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教学背景下高校“43465”云教学模式探索*

陈竞飞，郑克岭

(东北石油大学 人文科学学院，黑龙江 大庆 163318)

在线教学是高等教育发展到数据时代，呼应人才培养新需求的新教育形态的必然登场，梳理各高校进行的多维度在线教学实践成果，是对我国高等教育在复杂环境下教学应对能力的一种反思，亦是对我国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路径的一种探索。而在这个过程中，澄清“能力为本”教学理念、厘定“4力提升”教学目标、确认“3阈3同”教学原则、完善“4学并进”教学组织、明晰“6步渐进”教学过程、实现“5增5引”教学方法改革的“44365”高校云教学模式，似可为广大学人的深入探索提供些微助益。

一、澄清“能力为本”在线教学理念，厘定“4力提升”在线教学目标

(一)澄清“能力为本”在线教学理念

教学理念是教学目标厘定、乃至一切教学活动围绕开展的核心。在线教学背景下，教学所采用的教学途径、教学媒介虽然与线下教学有所区别，但是，其教学理念不能停摆在“正常开课、顺利利用在线手段完成讲授任务”的层面，而疏于对照高等教育的实际要求完成自身调频，那将不仅失于本末倒置，而且必然导致教学效果与人才培养目标的背离。事实上，即便是线下形式的高等教育教学，也从来都不是以保障知识传播的顺畅性为第一要务的活动过程，较之于对信息投递的技术性手段的熟练应用，以及凭借这些手段完成的信息投递行为本身，更重要的，是经由这种技术手段所投递的信息其所实现内化的程度，也即信息投递的有效性，简言之，就是不论通过什么途径讲授，讲授行为本身的完成度，永远没有学生的接受度来得重要。换言之，关于在线教学，在理念上必须首先澄清的一点是，在线教学形态的全面登场，绝不是高等教育退而求其次式的一时之计、权宜之选，而是高等教育发展到数据时代，应对更新更多复杂环境的必然转向。

全民范围的在线教育运行，对高等教育师生双重主体都提出了新的挑战：“学”的目标和活动方式需重新设计，“教”的角色和功能需重新定位[1]，仅仅只依靠“一双耳朵、一双眼睛”的旧有学法，和仅仅只依靠“教材、讲台、一张嘴”的旧有教法，都显然已经越来越无法满足不断发展的高等教育新需求。而无论学法的新设计，还是教法的新定位，其根本目的都在于保证在线教学的人才培养方向与线下教学相一致，这既是对国家关于在线教学“实质等效”的外部要求的遵循，也是对人才培养过程的接续性与连贯性的内在要求的恪守。换言之，一切培养行为包括教学行为的发生，无论线上还是线下，都必当以满足社会需求为旨归和导向，而一切社会需求的满足，则无一例外地必须落实到学生能力的培养和提高上，因此，“能力为本”应该是高校在线教学必须遵循的理念核心。

此外，因学生进行在线学习的场景往往是在家中，这就意味着不仅学生自身、甚至学生的整个家庭乃至全部家族、邻里，都是在线教学可能会覆盖到的受众。因此，在线教学的水平、状态，不仅直接关系着学生对课程内容的消化理解程度，也关系到社会对一所学校的治学态度、办学能力的综合判断，更甚至会关系到世界对中国高等教育水平的整体评价，因此，在线教学的开展必须兼顾到对象的复杂性和必然产生的社会影响。

综上，坚持学生为中心、效果为根本、需求为导向、兼顾社会效应，应是在线教学理念的应有之义，坚持“能力为本”应是在线教学理念的重要内核与不破之基。

(二)厘定担当力、抗逆力、研判力、应变力“4力提升”在线教学目标

在澄清上述在线教学理念的基础上，以国际国内社会不同时局、各种重大公共事件引发的社会现实需求嬗变为指针，我们将专业人才培养特别是人文社会学科、管理学科中的人才培的养素质能力要求，厘定并转化为优先提升“4种能力”的具体教学目标，即，通过在线教学活动，着力使学生的担当力、抗逆力、研判力、应变力这4种能力发生显著变化，实现加速提升。

所谓担当力提升，意指通过思政进课堂、参与社会管理等方法，培养和提高学生的专业价值、职业精神、服务意识与社会责任感，使之有意识地关注、传播积极声音，增长报效家国的意愿和情怀，提升其有能力服务于社会人民的专业自信。所谓抗逆力提升，意指培养学生坚韧的品质意志与心理素质，使学生面对困难、挫折、失败或重大突发事件，如新冠疫情及其带来的深远影响等，具有足够的调适力和承受力，不仅可以理性应对，做出正向的建设性的选择和处理，并且有能力积极地影响他人、辐射周围。所谓研判力提升，意指提高学生的资讯获取能力与甄别能力，以及对社情舆情的基本判断能力和客观分析能力，尤其是在信息数量过载、信息质量混杂的状况下，使学生能够具备横向兼纵向的双重比对视野，懂得去伪存真、去芜取萃，避免人云亦云、盲从盲信，杜绝认识偏激、行为失范。所谓应变力提升，意指通过提高学生的沟通力、合作力、创造力，使其能够有效去除误解、赢得支持，从容应对复杂局面，富有开创性地化危为机、克服困难，积极有为地开展学习和工作。

二、确认“3阈3同”在线教学原则，完善“4学并进”在线教学运行组织

(一)确认“3阈3同”在线教学原则

为了确保上述教学目标的实现，需确定教学行为发生所要遵循的原则。在线上教学背景下，这些原则主要体现为三个阈限内的三重协同：

第一重协同——线上线下同重。即并不是把线上的学理学习凌驾于现实的社会问题之上，而是将线上教学的开展和线下现实问题的解决视为同宗同源、同等重要，鼓励学生在线下体悟、感知、描述问题，在线上多方查阅搜寻、求解求证，最终通过课堂梳理，确认最优解决方案，并以之应用于现实问题的改善。经由多个类似循环，养成学生考察社会现实的专业视角，引导其积极投身社会管理实际，帮助其敏锐自身问题意识，培育自身反思精神、壮阔自身思考格局。

第二重协同——平台内外同程。即并不是将在线教学所使用的教学平台仅仅只视为限时交互工具，而是将之视为学生生活于其中的“场”乃至“准校园”；与线下教学强调“全员全时育人”一样，线上教学应将无论发生在课内时段还是课外时段的全部线上交互行为，从起到止再到又一个起止往复，均视为同一个贯通连续的的教育教学过程，随时予以关注、给付呼应；在此过程中，每一名教育者均应时刻注意与官方媒体、与学校同步同频，观点明确、内外一致，避免因线上线下论调的差异导致学生认识的模糊甚至是偏差，在实效性上遵循“问题不过夜，解答不留疑”，既释学生知识之惑，也答学生生活之疑。

第三重协同——师生家校同律。即突破时间空间限制，通过与学生订立线下衔接学习约定，与学生及其家庭订立线上教学秩序公约，实现师生家长之间的约定互律；通过同行间互听互评课程、集体备课研讨，实现教师之间的交流互律；通过组建学习小组、课题小组，实现同学之间的朋辈群体帮助互律；通过完成课后习题、反馈调查、获取线上教学数据，实现师生之间的监督提示互律——最终，实现对更为合理的在线教学方法的师生协同摸索，和持续更新改进。

(二)完善“4学并进”在线教学运行组织

在遵循线上教学的“3阈3同”教学原则之外，在线教学活动的顺利展开还有赖于“4学并进”的教学运行组织。

所谓“4学并进”，指的是“自学+教学+督学+导学”四种与学习活动有关的功能同时加诸于课堂，具备这四种功能的四个主体——学生、教师、督导专家、辅导员，同步共进、同时共驻于课堂，协同完成教学运行的有序组织。这四个主体分别承担的角色各有不同：学生课前熟悉教学文件、查阅相关课程资料，课上自主分析给定素材，自主思考、研讨、辩论得出问题解决方案，甚至进行翻转课堂自主讲解；教师课前精心准备教学内容，比较、选择教学平台，设计展开各教学环节，课中把握教学进度，课后考核教学效果；督导专家提前进入授课群，全程在场、全面听课，帮助教师查补疏漏、总结教师有益经验，在教师交流群发布听课动态，点赞鼓励教师优秀做法，形成正面示范和良性循环；学生辅导员与班主任提前通过多种学生工作平台，对学生进行线上学习思想引导和动员，并分别对接授课教师进入各个授课班级群，跟进教学全程，协助教师监控出勤率、实时掌握学生听课状态，向课堂回应不及时的学生了解情况，帮助学生解决在线学习的实际困难。这种“4学并进”的教学运行组织，除了有力保证在线教学的有序开展以外，其更重要的意义在于，让学生感受到在这种组织背后的教育工作者的治学态度甚至治世态度，这是最难能和生动的思想教育，是远远超出课堂范畴之外的影响更深远的课程思政。

三、明晰“6步渐进”在线教学过程，实现“5增5引”在线教学方法改革

(一)明晰“6步渐进”在线教学过程

所谓6步渐进教学过程，指的是包含“选择—吸引—告知—投递—交互—强化”6个步骤的线上教学完整流程。

“选择”是课程框架建立的阶段，是线上教学开展的第一步，既包含对在线教学平台与工具的对比选择，以确保学习行为的可测性和可捕捉性；也包含对已有线上教学素材的判断筛选，以确保与授课体系的适配性和对学生知识储备的拓展性；还包含对所要实现教学目标的优先排序，和为了完成这些教学目标需采用的教学方法的选择。这些选择过程虽主要由教师来主导和完成，但需要事先了解和参照学生当前的能力状况和专业水平，必要时需要带生测试演练，以求实现资料、目标与工具和方法的最佳集成。

“吸引”是课程学习动力激发的初始化阶段，是对线上授课与即时交互的提前布局，也可以视为与学生的一种“预交互”。具体包括开课仪式感构建，社会现实问题的课前同步展示，以及对多种学习资料的预先投放等等，如果能够选择来源于学生亲身经历的各种资料，则效果更以几何级数倍增，相当于完成了正式教学活动开展前的“暖场”和“热身”，能有效调动学生的好奇心、求知欲，提起学生的课程参与兴趣。

“告知”是线上教学规则建立的阶段，是就课程授课形式、考核形式、课堂管理要求等等，对学生广泛公示并与学生订立协议的阶段，除上述内容的告知外，同时亦需包括告知学生本节课程的主要学习内容，关键的知识要点难点，课堂教学环节设计，及每个环节所采用教学手段及其相应的时间节点，让学生对课程整体安排了然于心、行有所依。

“投递”是知识信息输出的阶段，无论是播放自主录制的教学视频，播放所选择的优秀课程视频，还是进行直播讲解亦或答疑，这个阶段都是以知识的最快速度抵达、并被最大限度接收为目标的；由于在线授课中注意力保持的有限性，投递阶段一般被划分为约15—20分钟为一循环的完整闭合单元，也就是在对知识点进行删减、拆分、重组后，每15—20分钟内，完成一套讲授与检验讲授效果的完整动作，下一个15—20分钟完成下一个讲授、检验动作单元，这样的循环操作，既能保证有效的注意力抓取，又能高频高效地完成知识的深度注入。

“交互”是完成所投递的知识信息内化以及检验内化程度的阶段，其与“投递”阶段是互相嵌入、交替进行的。交互从时效或发生时段上，分为即时交互和非即时交互；从使用工具上，分为即时通讯工具交互、授课平台交互、电子信箱交互等；从使用技术上，分为弹幕、留言板等文字交互，连麦等语音交互，视频连线、视频会议等；从交互主体上，分为师生交互、生生交互、人机交互等；从具体方法上，分为提问、学生发言、学生翻转主讲、分组讨论、课堂辩论、项目汇报等等。通过交互，教师能够间接或直观地了解到学生的知识掌握程度，从而决定是通过进一步的信息投递还是更深程度的交互，来推动更多数量更深层次内化的发生。

“强化”是对知识信息的内化结果不断放大，实现深度镌刻，并最终促使学生自觉应用的阶段，其具体方法包括讲解习题、总结课堂测验、点评学生作业或项目报告、组织评估社会需求、进行模拟演练，甚至带学生线上进入现实情境开展社会服务等等；以此来澄清关键课程内容、纠正偏差认知，使学生熟悉现实事务的处理流程、预判并有能力直面可能遇到的困境，自觉检索和寻求所学的专业方法加以应对，最终对专业价值形成更鲜明的体悟和确证。

(二)实现“5增5引”在线教学方法改革

在明晰上述“6步渐进”的线上教学流程后，还需要通过“5增5引”的教学方法改革，来最终实现在线教学与线下教学的“实质等效”，甚至是“超质超效”。

第一，增加在线社会感知，引导现实问题发现与描述。不同于讲授式教学法的原理抽象和概括，感知式教学法强调对现实世界的无距嵌入，而最直接的可嵌入感受对象即是社区。此处的社区，既指地域上学生所居住和生活的居民小区，也指学生所在的由亲缘学缘等关系构成的人际圈层，还指学生所处的市县城镇外部区域环境。在线教学情势下，学生虽然不能像在线下教学中那样，由老师带领深入社会、深入社区观察，但是通过市县政府信息发布平台、社区管理平台、居民微信群、亲友群、同学群等线上途径，学生依然可以切身感受到当前社会最迫切的需求，居民最关心的焦点，各项工作开展最关键的症结等等。在线教学过程中，教师有意识地引导学生将其感知到的社会现实，转译成不同类型的社会问题，做出不同层面的社会需求评估，并分析运用专业方法能够为居民提供的帮助和可能带来的改善，这不仅有助于学生对理论知识的理解深化，也有助于学生对毕业设计选题的提前思考；不仅有助于学生观察力、归纳力、反思力的集中训练，也有助于学生问题意识的提升，和学生服务意识、担当意识以及社会责任意识的养成。

第二，增加任务驱动，引导学生在线项目化学习。作为“行为导向”教学法的一种，项目化学习不仅能通过最终的项目作品呈现来检验教学效果，还可以在项目选定与项目完成的过程中，使学生获得决策能力、统筹能力、执行能力的综合提升。在线教学过程中，教师布置在线任务的形式可以是多样的，即可以在当次课程开课前预留资料或预设问题，让学生将对资料的分析、对问题答案的求解，当作一个任务去执行，也即是让学生“带着悬念去上课、带着任务去听讲”，教师在整个讲授中并不给出提示，讲解结束后让学生按照自己的领会来给出问题答案，完成这一学习过程就是完成了给定任务，可以获得相应分数，从而提高学生的分析力与研判力；同时，教师也可以要求学生将某一现实问题的改善作为一个项目，设计项目解决方案，如在疫情背景下，社会工作专业设置制定“疫情期间无在线交流能力独居老人心理问题改善方案”项目任务，公共事业管理专业设置制定“疫情期间公共供给恐慌问题线上干预方案”项目任务，中文专业设置制定“疫情期间媒体备答口径”项目任务等等，都可以很好地实现线上教学与真实世界的密切紧扣，使学生通过项目实施，综合调取、应用专业知识技能，学生学习的自主性更强，学习的针对性和实用性更高。

第三，增加在线案例探究，引导研究情境创设。此方法强调案例式教学和探究式教学的有机融合。案例式教学的最大优势在于使隐性的知识外显，进而使显性的知识实现内化；探究式教学则在专业知识的深度研究上别有所长。在线教学过程中，可尝试增加两种类型的案例进行探究，一类是高国民度、高话题度的新闻时事线上案例，一类是本专业优秀毕业生的典型服务案例，如能请其课堂连线，现身说法则效果更佳。新闻时事类案例的引入，能够避免纯理论讲述的书斋式的自说自话，迅速赢得学生关注，营造一种“入世”的“在场感”；而当学生在教师的引导下，通过对专业原理的对照反思，自主分析得出合理判断，并在判断之上采取理性行动且与主流社会相呼应后——也就是完成了案例背后的隐性知识发掘、显现、内化并深明其所以然之后，学生更能获得一种“与世共在”的“力量感”和“确证感”。而专业优秀毕业生典型服务案例连线展示，则有助于在鲜活课堂教学的同时，创设出一种类似于学术研究的情境，教师通过优秀毕业生的典型案例阐释，结合推荐给学生的拓展书目、经典文本，引导学生思考在专业优秀毕业生的典型服务案例中，某专业方法、专业技巧的使用“何以应”“何以能”，从而推动学生课外有效学习行为的发生，促使其自发进行学理深耕，使在线教学不仅具备“虚拟教室”的功能，甚至更进一步具备“虚拟研究室”的功能，实现“学”与“研”的融合互促，让学生在“学中研”“研中学”，研学并进。

第四，增加在线合作学习，引导知识众筹生成。合作学习和知识众筹作为互助性教学方法的一体两面，不仅能够有效改善在线教学课堂容量不足、生师互动不足等问题，而且高度符合信息碎片化时代知识生成的特有规律。具体而言，在线教学过程中，合作学习可以以讨论和调研两种形式展开。讨论形式的合作学习一般通过分组来完成，也可以通过组织学术沙龙甚至辩论来完成[2]，具体讨论内容包括对不同干预策略可能导致的不同结果的预测性讨论，对问题改善的多样化途径的拓展性讨论，对各种应对方法的成本效率等利弊分析的比较性讨论等等，这期间越是选择富有争议性的话题、甚至是涉及到伦理冲突的话题，往往就越能有效激起踊跃的观点表达，经由教师的适时适度点拨，学生能够将每个人分散掌握的碎片化的信息，加以拼合、重组，实现所有参与者的知识互补，创造新的秩序、范式与文化，完成一个共同的知识体系建构过程[3]，也即一个有效的自我教育过程。以调研形式展开的合作学习可以通过分组，也可以通过全课程班按任务分工来完成，教师指导学生开展在线社会调查，并要求学生最终以调研报告甚至论文的形式呈现调查结果，每名学习者的赋分可以通过组内或者班内的自评来实现。而当这种讨论和调研被熟练应用，更高级别的进阶做法是，展开多学科联合动员的合作学习。在这个过程中，学生的主体地位被牢固树立起来，彼此负责、目标一致、资料共享、相互促进，不仅完成合作性的概念认知，获得问题解决的思路和方法，而且产生社会性的规范和影响，使沟通、合作、责任担当成为内在本质力量。

第五，增加在线现实服务，引导实践能力提升。一如线下教学目标在于培养人才为社会提供现实服务一样，线上教学的开展同样也要以培养学生现实服务能力为目标，不同之处只是在于提供服务的渠道，由原来的单纯线下提供，改为线上提供或者线上线下双渠道提供。现实服务的在线提供中较为主要的一种方法是参与政府决策咨询，即各专业发挥本专业优势，在专业教师指导下，组织学生收集各种决策背景信息，带领学生参与政策实施效果调研、民众现实需求调研等，并对调研结果进行分析，初步梳理、提炼民间呼声与建议，为高校在社会治理中的建言献策取得第一手的支撑资料，助力高校智囊团、思想库作用的发挥。现实服务的在线提供还包括组织学生加入各个社会服务平台，参与政府公共形象的塑造与宣传，参与城市建设的发展规划，参与公共突发危机的管理与处置等等[4]。在服务开展的过程中，师生同行的做法，可以用实际行动向学生示范服务提供的流程和方法，展现专业知识的巨大服务力量，使学生自觉自愿向专业化、职业化方向进发，促使其专业志趣更加清晰，专业信仰更加坚定，“济世”的“价值感”与“乐世”的“意义感”有效建立。

综上所述，在线教学背景下，高校“44365”云教学模式，通过澄清“能力为本”的教学理念，确认“3阈3同”的教学原则、完善“4学并进”的教学组织、明晰“6步渐进”的教学过程，最终有效实现了“5增5引”的教学方法改革，并快速提升了学生的担当力、抗逆力、研判力、应变力四种能力。愿此在线教学模式探索，能够为提升我国高等教育应答复杂社会需求的教学应对能力，以及推动我国高等教育数字化发展，提供些微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