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内涵及当代价值研究

李晓星

摘要：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博大精深，内涵丰富，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中的德主刑辅、为政以德思想;大一统的文化思想;天下为公思想;廉洁奉公思想;革故鼎新，应天顺人思想具有典型性，贯穿于中国社会的始终。这些思想的当代价值主要有：思想道德教育价值;传统家国文化、民族认同感文化教育价值;中国梦以及建设和谐世界价值;加强党的廉政建设，加大反腐败力度价值;创新驱动，谋求发展价值。了解这些传统政治文化的历史擅变，对他们进行当代价值研究，有助于我们正确理解新时代我国在政治文化建设方面所做出的重大举措。

关键词：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内涵;当代价值

关于政治文化众说纷纭，有人说它属于上层建筑，有人说它是非物质文化的组成部分之一，还有人说它是具有阶级内容的精神文化现象，这些说法都有偏颇，都无法准确阐述政治文化的科学内涵。作为政治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政治文化涉及到对政治生活的认知、对政治情感的诉求和对政治现象的姿态等多方面的内容，美国政治学家G.A.阿尔蒙德是最早使用政治文化一词的，在20世纪60年代，政治文化成为美国政治学界的热词，当时最典型的代表有阿尔蒙德、S.韦伯、L.W.派伊、G.B.鲍威尔等。阿尔蒙德和维巴在他们的著作《公民文化》中认为有序良性的政治文化对一个稳定有效的民主政府至关重要[1]。20世纪80年代我国就开始对政治文化进行研究。现在学界大多数认为政治文化和政府及政府组织等制度性机构等共同构成政治体系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不同历史时期政治文化各有不同，在现代政治文化中可以探寻到传统政治文化的文化基因。

一、中國传统政治文化的内涵

中国传统政治文化起源于夏商周时代，开始于秦汉时期，在唐宋元明清时期充分发展，近代随着封建王朝的结束，传统政治文化逐渐被现代政治文化所取代。研究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离不开产生它的社会大背景，影响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产生的三大因素是：君主王朝的世袭制、小农经济的社会经济形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正统统治思想。建立在小农经济与宗法血缘制度基础上的中国传统政治文化有别于其他国家政治文化，思想和内涵独具特色。

（一）德主刑辅、为政以德思想

德主刑辅的政治思想最早源于西周时期的明德慎行思想，明德慎行是西周统治者为解决商朝灭亡，西周取代商朝实现政治统治寻找合理依据提出的重要统治思想。在西周时期的古籍中，德治思想比比皆是，根据这一思想制定了具体的政策措施，这便是“周公制礼”，成为当时政治统治的一大特色。礼制德成，西周时期，礼制是西周政治统治思想的核心，在西周这一特殊的历史时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儒家思想中“礼”的思想源于周礼，儒家思想创始人孔子非常崇尚周礼，提出“仁”的思想，提倡忠、孝、节、义、礼、智、信等品格，孟子提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政治思想，孟子将仁政思想落实到政治层面，但当时道家、法家等思想出现，儒家思想与他们并驾齐驱。

秦朝虽重视礼制但更偏重于法制，滥用残酷刑罚，很快灭亡。西汉统治者总结秦朝兴衰灭亡的教训，提出礼法并用，德主刑辅的治国思想，西汉儒家思想的代表人物董仲舒总结前人的传统的“仁”“礼”思想结合西汉时期出现的“礼法并用”“儒礼结合”，提出了“德主刑辅、为政以德”的治国思想，被汉武帝采用，成为中国封建正统统治的核心思想，对中国几千年来的封建统治影响深远[2]。隋唐时期，隋场帝重视德治“导德齐礼、以德代行”，但也认为“法不可违”，唐朝唐太宗则主张“然则仁义，理之本也;刑罚，理之末也”，“德礼为政教之本，刑罚为政教之用”。两宋时期的理学是儒家思想的一个新的变种，两程与朱熹是这个思想的集大成者，他们给传统德礼刑罚儒家思想带上了“天理”的面纱，提出了新的政论思想一理学。元明虽也强调德法并治，但更多的偏向法治。清朝早中期，德主刑辅的思想达到了顶峰，有效的缓解了社会矛盾和民族矛盾，开创了盛世局面。清朝末年随着西方势力的侵人，传统的封建政治思想受到冲击，但我们看到德主刑辅的思想仍在延续。

（二）大一统的文化思想

中国的大一统文化思想最早也可追溯到夏商周时期，大一统不仅体现在地域上的统一还包括国家政治上的整体划一和思想文化与经济体制的高度集中。中国“大一统”一词始见于《公羊传.隐公元年》。“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当时的“大一统”思想的含义是：政治社会自下而上地归依于一个形而上的本体，从而使这一政治社会获得一个超越的存在价值。最早用来解释王朝更替的理论，后来才引申到政治文化上的高度统一，但当时这种思想只是一种模糊的意识。《吕氏春秋》中记载的“王者执一，而为万物正。一则治，两则乱”，这时的大一统思想就有现在的意味。管仲从具体制度上强调自上而下的政令统一。

大一统思想由理念变成了现实则是在秦始皇建立我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中央集权国家时期，随之建立了为这一中央集权机构服务的官僚政治制度、思想文化制度和伦理道德规范，秦朝统治者用手中的皇权促进了统一的民族文化的形成，在汉朝，大一统的思想是国家政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并深入民心。真正系统发挥《春秋》大一统思想的是汉代董仲舒。董仲舒在官僚体系制度上提出了建立文官制度，在社会伦理规范上提出了三纲五常，在统一思想方面提出提出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主张，儒家提倡的“仁、义、礼、智、信”等思想便在中国封建社会政治文化中占统治地位，中国“大一统”文化定型于秦汉时期。鼎盛于隋唐时期，在元明清时期继续延续。大一统思想扎根在中华民族世世代代儿女的心目中，成为他们共同的民族信仰、文化追求以及精神依赖，这是因为从古至今中国人一直推崇大一统思想，从中国历史的朝代更替中，我们不难发现“大一统”在我国历史上是主流，分裂是历史潮流中的短暂插曲。

（三）天下为公思想

天下为公的思想最早见于《礼记.礼运》，发端于商周时期，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尽心下》是对这一思想的阐发，它是先秦诸子的政治理想，也是对先秦已有的社会政治制度的追求和升华。汉唐以来，历代统治者大多认同这一观点，几成公论。黄宗羲的“天下为主，君为轻”最具代表性[3]。他认为君主如果不为天下人谋福利，那么他将是天下人的公害《明夷待访录.原君》。这是对公天下论的高度概括，它的意思是君主应该为天下公众利益服务的，君主必须以公正之心治理天下。天下为公主要讲述君主与天下和国家之间的关系，社稷和庶民重于君主是此论的先导。它为人们勾勒了一幅美丽的大同理想的社会景象：君主圣明、制度公正、重贤重能，尽管这属于帝王观念的范畴，属于君主论，这是由于当时特殊的社会背景使然，但我们看到这种理想社会的政治模式是符合当时政治家的思想实际的。

天下为公的思想除了要求君主要以公正之心对待天下人，还要求君主确定公义，实行大公之制，唯有建立大公之制，才能实现立君为公的宗旨，大公之制最早追溯到尧舜之世，推选贤能之人当任领导，财富社会共享，老有所养，幼有所爱，社会和谐，最终实现大道之行。当前部分学者对天下为公的思想有些争议，认为这种思想有否定君主制度之义，其实只是当时思想家在现有的君主制度的社会环境下，力求社会能更加公正，百姓能安居乐业，社会能更加和谐，在当时的社会上能达到最理想的社会状态，这也是汉唐之后，历代王朝有所作为的君主和希望有所作为的王公大臣毕身追求的政治理想和政治追求。

天下为公的思想还体现在君主需厉行为君之道，在制定法中体现大公.在治国行政中保持公平.发挥天下为公的政治功能。它体现在首先君主应该维护公义，遵守公义，这在《尚书）《墨子》《慎子》《管子》等书籍中均有文字阐述，并对后人不断阐發，引用。其次，君主应当做到主持公道，赏罚分明。事断于法，不可偏私。公无私心，平均天下。天下为公思想在历代王朝中虽屡屡可见被君主所背弃，但也成为当时政治家与思想家针砭时政的重要评判，我们在诸子百家中，十分常见，秦汉以来更为激烈。明清时期历代君主更是将这一思想抄写成幅，悬挂于庙堂之上，时刻告诫自己。其另之义就是君王如果不能持平，人们就可以革他们的命。天下为公的思想是中国历代思想家、政治家崇高的政治理想与价值信仰。

（四）廉洁奉公思想

为官廉政、公正的政治统治思想是古代贤哲追求的重要政治理想之一，《周礼·天官》中从六个方面对廉做了精要的阐述，强调为官者要提高善、能、敬、正、法、辨六大方面的素质和能力，体现了西周时期统治者对为官者需廉政做了很高的要求，并且做了全面的考核制度，体现了其以廉为本的概念[4]。春秋时期的晏子在其《晏子春秋·内篇·杂下》中指出：廉政是政治的根本。管子在《管子》一书指出“礼仪廉耻，国之四维”。可见廉政是古代士大夫高尚的价值取向，是高尚人格的重要体现，是古代为官者重要的官品之一。春秒时期《吕氏春秋.贵公》中记载：“昔先圣王之治天下也，必先公，公则天下平矣。”这是强调“公正”，公正才能平天下;反之，则必然失天下。西汉司马迁的《廉颇与蔺相如传中》书中记载：“以君之类，奉公守法，则上下其本”这是“奉公”一词的出处，可见公正、奉公对维护社会的安定团结，朝代延续影响甚大，关系到朝廷之根本，一直是古代君王在政治统治的过程中对士大夫的要求[5]。尽管我们在中国历史上尤其在中国长期的封建社会中，我们看到官吏贪污腐败，以权谋私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痼疾，但我们还是可喜的发现渺渺众生中还有具有政德高洁思想的为官者，为我们在历史的长河为百姓看到了希望。

汉代李询免官后衣食“织席拾橡自给”;三国诸葛亮官至国父，一生清贫;隋文帝时期的学士颜之推在其《颜氏家训·治家》中就对魏晋以来官场上的奢靡之风极度反对，要求为大官者要率先为政从廉，上行下效，在官场上形成廉洁奉公的道德风尚。唐代的魏征更是这方面的光辉典范，自己不仅身体力行，还经常上书唐太宗，针砭时事，为贞观之治的出现，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宋代的范仲淹的先天下忧，后天下乐的思想成为千古绝唱;清代朱轼的“朱公席”，牛运震的从政三字德等等[6]，我们看到这些为官者所推崇的廉政思想，没有超出地主阶级的立场，具有历史的局限性，但我们认为这些为官者在当时的官场上是一股难得的清流，让百姓看到了一丝希望。廉政奉公是对清明政治生活的高度概括，要求从政者克己奉公、勤政爱民、光明磊落，体现了先人的政治节操，还关系到社会风俗的优劣品质，基于此，这一思想世代相传，成为历代文人墨客抨击暴政，鞭挞贪官，颂扬清官的重要凭据。

（五）革故鼎新，应天顺人思想

中华文明延续至今并创造了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引以自豪的灿烂的华夏文明这和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崇尚变革图强，革故鼎新、应天顺人有着直接的关系。纵观我国历史上开国新朝和中兴之治，无不是以变革作为重要的前提条件。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中常见“因时而变、因势而变”思想。革故鼎新一词源于《周易》中，在《周易杂卦传》中有句话这样记载“革去故也，鼎取新也”，革故鼎新由此而来。《周易.系辞下》中指出“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国家需要改革，不改革国家就有可能灭亡，改革是国家生命持续力不竭的源泉。《周易.革卦.象传》中指出“改命之吉，信志也”。意思是社会需要改革，改革怎样才能成功呢？知识分子自觉接受固然很重要，但还要看是否顺应民心？民心接受新政统治，才能使政治统治稳固。革故鼎新是贯穿《周易》整本书的基本思想线索，这种思想对后世中华民族变革图强精神的形成，影响深远[7]。可见，我们的祖先在先古时期就对革新应世就有着真知灼见。

《尚书》中记载了汤武革命的历史事实，同时还对他们的革命檄文做了详细描述，指出之所以革命，是因为前朝暴政，革命是应天顺人。《孟子》中不仁不义之人，人可诛之的思想，可见其对革命持支持立场。《墨子》的“非命”论强调对传统天命论进行改造，以及墨家“当则继承，不当则易之，不附和”的思想体现墨家强力从事，不囿于旧说，勇于改革，敢于创新的精神[8]，我国历史上多有变革建朝，变革图新的典范：盘庚迁都、汤武革命、孔子删春秋制礼制、商鞅变法、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王安石变法等等，可见革故鼎新思想已融化成中国传统精神的一部分，成为中国历史上朝代更新的重要环节，深刻的影响着中国社会改革，成为中国历朝历代改革和革命运动的助推力。在中国历史上因因循守旧，固步自封，致使国家衰败，走向灭亡的深刻历史教训，要引起后人警惕和引以为戒。

二、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当代价值

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丰富的思想内涵以及文化底蕴为现代政治文化的发展提供了滋养的土壤，习近平总书记非常重视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认为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发展之根本，中国传统政治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当前中国政治文化建设要重视对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传承以及其当代价值的挖掘。

（一）思想道德教育价值

儒家提出的“德主刑辅、为政以德”的正统政治政策反映出儒家重视德治的治国理念，重视德的教育是中华民族传统教育思想的传统，也是当前中国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建设的重要内容之一。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加强思想道德建设，推动国家的繁荣，民族的进步，人们道德水平的提高。为官为民都要重视道德修养的重要性，为官者要以身做责，做表率作用，为官者如果三观不正，民众凭什么听从其号令，因此为官者首先从自身的道德修养做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向我们说明了为官者要想上令下行，首先从自身的道德修养做起，先修身，才能治国。

建国以来，中国各届领导人都非常重视对党员干部的道德思想教育，对党员干部行为严加约束，尤其是十八大到十九大以来，对党员干部的思想政治教育以及党性教育十分严格，长期的集中地政治学习和思想教育使得党员干部的思想政治水平和党性修养得到了明显的改进，一些存在于党内多年的顽瘴痼疾得到了解决，人们对党内存在的质疑开始消散，重新树立起对中国共产黨执政的信心。党员干部只有以身作则，以德行事，励精图治，循礼守法，国家才能繁荣昌盛。为民者，要自觉接受思想道德教育，道德是社会的基石，有利于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中国梦的实现需要思想道德建设做支撑，“国无德不兴，人无德不立”人们在思想政治教育中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意识和道德水平，培养自己正确的道德判断观和道德责任感，进行正确的道德方向抉择，在全社会形成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可见传统的德治教育思想在当代不仅得到的传承，而且有了全新的表现，对推动和谐社会建设价值匪浅。

（二）传统家国文化、民族认同感文化教育价值

中国的大一统文化在现今主要体现在人们对家国文化和民族认同感文化的认识上，从大一统文化的历史传承中我们不难发现家国文化的思想植根于中华民族儿女的血脉中，是中华儿女特有的社会价值逻辑，使他们特有的民族情感，在中华文明价值体系中，具有特殊的地位。

家国情怀教育首先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重要内容[9]。家国情怀教育要求中华儿女既要有对国家的高度责任感、民族的认同感、对中华民族的使命感，还要有更广阔的胸怀，接纳和包容我们当今的世界，与世界各国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实现彼此的合作共赢。新时代要教育中国儿女把爱家与爱国统一起来，将自己的梦与中国梦结合在一起，在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奉献自己的青春与力量。

其次对民众要加强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国家要逐步制定政策，加大扶持力度，实现民众对博物馆、艺术馆、美术图书馆等公共资源的共享，扩大对文化符号、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宝藏等蕴含着中国传统习俗、民族精神、利益典范等中国传统文化信息的宣传力度，重新唤起中华儿女对中国传统文化逐渐淡忘的记忆，重新建构他们的民族认知和民族情怀。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家风教育的重要性，要求加强家庭文明建设，弘扬新时代家风文化，传颂家书家训，在家风文化的浸润中强化他们的爱国爱家情怀。

新时代的家国情怀还要中华儿女具有国际视野，积极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日益走进世界舞台的中央，中国文化、中国故事、中国声音这些名词成为当今世界政坛的热词，显示出中国在当今世界的国际影响力。家国情怀是深藏在炎黄子孙内心深处浓浓的乡愁，是中华儿女内心的精神归属，是中华儿女对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中国梦执着的追求，表达了中华儿女对祖国最深沉的爱，是对自己国家的高度认同感和归属感，在中华文明的历史延续起着无可取代的作用。中国共产党人常怀爱国之心、常思兴国之道，常念复兴之志，立身养德、立志报国、公而忘私、胸怀天下，不断涵养家国情怀，书写人生篇章。

（三）中国梦以及和谐世界教育价值

天下为公的思想强调公义，弱化私欲，它是爱国主义的思想基础，希望更多的人们为国家和民族的共同事业奉献自己的青春和力量。天下为公的思想在历史上曾发挥过积极作用。在革命战争时期，无数的革命烈士在它的指引下抛头颅、洒热血实现新中国的建立。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今天，它指引我国实现了民族的富强，中国的崛起，综合国力的明显提升。在新时代，它是重要的精神支柱，指引入民认清日趋复杂的国际社会和国家亟需发展经济的客观实际，要求人民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自觉的将自己的个人理想融人祖国的统一大业和民族复兴大业的社会理想之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修养。

中国的天下为公思想自古以来就不是狭隘的。中国历朝历代的思想家、政治家追求的“天下为公”政治理想在我国现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具有重要借鉴意义，而且这一思想深深地融入到中华民族的血液中，成为新时代中国人追求的政治理想，这不仅体现在实现中国梦上，还包括中国致力与世界其他国家建立互助友好的和谐关系，推动和谐世界的发展。习近平总书记自十八大以来多次强调当今的世界是个开放的世界，我们每个国家是这个世界的一员，我们只有精诚合作，才能求得共同发展。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以及为此提出的“一带一路”的倡议，不仅是中国几千年来“天下为公”思想在新时代的变迁，也是中国古老政治思想在新时代奉献给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中国智慧和深刻见解，中国开始影响世界，中国以开放包容的心态和心怀世界的情怀，在当今世界通过传播中国理念、提供中国方案，释放正能量，引发国际社会的共鸣，在推动本国事业发展的同时，将其成果惠及全世界。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是习近平总书记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句经典，习近平总书记多用在国际关系中对中国外交政策的阐述，习近平总书记以更加广阔的世界眼光与人类胸怀，领导中国人民和世界更多国家一起，追求全人类共同追求的“公平正义”的价值，这是我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和崇高理想。

（四）加强党的廉政建设，加大反腐败力度价值

廉洁奉公一词在当今中国社会的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上出现频率最高。反腐败斗争一直是我党的头等大事，它事关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如果不处理好，就会造成民怨载道、政府垮台。习近平告诫党员干部对此保持高度警惕，防止历史的周期律的重演。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在反腐败斗争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绩，很好的扭转了社会的风气，赢得了人民的赞誉。群众路线教育、四风建设、一学两做、政治学习常态化等许多新举措为保证党组织的先进性、纯洁性，功效显著。中央巡视组、群众网络举报制度充分发挥了长效监督作用，发现一起，查处一起，为肃清党内腐败分子，肃清党风，作用卓越。为了保证在新时代将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深入推进，在2018年3月召开的党的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通过了设立从中央到地方的监察机构的决定和国家监察法，逐步实现我国在反腐败斗争设立的从不敢腐到不能腐再到不想腐的目标，这个机构的设立是关键的一环，也是新时代反腐败斗争的重大举措，显示出习近平总书记在新时代坚定地将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继续进行下去，还老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的决心。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党的干部要做人坦荡，光明正大;要加强制度建设，把权力放在制度牢笼里[10];要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习近平认为清正廉洁的好干部是党和国家长久发展的基石，是否清廉是判断一个干部好坏的首要标准，是每个共产党员和领导干部必须具备的优秀品质之一。领导干部要慎独慎微，谨言慎行，如“取人一文”，则“为人不值一文”。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先人在反腐倡廉中取得的有益经验是我们在新时代继续进行廉政建设的宝贵遗产，我们需要了解这些优秀的历史文化遗产，整理出对我们新时代廉政建设有益的资料，将推动我国反腐败斗争继续深入下去，把党员干部带回廉洁奉公、勤政爱民的正确道路上来。现阶段崇尚古人的“公正”“清廉”的政德思想，有利于推动广大干部的廉政思想教育落到实处。

（五）创新驱动，谋求发展价值

深深融入到中华儿女血液中的革故鼎新思想，在新时代迸发出新的生命和能量。唯有创新我们才能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拔得头筹。习近平总书记把创新放在其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地位。习近平重视科技创新，指出科技创新是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不竭动力，我国要重视科技人才的培养，引进和使用，培养世界一流的创新人才队伍。引进和学习世界先进成果，敢于质疑，追求卓越，加快创新成果转化，释放巨大创新能量，推动生产力在更深更广领域发展。习近平指出谁抓住科技创新，谁就能把握住发展的先机，谁就能在竞争中占得优势。我国科技在创新制度驱动下许多科技成果如“天眼”“深海探測”等位于世界先列水平。

政治创新也是新时代最有特色的创新表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确立，为我们指出了我们生活的时代是个伟大的时代，这一思想在战略的高度上引领中国经济发展，成为建设中国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政治战略支撑，成为我国建立创新型国家的理论先导，这也是新一代领导人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方面所取得的巨大理论成果，为当前中国梦的实现指出了前进的方向。制度创新为中国建成创新型国家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没有好的创新制度就难以形成创新环境，制度改革推动我国各项事业发展更加顺利，政治体制更加完善，国家治理水平得以提升，社会发展创新能力显著提升。

人才创新是新时代创新发展的最重要的因素，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在新时代要以更激励、更包容的心态鼓励更多的青年科技人才进行科技创新，即使面对他们科研失败的结果，我们要为他们创造更良好、更宽松的科研环境，培养我国科研创新的后备力量。创新思想在时代焕发出勃勃生机，中国要发展就离不开创新，古人的革故鼎新思想将会在中华儿女中世世代代继续传承下去。

三、结语

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博大精深，内涵丰富，非一篇文章所能概括得了的，笔者只是在提出几宗较为典型的政治文化思想阐述其思想渊源，在我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延续擅变过程，以及在我国现今它们的主要表现和当代价值。这些传统的政治文化尽管有其历史的局限性，我们用辩证的思维分析它，用理性的手段运用它，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征程中挖掘它的潜在价值，让古老的中华传统政治文化重现生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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