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圆媛
(兰州理工大学技术工程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50)
从“一带一路”英译看外宣翻译中的“中国英语”
孙圆媛
(兰州理工大学技术工程学院 甘肃 兰州 730050)
“一带一路”战略实施背景下,中外语言文化交流互动日益频繁,翻译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本文从文化传播的角度,以“一带一路”的英文翻译为例,重点分析了外宣翻译中的“中国英语”现象,并结合目前我国外宣翻译中存在的问题,分析了外宣翻译的新形势、新要求,以及外宣翻译的基本策略。
外宣翻译;中国英语;翻译策略;文化传播
随着中国经济社会的迅速发展,出现了许多诸如“四个全面”、“五位一体”等新提法,新词汇。翻译外宣材料时,译者必须注重地域文化研究,提升外宣翻译内容质量,发挥中国元素资源优势,讲好中国故事。对外宣传是一个国家对外塑造和传播国家形象的窗口,对提升一国在国际社会中的话语权有重大意义,而外宣翻译则在其中起着关键作用。一些具有中国色彩和政治特色的词汇,翻译时更需格外注意,这不仅关系到涉外宣活动的成功开展,还可能影响国家国际形象的正确构建。
外宣翻译是一个有中国特色的本土化词语。就字面意义而言,“外宣”即对外宣传,指通过对外翻译实现与世界的沟通和交流。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吕和发、邹彦群认为:“外宣翻译是与国家形象的确立和推广、和谐国际发展环境的构建、文化和企业‘走出去’国家战略的实施关系最为密切的应用翻译门类。”
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会长黄友义在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演讲中指出,中国提出了“一带一路”发展构想,标志着中国已经站到了世界舞台中央,开始制定国际游戏规则,引领国际发展潮流。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当中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大国,被历史性地推到国际舞台中央的时候,我们的对外翻译如何适应这种变化了的形势。适应好,中国的对外传播效果就好;反之,如果对外翻译缺乏创新精神,不能跟上形势,就会拖后腿。
2013年9月和10月,中国国家主席出访中亚和东南亚国家期间,先后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倡议,得到国际社会高度关注。这便是“一带一路”的前身。
自“一带一路”的概念正式提出后,在很长时间内并没有对英文译法做出规范,所以“一带一路”曾被译为“One Belt and One Road”。2015年6月15日,环球网曾表发了中央党校国际战略研究所赵磊教授的文章《“一带一路”英文译法应尽早明确》,文中建议一带一路应该是一种“倡议”(initiative)而不是一种“策略”(strategy)。赵磊认为用“倡议”一词主要是向国际社会表明,“一带一路”不是服务于中国一国外交政策的工具,也不是进行地缘战略博弈的筹码,而是中国推动的公共产品,对沿线以及国际社会均有益。
直至2015年9月,国家发改委会同外交部、商务部等部门,共同发布了“一带一路”英文译法的官方规范:
1.在对外公文中,统一将“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英文全称译为“the Silk Road Economic Belt and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一带一路”简称译为“the Belt and Road”,英文缩写用“B&R”。
2.“倡议”一词译为“initiative”,且使用单数。不使用“strategy”“project”“program”“agenda”等措辞。
3.考虑到“一带一路”倡议一词出现频率较高,在非正式场合,除首次出现时使用英文全称译文外,其简称译法可视情况灵活处理,除可使用“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外,也可视情使用“the land and maritime Silk Road initiative”。其他译法不建议使用。
中国外交部国际经济司副司长刘劲松指出,有关“一带一路”如何翻译的学术争鸣,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中国国内和国际社会对“一带一路”的关注与爱护,也说明“一带一路”需要在实践和探索中完善,需要更多考虑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与对接。
3.1 “中国英语”和“中式英语”。中国式英语就是指“中式英语”(Chinglish)。“中式英语”普遍存在于中国人的英语学习中,它是因脱离了英语形成使用的特定语言环境而形成的特殊语言现象。
“中国英语”作为一个严肃的学术概念,是由我国已故著名英语语言学家和英语语言教育家葛传槼先生1980年在《翻译通讯》中首次正式提出来的,他说“在旧中国和新中国,讲或写英语时都有些我国所特有的东西要表达。如科举(imperial examination),翰林院(Hanlinyuan或Imperial Academy),五四运动(May Fourth Movement),赛先生(Mr.Science),德先生(Mr.Democracy),白话文(bai hua wen)等,这些不属于讲英语民族的人所惯用的词语,应当称作China English。(葛传槼,1983:93)虽然学者们对“中国英语”所下定义不一,但大多认为“中国英语”应该有两个成立前提,即,一是“表达中国社会文化领域的特有事物”,二是“中国英语是以标准英语,或称规范英语为核心的。”(胡晓丽,2008:13)
3.2 “中国英语”在外宣翻译中的作用。在中国对外交流中,“中国英语”具有异化倾向,在全球化语境下跨文化交流中,推进“中国文化走出去”,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因此,在翻译中国文化特色词汇时,我们要有足够的文化自信,优先采用“中国英语”传播原汁原味的中国文化,采用异化色彩强烈的“中国英语”来表达中国独一无二的事物,可以最大限度保留中国传统文化特色,激发异族人民对中国文化的好奇与探索心理;此外,也可以展示民族语言的风格,无形中起到了推动汉语在全球的影响作用。(范勇,2013:前言)
在“一带一路”发展构想的前提下,中国与世界各国的商务合作、贸易往来更加频繁,做好外宣工作,尤其是涉及中国文化特色词汇的外宣翻译,能更好的宣传中华文化和政策理念,讲好中国故事,让世界了解中国,真正的理解中国,这样中华文明才能真的走出去。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那些在典型的中国社会环境下产生的“中国英语”正潜移默化的向世界展示中国独特的文化形态,为英语和世界文化注入新的活力。
[1] 范勇.美国主流媒体上的“中国英语”实证研究.北京:科学出版社,2013
[2] 葛传槼.漫谈汉译英问题//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翻译理论与翻译技巧论文集.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90-105
[3] 胡晓丽.,英语之功能研究.外语教学与研究,11:13-16
[4] 黄友义.中国崛起给翻译带来的变化——从宏观与微观两个角度看当今的翻译.北京外国语大学演讲,2017年3月22日
[5] 金品卓,韩英焕.外宣翻译与归化、异化策略研究J].青年文学家,2016,03:119-120.
[6] 吕和发,邹彦群.“外宣”宣何?“外宣翻译”译何?[J].上海翻译,2014(4):24-27.
孙圆媛(1985—),女,汉族,甘肃张掖人,讲师,本科,兰州理工大学技术工程学院,研究方向:英语笔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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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7)12-0181-01