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娥
山东省泰安市新泰市禹村镇卫生院,山东泰安271213
育龄期妇女的身体情况较为特殊,一旦出现相关疾病,不但对自身的健康状况会产生影响,同时可能随之影响孕育后胎儿的健康状况;因此临床实施相应的产前保健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而目前临床影响产前保健实施的因素较多,该文则着重针对不同时期育龄妇女的产前保健情况进行分析,选择2013年1月—2017年1月作为研究时间段,旨在总结经验,现将研究详情整理报道如下。
对该市育龄妇女产前保健情况进行分析;该次研究前已经和计划生育服务站等单位取得沟通,其均表示对该次研究知情,同时愿意支持该次研究。该研究时间段中共计包括4 000名育龄妇女,其年龄为16~48岁,平均年龄为(26.35±3.05)岁。
对不同时期育龄妇女产前保健情况进行统计和调查,即按照年份划分为2013年1月—2014年1月、2014年1月—2015年1月、2015年1月—2016年1月、2016年1月—2017年1月;然后按照不同年份对入选者采用问卷的方式实施调查,调查过程中尊重其隐私,保证对入选者的个人资料进行保密。调查过程中对其产前保健状况,即检查次数等进行观察,同时结合临床情况多因素分析影响产前保健的因素。
观察入选者的产前保健次数,统计产前保健在不同年份的覆盖率(参加过1次或1次以上的产前保健均可纳入统计范围,未参加产前保健者则为不统计范畴,最终统计参加过产前保健的受检者比例,所得结果则视为产前保健的覆盖率);此外从年龄、收入、文化程度、家庭状况等方面分析产前保健的影响因素。
该次实验数据均采用SPSS 21.0统计学软件进行整理,其中计数资料用率(%)表示,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不同年份的育龄妇女产前保健次数不同,其中年份越靠前的育龄妇女产前保健次数越低,即2013年1月—2014年1月的保健次数相对较少;2016年1月—2017年1月的保健覆盖率则显著高于2013年1月—2014年1月,其详细数据见下表1。
表1 产前保健次数和不同年份的覆盖率
目前随着社会经济水平的不断发展,临床医学也随之得到了发展,人们的健康意识也随之提升,因此临床中实施和推行的产前保健可以被大多数人民所接受,这得益于产前保健本身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产前保健的实施不仅可减少孕妇出现意外事件的可能,同时可降低新生儿出生缺陷,贯彻落实优生优育等相关政策。但是产前保健的广泛实施容易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资金因素、家庭因素等;而基于产前保健实施的优势,我们应该积极针对其影响因素进行探讨,实施相应的对策,最终使得产前保健得以顺利实施,充分发挥其应有的临床价值。该次调查显示2016年1月—2017年1月的保健覆盖率86.0%显著高于2013年1月—2014年1月46.0%,即不同年份的育龄妇女产前保健次数不同,其中年份越靠前的育龄妇女产前保健次数越低,其可能性因素为,年份较靠前的状态下,居民的健康认知水平有限,随着社会医学的不断推进和发展,对于传统观念中的“糟粕”进行摒弃,进而更容易接受现代医学中“未雨绸缪”的健康理念,此时会更加主动的接受相关产前保健,这使得产前保健的覆盖率逐年得到提升[1]。而针对产前保健实施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可见,不同时期、地域、文化程度、家庭收入等均为产前保健的影响因素,胎次和年龄等问题则不对产前保健的实施产生显著影响,即不构成影响产前保健实施的独立危险因素。其中不同时期的影响已经进行简要分析,地域产生的影响可能为,城镇居民的生活水平相对较高,同时保健意识更加强烈,接受产前保健的途径也更加完善,反之农村居民的保健意识较低,且生活水平相对不高,因此多数农村居民认为不必要实施产前保健[2]。文化程度的高低决定了居民对于新生事物的接受能力,同时从一定程度上影响其自身的主观判断,文化程度较高的居民可深刻认识到产前保健的重要性,而文化程度较低者则不然,这就导致文化程度的高低从一定程度上影响产前保健的实施[3]。家庭收入是产前保健实施的必要因素,家庭收入相对较高者在产前保健方面的花费相对较高,因此使得各项产前保健内容得以顺利实施,而收入较低者不愿意在产前保健方面有所花费,因此使得产前保健的实施受到制约[4]。此外收入、文化程度等各项因素实则紧密关联,互相之间也产生着复杂的影响和作用,最终在某一因素独立或共同作用的情况下,对产前保健的实施产生显著影响。而产前保健作用妇产科乃至儿科重要的辅助措施,临床应该引起重视,实施相关解决措施。
综上所述,不同时期育龄妇女产前保健状况不同,影响产前保健的因素较多,基于各个影响因素的原因,相关单位应该大力推行产前保健措施,提高居民健康认知水平,提高服务质量,使得产前保健得以普及。
[参考文献]
[1] 朱中海,程悦,刘丹丽,等.陕西省农村育龄妇女产前检查影响因素结构方程模型分析[J].中国公共卫生,2015,31(3):268-272.
[2] 黄爱卿.分析不同时期育龄妇女产前保健及其影响因素[J].母婴世界,2015(8):265-267.
[3] 刘波.某少数民族农村地区产前保健接受程度与影响因素的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16.
[4] 林毅途,徐雪琴,潘爱华,等.妇女孕产期保健服务利用状况及影响因素调查[J].临床医学工程,2014,21(9):1217-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