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瑶 韦维
摘 要:随着企业压力不断增加,员工的工作满意度急剧下降,直接关系到员工的工作效率。而工作-家庭冲突对工作满意度又有重要影响,本研究通过R软件包探究二者间的影响因素。通过对知网上检索到的相关文献分析得出,知识性员工、不同工作满意度的测量工具对两变量相关的影响效果显著。
关键词:工作-家庭冲突;工作满意度;元分析
一、问题提出
工作-家庭冲突是指,工作家庭冲突是一种来自工作和家庭生活领域的双向性的角色间冲突的特殊形式,在这种冲突中某些角色压力是不相容的(Greenhaus, Beutell,1985;Kopelman,Greenhaus,Connolly,1982)。这个定义自Greenhaus等提出以来得到大多数学者的认同。Frone,Russell和Cooper(1992)首次证明工作—家庭冲突存在两个相互作用且呈正相关的两个维度,即工作干涉家庭(WIF)和家庭干涉工作(FIW)。
工作满意度是其雇员喜欢或不喜欢某项工作,它是关于工作和组织的整体态度,影响工作满意度的因素如工作条件,领导监督、工作性质、同事关系、薪酬福利和個人特征等。从现有研究发现,大部分学者认为工作满意度是一种工作情绪的反应。
大量研究表明工作家庭冲突对工作满意度有重要影响,综合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可得出工作家庭冲突与工作满意度呈现负相关这一结论。工作家庭冲突导致工作满意度下降,工作满意度的低水平可以预测到员工工作的负面态度和行为,如旷工,外部营业额及生产力的下降,因此研究两者之间的影响因素具有重要意义。
二、方法
(一)文献搜集
在中国知网上以基础科学、哲学与人文科学、社会科学I辑、社会科学II辑、经济与管理科学为主要类别搜集相关文献。以“工作家庭冲突”、“工作满意度”为关键词共搜索到92篇文献,发表年限在2005~2015年之间,之后对文献做了进一步的筛选和排除。
(二)文献筛选标准
办研究文献筛选文献的遵循指标:(1)实证研究;(2)研究使用工作家庭冲突量表、工作满意度量表或其他量表中包含此量表;(3)有效样本大于30人;(4)有提供工作家庭冲突和工作满意度或其子维度的相关数值、样本量。以上条件必须都满足。最后可用的文献共37篇,硕博士学位论文22篇,心理学类3篇,经济与管理科学类5篇,其他类型7篇。
(三)文献编码
将搜索到的37篇文献编码,从中搜索有效文献,摘录出来,对纳入研究的调节变量(测量工具、被试类型、文献年限、文献类型)进行整理、编码。
测量工具:(1)工作家庭冲突量表:Carlson工作家庭冲突量表—1,Netemeyer工作家庭冲突(WIF、FIW)量表—2,文献作者自行设计问卷—3,中国学者编制的工作满意度量表—4,其他外国学者编制的量表—5。(2)工作满意度量表:明尼苏达满意度问卷—1,Cammann整体工作满意度量表—2,中国学者编制的工作满意度量表—3,文献作者自行设计问卷—4,其他外国学者编制的量表—5。
被试类型:普通员工—1,特殊人群(已婚,教练员,空乘员)—2,教师—3,企业管理者—4,知识型员工—5。
文献类型:硕博士论文—1,经济与管理科学—2,心理学—3,其他类型—4。
(四)数据分析
采用Excel记录整理数据,并通过及R软件中的Meta for软件包对37项研究数据进行元分析。
三、结果
工作家庭冲突一般有两个维度,工作-家庭冲突(WIF)、家庭-工作冲突(FIW),量表还涉及总工作家庭冲突;工作满意度一般测量总体的工作满意度。此次元分析主要研究两变量的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有r(总)、r(WIF)、r(FIW)。
(一)以被试类型为调节变量探究r(总)、r(WIF)、r(FIW)
r(总):k=19,点估计为-0.2232,[-0.2458,-0.2005],被试类型对其解释量为7.65%,其中分类5—知识型员工对其影响显著。
r(WIF):k=26,点估计为-0.22,[-0.2393,-0.2207],被试类型对其解释量为11.25%,其中分类5—知识型员工对其影响显著。
r(FIW):k=24,点估计为-0.1552,[-0.1753,-0.1351],被试类型对其解释量为10.97%,其中分类5—知识型员工对其影响显著。
(二)以测量工具为调节变量探究r(总)、r(WIF)、r(FIW)
1.工作家庭冲突
r(总):k=19,点估计为-0.2232,[-0.2458,-0.2005],测量工具对其解释量为10.94%,其中分类5—其他外国学者编制的量表对其影响显著。
r(WIF):k=26,点估计为-0.22,[-0.2393,-0.2207],测量工具对其解释量为13.65%,其中分类3—文献作者自行编制的量表对其影响显著。
r(FIW):k=24,点估计为-0.1552,[-0.1753,-0.1351],测量工具对其解释量为14.38%,其中分类2—Netemeyer的量表对其影响显著。
2.工作满意度
r(总):k=19,点估计为-0.2232,[-0.2458,-0.2005],测量工具对其解释量为5.83%。
r(WIF):k=26,点估计为-0.22,[-0.2393,-0.2207],测量工具对其解释量为9.65%。
r(FIW):k=24,点估计为-0.1552,[-0.1753,-0.1351],测量工具对其解释量为7.88%。
(三)以文献年限为调节变量探究r(总)、r(WIF)、r(FIW)
r(总):k=19,点估计为-0.2232,[-0.2458,-0.2005],文献年限对其解释量为5.64%。
r(WIF):k=26,点估计为-0.22,[-0.2393,-0.2207],文献年限对其解释量为9.5%。
r(FIW):k=24,点估计为-0.1552,[-0.1753,-0.1351],文献年限对其解释量为8.05%。
(四)以文献类型为调节变量探究r(总)、r(WIF)、r(FIW)
r(总):k=18,点估计为-0.2393,[-0.2624,-0.2163],文献类型对其解释量为7.16%。
r(WIF):k=27,点估计为-0.2158,[-0.2393,-0.2007],文献类型对其解释量,8.82%,
r(FIW):k=24,点估计为-0.1552,[-0.1753,-0.1351],文献类型对其解释量为8.48%。
通过元分析,只有被试类型的知识性员工、测量工具中工作满意度的测量——文献作者自行编制的量表、Netemeyer的量表、其他外国学者编制的量表对工作家庭冲突和工作满意度相关间的影响效果显著。
四、讨论
此次对2005—2015年的工作家庭冲突和工作满意度关系的研究中,通过R软件使用元分析探究调节变量对二者相关影响。
首先,被試变量中只有知识型员工对二者相关影响显著。根据前人研究,不同的被试类型对二者相关是有影响的,此次研究影响不显著,原因可能是此次研究被试分类并不准确,没有将不同类别的数据完全分开;有的类别数目过少,可能没有达到显著的数目量。不同测量工具、工作家庭冲突量表对二者相关影响不显著。不同学者对概念定义不同,测量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用这些不同类型量表测量应该会有不同结果,此次并没有呈现出显著影响。
之后在工作满意度的测量中,文献作者自行编制的量表、Netemeyer的量表、其他外国学者编制的量表对二者相关影响显著,不同的学者,对概念的定义不同,测量的侧重点有所不同,会出现不同量表对同一概念测量有不同结果。此次研究没有同时控制两个量表,可能导致结果不准确。
此次研究没有对结果进行验证,其后需要对结果的可靠性进行验证。后续也计划增加实证研究数量,探索其他新的调节变量。
五、结论
用元分析对2005—2015年工作家庭冲突和工作满意度关系的37篇文献研究得出,文献年限和类型对二者相关的影响效果不显著;被试类型中知识性员工、工作满意度不同的测量工具二者相关的影响效果显著。
参考文献:
[1]Greenhaus, J. H., & Beutell, N. J. (1985). Sources of conflict between work and family roles. Acad Manage Rev, 10(1), 76-88.
[2]Kopelman, R. E., Greenhaus, J. H., & Connolly, T. F. (1982). A model of work, family, and interrole conflict: a construct validation study.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 Human Performance, 32(2), 198-215.
[3]Frone, M. R., Russell, M., & Cooper, M. L. (1992). Prevalence of work-family conflict: are work and family boundaries asymmetrically permeable?. 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13(7), 723–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