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李 伟
“共享经济”是一种以共同发展作为伦理基础的新型经济模式,是一种建立在人与人之间利益基础上的经济伦理关系。“共享经济”实现人与人的所有权与使用权的互换。“共享经济”能够使双方互利互惠,实现资源的最佳配置。
共享经济的概念最早由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社会学教授马科斯·费尔逊(MarcusFelson)和伊利诺伊大学社会学教授琼·斯潘思(JoeL.Spaeth)共同首次提出,他们以“协同消费”(Collaborative Consumption)描述了一种新的生活消费方式,其主要特点是:个体通过第三方市场平台实现点对点的直接的商品和服务的交易[1]。人类最原始的共享行为可以追述到原始社会的共同劳动成果的分配,虽然这种关系可以看作“共享经济”的原始形式,但是因其范围狭小无法真正的形成一种共享经济模式。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及私有制的出现使得原始的“共享行为”破灭。如今伴随着经济全球化、互联网的融通作用,“共享经济”以不同于原始时期的行为再次出现。现代的共享经济与原始的共享行为的根本区别为物品的分享由熟人、无报酬转向以报酬为目的的陌生人的分享。笔者认为“共享经济”乃是通过某种途径(如互联网)把物品的所有权转向有偿的共享使用权为特征的消费模式,这种消费模式能够极大且明显地推动社会经济的发展、建立以共享为伦理基础的经济模式。
共享经济一般可分为三种类型。一是为产品服务系统(ProductServiceSystems)。旨在暂时获得某物的使用权,如借用、租赁等。二是再分配市场(RedistributionMarkets)。主要是对旧货、废弃物再次利用,如二手货市场。三是协同式生活的方式(CollaborativeLifestyles),指共同分享或是互换使用权,如拼车、物物互换等[2](P87-91)。也有学者提出共享经济包括三个要素。一是闲置资源。二是共享网络平台。三是众多参与者。每个参与者都各取所需地对共享经济进行创新,从而实现定制化和个性化[3](P70)。
共享经济的一个特点是能够让人们发现原本稀缺的事物也可以变得富足,要达到富足这个目的必须要个人及群体、国家的力量来不断地实验、试错、迭代、更新及进化。倘若以上过程能够进行得顺利和可靠,那么共享经济可以创造出其他经济模式在速度、规模和质量上无法超越的改变。个人、公司和政府可以利用互联网的力量,运用他们所掌控的专业知识和资产来促成相互合作。将困难的问题简单化,实现规模经济。共享经济的主要核心要点为以下三个方面:第一,利用过剩产能(分享资产)实现实际的经济效益;第二,科学技术可以建立共享平台,使分享变得简单易行;第三,个人、社会和国家是具有影响力的合作者。以上三点是共享经济的主要核心要素,当今,在科学技术发展的推动下,社会正在发生着改变。共享经济能够重新定义用户、生产者和所有权。
共享经济对产权的弱化是对制度经济学的一种现实进步,是以科斯定理为理论基础产生的。制度经济学的基本逻辑是:分工是效率的来源,分工需要合作,有效的合作需要一定的制度,一定的制度能够保证一定的经济秩序。合作是需要通过人与人的交往、交易来完成的,但是由于每个人的偏好及行为不同,在达成交易的过程中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因而形成交易成本。不同的制度或者产权会产生不同的交易费用,交易费用占国民经济中很大的比例,制度经济学的目的之一就是研究什么样的制度能够降低交易费用。科斯将交易成本看作利用市场价格机制组织生产所花费的成本。科斯定理认为:清晰的初始权利界定是市场交易的前提,产权界定或法律与市场不可分离;存在交易费用的前提下,权利如何界定将影响交易成本的大小,由此影响社会产出的大小。但是现如今的“共享经济”已经突破了科斯定律的框架,弱化了产权界定这个概念,强化了使用权的概念。“共享经济”可以看作是去所有权、去中间化的一种几近零单位成本的经济模式,同时也可以把科斯定理看作是共享经济的支撑理论。
共享经济的三要素为闲置资源、共享平台、人人参与,这三个要素倘若能够合理且完美地结合起来,那么就可能出现突破现今所存在的商业模型。
斯坦福大学的班尼·巴纳杰(BannyBanerjee)认为:通过共享经济这种新模式,人们可以在过剩产能中找到极为丰富的资源;通过共享平台这种方式,组织和简化这些过剩资源,将各个部分形成一个整体,所以每一个部分都可以比以往发挥出更大的作用。这就是说,共享经济能够实现比以往任何时期还要庞大的经济增长。这三个奇迹将会为我们提供气候变化、资源稀缺和人口膨胀等问题的潜在解决方案,也会创造出一些绝佳的商业机会[4](P79)。
(1)资源充分利用
美国胡佛研究所(HooverInstitution)的高级研究员迈克尔·斯彭斯(MichaclSilence)曾指出,“经济学最终要解决的不是市场问题,而是社会资源的分配和配置问题”[5](P12)。由此可见,经济学最主要的要解决的就是日常生活中资源如何正确配置的问题,而过剩产能也是一种极为重要的资源。闲置资源是一种宝贵的成本原料,“共享经济”能够使得过剩产能重新实现价值、创造新生,也就是说“共享经济”能够对过剩产能进行再配置。这种再配置依靠的是由物品的所有权转换为物品的使用权,促进过剩产能、产品的再循环。但是,使过剩产能创造新生还是得要依靠“共享经济”的平台,让平台大量的投入时间、技能和资金;同时还需要大型机构、公司、政府的帮助。平台可以创造一种整合,个人力量无法驾驭的物资的过剩产能,将这些闲置资源变为可靠的资源。
(2)共享平台实现学习以指数级增长
“共享经济”的快节奏的学习能够在群体和平台之间协作成为可能,但是要求是全体和平台共同投入知识。群体引领重要变化和创新,平台的作用是能够通过改善自身程序加快学习进程。这种改善自身程序是依照区分出群体所进行最好及最坏的实践,并让所有人知道它已经有所改进。“共享经济”是一种人们不再限制于个人的迭代,而是上百万人的迭代过程,创造了出人意料的变化。指数级的学习速度是快速成型和创新的另一种方式。创新观点和方法是个体差异化的自然结果。精心研究并分享这些创新观点和方法是平台的成功标志。
(3)不同群体促使我们获得正确想法
“共享经济”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平台连接无数人,使无数人的想法进行无障碍的交流。联络的人越多,学到的知识也越多。由此可见,“找到合适的人”是“共享经济”即将出现的一种重要功能。这种功能依托大数据分析、指数级的数据处理速度和无线传输技术,不同群体可以将专家们输入的重要信息适时取出。那些信息就是“正确的想法”,正确的想法意味着群体可以采集世界上的“蜂巢思维”,可以在不同时间充当正确人选。“共享经济”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实践,找出其中的最优的一个,以超级计算能力知悉事件目击者的实时观点。在危机中分享我们的资源而互通有无、互相帮助,从收集到的经验中不断学习。
“共享经济”所体现的共享理念是当今世界人们自身追求的产物,这种产物会对整个世界和人民的发展起巨大的促进作用。在经济领域如此,同样在道德领域,作为伦理的“共享经济”观念也是一种社会价值前提,同样能够促进整个社会道德风尚的提高。从经济学角度看,“共享经济”不仅是一种单纯的经济模式,也是一种促进经济发展的新模式,新视角;同时,以伦理学视角来看,“共享经济”还有非常重要的伦理意义。
(1)“共享经济”促进道德水准提高及经济繁荣
恩格斯说,人们“归根到底总是从他们阶级地位所依据的实际关系中——从他们进行生产和交换的经济关系中,获得自己的伦理观念”。也就是说伦理思想是从一定的社会条件下产生的。功利主义的观点认为,社会最大的善是“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运用到经济学上就是寻求社会福利最大化即社会经济繁荣。经济繁荣也意味着“常常形成更多的机会、对多样性的容忍、社会流动性、坚持公平以及对民主的尊崇”[6](P4)。由此可见,经济繁荣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社会道德水准的提高。这种道德的提高体现在整个社会的宽容性、民主性、公平性等方面。经济繁荣需要通过生产领域和分配领域的相关措施来提高。“共享经济”是属于分配领域的一种新兴的模式,因此,“共享经济”会反作用于商品的生产和流通领域。“共享经济”这种模式可以实现所有权与使用权的公平转化,这种公平转换能够带来“共享经济”所期望的公平共享。公平作为分配领域最为重要的一环,对能否刺激经济增长具有很大作用。分配公平能够刺激生产,促进经济繁荣。因此,“共享经济”做到经济共享,而这种经济共享又能扎实地创造经济的繁荣,经济的发展能够促进社会福利的增长,社会福利的增长又能带来社会整体的道德水平的提高。
(2)“共享经济”能够促进人民团结
“共享经济”是一种纽带,这种纽带是能够增强社会中人与人的情感联系,实现人民团结。倘若一个社会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那么想要人讲道德也无从谈起。反之,如果经济基础扎实,人民群众实现了共同富裕、经济共享,那么也就存在道德提高的土壤。虽然共同富裕的实现不是“共享经济”这种方式能够全权解决的,但并不是说“共享经济”无法对经济和道德产生正面影响。“共享经济”对这二者所能带来的影响虽然只是一定程度上的,但是也是目前社会经济发展所不可缺少的一环。由此可见,“共享经济”的存在和发展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人民团结、社会稳定。
“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不仅仅是简单的贸易自由和投资便利,它的更深刻的意义在于促进中国和其他国家的经济领域和非经济领域的各层面的整合。具体说来是:
政策沟通,这是“一带一路”的顶层设计,为“一带一路”保驾护航。“一带一路”实施路径的相关国家政治体制不同,有很大的政治风险。因此,政策沟通能够促进沿线各国加强政治互信,深化区域间的利益融合。这些沟通机制不仅仅是高层的互动,更是一种地方联动机制。“一带一路”利用这种沟通机制,以开放多元为基本准则,与其他国家进行包容共进的合作。中国坚持互利互赢,充分考虑各方利益,推动中国及各个国家的发展。
设施连通,这主要解决的是欧亚大陆基础设施不通畅的问题。这种问题往往都是由通行成本高昂所引起的。各个国家的技术标准往往是独立的,因此“一带一路”的基础建设就不仅仅是简单的建造而是基于“绿色低碳、环境友好”的理念上的交通基础设施和能源基础的建设。交通基础设施建设主要是从陆路、水路、空路这三个方面来建设以加强这三条航线的基础设施水平和负载能力。软件方面要以建立现代化的交通运行体系为目标,形成兼容各国规范的运输规则,提供国际通关的速度、效率和便捷性。把能源资源优化作为两个互利共赢的目标,推进能源资源的就近加工和转化合作以帮助当地经济发展。
贸易畅通,这主要依靠的是各成员国之间的优势再造效应。这种效应本质上是一种国家与国家之间合作的催化效应。通过“一带一路”的基础设施建设可以使得各个成员国的贸易成本下降。贸易畅通主要是贸易自由化和投资便利化来实现,同时贸易自由化和投资便利化是互为一体,相辅相成。贸易自由化由投资便利化来保证,投资便利化又是贸易自由化的一个显现。贸易自由化主要是通过“一带一路”战略来降低非关税壁垒、优化贸易结构、促进贸易平衡。投资便利化主要是加强足够有效的双边投资保护协定,降低投资壁垒来深化国家间的经济交流与合作。通过贸易自由化和投资便利化这两方面的改进,使得国家间的经济交流更为便利;同时还能使得国家间的资源能够得到更合理的配置。
习近平主席在中阿合作论坛的开幕仪式上指出,“一带一路”需要发扬“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精神。这是丝绸之路的新时代内涵,是丝绸之路为当代世界指向的新目标。同时,这也是新常态经济下对我国提出的重要的伦理要求,这些伦理要求对我国经济、文化发展都有重大意义。
和平合作,就是要与他国通过坦诚对话、深入沟通等方式来进行平等的交流,并在平等互惠的基础上加强各个国家的合作,使各国成为命运共同体及责任共同体。和平与发展作为当今世界的主题,“一带一路”通过和平的理念来促进合作、用合作的方式来推动发展。
开放包容,就是要以“开眼看世界”和“走出去”相结合,辅以海纳百川的精神包容不同地域及文化,进而实现各国的共同富裕。习近平指出“履不必同,期于适足;治不必同,期于利民”[7](P6)。因此,“一带一路”坚持开放包容的理念,尊重各国的核心利益,客观地看待别国的文化特性,努力实现求同存异。
互学互鉴,就是要尊重他国的制度差异性及文化多样性,相互借鉴、取长补短。应与他国和谐共处,以文化交流及贸易往来的方式增进各国友谊,促进世界文明的进步、人类社会的发展。
互利共赢,就是要在与他国的往来当中实现互利互惠、共同发展。“一带一路”的建设势必会加大各国之间的贸易和投资,利益融合度越来越紧密。“一带一路”通过联通亚欧大陆的各个国家,使这些国家利益结合起来,实现优势互补,机会共享。互利共赢是一种能够使各个国家和地区持久发展的不竭动力、长期合作的前提。以互利共赢为目标,加大基础设施建设、贸易和投资,以核心能源为重点领域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一带一路”的“共商、共建、共享”原则被越来越多的国家所接受。“一带一路”与“共享经济”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通过资源的共享来促进资源的利用效率。同样,这两者之间的理念也是一致的,那就是“共享发展成果”。“共享”发展是由封闭型转向开放型的发展过程,是运用国家战略将社会资源纳入共享经济平台,逐步解决当前社会供给和需求之间不平衡的矛盾[8]。同时“共享”拥有着十分深刻的伦理内涵,这种伦理内涵代表着我国的“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不仅仅为了单方面使本国的经济得到良性的发展,同时也希望能够促进他国经济发展。这种伦理价值取向有利于中国梦的实现,更有利于实现世界梦,实现我国及他国共同发展。对于“共享经济”下的“一带一路”的经济伦理分析,对我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深刻意义。
“共享经济”的本质是共同享有,互利互惠。从这点来说“共享经济”和“一带一路”所要达到的目标是一致的,因为“一带一路”的目标是推动沿线国家实现共赢。“一带一路”建设是以全球视野对中国新一轮对外开放进行的战略构想,是推动中国区域经济合作向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高水平拓展的战略布局[9]。“一带一路”的战略不仅仅是以基建为基础,更是以民航、通讯、文化交流、科技创新为基础,以联通欧亚大陆的发展为使命,打通商业合作的动脉,将世界融为一体。正是因为“共享经济”与“一带一路”的内在同质性,使得“一带一路”战略能够在各个国家协作成为可能,使国家不再限制于国家自身的闭门造车的发展,而是一个国家与国家互助的过程。国家能够从经验教训中得到实践,创造了出乎意料的变化。“一带一路”同“共享经济”一样,能够实现各个国家的指数级的学习、发展及创新。同时,“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能够促进产品的转移及再开发,有利于资源的循环再利用。更为重要的是,“一带一路”同“共享经济”一样,能够实现各个国家的知识和想法的互动,在这样的互动当中,能够使得各个国家产生新的想法更可能产生比以往各国经验所没有的“正确”的想法。这些正确的想法会随着“一带一路”战略对国家的扩展不断生成,也达到了国家间互相学习的目的。
“一带一路”战略的最终目标是实现中国与世界的“双赢”。这种共赢具体体现在“一带一路”在推动所涉及国家经济增长的同时,更能优化中国的产业结构,帮助中国实现当前的经济转型。“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将会使中国和世界实现共赢,其基础建设、文化建设、经济建设将会使国家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相互合作更加深入,发展空间更加广阔。
“一带一路”在建设的过程中国与他国之间的地位都是平等的。因此,在“一带一路”的建设过程中,每个参与其中的国家都可以献言献策;国家与国家之间将会通过交流来寻求各国的优势互补以及共同发展的可能性。“一带一路”的“共建”需要我国对沿线国家进行资金、人才、技术等要素的输出,同时对中国的西部地区发展也有很大的推动作用,帮助沿线各国进行经济、文化方面的建设已达到促进它们自主发展的能力。同样的,“共享”也能够使得国家间共同承担风险并形成一种发展的合力。
“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对象是文化背景不同、发展阶段各异的国家,因此战略的推进面临重重困难。但是,面对困难,中国与他国也会不断明晰战略的合作目的及愿景,增强彼此的理解和认同,全面推进项目的实施,努力促进“一带一路”项目的完美实施。“一带一路”促进国家间的全面交流。“一带一路”战略将推广“丝绸之路”的合作理念,增进国家与国家的信任、凝聚共同的意识。“一带一路”战略中重要的一项就是加强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政策制定者、学者、专业人士的交流与合作。通过建立共同且开放的政策研究网络,国内外的大学及科研机构的相互协作,推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项目合作。发挥国家之间的协同作用,形成合力目的在于增进国家间的相互理解。分享中国的发展理念和改革开放以来的经验教训。最后,“一带一路”是一个政商学界互动交流的平台,这个平台能够使官员、商人、学者进行学习成果交流,提出当前发展所面临的困难和问题。这种全面交流对于共同提出解决方案具有极重要的意义。
“共享经济”被实施的一大依靠是双方间的信任,同样的,“一带一路”战略的有效实施也需要各个国家间的相互信任和相互认同。“一带一路”所涉及的国家只有在相互认同、相互信任的基础上才能够完成经济、贸易、工业、学术、文化间的相互协作。因此,相互认同对于“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极为重要。相反的,“一带一路”的实施反过来也能促进他国对我国的认同,就在这种寻求认同和相互合作的共同作用下,“一带一路”必然能够使得国家之间共同发展。“一带一路”的倡议提出虽然得到了“丝绸之路”大部分的国家的赞赏,但是因为国际形势的错综复杂,许多国家还心存疑虑不敢轻易加入“一带一路”的建设当中。因此,“一带一路”战略实施和优秀成果将会打消他国的顾虑,促进各国人民的认同、理解及配合。
“一带一路”不同于西方霸权主义那样搞单方面的霸权主义,而是对于一切项目要坚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尊重利益相关者的意愿。“一带一路”能够促进国家间的相互认同最重要的原因是“一带一路”能够真正地实现国家与国家间的互利互惠。互利互惠是战略的起点,也是“一带一路”的终点,只有这样才能为“一带一路”提供坚实的基础。同时,相互认同还得建立在使他国能够长久发展的基础上,倘若我国在与他国的经济合作当中,我国只顾眼前利益而损害了他国的未来长远利益,这样势必会导致他国不再信任我国而导致无法认同“一带一路”战略,这样就得不偿失。
习近平总书记阐明中国梦同时是和平梦,是使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幸福的梦。中国梦具有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价值特征。这四个价值特征也就决定了中国梦是需要和他国共同协作才能实现的,倘若中国只在自己本国的范围内独自发展,那么想要实现中国梦中的共赢是完全不可能的。“一带一路”对于融通中国梦和世界梦意义重大,世界梦是关于世界秩序和文明的理想向往,只有在中国梦实现的前提下才能实现世界梦。中国梦是世界梦的组成部分,并且还是世界梦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国梦是属于中国人民,同样也属于世界人民。“一带
一路”的意义不仅仅是单纯地联通沿线国家的经济、贸易的一条经济带,更是连接国家文明的一条康庄大道。“一带一路”为中国实现“中国梦”提供了一条可靠的路径,也体现了中国作为世界一个负责任的大国所应该具有的那种担当。“一带一路”不仅仅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更是发现问题的一种方式。中国通过“一带一路”的战略能够发现中国与他国之间所存在的问题,并为解决那些问题寻找到方法。简而言之就是要解决中国所出现的问题,更要解决世界所出现的问题。解决这些问题不仅仅有利于实现“中国梦”,更有利于实现“世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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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富切尔·博茨曼,路·罗杰斯.共享经济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协同消费商业模式[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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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蔡斯.共享经济:重构未来商业新模式[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5.
[5]MICHACL SPENCE.Market aren’t everything[M].NewYork:Forbes,2009.
[6]本杰明·M·弗里德曼.经济增长的道德意义[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
[7]秦玉才,周谷平,罗卫东.“一带一路”读本[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
[8]沈建波.“一带一路”:一种全新的共享经济模式[J].云梦学刊,2017(5).
[9]肖蓉.中国互联网企业与“一带一路”建设[J].中国信息安全,20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