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世明无障碍公益诉讼的建议人、督导员、宣传大使

文/本刊主笔 邱景辉

吕世明代表在电动轮椅上指导总结推广无障碍公益诉讼的激情，让我们真切体会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力量。倡导全民守法、借力公正司法、督促严格执法、助推科学立法，他用全国人大常委和中国残联副主席的担当，将“有爱无碍”进行到底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无障碍设施建设问题，是一个国家和社会文明的标志，我们要高度重视。”

最高人民检察院以高度的政治自觉、法治自觉、检察自治，将无障碍环境建设纳入检察公益诉讼新领域监督办案重点，“自下而上”总结推广杭州专项行动打造的系统整治范本，“自上而下”指导推动深圳个案探索形成的快速应对范本，并不断向无障碍环境建设的全流程、全领域拓展深化。通过检察机关能动司法的“我管”，推动社会治理的“都管”，补强法律规制的短板，堵塞监管链条的漏洞，激活社会公众的责任，开创了一条团结各方皆大欢喜实践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新路。

这一路的谋划、推进、落实，都有全国人大代表、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人大社会建设委员会委员、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副主席吕世明的关心、监督和支持。

“4+N”，民有所呼，我有所应

2021年12月23日上午，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二次会议分组审议时，吕世明代表以检察公益诉讼和风细雨、润物细无声，破解无障碍环境建设难题的预防警示成效为例，建议在修订妇女权益保障法时，将未依法履行反家庭暴力职责的情形纳入检察公益诉讼案件范围。

这是2020年8月以来，吕世明代表在全国“两会”、全国人大常委会上持续总结推广无障碍公益诉讼最近的一次。

2021年1月22日上午，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五次会议审议安全生产法草案，吕世明代表在发表审议意见时介绍了检察机关正在办理的“轮椅上的小仙女案”，指出“就是因为这个坡度，就是因为这个坑坑洼洼，夺走了一个年轻的生命”，并提出“安全生产公益诉讼还有一个切口就是无障碍公益诉讼。最高检已经提上了日程，效果非常好。我理解这是小切口、大民生，小成本、大作为”。

2021年6月8日上午，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九次会议分组审议时，吕世明代表用实践证明无障碍公益诉讼诉前检察建议的事半功倍，赞成在提请审议通过的安全生产法、军人地位和权益保障法中增设检察公益诉讼条款。

将无障碍环境建设纳入检察公益诉讼案件范围的“4+N”，吕世明代表一直在不懈努力。

对大多数人而言，第一次接触无障碍公益诉讼，是2021年3月8日，聆听张军检察长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作《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报告》时所提及：高度重视特殊群体权益保障。会同中国残联推广杭州经验，开展无障碍环境建设公益诉讼，“有爱无碍”让残障人士放心出门。针对“无码老人”出行、消费困难，开展信息无障碍公益诉讼，促请职能部门消除“数字鸿沟”。

而第一次系统地了解、理解无障碍公益诉讼，则是拜读了吕世明代表2021年5月6日在《人民论坛》上发表，并被全国人大官网转载的署名文章《以检察公益诉讼推进无障碍环境建设》。检察机关以监督保障无障碍环境建设的法律实施作为最迫切的公益举措，将无障碍环境建设的实施与监督依法依规纳入整体公益诉讼的现实考量，以公益诉讼方式助推无障碍环境建设的基层探索，无障碍环境建设检察公益诉讼的下一步工作展望，文章深入浅出的论述，对公益检察官是一次专项业务培训，对社会公众则是一堂法治公开课。

用吕世明代表的话说，期待无障碍因公益诉讼而家喻户晓，祝愿公益诉讼因无障碍更锦上添花。

如今，无障碍环境建设与检察公益诉讼相辅相成，总结复制推广杭州经验水到渠成，同样功德无量的事业让更多人心想事成。无障碍公益诉讼，也成了检察机关的一张名片、一个品牌。

2021年11月27日、28日，最高人民检察院与中央广播电视总台联合推出、特别制作的大型系列专题片《为了公众的利益》在《今日说法》播出《让爱无碍》上下集，深度报道了广东、浙江、湖南、上海无障碍公益诉讼的成功经验和典型案例。

张军检察长出镜解读：“这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我们治国理政实践中的落实、推进。”“怎样维护好、照顾好这一部分特殊群体的利益，也是公共利益需要保护的一个特殊范畴。”“从法律的供给，让人民群众，感受到公平正义，有更实在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吕世明代表在片中作为重要讲述人，承上启下，画龙点睛，语重心长，如数家珍。“当时是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邓朴方主席倡导我们国家来推进无障碍环境的建设”，为我们追溯了无障碍概念的由来；“杭州检察院，真正地把无障碍作为以人民为中心的一个具体的举措”，是他发自内心的赞扬；“老年人怎么办？不便者怎么办？那他也想逛名山大川，他也想感受到我们的风光的奇美，他也有精神上的愉悦和追求啊”，这是为8500万残疾人、2.64亿老年人提出的时代之问；“我们看到，可能有些条文是倡导性的，有些趋于软性的，有些对于一些没有执行到位的，没有什么处罚啊”，则直面了法律保障的不足。

节目播出后引起强烈反响，不仅肢体、听力、视力、语言等残障人士，广大老年人、妇女乃至社会各界，都给予高度评价。无障碍公益诉讼是在为每个人、每个家庭办实事的共识进一步强化。不少外国专家也为中国检察公益诉讼点赞。广大公益检察官，更是接受了系统性的无障碍公益诉讼案例教学，受益匪浅。

欧洲环保协会北京代表处首席代表龙迪（荷兰人）感叹：中国检察机关提起的公益诉讼扩展到无障碍环境建设领域了，特别棒！不仅仅是环境领域，而是更为广泛的公共利益的保护都需要公益诉讼制度发挥重要作用！

回顾全程参与无障碍公益诉讼谋划、推进、落实的亲身经历，吕世明代表深切感受到在全过程人民民主监督支持下检察公益诉讼的制度优势和强大生命力，也为检察机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为民办实事、破解老大难的决心、温情、智慧所感染。

一而再，再而三的建议

无障碍与公益诉讼结缘，要从两年前那次审议说起。

2019年10月23日至25日，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次会议听取和审议张军检察长所作的《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开展公益诉讼检察工作情况的报告》。

栗战书委员长在主持专题询问时，对公益诉讼“等”外探索提出新要求，并强调最高检和省级检察院要依法直接办理涉及面广、危害大的典型案件。

就是这次常委会，吕世明代表在审议张军检察长的专项报告时建议，将无障碍环境建设纳入检察公益诉讼“等”外探索案件范围。

恰逢其时，2019年10月31日，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在“加强对法律实施的监督”中明确要求“拓展公益诉讼案件范围”。最高检作为落实这项改革任务的牵头单位，规划将残疾人权益保护纳入公益诉讼重点新领域。

2020年5月28日通过的《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关于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报告的决议》批准的下一阶段工作安排中明确提出，积极、稳妥办理残疾人权益保护等领域公益损害案件。2020年9月18日最高检印发的《关于积极稳妥拓展公益诉讼案件范围的指导意见》中，细化了探索开展残疾人权益保护公益诉讼的措施要求。

起初，相关的监督办案基本停留在残疾人权益保护的出行安全领域。在此期间，无论是内蒙古、湖北、吉林、广东、北京等地针对停车场、共享单车占用盲道问题制发的检察建议，还是此前吉林省抚松县检察院对部分窨井盖缺失、住建部门未依法履行监管职责提起的行政公益诉讼，都还没有上升到系统推进无障碍环境建设的高度，呈现零敲碎打的局面。

直到2020年1月起，杭州市检察院以市人大常委会开展无障碍环境建设专项执法检查为契机，围绕服务保障2022年杭州亚（残）运会，展示浙江“重要窗口”建设成果，在全市部署开展无障碍环境建设检察公益诉讼专项监督行动。检察机关重点针对交通出行、日常生活和办事环境中未配置无障碍设施、设施配置不健全、设施功能发挥受限等突出问题，半年排查发现违法点108处，向市城管、住建、港航等行政机关发出诉前检察建议25件，立竿见影地助推杭州无障碍环境提档升级。

作为浙江团全国人大代表，杭州的措施和成效，让吕世明代表非常感动。

2020年8月1日，国务院《无障碍环境建设条例》实施八周年之际，吕世明代表向最高检第八检察厅（公益诉讼检察厅）提出建议，一同去杭州做个专题调研。眼见为实之后，充分肯定之余，他向浙江省检察院检察长贾宇建议：全省推广。

2020年8月8日，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一次会议期间，吕世明又专门向张军检察长介绍了调研情况，称赞杭州开创全国无障碍公益诉讼之先河，系统性的课题研究和成果转化，为建立长效机制奠定基础，值得全国推广。张军检察长表示：公益诉讼助推无障碍环境建设，就是为残疾人，也是为百姓大众办的好事。检察系统应当做出榜样，做好做出成效，加以推广。

随后，最高检党组将无障碍公益诉讼纳入重点督办事项，每月汇总落实进展和成效。

2020年9月21日，吕世明代表邀请全国人大监察和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张苏军到杭州市检察院调研，第二天又一同出席浙江大学举办的第15届中国信息无障碍论坛暨全国无障碍环境建设成果展示应用推广活动。

此行有三项重大收获：一是在张苏军副主任委员的倡议下，明确了把公益诉讼作为保障措施纳入无障碍环境建设立法，把无障碍环境建设作为新领域纳入公益诉讼立法的“双向入法”思路，至今仍在指导实践；二是第八检察厅在论坛上以杭州无障碍公益诉讼成果展示为基础，宣传解读了检察公益诉讼制度优势和特色功能，迅速在无障碍“朋友圈”中引发关注、赢得支持；三是以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残联当月出台《关于推进信息无障碍的指导意见》为契机，将信息无障碍作为拓展深化无障碍公益诉讼的新重点，向数字化进程中的老年人权益保障领域延伸监督。

2021年1月14日，杭州市检察院印发了《关于在信息无障碍领域进一步深化公益诉讼专项监督的通知》。当天收到第八检察厅转发的信息，吕世明代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真想马上飞过去推广，这可是开创先河，真是及时雨！”

就在2021年全国“两会”期间，吕世明联合俞学文、贾宇、翁丽芬、黄美媚、滕宝贵等浙江团全国人大代表提交了《关于拓展无障碍环境建设领域检察公益诉讼的建议》，同时还有安徽团全国人大代表高莉提出《关于将无障碍环境建设纳入公益诉讼的建议》，全国政协委员郑建闽在《关于健全无障碍环境监督管理机制的提案》中也建议，强化检察机关公益诉讼的监督作用。

2021年3月19日，最高检第八检察厅赴中国残联机关走访吕世明代表并座谈，就联合发布典型案例，联合推进立法研究，研究制定无障碍公益诉讼指导意见，建立健全常态化协同协作机制等达成共识。

最高检在《2021年公益诉讼检察工作要点》中明确提出“部署开展无障碍环境建设专项监督”。5月14日，最高检会同中国残联举办首次采用手语翻译视频直播的“有爱无碍，检察公益诉讼助推无障碍环境建设”专题新闻发布会，并发布十大典型案例，引导各地贯彻落实《残疾人保障法》，结合全国助残日活动，进一步深化无障碍公益诉讼。最高检张雪樵副检察长在发布会上提出：为良法善治、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作出新的贡献。

在7月28日第16届中国信息无障碍论坛暨全国无障碍环境建设成果展示应用推广活动组委会发布的《无障碍环境建设条例》实施九周年综述中，专章介绍“权益保障，探索公益诉讼的司法实践”，肯定最高检落实习近平法治思想，将无障碍环境建设的实施与监督依法依规纳入整体公益诉讼的顶层制度设计和具体实际操作，创新实践，引领示范，填补了无障碍环境法治建设的空白，通过无障碍的“小切口”充分展示了为民办实事的“大作为”。第八检察厅胡卫列厅长出席论坛并作主旨演讲，总结了公益诉讼助推无障碍从“有没有”向“好不好”转变的进展。

2021年9月1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湖南长沙关于无障碍的重要讲话一周年之际，最高检在正义网发布《检察机关无障碍公益诉讼成果展示》。展示了北京、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上海、江苏、浙江、福建、湖南、广东、四川、云南、甘肃、青海等地检察机关，从盲道、坡道、卫生间、停车位、十字路口，到客运码头、公交车、机场、高铁站、图书馆、餐馆、运动场馆、医院、养老院、商场、旅游景区，从服务肢体残疾群体拓展到关爱视障听障人士、老年人、妇女儿童、伤病人员乃至不时之需者等全体社会成员；从保障出行安全到完善专门服务、消除数字鸿沟，办理的一系列无障碍公益诉讼典型案例。

对此，吕世明代表非常高兴，在无障碍相关会议、论坛上转发分享。有关无障碍公益诉讼的动态，他总是第一时间推荐在“无障碍智库”公众号上转发。截至2021年12月26日，该公众号上已有213篇相关文章，成为最权威最全面的无障碍公益诉讼宣传栏和学习园地。在他看来，各地检察机关在最高检统一指挥、精心指导下，从个案探索、类案监督、专项行动到推动地方立法，有利于把无障碍环境建设打造成新时代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的成功典范，确保无障碍环境建设在法治轨道上实现高质量发展。

2021年11月20日，“畅享无障碍人文大讲堂第二讲”开讲，受吕世明代表邀请，第八检察厅检察官分享了《中国特色无障碍检察公益诉讼》。此次大讲堂映客直播共联合凤凰网、中国网、一点资讯、哔哩哔哩等5家平台进行直播，在线观看总计达到146.2万人次，各平台推荐位曝光总计635万次。中国青年网评论：无障碍与社会生活关系密切，无障碍理念、无障碍建设、无障碍生活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需求无处不在。无障碍的人文价值，在于它关心人、体恤人、服务人，能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不断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愿望。高质量推进无障碍环境建设，一定能拉动内需、促进就业、带动康复、完善教育，让社会形成良性循环，给人创造更多的有利于全面发展的机会，高品质无障碍生活，一定是法律护航下的“衣食住行”无忧而安全、自由、舒适的生活。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2021年1月14日晚，吕世明代表在“无障碍智库畅享会客厅”临时会务群里，对网帖反映《轮椅上的小仙女重伤住进ICU，背后的原因竟是它》深感痛心。三天前，残疾人陈小平（网称“瓷娃娃”“轮椅上的小仙女”）乘坐轮椅经过深圳市宝安区新和大道后亭路口时，因人行道无障碍设施缘石坡道被侵占、破坏，导致其从轮椅摔下重伤昏迷。吕世明特别感慨，“这就更加驱使我们一定要促进推进无障碍前行！无障碍为生命至上而奋斗！”

当晚，最高检将案件线索交办至深圳检察机关。四级检察院一体化办案，迅速查清事实、认定责任。深圳市宝安区检察院把街道办、住建、交通、城管等职能部门约到一起排查走访，推动区政府部署人行道无障碍畅通两年整治行动，市检察院在全市部署专项监督，促成2021年9月1日起施行的《深圳经济特区无障碍城市建设条例》专门设立公益诉讼条款，授权检察机关可以支持或者提起民事公益诉讼，提出检察建议或者提起行政公益诉讼，加强对无障碍城市建设的法律保障。

这次“深圳速度”的成功实践，让吕世明代表更加理解、认同、支持张军检察长提出的“坚持把诉前实现维护公益目的作为最佳司法状态”的监督理念，也激发了他深度调研的兴趣。

在第八检察厅检察官陪同下，吕世明代表先后赴浙江、北京、湖南、黑龙江、吉林、湖北、河北、福建等地开展联合调研，全程参与代表建议的办理，在调研单位与省级人大、司法、住建、交通、文旅、残联等部门负责人以及残疾人代表、人大代表、专家学者座谈，了解考察基层经验，广泛听取各方意见建议，为推动无障碍环境建设法律完善积累了宝贵一手资料。

他在调研报告中指出，从检察机关办理的近2000件无障碍公益诉讼案件来看，绝大多数通过诉前检察建议，在两个月内都取得实质性整改成效。实践中，住建、交通、文旅、工信、规划、教育、卫健、体育等负有无障碍环境建设监管责任的职能部门，对检察建议都能认真采纳、积极整改。这是因为，行政机关与检察机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维护公共利益的目标是一致的，容易形成共识。特别是，类似无障碍环境建设这样的“九龙治水”难题，的确需要作为国家法律监督机关的检察机关来督促协同、统筹协调，凝聚共识，做到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众人商量，四两拨千斤，激活公益保护制度机制，在各司其职之间堵塞漏洞、消除盲区，增强系统治理、源头治理的合力。同时，正是有了与诉前程序相衔接的诉讼程序，增强了诉前检察建议的刚性。一旦被起诉，大则影响当地文明城市创建，小则影响被告单位的绩效考核。这样的制度设计，既保证解决问题的高质高效，也避免滥诉和诉累，为破解“公地悲剧”难题贡献了中国方案和中国智慧。

2021年6月5日，在湖南调研期间，时任湖南省委书记许达哲专门接见吕世明一行，并就以郴州莽山五指峰景区无障碍环境建设成果带动全省旅游无障碍提出期望。调研组当天赴莽山专程指导郴州两级政府及相关职能部门与检察机关加强协同协作，调研座谈会一直开到夜里十点半。第二天上午全程体验五指峰无障碍设施，现场提出改进建议。下午返京前在长沙机场实地检查后，召集机场管理层和改扩建设计方研究指导整改方案，这让随行的检察官学到不少“内行看门道”的本领。

2021年7月31日，吕明世与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陈国民在结束黑龙江信息无障碍论坛行程后一同赴吉林调研，吉林省检察院尹伊君检察长与调研组座谈。与会各方形成高度共识，进一步明确了方向和重点。随后，全省部署开展无障碍公益诉讼专项监督，迅速取得阶段性成果。最高检将《黑龙江省和吉林省无障碍环境建设调研报告》转发全国检察机关学习借鉴、指导办案。

2021年12月11日，吕世明在厦门参加“第十三届海峡论坛·2021两岸残障人士交流嘉年华”活动期间，得到福建省委书记尹力接见。尹书记就推动福建无障碍环境建设包括无障碍公益诉讼作出明确部署。12月14日，福建省检察院霍敏检察长与调研组座谈，提出2022年对全省无障碍公益诉讼专项监督开展“回头看”，确保落地落实。当天下午，吕世明代表出席泉州检察“亲清护企”九牧卫浴无障碍创新项目调研座谈会，直接与企业负责人和研发设计营销团队对话，针对无障碍环境建设中最为突出的公共卫生间、公共浴室和家庭适老化改造中卫浴设施不达标的质量问题、安全隐患，共同探讨由国产卫浴头部企业领衔制定行业标准、研发无障碍适老化智能产品、提供设计安装改造维护等标准化服务的专业修复方式，做好无障碍公益诉讼的“后半篇文章”，努力把公益保护做深做透，将有爱无碍进行到底。

吕世明代表（左一）在郴州高铁站检查盲道等无障碍设施。

2021年12月17日上午，北京铁路运输检察院就督促北京北站提升无障碍环境建设公益诉讼案举行现场体验式公开听证会。吕世明代表等5名听证员在亲身体验无障碍卫生间、电梯、盲道等设施整改提升情况后，经评议一致认为达到预期效果，同意结案。

结合杭州市拱墅区检察院针对医院专线183路公交车无障碍设施不健全、极易发生乘坐轮椅的残障人士、老年人等行动不便者摔倒撞伤等安全事故，向杭州公交集团制发检察建议，公交集团经商检察机关，先行对183路公交车进行整改，积累相关经验再陆续向其他线路推广的典型案例，吕世明代表认为，类似的探索彰显了公益诉讼的效率价值。如果检察机关先督促行政机关依法履职，由行政机关来处罚民事主体，民事主体可以提出行政复议、提起行政诉讼，在行政执法和司法程序走完之前，公益损害或者损害危险可能依然持续甚至扩大，不利于公益保护。而收到检察建议的生产经营单位如果拒不整改，检察机关可以依据《安全生产法》的授权，对它提起民事公益诉讼。这在维护公共安全的应急管理中特别需要总结推广。

得知最高检在“检答网”上发布《我国在无障碍领域加入国际公约、条约情况汇编》，要求全国检察机关拓展国际视野，进一步做优无障碍公益诉讼检察产品，吕世明代表很欣慰。他正在力推无障碍环境认证工作，希望能与预防性公益诉讼衔接，进一步延伸监督到规划设计前端，增强系统治理、源头治理的功效。

吕世明代表经常说，特别感谢检察机关无障碍公益诉讼一分部署、九分落实，取得显著成效。还有很多障碍，需要我们久久为功，攻坚克难。

他的激情和大爱，感染着每个听过他演讲、看过他文章、知道他故事的人，愿意和他一起努力，让爱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