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金融业的产业关联效应研究

严复雷 史依铭

（西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四川绵阳 621010）

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同样也是国家重要的核心竞争力；经济是肌体，金融是血脉，两者共生共荣（习近平，2019）。金融要回归本源，要把服务实体经济作为金融立业之根本，提高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水平和能力。因此，如何促进形成金融业和实体经济各产业间的良性循环发展是有效控制金融风险和保持经济稳定健康发展的关键环节。

四川省是中国的经济大省，GDP 总量在全国排在前列，并长期位于中国西部地区之首。四川省在经济社会发展上取得巨大成就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很重要的一点是它与四川自古以来就有的金融领域开放创新的优良基因密不可分，与金融在各行各业发展中所发挥的资源有效配置和资金融通作用密不可分，与金融业的快速壮大密不可分。据统计，2010-2018 年，四川省金融业产值占全省GDP比重自2010 年的3.81%增长到2018 年的7.96%，见表1。由此可见，四川省金融业得到了较为快速的发展，并且金融业的快速发展既为实体经济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资金融通支持，也为市场资源的配置和经济效率的提高提供了重要保证，金融业与其他产业发展之间的关联性日趋密切。因此，在金融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背景下，研究四川金融业与其他产业之间的相关性对于促进四川省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表1 2010-2018 年四川金融业产值占全省GDP 的比重

回顾已有文献，关于我国金融业与实体经济发展之间的相关性研究一直都是关注的热点[1-2]。相关研究也表明金融业对实体经济的服务效果，不仅取决于金融业主观上的支持，更需要金融与实体经济发展客观上的相辅相成[3]。周小川认为，金融与实体经济是相互依存关系，金融业之根本不仅是要有效服务于实体经济，而且要起到预防和发现金融风险功能，因此提升金融业自身的服务能力尤为关键。

关于如何发挥金融业服务实体经济的能力，蔡则祥和武学强[4]研究表明，若要有效发挥金融资源合理配置以达到促进实体经济发展的作用，首先就要打通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道路，把金融自身的资源科学合理地配置到各行各业，达到金融资源最优配置结构，从而强化金融业对我国实体经济的服务能力。李扬[5]提出强化提升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的重要环节就是充分发挥金融资源的配置作用，为达到金融服务的最佳效果，就需要降低流通成本，提高金融中介效率和分配效率。由此可见，若要提高金融服务功能的效率和能力，优化金融业的资源配置结构，就需要深入研究金融业与实体经济各产业间的关联效应。

关于金融业与实体经济之间的相互作用研究，主要是从前后向关联效应和乘数效应、反馈效应和溢出效应等方面进行研究。姚星和唐麟等[6]、张永庆和金锐等[7]、朱涛和刘玉庆[8]运用投入产出技术的中间需求率、感应和影响系数等从静态角度分析了产业间的前后向关联作用。而张亚军和干春晖等[9]从动态视角出发，将结构分解技术应用于区域投入产出模型，来分析产业间的关联作用。

通过相关文献的分析，我们发现之前的研究存在以下两点局限性：一是研究对象主要是从国家总体情况着手，从区域视角进行研究的文献还相对较少。由于中国地域广阔，地区间经济社会发展差异较大，各个地区实体经济发展与金融业之间的关系可能存在着较大差异，如果仅从全国宏观上分析其关联性，则会掩盖这种地区间的差异性。二是以往研究主要以静态视角分析为主，动态视角分析方法运用较少。由于动态分析方法具有在探讨两者之间关联性的基础上还可以考察产业的内生增长能力的优势。所以，基于动态角度运用投入产出结构分解技术能够更加全面和深入地研究金融业与其他产业的关联关系。因此本文从静态和动态两个视角出发来分析四川金融业与其他产业部门的关联关系，刻画出四川金融业发展的技术关联特征，为促进四川省金融业服务于本省和全国实体经济发展提出对策与建议。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采用的是四川省统计局最新发布的2007 年、2012 年和2015 年的42 部门投入产出表，并且对2015 年和2012 年的投入产出表进行以2007 年为基期的平减指数计算，其中2007年的可比价指数是按照1978 年100%标准指数转换而来，最终形成三张具有可比价的42 部门投入产出表。

（二）研究方法

1. 投入产出分析

投入产出法是1936 年由美国经济学家列昂惕夫最早提出的综合分析经济活动各部门投入与产出之间数量依存关系的分析方法。笔者首先利用四川省2007 年、2012 年和2015 年的42 部门投入产出表静态分析了产业间的直接消耗系数、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然后运用投入产出结构分解技术进行动态分析，并通过动静态的比较分析，揭示出四川省金融产业的关联特征。

（1）直接消耗系数

其中，式（1）中的aij表示第j 部门对第i 部门的直接消耗量，即第j 部门对第i 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若aij的值越大就表明第i 部门与第j 部门之间联系越密切；若aij的值越小就表明第i 部门与第j 部门之间联系越疏远。所以本文这里将直接消耗系数用于解释两个部门之间的依赖性程度。

（2）前向与后向关联系数

前后向关联一般用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来表示。

感应度系数的计算公式如下：

影响力系数的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式（2）和式（3）中bij 指的是第j 部门对第i 部门的完全需要系数。当感应度系数（影响力系数）等于1 时，表示第i（j）部门对社会的推动作用（拉动作用）达到了社会各部门的平均水平；当感应度系数（影响力系数）小于1 时，表示第i（j）部门对社会的推动作用（拉动作用）低于各部门的平均水平；当感应度系数（影响力系数）大于1 时，表示第i（j）部门对社会的推动作用（拉动作用）高于各部门的平均水平。

2. 投入产出结构分解技术

（1）产业间静态分析

笔者参考Miller 和 Blair[10]的结构分解技术，在最终需求给定的情形下，对于产业部门Xi 有如下关系：

式（4）中的Xi 表示第i 个产业部门的产出，Yi表示第i 个产业部门的最终需求，aii表示第i 部门对第i 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bii表示第i 部门对第i部门的完全需要系数，bij表示第j 部门对第i 部门的完全需要系数。为了便于分析，我们通过单位最终需求来给出以下定义：

式（5）表示第i 产业内乘数效应，表示增加1单位的最终产出所引起本产业部门产出水平的变化，反映产业自我持续生存发展的能力，本文中指四川金融业自身的造血能力。

式（6）表示第i 产业的反馈效应，表示增加1 单位的最终产出在与其他部门发生关联影响之后，通过部门之间的循环过程又反馈到部门自身，反映了其他部门对于本部门的一种反馈效应，本文中指四川金融业受到其他部门的反馈接收能力。

最后经过单位最终需求后，我们将式（4）整理后如式（8）所示：

（2）产业间动态分析

为了考察四川金融业发展中乘数效应、反馈效应和溢出效应的动态变化带来的影响，还可以进一步对式（8）进行动态化处理[11]，并引入时间上标，对于产业 Xi 在时期 0 和时期 t 的产出可以分别表示为：

利用式（9）和式（10）我们可以得到产业i的增长率式为：

二、实证结果与分析

为清楚理解四川省金融业与其他产业之间的相互作用和传导机理，本文实证部分主要包括以下三步：第一，从金融部门与其他部门直接消耗关系上入手探讨双方相互的依赖程度；第二，从金融部门与其他部门前、后向系数上分析其相互影响关系；第三，运用结构分解技术法进一步从动态与静态角度分析金融部门与其他部门间的内在传导机制。

（一）四川省金融业与其他产业的依赖性分析

直接消耗系数是指某一部门生产单位产品对相关部门产品的直接消耗数量。本文根据直接消耗系数的基本含义来定义四川金融业与其他部门之间的相互依赖程度。由表2 中计算结果可知，2015 年四川省金融业对其他部门依赖性（即后向效应）最高的前5 位直接消耗系数分别为：第一位是房地产，直接消耗系数为0.057 5，其经济学涵义是四川省金融业每万元产出需要消耗房地产行业575 元的投入；第二至第五位分别是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住宿和餐饮以及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它们的直接消耗系数分别为0.054 9、0.049 7、0.031 8 和0.023 1。同理，可以计算出四川省其他产业部门对金融业的依赖性（前向效应）由高到低依次为房地产0.107 3，水的生产和供应0.060 8，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0.059 9，金融业0.054 9，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0.054 2。

表2 2015 年四川省42 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前5 位）

根据表3 中的结果可知，2012 年四川省金融业对其他部门依赖性（即后向效应）最高的前5位直接消耗系数分别为金融业0.126 4，住宿和餐饮业0.040 7，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0.023 8，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0.023 5，房地产业0.020 7。同理，可以计算出四川省其他产业部门对金融业的依赖性（前向效应）由高到低依次为：金融业0.126 4，房地产0.078 8，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0.073 4，水的生产和供应0.056 1，石油天然气开采0.046 5。

表3 2012 年四川省42 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前5 位）

从表4 中的结果可知，2007 年四川省金融业对其他部门依赖性（即后向效应）最高的前5 位直接消耗系数分别为住宿和餐饮业0.064 5，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0.055 5，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0.037 2，交通运输及仓储0.023 9，批发零售业0.022 0。同理，可以计算出四川省其他产业部门对金融业的依赖性（前向效应）由高到低依次为交通运输及仓储业0.092 8，教育0.050 3，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0.047 7，煤炭开采和洗选业0.043 9，租赁和商务服务业0.040 8。

表4 2007 年四川省42 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前5 位）

结合2007 年至2015 年各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可以看出，在四川金融产业对其他产业依赖性方面，对金融业本身、房地产业、住宿和餐饮业以及信息传输等部门的需求量较大，特别是2012 年四川省金融业自给自足的能力显著提升。

在四川省其他产业对金融产业依赖性方面，我们发现交通运输及仓储业、房地产业、教育与租赁等服务业和原材料开采业对金融业的需求量较大，特别是以石油天然气和煤炭为主的开采业对金融的依赖程度较高。

（二）四川省金融业的前后向关联性分析

在社会经济运行中，各个部门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关联关系，这些关系一般分为前向关联与后向关联。某一部门的前向关联是指与使用其产品的部门之间的相关关系；某一部门的后向关联是指与向其供应原材料、劳动力、资本等部门之间的联系与依存关系。

根据表5 中各部门的感应度系数显示，总体上看，2007 年至2015 年的前十位部门全都大于1，并且大部分部门的感应度系数都在上升，其中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部门增长率最高为44.52%，表明四川省技术含量高的产业发展速度较快。从个体金融业来看，2015 年的金融部门感应度系数为1.552 8，排名为第5 名，无论是感应度系数增长率还是排名都较2007 年有小幅上升。这表明在经历2008 年的金融危机后实施了积极的应对措施，所以四川金融业恢复速度较快，对其他部门的推动作用较强，金融部门在实体经济中起着“血液”功能。

表5 四川省42 部门的感应度系数（前10 位）

从表6 中的结果可知，2007 年至2015 年影响力系数排名前十位的部门均大于1，表明这十个部门对国民经济其他部门的拉动作用较强。但从金融业来看，相比于感应度系数，四川省金融部门影响力系数数值相对较低。具体来看，影响力系数从0.758 0 下降到了0.702 0，系数变化率下降7.39%，排名来说已处于42 部门中的末端，且数值均未超过1。由此表明，四川省金融部门影响力水平远远低于42部门平均值，即四川省金融部门对其他部门发展的拉动作用有限，影响力远远不及制造部门对其他部门的拉动作用。

表6 四川省42 部门的影响力系数（前10 位）

（三）四川省金融业的结构分解技术分析

1. 四川省金融业静态关联特征分析

前面主要分析了四川省金融部门对其他部门的拉动作用（影响力系数）与对其他部门发展的积极推动作用（感应度系数），下面基于式（5）到式（7）分析通过产业间关联度的结构分解技术来观察四川省金融业的其他影响。根据表7 给出的乘数效应、反馈效应和溢出效应系数的测度值。与2007年相比较，2015 年四川省金融业的溢出效应II 系数在下降，而乘数效应和反馈效应、溢出效应I 在上升。这表明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化，四川省金融业与其他产业间的联系更加密切，各部门间的经济活动更加频繁，部门间产品流动和生产要素流动更加顺畅。

表7 四川省金融产业部门的乘数效应、反馈效应和溢出效应

从各系数变化情况来看，本文以2007 年和2015 年为例，假设四川省金融业的最终需求增加1 万元，那么乘数效应由1.006 6 增加到1.058 1（即通过产业内生增长机制创造出的变化量从1.006 6 万元增加到1.058 1 万元），反馈效应由0.021 8 上升到0.022 1（即通过产业反馈机制带来变化量从0.021 8 万元增加到0.022 1 万元），溢出效应I 由2.409 1 增加到2.616 4（即通过产业关联机制创造的变化量从2.409 1 万元增加到2.616 4万元），溢出效应II 由0.788 4 降低到0.590 9。说明四川省金融业自身的增长速度较快，并且对其他产业溢出效应在不断提高。

从各系数占比情况来看，2007 年和2015 年乘数效应、反馈效应和溢出效应的占比分别为29.28%、0.63%、70.08%和28.62%、0.60%、70.78%。可见，四川省金融业对经济增长贡献程度最大的是其溢出作用，其次是产业乘数效应，然后是反馈效应。并且溢出效应的贡献度提高，表明由四川省金融业的知识、技术和经济溢出效应所带来的外部经济在上升，金融部门与其他部门之间关联程度显著提高。而乘数效应和反馈效应的贡献度在相对下降，表明四川省金融业的自身发展能力和受到其他产业的反馈作用呈下降趋势。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得出四川省金融业与其他产业部门关联的其它特征：首先，2007 年至2015 年的乘数效应都大于1，表明金融业自身的内生增长能力比较强；其次，2007 年至2015 年份的反馈效应都小于1，表明金融部门对其他部门发展的影响力较弱；第三，2007 年至2015 年份的溢出效应I 都大于1，表明金融业在发展过程中对其他产业的推动作用较强；最后，2007 年至2015 年份的溢出效应II 均小于1，并且呈下降趋势，表明金融业对其他部门的拉动能力较弱。总而言之，四川省金融部门对其他部门发展的推动作用较大，而拉动作用较小。

2. 四川省金融业动态关联特征分析

上述结构分解技术中的乘数效应、反馈效应和溢出效应系数变化，仅仅是在定义了单位最终产出时，刻画的四川省金融业的静态关联特征，但这并不能反映四川金融业动态的变化。把2007年至2015 年的数据代入到式（11）进行测算，得出相应的动态变化特征。计算结果如表8 所示，从2007 年到2015 年，四川省金融产业总效应的增长率为451.45%，其中产业自生机制（动态乘数效应）创造的增长率为141.62%，产业反馈机制（动态反馈效应）创造的增长率为2.95%，产业关联机制（动态溢出效应）创造的增长率为306.88%，三种效应占比分别为31.37%、0.65%和67.98%。总体上，对四川省金融业贡献占主导地位的是产业关联机制，并且产业自生机制也具有重要作用，但产业反馈机制的作用则相对较弱。

表8 四川省金融产业部门的动态关联效应

值得关注的是产业关联机制对于四川省金融业的增长贡献最大，可以通过2007、2012 和2015年四川省金融业增加值的数据变化加以辅证。其中2007 年四川省金融业增加值为367.7 亿元，对四川省GDP 的贡献程度达到3.48%；2012 年四川省金融业增加值为1 303.56 亿元，对四川省GDP的贡献程度达到5.46%；2015 年四川省金融业增加值为2 202.23 亿元，对四川省GDP 的贡献程度达到7.33%。从上述数据中不难看出，从2007 年到2015 年间金融业对四川省GDP 的贡献逐年上升，四川省金融业增加值的增幅约为498.92%，平均涨幅约为55.44%。这些数据表明，作为国民经济重要产业的金融业，通过银行等金融机构的金融产品和服务对四川省经济的贡献度越来越高，与实体经济的关联作用越来越强，联系越来越密切。

另外，四川省金融行业的自生机制对行业增长的贡献也很大，能够通过一些金融行业的数据变化加以辅证。2007 年年末四川省共有68 家企业上市；2015 年年末四川省共有103 家企业上市；近九年共计新增35 家上市企业，平均每年新增3.9 家上市企业。这些新生力量改善了产业自生机制，增强了四川省金融业的内生增长动力和可持续发展的能力。不足之处在于四川省金融业的动态反馈效应的贡献相对较弱，其主要原因在于金融行业进入门槛很高，属于不完全竞争市场，所以积极引入竞争机制才有助于进一步增强该产业的活力和竞争力。

三、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运用投入产出结构分解技术法分析2007年至2015 年四川省金融业与其他产业间的关联效应，得出以下结论：金融业作为四川省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产业，近年来发展速度较快，占GDP比例不断提高，金融行业的内生增长能力不断增强，对各产业部门的推动作用和溢出效应不断增强，但四川省金融部门发展对其他部门的拉动作用和自身反馈能力较弱。根据研究结论，提出以下政策建议：

第一，金融业服务实体经济是其发展壮大的根本，要着力提升四川省金融部门的服务水平和能力。虽然四川省金融部门发展对其他产业的拉动作用很小，但其感应度系数大于平均水平，说明在其他实体经济发展中的推动作用非常显著，所以提升金融业服务实体经济发展的水平和能力，将会更加有效地推动实体经济发展质量，同时也会促进金融业自身的发展。

第二，要重视金融资金源头建设工作，提高四川省金融业反馈作用。深化四川省金融部门与其他部门的协作关系，特别是与住宿和餐饮业，造纸印刷和文教体育用品，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房地产等部门加强合作协作，把这些行业的闲散资金聚集起来，积极投放于急需资金的先进制造业。同时要吸引四川省各产业部门对金融业的投资，鼓励和支持各产业部门与金融业之间的创新合作。

第三，发挥四川省金融业的关联机制作用。继续利用国家政策和四川省政策加大金融支持力度，优化金融资源配置结构，提供有针对性的、符合四川省省情的金融服务或衍生品服务，特别是提升对四川，房地产、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水的生产和供应，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产品等部门的服务，充分满足其他部门的多样性需求，促进四川省金融业和我国经济的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