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介入养老服务的创新问题与对策研究

江世银

(南京审计大学，江苏 南京 211815)

人口老龄化是一场无声的革命，它对社会结构、功能和发展产生广泛而深刻的影响。随着老龄化问题越来越突出，如何满足老年人的金融服务需求，切实解决老年人金融服务问题已成为政府、金融机构和养老机构的重要课题。金融服务养老事关老年人福祉和经济金融的可持续发展，充分发挥金融服务养老的作用，对老年人养老和社会稳定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金融是一个重要的服务行业。金融服务包括货币支付和转移服务、存款服务、贷款服务、信用卡服务、手机银行服务、网上银行服务、投资银行服务、证券经纪服务、风险投资服务、保险服务、保险辅助服务、再保险服务、组合养老金服务、信托交易服务、基金交易服务、新金融服务等众多服务内容。随着金融创新的发展，金融服务路径更直接，金融服务内容不断增加，金融服务方式越来越多样化。金融可以发挥自身优势，通过提供资金支持、投资理财、风险保障和服务衔接，多角度、多层次、多渠道、全方位参与养老服务。养老金需要通过银行才能提取，养老项目融资、养老产业投资、养老服务供给等都离不开金融的大力支持与广泛参与。养老服务是多方面的，资金供给、养老养生、医疗护理、健康体检、精神文化、休闲娱乐等都与金融服务密切相关。金融服务养老只是养老的一个部分，是养老服务之外必不可少的另一方面。金融可以为各类养老机构提供资金支持和风险保障服务，特别是在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物联网和区块链技术下，金融为养老提供全方位的服务。近年来，伴随金融的不断创新，在金融服务养老方面，银行增加了老年人专属卡、老年人专柜等特殊服务，还为老年人配备了可供选择的专属理财师，推出更多以老年人为服务对象的养老理财产品。此外，基金公司为老年人提供了基金产品，信托公司推出了针对老年人的信托产品，保险公司也为老年人提供了一系列寿险规划。

金融服务主要由银行、证券、保险、信托、基金、中央银行以及其他监管机构提供。银行服务养老主要是提供贷款、存款、支付结算、代理、担保、承诺、理财、银行卡等。证券主要是提供养老股票和债券投资服务等。保险主要是提供养老保险、住房反向抵押按揭和各种代理服务，其他的养老服务包括养老基金、养老信托、养老租赁、养老权益等。中央银行主要是提供养老金融统计、制定和实施金融服务养老政策、监督金融服务养老运行，其他金融监管机构主要是为养老服务提供机构监管、业务监管、市场监管和政策实施监管等，这些金融服务在养老过程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随着电子计算机、互联网的普及，借助这些技术和手段来完成的电子转账支付结算服务逐渐被广泛使用，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系统内部的结算速度得到提高，金融服务养老服务不断创新。由于金融在不断创新，老年人的养老服务需求也在不断提高，这就需要进行金融服务养老创新。金融服务养老需要在什么理论指导下进行创新，才会更加满足养老者的金融服务需要，金融服务养老面临哪些服务创新问题，如何实现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创新，这些都是我们必须回答的问题。

一、文献综述

金融服务是指服务供给者提供的具有金融性质的所有服务。金融服务养老是一种重要的养老模式或方式，在养老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它不仅能够减轻政府负担养老的重担，而且可以提高养老者的生活质量。经济金融越发展，参与服务养老的作用越大。

(一)对于养老金融服务创新问题的研究

有效解决社会养老问题，离不开金融的创新和支持，而分散的、非经常性的资金支持不足以支撑养老产业发展[1]。养老金融创新发展的政策隐忧，加上体制存在许多障碍，观念落后而受制约[2]。侯明和熊庆丽就金融服务养老发展创新问题进行了研究[3]。金融支持养老产业与服务面临创新不足问题[4]。有学者研究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下的商业银行养老金融业务创新和理论创新，他们认为，金融服务养老服务离不开金融创新[5]。

(二)对于金融服务养老服务创新路径的研究

对于创新的必要性与重要性，政府非常重视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也取得了一些效果。2011年，国务院发布的《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规划(2011—2015年)》提出，鼓励和引导金融机构在风险可控和商业可持续发展的前提下，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方式，改进和完善对社会养老服务产业的金融服务，增加对养老服务企业及其建设项目的信贷投入。这一规划为未来金融服务养老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将这些规划落到实处，金融服务养老能获得更好、更快的发展。养老产业的金融支持，以及为老年人提供养老金融产品和服务，可拓展到健康管理、法律顾问、财产保障等创新领域。没有金融服务养老创新，就没有真正的金融支持和服务。伴随金融创新的监管改革在深触危机根源、优化金融监管架构及工具设计、强化监管能力建设等方面依旧任重道远[6]。为此，金融监管组织结构需要创新[7]，金融服务才能更好地发展，金融服务养老的路径才会更加通畅[8]。

(三)对于金融服务养老创新对策的研究

对于如何做好创新，有的学者主张鼓励和引导金融机构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方式，改进和完善养老金融服务，增加对养老服务企业的信贷投入[9]。积极探索拓展社会养老服务产业市场化融资渠道，积极探索采取直接补助或贴息的方式，支持民间资本投资建设专业养老服务设施。无论是在国家战略竞争的层面，还是在金融竞争的层面，养老金融的发展都应当逐步成为国家战略。于是，有的学者主张加快推进中国养老金融体系建设，积极鼓励银行业加快养老金融创新，有的学者主张中国借鉴美国的经验进行金融服务养老的创新[10]。加快老龄金融创新，应对老龄社会浪潮[11]，实现金融服务养老创新，需要创新金融服务养老模式[12]，需要创新商业银行金融服务养老业务[13]，中国养老金改革也需要通过创新来发展[14]。根据社会保障体系只能保证老年人最基本的养老需求，陈曦、江世银建议居民尽早培养养老意识、做出养老规划[15]。政府可以进行制度创新，为金融服务养老发展提供制度保证[16]，实现养老服务综合配套改革实践与创新[17]。

国内外同行在金融服务养老相关方面开展了广泛的研究，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但从现有的文献来看，有的研究缺乏针对性，有的研究可操作性不强，还有进一步深入研究的空间。本文从包括金融在内的多种途径来寻找解决人口老龄化背景下的养老服务问题，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与现实价值。

二、理论基础

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创新的理论基础在于金融创新。金融创新通过改革现有的金融体制机制，增加新的金融工具、产品、服务而使创新者在未来获取潜在利润。金融创新包括金融制度创新、金融体制机制创新、金融市场创新、金融工具或产品创新、金融服务创新等内容，随着金融创新实践的发展，各种金融创新理论逐渐丰富和完善。

(一)金融创新

20世纪60年代以来，现代信息技术、通信技术迅速发展并广泛应用，有力地推动了金融创新的兴起。金融创新不仅反映了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而且反映了金融活动追求高效率和规避风险的内在要求。

(二)金融创新内容

金融创新源于J.Schumpeter的创新理论，这一理论所指的创新，包括新产品的生产、新技术或新生产方法的应用、新市场开辟、原材料新供应来源的发现和掌握、新生产组织方式的实行等。外部需求环境的变化、行业竞争的加剧、技术的进步，以及规避金融监管是推动金融创新的重要力量。金融创新包括十大类创新，分别是：金融制度创新，金融体制机制创新，金融市场创新，金融工具或产品创新，金融服务创新，金融机构创新，金融资源创新，金融科技创新，金融管理(监管)创新和其他创新。金融制度创新是指涉及金融法律法规的变革，以及这种变革所引起的金融经营环境与经营内容上的创新，包括金融组织制度的创新与金融监督制度的创新。金融体制机制创新是在保持金融制度基本不变的条件下所进行的金融体制、机制变化。金融市场创新是指金融业通过金融工具创新而积极扩展金融业务范围，形成新的金融市场。金融产品创新是指金融业能为各种信用形式的演变和扩展而适时地创造新的多样化的金融产品。金融服务创新是金融机构为其对象提供新的金融服务。金融机构创新是由于竞争而产生新型的金融机构。金融资源创新是金融可利用的新资源的出现。金融科技创新是随着技术进步而带来的更先进的金融服务。金融管理(监管)创新，是指金融机构与金融监管机构由于希望从管理中获得效益而进行的变革。

自从有了银行，整个金融体系都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创新。银行的传统业务主要是进行存贷款和办理中间业务，但是随着金融创新的出现，银行的表外业务也跟着出现并不断发展壮大。银行建立了电子计算机网络运行支付清算系统，出现了支付清算上的创新，这从根本上减少了银行营运成本，提高了运营效率。金融自由化的出现促使金融机构从专业化向综合化方向转变，实现多种金融业务的交叉，由此出现了大量的新金融机构。当然，这些创新也使得金融市场规模增大，业务增加，范围扩大，活动也更加多样化。在金融市场创新的同时，金融工具和融资方式向证券化方向迈进。

金融创新影响是多方面的，总的来说是利弊兼而有之。它在加大管理成本、带来风险的同时使传统的分工格局被打破，提高了金融机构的运行效率，改变了金融企业结构及资产和负债结构，转移和分散了金融风险，从而增强了金融机构的竞争力和抵御风险的能力。

(三)金融创新理论

金融创新理论就是专门研究金融创新的金融理论，它是在一定的社会经济条件下，对现有金融组织架构和金融工具创新进行探索的理论。从机构方面来说，金融创新理论研究银行机构业务的创新、保险机构业务的创新、证券机构业务的创新、信托投资机构业务的创新和基金投资机构业务的创新。从市场方面来说，金融创新理论研究金融市场的新开拓、金融市场与其他市场的对接等。从监管方面来说，金融创新理论研究金融监管方面所进行的创新。信息技术、互联网和人工智能等现代技术的运用，改变了金融业务的处理方式和服务方式，逐步实现了货币的电子化、结算的实时化、服务的自动化和便利化、管理的信息化和科学化。

有的学者提出的金融创新理论，从供给角度来研究金融创新，认为它是微观金融组织为了寻求最大的利润，减少外部对其产生的金融压制而采取的自卫行为。有的学者提出，当外在市场力量、市场机制与机构内在要求相结合时，在对各种金融管制和规章制度的规避中产生了金融创新行为。也有学者提出，金融创新的动力是降低交易成本，是对科技进步导致交易成本降低的反应。还有学者提出，它是一种与经济制度互为影响、互为因果关系的制度变革。

金融创新理论主要有W.L.Silber从供给角度提出的约束诱导型金融创新理论、J.M.Keynes的规避性金融创新理论、D.C.North的制度学派的金融创新理论、J.R.Hicks和J.Niehans的交易成本创新理论、B.Green和J.Haywood的金融创新理论、J.Gurley和E.Shaw的金融创新理论等。不同的金融创新理论构成金融创新理论体系。W.L.Silber认为，金融创新是微观金融组织为了寻求最大化的利润而采取的自卫行为。J.M.Keynes提出，机构为规避各种金融控制而创新。D.C.North等认为，金融创新是一种与经济制度互相影响、互为因果的制度变革。J.R.Hicks和W.L.Silber认为，金融创新是为了降低交易成本。随着金融创新实践的发展，各种金融创新理论得到逐渐丰富和完善，为金融服务养老奠定了理论基础。

三、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创新问题

金融的创新，以及老年人对养老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要求金融服务养老创新。创新不仅成为金融服务养老区别于传统服务行业的重要标志，而且也成为衡量金融服务养老是否有竞争力的利器。金融服务养老的创新包括机构、产品、服务、方式方法、监管和模式等方面的创新，其中服务创新在金融服务养老创新中居于核心地位，其他创新都是围绕服务创新来进行的。由于金融服务养老兴起不久，老年人对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需求正处于从低级向高级的转变之中，加之金融服务创新的不足，导致金融服务养老创新存在不少问题，这些问题制约着金融服务养老的发展。

各银行、证券公司、保险公司、信托投资公司、基金公司等金融机构，所提供的金融产品的功能基本相同。对金融服务而言，金融服务养老创新更多表现为服务的创新，就是用新的养老服务方式、方法、模式等代替原有的服务方式、方法、模式，在金融服务养老过程中，金融机构努力改善服务手段和方式，进行支付结算服务的技术创新，使支付更方便、更快捷。如今，大多数交易不使用现金，而是使用储蓄卡、信用卡、支付宝、微信等进行支付。

与产品相同，金融服务养老服务的创新受许多因素的影响和制约。F(·)是创新函数，Ifs假如表示金融服务养老服务的创新，F(If，Dfa，Fo)表示创新函数，那么有：

Ifs=F(If，Dfs，Fo)

式中，If、Dfs、Fo分别表示金融创新、金融服务养老需求和其他因素。创新是增加金融服务养老需求的源泉，也就是说，持续的金融服务养老需求同样来自持续的养老服务创新。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影响，金融创新能带来的养老金融服务创新以及创新后的金融服务养老需求是呈线性相关的。那么，金融的养老服务创新有：

Ifs=αIf+βDfs+μ

其中，μ为随机干扰项，α、β为影响系数，且α+β=1。由于金融的养老服务是一个复杂的活动，它们之间的关系并非线性相关，所以金融养老服务创新可能会有：

Ifs=α1If+(α1+β1)2Dfs+μ

α1、β1均为影响系数。

尽管金融服务在不断创新，但仍难以满足发展需要，金融服务品种较为单一，没有形成金融服务链。实现金融服务养老的可持续发展，需要推动金融服务养老的创新特别是养老服务的创新，只有不断进行各方面的创新，才能更好地促进金融服务养老的发展。

(一)养老服务创新跟不上时代的需要

涉及养老服务的金融资产复杂多样，其投资会发生很多难以想象的变化。如何公开服务信息，这些信息如何被养老需求者知晓还是一个问题；专业团队和服务人员的经验会对金融服务养老效果产生影响，不同养老者的服务需求也是不断变化的；提供针对性的服务内容和形式，不断进行产品和服务的创新是金融机构提供养老服务的内在要求，特别是在激烈的竞争下提供差异化的服务非常重要，没有金融服务养老服务的创新就不能持续赢得顾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没有及时创新，跟不上发展的需要，金融服务养老中的一些技术问题，诸如服务器瘫痪、网络线路连接速度缓慢和交易操作失误等问题，都影响了养老者的参与意愿。老年人不仅担心交易的安全性，还担心交易能否保证个人隐私安全。金融服务特别是人工智能下的金融服务花样百出，但并非每一种都是老年人需要的，他可能只需要一种，也可能需要多种，这要根据他的养老财富及其需要而定。原来需要的服务，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又有新的服务要求了，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也存在升级换代问题。

(二)没有形成完整的金融服务链

金融服务养老业不是单独存在的行业，它包括金融与老年人衣、食、住、行、用、医、娱、学等物质精神文化方面所构成的产业服务链，是多个产业交叉的综合性服务产业，同时也是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的必然产业。尽管金融机构提供了各种不同的养老服务，但这些服务几乎都是较为单一的金融服务，还没有形成完整的金融服务链，金融服务没有进行延伸，没有同老年人衣、食、住、行、用、医、娱、学等金融活动连接起来，养老者所获得的一些金融服务几乎都是残缺不全的服务。总体上看，金融服务创新仅是单一方面的创新，没有形成金融服务创新体系。

(三)长期护理保险服务不够

老年人的护理需求日益增加，家庭功能在不断弱化，然而商业人寿和健康保险市场上的老年人护理保险基本上还是空白，不少老年人无力支付护理费用，其生存质量受到了影响。换句话讲，就是已有的护理与金融结合得较少，不能很好地满足老年人长期护理保险服务的需要，金融在护理保险服务中发挥的作用十分有限。不仅如此，长期护理保险服务还没有形成一个大养老的服务体系，难以满足养老者的需要。

总之，金融服务养老的可持续发展，需要持续的金融服务创新。金融服务创新比金融机构、金融服务养老产品、金融服务养老方式方法、金融服务养老监管、金融服务养老模式等方面的创新都更为重要。

四、推进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创新的对策建议

随着经济、金融全球化的快速发展以及各种市场间不断发生的巨变，金融服务养老会不断得到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会更加多样化，使用范围会更加广泛，规模会不断扩大，老年人获得服务会更加便捷。中央银行等五部委提出，金融服务养老发展不仅要创新专业金融组织形式和服务机构，而且要创新贷款方式、拓宽养老服务业贷款抵押担保范围，特别注意推动符合条件的养老服务企业通过股市或债市直接融资，开发符合养老跨生命周期需求、可提供长期稳定收益的金融产品。不仅如此，金融服务养老需要各金融机构以创新的金融思维和金融模式来应对金融服务养老，金融服务养老的中国路径需要及时推出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创新，尽可能减少因金融服务养老的服务创新所带来的风险。

金融服务养老是金融向养老服务渗透融合的结果，除了需要加强养老理财产品创新之外，金融机构还需要在健康管理、旅游休闲、文化娱乐、法律顾问等方面进行服务创新。养老服务创新与产品创新密切相关，随着金融的创新而不断出现，随着个人信息体系的不断完善，加之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互联网和区块链等技术的应用，金融机构可以便捷地获知老年人的资产状况、信用记录以及其他情况，这为金融机构获得精准金融服务养老提供了基本条件。

(一)不断推出养老服务创新

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和人口老龄化趋势的加快，养老保障制度、体系和水平越来越受到社会特别是养老需求者的关注。人都有老的时候，如何养老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老龄人口的增加，养老意识的增强，使得全社会都开始关心养老问题，当然，不同的人群关注点可能会不同，但如何更好地养老是他们一致关注的重点。除了国家强制的基本养老保险外，补充养老保险的愿望被市场激发，其他金融服务需求越来越强烈。在这种社会环境下，金融机构更应把握好市场契机，及时推出养老服务创新，抢占金融服务养老市场，不断扩大金融服务养老业务内容和范围，注重提供新产品、新服务，在传统金融服务向现代金融服务的转变中利用服务养老来实现金融产品和服务的创新。

(二)促进金融机构构建金融服务链

老年人参与金融养老的根本目的，是在于满足包括老年理财、养老保险、老年护理、老年家居等多方面服务的需求，客观上需要推进金融机构构建金融服务链，整合老年护理、老年医疗、老年消费和老年金融等养老产业服务链，联结老年人的金融与实体消费，不断提供更加精细化的金融服务。创新金融服务养老，金融与老年人预防、保健、护理、理疗、康复训练和健康教育相结合，特别是构建完整的服务链，为他们提供一体化的综合金融服务。适应未来养老服务需求的新变化，金融服务养老重点在于开拓服务新渠道、确定服务养老流程与进行服务创新选择。金融机构提供的养老服务创新，不是单一的某种服务，而是金融服务链。为满足养老美好生活服务的新需求，提供服务养老的金融机构和养老机构可充分利用报纸杂志、电视电话、网络媒体进行宣传介绍，拓宽金融服务咨询渠道。根据老年人对金融服务的需求特点，从他们的实际需求出发去创新、开发相应的金融服务，设计高效、标准化的金融业务流程，用严格的服务流程和标准来确保金融服务养老顺利实现。针对不同老年人提供多样化的金融服务选择，如个人账户经理、组合再平衡和资产配置等，金融机构提供系列金融服务链。有关机构通过金融服务养老产品与服务的整合，利用传统业务渠道优势并结合具体实际，引导老年人的金融服务养老需求，提供一站式的综合金融服务。提供养老服务的金融机构和养老机构可以用区块链金融来研发设计精细化、个性化的金融服务满足老年人的养老需求。

(三)开发长期护理保险服务

长期护理保险是将因病或衰老而需要护理的有关费用由保险系统支付的一种保险，是保险为养老提供的一种金融服务。开发长期护理保险服务，是充分发挥金融服务养老在护理服务方面满足老年人需求的重要组成部分。可是，金融机构应该如何开展长期护理保险服务呢？江苏省南通市长期护理保险服务经验值得借鉴：老年人在交纳保险费用后，由保险公司在医院、康复中心、养老机构等专门护理机构及时支付合理护理费用。通过这种方式，长期护理保险服务将护理、保险、养老很好地结合起来。

总之，金融服务养老模式需要多方面的创新。金融机构运用互联网、物联网等技术手段创新养老服务模式，将金融与养老需要的电子商务、文化娱乐、体育健身、休闲旅游、健康咨询与服务、紧急呼叫、家政预约、物品代购、服务缴费、精神慰藉、法律服务等适合老年人的服务项目结合起来，建设金融服务养老网络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