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柳
(广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广西 桂林541006)
注 释:
①陈慧英的《广州话的“噉”和“咁”》(《方言》1985年第4期)探讨了广州话“噉”和“咁”的用法与区别。邓大荣、汤燕贞的《广州话的“咁”》(《广州研究》1988年第10期)将广州话中不同读音的“咁”记为“咁1、咁2”,并分别讨论了二者的用法。张惠英的《广州方言词考释》(《方言》1990年第2期)探讨了“咁、噉”的语源,认为“咁、噉”可能是“個物”的合音形式。廖才敏的《“咁”和“噉蚊”在梧州话与广州话中的区别与联系》(《梧州学院学报》2019年第2期)讨论了梧州话中“咁”和“噉蚊”的词性和语法特征,并将之与广州话的“咁”和“噉”进行对比。其认为梧州话的“噉蚊”和广州话的“噉”是一组同源词,猜想“噉蚊”应是从“噉样”连读音变而来。
②“个”也写作“個”或“箇”,文中除引文外统一使用“个”这一书写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