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图书馆事业法制史编年*

贾东琴 牛佳宁 柯 平

（1. 天津财经大学管理信息系统系 天津 300222；2. 南开大学商学院信息资源管理系 天津 300071）

图书馆事业法制，是通过立法保障公共图书馆事业发展的国家制度。在国际上，早在19世纪下半叶，为促进图书馆的公共化，就有一些国家制定和实施图书馆法。我国图书馆事业法制到20世纪初才有发端，大体上可分为清末、民国时期、改革开放前和改革开放以后几个主要时期。这一编年时间从1909年开始至2017年底，通过发展史的纪年方法，列举影响图书馆事业法制化的重要事件、重要人物和重要著作，包括全国性重要立法事件和地方重要立法事件(但不含非专门针对图书馆的相关规章条例、出版法规、呈缴本制度、知识产权法规，也不含针对图书馆的一般性政策文件、发展规划、标准、论文；在地域上未反映我国港澳台地区的情况)，厘清我国图书馆事业法制的发展过程，为今后图书馆法研究和当代图书馆事业法治化提供参考。

1909年

1909年12月17日，清政府学部正式颁布《京师图书馆及各省图书馆通行章程》20条。

1914年

1914年11月，直隶省订定《通俗图书馆章程》。

1915年

1915年10月，北洋政府教育部颁布《图书馆规程》11条和《通俗图书馆规程》11条。

1917年

1917年2月，教育部核准修订《京师图书馆暂行图书阅览规则》19条。

1927年

1927年12月，大学院公布《图书馆条例》15条、《新书图书呈缴条例》4条。

1928年

1928年4月，湖北省教育厅厅务会议通过省立图书馆规程，省立武汉通俗图书馆通则，各县市通俗图书馆暂行规程。

1928年10月，山东省教育厅发布《山东各县公立图书馆暂行规程》18条。

1929年

1929年1月，前中央大学区公布《县立图书馆规程》。

1929年8月，云南省教育厅公布各县文书附设《通俗图书馆简章》《通俗图书馆管理单程》及《鉴定通俗图书馆书目规程》。

1930年

1930年1月，河北省教育厅公布《省立图书馆暂行规程》20条、《省立通俗图书馆流通阅览办法大纲》12条、《河北省图书馆组织大纲》10条。

1930年3月，教育部公布《新出图书呈缴规程》《图书馆规程》 (对1927年大学院公布的《图书馆条例》的修正)及《私立图书馆立案办法》。

1930年5月，教育部修订《图书馆条例》，改称为《图书馆规程》14条。

1930年9月，教育部公布《华侨商会倡办民众图书馆或附设民众书报阅览处办法》。

1930年9月，浙江省教育厅颁布县市图书馆暂行规程16条。

1930年9月，浙江省教育厅拟定省立图书馆暂行章程11条及附设印行所暂行章程9条。

1930年10月，教育部公布《私立图书馆立案办法》3条。

1931年

1931年，陕西省教育厅公布《陕西省立图书馆暂行规程》12条。

1938年

1938年9月，广西省教育厅订颁各县设置县立图书馆办法12条。

1939年

1939年7月，教育部公布修正《图书馆规程》33条。

1939年7月，教育部公布《图书馆工作大纲》3章18条。

1939年7月，教育部公布《图书馆辅导各地社会教育机关图书教育办法大纲》15条。

1940年

1940年10月，国民政府教育部公布《国立中央图书馆组织条例》14条，1945年10月又修正公布。

1941年

1941年2月，教育部公布《普及全国图书教育暂行办法》15条，并于1943年12月21日、1944年11月22日先后两次修正。

1941年4月，教育部公布《各级学校及各机关团体附设图书馆室供应民众阅览办法》9条。

1941年12月，教育部公布县市立图书馆设置巡回文库办法16条。

1944年

1944年3月，教育部公布《图书馆工作实施办法》11条。

1947年

1947年4月，教育部公布《图书馆规程》34条，其内容与1939年发布的《修正图书馆规程》基本相同。

1947年7月，《天津市立图书馆组织规程》经市政府会议通过。

1952年

1952年1月，《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组织规程(草案)》试行。

1953年

1953年7月17日，文化部制定《省(市)级图书馆试行条例(草案)》。

1953年12月，中华全国总工会制定《工会图书馆管理办法》。

1955年

1955年11月8日，文化部以(55)文陈社图书第91号文件印发《关于补充省(直辖市)图书馆藏书的试行办法》，试行时间自1956年1月起至1956年12月止。

1956年

1956年12月5-12日，国家高等教育部主持召开全国高校图书馆工作会议，会议制定了《中国高等学校图书馆试行条例草案》《高等学校图书馆馆际互借办法草案》《高等学校图书馆书刊调拨暂行办法草案》《高等学校图书馆书刊补充的几项规定草案》等4个草案。

1956年12月，高等教育部颁发《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学校图书馆试行条例(草案)》。

1957年

1957年7月，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第4次扩大会议拟定了《全国图书协调方案》。

1957年9月6日，国务院全体会议第57次会议批准通过了科学规划委员会制定的《全国图书协调方案》。

1959年

1959年12月，甘肃省文化局制定《关于县(市)图书馆工作的规定(草案)》。

1964年

1964年6月14日，《吉林省县(市)图书馆工作基本规则(初稿)》以(64)群文字13号文件印发。

1978年

1978年11月13日，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颁发《省、市、自治区图书馆工作条例(试行草案)》。

1978年12月，中国科学院制定了《中国科学院图书情报工作暂行条例》(草案)。

1979年

1979年5月，广西壮族自治区文化局制定《广西壮族自治区县、市图书馆工作条例(草案 )》。

1979年6月12日，黑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制定《黑龙江省市、县图书馆工作暂行条例》。

1979年7月，山西省文化局制定《山西省县、市图书馆工作条例(草案)》。

1979年8月1日，湖北省文化局制定《湖北省县图书馆工作条例(试行草案)》。

1979年9月10日，陕西省文化厅制定《陕西省县(市)图书馆工作试行条例》。

1980年

1980年3月，浙江省文物事业管理委员会工作会议通过《浙江省市、县图书馆工作条例(试行草案 )》。

1980年4月1日，安徽省文物管理局制定《安徽省县级图书馆工作暂行条例》。

1980年4月1日，安徽省文物管理局制定《安徽省市级图书馆工作暂行条例》。

1980年5月26日，中共中央书记处第23次会议通过了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提交的《图书馆工作汇报提纲》。

1980年11月，文化部图书馆事业管理局正式成立，主要职责包括制定公共图书馆的方针政策和发展规划；拟订公共图书馆的有关条例和规章制度等。

1981年

1981年1月30日，国务院以国发[1981]21号文件批转文化部、国家档案局、国家人事局制定的《图书、档案、资料专业干部业务职称暂行规定》颁发各地执行。

1981年2月16日，文化部制定《省、市、自治区图书馆工作条例(试行草案)》。

1981年6月10日，《天津市中小学图书馆工作条例(试行草案)》以(81)教普二厅字008号文件印发。

1981年9月16-25日，全国高等学校图书馆工作会议讨论修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学校图书馆工作条例》。

1981年10月15日，教育部颁发《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学校图书馆工作条例》。

1982年

1982年12月，文化部以文图字(82)第1584号文件颁发《省(自治区、市)图书馆工作条例》。

1983年

1983年3月5日，文化部制定《图书馆古籍善本管理使用办法》。

1985年

1985年6月7日，《贵州省县级图书馆工作条例》以黔府[1985]49号文件发布。

1985年7月17-23日，中共中央宣传部、文化部召开的第二次全国图书馆工作会议讨论了文化部提出的《关于改进和加强图书馆工作的报告(征求意见稿)》。

1985年2月，河北大学图书馆学系编印《图书馆法规文件汇编》。

1986年

1986年1月10日，河南省文化厅制定《河南省市、县(区)图书馆工作条例(试行)》。

1986年3月31日，辽宁省沈阳市文化局、教育部制定《沈阳市中、小学图书馆(室)工作试行条例》。

1986年4月2日，文化部制定的《图书、资料专业职务试行条例》以职改字[1986]第43号文件印发。

1986年5月24日，天津市文化局以津文化字(86)第35号文件颁发《天津市区、县图书馆工作条例》和《天津市市、区、县少年儿童图书馆工作条例》。

1987年

1987年1月，《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工作暂行条例》公布。

1987年3月20日，中共中央宣传部、文化部、国家教育委员会、中国科学院《关于改进和加强图书馆工作的报告》以文图字[87]第044号文件颁发。

1987年6月16日，国家教委所属高等学校实行《图书、资料专业职务试行条例》的实施细则(试行)以(87)教职改办字063号文件印发。

1987年7月7日，广东省文化厅制定《广东省市、地(自治州)、县图书馆工作暂行条例》。

1987年7月25日，国家教育委员会以“(87)教材图字009号”文件颁发《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

1987年9月26日，上海市人民政府颁布《上海市区县图书馆管理办法》。

1987年12月31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颁发了《中国人民解放军院校图书馆工作条例》。

1989年

1989年5月25日，浙江省文化厅制定《浙江省图书馆条例》。

1989年9月11日，福建省文化厅制定《福建省市、县(区)图书馆工作条例(修订试行)》。

1990年

1990年3月14-17日，文化部图书馆司举办“全国公共图书馆工作座谈会”重点讨论、修改《公共图书馆条例》(初稿)和《公共图书馆事业“八五”计划和十年规划设想》(草案)。

1991年

1991年6月，全国省级党校图书馆馆长会议制定《党校图书馆工作条例》。

1991年8月29日，国家教委以教备[1997]70号文件颁发《中小学图书馆(室)规程》。

1996年

1996年3月，第八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期间，陈珊妹等32名代表提出关于制定《图书馆法》的第575号议案。

1996年11月28日，上海市人民政府以沪府发[1996]64号文件发布《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自1997年1月1日起施行。

1997年

1997年4月7日，《中等专业学校图书馆规程》以教备[1997]10号文件发布。

1997年7月15日，深圳市第二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以第48号公告颁布《深圳经济特区公共图书馆条例(试行)》，自1997年10月1日起施行。

1997年7月，浙江省卫生厅制定《浙江省医院图书馆(室)规程》。

2000年

2000年8月4日，科学技术部以国科发财字[2000]338号文件印发《国家工程技术图书馆章程》。

2000年8月6日，内蒙古自治区第九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颁布《内蒙古自治区公共图书馆管理条例》。

2001年

2001年3月6日，第九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期间，郭凤莲等34名代表联名提出了关于制定图书馆法的第54号议案。

2001年4月6-8日，文化部社会文化图书馆司和法规司召开《图书馆法》专家座谈会。

2001年7月27日，湖北省第九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以第12号公告颁布《湖北省公共图书馆条例》，自2001年10月1日起施行。

2002年

2002年初，中国图书馆学会组建了“图书馆法与知识产权研究专业委员会”。

2002年2月21日，教育部以教高[2002]3号文件印发《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修订)》。

2002年6月，《图书馆法》推出第三稿。

2002年7月18日，北京市第十一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颁布《北京市图书馆条例》，自2002年11月1日起施行。

2002年7月23日，《河南省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经省政府常务会议通过，以河南省人民政府第71号令发布，自2002年9月1日起正式施行。

2002年9月，文化部审查通过《图书馆法》第三稿，上报国务院法制办和全国人大法制办。

2002年11月18日，《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修正版发布。

2002年11月15日，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制定《广西壮族自治区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修订稿 )》。

2003年

2003年1月1日，《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修正版发布。

2003年3月25日，教育部以教基[2003]5号文件印发《中小学图书馆(室)规程(修订)》。

2003年3月，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高运甲等32名代表提出关于制定图书馆法的第266号议案。

2003年4月24日，北京市文化局以京文法[2003]6号文件发布《〈北京市图书馆条例〉实施办法》。

2003年8月6日，《浙江省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经省人民政府第9次常务会议审议通过，以浙江省人民政府令第161号公布，自2003年10月1日起施行。

2004年

2004年6月，图书馆法立法工作搁置。

2004年7月1日，《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修正版发布。

2004年，中宣部印发《关于制定我国文化立法十年规划(2004-2013)的建议》，将图书馆法列入前五年的立法规划。

2005年

2005年9月，文化部牵头成立图书馆立法领导小组和图书馆立法工作小组。

2006年

2006年1月，李国新著《日本图书馆法律体系研究》由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出版。

2006年5月，广州市委宣传部委托中山大学资讯管理系主持开展“《广州市图书馆条例》立法研究”项目与《广州市图书馆条例》的起草工作，该项目被列为“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2006年度重点委托课题”。

2006年9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国家“十一五”时期文化发展规划纲要》，将抓紧研究制定图书馆法列为“十一五”文化立法的任务之一。

2006年9月，文化部印发《文化建设“十一五”规划》，将抓紧研究制定《图书馆法》作为“十一五”加快制定重要文化法律法规的任务之一。

2007年

2007年3月，第十届全国人大第五次会议期间，蒋婉求等30名代表提出了关于尽快制定《图书馆法》的第697号议案。

2008年

2008年3月21日，乌鲁木齐市人民政府以第91号令发布《乌鲁木齐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自2008年5月1日起施行。

2008年3月，十一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卢凌等31名代表提出关于制定图书馆法的第296号议案。

2008年3月，国家图书馆馆长詹福瑞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建议尽快制定《图书馆法》；全国政协委员杨海坤写提案建议尽快出台《图书馆法》。

2008年7月15日，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到国家图书馆做中国图书馆法立法进程专题调研。

2008年10月，第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公布，“图书馆法”被列为“第二类项目(研究起草、条件成熟时安排审议的法律草案)”。

2008年11月18日，文化部召开会议，再次启动立法工作，将《图书馆法》调整为《公共图书馆法》。

2009年

2009年1月，中国图书馆学会新年峰会围绕“如何才能积极推进《公共图书馆法》立法工作”进行了专题研讨。

2009年2月17日，图书馆法立法工作正式列入全国人大“十一五”重点立法项目，同时，文化部也开始启动了《公共图书馆法》立法的相关工作。

2009年2月24-25日，文化部召开“古籍保护条例、公共图书馆立法专题研究项目”第一次工作会议。

2009年3月，徐景龙等31名代表提出关于制定公共图书馆法的第19号议案；周洪宇等30名代表提出关于制定图书馆法的第451号议案。

2009年3月，戴仲川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提出《关于早日出台图书馆法的建议》。

2009年4月20日，《山东省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经山东省人民政府第42次常务会议通过，于2009年4月23日山东省人民政府令第211号发布，自2009年6月1日起施行。

2009年6月22-23日，《公共图书馆法》立法专题研究项目第二次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

2009年7月9-13日，中国图书馆学会召开《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第三次工作会议。

2009年9月1-2日，中国图书馆学会召开《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第四次工作会议。

2009年9月22日，中国图书馆学会召开《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第五次工作会议。

2009年11月4日，中国图书馆学会在2009年会期间召开《公共图书馆法》(初稿)座谈会。

2009年11月，由文化部起草的公共图书馆法初稿完成。

2010年

2010年3月，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期间，郝萍等37名代表提出关于制定图书馆法的议案。

2010年3月，文化部办公厅将《公共图书馆法》条文草案的“征求意见稿”发至相关部委和各省、市、自治区文化厅局征求意见。

2010年4月，文化部起草完成公共图书馆法初稿并开始广泛征求意见。

2010年7月，文化部通过中国图书馆学会秘书处，就《公共图书馆法》条文草案涉及的一些重要问题征询了立法支撑研究专家组和中国图书馆学会图书馆法律与知识产权研究专业委员会的意见。

2010年12月20日，《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修正版发布。

2011年

2011年1月，《图书情报工作》杂志社编《图书馆法与图书馆建设》由海洋出版社出版。

2011年3月，第十一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期间，有与会代表提出议案建议制定图书馆法。

2011年3月，《公共图书馆法(草案)》第二稿完成修订。

2011年9月22日，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国务院法制办、文化部联合调研组在湖北省召开《公共图书馆法》立法工作调研座谈会。

2011年6月，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听取文化部关于公共图书馆制定工作情况的汇报。

2011年12月，《公共图书馆法(草案送审稿)》经过文化部研究通过之后正式上报国务院。

2011年12月，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在有关报告中，建议国务院有关部门加快公共图书馆的立法进程。

2011年12月，《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丛书之《公共图书馆建设主体研究——全覆盖目标下的选择》(于良芝等著)和《公共图书馆文献资源建设法律保障研究》(肖希明、张勇等著)由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

2011年，文化部成立公共图书馆法起草专家组，并委托国家图书馆研究院组织业界专家开展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

2012年

2012年1月，国务院法制办公室就《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送审稿)》面向各有关部门、机构征求意见。

2012年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国家“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将公共图书馆法作为“十二五”时期研究制定的法律。

2012年4月9 至12日，文化部《公共图书馆法》调研团访问法国，在法国国家图书馆和尼斯市立图书馆进行座谈、考察、参观等调研活动。

2012年5月，《文化部“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提出继续推进《公共图书馆法》立法工作，研究制定《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推动出台《古籍保护条例》、《国家图书馆条例》。

2012年11月，《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丛书之一《读者权益与图书馆服务研究》(李东来等著)由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

2012年12月6日，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召开第四十五次委员会会议，对“制定图书馆法”的代表议案进行了审议。

2013年

2013年3月，第十二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期间，詹福瑞等提交了关于尽快制定《公共图书馆法》的建议；姜健等31名代表提出关于加快《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步伐的第20号议案。

2013年7月26日，四川省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颁布《四川省公共图书馆条例》，自2013年10月1日起施行。

2013年8月，《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丛书之一《国外公共图书馆法研究》(李国新、段明莲著)由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

2013年10月，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发布，《公共图书馆法》被列为第一类项目。

2013年12月25日，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召开第三十次全体会议，对“关于加快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步伐”代表议案进行了审议。

2013年5月，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组织两个调研组到湖北省和广东省进行专题调研。

2014年

2014年2月，国务院法制办公室组织调研组到山东省和四川省进行专题调研。

2014年3月4-7日，高校图书馆规程修订工作组召开会议，整理、分析各方面意见，拟出《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修订草案。

2014年4月4日，受国务院法制办公室委托，文化部公共文化司和国家图书馆研究院召开《公共图书馆法》专题研讨会。

2014年6月，文化部组建《公共图书馆法》工作组，开始对2012年提交国务院法制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送审稿)》进行修改。

2014年7月，中国图书馆学会公共图书馆法立法支撑研究“国内外立法资料收集与分析”课题组完成的成果《国外图书馆法律选编》由知识产权出版社出版。

2014年10月29日，《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草案表决稿》经广州市第十四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四次会议表决通过，并报广东省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审议。

2014年10月29日至11月1日，第四届教育部高等学校图书情报工作指导委员会第二次工作会议继续和完善《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修订草案。

2015年

2015年1月13日，广东省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批准《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自2015年5月1日起施行。

2015年2月6日，文化部公共文化司召开“公共图书馆法”修订会。

2015年3月，第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卢云辉向全国人大提交了关于加快《公共图书馆法》立法的第374号议案，并被列为全国人大重点建议案。

2015年4月22日，文化部部长雒树刚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四次会议上作《国务院关于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工作情况的报告》，建议推动《公共图书馆法》等法律法规的制定。

2015年5月22日，上海市人民政府令第30号发布《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2015修正 )》。

2015年6月，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组织调研组到贵州省进行专题调研。

2015年8月，由潘燕桃和彭小群主编的《〈广州市公共图书馆条例〉解读》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2015年11月，国务院法制办公室有关司局、文化部公共文化司和政策法规司共同对公共图书馆法送审稿进行逐条修改。

2015年12月2日，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召开第三十次全体会议，对“制定公共图书馆法或图书馆法”代表议案进行了审议。

2015年12月9日，国务院法制办公室公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征求意见稿)》。

2015年12月10日，文化部公共文化司召开“《公共图书馆法》立法工作研讨会”。

2015年12月31日，教育部以教高[2015]14号文件发布新修订的《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

2016年

2016年3月1日，国务院法制办公室教科文卫法制司召开“《公共图书馆法》专家论证会”。

2016年12月13日，东莞市人民政府十五届第166次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并于12月30日以东莞市人民政府令146号公布《东莞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自2017年3月1日起施行。

2017年

2017年2月27日，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国务院2017年立法工作计划的通知》(国办发〔2017〕23号)将“提请审议公共图书馆法草案(文化部起草)”列入年度工作计划。

2017年2月，《文化部“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强调积极推进公共图书馆法、古籍保护条例等重点立法项目进程。

2017年4月19日，国务院第169次常务会议讨论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草案)》，决定将草案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

2017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将制定公共图书馆法作为“十三五”文化法律制度建设的重要任务。

2017年6月22日，文化部部长雒树刚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八次会议上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做了《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草案)〉的说明》。

2017年6月23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八次会议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草案)》进行了分组审议。

2017年6月28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草案)》公开向社会公众征求意见，征求意见截止日期为2017年7月27日。

2017年7月7日，文化部印发《“十三五”时期全国公共图书馆事业发展规划》，强调推进公共图书馆立法工作，就法律出台后的贯彻实施开展制度设计和调查研究，形成具体的制度设计成果，促进地方公共图书馆立法工作。

2017年9月4日，重庆市人民政府以渝府办发〔2017〕140号发布《重庆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

2017年9月14日，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行政法室召开公共图书馆法草案修改方案座谈会，听取有关部门对公共图书馆法草案初步修改方案的意见。

2017年10月11日，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行政法室召开公共图书馆法草案通过前评估会。

2017年10月31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次会议第二次全体会议听取关于公共图书馆法草案审议结果的报告。

2017年11月1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次会议就《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草案)》进行分组审议。

2017年11月4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十次会议表决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自2018年1月1日起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