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从肝论治浅析消渴郁病

2021-03-27 11:40徐云龙李宗洋金美英
吉林中医药 2021年11期
关键词:郁证肝气脏腑

刘 颖,徐云龙,苏 靖,李宗洋,金美英*

(1.长春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三临床医院,长春 130117;2.长春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长春 130021;3.长春中医药大学,长春 130117)

目前,在全球范围内,糖尿病已经成为一种常见且多发、伴有年轻化的慢性疾病。21 世纪以来,糖尿病的患病率呈现逐年增长趋势。2017 年,国际糖尿病联盟(International Diabetes Federation,IDF)发布了1项数据研究,全球已有4.25亿成人糖尿病患者(20~79岁),患病率为8.8%[1]。中国糖尿病患者数量占据世界第一,占全球糖尿病总人数的1/4 以上,并且这一数据仍在逐年上升。2020年中国CDS糖尿病指南提出,与普通人群相比,2 型糖尿病人群更易罹患抑郁焦虑,患病比例是正常人群的2 倍,近1/4 的2 型糖尿病或1 型糖尿病的患者存在抑郁状况[2]。现代医学认为,T2DM 和抑郁焦虑之间可能是双向关系,即抑郁焦虑可以增加T2DM 的风险,T2DM 也可加重抑郁焦虑状态。糖尿病患者引发焦虑及抑郁的常见原因很多,有对高血糖的状态[3-4]、未达到降糖目标[5]、胰岛素皮下注射或输液(针头恐惧症、血液恐惧症)、低血糖以及对糖尿病并发症的担忧[6]。随着生活及工作压力的增加,消渴郁证的患病率逐步上升,其根源与肝之功能失衡密切相关。本文提出临床治疗消渴郁证应从调畅情志、调达气机、柔肝养血入手,从而影响机体的气化及运化,以期对消渴郁证的临床诊断、诊治思路提供可借鉴的经验。

1 从肝论治的理论基础

1.1 肝主疏泄 中医藏象学说认为,“肝”对于人体气机的运行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主要归于肝主疏泄的理论基础。“疏”字有疏通之义,使气体通畅,“泄”字有气体排出和情绪发出之义,疏泄功能即是对人体气机疏通,保证人体气机的顺畅,气行顺畅则可推动全身血液和津液的运行,保证人体气血津液的流通和脏腑的濡养。肝主疏泄主要体现在促进气机及情志的调畅和促进脾胃的运化功能。

1.1.1 调畅气机和情志“气”是人体活动之根本,气机顺畅,气血平和,经络通利,心情调达,情志愉悦是机体正常活动的基础。气机的顺畅有赖于肝主疏泄的生理功能。现今社会逐渐进入老龄化,很多疾病却年轻化,伴随着家庭老人和儿女的压力,自身工作竞争压力,生存成本和生活质量成正相关,人体易导致情志不畅或情志不遂或情志失衡,致使肝失疏泄不畅,气机郁滞阻塞,气血不行,瘀血内生,脉络不通,影响津液输布,久而成新瘀。新旧之瘀邪郁久化热化火,耗气劫阴,气阴两虚,脉络失养,运行不畅,易致瘀滞,积于脏腑,使脏腑之气失于调达,进一步使脏腑功能失调。肝失疏泄可分为疏泄不及和疏泄太过,疏泄不及可出现气机畅达受阻,发生机体内气机郁结脏腑经络的病理变化,临床表现为人的情绪抑郁不畅或少气、善太息,或心中忧郁,心郁难解,闷忿不舒,易郁易哭,稍受刺激则情绪破溃,或胸部、两乳、胁肋或少腹等局部胀痛不适;疏泄太过即肝气上升亢进,临床上可出现肝气横窜上逆的病理现象,如头痛、目胀痛,目赤、口苦、颜面红等,易急易怒易激惹;气升太过还可出现吐血、咳血甚至气厥。

1.1.2 促进脾胃运化功能 《素问·宝命全形论》曰:“土得木而达”,指出脾的升清胃的降浊和肝气疏泄之间协调平衡的关系。若肝之疏泄异常,导致气机郁滞体内成邪,邪气无通路所出,在体内郁久化热,导致木旺乘土,影响了脾胃的升清降浊,导致脾胃运化功能失调,机体气血津液无法正常输布,脾胃中焦腐熟水谷精微功能受损,也可蕴生痰湿瘀等邪气,而这些邪毒也无法运行至体外,瘀积脉络,瘀久化燥热,燥热又可灼伤阴津,阴虚则燥热更甚,即演变为阴虚燥热。消渴病的病机关键为阴虚燥热,病位在肺脾肾,肝失疏泄,导致脾胃运化功能失衡,也会进一步加重消渴病情。

1.2 肝主藏血,肝主魂 《灵枢·本神》曰:“随神往来者,谓之魂”“肝藏血,血舍魂”。魂和神都要以血来作为其物质基础及载体。肝主藏血,故为情志化生之源。由此可见,肝血为神魂的各项活动提供基础。肝血充足,魂可依附载体发挥正常功能,若肝血不足,则血无以承载魂神,导致魂不守舍,临床上可出现梦游、焦虑、抑郁等魂无所依症状,甚至出现幻觉。

2 从肝论治消渴郁证的临床应用

2.1 从肝论治消渴 明清以前,绝大多数的医家仍秉承将消渴病位关注在肺、胃、肾三脏,主流观点是“三消论治”。随着社会发展及中医临床理论与实践的不断丰富,明清时期已有部分医家从新的角度审视消渴病的病机,提出了新的消渴病病位——“肝”,逐渐形成了消渴病从肝辨证论治为主的学术思想,更多的医家开始研究并逐步完善肝在消渴病发生发展中的重要性。《四圣心源》曰:“消渴者,足厥阴之病也。厥阴风木与少阳相火,相为表里……风火合邪,津血耗伤,是以燥渴也”,明确表明了消渴的病机可以从厥阴肝、少阳胆两者的表里关系以及生理特性去阐述。并以消渴病中的“消”“淋”“善溲溺”等主要症状详细阐明了导致消渴病症状的主要病机均与肝木有关。因肝木的不升或不泄,导致诸症发生,肝失疏泄是消渴发病及产生相应症状的关键之一。《医理真传·三消症起于何因》:“消症生于厥阴,风木主气,盖以厥阴下木而上火,风火相煽,故生消渴诸症”,阐明消渴的诸多病症的起因为厥阴肝木,肝木病变导致肝气郁结化生内火,火热之邪可上沿灼伤肺脏津液,可横蹿中焦劫伤胃部阴液,还可下渗肾脏消耗肾水,导致口干、易饥多食、消瘦、尿频等消渴诸症。叶天士认为,情志因素是消渴病的发生发展的重要内在因素,而情志因素和肝的疏泄密不可分。肝的疏泄异常,疏泄不及或太过均可导致情志失调,是消渴病发生的重要病机。肝失疏泄,气机失于条达,肝气郁结日久可郁而化火,火热之邪耗气伤津,脏腑失养,进而损伤脾、胃、肾之阴液,形成肝肾阴虚之“消渴”。《灵枢·五变》:“刚则多怒,怒则气上逆……故为消瘅”,也表明情志伤肝后易致消瘅,长期的精神刺激易伤肝,精神刺激则为情志失调,可使肝之疏泄功能失去调达之力,导致气机升降紊乱,气乱则全身气血津液运行输布失常,无以营养脏腑经络,脏腑失去相应生理功能,化生痰、瘀、湿、浊、热等邪,久则诸邪胶着郁结不散,蕴化为毒。《张聿青医案》曰:“邪既入络,易入难出”,邪毒入络后,容易留滞脉络中,难有出路,脉络为毒邪困扰,作为气血运行的通路为毒邪损伤,气血运化受阻,继而化生痰、瘀、湿、浊、热邪,留在脉中,又成新毒,同样难有出路,新旧之邪毒纠缠黏滞,瘀阻脉络,导致消渴多种并发症发生。如肝络受损,肝阴阳失衡,阴无以制阳,肝阳化风上扰脑络,导致中风(脑血管意外);肝血不足,因肝主筋,故筋脉无以血荣阳养,致肝络失荣,不荣则痛,血液不足则血液在脉络运行不畅,更易生瘀阻,不通则痛,导致肢体麻木不仁(神经病变);血液不足无以养津,肝肾同源,肝血不足则肾津亏虚,阴虚日久必阴损及阳,进而阴阳两虚,导致水肿等(慢性肾脏病)。

2.2 从肝论治郁证 郁证归属于情志类疾病[6],是指因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所致的脏腑阴阳气血失调,引起脏腑生理功能紊乱的一类疾病,相当于现代医学抑郁症、焦虑症、神经官能症和精神类等身心疾病的范畴[7]。《王孟英医案》曰 :“肝主身之气,七情之病必由肝起”,《医学正传》曰:“或因怒气伤肝,或因惊气入胆,神明不安而怔忡惊悸作矣。”均表明了情志发病和发展与肝的生理功能有密切的关系。现代医家从郁证的病因病机以及病理因素等方面进行了研究,大多数医家得出郁证与肝的生理功能异常相关。沙中玮等[8]从肝论治焦虑障碍,认为肝失疏泄会导致机体气血运行失和,使脏腑失于气血濡养,生理功能进一步失调,最后致经脉郁滞不畅是焦虑障碍的基本病机;孙文军等[9]认为焦虑证的发生与肝气郁结不舒有关,血液的运行依赖于气的推动,气行则血行,肝气郁结会阻碍血液运行,导致血瘀发生,脉络受阻,脏腑失养,神机逆乱,故血瘀可影响神志的活动。清代王清任应用血府逐瘀汤治疗焦虑症即是活血化瘀思想的体现。孙祯祯等[10]探讨从少阳论治焦虑症,认为少阳枢机,斡旋气机,少阳位于半表半里,是联络表里的枢纽,具有沟通内外阴阳,将表里气血津液交通转运,从而调畅全身气血作用。肝胆互为表里,病理上常相互影响,少阳胆发生病变可引发肝失疏泄,继而气机疏泄输布失常,气机失调引发扰乱心神,导致情志改变。张永[11]认为肝气郁结是情志病发病的关键因素,肝气郁结,郁而不畅无以疏通,日久郁火内生,耗伤气血是气血不足,魂无所依,火热之邪又可上逆扰神,神为火热之邪所扰,神魂魂散,情志失调。张学文[12]认为焦虑症属于中医脑病范畴,主要病机是肝失疏泄,气机升降逆乱,郁滞日久化火,夹瘀夹痰上逆,上扰清窍,神机紊乱。张学文根据多年的临床经验积累,将天麻钩藤饮[13]及菖蒲郁金汤[14]进行加减变化治疗,再根据具体辨证加入行气沉降等中药对症治疗。临床治疗中根据疾病缓急不同,应用治疗原则亦不同,治疗发病急的焦虑症可根据临床辨证应用平肝熄风、清肝泻火之品,慢性缓解期根据辨证应用补益肝胆、健脾养血、柔肝养血等疗法为主。王克勤教授[15]认为郁证迁延难愈,分为虚实,其中性格内向、气质虚弱者为气虚症,又郁证与肝相关,故重用黄芪补肝气治疗肝气虚型郁病,以自拟经验方“丹芪散”:黄芪50 g 为君,佐以丹参30 g,法半夏15 g共同组成,重用黄芪的临床思路秉承了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对于重用黄芪可补肝之气的治疗理念。白洁等[16]从肝“体”和“用”的角度,阐述肝阳不振是阴虚型抑郁症的发病关键。因此临床上治疗肝阴虚型抑郁症时,除了对症滋补肝阴外,还可根据病情酌加少量桂枝、吴茱萸、巴戟天等药物振奋肝阳,取“阴中求阳,阳中求阴”的理念。

2.3 从肝论治消渴郁证 消渴郁证的概念为消渴病患者在疾病过程中合并情绪障碍,而消渴病和郁证无论在病机及病因上,都有相互的联系。消渴病的病机关键是阴虚燥热,阴损及阳可致阴阳两虚,阴阳气血失衡,脏腑功能紊乱,其中气机升降失调,郁结滞而不通,可发为郁证。若郁结日久,化生郁火内生,火热之邪灼伤阴液,阴液亏虚,燥热内生,导致阴虚燥热,加重消渴。糖尿病是终身性疾病,患者面对长期的病程或高血糖的焦虑、或对皮注胰岛素针头的恐慎、或糖尿病并发症及低血糖的畏惧,或随着病情的发展,对于未知病情的担忧,经济上的负担等诸多惶恐因素,患者心理压力大,思虑太过,情志失于舒畅,影响肝木气机疏泄,肝木不能条达气机,气机升降失常可使气机郁滞不通,郁而化热化火,火热伤阴耗气,影响血液的运行,进而影响肝藏血功能,导致诸脏腑功能进一步受损,气血阴阳失调,引起消渴病各种变证的发生发展,也可使病人负面情绪增加,最终导致恶性循环。已有多位医家认为消渴郁证与肝密切相关。张玉琴[17]认为消渴病和郁证二者共同的病机是肝郁气滞。陈丽兰等[18]认为,当今社会郁证是消渴病患者广泛存在的并发症之一,且不可忽视消渴郁证,因消渴郁证可使病人的生活质量严重下降,甚至引发自残、自杀等行为;苟文伊[19]认为郁证对于糖尿病来说有着重要影响,尤其在糖尿病的发生、病程的发展和疾病的转归预后等方面。庞国明[20]认为消渴病和郁证的病理基础及发病关键有相同的方面,即五脏的气、血、津、液输布失常,而肝是联系二者的重要纽带,治疗原则是不离肝,但又不止于肝,心肺脾肾均要涉及,从脏腑阴阳辨证入手,以疏肝健脾、养心健脾、健脾益肾、滋肾养阴、清热豁痰化瘀等为治疗原则。

3 药物

消渴郁证的关键病机为肝的生理功能出现异常,导致肝体及肝用失常,基本治法是以“肝主疏泄”为理论基础,当肝之疏泄无法正常发挥作用时,肝所调控的气机就会发生升降紊乱,无法畅达全身,容易在脏腑经络等处郁结,郁久内生火热之邪,灼伤阴血,使阴血不足,脏腑进一步失去血液濡养,肝主藏血,最易受损,肝失濡养后可引发血虚燥热,燥邪可生风生火,火热之邪又可反噬阴血,进一步加剧肝血虚,使肝气不舒,继而肝郁;肝脏受伤功能失调,由于肝脾关系,脾脏必受侵袭,运化水谷功能失调,不能运化水谷化生精微,无以生气血,致使机体气血亏虚,血虚肝无以藏血,肝血不足,又致肝失疏泄肝气郁结,因此肝郁、血虚、脾虚三者互为因果,互为影响,治疗时三方都要兼顾,方可有效,临床治则以疏肝解郁,健脾养血为主,方用逍遥散加减,药物组成为当归、白芍、茯苓、白术、柴胡、生姜、薄荷、甘草、牡丹皮、生地黄、丹参、牡蛎等。当归苦辛甘温,有活血补血双重功效,临床适宜应用在血虚而滞的证治中,苦可泻肝火,辛可散肝中血滞,甘可缓肝苦急,且甘温药可补气,补气药都健脾,因此当归自身四个性味就呈现出四个作用:疏肝中郁滞,补肝体血虚,散肝经郁热,补脾脏虚损。白芍酸苦微寒,有养血滋阴之效,可柔肝,补肝血,还可以滋脾阴,当肝疏泄失于调达,肝脾同时受损时,与当归寒温相配,一散一收调理肝气,共为君药。茯苓、白术为健脾常用药,成对应用可健脾燥湿,助脾胃运化,增强脾胃气血运化之功能,助气血生成,为臣药。柴胡苦辛,性微寒,归肝胆经,临床中经常用于肝经诸症,与情志及肝气疏泄相关的证治均含柴胡制剂。薄荷辛性凉,归肺、肝经,是辛凉解表的药物,此方取少量薄荷,意在借助辛凉之性入肝经、散肝热之用。生姜须煨过,煨过的生姜可去除其辛散之性,取其补中之性,与甘草同用补养脾胃扶中。纵观消渴郁证的病机,为肝失疏泄导致的气机升降失常,在脏腑经络中郁滞不前,郁结日久必生内火,火热之邪耗伤脏腑阴液,使脏腑脉络等均失于濡养,导致诸脏功能失调,脉络失养,气血运行之路受阻,致瘀邪阻滞;火势上炎,可化燥生风,扰乱心神同时神机逆乱;木旺伤脾,脾脏受到牵连,使脾胃运化功能受损,进一步蕴生体内痰、湿、浊、瘀等邪,诸邪胶着不散瘀滞成毒。据此,在逍遥散的基础上,加牡丹皮、生地黄、丹参、牡蛎。牡丹皮辛苦微寒,清肝泻火,并清热凉血,《本草备要》中记载牡丹皮可泻伏火,肝郁而郁火内生就属伏火,故可用牡丹皮清肝郁内热之火。生地黄甘苦性寒,归心肝肾经,消渴郁证后期易肾阴耗伤,消渴患者本身也易肾阴不足,燥热内生,生地黄可走肾经,应用生地黄可养肾阴而清热。丹参味苦性微寒,归心肝经,从消渴郁证的病机分析发现病程中极易瘀血内生,故应用丹参活血祛瘀,使瘀血除而气畅脉通,且丹参还可安神除烦,可使神静魂安。牡蛎咸涩性微寒,归肝、心、肾经,属重镇安神之品,有收敛固涩功效,诸邪易上扰心神,易引发气机上逆,应用牡蛎可引气机沉降,与柴胡相配,使气机一升一降,气机平衡调达。

纵观全方,从四气五味及功能入手,寒温相配,升降相衡,虚中有补,郁中有疏,补益与活血相配,补而不滞,肝气恢复调达,气机调达,气血调和,临床获得良好疗效。

4 小结

循证医学表明,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可加重糖尿病的病情,且可能长期伴随糖尿病患者[21]。消渴郁证的患者生活质量明显降低[22],自我护理能力低下[23],血糖控制不佳,糖尿病并发症明显增加[24],且医疗保健费用支出显著增多[25]。因此我们应尽早对消渴郁证进行药物干预治疗。西药治疗本病应用抗焦虑抑郁药,但部分药物对血糖有影响并不推荐使用,或有些药物起效慢,或有些药物价格昂贵,或用药时产生不良反应等。中医注重治病求本,以辨证论治为依据,以因人而异的独特优势,取中药多角度、多靶点、多层次治疗的特长和优势,坚持全面、准确地抓住疾病的本质,采取中西医结合方法靶点用药。中医药研究继承前人的宝贵经验同时创新,运用现代生物学等技术开展实验研究,得出更加科学的数据,加以佐证临床疗效。古人云:“善医者,必先医其心,而后医其身”,在治疗消渴郁证患者时,要重视身心同治,体现人文关怀,帮助患者及早摆脱郁证困扰,恢复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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