本土化镜鉴,以期优化、推动我国研学实践的发展。
(1)日本的修学旅行。在日本,属于研学范畴的教育活动被称为“修学旅行”。日本修学旅行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至江户时代,但真正意义上的、被认为是日本修学旅行的萌芽的事件是1882年日本栎木县第一初级中学组织学生赴东京参观上野第二届实业发展促进博览会。后来随着修学旅行在全国的推行,其内容、形式等都有了很大的发展。修学旅行在日本被看做是一种以学习专业知识和技能或增加见识为旅游动机,学校组织学生到其他国家或地区进行的集体旅行活动,藉此达成多元学习目标的教育方式[10]。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因为战争的破坏,修学旅行发展滞缓。二战结束后,经济困窘,很多地方禁止修学旅行,但即使如此很多高校依旧坚持组织修学旅行。1950年文部省开始逐渐放宽对修学旅行的限制,修学旅行逐渐复苏并规范发展。1955年,第一届修学旅行协议会出台了修学旅行协议,同年成立了“全国修学旅行研究协会”(简称“全修协”)。该协会是连接学校与社会的平台,每年公布全国公立中小学的修学旅行情况、有关规定和研究进展等。1956年发布了“修学旅行指南”,对修学旅行事业进一步做出了指导和指示,要求各地将修学旅行作为重要内容纳入到学校教育中。此后日本的修学旅行得到了长足发展,并进一步拓展了研学旅行范围。1988年,日本确立“国际化”教育政策,改订《修学旅行实施基准》,以加强海外修学旅行,并于2004年实行了对韩国、中国和台湾地区的修学旅行学生免除签证举措,旨在进一步加强国际间的修学旅行。
(2)英国的大陆游学。英国研学实践历史可追溯至其大陆游学传统。早期英国大批信仰天主教的民众经常前往欧亚大陆朝圣,这种大陆朝圣之旅可以看作是研学旅行在英国的滥觞[11]。这种早期的大陆朝圣之旅极大地拓展了他们对岛外广阔世界的认知,并逐渐形成一种在旅行中接受教育的传统[12]。16 世纪至18 世纪,大陆游学是英国贵族子弟享有的重要教育组成部分。贵族子弟在完成学校教育后,受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所驱使,就到欧洲大陆开展游学之旅,学习语言、古典文化、法学、医学等知识,以及时尚、社交礼仪。但是,作为贵族学子,他们的游学重点在“游”而不以“学”为主要目的。直到18 世纪末19 世纪初,伴随着工业革命的发展,有大量的中产阶级和普通工薪阶级的子女也加入到大陆游学的队伍中来,促进了英国研学旅行从“贵族化”走向“大众化”[13]。这种局面引起了英国政府对研学旅行的重视并将研学旅行作为一个重要内容纳入地方教学大纲,规定包括私立学校在内的所有学校都必须开展研学旅行。至此,研学旅行得到了英国各种力量的支持。地方各学校开设暑假学校,招收来自各个地方的学生推动研学旅行的开展;旅行社为学生准备安全并积极向上的研学旅行项目,确保学生的安全有序出行。总之,英国的研学旅行从“贵族化”走向“大众化”,体现了从重“游”到重“学”再到“游中学”的特点。
(3)美国的营地教育。美国的研学实践起源于其营地教育的发展。关于营地教育,美国营地协会1988年给出的定义是:“一种在户外,以团队生活为形式,能够达到创造性、娱乐性并兼具教育意义的持续体验活动。通过领导力培训以及自然环境的熏陶,帮助每一位营员达到生理、心理、社交能力以及心灵方面的成长。”1861年,美国康涅狄格州一位名叫肯恩的教师,率领学生进行为期两周的登山、健行、帆船、钓鱼等户外活动。此后,“肯恩营队”每年8月在一个森林的湖畔集结,持续12年之久,为美国营地教育的实施形式和内容奠定了基础[14]。时至今日,美国的研学实践发展更加完善,主要有在本国各地开展的国内研学和体验不同国家文化的国际研学两大类。时间设置也非常灵活,从几天到一年不等。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研学活动外,学生们可以依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自行选择假期进行研学实践。总之,美国营地教育的活动主题多种多样,特色鲜明。这些丰富的研学实践活动作为第二课堂,全方位、多角度、立体式地推动了美国学生的实践能力和综合素养的发展。
(4)新加坡的浸濡活动。新加坡官方组织的研学活动指“国际经验旅行”,也被称为“浸濡活动”。新加坡研学旅行是围绕户外教育开展的。户外教育可追溯至其脱离马来西亚独立之时,是为了增强国家防御能力、服务国家建设而产生的。早期的户外教育主要在新加坡年青群体中开展,开设的主要为冒险、探险类课程,为新加坡国家防御培养人才。为建设更为“坚固”的国家,新加坡国防内政部长于1967年提出在新加坡设立拓展培训学校的想法,同年两名新西兰人协助成立了该学校。此后拓展培训学校成为了新加坡青年参与冒险、提高领导能力的重要途径,也为新加坡的普通民众体验军旅生活提供了可能[15]。1999年,新加坡教育部重新修订了高等学校体育教学大纲,将户外活动确定为高校学习活动的一项内容。自此,营地项目和海外探险活动在新加坡大中专院校中日趋流行。近年来,新加坡小学也积极推进户外教育活动,并将户外教育作为一门独特的课程,旨在促进学生身体健康发展、增强学生自我意识和社交能力,目前已在新加坡的学校中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1)主导力量:政府部门管理。政府部门的主导与支持是研学实践顺利开展的重要保障,政策文件的出台、法规的规范、实施办法的细化、资金的支持等都推动了研学实践成就的取得。比如日本政府制定了详细的实施准则,对旅行的时间、费用、实施学年、实施方向、指导教师、应急管理等都作出了明确规定,对实施过程进行全方位审核,从各细节上确保修学旅行的制度化和规范化。英国也出台了开展研学旅行的具体办法和措施,甚至详细规定了学校、教师、家长和其他相关组织的具体做法。美国联邦政府则重视并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来保障学生在研学活动中的安全和健康。新加坡教育部要求所有公立学校都要定期带学生参加研学旅行,注意研学旅行与课程的相结合,加强学生在认知、情感、身体和美学领域的学习。总之,在研学实践活动中各个国家的政府部门都给予了高度重视,肩负起研学旅行主要责任,为安全健康地开展研学旅行活动提供了政策支持和保障。
(2)重要补充:多机构协同。上述国家的研学实践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形成并设立了一些官方协会以及社会机构,它们的协同与配合是研学实践发展的重要支持力量。扶持专设机构的健康发展,不仅可以不断创新研学旅行体验活动,还可以不断提高研学旅行服务质量[16]。比较典型的协会与机构有日本的“全修协”,英国的“国民信托”,美国的“营地协会”和“环识国际”。它们在提供课程、基地、费用、交通、安全等研学旅行信息,组织开展研学旅行活动,监督保障活动质量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研学旅行的开展同样离不开其他部门机构的积极配合,这一点日本的做法值得借鉴。在日本,新闻媒介积极配合研学旅行的组织方进行宣传,坚持在傍晚时段播报学生修学旅行状况与安全状况;铁路部门为配合学校的修学旅行活动,会提前公布修学旅行专车时刻表,在修学旅行高峰期还会临时开通学生专列,为学生提供安全、价廉的交通工具[17];签证有关机构部门也提供大力支持,对韩国、中国和台湾地区的修学旅行学生免除签证,旨在更好地促进国际间的交流与合作。
(3)基本策略:学校互助联盟。研学旅行具有集体性特征,学校是研学旅行活动的发动者、组织者、实施者。为促进修学旅行健康、持续发展,学校之间会主动形成联盟,互相参观或者合作开展研学实践活动。在日本,许多学校结成姊妹学校,形成了修学旅行学校联盟。研学旅行一般会根据学生所处不同年级分时段、分主题进行实践活动,小学阶段出于对学生年龄、独立能力、认知能力等诸多因素的考虑,组织研学旅行活动时,一般会与邻县学校结成姊妹学校,就近安排景点参观和进行集体活动。对于年级较高的学生,因其认知能力、独立能力等都得到很大发展,会尝试以官方旅游机构为依托,充分利用政府的优惠政策,结识国内外姊妹学校,形成联盟推动交流合作。总之,打造学校联盟有助于建立更稳定的合作关系,实现资源的互通互享,更好地促进研学旅行活动的健康持续发展。
(4)重要支撑:家长全面支持。研学旅行是为学生设计的,学生是研学旅行的亲历者和体验者,所以在旅行中学生是主体,但是大部分学生由于年龄、认知、能力等原因,参与研学旅行还是需要家长的认同,需要家长物质层面与思想层面的支持。因此,研学旅行的发展离不开家长们的全面支持,各国都在积极获取家长的认可,积极倡导家长参与到研学旅行中。在美国,可以看到家长们全力支持孩子参加研学旅行。因为研学旅行在美国具有良好的继承性,大多数美国家长从小也参加过营地教育,他们的亲身经历使研学旅行得到了广泛的认同,他们相信美国的营地项目受到严格的监管,达到了健康和安全等方面的行业标准,孩子也可以从中体验到不同于学校的课程,学到更多的知识。他们也相信国际间的研学旅行能提升孩子的交流能力和跨文化理解能力,对自己在美国的生活有更好的认同和理解[18],所以很愿意让孩子参加研学旅行。
(5)重要抓手:课程体验多样。研学旅行是将校内课堂学习和校外教育资源有机结合的一种新教育形式,是学校的第二课堂,其重要表现形式是旨在培养学生综合素质的综合实践课程。通过角色扮演、辩论、放映专题片,或进行实地考察等多种课程体验方式加强学生对课程的参与,从而可以使学生获得丰富的基础知识和实践经验,提升综合素质,提高问题解决能力[19]。英国针对不同年龄层次的学生提供形式多样的课程体验,比如体验式环境教育、社区教育、航海旅行等;美国学校组织的研学课程项目也种类丰富:间隔年项目、中学生项目、本科生项目、研究生项目等;为了满足学生差异化的需求,新加坡根据自身的资源、历史、社会环境等条件,设计出基于博物馆、美术馆等的场馆旅行,基于超市、工厂等的社会生活旅行,基于消防员、厨师等的职业体验旅行[20],基于提高学生生存技能的冒险训练营等。研学实践的课程不同于教室里的课堂,研学课程更注重游中学,注重学生眼看耳听的亲身体验,类型多元更能适合不同阶段的学生,适应不同的教学需求,适应学生多样化的发展需求。
我国已发布的关于研学旅行的政策法规文件等,指出将研学旅行纳入教育教学计划,也强调要加强基地建设、丰富课程体系、规范组织管理、健全经费筹措机制、建立安全责任体系等,但相对而言,我国有关研学旅行的目标任务仍显笼统,执行办法也不够具体,仍缺少开展实施的具体相关细则。所以要切实发挥政府行政部门的引领作用,发挥政策法规的规范作用,协调各部门形成合力支持研学旅行的开展,进行规范化管理。一方面,政府有关部门应进一步完善细化有关研学旅行的实施基准、实施细则等政策法规,从细节上保障研学旅行的制度化和规范化。同时联合其他部门配合支持研学旅行的开展,如明确规定财政部门对研学旅行提供资金支持;协调交通部门开通研学旅行专列,票价上实行减免或者不同层次的优惠;联合新闻媒介部门加大宣传力度,聚焦民众关心的问题积极发声;协同签证部门对开展国际研学的学生免签证,促进国际研学实践的开展。另一方面,引导地方政府、学校以及研学旅行机构严格执行国家有关规定,结合自身实际进一步落实落细实施规范,从细节上规范研学旅行的时间、次数、课程设计、基地建设和效果评价等环节,确保研学旅行的制度化和规范化,实现研学旅行的有效开展和均衡化发展。
日本设立的“全修协”,美国创办的“营地协会”等作为官方协会在制定研学标准、提供研学信息、评价研学效果、监督研学质量等多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要想真正规范研学市场、促进研学信息和研学资源互通共享,监督研学开展效果,除了政府部门的发起和牵引以外,还需要设立类似日本“全修协”、美国“营地协会”这样权威的官方研学旅行协会。官方协会作为政府部门下的一个专业管理机构,可以更好地对研旅活动进行监督与评价,更好地对业内研学旅行开展提供专业指导与决策咨询,更好地发挥其在学校、市场、政府部门之间的桥梁纽带作用。另一方面,民间机构的发展不容忽视,比如英国的“国民信托”和美国的“环识国际”虽然不是官方专业管理机构,但是作为民间机构,在提供资金、课程开发、基地建设、活动方案设计等方面提供了大力支持。由此可见,促进研学市场的发展,也需要鼓励民间研学旅行机构的发展,在市场作用下,研学旅行机构会不断提高研学课程的质量,不断优化研学体验与效果,提供更多类型、更高质量的研学服务。
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大多都集中在交通较为便利、经济条件比较良好的城市,而部分偏远的乡村学校则可能由于条件限制加之生源较少无法开展研学活动[21]。其实研学旅行并不是孤军奋战,我们可以搭建帮扶系统,建立研学旅行学校联盟,打造城乡研学教育共同体。小学生的研学旅行由于受年龄和自我能力影响较大,研学主题多以乡土乡情为主,大多是就近参观景点或开展实践活动。偏远的乡村小学可以同邻近交通便利、条件良好地区的学校建立联盟关系,生源较少的乡村小学可以主动加入邻近生源较多的学校,共同安排研学实践活动。初中生的研学旅行主题多以县情市情为主。城镇中学可与市区中学结成姊妹学校,进行城乡研学互访,结伴共同开展研学活动;还可以定期举行研学交流座谈会,分享研学旅行发展经验,共享研学资源。高中生的研学旅行则多以省情国情为主,可以尝试依托专业研学机构、跨省甚至跨国结识省内外国内外其他学校,结成友好学校联盟,共同开展研学工作,促进研学旅行健康、持续发展。
研学实践的开展不仅需要政府层面的推动与支持,学校和研学机构的积极践行,还需要家长以及其余社会各力量的参与。在美国,研学旅行得到了家长的高度认可,家长参与度非常高,从事研学旅行的工作人员也数量多而且大多是大学生,使得美国的研学旅行具有很好的传承性。我国在推动研学实践的过程中,要充分调动家长以及社会各界的力量,加强学校与家长的沟通,鼓励家长亲身参与到学生研学旅行过程中。学校作为组织方要对研学旅行的开展进行合理安排,家长以及社会组织也要积极参与到学校研学旅行的实施过程中,并为学校提供帮助,实现全过程、全方位、全员参与。
研学旅行虽然将教育从单一的教室空间中解放出来了,但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校外空间的作用,帮助学生增长见识、拓宽思维,提高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还需要不断地挖掘空间资源、拓展研学空间和丰富课程类型。比如,研学空间可以在城市和乡村、陆地和海洋、户外和室内、自然景区和人为建筑、国内和国外等多角度设计和切换,丰富学生的差异性体验。我国文化传统资源丰厚、特色多样,完全可以基于资源优势开展类型多样的研学课程活动,开展红色革命类、历史文化类、军事训练类、科技活动类、职业体验类、亲近自然类课程等。同时,推动研学向高等教育领域发展,不断开发适合高校学生的研学实践课程。
总体来说,研学旅行在培养学生团队意识,激发自身的创造性、独立性,增加与人交往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等多方面都有重要作用。随着实践育人的发展,研学旅行近些年日益受到重视,已经成为世界范围内各级学校教育以及青少年教育成长的重要环节。相信我们国家的研学旅行在借鉴其他国家经验基础上,依托自身的条件与优势,会取得更好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