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双一流”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与发展策略

李兴国，刘 毳，梁丽肖

(1.燕山大学 高等教育发展研究中心；河北 秦皇岛 066004；2.燕山大学 组织部；河北 秦皇岛 066004)

“双一流”建设是我国高等教育领域继“211工程”、“985工程”之后的又一项重大建设工程。2015年10月，国务院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以下简称《总体方案》)，明确了“双一流”建设要以“学科为基础、绩效为杠杆”。2017年9月，教育部等三部委公布第一轮国家“双一流”建设高校及学科名单，全国137所高校的465个学科入围首批“世界一流学科”建设名单。同时，各省份也纷纷出台“双一流”建设文件，对省属重点高校“双一流”建设给予空前的政策和经费支持。2016年5月，河北省出台“双一流”建设方案，遴选了12所省属高校的54个学科进行重点建设。目前，河北“双一流”建设方案已实施三年，学界还未见对入围高校进行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的相关研究。本文拟在全面、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探索兼具中国特色和世界标准的“双一流”建设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并对河北省高校进行实证研究，探索地方高校“双一流”建设绩效评价实施的可行路径。

一、国内外研究现状

国外对学科发展绩效评价的理论研究与实践均较为成熟。理论研究方面，主要围绕学科评价体系和学科评价方法展开。在学科评价体系方面，Mike Laugham[1](2002)和Janet Hargraves[2](2002)分别介绍了QAA学科基准在英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中的运用推广和影响；Khalid等[3](2014)基于平衡计分卡原理设置了高等教育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在学科评价方法方面，学者们将CCR模型、DEA模型等引入学科绩效评价中。Breu & Raad[4](1994)运用投入导向CCR模型评价美国排名前25的大学，并将结果与大学排行榜进行对比；Abbott等[5](2002)将DEA模型应用于学科绩效评价。实践探索方面，国际上有较大影响力的学科评价主要有：①ESI全球学科排名，由美国科技信息所推出，设立论文总数、总被引频次、篇均被引频次、前沿论文、高被引论文、热点论文等6项评价指标，对22个学科进行排名；②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由英国知名高等教育咨询机构Quacquarelli Symonds发布，设计了学术声誉、雇主评价、论文平均引用率和H指数等4项评价指标；③美国US New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由《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杂志推出，设立了声誉调查、论文数、论文总被引、篇均被引、高被引论文数等13项评价指标；④泰晤士高等教育(THE)世界大学学科排名，由英国泰晤士高等教育杂志社推出，设立了教学、科研、论文引用、国际化和产业收入等5项评价指标。

国内关于学科评价的理论与实践研究角度多样、内容丰富，而对于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的理论研究内容较少。理论研究主要围绕学科评价体系和学科评价方法展开。①学科评价体系。杨清华等[6](2008)从绩效评价在学科建设中的运用、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的基本原则、实施步骤、指标体系等4个方面对重点学科建设中的绩效评价进行了解析；李娟[7](2009)、薛玉香[8](2010)分别探讨了基于“投入—产出比”的新型重点学科建设绩效评估指标体系，认为其可有效弥补现有评价体系不足；郑莉[9](2016)提出建构“体用”结合的学科评价体系，并对一流学科的“体用”标准进行了探讨；林梦泉等[10](2018)认为新时代大学学科建设绩效评价成为当前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战略的新需求，提出了约束条件下的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理论体系和实现路径；刘瑞儒等[11](2018)构建了涵盖9个维度、21个一级指标、38个二级指标的世界一流学科建设中期绩效评估体系。②学科评价方法。梁传杰[12](2010)应用DEA和矩阵模型对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进行研究；李红宇等[13](2014)基于DEA模型对我国高校“985工程”2010-2013年的实施绩效分析研究；李明[14](2014)提出基于模糊DEA的地方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方法；黄扬杰[15](2015)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出，学科组织提升绩效的关键是资源整合能力，其次是学术支撑能力、机会探索能力和管理支持能力；何文静、邱均平[16](2016)从研究方法、研究工具、计量对象和评价结果四个方面探索了大数据时代计量学应用于学科绩效评价的实施路径。实践探索方面，国内知名度和影响力较高的学科评价体系主要有：①全国一级学科整体水平评估，由教育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中心组织实施，评估工作于2002年首次在全国开展，至今已完成四轮评估；②《世界大学学术排名(ARWU)》和《中国最好学科排名》，由上海软科教育信息咨询公司发布，其中前者在世界范围内具有较高的认可度；③《中国大学本科教育分学科门类竞争力排行榜》，由武汉大学中国科学评价研究中心推出，设立了师资队伍、学生状况、教学水平和科研水平等4项一级指标；④《中国大学学科专业评价报告》，由中国校友会网发布，设立了人才培养、学术研究、师资水平、社会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等5项一级指标。

当前，国内外学术界研究的重点在于一般意义上的学科评价，对“双一流”建设背景下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的相关研究较少，尤其是针对某一具体省份“双一流”建设绩效评价的相关研究更少，且研究方法以理论研究为主，定量研究较少。本研究基于第三方评价数据，从学科绩效评价的视角构建“双一流”建设背景下河北省“双一流”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并通过定量研究进行实证检验，将在理论和方法上丰富已有研究成果。

二、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绩效评价体系构建

(一)评价指标选取依据

2017年1月，教育部等三部委发布《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施办法(暂行)》，明确提出了国家“双一流”建设高校的遴选原则，并组织成立了国家“双一流”建设专家委员会，成员主要由政府部门、高等院校、科研机构、行业专家等构成，该委员会综合考虑国际国内学科评价各种因素，经过充分研究论证，最终确定了世界一流大学和世界一流学科的遴选标准。

经过对国家首轮“双一流”建设高校遴选结果的分析，总结出遴选标准。①原“985工程”和“211工程”建设高校自动入围，体现了国家高等教育重点建设政策的连续性。②参考2012年教育部第三轮学科评估结果，在参评的一级博士授权点中位居前2名或前10%。③ESI世界排名前1‰学科(2017年3月)。④2017年QS世界大学学科排名TOP50。⑤2012-2015年获国家科技三大奖(自然科学二等奖及以上、技术发明或科技进步一等奖及以上)。参考国家“双一流”建设高校遴选标准，借鉴上海软科发布的“世界一流学科排名”和“中国最好学科排名”，构建以体现“学科影响力”为导向的《河北省“双一流”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表1)。

表1 河北省“双一流”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指标体系

(二)指标权重赋予说明

通过征求高等教育领域相关专家的意见，设定学科国内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同等的权重，并设教育部学科评估排名、软科中国最好大学排名、ESI学科排名、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等四项二级指标的权重分别为0.375、0.125、0.25、0.25。参考2018年第9期发表于《中国高教研究》的“从全国一级学科评估审视高水平行业特色型大学学科竞争力”[4]一文的研究成果，将学科评估结果为“A-、B+、B、B-”等四个档次的学科权重设定为“0.2：0.1：0.05：0.025”的比例；根据2019年7月ESI学科排名数据，运用熵值法确定5项ESI学科指标权重；根据软科《2018中国最好学科》和《2019世界一流学科》各等级入选学科数量，确定相关指标权重。

三、实证研究

(一)研究对象的选取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有12所，其中第一层次大学4所，第二层次大学8所，有17个学科入选“世界一流学科”建设项目，37个学科入选“国家一流学科”建设项目。为了保证研究过程的科学性和研究结果的可比性，本文仅选取“学科国内影响力”和“学科国际影响力”两个一级指标得分均不为零的高校作为研究对象，有4所高校因不满足上述条件被删除，分别为石家庄铁道大学、河北经贸大学、河北工程大学和河北中医学院。因此，本文最后确定的研究对象为8所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即河北大学、河北工业大学、燕山大学、河北师范大学、河北农业大学、河北医科大学、华北理工大学和河北科技大学。其中，河北工业大学是唯一入围国家“双一流”建设的高校。

表2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及学科名单

(二)数据统计分析

1.学科评估结果

对8所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学科评估结果进行统计(表3)。8所河北省重点高校有1个“A-”学科、2个“B+”学科、13个“B”学科、23个“B-”学科。河北省高校没有“A+”和“A”档学科，仅燕山大学的机械工程被评为“A-”学科，这也是河北省高校唯一的A类学科。此外，燕山大学和河北工业大学各有1个学科被评为“B+”，而全省也仅有3个“B+”学科，这表明河北省高等教育水平整体较弱，缺少在国内有较强竞争力的优势学科。

表3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B”档以上学科统计

2.软科中国最好学科排名

上海软科发布的年度“中国最好学科排名”是国内具有较大知名度和影响力的学科排名。2018年11月1日，软科发布2018“中国最好学科排名”，排名榜单包括93个一级学科，全国共有460所高校的4999个学科点上榜。河北省有12所高校的81个学科上榜。其中，8所省“双一流”建设高校有71个学科上榜，占河北省高校上榜学科总数的88%。燕山大学以18个上榜学科位居全省高校首位，河北大学以15个上榜学科位居第二，河北工业大学和河北师范大学上榜学科均为12个，并列全省高校第三位。

表4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中国最好学科”统计

3.ESI学科排名

2019年7月，8所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共有16个学科进入ESI排名全球前1%，(表5)。其中，燕山大学、河北工业大学和河北医科大学各有3个学科入围，河北师范大学和河北农业大学2所高校各有2个学科入围，其他3所高校各有1个学科入围。从ESI综合排名看，河北省没有一所高校进入全国百强，排名最高的燕山大学在全国居第119位。从分学科排名看，河北省高校没有一个学科进入ESI全球前1‰，排名最高的为河北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学科，位次为3.05‰。此外，排名较靠前的学科还有燕山大学的工程学、材料科学2个学科，位次分别为3.49‰和4.12‰。

表5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ESI学科指标统计(2019.7)

4.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

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在世界范围具有较高的知名度和影响力，2019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于2019年6月26日公布，共覆盖54个学科，涉及理学、工学、生命科学、医学和社会科学五大领域，中国大陆地区233所高校的2001个学科上榜，上榜学科数量位列第二，仅次于美国。

河北省共有6所高校的16个学科上榜，其中燕山大学有9个上榜学科，名列全国高校第77位。燕山大学的冶金工程世界排名51-75，跻身全球百强行列。此外，该校的控制科学与工程、仪器科学2个学科入围全球200强。河北工业大学和河北医科大学上榜学科数均为2个，河北大学、河北农业大学和华北理工大学上榜学科数各为1个。总体而言，河北省高校上榜学科数量较少，排名也较落后。

表6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2019世界一流学科”统计

(三)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结果分析

将前文采集的8所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的数据资料进行汇总，由于各指标单位不同，首先对ESI学科各项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将其转化为[0,1]的区间值，然后将全部数据代入表1所列的评价指标体系，加权求和得到各高校学科国内影响力、学科国际影响力得分，进而计算综合得分，并将综合得分转化为[0，100]的区间值(表7)。

燕山大学的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综合得分位列榜首，该校的学科国内影响力、学科国际影响力两项一级指标得分均名列第一。河北工业大学的绩效评价综合得分位列第二。仅有上述两校得分超过60，其余五所高校得分均低于60。从标准化Z分数看，仅燕山大学、河北工业大学和河北师范大学三所高校的Z分数大于零，表明其综合得分高于总体均值，其余五所高校综合得分低于均值。八所高校综合得分的偏度系数SK=1.073，呈右偏分布。

表7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学科建设绩效评价结果

对第一层次高校分析发现，燕山大学虽然没有进入国家“211工程”、“双一流”建设序列，但其综合实力仍高居河北省高校首位，且各项指标得分远远领先第二名河北工业大学。燕山大学拥有河北省高校唯一的“A”类学科、ESI综合排名、软科中国最好学科、世界一流学科上榜数均为河北省高校第一。河北工业大学作为河北省唯一进入国家“211工程”、“双一流”序列的高校，各项评价指标得分却不尽人意，该校没有“A”类学科，ESI综合排名仅居全国第161位，全省第5位，仅有2个学科入选软科世界一流学科，且没有1个学科进入世界200强。河北师范大学的综合得分位列第三，该校有4个“B”档学科、3个“B-”学科，B类以上学科数与河北工业大学并列全省第三，特别是该校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是河北省高校唯一进入软科中国最好学科排名全国前10%的学科。但是，河北师范大学的学科国际影响力却表现不佳，ESI综合排名位列全国168位，全省第6位，且没有1个学科入选软科世界一流学科名单。河北大学作为全省唯一的部省合建高校，综合得分仅名列全省第五位，该校的学科国内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得分均较低，尤其是国际影响力得分竟位列全省倒数第二，该校没有1个“B+”以上学科，仅有1个ESI全球前1%学科，仅有1个学科入选软科世界一流学科，但排名仅在401-500区间。

对第二层次高校分析发现，河北医科大学综合得分位列全省第四，该校优势在于学科国际影响力得分较高，ESI综合排名位列全国126位，全省第2位，3个学科跻身ESI全球前1%，2个学科入选软科世界一流学科。然而，该校学科国内影响力急需提升，仅有4个“B-”学科，且没有1个学科居全国前25%。河北农业大学的综合得分位列第六，该校没有“B”档以上学科，ESI综合排名位列全国221位，全省第7位，仅有1个学科入选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在401-500区间。华北理工大学的综合得分位列第七，该校没有“B-”以上学科，也没有全国排名前25%的学科，仅有1个学科进入ESI全球前1%，1个学科入围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301-400区间。河北科技大学的各项指标在八所高校中均位列最后，该校没有“B-”以上学科，也没有1个学科入选软科世界一流学科，仅有1个学科进入ESI全球前1%。

四、河北省“双一流”建设高校学科发展对策

(一)集中有限资源，择优重点支持

河北省“双一流”建设方案提出， “到2020年，3所左右大学达到或接近国家一流大学水平，一批学科进入国家一流学科行列，个别学科进入世界一流学科行列。为此，省财政每年增设“双一流”建设专项经费5亿元，“十三五”期间总计投入25亿元。也就是说，全省五年的“双一流”建设资金仅为25亿元，而河北省首批遴选的“双一流”建设高校多达12所，学科多达54个。河北省财力本就捉襟见肘，高等教育经费十分紧张，这种“撒芝麻”式的投入方式造成的结果可想而知。为了真正使有限的经费发挥最大效用，河北省应切实改变传统的经费支持方式，集中有限资源，对有望冲击国家“世界一流学科”的少数高校的优势学科重点投入，如燕山大学的机械、材料学科，河北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等，鼓励和支持这些学科率先加快发展，争取早日入围国家“世界一流学科”建设序列。

(二)提前精心谋划，做好迎评准备

河北省高校在教育部第四轮学科评估中表现不佳，仅获得1个“A-”学科和3个“B+”学科。省“双一流”建设一层次的河北大学、河北师范大学两校均没有“B+”以上学科，第二层次的华北理工大学、河北科技大学、河北经贸大学、河北工程大学和河北中医学院等五所高校甚至没有1个“B-”以上学科。由此可见河北省高等教育大而不强的现状。教育部学科评估是目前国内最具权威性和公信力的学科排名，第五轮学科评估将于2020年正式启动，2019年以来教育部学位中心领导密集赴各地调研第五轮学科评估改革思路。河北省重点高校应高度重视并提前谋划学科迎评工作，认真总结第四轮学科评估成功的经验或失利的教训，对照《教育部第四轮学科评估指标体系》和第五轮学科评估“十个进一步”的改革思路，[17]针对每一项评估指标作对标分析，查找自身与标杆高校之间的差距，客观分析产生差距的原因，制定追赶策略和措施，及时补齐学科建设短板，确保在新一轮学科评估中取得优异成绩。

(三)聚焦关键指标，谋求精准突破

河北省高等教育大而不强，这一客观现实决定了“双一流”建设只能发挥比较优势，对标学科评估、ESI学科、国家科技奖等“双一流”遴选关键指标，力求实现重点突破。例如，燕山大学的机械工程全国排名第12位，是全省唯一的A类学科和国家重点一级学科，有可能进入全国排名前5%；燕山大学的材料科学与工程、石家庄铁道大学的土木工程学科在第四轮学科评估中均获评“B+”，全国排名前20%，且这两个学科2017年以来分别斩获2项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1项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再如，河北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学科ESI排名全球前3.05‰，燕山大学的工程学学科ESI排名全球前3.49‰，这两个学科有望冲击ESI全球前1‰。上述这些学科应作为河北省“双一流”建设的重中之重，河北省应在教师编制、人才引进、项目评选、平台建设等方面给予特殊政策支持，鼓励这些学科尽快提升水平，产出有重大影响力的标志性成果，早日达到国家“双一流”建设高校遴选标准。

(四)增进学术交流，扩大国际影响

在高等教育日益全球化的今天，国际化水平已成为衡量高校办学水平的一项重要指标，国际化办学成为创建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的必由之路。从河北省“双一流”高校学科绩效评价结果看，学科国际影响力指标是多数高校发展的短板。从ESI学科排名看，河北省没有1所高校进入全国高校百强，排名最高的燕山大学仅居全国第119位。截至2019年7月，河北省高校还没有1个学科进入ESI世界排名前1‰，且在未来较长一段时期实现突破的难度很大，河北省仅有8所高校的16个学科进入ESI世界排名前1%，上榜高校数、学科数仅占全国的2.9%、1.4%。从软科“世界一流学科排名”看，河北省仅有6所高校的16个学科上榜，上榜高校数和学科数仅占全国的2.6%、0.8%，并且绝大多数入选学科排名靠后，进入全球前200强的仅有3个学科，进入全球前100强的仅有1个学科。上述分析表明河北省重点高校的国际化建设之路任重道远，应当树立国际化办学理念，以更加开放的姿态，依托特色优势学科，通过共建国际学院、国际联合实验室、增进师生学术交流、主办或承办国际学术会议等形式，加强与世界知名大学、研究机构、行业国际知名企业开展多层次、宽领域的学术交流合作，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人才。

(五)加强绩效考核，实行动态调整

《总体方案》指出，“211工程”、“985工程””等原有重点建设项目存在身份固化、竞争缺失、重复交叉等问题。为避免“双一流”建设重蹈覆辙，《总体方案》提出“要建立健全绩效评价机制，在相对稳定支持的基础上，根据相关评估评价结果、资金使用管理等情况，动态调整支持力度，增强建设的有效性。”因此，“双一流”建设高校不能搞“终身制”，而应当是能进能出，动态调整的。河北省“双一流”建设也应对标《总体方案》，建立科学可行的学科建设绩效评估制度和动态调整机制，以实现“双一流”建设高校和学科能上能下、有进有出。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激发省属高校加快发展的内在动力，形成入围高校和学科争先恐后、创先争优的长效机制，充分发挥“双一流”建设高校的引领和示范作用，带动全省高等教育水平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