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溢出效应理论视角下的翻译实践与翻译批评研究

2018-02-25 18:10
关键词:外部性经济学译者

赵 明

(中国矿业大学 离退休工作处,江苏 徐州 221008)

跨学科研究是当今科学研究的新范型,翻译的跨学科研究也是近年来讨论的学术热点之一,采用他山之石的科学研究方法,能为翻译研究增加新亮点,提供新思路,使翻译研究的前景更加广阔。

向昀和任健的研究成果表明:近二三十年,溢出效应理论研究作为环境经济学的基础与核心研究内容,在总体经济学研究的框架下,不仅呈现出了与现代经济学、“微观经济学、福利经济学、制度经济学、政治经济学、生态经济学、资源经济学、能源经济学、人口经济学、发展经济学、法律经济学等学科的”[1]62越来越强的内部关联、互动与拓展,同时也表现了与其他外部学科的融合,比如,向文学、哲学与社会学等其他社会科学学科的渗透,更多地体现了其“寻求人文关怀的学术特征”[1]62。

正是由于溢出效应理论这种与其它学科的相关性和融合性具有很好的借鉴作用,由于它具有较强的张力和弹性,因而对于能动地探究翻译的本质和过程、翻译的客体与主体、翻译的社会性、翻译环境和翻译目的等问题,颇具启发性、阐释力和吸引力。本文将从西方经济学溢出效应理论(/外部性理论)视角,探讨翻译实践与翻译批评问题。

一、溢出效应理论的提出与内涵

经济学主要创立者亚当·斯密(Adam Smith, 1723—1790)认为:每个人在追求其自身利益的同时,也常常在促进社会利益,他的自然努力“被一只无形的手引导着去尽力达到一个并非他本意想要达到的目的”[1]58。亚当·斯密的这种思想是溢出效应(/外部性)理论提出的萌芽。同样,英国著名哲学家、经济学家亨利·西奇威克(Henry Sidgwick,1838—1900)的研究也为外部性理论的提出奠定了基础,他认识到了个人对财富的拥有权与其对社会的贡献并非等价,在经济活动中,私人与社会在成本或收益方面并非一致。

新古典经济学派创始人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 Marshall,1842—1924)被认为是外部性理论的提出者,因为外部性概念来自其1890年发表的《经济学原理》一书中所提出的“外部经济”概念。马歇尔的继承人、英国著名经济学家庇古(Arthur Cecil Pigou,1877—1959)“进一步研究和完善了外部性问题”[2]26,他提出的“庇古税”方案、“内部不经济”和“外部不经济”、边际社会净产值和边际私人净产值等概念以及实现社会资源最优配置的边际分析方法,都是其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和对外部性理论的贡献。

新制度经济学创始人罗纳德·哈里·科斯(Ronald H.Coase, 1910—2013)明晰产权的思路,丰富了外部性理论的内涵。在其1960年发表的代表作《社会成本问题》一文中,科斯将庇古理论纳入自己理论研究范围,对此或抑或扬进行了全面考察,从外部效应的相互性(而不是单向性)、交易费用、成本—效益的总体权衡比较、有效资源配置的法律制度保障等方面探讨,使得外部性理论更加多维与完善。

溢出效应或称外部性,指的是“发生在买者和卖者之间的市场交易中不付费的第三方的效应”[3]537,也就是经济活动中经常出现的对第三者的经济影响,分为正面效应(/正外部性)和负面效应(/负外部性)。正面效应(/正外部性)指的是向他人(不包括买者和卖者)溢出的好处,可进一步细分为正生产效应(/正外部性)和正消费效应(/正外部性),前者“指在生产中给其他生产者或消费者带来经济利益”[1]59,后者指在消费中给外界带来的相应好处。例如,航天工业的生产带动了其他产业(如纺织业)的发展,航天员服装面料的研制开发与生产,使纺织业产生了变革性的变化,这就是一种正生产效应(/正外部性)。又如,音乐会大厅里传出的钢琴曲对于不亲临现场者而言,也是一种享受,因而产生了正消费效应(/正外部性)。同样,某人打的,顺路带一个同事,使搭便车的同事在其消费中获益,这也是正消费效应的体现。负面效应(/负外部性)指的是“在买者和卖者之间的自愿市场交易中,强加于不付费的第三方的成本”[3]537,可进一步分为负生产效应(/负外部性)和负消费效应(/负外部性),分别指在生产或消费中给其他生产者和消费者或者外界(不包括交易中的买者和卖者)造成的损失或负面影响[1]59。例如,某人建造一栋房子,影响了邻居的视野和光线,这就是一种负生产效应(/负外部性);而在餐馆聚餐时大声喧哗,破坏了邻桌的安静环境,就产生了负消费效应(/负外部性)。

二、溢出效应(/外部性)理论在翻译实践中的运用

溢出效应理论的核心内涵对探讨翻译效果和影响具有切实可行的实践意义。溢出效应理论虽然是经济学理论,但是我们可以用此解释翻译现象,指导翻译实践,评判译作的优劣。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可以发现读者受惠于优秀翻译产品的现象。例如,复旦大学的陆谷孙教授看电视体育节目时,拳击比赛中的胜者将对方击倒(knock out)的画面使其产生灵感,妙手偶得一词用于翻译汉语的“拳头产品”,即“knock-out product”,这可谓陆教授的专利译文,生动形象,接地气,有助于读者理解和记忆,同时,在原有译文(competitive product, hit product)的基础上,丰富了英语表达法。在此,卖方的电视节目给买方(即电视消费者)以启发,使其灵机一动创造出了一个新鲜活泼的英语表达法,这种买卖双方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产生了有益于读者、有益于社会(第三方)的效应,是正溢出效应的体现。

“正外部性就是一些人的生产使另一些人受益而又无法向后者收费的现象;负外部性就是一些人的生产使另一些人受损而前者无法补偿后者的现象。”[4]15在翻译活动中,原作是作者一度生产的产品,译作是译者二度生产的产品。在译品推向市场后,译者作为卖方因其作品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读者作为买方,阅读译品,从中获取的信息、知识与思想会融入其自身的知识结构与思想,读者自身因此也就成了新的知识和思想之源,作为社会人,他会将这种知识与思想自觉不自觉地加以传播,对社会上的其他人产生影响,由于这种影响可以是正面的,也可能会是负面的,而且往往无法量化与测度,因而,无法标价、收费或补偿。译者作为二度创作者的私人收益显然小于社会收益,导致社会其他人搭便车,产生知识溢出效应[5]37。如果文学译品对社会造成了负溢出效应,译者一般无法补偿,因而,对其不造成损失或其损失小于社会损失。溢出效应的正与负取决于翻译质量,优质翻译作品启发激励读者,并由此对社会产生积极作用或正溢出效应(/正外部性);劣质译品会导致以讹传讹的现象发生,造成对社会进步的负面影响,产生负溢出效应(/负外部性),因此,作为译品质量层层把关者,应切实履行好职责,防止劣质译品流入市场。

在不影响沟通的前提下,人类倾向于以最简捷的方式加以表达,特别是在现代快节奏时代,各种有创意、简洁、符合现代快节奏需要的表达法应运而生。当今旅游业使用的高频词“农家乐”就是最好的例证,它的英译文是“agritainment”,是 agricultural 和entertainment 两词的混合词。从词语和句法而言,这种裁剪组合简短有力,流畅有效,有利于行文组句。但是它带来的好处并不局限于单一的语言层面。从心理层面而言,它能满足消费者快捷获取信息的心理需求;从经济层面而言,它对产品的广告宣传、旅游业的拓展、绿色消费和农村经济发展等都会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从社会层面而言,它对促进休闲文化建设,对促进家庭和谐、社会和谐及人与自然的和谐,对培养人的情趣、提升社会精神文明程度等,都具有其独特的作用。因此,从心理、经济、社会多维效应而言,它具有正溢出效应。

在《中国妇女》(英文月刊)2013年第12期第7页的“专题”栏目中有一段图片说明文字,其标题为“Golden Ginkgo Leaves Attract Tourists ( 银杏似黄金 黄叶浓醉人)”。期刊的国内外双语读者通过以上标题的汉英对比,更能领略汉语的风采。汉语译文没有运用直译仅将语义译出,而是在保持原汁原味的前提下,更注重了译文语言的雕琢锤炼,字句对仗,音韵和谐,诗一样的语言,描绘了一幅人与景的美丽色彩图画。译文比原文更美,体现了许渊冲先生所提倡的翻译竞赛论思想(即译语与原语竞赛媲美)。双语读者在阅读英文的同时,还能领略汉语诗情画意的妙处。中国读者历来崇尚中国的传统文化,特别欣赏古诗词的文学韵味儿,在此,汉语译文能够达到诗配美景的效果,浓浓的诗词韵味儿比直译的大白话所达到的读者效果要好得多,更增强了人们对汉语和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与体味,所以,以上汉语译文产生了正溢出效应。

《中国妇女》(英文月刊)2013年第12期中有一篇题为“Going Swimmingly”的文章[6]58,讲述了一对中美夫妻的故事。妻子是游泳教练,丈夫曾是电视节目制作人,特别喜欢制作海洋和野生动物保护的节目,他们在中国开创了亲子游泳俱乐部的先河,为年轻父母带着自己的宝宝来学习游泳提供了机会,创造了和谐快乐的家庭活动氛围,激发了宝宝的好奇心,提升了宝宝的体能、智力、情感、社交等能力。此行动虽然没给这对夫妇带来多少经济效益,但却实现了他们自身的人生价值,从中获取了无穷的乐趣。亲子游泳在欧洲与北美非常流行, 但这对夫妇将此项目带到中国,不失为一种新的成功尝试,满足了消费者的需求与愿望,促进了社会和谐与进步。“Going Swimmingly—Couple Opens First Swim Club for Parents, Babies in China(温柔如水的事业)”一文就是这样通过这一对夫妻的案例,报道了作为水上教育,水上健身的亲子游泳家庭运动项目是如何在中国被开创、推广和备受中国家庭青睐的。

英语单词“swimmingly”的意思是“成功地”“极好地”“顺利地”“如意地”,“going swimmingly”词组的意思为“一帆风顺”、“获得成功”和“进展顺利”等。形容这对夫妇在中国启动推广亲子游泳项目非常成功,没有采用“plain sailing”、“running smoothly”或“going well”等同义表达法,而是采用了“going swimmingly”,具有一箭双雕的语用功效。在词形上能给人以游泳(swimming)的视觉联想,在内容上表达了他们亲子游泳事业项目的成功,因此,这篇文章的英语标题设计确实是别具匠心,是其他英译文所不及的。

在此,“going swimmingly”贴切机巧的运用,取得了理想的修辞意义和联想效果,其正溢出效应能够使读者在阅读时,产生会心的欣慰与阅读快感,并对原文的语义内容和语用意义有更深层次的理解。

有人将“GRE”译为“鸡阿姨”,的确不伦不类[7]29,荒唐可笑,岂可将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拉郎配?从语义而言,原文与译文大相径庭;从语体风格而言,“GRE”是严肃正式体,而“鸡阿姨”是戏谑口语体;从语域而言,“GRE”主要用于教育和科技专业文献中,而“鸡阿姨”也只有可能出现在儿童作品中。基于以上分析可见,译者的翻译态度是不严肃的,译文从而产生的负溢出效应是显而易见的。实践证明,译者这种“有为”不如“不为”,用零翻译(zero translation)的翻译方法处理,直接译为“GRE”,效果则更好,简明易懂,读者更容易接受。

而将Toffel 译为“托福”则从相反的角度说明译者“有为”所产生的正面溢出效应,此译表达了衷心的祝愿与祈福,具有积极的联想意义和理想的心理安慰作用,读者乐于接受。由此可见,溢出效应可以决定对原语的译与不译。因此,译者应树立正确的翻译观和价值观,时刻怀有一种使其译品产生正溢出效应的强烈欲望,对可能产生的翻译效应进行能动的操控。

三、溢出效应理论与翻译批评

经济学的溢出效应理论探讨社会效益,不仅可以对翻译实践具有指导作用,对翻译批评也具有不可或缺的理论建设意义,可作为评判译品质量的翻译批评衡量标准,拓展翻译批评体系的理论维度。从翻译的本质和过程、翻译的客体与主体、翻译的社会性、翻译的环境和翻译目的等方面而言,翻译批评是一种价值评估与判定,是在社会文化宏观关照下的一种超出文本意义和文本间等值关系的外部批评。所以,翻译批评应该指导和鼓励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不去锱铢必较地进行词、句间的微观对等,而是应该更多地关注译品的溢出社会效应、读者接受、美学效果等外部性维度,竭力发挥译作的正外部性,减少和避免负外部性。

针对译者的创造性活动,翻译批评应该立足于内、外部结合的方法,批评不能仅囿于译者作为个人的孤立直观的创造性活动,应将原文文本、翻译过程、所涉两种文本及其两种语言文化的相互关系、目的语读者期待等系统地通盘加以考虑;同时,也要反对完全脱离原文文本制约、一味强调翻译目的、过分突出译本中原文“信息供给”的批评倾向,这种极端混淆了翻译文本与其他文本形态之间的基本界限,会使翻译的本质概念不再清晰,作为对翻译质量评估的翻译批评基础也就不再牢固,失去了牢固的依托,其合法性也因而丧失[8]69。

除了作为翻译活动的批评理论,经济学的溢出效应理论还可作为评判翻译批评社会效应的评价理论,因此,作为翻译批评的批评理论,它具有翻译批评的元翻译批评理论意义,对翻译批评的健康发展具有积极的助推作用。在此,笔者采用刘云虹教授在《翻译批评研究》一书中探讨的翻译批评案例加以例证。2003年6月至2005年9月间,许多学者就《堂吉诃德》杨绛译本中的一个习语的直译还是意译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由此引发了对翻译方法的探讨,后来延伸到对译风和学术道德的拷问,拓展到对翻译过程中译者主体性的发挥、译者翻译观对翻译实践的作用和翻译批评意识等方面的研究[8]263-269。学者们对杨绛一个习语译法的质疑与交锋,创造了积极的翻译批评氛围,引发了人们对翻译性质与价值的进一步思考与共识,认为文学翻译不是两种语言内部的封闭性转换,而是涉及各种语境、原作意义传递、原作人物特性、诗学标准、译者价值取向与翻译风格、读者审美期待、社会效应、文化和历史等诸多内外部因素的动态求真过程。因此,对一个习语的翻译批评导致了翻译界对翻译理论与实践乃至翻译批评深远意义的深入探讨,产生了对翻译活动和翻译批评研究的正溢出效应。

部分翻译界评论者认为,莫言作品获得诺奖,是由于葛浩文的译文迎合了西方读者的审美期待和阅读需求,其翻译没有按照传统的守“信”方法,而是在“达”和“雅”上下足了功夫,其成功得益于其“连译带改”的翻译,这种看似“不忠实”的译法确实能使中国文学作品进入西方读者世界。因此,为使中国文学和中国文化真正走出去,译界不应固守于传统的忠实性基本原则和翻译标准,而是应该更新翻译观念,改变翻译立场[8]286-289。译界认为译者通过翻译方法与策略的改变与创新,以西方读者喜闻乐见的表现形式,使中国文学与文化走出国门,对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作出了一份贡献,因而,产生了翻译的正溢出效应。

而文学界部分评论者对此却持有完全不同的看法,他们关注的是“走出去”的究竟是什么,而不是中国文学“走出去”的英译本,对适合西方读者的归化翻译甚至用“‘影子’‘包装’‘欺骗’等颇具负面色彩的用语”[8]293加以形容,认为西方读者接受的是葛浩文“改头换面的”“象征性文本”,而不是中国莫言的“实质性文本”。文学界认为:译者以西方读者的审美取向为旨归,翻译时采用了删节、改写、编译和美化等方法,损害了中国文学与文化的“原汁原味”,使读者在某种程度上误读了原作,没有实现译介中国文化与文学的真正价值,因此,喧宾夺主,造成了翻译的负溢出效应。

以上译界和文学界部分学者对葛浩文译本及西方读者接受所表现出的截然不同的反应体现了对翻译价值的不同思考,译界与文学界这种二元论的翻译批评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种从各自角度出发过于绝对的评价却留给人们诸多思考,鉴于英、汉两种语言和文化的差异以及读者群背景和需求的多样性,对葛浩文翻译产生的价值和社会效应作出一刀切的是非评价是不现实的,可取的方法是对具体的个案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与探讨,根据不同目标与需求进行合理客观的科学考量与柔性灵活的多元评价。翻译批评应充分发挥指导实践的作用,解决翻译形式与原语文化内容再现不统一的问题,基于目的语读者对其母语文化的潜在倾向性,学界(无论是翻译批评界,还是文学批评界)应理性看待文化接受的不平衡性,当今葛浩文译本在西方世界的接受与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林舒“外译中”在中国读者中的接受都能很好地说明这一点[8]297。

用基于溢出效应理论的元翻译批评加以审视,以上学界各种不同的翻译批评也是一种正溢出效应的体现,因为它体现了翻译批评的民主参与与多元潜质,事理会越辩越清楚,争辩使翻译批评摆脱了单一主观性弊端,具有溢出效应理论内涵的元翻译批评能够客观评价翻译批评的多维社会效应,从而推动翻译批评的健康有序发展。

溢出效应理论可为构建翻译批评的多元方法论体系奠定理论基础。同一原作会产生不同的译作和不同的溢出效应,这说明了翻译活动的复杂性以及翻译批评的必要性和多元性。评价译作应采用交叉、立体、多维的动态评判,而不是线性、平面式的文本对文本的静态评判。翻译虽是一种语言行为,但对翻译的评价不能仅囿于语言层面,更重要的是其社会接受层面,要对译品所达到的翻译目的、所取得的受众体验和接受效果、所产生的社会溢出效应等进行评价。对此,溢出效应理论可为翻译批评的多元性和社会性提供坚实的理论基础。

总之,溢出效应理论可以作为我们翻译批评的利器,对译作进行客观全面的理性评价,对正溢出效应的译品则扬升,对负溢出效应的译品则摈弃。翻译批评对翻译实践进行监督和指导,以避免翻译的盲目性,使翻译实践有效开展。而采用溢出效应理论的元翻译批评则要对翻译批评的社会效应进行理性评价,审视针对翻译实践的翻译批评是否客观公正,这些评价都要以期望达到的理想溢出效应为核心评价要素。翻译实践要经过翻译批评的检验,而翻译批评要经过基于溢出效应理论的元翻译批评加以检验,这环环相扣的监督指导将有利于创造良好的翻译生态环境,使翻译的理论与实践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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