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发展状况调查

□ 赵 宁 范 巍

一、研究背景和意义

宣传思想文化人才队伍是我国人才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全面了解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资源总量、结构和发展变化情况，对制定和完善相关领域人才政策具有重要意义。在有关部门支持下，本研究对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资源进行统计调查和分析研究，采取全面统计调查、抽样调查、分析测算、问卷调查等方式，对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队伍的整体情况和人才发展状况进行统计和调查，采取问卷调查方式对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职业结构、职业发展状况和个人主观感受进行调查和分析。

本研究紧密结合我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和人才队伍建设实际，注重体现本领域人才资源门类多、分布广、构成比较复杂的实际，坚持求真务实，按照简便易行、准确快捷、有效有用的原则，切实摸清人才底数，深入分析人才发展状况，认真把握人才发展趋势，进一步健全完善人才统计体系，以期为进一步提高人才工作水平、加强宣传思想文化人才队伍建设提供重要基础和科学依据。

二、研究方法

（一）调查对象

本调查统计范围为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从事教学科研、创作表演、传承传播、生产经营、技术保障、组织管理和精神文明创建等工作的人员，包括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党政部门、事业单位、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从业人员，民营文化企业（单位）从业人员和民间文化人才资源。

（二）调查内容

本次调查重点对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的发展状况进行抽样调查①，内容包括：

第一，各类宣传思想文化人才的职业结构，包括数量结构、自然结构、教育构成、空间分布等；

第二，各类宣传思想文化人才的职业发展状况，包括收入、绩效、晋升、奖励、培训等；

第三，各类宣传思想文化人才的职业主观感受，包括职业满意度、工作满意度、幸福感等。

（三）问卷回收情况

本次调查涉及31 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共4.9 万余家宣传文化单位，以及18 家中央宣传文化单位、98 家中央和国家机关单位。对3,000 余家民营文化企业（单位）进行抽样调查。发出并收回有效问卷13,496 份，其中包括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单位人才10,176 份，民营文化企业（单位）人才1,968 份，民间文化人才1,206 份。具体分布见表1②。

三、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资源总体状况

（一）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结构

根据统计调查数据③，截至2015年年底，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党政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人才资源总量为4,972,185 人，其中公务员475,729 人，事业单位人员2,470,136 人，女性2,074,310 人，中共党员2,049,810 人。

1.国有法人单位中各系统人才资源分布较为均衡，文化系统占比最高④

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总量4,972,185 人，其中，党委宣传部系统122,876 人，占总量的2.5%，理论系统839,232人，占总量的16.9%，新闻系统828,102 人，占总量的16.7%，出版系统1,069,108 人，占总量的21.5%，广播影视系统777,924 人，占总量的15.6%，文化系统1,334,943 人，占总量的26.8%。

2.各界别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分布较为均衡，文化艺术界占比最高⑤

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党政人才资源为237,200 人，理论界人才资源为629,568 人，新闻界人才资源为1,158,369，出版界人才资源为1,224,712 人，文化艺术界人才资源为1,478,634 人。

3.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年龄结构较为均衡，35 岁以下青年人才占比略高

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年龄结构分布：35 岁及以下人员1,709,880人，占比最高，达到总量的34.38%；36～40 岁、41～45 岁、46～50 岁分布较为均衡，其中36～40岁人员841,205 人，占总量的16.91%；41～45 岁人员817,753 人，占总量的16.45%；46～50 岁人员697,583 人，占总量的14.03%；51～54 岁和55 岁及以上分布较少，其中51～54 岁人员521,845 人，占总量的10.50%，55 岁及以上人员383,919 人，占总量的7.72%。

4.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以大学本科和专科为主，高学历人数占比偏低

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学历结构分布以大学本科人员为主，共2,115,387 人，占总量的42.54%；大学专科学历人员1,316,853 人，占总量的26.48%；中专及以下学历人员1,250,234 人，占总量的25.14%；研究生学历人员最少，为289,711 人，占总量的5.82%，其中博士研究生30,399 人，占总量的0.6%。

5.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中基层单位占比较高

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层级分布中，中央单位及其所属单位占比4.1%，省（自治区、直辖市）级单位及其所属单位占比29.2%，副省级城市和市（地、州、盟）级单位及所属单位占比24.7%，县（市、区、旗）级及以下单位占比42.0%。

6．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以专业技术人员为主，技能人员占比较低

从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岗位情况来看⑧，管理人员1,015,206 人，占比20.4%，其中经营管理人员285,259，占比5.7%；专业技术人员1,971,088 人，占比39.6%，其中科技专业技术人员157,185，占比3.2%；技能人员693,147 人，占比13.9%，其中科技技能人员61,082 人，占比1.2%，其他占比26.1%。

7.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年人均参加培训比率较高，境外培训比例较低

从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国有法人单位人才资源培训情况看，2015年度人均参加培训的比率为117.3%，其中国内培训率为117.6%，国（境）外培训率为0.8%。

（二）民营文化企业（单位）人才资源状况

根据抽样调查分析测算，民营文化企业（单位）人才资源总量为14,576,540 人，其中女性7,194,980 人，中共党员153,884 人。

1.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行业人才集聚效应明显

按文化及相关产业类别划分来看，截至2015年年底，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行业人才资源最多，达到4,151,399 人，占28.48%；其次是文化产品生产的辅助生产行业和文化休闲娱乐服务，分别达到2,136,921 人、占比14.66%和1,951,799 人、占比13.39%。再次是文化艺术服务行业人才资源，达到1,848,305，占比12.68%。文化专用设备的生产行业人才资源最少，为188,037 人，占比1.29%。

2.民营文化企业（单位）人才资源年轻化程度较高

按人才资源年龄划分来看，截至2015年年底，35 岁及以下人员最多，为8,839,214 人，占总量的60.6%；36～40 岁人员2,668,964 人，占总量的18.3%；41～45 岁人员1,584,470 人，占总量的10.9%；46～50 岁人员851,270 人，占总量的5.8%；51～54 岁人员357,125 人，占总量的2.4%；55岁及以上人员275,497人，占总量的1.9%。

3.人才资源学历较低，高层次人才集聚效应尚未产生

从学历角度来看，民营文化企业（单位）人才资源学历较低。截至2015年年底，中专及以下学历人员8,734,263 人，占总量的59.9%；研究生学历人员只有365,871 人，占总量的2.53%；大学本科学历人员2,680,626 人，占总量的18.4%；大学专科学历人员2,795,780 人，占总量的19.2%。

4.技能人员占比近半，人才资源专业化程度有待提高

按人才资源所在岗位划分来看，截至2015年年底，专业技术人员3,937,123 人，占比27.0%；技能人员7,279,525 人，占比49.9%，将近一半，人才资源专业化程度有待提高；管理人员3,359,892 人，占比23.0%。

四、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发展状况分析

（一）人才分布结构特征分析

通过对本次问卷调查回收的13,496 份问卷分析，发现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分布结构呈现如下特征。

1.性别分布差异不大，男性略多于女性

从“性别”分布来看，本次问卷调查男性7,017 人，占比52%；女性6,421 人，占比47.6%，未标注性别的58 人，占比0.4%。男性略高于女性，但差异并不显著。

2.年龄分布以45 岁以下中青年人才为主

从“年龄”分布看，本次问卷调查以45 岁以下中青年人才居多；其中35 岁以下最多有5,471 人，占比40.5%；36～40 岁有2,655 人，占比19.7%；41～45 岁有2,064 人，占比15.3%；46～50 岁有1,487 人，占比11.0%；51～54 岁有1,171 人，占比8.7%；55 岁及以上有603 人，占比4.5%。未标注年龄的45 人，占比0.3%。

3.学历分布本科及以上为主，整体水平较高

不同于统计调查中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资源整体学历水平偏低的发现，本次问卷调查中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整体学历水平偏高，以本科和硕士研究生居多，本科以上学历占比达到74.5%，这表明问卷样本代表了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资源中的较高素质群体。

4.婚姻、子女、民族、政治面貌、海外经历和地区分布情况

问卷分析结果表明，从“婚姻状况”和“子女状况”看，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大部分已经组建了家庭，有1～2 个子女，人才队伍相对稳定；从“民族”情况看，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以汉族居多，少数民族仅占调查样本的14%；从“政治面貌”看，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以中共党员为主；从“海外经历”看，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拥有海外经历的人员较少；从“地区分布”看，我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分布较为均衡，东、中、西部差距不大。

（二）职业发展主观感受情况分析

1.职业发展主观感受基本情况

在了解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基本情况的基础上，问卷对个人发展状况的主观感受做了调查⑨，涉及“工作满意度”“留职意向”“职业满意度”“幸福感”“工作绩效”“职业承诺”六个方面，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

结果发现，依据宣传思想文化人才个人主观感受来看，他们对于这6 个方面还是比较满意的，满意度均值都在3.1 分以上，而且各个方面均没有明显差异。

表2 个人主观感受情况统计

2.不同背景下主观感受方差分析

针对这6 个方面的核心感受，进行了单因素方差分析，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不同背景特征对个人主观感受的差异分析

（续表3）

方差分析结果表明：

（1）男性对工作满意度、职业满意度和职业承诺方面明显高于女性。

（2）年龄对全部个人主观感受差异显著：46～55 岁及以上工作满意度最高，46～50 岁留职意向最高，55 岁及以上职业满意度最高，55 岁及以上幸福感最强，46～50 岁工作意向最强，55岁及以上最具有职业承诺精神。

（3）地区分布对全部个人主观感受差异显著：对全部6 个方面感受均为中部地区最高，东部地区居中，西部地区最低。

（4）学历对个人主观感受差异显著；硕士研究生在6 项个人主观感受方面整体得分偏低，为各学历人员中最不稳定因素；博士和中专及以下学历者整体感受稳定，得分偏高。

（5）不同身份除对职业承诺方面呈现不显著差异外，其他各方面均呈显著差异。国有法人单位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人员在工作满意度、幸福感和工作绩效方面得分最高，在留职意向和职业满意度方面得分最低；民营文化企业人才在留职意向方面得分最高；民间文化人才在职业满意度方面得分最高。

（6）海外经历仅对幸福感差异显著，有海外经历的人员幸福感高于没有海外经历的人员。

（三）职业发展状况分析

1.职业发展状况的基本情况

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的职业发展状况主要通过职级、职称、工作经验、职务晋升、嘉奖、奖励、留职期望、工作关联度、兼职、收入、收入满意度、思维活跃年龄、培训、工作环境、发展适合性等方面的变化和评价来反映。

（1）行政级别

如表4所示，行政级别有效样本12,704 份，其中以无行政级别和乡科级以下人员为主，累计占比82%。

表4 职级分布情况统计

如表5所示，获得副县处级平均年龄为39.22 岁，其中最小年龄23 岁，最大年龄58 岁；获得正县处级平均年龄43.51 岁，其中最小年龄27 岁，最大年龄58 岁；获得副厅局级平均年龄为46.14 岁，其中最小年龄29 岁，最大年龄57 岁；获得正厅局级平均年龄47.84 岁，其中最小年龄32 岁，最大年龄58 岁。

表5 获得行政职级年龄统计

（2）职称

如表6所示，职称分布有效样本11,304 份，有职称人员累计占比50.8%，其中具有高级职称4.4%，副高级职称11%，中级职称22.6%，初级职称12.9%。

表6 职称分布情况统计

获得中级职称的平均年龄为31.83 岁，其中最小年龄21 岁，最大年龄55 岁；获得副高级职称的平均年龄38.34 岁，其中最小年龄24岁，最大年龄59 岁；获得高级职称的平均年龄43.81 岁，其中最小年龄29 岁，最大年龄58 岁。

（3）工作经验

工作经验平均年限19.11年，其中在现单位工作时间10.49年，任现职时间5.6年。

（4）职务晋升

职务晋升次数（包括转正）平均值为1.43 次，在过去3年职务晋升平均次数0.7 次。

（5）嘉奖情况

在现单位受到嘉奖平均次数2.6 次，过去3年受到嘉奖平均次数1.39 次。

（6）奖励情况

获得省部级奖励有效样本11,594 份，其中获得奖励人员2,713 人，占比23.4%。首次获得省部级奖励的平均年龄33.48 岁，获得奖励的总次数平均值3.99 次。其中，35 岁及以下获得省部级奖励平均2.71 次；36～40 岁获得省部级奖励平均2.4 次；41～45 岁获得省部级奖励平均2.06 次；46～50 岁获得省部级奖励平均1.49 次；51～54 岁获得省部级奖励1.53 次；55 岁及以上获得省部级奖励平均2.71 岁。

（7）希望在现单位工作时间

如表7所示，希望在现单位工作时间有效样本12,721 份，有近一半的人希望永远留在现单位或者至少在现单位工作10～20年。

表7 希望在现单位工作时间情况统计

（8）所学专业与从事工作关联度

所学专业与从事工作关联度有效样本13,222份，关联度高的占到样本量的42.2%；关联度低的占到26.6%。

（9）兼职情况

调查显示，无兼职情况占样本总量的89.4%，有兼职情况占样本总量的7.1%。未填写兼职情况的占样本总量3.5%。

（10）可支配收入情况

如表8所示，目前每月可支配收入有效样本13,269 份，67%的样本每月可支配收入在5,000 元以下，27.5%的样本每月可支配收入在5,001～10,000 元，仅有3.7%的样本每月可支配收入在10,001～20,000 元。

表8 目前每月可支配收入情况统计

（11）收入满意度情况

对目前收入满意情况有效样本13,287 份，其中，对收入情况比较满意或很满意的占样本总量的23.4%；很不满意和不满意的占样本总量的34.1%。

（12）思维活跃年龄段

宣传文化人才认为最具活力和创造力的平均年龄为26.82～39.58 岁。

（13）培训情况

如表9所示，平均每年培训2.04 次；过去3年接受境外培训平均次数0.66 次；平均每次培训时间1.89 天。

（14）工作环境评价

表9 培训情况统计

工作环境有效样本13,146 份，其中对工作环境很满意和比较满意的占比61.2%；很不满意和不满意的占比5.9%。

（15）发展适合情况评价

发展适合情况有效样本13,121 份，其中比较适合和非常适合的占比59.6%；非常不适合和不适合的占比5%。

2.职业发展情况的方差分析

对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发展状况做了更深入的分析，主要从职级、职称、工作经验、职级晋升、受嘉奖情况、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等方面看具备不同特征的人员的差异情况。

（1）职级晋升平均年限为8.62年，正县处级以下学历越高晋升速度越快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获得副县处级的平均年龄到获得正厅局级平均年龄的年龄差为8.62岁，其中副县处级到正县处级的年龄差最大为4.29 岁。

学历情况对获得副处县级和正处县级的年龄差异显著。

婚姻状况对获得副县处级、正县处级和副厅局级差异显著，未婚状态获得该级别职务的年龄明显低于已婚状态。

（2）男性更容易获得高级职称，博士获得高级职称的年龄更低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有职称人员与无职称人员基本持平；在有职称的人员中中级职称人员最多，副高级职称和初级职称所占比例基本持平；获得中级职称的平均年龄与获得副高级职称的平均年龄差为6.51 岁；获得副高级职称的平均年龄到获得正高级职称平均年龄的年龄差为5.47 岁。

获得中级职称和副高级职称在性别上具有显著差异，女性获得该职称的平均年龄明显低于男性；年龄与获得中级、副高级和正高级职称年龄具有显著差异。

学历与获得中级、副高级和正高级职称年龄具有显著差异，具有博士研究生学位的人员获得几项职称的年龄明显低于获得其他学历人员。

海外经历与获得副高级职称具有显著差异，其中具有海外经历的人员获得该职称的年龄明显低于无海外经历人员。

地区分布与获得中级、副高级和正高级职称年龄具有显著差异，东部地区人员获得几项职称的年龄明显低于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

（3）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队伍稳定，在现岗位和现单位工作时间分别高于5年和10年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具有工作经验的平均年限19.11年；在现工作单位的工作时间平均为10.49年；在现职务工作时间平均年限5.6年，表明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人员工作稳定性很好。

（4）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晋升通道顺畅，晋升情况良好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在职务晋升方面（包括转正）平均次数1.43 次，在过去的3年职务晋升平均次数0.7 次，表明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人员晋升通道畅通，晋升情况良好。

（5）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受奖情况良好，青年人在获奖人员中比较突出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在现单位受到嘉奖平均次数2.6次，过去3年受到嘉奖平均次数1.39次。获得省部级奖励的样本量占总样本的20%，在这20%的样本中获得部级奖励的平均年龄33.48岁，平均次数将近4 次。获奖的主要年龄段分布均匀，46～50 岁和51～54 岁略低于其他年龄段。

（6）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每月可支配收入整体偏低，民营文化企业略高于国有法人单位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人员和民间文化人才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普遍偏低，女性比男性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更低；年龄越高，工资水平相对越高；中专及以下、大专和本科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基本持平，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高于其他；民主党派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高于中共党员和群众；未婚人员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低于已婚和婚姻状况为其他的人员；无子女人员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低于有孩子的人员，其中有两个孩子的人员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高于有一个孩子的人员；民营文化企业从业人员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高于其他人员；有海外经历的人员平均每月可支配收入水平明显高于无海外经历的人员。

五、建议

（一）建立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年度报送制度

为进一步加强和规范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队伍统计工作，及时、准确、全面掌握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队伍建设的基本情况，基于大数据背景，借助信息化的手段建立年度报送制度，利用已有的信息采集系统，建立省、市、县三级联动报送机制。

（二）建立科学的民营文化人才和民间文化人才抽样统计制度

民营文化人才和民间文化人才的统计一直都是全国宣传思想文化人才统计工作中的一个难题，建立科学有效的民营文化人才和民间文化人才统计制度尤为必要。抽样统计制度是夯实统计基础、提高统计数据质量的一个行之有效的手段。要落实到实行统计工作的相关部门，形成日常工作机制。

（三）建立对高端人才选拔工程的监测评估机制

要建立高端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工程的监测与评估机制，建立制定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高端人才相关工程（“四个一批”和“万人计划”）工程监测评估实施办法，探索建立通过第三方对人才发展情况进行监测、分析和评估的有效办法。完善人才工程监测评估的工作体系框架和统计指标体系。

注释：

① 发展状况调查主要从微观层次反映宣传思想文化人才在专业工作场所与期间，经由主动、积极参加各种提升专业的学习活动和反省思考的过程；主要包括专业人员在专业知识、技能及态度上达到专业的标准；通过工作绩效、工作满意度、职业成熟度、职业满意度、幸福感、收入等来考察人才个人成长与自我实现。

② 另有部分问卷身份信息缺失，在统计意义合理水平的范围内。

③ 本统计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从事教学科研、创作表演、传承传播、生产经营、技术保障、组织管理和精神文明创建等工作的从业人员，包括党政部门、事业单位、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中，经组织（人事）部门办理任用、聘用手续，建立劳动合同关系和劳务派遣关系的从业人员及其他实际在岗人员。

④ 统计各级党委宣传部及其联系管理的宣传思想文化单位，其他从事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有关事业单位、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的全部从业人员，按党委宣传部系统、理论系统、新闻系统、出版系统、广播影视系统、文化系统进行全口径统计，填报本单位所有从业人员数。

⑤ 统计各级党委宣传部及其联系管理的宣传思想文化单位，其他从事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有关事业单位、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的各界别从业人员，根据单位或部门工作职责任务、所属界别专业，按公务员和理论界、新闻界、出版界、文化艺术界五个方面填报相应人数。

⑥ 宣传思想文化领域相关人员、民营文化企业从业人员和民间文化人才分类统计有交叉重复，累计值略高于实际工作身份数。

⑦ 民营文化企业从业人员行业领域分布参考《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2012）》和《2010年度全国宣传思想文化领域人才资源统计》民营文化企业行业分布，略有调整。

⑧ 岗位:企事业单位人员按管理人员、专业技术人员、技能人员分别填写，具有公务员身份和参照公务员法管理的人员不填写。其中管理人员指企事业单位中在行政管理、专业技术管理和经营管理岗位上工作的人员,在管理岗位上工作具有专业技术职称（职务）的人员列入管理人员统计。专业技术人员指在专业技术岗位工作的人员，不包括在管理岗位上工作具有专业技术职称（职务）的人员。技能人员指在所在单位从事生产、服务工作，掌握一定专门知识和技术，具备一定的操作技能，并在工作实践中运用技术和能力进行实际操作的人员。

⑨ 本次调查数据分析使用6 分量表的赋值方法，其中6分表示“非常满意”，5 分表示“满意”，4 分表示“基本满意”，3 分表示“基本不满意”，2 分表示“不满意”，1 分表示“很不满意”，排除“不了解”者之后求取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