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问卷调查的应用写作课程混合式教学探索——以佛山开放大学为例

姚家育，梁 年，吴集林，赵学敏

（佛山开放大学 开放教育处，广东 佛山 528000）

“应用写作（汉语）”课程是国家开放大学行政管理、现代文员、物业管理等专业的一门基础课，广东开放大学的会计、电子商务专业也开设“实用文写作”或“经济应用文写作”课程。本研究的应用写作课程，特指国家开放大学、广东开放大学开设的这三门课程。

近些年来，混合式教学成为开放教育的热点，体现了“高校成人教育未来教学改革和发展的主要趋势”[1]。混合式教学“是一种线上+线下的教学”，是“以深度学习为教学目标”的“信息化教学”，它的实质是将线上、线下两种教学形态融合，引导学生深度学习，从而实现高质量的教学目标[2]。佛山开放大学作为基层开放大学，“线上+线下”的混合式教学于2018年启动，2019年全面铺开，2020年春因新冠疫情改为线上直播教学。

如何提高应用写作在混合式教学中的实效，发挥智能技术在开放教育教学中的独特作用，创新教学模式，是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近年来，佛山开放大学积极探索应用写作课程混合式教学，在教学调查中深化教学探索，在教学探索中持续开展调查，以此获得学生的认知结构和真实的学习状态，加强教学的有效性和针对性，取得了一些实证性和阶段性的教改成果，对推进开放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

一、调查对象与数据来源说明

（一）问卷设计及调查对象

开展问卷调查的目的，是了解学生学习愿景，关注学生学习动态，采纳学生合理建议，更好地为学生提供教学支持服务。因此，本问卷调查分为五个模块：学生基本情况；学生学习愿景；学生阅读习惯；学生对教材、教学满意度；学生对混合式教学的建议。问卷由29个客观题和1个文字回答题组成，每个客观题备有4或5个答案供学生选择。问卷的编制，采纳了专业教师的建议，并得到学生反馈，有较高的效度。问卷问题的设计从学生学习基础和实际水平出发，避免使用抽象的专业术语，使学生易于理解和选择，从而获得学生学习的真实状况，保证调查数据的可信度。

调查对象是佛山开放大学2018～2019年学习应用写作、经济应用文写作、实用文写作等课程的学生，涉及国家开放大学行政管理、物业管理，以及广东开放大学会计、商务英语等专业的学生，调查方式以班主任、课程教师线下调查为主，辅以班干部开展线上调查。

（二）数据来源说明

佛山开放大学行政管理、物业管理、商务英语、会计等4个专业的445名学生参与调查，发放调查问卷445份，回收调查问卷400份，回收率89.8%，达到问卷调查有效样本的数量要求。调查过程真实，数据有效。数据统计，由课程教师、班主任及部分学生共同完成，经核实无误。本研究有关数据分析来自课题组提交给广东开放大学、佛山开放大学的《问卷调查原始数据统计表》和《调查对象及其数据统计表》。

二、调查数据分析

（一）学生基本情况

参与调查的学生，女生比例达73.3%，男生比例为26.7%；18～25岁的学生占63%，其中18岁以下占12.5%，说明学生趋于年轻化；学历构成中，高中毕业生占12.5%，中专毕业生达29%，可见多数学生学习基础较差，普通高中毕业的学生偏少。从生源看，广东省生源占88.8%，其他省生源占11.2%；来自城市的学生达58.8%，来自农村的学生占41.2%；在私企工作的学生达70.5%，月薪3000元左右的学生占46.8%。由此可见，学生整体上趋于年轻，接受新事物的意愿强，这为线上教学奠定了基础；多数学生在私企工作，教学内容应该面向企业，注重实用，为学生就业或择业服务。

（二）学生学习愿景

学生学习动机是为了提升学历获得文凭的学生占38%，提高就业质量和择业技能的占27.7%。学生之所以选择佛山开放大学就读，看中学校交通便利，选择就近学习的学生占40.8%；而认为政府办学硬件设施好，管理规范，学习支持服务有保障，这类学生占37.5%。在课程设置上，愿意学习应用写作，希望提高写作能力，这类学生占77.5%；认为应用写作课程对工作有帮助，持这种看法的学生达到80%；认为佛山市区适合在职学习，学习氛围较浓，这类学生占63%。总之，从调查中得知，学生对佛山开放大学接受度高，心理上有亲和感和认同感，应用写作课程符合学生学习预期，切合他们工作需要。

（三）学生阅读习惯

写作能力与阅读有较大关系，这无需多言。通过问卷调查发现，平时没有阅读习惯的学生占31.5%，在购置书籍方面选择网购的学生占46%；在手机上阅读文学作品的学生达55.8%，并以小说为主。佛山开放大学应用写作课程，要求学生一个学期读完8～10部文学名著，教师为学生推荐后由学生自由选择，但全部完成阅读任务的学生仅有27.2%，完成部分阅读任务的学生占48%，可见学生课外阅读积极性不高。但学生认可和支持学校的做法，认为阅读有益于写作，持这种看法的学生高达81%。因此，在应用写作混合式教学中，培养学生阅读习惯值得重视，这种习惯能使学生终身受益。

（四）学生对教材、教学的满意度

学生对教材的满意率为83.8%；国家开放大学、广东开放大学应用写作课程的考核方式，学生满意率达88.5%。降低考试难度，推进线上自主学习，树立过程质量观，持此观点的学生达51.5%。佛山开放大学应用写作课程混合式教学，学生满意率为98.7%。应用写作课程线下阅读与写作作业较多，认可和支持教师做法的学生占63.3%，通过课程学习，写作能力有明显提高的学生达21.3%。

（五）学生教学建议

学生提出的教学建议较多，比如：师生课堂上要多互动，开展写作作业点评，分享面向企业的实用写作知识和范文，课堂空间结构要多样化等。

三、课堂内外：以学生为主体的“线上+线下”教学实践

教学问卷调查和分析，是为智能技术条件下深化教学改革服务的，教学调查和教学探索是相辅相成的。国开学习网、广开学习网都有丰富的应用写作课程资源，为开展线上有资源、线下有活动的混合式教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因此在教学调查的基础上，佛山开放大学对应用写作课程混合式教学进行了有益的探索。

（一）课外阅读：打造长效性学习机制

学生基础差，通过有限的几次线下教学，提高写作能力不现实，但可以培养学生阅读文学作品、党报党刊的兴趣和习惯，解决学生学习写作的存量问题。写作的前提是阅读，应用写作也不例外，写作是变量，阅读是存量，没有存量就不可能有变量，而且写作具有终身学习的延展性。佛山开放大学应用课程混合式教学，要求学生一个学期读完8～10部文学名著，总阅读量不少于100万字，课程教师给学生推荐了鲁迅的《呐喊》《彷徨》，沈从文的《边城》《湘西散记》，老舍的《骆驼祥子》《四世同堂》，张爱玲的《金锁记》《倾城之恋》，汪曾祺的《受戒》《大淖纪事》，曹雪芹的《红楼梦》，卡夫卡的《变形记》《城堡》等，供学生自由选择。实践证明，以读促写是学生提高写作能力的长效机制。

有人认为“在课内与课外，线上和线下，把写作和阅读融通，这样的写作与教学，老师‘功夫在诗外’，学生写作更容易上手和上路”[3]，这是经验之谈。佛山开放大学应用写作教学，注重以写促教、以评促学的课堂重构，比如结合国家公务员和事业单位考试，进行行政公文和事务文书写作；以佛山民俗文化活动秋色巡游、行通济为例，进行现场新闻写作；阅读经典文学作品，进行读书笔记写作；结合佛山剪纸、醒狮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开展文创活动；为佛山的陶瓷产品撰写广告文案；结合佛山市政府防控新冠肺炎撰写时政评论。这些做法因贴近城市，贴近生活，受到学生欢迎，教学效果好。

提高学生写作能力的前提是培养学生的阅读习惯。与观看网络视频不同，文学阅读具有启思性和沉淀性，能积累知识，提高语言文字的运用能力；同时，只有在写作中学习写作，才能真正提高写作能力，毕竟写作是对语言文字运用、布局谋篇、选材立意等书面表达能力的综合检验，写作的种种不足只有在写作中才会暴露出来，而把写作中暴露的问题解决了，才能真正提高写作能力，这样不但使学生终身受益，而且对教师来说，量化的教学任务转化为隐性的教学质量，把课堂向课外延伸，把知识向能力迁移，“突破了传统课堂的边界，拓展了课堂教学的时间和空间，优化了学生的学习过程，增强了学生的学习能力，实现了信息技术与课程教学的深度融合。”[4]

（二）课堂讨论：创设探究性学习机制

课堂讨论是运用广泛的一种教学用法，是课堂上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头脑风暴”。它要求问题意识明确，聚焦准确，教师引领学生发散思维的作用突出，而不是漫无边际的闲聊。高效的课堂讨论，是师生合作的结果，是教师主导作用和学生主体作用的合力。前者体现在教师的教学设计和教学目的上，后者表现为学生的课堂参与和新知识的习得上。激发学生积极参与课堂讨论，是培养学生探究性学习能力和创新精神的重要途径。探究性学习，是深度学习的一种形式，它由新知识的习得、巩固、迁移和应用等环节构成。

在应用写作课程“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中，探究性学习是创新性的教学模式之一。研究以“行通济”新闻消息的写作为例，说明以情景写作作为课堂讨论的切入口，在教学中的具体运用。第一，创设情景。教学情景要求具体明确，不枝不蔓。学生在浏览国开学习网、广开学习网等线上学习资源或通读教材的基础上，实施“行通济”活动，感受和体验生活。“行通济”是佛山市政府主导的一种民俗文化活动，学生通过实地考察“行通济”，可以增强体验性，获得新闻写作的现场感。第二，启发思考。根据“行通济”的具体生活情景和新闻消息的写作要求，教师要求学生拟好标题，写作导语和主体。第三，自主探究。学生把写好的新闻消息发到教师指定的邮箱或班级同学群、微信群中，相互学习讨论，为教师线下讲评提供素材。第四，协作交流。这是课堂讨论的关键环节。课堂上播放佛山官方媒体“行通济”的民俗文化活动视频，展示《佛山日报》《珠江时报》中有关摄影、摄像等新闻报道，师生进入情景，形成课堂氛围；教师讲评学生的习作，师生发表看法，交流意见，并请学生陈述写作的过程和感受；同时将专业记者采写的同类消息与学生的习作进行比较和分析。最后，总结提高。教师对学生的探究性学习行为给予表彰，将学生的习作计入平时成绩，把学生修改后的习作和新闻记者的新闻报道进行整理，推送在班级QQ群或微信群中，作为学生线下深度学习的材料。同时要求学生举一反三，体验佛山秋色巡游、花街等民俗文化活动，写作相应的消息报道。

应用写作课程探究性教学模式的设计，一般是围绕某个具体知识点展开，宜从具体情景入手，力戒情景虚拟化，而课堂讨论则把探究性学习推向深入，教师发挥引导作用，采用反问、追问、评价、质疑、举例、拓展、比较等方式提高线下教学的有效性。对“是什么”之类的陈述性知识，宜采用提问和追问的方法；而对“怎样写”之类的程序性知识，应通过学生的习作点评，对静态的文体知识进行总结，对动态的写作思维进行演练。所以，探究性学习是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以主动探究为特征而获得问题的解决，获得新的知识和工作需要技能。

（三）项目集成：强化合作式学习机制

应用写作“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目标之一是提升学习深度，形塑学生高阶思维能力，通过多人协作来完成某种复杂性的学习活动。运用学习小组的形式，共同开展学习，可最大限度地促进学习小组成员实现最大化的学习效果。可以采用翻转课堂的形式组织教学。“翻转课堂是学生在课外完成直接教学，而将课堂时间战略性第用于集体或个性化活动”，具有线上与线下交互的混合式特点，线下是线上的延续，线上是线下教学的准备[5]。研究以佛山开放大学应用写作教学中辨错改错题为例说明之。

首先，布置学习任务。学生进入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广东开放大学学习网和佛山开放大学禹瑞教学平台，在线自主浏览有关学习资源，掌握基础知识，自我实现记忆、理解等浅层次的学习目标；也可以通读教材以完成集成项目教学所需的基础知识，为参加线上或线下讨论做准备。

其次，线上参与讨论。教师在禹瑞教学平台或学生QQ群、微信群中布置2～3个应用写作辨错改错题，要求不同的班群或学习小组指出例题在文体、表述、结构、格式等方面的错误并逐一更正。这样，以应用文文体辨错改错作为学习项目集成方式，把学生写作能力的培养聚合起来，通过合作学习、发散思维、彼此协作完成学习任务，体现学习小组或班群的团队力量。正如有些学者指出，“在这个时代，教育环境有很强的交互性、合作性”，“有利于合作精神和合作能力的培育与成长”[6]。

再次，线下点评总结。教师充分肯定学生自主完成学习任务的闪光点，肯定班群或学习小组的团队合作意识，保护学生的自尊心，让学生有获得感。教师结合学生线上作业，把写作理论与写作实践结合起来，把有关知识点连成一片，同时辅以同类文体写作中的范文，与学生的习作比较，帮助学生找到自身的不足。

总之，把应用写作教材的知识点集成一个教学项目，把传统课堂的讲授和练习两个环节翻转过来，予以对调，学生在线上完成教学内容的学习，在线下通过合作、探究等形式进行提升。翻转课堂强化了教师对学习资源的整合和学生自主学习，拓展了学生学习时间和空间，推进了学生个性化、多样化的学习，同时学生在教师指导和同学协助下，进一步提升学习深度，巩固学习成果。

四、“三维”“一线”：疫情防控之下的线上直播教学

2019年9月，教育部印发了《关于促进在线教育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直播+教育”获得国家支持，直播技术被广泛应用到教育领域，借助网络平台开展直播课程成为一种新的线上教学模式。2020年春新冠疫情防控期间，教育部要求各级学校“停课不停学”，既要有课上，又要上好课，疫情防控和正常教学两不误，佛山开放大学线下教学被按下暂停键，应用写作课程改为线上直播教学，即可概括为“三维”“一线”。

（一）“教师、在线直播平台、学生”三维一体

佛山开放大学线上直播课程主要选择腾讯课堂、QQ、禹瑞等直播教学平台。可以采用QQ群的屏幕分享功能进行直播教学，把直播授课、在线讨论和辅导答疑等放在QQ群内完成，使用方便；也可以采用禹瑞智能教学平台，集教学与教务、作业批改与成绩发布于一体，操作简单，功能强大，受到教学教务管理部门青睐。线上直播教学，学生可以在手机或电脑观看，也可以与教师交流互动，还可以随时回放视频，体现了人人可学、时时可学、处处可学的远程开放教育精神。

佛山开放大学应用写作课程线上直播路径采用“教师、在线直播平台、学生”三维一体的方式。从教师到学生，以线上直播平台为中介，确保教师教学信息有效输出和学生高效接受，只要在线直播平台稳定，教学信息输出和学习资源传输就有保障，教师就能在线与学生交流、讨论、答疑，同时还能借助直播平台实现线上翻转，成为在线翻转课堂，提高线上直播教学质量，构建“教师—在线直播平台—学生”的动态路径，打造可视化的互动教学效果。

（二）“课前、课中、课后”连成一线

通过智能化的直播平台，教师在课前发布学习资源和布置预习任务，学生下载自主学习，完成任务后提交预习报告并自评。依托智能化的直播平台，可以完成资源发布、作业测试、讨论答疑、上课签到、查看通告等教与学的要求，增加师生互动，提高课堂效率，同时自动记录教师的教学活动与学生的学习活动。教学管理部门通过对课程访问量、作业完成率、学生签到情况进行统计分析，以数据化的形式呈现客观而全面的教学质量，为后续改进教学提供支撑。因此，课前、课中、课后形成线上直播教学相对完整的区块链。也就是说，课前、课中、课后虽然是三个不同教学节点，但同属一个整体，连点成线，形成教学的连续性和完整性。下面分而述之。

1.课前准备。教师按照教学要求设计教学内容，比如电子教案、课件、作业等，将课程与学习资料推送到在线直播平台上，引导学生课前预习，为学生在线学习创造条件。学生利用学习终端登录在线直播平台，浏览学习任务，自主学习，给予反馈和留言。教师及时关注学生动态和反馈意见，不时更新、调整教学内容，优化、修正课程直播方案。

2.课中教学。教师以“主播”身份在直播平台与学生进行面对面的可视化互动教学。为教师将学生课前预习的反馈信息作为教学的修正方案，释疑解惑，师生互动，在线讨论，实现可视化互动教学以及取得较佳直播效果。佛山开放大学应用写作课程在直播教学方法上，一般采用案例式、探究式、讨论式教学，也可以采用线上翻转课堂，课程结束后，学生可随时观看课程录像和直播回放。教师可以调动学生参与的积极性，使学生成为直播课堂的主人。优质的直播平台，稳定的网络传输，可以保证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交流沟通，形成在线直播课程学习共同体。

3.课后阶段。教师在在线直播平台发布一课一测作业，以检验学生对直播教学内容的掌握情况，同时开展网络问卷调查，深入了解学生学习动态、需求和反馈，以便在后续的线上直播教学中加以改进。教师还可以把自动摄录的直播教学视频上传到平台，供学生随时下载和观看。

总之，2020年上半年，线上直播教学作为新冠疫情防控之下的选择，不但是必要的，而且是及时的。实践证明，线上直播教学符合学生实际情况和学习预期，线上资源丰富，教学方式多样，教学效果良好。但也应该看到，线上直播教学无法完全取代线下课堂，因为学生线上自主学习能力偏弱，即使普通高校的学生也“缺乏良好的自主学习习惯与有效的自我监控”[7]，遑论基层开放大学学生。直播课堂教学气氛难以精确控制，师生互动的及时性和同步性不足，“对于教师来说缺少与学生之间的即时沟通和面对面的交流”，教师不容易感知学生学习的真实状况，这些问题需引起重视，有待今后改进[8]。

五、结语

智能技术赋能下的信息素养已成为现代教师的核心素养，基层开放大学的教师也不例外，需要主动适应互联网领域全新的技术变革，转变教育观念，创新教学模式，构建新型师生关系和课堂形态。智能技术条件下，学生学习方式灵活多样，教师重在教学设计和对学生个性化学习的引导与培育，前移教学端口，凸显教学服务，使师生之间形成全新的协同关系。“未来教育必定朝着智能化、个性化、多样化、协同化、集成化的方向发展”，对此要有清醒的认识[9]。佛山开放大学在应用写作课程中积极探索“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助推学生项目探究学习、小组合作学习、异地同步学习、在线自主学习等多样化、个性化的学习方式，初见成效，对推进基层开放大学的转型和开放教育现代化有一定的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